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我感觉到一具柔软滚烫的娇躯,毫不犹豫地压了上来。
一双手臂环住了我的脖子,两条修长有力的腿熟练地分开,直接缠上了我的腰。
我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托住了她浑圆挺翘的屁股。
隔着校服裤子,触感依旧惊人的好。
“不是要去你家吗?”我的声音在几乎全封闭的、狭窄的隔间里,听起来有些沉闷的回响,“怎么,现在就忍不住了,母狗小姐?”
我的话音刚落,就感觉到腿间猛地一痛。她在黑暗里用膝盖狠狠地顶了一下我的大腿,力道不轻。
“闭上你那张只会喷粪的狗嘴。”她的声音就在我耳边,热气喷在我耳廓上,带着一丝压抑的、兴奋的颤音,“我改变主意了。”
黑暗彻底放大了除了视觉之外的其他所有感官。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紧贴在我身上的身体的每一丝变化。
她那隔着几层布料依旧丰满得惊人的胸部,随着急促的呼吸,正在剧烈地起伏,一下又一下地挤压着我的胸膛。
她环着我脖子的手臂也收得越来越紧。
“脱裤子。”她下达了第一个命令,语气冰冷又直接。
“这可是你说的。”我的声音在黑暗的、狭小的隔间里带着一股恶狠狠的回音。
黑暗彻底放大了所有触觉。
我一手托着她浑圆的屁股,另一只手极其熟练地解开了自己校服裤子的纽扣和拉链。
我没有完全脱掉裤子,只是将它褪到了大腿处。
那根早已硬得发烫、前端湿滑的巨大肉棒,瞬间就弹了出来,在这片冰冷的黑暗中兴奋地跳动着。
我没有丝毫的犹豫。
我的手从她大腿下方滑到了前方,摸索到了她运动裤宽松的腰头。
我将裤腰向下一扯,轻松地将那层棉质的布料和底下那条同样质地的内裤一同剥了下来。
那片早已因为情欲而泥泞不堪的、温热的神秘三角地带,就这么毫无遮蔽地、完全地暴露在了我眼前。
浓郁的、属于她动情时的独特麝香,瞬间充满了这片狭小的空间,混杂着消毒水的味道,形成一股令人头晕目眩的、堕落又淫靡的气息。
我调整了一下托着她屁股的姿势,让她的身体完全贴紧我。
然后,我挺起腰,将我那根狰狞的、早已不堪重负的肉棒前端,精准无比地对准了那片湿滑泥泞的黑暗源头。
我没有再做任何试探或者挑逗,直接,狠狠地,捅了进去!
“嘶……”黑暗中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的抽气声。
她那双缠在我腰上的修长美腿,瞬间就夹紧了,肌肉绷得像铁块一样。
紧接着,一股带着强烈报复意味的巨大力道,从我那根被她湿热紧致的小穴死死绞住的鸡巴上传来。
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甬道内壁的软肉,在拼命地收缩、挤压、研磨,像是要用这种方式把我的那根东西硬生生绞断一样。
“就这点本事?跟几百年没见过母狗的公狗一样。”她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朵响起,带着一丝因为忍耐而产生的、细微的颤音,但语气却是淬了毒一般的冰冷和讥讽,“这么急着把你的那根小牙签插进来,是怕软了吗?”
我没有理会她的嘲讽。
我那根东西被她紧得不讲道理的小穴绞得快要爆炸,龟头顶端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最深处那片柔软的、正在不断收缩跳动的温热。
我托着她屁股的双手猛地发力,腰腹的核心肌肉群绷紧到了极致,然后,我开始了疯狂到极致的、不带任何技巧和怜惜的原始冲撞!
“啪!啪!啪!啪!”
黑暗中,响起了清脆又淫靡的、肉体撞击的声音!
我们俩紧密相连的下腹部,随着我每一次用力的插入和拔出而不断拍打在一起。
声音在这被瓷砖和隔板包围的、狭小的空间里被放大了无数倍,混杂着我们俩粗重的喘息声,和那因为淫水过多而被搅动出的“噗嗤噗嗤”的水声,听起来下流到了极点。
她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将脸深深地埋在了我的颈窝里,急促又滚烫的气息喷在我的皮肤上,像一头濒死的小兽。
她那双缠在我腰上的腿夹得更紧了,那两条有力的、穿着运动裤的腿,像是两道铁箍,将我的胯部牢牢锁定。
每一次我试图将肉棒从她体内拔出,都会遭到她穴内嫩肉和腿部肌肉内外两层的疯狂夹击。
这个狭窄的隔间对于我们这种站立的姿势来说实在太过勉强。
我每一次发力都几乎要撞到身后的隔板。
冲撞了几十下之后,我累得不行,停了下来。
我粗重地喘着气,汗水顺着我的额角滑下,将我恤的领口都浸湿了。
我的鸡巴依旧深深地埋在她那泥泞不堪的、不断收缩痉挛的小穴里。
黑暗中,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也因为这短暂的停顿而松懈了一些,但缠在我腰上的腿依旧没有放开。
我能听到她同样急促的呼吸声,就在我的耳边。
“怎么?没力气了?”她的声音带着剧烈喘息后的沙哑,但嘲讽的意味却分毫不减,“果然是头中看不中用的猪。来,把你的猪蹄子伸过来。”
黑暗中,我感觉到她环着我脖子的一只手松开了。
然后,那只冰凉的小手准确无误地抓住了我的右手手腕。
她用力一拉,引导着我的手,向着我们紧密相连的下半身探去。
我的指尖先是碰触到了她因为汗水而变得湿滑冰凉的小腹,然后,在她的引导下,继续向下,摸到了那片被我们俩的体液和汗水浸泡得一塌糊涂的、浓密的黑色草地。
她拉着我的手,将我的中指,粗暴地按在了那颗因为被我刚才疯狂操干而早已肿胀不堪、硬得像一颗小石子的阴蒂上。
“按住,”她在我耳边下达了命令,语气冰冷又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威严,“就这样,按着它,然后给老娘用你吃奶的力气操。敢停一下,我今天就把你这根破东西废在这里。”
“哼。”我冷哼一声,把鸡巴从她那又紧又烫的小穴里抽了出来。黏腻的液体顺着我的大腿流下。
正好我也累得不行,既然她想让我用手指那就用手指吧。
我没有退开,而是顺着那片泥泞不堪的湿滑,将右手的中指探了进去。
黑暗中,我的指尖在她又小又窄的穴里摸索着,能清晰地感觉到内壁嫩肉的柔软和褶皱。
我稍稍调整角度,找到了前壁内侧那一块略显粗糙、像是洗衣板一样的区域。
我的中指第一个指节弯曲,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在那片敏感的软肉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下去。
“嗯呜……”
一声细碎的、带着哭腔的鼻音从黑暗中泄出。
原本还维持着女王姿态的袁欣怡,在我手指按下去的瞬间,整个身体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那双死死环着我脖子的手臂骤然收紧,像藤蔓一样将我缠死,勒得我脖子生疼。
她的下半身彻底软了,双腿不再只是挂在我的腰上,而是开始无意识地、小幅度地向我的指根处一下下地研磨,屁股左右晃动着,仿佛在主动寻求更深的刺激。
*妈的,原来这里才是开关。*
我心底暗笑,手指上的动作却没有停。
我保持着那个轻柔的按压力度,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的、画圈的方式,反复地、耐心地碾磨着她体内那片已经开始不自觉收缩的敏感点。
我的中指在她温热湿滑的小穴里继续搅动、按压。
四周是彻底的黑暗和死寂,只有我们俩的喘息声,和因为动作而带起的、黏腻不堪的水声。
我能感觉到,她紧贴着我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啊……哈啊……”黑暗中,她埋在我肩膀上的脸颊滚烫,每一次呼出的气息都像是要将我的皮肤灼伤,“猪头…你他妈…给老娘快点…磨磨蹭蹭的…啊!”
她的声音沙哑不堪,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混杂着浓重的哭腔和鼻音。
即便在这种时候,她依旧不肯示弱。
她缠在我腰上的腿开始疯狂地扭动,用她还穿着运动裤的大腿内侧,死死地夹着我那只在她体内作恶的手的手腕。
她的屁股也抬了起来,小穴主动地、一下又一下地向着我那根不怎么动弹的手指上撞去,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一下。
“快点…听到没有!贱狗…操…我要…我要不行了…啊啊!”
我没有理会她的催促和辱骂,反而将一直埋在她体内作乱的中指抽了出来。
只听“啵”的一声轻响,我的指尖带出了一长串晶亮的、黏稠的液体。
“嗯?!”她猛地一僵,身体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黑暗中,我能想象出她那张写满了错愕和不敢置信的漂亮脸蛋。
我没给她反应的机会。我将刚刚抽出的、沾满了她淫水的中指,连同旁边的食指,一起重新对了回去。这一次,是两根手指。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还没来得及完全爆发,就被她自己死死地用牙齿咬住了。
我只能听到一声极其痛苦又压抑的闷哼。
我的两根手指,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强行地、粗暴地撑开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柔软,硬生生地挤了进去!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充满的紧绷感。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狭窄紧致的穴道被我两根粗壮的手指强行撑开的触感,能感觉到内壁的嫩肉在疯狂地、痉挛般地收缩、抗拒,却又在更深层次的快感面前无力地颤抖。
“呜…呜呜……”她把脸死死地埋在我的颈窝里,滚烫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将我恤的肩膀浸湿了一大片。
她整个人都在剧烈地颤抖,像是被丢进了冰天雪地里,双腿下意识地绞着我的腰,却又因为被强行撑开的快感而使不出力气。
“不是要快点吗?”我贴着她早已被泪水和汗水浸湿的、滚烫的耳朵,用一种近乎残忍的、恶魔般的语气低语,“袁老师,两根手指,够不够快?”
我没有等她回答。
我的两根手指在她那被强行撑开的、不断向外泌出更多淫水的紧致小穴里,以一种极其粗暴的方式,模仿着活塞运动,开始疯狂地、快速地抽插!
“啊……啊……哈啊……”她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了,一连串破碎的、不成语句的呻吟和哭喊从她嘴里泄了出来。
她环着我脖子的手死死地抠着我的后背,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
她的身体在我每一次用手指的抽插下剧烈地弹跳,脑袋不断地向后仰去,那头早已散乱的黑色长发疯狂地甩动,抽打在我的脸上。
“哈啊…老公…饶了我…呜呜…不要了…要被手指操死了……啊啊啊啊——!”
这种时候我怎么可能停下。
我的嘴唇狠狠地贴上她那张还在不住呻吟、挂着泪珠的嘴。
她的牙关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死死地咬在一起,我用舌尖强行撬开那道缝隙,在她充满我们俩口水和呜咽声的温热口腔里横冲直撞。
“唔…不…放…开……呜呜呜……”
她在我的侵略下剧烈地摇头,试图躲闪,但她的后脑勺被我用另一只手的手掌死死地按住,根本动弹不得。
她的舌头被迫地与我的交缠在一起,那些不成调的哭喊和哀求,全数被我堵了回去,化作一声声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我那在她体内疯狂抽插的两根手指也没有停下。
她缠在我腰上的双腿,因为高潮后的脱力而开始向下滑落。
刚才还像铁钳一样死死夹住我腰部的肌肉,此刻已经软得像面条,无法再支撑她自己的重量。
整个人都像一块没有骨头的肉,挂在我身上。
我感觉托着她屁股的双手越来越沉,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软了。
我一个人快要支撑不住我们两个人的重量了。
我喘着粗气,后背用力地靠在了冰凉的隔板上,利用墙壁的力量来稳住我们俩快要倒下去的身体。
我的手指还在她体内疯狂地肆虐,而我的嘴唇,也依旧死死地堵着她的,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唔…哈啊…”
她似乎是彻底放弃了抵抗,身体完全放松下来。任由我的舌头在她口腔里翻搅,任由我的手指在她小穴里抽插。
“要…坏…坏掉了…猪……”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像是梦呓般的呓语,从她被我吻得红肿的嘴唇缝隙里含糊不清地漏了出来,“好…好多…烫……”
她环着我脖子的手臂无力地垂下,整个上半身都软绵绵地靠在了我的胸膛上。
她的小穴,还在随着高潮的余韵而一下下地、神经质地抽搐、痉挛着,绞得我的手指生疼。
我紧紧抱着袁欣怡软得像一滩烂泥的身体,“爽了吗?我的大小姐?回家之后可就该让我爽了哦?”
我的手指从她那还在微微抽搐、不断向外流淌着黏腻爱液的温热小穴里抽了出来,带出了一长串晶亮的、混杂着各种液体的丝线。
黑暗中,“啵”的一声,轻微又淫靡。
我用依旧沾满她体液的手,轻轻拍了拍她汗湿的、浑圆的臀瓣。
她的身体在我怀里,除了因为高潮余韵而产生的细微颤抖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反应,像一具被玩坏了的、失去了灵魂的娃娃。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就在我以为她真的昏死过去的时候,我感觉到埋在我颈窝里的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极其缓慢地动了一下。
紧接着,一股微弱但清晰的刺痛,从我肩膀的肌肉上传来。
她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住了我。
不是亲吻,也不是啃噬,就是单纯的、像小动物表示不满一样的啃咬。
力道不大,甚至不足以破皮,但那种细密的、研磨般的压力,却清晰地传递着她的情绪。
然后,她松开了嘴。
“哈……”一声极其微弱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喘息声,贴着我的耳廓响起。那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
她撑在我胸膛上的手臂,终于有了一丝力气,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瘫软的上半身从我身上推开。
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感觉到那滚烫的、带着汗水和泪痕的脸颊离开我的皮肤。
“回家?”她的声音依旧嘶哑,却重新带上了那种冰冷的、女王般的腔调,“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让你回家爽了?”
我一愣。
她那只撑在我胸膛上的手,五根纤细但有力的手指猛地收紧,隔着我湿透了的恤,狠狠地抓住了我的胸肌,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
“你搞清楚,贱狗先生,”黑暗中,我能感觉到她的脸正在凑近,温热的气息混杂着我们俩身上的味道,直直地喷在我的脸上,她的另一只手也离开了我的后背,向下移动,极其准确地摸索到了我那根刚刚才从她体内退出、还沾满着她体液的、半软不硬的肉棒上。
然后,她冰凉的手指,毫无预兆地,猛地收紧,用力一握!
“啊!”我倒吸一口凉气,下半身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猛地一抽。
“送我回家,”黑暗中,她的声音冷得像淬了毒的冰锥,“你是觉得我们在恋爱吗?你只是我泄欲的公狗。”
我没有回答。
黑暗中,我松开了她的手。
她失去了支撑,整个人都软绵绵地从我身上滑了下去。
她似乎没料到我会突然放手,脚下一软,差点直接坐倒在那个肮脏的蹲坑上,最后还是下意识地用手撑住了旁边的隔板才稳住身形。
我没管她,沉默地将自己的校服裤子重新提了上来,拉好拉链,系好纽扣。然后,我蹲下身。
黑暗中,我摸索到了她那双光裸着的、沾满黏腻液体和灰尘的脚踝。
我握住,然后,将那条被褪到膝盖处的、早已被各种液体浸湿的纯白内裤,一点一点地,重新给她提了上去,直到那层薄薄的布料再次包裹住那片狼藉的神秘地带。
紧接着,我又抓住了她那条同样皱巴巴的运动长裤的裤脚,用同样的方式,沉默地、耐心地,帮她把裤子重新穿好,一直拉到了腰间。
她就那么僵硬地撑着墙壁,一动不动,任由我像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一样,帮她整理好衣物。
整个狭小的隔间里,只有我们俩粗重的呼吸声,和衣物布料摩擦皮肤时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响。
做完这一切,我站起身,没有再碰她一下。
我拉开了隔间的门锁。
外面走廊微弱的光线瞬间涌了进来,刺得我眼睛有些发花。
她依旧靠在隔间的墙壁上,低着头,一头乌黑的长发凌乱地垂下来,遮住了她大半张脸,看不清此刻她脸上的表情。
只有那双穿着白色板鞋的脚,和那因为裤子没有系带而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骨上的裤腰,显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幻觉。
我拉开隔间的门,没有再看她一眼,径直走了出去。
外面走廊微弱的惨白光线瞬间涌了进来,刺得我眼睛有些发花。
身后没有任何动静传来。
我没回头,沉默地将自己的校服裤子重新提了上来,拉好拉链,系好纽扣。
我提上书包,走到厕所门口,拧开了那扇厚重木门的插销锁。
吱呀一声,门开了。
图书馆三楼的走廊比厕所里亮堂许多,空无一人,两侧教室都黑着灯,只有走廊尽头的安全出口指示牌亮着幽绿色的光。
我迈步走了出去。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整理衣物的声音,然后是轻微的、几乎听不见的脚步声。她跟上来了。
“你为什么不说话?”
袁欣怡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在安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委屈的意味,似乎对我刚才那决绝的沉默有些不满。
我依然没有说话。
我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楼道里回响,声控灯因为我的经过而一盏接一盏地亮起,又在我身后接连熄灭。
我能听到,她那轻微的脚步声一直跟在我身后,不远不近。
她以为我真的要去她家?我可没那个心情了。
眼看就要走到通往二楼的楼梯口,身后的脚步声突然变得急促起来。
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具柔软的、带着微凉寒气的身体就从侧面挤了过来,直接挡在了我的面前,拦住了我的去路。
她就那么站在楼梯口那片由安全出口的绿光和声控灯的白光交织而成的、诡异的光影里,胸膛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她低着头,一头乌黑的长发凌乱地垂下来,遮住了她大半张脸,让我看不清此刻她脸上的表情。
我们俩就这么僵持在楼梯口,谁也不说话。
我身后走廊的声控灯,“啪”的一声,熄灭了。
我们瞬间被更加浓重的黑暗包围,只有那点幽绿色的光,将她的轮廓勾勒得像个孤单的鬼影。
“你生气了?”
她的声音在彻底的黑暗中闷闷地响起,那股女王般的强势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不确定。
我依旧没说话,只是拎着书包,绕过她,准备下楼。
我的手臂刚和她的肩膀擦过的瞬间,她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她的手很凉,也很用力,指甲都掐进了我的皮肤里。
“喂!”她急了,声音也拔高了半分,“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停下脚步,终于转过身,在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面对着她。
“我想回家睡觉。”我的声音很平静。
我的平静似乎比任何激烈的言语都更让她难以接受。我感觉到她握着我手腕的手,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就因为我刚才说的话?”黑暗中,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咬牙切齿,
我没有理她,我的心情差到了极点。
之前的那些恶毒语言,我还能当成是她那种大小姐脾气下的情趣,但今晚,她主动拉我来厕所,自己爽完了,到头来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我心上插刀子。
我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楼梯就在眼前,水泥的台阶反射着安全出口那点微弱的绿光,显得阴森森的。我抬起脚,准备踏上第一级台阶。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近乎慌乱的脚步声!
我还没来得及回头,一股巨大的力量就从背后袭来!
一只纤细但异常有力的手臂,像铁箍一样,从后面猛地环住了我的脖子,手肘狠狠地卡在了我的喉咙上!
“咳!”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我瞬间停下了脚步,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干咳。
我的身体因为惯性向前踉跄了一步,书包从我手中滑落,“砰”地一声砸在了水泥台阶上。
“我让你走了吗?”
袁欣怡的声音就在我的耳后响起,因为用力的关系,她的声音带着剧烈的颤音和急促的喘息,但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凶狠和决绝。
她整个柔软滚烫的身体都从背后贴了上来,那对没穿内衣的巨大奶子,隔着几层校服布料,死死地挤压在我的背脊上。
她另一只手也绕到了我的胸前,和那只锁着我喉咙的手臂交叠在一起,形成一个标准的裸绞姿势,将我整个人都向后拖拽。
她光着脚,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摩擦声,用尽全身的力气,把我从楼梯口,一点点地拖回了那片彻底的黑暗之中。
我的后背重重地撞在了走廊冰冷的墙壁上,撞得我眼冒金星。
她锁着我喉咙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气管被挤压的剧痛。
空气无法进入肺部,我的脸涨得通红,眼前开始出现大片的黑色斑点,耳朵里也开始发出持续的嗡鸣声。
我本能地伸出双手,去掰她锁在我脖子上的手臂,但她的胳膊像是用钢铁浇筑而成,纹丝不动。
我用手肘向后猛地顶去,却撞上了一片惊人的柔软,力道全被卸掉了。
“放…手…”我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两个字,声音嘶哑得不像我自己的。
“不放!”她在黑暗里发出了一声近乎歇斯底里的尖叫,声音里充满了疯狂的偏执,“不准走!听到没有!”
她用膝盖死死地顶住了我的后腰,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了我的身上。
我能感觉到她那具柔软滚烫的身体,正在因为极致的用力而剧烈地颤抖。
她身上那股混杂着汗水和奶茶甜味的气息,此刻闻起来却像某种致命的毒药。
我的挣扎变得越来越无力,眼前那片黑色斑点逐渐扩大,几乎要吞噬所有的光线。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我脚下一软,再也支撑不住两个人的重量。
我们俩的身体像两捆被绳子绑在一起的稻草,轰然倒地。
巨大的撞击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
我的后脑勺磕在了坚硬的水磨石地面上,疼得我闷哼一声。
锁在我喉咙上的那股致命力量,因为摔倒而瞬间松开了。
“咳咳…咳咳咳咳……”
新鲜的、带着灰尘味道的空气猛地涌进我的肺里,呛得我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
我侧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贪婪地大口呼吸着,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喉咙里火辣辣地疼,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被刀片刮过。
黑暗中,我能听到她同样急促的喘息声,就在我的身边。她没有跑,也没有动。
就在我因为剧烈的咳嗽而暂时无法动弹的时候,那具柔软又疯狂的身体再次压了上来!
她直接翻身,分开双腿,结结实实地骑在了我的腰上,用整个身体的重量将我死死地压在地板上。
她的膝盖精准地压住了我无力反抗的手臂。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一股剧痛就从我的脖子侧面传来!
她低下头,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母兽,张开嘴,用牙齿狠狠地咬住了我的脖子!
那不是亲吻,也不是挑逗,而是带着发泄和惩罚意味的、毫不留情的撕咬!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坚硬的牙齿陷进我皮肤里的痛感。
“操!”我痛得低吼一声,身体猛地向上弓起,试图将她掀翻,但她压得死死的,纹丝不动。
她松开了我的脖子,但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
黑暗中,我只能模糊地看到一个轮廓,她的脸凑了下来,然后,我的嘴唇被另一片同样柔软但充满攻击性的嘴唇堵住了。
她开始疯狂地啃咬我的嘴唇,牙齿反复地摩擦、撕扯,一股淡淡的铁锈味很快就在我们俩的口腔里弥漫开来。
她没有停止。
口腔里浓重的铁锈味和脖颈处火辣辣的疼痛,彻底点燃了我压抑了一整晚的怒火。
骑在我身上的那具柔软的身体,此刻不再是诱惑,而是一种令人窒息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