做完这一切,我才转回头,看着她。
她看着我这一连串关门上锁的动作,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也没什么变化。
只是,她那只原本盘在琴凳上的、穿着深蓝色运动裤的修长大腿,不知何时已经放了下来,和另一条腿并拢在一起,双脚平稳地踩在了地面上。
她原本歪斜慵懒的坐姿,也变得稍微端正了一些。
她手里的手机屏幕已经暗了下去,被她随手放在了身边的琴凳上。
我背着我的黑色双肩包,一步步地,朝她走了过去。我们之间的距离本就不远,三两步,我就走到了那架黑色的钢琴前,停在了她的面前。
我比她高出一个头还多,现在我站着,她坐着,形成了一种绝对的高度差。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毛茸茸的发顶,和她那件白色恤因为坐姿而被绷紧后、勒出的夸张乳房轮廓。
因为角度的关系,我甚至能从那不算太紧的圆领里,瞥见一片雪白的肌肤和里面那件白色运动内衣的肩带边缘。
她没有躲闪,而是微微仰起那张漂亮的小脸蛋,那双总是带着清冷和骄傲的眼睛,就这么在昏暗的光线里,一眨不眨地,迎上了我的视线。
“锁门干什么?”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很平稳,听不出喜怒,“怕陈沁怡冲进来抓奸?”
路小路: “抓什么奸?我们是来学习的嘛。”
我放下书包,拿出英语作业,从一旁搬过凳子和她并排坐着。
我放下背上的双肩包,拉开拉链,从一堆乱七八糟的课本和卷子里抽出了我的英语作业本,然后把它“啪”的一声,摊在了钢琴光滑的黑色烤漆盖上。
琴盖冰凉,反着一点从门缝透进来的微光。
我没有去看她,而是自顾自地从墙角拖过另一张带着软垫的圆凳,在她身边紧挨着坐了下来。
并排坐着,我们俩的膝盖几乎碰在一起。
我甚至能感觉到从她那条穿着深蓝色运动长裤的大腿上传来的热量,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混杂着洗发水香气和少女汗味的体香。
我拧开笔盖,做出准备学习的架势。
身边的袁欣怡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我能感觉到她那双带着审视意味的眼睛,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我的侧脸,视线锐利得像要在我脸上烧出两个洞来。
过了一会儿,她嗤笑了一声,那声音在被吸音棉包裹的、没有任何回声的狭小空间里显得异常清晰。
“学习?”
我听见她从自己那个黑色的双肩包里拿东西的声音。
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一本厚厚的、包着书皮的英语课本,被她用极大的力道,狠狠地拍在了面前的钢琴琴键上。
那架立式钢琴的琴键被这股巨大的力量砸下,瞬间发出了一阵刺耳又杂乱的、如同怪物嘶吼般的轰鸣声,在这安静的琴房里回荡,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我终于忍不住,转过头去看她。
她没有看那本被她当成武器的课本,也没有看那架还在发出余音的钢琴。
她只是看着我,嘴角挂着一丝冰冷又讥讽的笑容。
然后,她身体前倾,那件白色恤被拉扯得更紧,胸前那两团巨大的柔软几乎要贴到我撑在琴盖上的手臂。
“路小路,”她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声音压得很低,像恶魔的低语,“你装什么纯呢?”
她话音刚落,放在钢琴盖上的手就动了。
那只纤细白皙的、骨节分明的手,没有朝我的脸或者肩膀而来,而是以一种快得让我来不及反应的速度,径直向下,探进了我们俩并排坐着的、膝盖之间那狭窄的缝隙里。
然后,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质的运动裤布料,她毫不犹豫地、精准地握住了我那根因为她刚才的动作和话语而再次变得硬挺的肉棒。
我的呼吸猛地一滞。
她的手很凉,但力道却大得惊人,手指紧紧地箍着我的那根东西,仿佛要把它捏碎一样,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柔或者挑逗的意思。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整根鸡巴,连同两个同样发硬的睾丸,都被她牢牢地攥在了掌心里。
那坚硬滚烫的形状,隔着一层布料,清晰地呈现在她的掌心。
我的身体瞬间就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就这?”她似乎很满意我僵硬的反应,握着我那根东西的手指又收紧了几分,甚至还恶意地用指关节碾磨了一下我最敏感的龟头。
我倒吸一口凉气,小腹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猛地抽搐了一下。
她看着我痛苦又隐忍的表情,嘴角的讥讽弧度更大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猫捉老鼠般的戏弄和鄙夷。
“还硬得跟铁一样呢,这还叫来学习?”她另一只空着的手伸了过来,用食指的指背,一下又一下地、极其轻蔑地,刮着我的侧脸脸颊。
动作很轻,带着一种侮辱性的意味,“猪头,承认你想被我操,就这么难吗?”
我没有推开她的手,也没有因为她的言语而愤怒。
我就那么任由她冰凉的手指隔着裤子紧紧地握着我那根快要爆炸的鸡巴,任由她用指背刮着我的脸。
我看着她,那张在昏暗中依旧漂亮得过分的脸,那双写满了嘲弄和掌控欲的眼睛。
然后,我笑了。不是之前那种带着讨好或者无奈的笑,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充满了戏谑和疯狂的笑容。
我的手也动了。
我伸出手,动作不疾不徐地,越过她的手臂,拿起了那本被她拍在钢琴琴键上的英语课本。
课本被她刚才那一下拍得有些卷边。
我将课本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用手指极其随意地翻动着书页,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最后,我的手指在某一页停了下来。那是第七单元,一篇关于环境保护的议论文,枯燥乏味,充满了各种生僻的词汇。
我抬起头,重新迎上她那双带着一丝错愕和不解的漂亮眸子,然后,我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极其字正腔圆的、几乎是广播腔的语调,大声地、一个单词一个单词地,开始朗读。
“With the rapid development of economy, more and more problems are brought to our attention…”
我的声音在被吸音棉包裹的、没有任何回声的狭小空间里,显得异常响亮和突兀。
袁欣怡握着我鸡巴的手,明显地僵硬了一下。
她脸上的那种嘲弄和掌控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裂痕,转化成了一种难以置信的、荒谬的表情。
她就那么愣愣地看着我,看着我的嘴一张一合,吐出一连串她再熟悉不过,但在此情此景下却显得诡异无比的英语单词。
她的手,依旧紧紧地握在我的裤裆上。而我,也依旧面带微笑,看着她的眼睛,旁若无人地继续朗诵。
“…one of the most serious problems is the global warming…”
她似乎被我这副油盐不进、比她还要疯的架势彻底搞懵了。
她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困惑。
她松开了刮着我脸颊的手,转而撑在了身后的琴凳上,似乎想要和我拉开一点距离,但握着我鸡巴的那只手却没有松开。
我们就以这样一种诡异无比的姿势僵持着,她骑虎难下,我则乐在其中。
终于,在我声情并茂地读完整整一段之后,她忍不住了。
“你有病吧?!”她低吼了一句,脸上是一种混杂着恼怒、羞愤和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的表情。
她握着我鸡巴的手猛地用力一捏,疼得我朗读的声音都变了调。
“啊——”我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朗读被迫中断。
我合上书,把它丢回到钢琴盖上,然后一脸无辜地看着她,“袁老师,我们不是来学习的吗?你怎么还打人呢?”
“哼。”她冷哼一声,那声音在被吸音棉吸走所有回音的房间里,显得短促又生硬,“行,让你学。”
她那只还握着我鸡巴的手松开了。
力道消失的瞬间,我差点控制不住呻吟出声。
她转过身,动作粗暴地将面前沉重的钢琴盖猛地掀开,“哐当”一声巨响,在狭小的空间里震得我耳膜发疼。
紧接着,她也从自己的书包里掏出了厚厚一沓作业本,狠狠地丢在了暴露出来的、黑白分明的琴键上,又是一阵杂乱刺耳的噪音。
接下来的近两个小时,变成了我们学生生涯中最诡异的一场晚自习。
我们两个人就并排坐在这间密不透风、散发着旧木头和灰尘味道的琴房里,一人占据钢琴的一端,头顶上只有一盏从门上小玻璃窗里透进来的、微弱又惨白的走廊灯光,借着这点可怜的光线,疯狂地赶着作业。
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成了唯一的声响,偶尔夹杂着谁不耐烦地翻动书页发出的“哗啦”声。
空气压抑得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
直到我写完最后一个单词,甩了甩酸痛的手腕。我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时间已经指向了八点十五分。
袁欣怡显然也写完了。
她“啪”地一声合上作业本,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那口气里带着压抑了许久的烦躁。
她伸了一个懒腰,那件紧绷的白色恤因为这个动作而被向上拉扯,露出了一小截平坦紧致的、白得晃眼的腰腹。
那对被恤紧紧包裹着的巨大奶子,也随之挺起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她放下手臂,没有看我,而是自顾自地,将一条穿着深蓝色运动长裤的腿抬了起来,直接架在了面前的钢琴琴键上,踩出了一串不和谐的音符。
她就以这样一种极其不雅的姿势,开始活动自己因为久坐而有些僵硬的脚踝。
裤管因为这个动作而向上滑落了一些,露出了她一截白皙纤细的、曲线优美的脚踝。
接着,她动了。
她坐着的圆凳转向我的方向,那条还架在钢琴上的腿没有放下,而是顺势,极其自然地、直接地,伸到了我的面前,那只穿着限量版白色运动鞋的脚尖,轻轻地、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一下又一下地,点在了我那条宽松运动裤的裤裆上。
隔着布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鞋尖传来的、坚硬的触感,和那不容忽视的压力。
我停下了转笔的动作。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那张藏在昏暗光线里、看不清表情的漂亮脸蛋。
然后,我伸出手,动作比她刚才快得多。
我一把抓住了她那只正在我裤裆上点火的脚踝。
她的脚踝很细,我一只手就能完全握住。
隔着一层运动长裤的布料,我依旧能清晰地感觉到底下那惊人的、紧实又有弹性的骨肉触感。
她的动作僵住了。
我看着她,然后笑了。
我没有把她的脚从我身上拿开,反而握着她的脚踝,稍一用力,将她的整条腿都向上抬起!
我把她那条柔软又笔直的腿,连同那条宽松的运动裤,直接扛在了我的肩膀上,就像扛着一面战利品的旗帜。
这个粗暴的动作,让她整个人都失去了平衡。
她惊呼了一声,上半身猛地向后仰去,双手下意识地撑住了身后的琴凳才没有摔下去。
她被迫地,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 M 字开腿姿势,坐在了那张圆凳上。
深蓝色的运动裤因为这个被强行拉伸的动作,而紧紧地绷在了她的腿根和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上,将那片区域饱满的轮廓勒得一清二楚。
那道隐秘的、紧闭的缝隙的形状,清晰得令人发指。
“学习结束了,”我扛着她的腿,凑近她那张写满了错愕和羞恼的脸,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现在,是不是该交点学费了,袁老师?”
她那张涨得通红的漂亮脸蛋上,那双总是带着掌控一切的自信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一丝真正的慌乱。
但那慌乱只持续了不到一秒。
她猛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另一条还踩在地上的腿猛然发力,膝盖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狠狠地向上顶来,目标明确——我那根同样因为这个姿势而毫无防备的、脆弱的命根子!
我反应极快,几乎是本能地就向后撤了半步,扛着她腿的肩膀也顺势下沉,险之又险地躲过了这足以让我断子绝孙的一击。
她撑在身后的手也趁机发力,整个人像一条灵巧的蛇,试图从我的控制中挣脱出去。
我没给她这个机会。
我扛着她腿的肩膀猛地向上一顶,同时另一只手直接伸向了她那条深蓝色运动裤的腰头。
我抓住了那根用来调节松紧的抽绳,用力向外一扯!
只听“刺啦”一声,那根棉质的抽绳瞬间就从裤腰里被我抽了出来!
失去了束缚,那条本就宽松的运动长裤的裤腰瞬间就垮了下来。
我没有任何犹豫,握住她脚踝的手向下一滑,抓住松垮的裤管,然后猛地,用尽全身的力气,向下拉扯!
那条深蓝色的运动长裤,连同底下那条纯白色的、被勒出清晰轮廓的棉质运动内裤,就这么被我毫无技巧地、粗暴地,硬生生从她那条被我扛在肩上的修长美腿上剥了下来,最后皱巴巴地堆在了她的脚踝处,只剩下那只白色的运动鞋还穿在脚上。
那条被我解放出来的修长美腿,就这么完完全全地,毫无遮挡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昏暗的空气里。
白皙得像是会发光。
大腿根部那片被精心修剪过的、浓密的黑色森林,也因此而半遮半掩地露了出来。
因为我刚才的动作,那片区域已经微微湿润了。
“你他妈……”一声压抑着极致愤怒的低吼从她牙缝里挤了出来。她那条还穿着裤子的腿疯狂地蹬着地,试图坐稳身体,但已经无济于事了。
我抓着那条被剥下来的裤管,另一只手再次抓住她那只光裸着的、白嫩的脚踝,然后根本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再次将她的腿狠狠地扛回到了我的肩膀上!
她那条赤裸的大腿,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柔软又滚烫地,压在了我的肩膀上。皮肤接触皮肤的瞬间,我们俩都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昏暗的琴房里,我扛着她的一条裸腿。
她那片早已湿润的神秘地带,就这么毫无遮拦地,对着我的脸。
我能清晰地闻到,从那片区域散发出的、一股混合着少女体香和麝香的、浓郁又醉人的气息。
我低下头,伸出舌头。
“哈啊…猪头!你要干嘛!?”
“把你舔到高潮,我的袁小姐。”
我湿热的舌尖刚刚碰触到她最敏感的那颗小肉粒,她整个人就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
一声短促又尖锐的抽气声,从她紧咬的牙关里泄露出来。
那双原本还穿着裤子的腿,此刻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猛地收拢,有力的大腿内侧肌肉下意识地夹住了我的脑袋。
那突如其来的压力,让我几乎无法呼吸,也让我更加清楚地感觉到了她身体滚烫的温度。
“嗯……哈……”她的呼吸彻底乱了,丰满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汗水顺着她的鬓角滑落,滴落在冰冷的钢琴盖上。“猪、猪头……你……”
我没有理会她语言上的反抗,那对我来说不过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前戏。
我伸出双手,用力地抓住她不断收拢、颤抖的大腿膝弯,然后猛地,毫不留情地向两边掰开!
她被迫以一个更加羞耻、更加敞开的姿势躺在了钢琴上,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黑森林完完全全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没有丝毫犹豫,将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温热的舌头长驱直入,灵活地撬开她湿热紧致的穴口,探入那泥泞又温暖的甬道里,用力地、贪婪地搅动。
“啊——!哈啊……不……不行……那里脏……”她的上半身剧烈地扭动着,双手死死地抠住了钢琴的边缘,坚硬的指甲在光滑的烤漆表面上划出了一道道刺耳的“嘎吱”声。
她那条穿着运动裤的腿也疯狂地在空中乱蹬。
就在我以为她快要被我舔到失去理智的时候,她那只还在穿着运动裤的脚突然猛地向下一踩,直接踩在了我的后脑勺上!
她用鞋底肮脏的纹路,死死地、带着侮辱性地,将我的脸更加用力地按向她自己那泥泞不堪的下体。
同时,她那只光裸着的腿也抬了起来,冰凉的脚心贴在了我滚烫的侧脸上。
她就这样用双脚,彻底地、像是固定一个玩具一样,夹住了我的脑袋。
“喜欢舔是吧?”她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因为极致的情欲和强烈的羞耻感而变得嘶哑又扭曲,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那就给老娘好好舔!舔干净!要是敢停下来……信不信老娘……用脚把你这颗猪头直接踩爆!”
她一边说着,一边浑身剧烈地颤抖着。
她平坦的小腹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一股股更加滚烫、带着腥膻味道的热流,伴随着她失控的哭喊,源源不断地从被我舌头占据的穴里汹涌而出,将我的整张脸都彻底淹没。
我整张脸都陷在她温热又泥泞的双腿之间,自然说不出一句话。
温热咸腥的液体呛得我几乎窒息,但我没有丝毫停顿,只是更加卖力地、疯狂地用我的舌头搅动着、探索着她那不断收缩痉挛、向外喷涌着热流的温暖甬道内部。
我的舌尖反复地、重重地碾过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小肉珠,像是要用舌头把它磨碎。
原本死死夹住我脑袋的双脚,此刻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踩在我后脑勺上的那只脚滑落了下来,而另一只光裸着的、冰凉的脚心,也无力地从我脸上滑下。
她的整个下半身都像一滩融化的烂泥,软绵绵地瘫在冰冷的钢琴盖上,只有大腿根部的肌肉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神经质地、细微地抽搐着。
大量的透明液体混合着一些白色的、稀薄的黏液,从那片被我舔得红肿不堪的神秘区域不断向外涌出。
我终于得以将脸从那片泥泞之地抬了起来,大口地呼吸着琴房里浑浊的空气。
我抹了一把脸上黏腻的液体,看着她那副彻底失神的样子,我内心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者的快感。
“猪头……老娘今天…绝对不会…放过你……”她趴在我的肩膀上,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脖颈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却依旧嘴硬地发出毫无威慑力的威胁。
因为没有卫生间和换洗衣服,肯定是不能插进去的,只好就这样弄。
虽然舔她只是让她爽,不过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被自己舔到欲仙欲死,那种快感并不比射精差。
我舔着嘴唇上残留的、属于她的咸腥味道,将她那条因为脱力而软绵绵耷拉在我肩膀上的、光裸着的大长腿,轻轻地放了下来。
她那只穿着白色运动鞋的脚,重新踩在了地面上。
她趴在我肩膀上又喘了好一会儿,身体的颤抖才渐渐平复。
然后,她猛地从我身上推开,像是触电一般,动作有些踉跄地向后退了两步,后腰撞在了冰冷的钢琴上,发出一声闷响。
她一手撑着钢琴盖,稳住自己还在发软的身体。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一片狼藉的下半身,和那条被我扯到脚踝处的深蓝色运动裤,以及琴房地面上那几小滩从她腿上滴落下来的、可疑的透明液体。
她那头扎得很高的高马尾,已经散乱不堪,几缕湿透了的发丝黏在她通红的脸颊和脖子上。
她身上那件白色恤,也被我们的汗水浸湿了一大片,紧紧地贴在身上,将那对巨大奶子的形状勾勒得更加清晰。
“脏死了……”她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鼻音,听起来像刚哭过一场。
她没有看我,只是伸出手,将被汗水浸湿的恤下摆从身上扯开,似乎是觉得黏在皮肤上很不舒服。
我没有说话,只是弯下腰,从她脚踝处那堆布料里,把那条皱巴巴的纯白色棉质内裤和那条深蓝色的运动长裤捡了起来,然后走到她面前,递到她眼前。
她抬起眼皮,那双因为高潮而水光潋滟的漂亮眼睛里,情绪复杂得像一团乱麻。
她瞪了我一眼,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
但她最终还是一把从我手里抢过了那堆皱巴巴的衣物。
她撑着钢琴,用那只还穿着裤子和鞋的脚单脚站立,试图将那条光裸着的腿先穿进那条该死的裤管里,但她的腿实在是太软了,试了几次都差点摔倒。
最后,她恼怒地放弃了,直接一屁股重新坐在了琴凳上。
她动作粗暴地将那条运动裤褪到脚踝,先把那条白色的内裤有些费劲地提上,然后才一脸不耐烦地、重新将两条腿都穿进了运动裤里。
她站起身,系好了裤腰上那根被我抽出来的带子,然后,她转过身。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开启嘲讽模式,而是径直走到自己的那个黑色双肩包前,拉开拉链,从里面拿出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和一个小小的、方方正正的塑料包装。
她拧开矿泉水瓶,将那个塑料包装里的东西——一张湿巾,用水浸湿了。
她拿着那张湿透了的纸巾,转过身,又重新走到了我的面前。
她没有给自己擦,而是抓起了我的一只手,然后,用那张冰凉的、湿漉漉的纸巾,仔仔细细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开始擦拭着我的手掌和手背,仿佛上面沾了什么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一样。
“都结束了还这么硬,”她低着头,专注于手上的动作,声音闷闷的,听不出什么情绪,“你真是头不折不扣的猪。”
“袁小姐就是喜欢被猪拱,有什么办法呢?”我两手一摊,做出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无辜表情。
她没有搭理我的贫嘴,只是加重了手里擦拭的力道,像是要用湿巾在我手上搓下一层皮来。
我甚至能感觉到湿巾粗糙的无纺布表面在我手背上带来的轻微刺痛。
擦完一只手,她直接将那张脏了的、沾着我们体液的湿巾精准地丢进了我刚从书包里掏出来的塑料袋里。
然后,她又重复了一遍动作,从她那小包湿巾里抽出新的一张,浸湿,仔仔细-细地开始擦我的另一只手,那专注的神情,像是在打磨一件精密的仪器,而不是擦拭一头“猪”的蹄子。
我从书包中拿出早已备好的一整包湿巾和一提卷纸,撕开包装,抽了几张开始擦拭着被我们弄得一塌糊涂的钢琴和地板。
妈的,每天都要打扫卫生,我都快成专业清洁工了。
钢琴盖上那一片狼藉的、已经开始变得黏稠的液体痕迹,还有地板上那几滩滴落的印记,都异常刺眼。
她终于完成了对我双手的“消毒”工作,将第二张脏掉的湿巾也丢进垃圾袋。
然后,她看也没看我一眼,转身走回自己的书包旁,将那瓶只用了一点点的矿泉水和那包湿巾都塞了回去。
她背上自己那个黑色的双肩包,又将丢在钢琴上的卫衣外套捞起来,随意地搭在手臂上。
她那条深蓝色的运动长裤,裤带依旧是松开的状态,没系,就那么随意地垂在腰间,让她平坦紧致的小腹若隐若现。
她走到那堆衣物前,弯下腰,将那双白色的限量款运动鞋穿上,但没有系鞋带,只是松松垮垮地穿着。
做完这一切,她就那么笔直地站在琴房门口,背对着我,也不说话,像一尊精致但没有温度的雕像。那姿态摆明了:我在等你,快点。
*操… 这他妈还真把自己当慈禧太后了。*
我心里暗骂一句,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我用纸巾将大部分液体吸干,再用湿巾反复擦拭,最后再用干纸巾把水痕擦掉。
钢琴烤漆表面还好,地板缝里渗进去了一点,有点难搞。
等我把所有垃圾都收拾进一个黑色塑料袋,扎好口,整个琴房除了空气中那股还没完全散去的、淫靡的气味之外,已经看不出刚才发生过什么的痕迹了。
我背上我的书包,将那个垃圾袋拎在手上。
“走吧,女王大人。”我走到她身后,用一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说道。
她依旧没回头,只是用脚后跟将那扇厚重的琴房门轻轻一带,然后自己先走了出去。
走廊里的声控灯应声亮起,惨白的光线照亮了她高挑的背影。
我也跟着走了出去,伸手准备把门重新关好、锁上。
就在我转身的一瞬间,我感觉到自己恤的衣角被一股轻微的力量向后拽了一下。我一愣,低下头。
昏暗的走廊灯光下,一只白皙纤细的、骨节分明的手,正轻轻地、带着一丝犹豫,却又很自然地,捏住了我右侧的黑色恤衣角。
力道很轻,像一只小鸟停在了树枝上。
她就那么拉着我的衣角,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那头高高的马尾辫,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轻轻地在我眼前晃动。
我们就这样,以一种极其诡异又带着点荒谬的亲昵姿态,一前一后地走在空无一人的艺术楼走廊里。
我走在前面,她拉着我的衣角跟在后面,像个需要大人领路的小孩。
那安静的、只有我们俩脚步声的环境,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刚才在琴房里那个对我百般羞辱、逼我舔她逼的冷酷女王,只是我的一场幻觉。
下了楼,离开了艺术楼那阴森的氛围,校园主路上的灯光亮堂多了。
还能看到零星几个刚下晚自习的学生,骑着车说说笑笑地朝校门口赶。
我们俩之间那点诡异的温情瞬间就被打破了。
她松开了捏着我衣角的手,和我拉开了半米左右的距离,恢复了那种“我们不熟”的安全社交模式。
“我鞋带开了。”走到车库入口那片昏暗的灯光盲区时,她突然停下脚步,冷不丁地说了一句。
我瞬间乐了,说到底还是一个小女生嘛,别人看不见的时候就使唤自己男朋友,在别人面前就装模作样的。
*操…越来越会使唤人了…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