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花满楼的日常(下)

五星岛,花满楼门口,花廋夫人一袭华丽的紫金丝绸长裙,裙摆曳地,腰肢纤细,将她那丰腴得恰到好处的身段勾勒得婀娜多姿。

她乌黑的发髻高高挽起,几缕银丝点缀其间,更显风韵。

那双勾魂摄魄的丹凤眼微微上挑,眼角眉梢都带着一股子修炼采补之术特有的媚意,却又藏着上位者的威严。

她迈着莲步,摇曳生姿地踏入花满楼的门槛,裙摆下的莲足踩着一双镶嵌着红宝石的绣花鞋,每一步都带着细微的铃铛声,清脆悦耳。

她的衣襟半开,露出雪白酥胸前那道深不见底的沟壑,饱满的乳房随着她的步伐轻轻颤动,仿佛随时要挣脱束缚。

“张会长这次可真是大方,那几株‘合欢草’,啧啧,品相绝佳,够本夫人好好滋补一番了。”她轻启朱唇,声音娇媚入骨,带着几分餍足的慵懒。

想起前些日子前去五星岛最大的凡人商会——张氏商行时她就有些得意,这是她找了许久为突破结丹而需要的灵草,可算是解决了她心中一大忧虑。

然而,当她想起在外那些日子中听到内岛那些关于反星教的传闻时,那份餍足便被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取代,眉心微微蹙起,为她平添了几分病态的美感。

花廋夫人正在思索时,两名龟公和几名身段妖娆的女奴修便立刻迎了上来。

绿头龟公和黄头龟公躬着身子,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

绿头龟公那张布满横肉的脸上,细小的眼睛里闪烁着阴狠的光芒,他穿着一件宽大的青色长衫,却遮不住他那丑陋的身躯,腰间挂着一串钥匙,叮当作响。

黄头龟公则是一身明黄色的短褂,显得更为精瘦,目光如毒蛇般阴冷,嘴角的笑容更是带着几分扭曲的恶意。

“恭迎夫人回府!”龟公与众奴修门齐声娇呼,声音甜腻得令人发酥。

花廋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正欲开口,却猛地顿住了脚步。

她的目光落在大厅正门前,那里赫然摆放着一个——不,是一个“东西”。

她那双魅惑的丹凤眼微微眯起,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这个“东西”被粗大的铁链牢牢地锁在地上,四肢大张,摆出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

那是一个女人,却又不像一个活生生的人,更像是一件被精心摆弄的、淫秽的活体雕塑。

她全身上下寸缕不着,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交加的鞭痕和指印,有些地方甚至皮开肉绽,却又被涂抹上了一层散发着异香的药膏,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这个女人的身体曲线玲珑有致,一对硕大得仿佛要撑破胸腔的乳房高高耸立,乳头被刻意拉长,红肿不堪,乳晕周围点缀着几颗细小的银环,正从中泌出清澈的乳汁,蜿蜒而下,打湿了她平坦的小腹。

她的胯部更是惊人,肥硕浑圆的臀瓣被铁链强制性地向两边拉开,露出中间那条被玩弄得红肿不堪、湿漉漉的骚穴。

骚穴的阴唇外翻着,内里粉嫩的肉壁清晰可见,湿润的淫水正汩汩地涌出,沿着大腿内侧流淌,汇聚在地面上,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腥臊与甜腻交织的淫靡气息。

她的脖颈上套着一个沉重的铁项圈,连接着一条粗壮的铁链,将她的头部死死地固定在一个仰视的角度。

她的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瞳孔涣散,嘴角微微张开,露出湿润的粉色口腔。

那张嘴巴,此刻正如同她身体的骚穴一般,口腔内的软肉仿佛在自主地蠕动吮吸着空气,湿润的舌尖偶尔无意识地舔舐着牙龈,发出细微的“啧啧”声,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痴傻与淫荡。

她的四肢被拉扯到极致,关节处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扭曲,显然是受到了不小的折磨。

那双曾经纤细修长的腿,此刻也因为长时间的固定和虐待,显得有些浮肿和青紫。

她的指甲被拔去,指尖渗着血迹,却又被金色的指套包裹,显得更加矛盾和诡异。

她一动不动,唯有身体时不时地抽搐一下,乳房泌出的乳汁便会加快速度,骚穴的淫水也会随之涌出更多。

“这是你们搞得什么花样?”花廋夫人走到近前,那双丹凤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她用脚尖轻轻挑起那女人垂落在地的一缕湿发,声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却又透着极致的兴趣。

黄头龟公那张精瘦的脸上,原本就带着几分刻薄的笑意,此刻更是谄媚地堆满了褶子。

他弓着腰,凑近花廋夫人,声音里透着一股子阴损的得意:“回禀夫人,这…这可是您的好女儿小蝶仙子特意摆置的!您不在的这数月里,小蝶仙子可是一刻也没闲着,把这条母狗,哦不,是这条月奴,发挥到了极致呢!这不,这个月是让她当脚垫的日子,特意摆在这里,就是为了给客人擦脚的!”说着,他还不忘用阴冷的目光瞥了一眼地上那具赤裸的身体,眼中满是虐待的快感。

花廋夫人闻言,那双魅惑的丹凤眼微微眯起,眼角细纹里漾开一抹风情万种的淫笑。

她清楚小蝶那丫头是个狠角色,睚眦必较。

当年这月奴划伤了小蝶的脸,害得她至今还带着半边面具示人,这份深仇大恨,小蝶定是要把月奴折磨得生不如死。

她那张娇媚的脸上,笑容越发浓郁,带着一种看尽世间丑恶的玩味与掌控一切的快意。

她慢悠悠地走到月奴身边,高高在上地俯视着这具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肉体。

那具曾经美艳动人的躯壳,如今只剩下屈辱与痴傻,却依旧丰硕得令人垂涎。

那对巨乳,此刻被挤压得向两侧外翻,乳头红肿,乳晕周围的银环闪烁着冰冷的光泽。

乳汁正从那敏感的乳孔中缓缓渗出,湿润了她胸前的肌肤。

花廋夫人伸出一只穿着绣花鞋的莲足,那鞋尖上镶嵌的红宝石在微暗的光线中闪烁着妖冶的光芒。

她没有丝毫犹豫,脚尖轻轻地、却又带着十足的力道,踩上了月奴那高耸的左侧巨乳。

她的脚尖陷进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肉团里,乳房被她的脚尖压得微微变形,乳头更是被挤压得向内凹陷,乳汁瞬间涌出,打湿了她的鞋尖,带着一股温热的腥甜。

“嗯…呜…”

一股微弱的呜咽声,如同受伤的幼兽一般,从月奴那半张的嘴里溢出。

她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那原本无神的双眼,此刻竟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闪过一丝短暂的、混杂着痛苦与快感的迷离。

更多的乳汁,受到这刺激,如同被挤压的奶袋一般,从乳孔中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如同两道细细的白色水柱,划过她胸前的肌肤,又顺着她那诱人的腹部,流淌到她身下的地面上,与那股子淫水混杂在一起,散发出更加浓郁的淫靡气息。

花廋夫人感受到脚下那乳房的柔软与温热,嘴角勾勒出一抹更加满意的弧度。

她收回脚,轻笑着说道,声音娇媚而又充满上位者的霸气:“我的宝贝女儿就是厉害!不仅能让男人服服帖帖,就连这女人啊,也安排得明明白白!真是深得我心!”

她满意地环顾四周,目光扫过那些奴修和龟公,所有人都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在众人的簇拥下,花廋夫人莲步轻移,裙摆摇曳,带着一身的香风与威仪,向着花满楼的深处走去,只留下那具赤裸而痴傻的肉体,在冰冷的地上,继续承受着无尽的折磨与展示。

半个时辰后,一张猥琐的身影从花满楼远处的街道出现,来人是个男子,名唤王麻子。

王麻子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岛民,中等身材,皮肤被海风和烈日晒得黝黑粗糙,一双小眼睛里总是闪烁着精明而又带点猥琐的光芒。

他平日里就靠着一张嘴和两条腿,在五星岛的各个角落里穿梭,给那些高高在上的修士们跑腿传递消息为生。

别看他只是个凡人,接触过的修仙者可不在少数,甚至有些手头不便的仙师,还会偷偷从他这里花几个灵石买些坊间传闻。

为此,他得意极了,给自己起了个诨号叫“包打听”。

今天,王麻子站在了花满楼那朱漆鎏金的大门前,心里头跟揣了只兔子似的,怦怦直跳。

这地方,平日里他连多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倒不是他王麻子洁身自好,而是他兜里那几个子儿,连花满楼的门槛都摸不着。

他不止一次听人吹嘘,说这花满楼里头的姑娘,个个都是人间绝色,有的是凡人女子,有的甚至是身怀法力的女修,那滋味,销魂蚀骨,能让人快活得忘了自己姓什么。

可这销魂窟也是销金窟,只认灵石不认人。

但今天又有些不一样。

王麻子挺了挺自己那不算宽厚的胸膛,伸手摸了摸怀里那封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的信,嘴角咧开一个自信的笑容。

他敢拿自己的脑袋担保,他怀里揣着的这条消息,绝对是条能让整个五星岛都抖三抖的大新闻!

而这条消息,足以让那位神秘莫测的花廋夫人,心甘情愿地赏他一个美人,让他也尝尝这神仙窟里的销魂滋味。

他深吸一口气,那股子从门缝里飘出来的、混合着高级熏香和女人体香的靡靡之气,钻进他的鼻孔,让他浑身的血液都燥热起来。

他鼓起勇气,迈步踏上了那光滑如镜的玉石台阶。

刚一进门,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的龟公就拦住了他,正是绿头龟公。

他那双细小的眼睛上下打量着王麻子,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鄙夷,仿佛在看一只不小心爬进金饭碗里的臭虫。

“哪来的穷酸?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滚出去!”

王麻子非但没被吓退,反而将腰杆挺得更直了。

他清了清嗓子,故意拔高了音调:“我乃‘包打听’王麻子,有天大的要事,要亲自面见花廋夫人!这消息,关乎花满楼的生死存亡,耽误了,你这龟公可担待不起!”

绿头龟公正要发作,却听到了“包打听”这个名号,动作不由得一顿。

他混迹于此,自然听过这个在修士和凡人之间传递消息的家伙。

他正犹豫间,一个阴冷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让他进来。”

说话的是黄头龟公,他正监督着一个奴修用抹布擦拭地上的污迹——那是一滩混杂着乳白和透明液体的痕迹,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腥臊味。

王麻子心中一喜,连忙点头哈腰地走了进去。

一进大厅,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大厅的奢华远超他的想象,但更让他双眼发直、口干舌燥的,是摆在大厅正中央的那个“东西”。

那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像牲口一样被铁链锁在地上,摆出任人观赏和践踏的姿势。

她的身体丰腴得惊人,那对硕大的奶子比他见过的任何女人的都要大,白花花的肉团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红肿的奶头还挂着晶莹的液体。

而她的下体,更是被强制性地大张着,那湿漉漉、红肿不堪的骚穴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淫水正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流淌。

王麻子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下身的家伙不争气地就有了反应。

他活了三十多年,从未见过如此淫秽、如此下贱、却又如此刺激的场面!

这就是花满楼吗?

连摆设都这么…这么的与众不同!

他贪婪地盯着那具肉体,幻想着如果能把自己的鸡巴插进那湿热的骚穴里,或者埋进那对巨大的奶子里,该是何等的快活!

“看够了没有?”黄头龟公阴冷的声音将王麻子的魂给叫了回来。

王麻子一个激灵,连忙收回目光,脸上挤出谄媚的笑容:“够了,够了…仙师,我…我有要事禀报夫人!”他一边说,一边强迫自己不再去看那具能让他当场失禁的活体脚垫,心中却更加笃定,自己怀里的消息,绝对能换来比这更销魂的享受。

花满楼一间奢华的客房中,檀香袅袅,熏得人有些头晕目眩。

王麻子拘谨地坐在雕花梨木茶桌前,屁股只敢沾着凳子的边缘,双手不安地摩挲着粗糙的裤缝。

他那双小眼睛骨碌碌地转着,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金丝楠木的屏风,上好的锦缎挂毯,还有那几株开得正艳的灵花,无一不彰显着花满楼的奢靡。

他心里七上八下,既紧张又兴奋,但他敢保证,自己怀里那封信里的内容,绝对能让那位花廋夫人坐不住。

就在他坐立不安之际,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股浓郁的香风扑面而来,紧接着,三道身影鱼贯而入。

走在最前面的自然是花廋夫人。

她换了一身更加轻薄的藕荷色纱裙,裙身绣着金线缠枝的牡丹,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

那高耸的酥胸在薄纱下若隐若现,深不见底的乳沟随着她的步伐轻轻颤动,仿佛两只成熟的蜜桃在晃荡。

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下身肥硕的臀部在薄裙的包裹下显得更加浑圆饱满,随着她款款而来,每一步都带着致命的诱惑。

她的丹凤眼流转着万种风情,嘴角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一股子天生的媚骨。

跟在她身后的是两名女奴修,皆是身姿妖娆,衣着暴露。

左边那位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皮甲,将她那对饱满的乳房挤压得几乎要跳出来,乳沟深邃,腰肢细得仿佛一折就断,下身只穿了一条堪堪遮住私处的短裤,两条修长的大腿裸露在外,每走一步,那臀部的肉浪都在皮甲下晃动。

右边那位则是一袭薄如蝉翼的红色纱衣,内里空无一物,两颗粉嫩的乳头在纱衣下清晰可见,随着她的呼吸若隐若现。

她的腰间系着一根细细的银链,坠着几枚小巧的铃铛,走动间发出清脆的声响,更添几分淫靡。

王麻子只觉得眼睛都被晃花了,他这辈子哪见过这等阵仗!

他连忙低下头,脸涨得通红,根本不敢与花廋夫人的目光对视,生怕自己那点龌龊心思被看穿。

下身的鸡巴更是硬得发疼,顶得他裤裆都快裂开了。

花廋夫人径直走到茶桌主位坐下,那两名女奴修则一左一右,如同两尊妖娆的雕塑般立在她身后。

她拿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才抬起那双勾魂的丹凤眼,瞟了一眼王麻子,声音娇媚入骨,却又带着一丝上位者的威压:“听说你有大消息要给我?”

王麻子猛地一哆嗦,头点得如同捣蒜:“是…是,夫人。”他结结巴巴,喉咙发紧,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花廋夫人见他这副怂样,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却又很快掩饰过去。

她放下茶杯,食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发出细微的声响:“说吧,什么价格。”

王麻子闻言,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带着几分豁出去的疯狂。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声音带着一丝卑微的渴望:“我…我就想在花满楼爽一夜…夫人,就一夜!”他死死地盯着花廋夫人那高耸的胸脯,幻想着自己将来也能在那么大的肉团上尽情驰骋。

“就凭你也配!”花廋夫人身后的黑皮甲女奴修闻言,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厉声呵斥道。她那对饱满的乳房也跟着她的怒气,剧烈地起伏着。

“别急,让他说说看。”花廋夫人摆了摆手,制止了女奴修。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王麻子身上,带着一丝玩味,仿佛在看一只垂死挣扎的老鼠。

她倒要看看,这个凡人能拿出什么东西,敢在她面前提这种要求。

王麻子深吸一口气,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了。

他连忙从怀里掏出那封油纸包着的信,双手颤抖着递了过去:“我…我有反星教最近的情报!是一个从外海来的修士,他…他让我把这个交给某个人的!”

花廋夫人一听“反星教”和“外海修士”这几个字,那双丹凤眼瞬间亮了起来,眼底深处闪过一道精光。

但她很快又狡猾地收敛了情绪,脸上表现出一种漫不经心的无所谓:“反星教的情报?这关我花满楼什么事?识相的你自该送去星岛。”她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这天大的消息在她眼中不值一提。

王麻子见她这副模样,心里一急,连忙又说:“夫人!这五星岛上上下下的大修士,花满楼楼主哪个不认识?我把这东西交给夫人,夫人再拿它去和其他人交换,这可是天大的好处啊!”他以为自己说到了点子上。

然而,花廋夫人的脸色却猛地沉了下来。

她那双魅惑的丹凤眼瞬间变得冰冷,声音也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你这是在教我做事?”她的语气虽然轻柔,却带着一股子足以冻结空气的寒意,让王麻子浑身打了个冷颤。

王麻子吓得肝胆俱裂,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但他知道,现在退缩就前功尽弃了。

他强撑着说:“不…不敢!夫人!但是…但是这件事关乎整个五星岛的安危,哪怕是六长老他老人家,也决不会错过!”他把“六长老”这三个字咬得极重,希望能震慑住花廋夫人。

花廋夫人听到“六长老”这三个字,眼底深处那抹精光再次闪烁。

六长老,那可是坐镇星岛的元婴修士,是整个五星岛的定海神针,她废了多少功夫想要巴结,一直无法如愿,甚至数年前还因王牧马之事差点得罪了对方。

如果这消息真的能牵扯到那位大能,那么其价值就远超她的想象了。

这确实是一份不错的交易筹码。

然而,花廋夫人是何等精明的人物,她才不会这么轻易地就亮出自己的底牌。

更何况,一个臭烘烘的凡人,居然敢在她面前大言不惭地要一个美人,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轻蔑,一丝玩味,以及一丝不容置疑的掌控欲。

她懒洋洋地倚在软榻上,双腿交叠,那藕荷色纱裙顺着她饱满的臀肉滑下,露出半截雪白大腿,腿根处隐约可见一抹幽黑的阴影。

随后伸出纤细的玉指,轻轻挑起那封油纸信,红唇微勾,声音娇得发腻:“我怎么确认你说的不是假的呢?嗯?”

王麻子被这一问,顿时像被抽了脊梁骨,额头冷汗刷地淌下,花廋夫人那双丹凤眼微微眯起,带着一丝审视的冷意,她轻启朱唇,声音娇媚却透着锋芒:“你要是拿假东西来骗我怎么办呢?”她的身姿优雅地倚在椅背上,藕荷色纱裙下的丰满乳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王麻子紧张的死掐着裤缝,喉咙滚动半天挤出一句:“夫人…夫人您看,您看了就知道…”

花廋夫人轻笑一声,指尖一挑,油纸“哧啦”裂开,露出内里一张泛着幽蓝光泽的薄绸。

那上面密密麻麻的符文扭曲如活蛇,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灵力波动。

她丹凤眼微微眯起,瞳孔深处闪过一丝震惊——竟是“秘文”,这种文字只有结丹以上修士才能以秘法加密,除非用同等秘法解密,任何人都看不明白分毫。

她不动声色地将薄绸折起,抬眼看向王麻子,声音更软,却隐隐藏着刀锋:“看来,真正值钱的东西在你这小脑瓜里啊。说,反星教哪个妖人让你送的信?又要你送给何人?”

王麻子被那双勾魂眼盯着,腿肚子直打颤,却强撑着挺起胸膛,挤出一抹猥琐的笑:“那…那就要夫人先兑现交易!等小人爽够了,必然知无不言!”他眼珠子滴溜溜转,偷偷瞄向花廋夫人高耸的胸脯,喉结上下滑动,裤裆里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疼。

花廋夫人忽然站起身,纱裙如水波荡开,露出那对随着步伐剧烈晃动的巨乳,乳尖在薄纱下顶出两颗硬挺的樱桃。

她款款绕到王麻子身后,纤腰一扭,丰臀几乎贴上他的后脑,葱白玉手搭上他干瘦的肩膀,指尖慢条斯理地揉捏,声音低得像情人呢喃:“包打听,你胆子不小…”

王麻子只觉一股暖香钻进鼻腔,鸡巴瞬间胀得更大,正要咧嘴傻笑,花廋夫人忽然俯身,红唇凑近他耳廓,轻轻吹出一口诡异烟气。

那烟气带着甜腻的花香,却瞬间钻入耳道,化作无数细针刺入脑髓。

“呃——”王麻子瞳孔骤缩,浑身猛地一僵,嘴角流下一线涎水,双眼翻白,变成了一具空壳傀儡。

花廋夫人直起身,厌恶地甩了甩手,纱袖滑落,露出整条欺霜赛雪的藕臂。

她冷笑一声,声音恢复了惯有的媚意与狠辣:“就凭你这臭虫,也配跟本夫人斗心眼?”

她玉手一挥,身后两名女奴修立刻上前。

黑皮甲那名俯身,一把揪住王麻子后领,像拎死狗般将他拖起;红纱那名则踢开房门,铃铛声清脆,就这般拖了出去。

王麻子被拖走时,裤裆里的肉棒还硬邦邦地顶着,涎水顺着嘴角滴到地上,留下一串湿痕。

花廋夫人看着他的背影,舌尖舔过红唇,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兴奋。

夕阳如血,斜斜地洒在五星岛的花满楼门前,鎏金的匾额在余晖下泛着耀眼的光芒。

平日里车水马龙的楼前,今日却冷清得有些诡异。

反星教的谣言如野火般蔓延,即将强攻五星岛的消息让不少凡人和修士闻风而逃,街头巷尾的喧嚣早已被恐慌取代。

花满楼的朱漆大门紧闭,门口的玉石台阶上,只有几片落叶被海风卷起,发出沙沙的轻响。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大门猛地被推开,一个男人的身影如破麻袋般被扔了出来,重重摔在台阶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

正是先前大言不惭要与花廋夫人做交易的王麻子。

此刻的他,满脸灰土,衣衫破烂,额头上还挂着几道青紫的血痕,像是被狠狠收拾了一顿。

但他的神志已经恢复,那双小眼睛滴溜溜转着,透着几分恼怒与不甘。

他挣扎着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破口大骂:“花满楼的贱人!不讲信用!老子好心送来天大的消息,你们却这样对我!呸!”他啐了口唾沫,黝黑的脸上满是愤恨,喉咙里还夹杂着一丝不甘的颤抖,裤裆里那点不争气的硬块却依旧顶着布料,显得滑稽又可悲。

骂声未落,朱漆大门再次被推开,黄头龟公那瘦削的身影走了出来。

他一身明黄短褂,腰间系着一条镶玉的腰带,腰带下的裤子紧绷绷地裹着他那瘦得像竹竿的双腿。

他的脸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乌云,那双毒蛇般的眼睛冷冷地盯着王麻子,嘴角扯出一抹残忍的笑。

他手中牵着一条粗重的铁链,链子的另一端,赫然连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那女人正是月奴,她被铁链牵着,像条真正的母狗般爬行在黄头龟公脚边,深色的项圈嵌进她白皙的脖颈,勒出一圈青紫的痕迹。

她的身体丰腴得惊人,那对硕大的巨乳垂在胸前,随着爬行剧烈地晃荡,乳头红肿不堪,乳晕周围的银环在夕阳下闪着冷光,乳汁断续地滴落,在玉石地面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她的肥臀高高翘起,臀瓣被铁链强制拉开,露出中间那条红肿湿润的骚穴,淫水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淌,混合着乳汁的腥甜,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淫靡气息。

她的脸低垂着,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双眼空洞无神,嘴角微微张开,露出那张会自动吮吸的淫嘴,口水顺着嘴角淌下,与地上的体液混在一起。

黄头龟公猛地一扯铁链,月奴的身体一个踉跄,巨乳撞在地面上,挤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她却不敢停下,艰难地爬了两步,臀部扭动间,骚穴的肉唇微微张合,淫水又涌出一股,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黄头龟公冷笑一声,声音尖利如刀:“包打听,要不是夫人慈悲,说你还有点用,留你一条狗命,你以为你今天进得了花满楼还能出得去?趁早滚蛋!再让老子看见你,必弄死你!”他一边说,一边又狠狠扯了下铁链,月奴的头被迫仰起,嘴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乳汁喷涌得更快了。

王麻子却像是没听见黄头龟公的威胁,眼睛死死地盯着月奴那具淫贱的身体,喉咙里发出“咕咚”一声吞咽的声响。

他认出了眼前的女人,正是他白天在花满楼大厅见到的那个“摆件”,这辈子哪见过这等尤物!

那对巨乳,像是两座白花花的肉山,晃得他眼晕;那肥臀,圆得像满月,臀缝间那湿漉漉的骚穴仿佛在向他招手;还有那张痴傻的贱脸,空洞的眼神和吮吸的淫嘴,简直像个天生的母兽,专为伺候男人而生!

他胯下的肉棒硬得几乎要炸开,裤子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帐篷,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自己的鸡巴狠狠捅进那湿热的骚穴里,肏得她哭爹喊娘!

“老子…老子早晚要弄一头这样的母狗!”王麻子咬着牙,嘴里嘀咕着,眼神里满是贪婪和淫欲。

但黄头龟公那阴冷的目光扫过来,他顿时一个激灵,清醒了几分。

他知道,在这花满楼,自己就是个蝼蚁,惹不起这些狠人。

他狠狠地啐了口唾沫,转身跌跌撞撞地跑下台阶,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夕阳的余晖中,只留下一串不甘的咒骂在风中飘散。

看着王麻子狼狈的背影,黄头龟公冷哼一声,转身牵着月奴往花满楼内走去。

她爬行的动作木讷而卑微,巨乳在地面上摩擦,乳汁和淫水在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湿痕,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像是痛苦,又像是某种扭曲的快感。

花满楼的大门缓缓关闭,将这淫靡的一幕彻底隔绝在夕阳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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