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比客厅更暗,声控灯坏了。我摸着冰冷的墙壁向前走,凭感觉推开了右手边第一扇门。
一股潮湿的水汽和高级沐浴露的香味扑面而来。
“啪嗒”,我摸索着打开了浴室的灯。
柔和但明亮的白色灯光瞬间充满了整个空间,晃得我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这里的浴室比我家的主卧还要大,干湿分离做得彻底。
巨大的方形浴缸旁是一整面落地玻璃墙,没有任何窗帘,墙外就是灯火璀璨的城市夜景。
另一边,是用磨砂玻璃隔开的淋浴区和马桶区。
洗手台上摆着两套一模一样的、看起来就很贵的洗漱用品。
一切都干净、整洁、空旷,像高级酒店的套房,唯独缺少了属于“家”的生活气息。
我走过那面巨大的落地玻璃,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对面写字楼里还在加班的白领。
我走到淋浴区的磨砂玻璃门前,推门走了进去。
热水几乎是秒出,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巨大的花洒中倾泻而下,浇在我冰冷僵硬的身体上,带来一阵久违的暖意。
我将湿透了的、黏在身上的校服和短裤一件件地脱下来,随意地丢在脚下的防滑垫上。
热水冲刷着我身上的寒气和疲惫,也冲刷着我脖颈上那个还在隐隐作痛的牙印,和嘴唇上已经结痂的伤口。
水流过伤口时带来一阵阵轻微的刺痛。
我闭上眼睛,仰着头,任由温热的水流反复冲洗着我的脸。
洗了大概十来分钟,就在我准备关掉水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透过面前那扇被水蒸气模糊的磨砂玻璃门,瞥见了一个模糊的人影轮廓。
那个人影就站在淋浴间的门外,一动不动,纤细又高挑,无疑是她。她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尊幽灵。
我没有理会,自顾自地关掉了花洒。
浴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水珠顺着墙壁和我的身体滑落时发出的“滴答”声。
我伸手去够挂在墙上的浴巾。
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条干燥柔软的浴巾时,“吱呀”一声,磨砂玻璃门被从外面推开了一条缝。
一只白皙纤细的、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进来,手上拿着一套叠放整齐的、明显是男士款式的深灰色睡衣。
睡衣上面,还放着一条崭新的、未拆封的白色纯棉内裤。
她的脸没有出现在门缝里,只有那只手,和那些衣物。
“穿上。”她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透过狭窄的门缝,听起来有些闷,也有些沙哑,依旧是那种不容置喙的命令式口吻。
那只手将叠好的衣物放在了淋浴间里干燥的置物架上,然后迅速缩了回去。磨砂玻璃门又被“吱呀”一声,轻轻地从外面关上了。
门外那个模糊的人影轮廓,依旧没有离开。
我擦拭干净身体,换上衣服,径直走出浴室。这套深灰色的睡衣很合身,面料柔软,一看就不便宜。
“衣服我明天还你。”
我一边说着,一边穿过那片被昏黄灯光照亮的、空旷得吓人的客厅,径直走向玄关那扇沉重的防盗门。
我现在没有一点和她发生点什么的欲望,只想早点洗澡回家。
说着走向房门,“走了。谢谢你的浴室。”
我的手已经搭在了冰冷的门把手上,还没来得及转动,身后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赤脚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哒哒”声!
那声音由远及近,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慌乱。
下一秒,一具同样洗完澡、只裹着浴巾的、温热柔软的身体就从背后重重地撞了上来!
两只纤细但异常有力的手臂,死死地环住了我的腰,脸颊也紧紧地贴在了我的后背上。
“不准走。”
她的声音就在我的耳后响起,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掩饰的颤抖,之前的冰冷和命令荡然无存,只剩下近乎哀求的固执。
她整个人都挂在了我的身上,那对没穿任何东西的、硕大又柔软的奶子,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布料,毫无间隙地、紧紧地挤压在我的背脊上,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它们因为挤压而变形的轮廓。
*操…又来…*
我没说话,只是伸出手,去掰她环在我腰上的手臂。
她的手臂很细,但此刻却像是用钢铁浇筑的一样,扣得死死的,我用尽力气也只能让她的手指松开半分。
“放手,我要回家了。”我的声音很平静,没有起伏。
“不放,”她在我背后固执地重复着,手臂环得更紧了,脸颊在我的后背上用力地蹭着,像一只寻求安慰的、被淋湿了的小猫,“我说了,不准走。”
她裹在身上的那条白色浴巾,因为我们俩的拉扯而变得松松垮垮,浴巾的上缘已经滑落到了她胸部的下缘,那对硕大饱满的雪白半球,就这么毫无遮挡地、紧紧地贴着我的后背。
那惊人的热度和柔软,隔着一层睡衣布料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坚决要离开的态度,环在我腰上的手臂突然松开了。
就在我以为她终于放弃了的时候,那只柔软又冰凉的手,却从我身侧绕了过来,转而紧紧地拉住了我的手。
她从我背后绕到我的面前,仰起那张同样刚洗完澡、因为热气而蒸得有些泛红的漂亮脸蛋,看着我。
她身上那条浴巾已经摇摇欲坠,只能勉强遮住重点部位。
一头湿漉漉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水珠顺着发梢滑落,划过她精致的锁骨和那道深不见底的、因为浴巾包裹而更显惊心动魄的乳沟。
那双总是清亮的眼睛此刻水汪汪的,像一泓即将决堤的湖水。
“我家,”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没人。”
她顿了顿,似乎是在鼓起巨大的勇气。她拉着我的手,又收紧了几分。
“一直……都没人。”
她说完这句话,就这么拉着我的手,一言不发地看着我。
昏黄的灯光下,她的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骄傲和挑衅,只剩下一种赤裸裸的、近乎绝望的脆弱。
我的心彻底软了。
眼前这个女孩,她用最尖锐的刺武装自己,却在我准备彻底转身离开时,笨拙又执拗地露出了最柔软的腹部。
那些女王般的姿态,那些充满侮辱性的言辞,在这一刻都像潮水般褪去,只剩下眼前的,一个浑身湿透,因为寒冷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孤单的灵魂。
我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再挣脱她的拉扯。
我反手握住了她那只冰凉刺骨的手,然后张开双臂,将她整个人都用力地、紧紧地揽进了我的怀里。
她身上那条本来就松松垮垮的白色浴巾,因为这个拥抱而被挤得彻底滑落了下去,无声地堆叠在她赤裸的脚踝边。
一具玲珑有致的、因为刚沐浴过而滚烫光滑的柔软身体,就这么完完全全地、毫无保留地、紧贴在了我同样只穿着一层薄薄睡衣的胸膛上。
她那对发育得过分丰满的巨大奶子,隔着一层布料,被我们相拥的力道挤压得变了形,柔软的弧度紧紧地压着我的肋骨。
她的皮肤很烫,像发着低烧,但身体却依旧在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湿漉漉的长发贴着我的脖颈,冰凉的水珠顺着我的脊椎一路滑下。
我抱着她,宽厚温暖的手掌一下又一下地,轻轻地抚摸着她湿漉漉的、毛茸茸的脑袋,“没事没事,有我呢。”
我们就这样拥抱着,不知过了多久。
起初,她的身体在我怀里依旧是僵硬的,像一块被冻住的木头。
那双环在我身后的手臂也只是虚虚地搭着,充满了防备。
但随着我手掌一遍遍地安抚和那句低声的承诺,那份紧绷的僵硬,开始一点点地融化了。
我感觉到,她那一直紧绷着的肩膀肌肉,缓慢地、一点点地放松了下来。
那双原本只是虚搭着的手臂,也开始收紧,最后,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一般,死死地环住了我的腰。
她的脸颊也在我的胸口轻轻地、依赖地蹭着,那头湿漉漉的长发弄得我胸前的睡衣湿了一大片。
她没有哭,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只是将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我。
客厅里很安静,只有窗外那已经小了很多的、淅淅沥沥的雨声,和我们俩交织在一起的、逐渐平稳下来的呼吸声。
那盏昏黄的落地灯,将我们俩紧紧相拥的身影,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拉出了一道长长的、模糊的影子。
又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以为她已经在我怀里睡着了的时候,我才感觉到她动了一下。
她极其缓慢地,从我的怀抱里退开了一些。
她没有看我的眼睛,而是垂着眼睑,将掉落在地上的那条灰色羊绒毯子捡了起来。
她赤裸着身体,将那条厚实的毯子裹在了身上,把自己从头到脚都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还滴着水的小脑袋。
那样子,像一只刚从水里捞出来,惊魂未定的棕熊幼崽。
“卧室在那边,”她用下巴指了指我刚走过的那条漆黑的走廊,声音因为长时间的沉默和刚才的情绪波动,听起来沙哑又疲惫,“左手第二间是客房,你自己去睡。”
她说完,没有给我任何回应的机会,甚至连多看我一眼都没有。
她裹紧了身上的毯子,光着脚,转身,径直朝着走廊深处的另一侧走去。
我看着她娇小的、被巨大毯子包裹着的背影,一步步地,消失在走廊尽头的黑暗里。
我听到一扇门被打开,又被轻轻关上的声音。
我站在空无一人的、冰冷又巨大的客厅里,沉默了很久。
然后,我转身走向她刚才指的那条走廊。
走廊的声控灯依旧是坏的,我摸着墙,找到了左手边第二扇门。
我没有拧动门把手,而是在这扇紧闭的门前站了一会儿。然后,我转身,走向了她刚刚消失的那条走廊。
我走到那扇刚刚被关上的门前,门上没有任何标识。
我没有敲门,只是安静地站在门口,侧耳倾听着。
门内的世界死一般寂静,没有任何声音。
我甚至连她的呼吸声都听不到。
这栋空旷得吓人的房子,像一只潜伏在深夜里的巨兽,将所有的秘密都吞噬在了这片死寂里。
我伸出手,指尖在冰凉的门板上悬停了半秒,然后,我轻轻地、缓缓地,拧动了那颗黄铜色的、冰冷的门把手。
门,没有锁。
随着我的动作,被我推开了一道刚好能容纳我侧身通过的缝隙。
门内的光线比走廊昏暗得多,只有一盏小小的、亮着暖黄色光芒的床头灯。
巨大的落地窗前挂着厚重的深灰色窗帘,将城市的喧嚣与灯火彻底隔绝在外。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清新的香薰味道,和她身上沐浴后的香味一模一样。
她坐在巨大的双人床边,背对着门口。
身上裹着那条被我丢在客厅的灰色羊绒毯子,将自己从头到脚都包裹了起来,像一颗巨大的、沉默的茧。
一头湿漉漉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深色的地毯上,留下一个个小小的、深色的印记。
我心中一窒。
走廊那盏因为我推门而亮起的声控灯光线,刚好从门缝里斜斜地照进来,勾勒出她颤抖的肩膀轮廓。
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那细微的、抑制不住的耸动,说明了一切。
我走过去,在她身边的床沿坐了下来。柔软的床垫因为我的重量而微微下陷。
我伸出手,从背后,再次抱住了她。
那具被厚厚毯子包裹着的、依旧在微微颤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但没有反抗。
我将下巴轻轻地搁在她毛茸茸的、还带着湿气的头顶。
我依旧不发一言。
我低下头,嘴唇胡乱地、笨拙地,落在她的头发上、冰凉的耳朵上、紧闭着的、挂着泪珠的眼睛上,还有那挺翘小巧的鼻尖。
那咸涩的泪水味道,顺着我的嘴唇传递过来。
希望怀中的这个姑娘能好受一点。
我的吻很轻,只是嘴唇单纯的触碰,带着一点笨拙的安慰意味。我的手掌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拍打着她被毯子包裹着的后背。
她没有躲闪,也没有回应。只是任由我的嘴唇在她的脸上游走。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具一直僵硬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丝软化的迹象。
她在我怀里,极其缓慢地转过了身,将那张埋藏在黑暗里、布满泪痕的漂亮小脸蛋,深深地埋进了我温暖干燥的睡衣胸膛里。
那条包裹着她身体的厚实羊绒毯子,因为她的动作而敞开了一角,露出了一片光滑细腻的、带着沐浴后潮红的赤裸肩头。
她那双同样光裸着的手臂,从毯子里伸了出来,死死地环住了我的腰。冰凉的指尖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陷进了我后背的肌肉里。
“我妈,”她的声音从我胸口传来,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三年前就走了。”
我拍打着她后背的手停住了。
“我爸……”她似乎是想解释什么,但最终,那句话还是消散在了更加汹涌的、被压抑了许久的哽咽声中。
她在我怀里哭得像个找不到家的孩子,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泪水很快就浸湿了我胸前一大片睡衣,温热又黏腻。
她没有发出嚎啕的声音,只是那种压抑的、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绝望的呜咽,比任何歇斯底里的哭喊都更让人心碎。
我没有问多余的问题,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了。
我能感觉到她那具光裸的、玲珑有致的身体,正隔着一条毯子和一层睡衣,向我传递着一种几乎要将人溺毙的、巨大的悲伤和孤独。
“所以……”她的声音在我怀里断断续续地传来,每一个音节都带着颤抖,“别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
“我……”
“我知道……我很烦人……脾气很差……”她在我怀里拼命地摇头,湿漉漉的头发扫过我的下巴,痒痒的,“我只是……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的手,紧紧地攥着我后背的睡衣,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我怕黑……”
那双环着我的手臂猛地收紧,她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那对一直被我觊觎的、硕大又柔软的奶子,也因此而更加用力地、紧紧地挤压在我的胸膛上。
但此刻,我感觉不到任何情欲,只感觉到她那几乎要溢出来的、巨大的恐惧。
“你留下…陪我…”她的声音已经细若蚊呐,“求你……”
我没有丝毫犹豫,迅速松开了她的双手,然后抓住那条已经变得松松垮垮的毯子边缘,用力向下拉扯。
厚实的毯子滑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微的沙沙声。
她的身体就这么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暴露在床头昏黄的灯光下,娇小又柔软,腰肢纤细,肌肤白皙到近乎透明。
胸前那对硕大饱满的肉团,随着毯子的滑落,在我眼前剧烈地颤动了一下,顶端那两颗已经变硬的乳粒,在灯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微光。
那片被浓密的黑色体毛覆盖着的、圆润的三角地带,也清晰可见。
她没有丝毫挣扎,任由我将她扒了个精光,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只是那双漂亮的眼睛,在被泪水冲刷过后,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显得异常湿润,直直地看着我,像一头被困住的小鹿。
我也毫不拖泥带水,在她的注视下,迅速地将身上湿透了的睡衣、短裤和底下的内裤,一件件地褪了下来。
冰凉的空气接触到我裸露的皮肤,让我打了个哆嗦。
我的肉棒因为她的眼神和此刻赤裸相对的刺激,在空气中猛地跳动了一下,很快就变得粗壮又狰狞。
我拉开床头的被子,钻了进去。
床垫很软,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似乎是刚换洗过的床单被套。
她看着我钻进被窝,也裹着自己那条柔软又光洁的身体,紧紧地靠了过来。
我们裸露的身体在被子里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她的皮肤很凉,像一块冰,但却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气息。
我感觉到她柔软丰腴的胸脯紧紧地压着我的胸口,那对被挤压成形的巨大肉球,和我的胸肌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
她的双臂环住了我的腰,缠得很紧,像一条蛇,而她那修长而有力的大腿,也下意识地缠了上来,紧紧地夹住了我的。
我埋头在她湿漉漉的头发里,轻轻地吻了吻她,“我哪里也不去。”
她的身体在我怀里仍然微微颤抖着,但很快,那颤抖的幅度就越来越小,最终彻底平息。
她的呼吸声在我耳边渐渐变得平稳而绵长,像是终于寻到了一个可以卸下所有防备、安心休憩的港湾。
那双缠在我腰上的手臂,也放松了些许,不再是之前的紧绷。
她的体温渐渐升高,融化了我身上被雨水打湿后的冰冷。
她的额头抵在我脖颈处,冰冷的皮肤感受着我身上传来的暖意。
“好暖和,”她的声音很轻,很软,已经带上了一丝浓浓的睡意,“我好喜欢和你一起躺在被窝里。”
我听到她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哼声,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在黑暗中微微张开了一条缝,又很快地闭合。
她的声音含糊不清,伴随着一个轻轻的哈欠,“我快要睡着了,猪头……”
我伸手,将她的身体向我怀里又拉近了一些,感受着那柔软光滑的皮肤紧密贴合的触感,和她胸前那对因挤压而变形的柔软肉团。
她的呼吸声变得更加均匀沉重,似乎真的沉入了梦乡。
我嗅着她头发里残存的洗发水清香,感受着她身体传来的阵阵温热,以及身下那张床垫因两人体重挤压而形成深陷的弧度。
黑暗和她温暖的身体将我紧紧包裹,巨大的困意像潮水般袭来。
我闭上眼睛,也很快地,沉沉地睡了过去。
在梦中她再次回到了图书馆的男厕所隔间,一切都包裹在彻底的黑暗里。
潮湿冰冷的隔间被吸音棉紧密地包裹着,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
她只穿着那件湿透的白色恤,身下没有穿任何裤子,小穴被黑暗里一个熟悉的肉棒顶开,又用力地抽插进来。
她只能依靠在潮湿冰冷的墙上,身体随着他的猛烈撞击而晃动。
“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她发出一声低低的、颤抖的呜咽,黑暗中她的声音像一只困兽,“你不是说,只舔舔就不插进来吗?”
身上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隔间本就湿滑的地面更加泥泞不堪。
她的双腿被他抓住,向上抬起,迫使她的屁股离开冰冷的隔板。
她只能用手死死地掐住隔间扶手才没有掉下去,身体承受着从下面传来的、密集的、野蛮的冲击。
每一次撞击都似乎要将她的腰椎撞断,巨大的痛感中夹杂着令人疯狂的快感,在她体内掀起一阵阵的潮汐。
“嗯……啊……住手……我恨你……哈啊……”她的头向后仰去,任由身体在这无情的冲撞中撕裂,双腿在他身上缠绕,“混蛋……”
她身上的白色恤被巨大的动作扯得破破烂烂,脆弱的扣子被挣裂,松垮地挂在她同样破碎不堪的手臂上。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上下颤动,随着每一声高潮的来临,小穴也随之喷出令人心慌的潮水,温热咸腥的液体瞬间喷涌,打湿了两人黏连在一起的下半身。
最后她彻底被他弄到脱力,嘴里断断续续地骂着“畜生……”她的身体像一堆揉碎的泥,只能依靠在他的手臂上,温热的精液顺着他冰冷的肌肉一路滑向手心。
“你怎么这么贱啊,”她低声问道,“你不是很讨厌我的吗?”
身上的手温柔地爱抚着她的后背,像是有某种难以言喻的慰藉,他抱得很紧很紧,仿佛他会一直守护在她身边。
一双滚烫有力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她的意识从昏暗的梦境中拉出,逐渐变得清醒。
清晨七点半,微弱的晨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将一道细长的光线投射在被子上。
巨大的双人床上,我和袁欣怡紧密地、赤裸着身体相拥而眠。
她的长发散开来,一部分压在我的臂膀下,另一部分铺在枕头上。
那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光裸着,亲昵地缠在我身上。
她的呼吸很平稳,温热的气息规律地拍打在我的脖颈上,那对压在我胸口上的巨大奶子,也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而轻微地起伏着。
柔软又富有弹性。
我醒了。
我轻轻地挪动了一下身子,怀里的她也动了一下,然后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哼声,并没有睁眼。
清晨的温度让她原本被我抱得发热的身体又变得有些微凉。
我环紧了她的腰,她那细腻滑溜的肌肤贴在我的大臂上,柔嫩无比。
“想吃什么早饭?”我低头,将我的嘴唇凑近她还有些肿的唇瓣,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声音很轻,带有一丝刚睡醒的沙哑。
她又哼了一声,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将整张脸都更深地埋进了我的怀里。
那双还闭着眼的眼睛在她白皙的脸上微微颤抖着,睫毛扇了扇,像是蝴蝶的翅膀。
那具柔软的身体在我怀里蹭了蹭,不愿意醒来。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硕大的乳肉蹭着我的胸膛。
她没有睁开眼睛。
“你……你想怎么样……贱狗先生。”她的声音充满了浓重的鼻音,含含糊糊的,但却在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恢复了一丝熟悉的力量。
“早上就想耍赖皮吗,袁小姐。”我没有被她那张开的含糊双眼迷惑,伸手轻抚了一下她柔顺的发梢,低声在她耳边回了一句,“是你欠我早饭,还是我欠你的?怎么一醒来就骂人。”
“哈啊,”她叹了口气,柔软的身体又往我怀里拱了拱,纤细修长的腿再次缠上了我的。
她抬起头,那张还带着晨间慵懒的漂亮脸蛋上,原本浓重的水汽已经褪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隐约可见的睡痕,一种娇气的粉色,“你做饭,”她顿了顿,“我要吃法式吐司,还要有煎蛋和培根,一杯拿铁。你那点破烂锅贴,根本不能叫早饭。哼。”
我的手掌在她光滑细腻的后背上游走,隔着那层薄薄的皮肤,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紧实的脊椎骨骼。
“哪来你说的这些玩意儿?”我把脸埋在她那头带着清香的长发里,声音闷闷的,“我给你变出来?”
她似乎被我这句实话噎了一下,缠在我身上的腿不高兴地动了动。
我胯下那根因为晨勃而硬得像铁棍的鸡巴,就这么被她柔软的大腿内侧来回蹭了好几下,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没用。”她哼了一声,终于肯从我怀里把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抬起来。
那双因为刚睡醒而显得水汪汪的漂亮眼睛半眯着,带着浓重的起床气,瞪了我一眼。
她从我身上爬起来,身上那条厚重的被子顺着她光滑的身体滑落下去,露出了她那具玲珑有致、曲线毕露的完美裸体。
那对大得夸张的雪白奶子,在清晨微弱的光线里微微晃动着,看得我喉咙发干。
她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毯上,毫不避讳地在我面前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身体向上舒展开,形成一个诱人无比的型曲线,那对硕大的乳房也随之骄傲地挺起。
“冰箱,白痴。”她丢下这句话,转身,将被子从床上扯了下来,随意地裹在自己光裸的身上,像穿一件罗马式的长袍,然后踢踢踏踏地走出了卧室,留给我一个被被子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背影。
我叹了口气,从温暖的被窝里爬了起来,光着身子,跟在她后面。
她家的厨房是开放式的,和我家那小小的封闭空间完全不同。
巨大的中岛台,嵌入式的烤箱和咖啡机,还有一个看起来就能装下一头牛的双开门大冰箱。
我拉开冰箱门,一股混合着各种食物气息的冷气扑面而来。
里面塞得满满当当,各种进口牛奶、奶酪、火腿,还有我根本不认识的瓶瓶罐罐,唯独没有鸡蛋和培根。
“我说没有吧。”我回头,看向那个正靠在中岛台边,裹着被子,只露出一颗小脑袋和一双光着的小脚丫的女人。
她正抱着手臂,一脸“我就知道你是个废物”的表情看着我。
“下面,”她用下巴指了指冰箱冷冻区的抽屉,“第三层,左边是培根,右边是和牛。鸡蛋在保鲜区最里面的那个白色盒子里。吐司在烤箱旁边那个木头面包箱里。咖啡机你会用吗?算了,估计也不会,我来吧。”
她说罢,就裹着那条巨大的被子,灵巧地绕过中岛台,走到了那台看起来就很复杂的咖啡机前。
她踮起脚,去够上方橱柜里的咖啡豆。
这个动作,让她裹在身上的那条厚重的被子,不可避免地从她光滑的肩头滑落了下来!
“啪嗒”,被子厚重的一角垂落下去,另一边还挂在她手臂上。
而她大半个光裸的身体,就这么毫无征兆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厨房明亮的灯光下。
从圆润的肩头,到那只因为踮脚而更显挺翘的硕大奶子,再到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以及下方那片浓密的黑色森林,全都一览无余。
她似乎感觉到了被子的滑落,低头看了一眼,那双漂亮的眼睛瞥见了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胸脯。
她只是轻微地皱了下眉,然后毫不在意地将拿到的咖啡豆罐子放在台面上,转身,极其自然地将那条滑落的被子重新向上拉了拉,再次将自己裹好。
整个过程,她连脸都没红一下。
我站在冰箱前,手里还拿着一盒鸡蛋和一包培根,看着她这行云流水的一系列动作,喉咙有点干。
清晨的阳光透过厨房的窗户照进来,将她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
咖啡机开始发出“嗡嗡”的研磨声,浓郁的咖啡香气很快就充满了整个厨房。
而我这边,平底锅里的黄油刚刚融化,发出“滋滋”的声响,鸡蛋磕进锅里,蛋白迅速凝固。
袁欣怡将两杯冒着热气的拿铁放在餐桌上,拉花是两个不太完美的爱心。
她依旧裹着那条巨大的被子,坐在一张餐椅上,托着下巴,像个监工一样,看着我在中岛台前手忙脚乱地煎培根,烤吐司。
“喂,猪头,”她突然开口,“焦了。”
我低头一看,锅里的一片培根已经微微卷曲,边缘呈现出一种危险的焦黑色。
“我的校服呢,”她喝了一口拿铁,饱满的嘴唇上沾了一圈白色的奶泡,“你昨天扔哪了?”
起昨天被丢掉的校服的下落。
“什么我扔哪儿了,说得好像昨天我怎么你了似得。”
我看着她嘴唇上的奶泡,刚刚软下去一点的肉棒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袁大小姐今天想做点什么?不能一天都待在家里吧?”
她伸出舌尖,像只小猫一样,不紧不慢地将自己嘴唇上的那一圈奶泡舔舐干净,动作诱惑又纯真。
然后,她拿起叉子,慢条斯理地切下一小块法式吐司,送入口中,咀嚼的时候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吃完之后,她用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
“谁说不能?”她抬起眼皮瞥了我一眼,语气里是那种理所当然的骄傲,“我想在哪就在哪。你有意见?”
我没说话,只是低头干掉自己盘子里那份卖相不怎么样的早餐。
她吃完最后一口煎蛋,将刀叉整齐地摆放在盘子边上,然后推开椅子站了起来。
她身上那条巨大的被子因为这个动作而向下滑了一些,露出了她圆润白皙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
“走了,”她丢下两个字,也不管我,就裹着那条像巨大长袍一样的被子,光着脚朝她卧室的方向走去,只留给我一个被被子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看不出任何曲线的背影。
我叹了口气,认命地开始收拾餐桌上的一片狼藉。当我把两个盘子都洗干净放进消毒柜里的时候,她回来了。
她换了一件衣服。
那是一件宽大的、男士款式的白色长袖衬衫,领口很大,袖子被她随意地卷到了手肘处。
衬衫的下摆堪堪盖过她浑圆挺翘的臀部,形成一种经典的“男友衬衫” look。
那双修长笔直的大腿就这么光裸着,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里。
她将那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在脑后挽成一个松散的髻,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落在她光洁的后颈和脸颊旁。
这个形象,让她身上那股女王般的气势柔和了不少,多了一丝慵懒的、居家的性感。
“过来。”她站在走廊的入口,对我招了招手,然后自己先转身走了进去。
我擦干净手,跟在她身后。她没有带我去她的卧室,而是走到了走廊尽头,一扇和我昨天进去的客房长得一模一样的、紧闭着的木门前。
她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对着我。走廊里光线昏暗,只有客厅透过来的一点光亮。
“今天,”她看着我的眼睛,宣布道,“把这里,打扫干净。”
说着,她伸出手,拧动了那扇门冰冷的黄铜把手。
“咔哒”,门锁被打开了。她推开门。
一股混合着灰尘和旧书本特有的、沉闷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她似乎对这个味道习以为常,率先走了进去。
这里是一间书房,和我家那个堆满电影和音乐的“娱乐室”完全不同。
这是一间真正的、属于中年男人的书房。
深红色的实木书架顶天立地,里面塞满了各种我看不懂的、厚重的精装典籍。
一张巨大的红木办公桌摆在房间中央,桌面上空荡荡的,只有一台看起来就很贵的笔记本电脑合着。
整个房间的色调沉闷、压抑,唯一的光源来自那扇同样挂着厚重窗帘的落地窗。
“帮我把书架上的书都拿下来,用湿布擦一遍,然后再放回去。”她走到那巨大的红木书桌后,拉开椅子坐下,用一种理所应当的、老板给员工布置任务的口吻对我说道。
我看着她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又看了看那几乎要堆到天花板上的、密密麻麻的书。
“凭什么?”
她看着我笑了笑,“就凭你喜欢我。所以你再怎么不情愿也会做的。”说着,她亲了亲我的脸颊,拍着我的肩膀,“去吧。”
我没说话,只是走到书桌前,抓起她随手放在一旁的、抹布和水桶,转身走向那排巨大的书架。这小妮子,真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接下来的一个上午,我就像个苦力一样,爬上爬下,将那些厚重得像砖块一样的精装书一本本搬下来,用湿布仔仔细细地擦去上面的灰尘,再一本本地重新放回原位。
而她,就坐在那张巨大的老板椅上,翘着二郎腿,两条光洁的大腿从宽大的衬衫下摆伸出来,交叠在一起,晃啊晃的,时不时地用手机回几条微信,或者对着我“指点江山”。
“喂,左边第三排,那本《国富论》放歪了。”
“你手脏不脏?别把那套莎士比亚全集给我摸出印子来!”
“猪头,动作快点,下午我还有安排。”
我一直忍着,一言不发,只是机械地重复着擦拭和摆放的动作。
灰尘呛得我打了好几个喷嚏。
当我擦到书架最高一层时,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我摸到了一本和其他厚重典籍格格不入的小相册。
棕色的皮质封面,没有任何标题。
我鬼使神差地翻开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