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弃岛而逃

夕阳的余晖早已从花满楼那鎏金匾额上褪去,曾经车水马龙的门庭如今冷清得像是被遗弃的废墟。

半年前的谣言成了真,反星教的攻势如狂潮席卷五星岛,整个岛屿的修士与凡人早已逃得七七八八。

花满楼内,昔日的淫靡之音被一片忙乱的脚步声取代。

大厅里,奴修们来回穿梭,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不安的气息。

花廋夫人站在大厅中央,依旧是一袭轻薄的紫纱长裙,她的酥胸高耸,乳沟在薄纱下若隐若现,随着她挥手指挥的动作微微颤动,像是两团熟透的蜜桃在风中摇曳。

一双丹凤眼微微眯着,带着几分不耐与冷厉,红唇紧抿,透出一股掌控一切的威严。

只见她掌中托着一只巴掌大的储物袋,灵力涌动间,一件件金光闪闪的法器、灵石和珍稀灵草被收入其中。

周围的奴修们忙得满头大汗,她们将能带走的值钱物件一件件塞进储物袋,至于那些沉重的家具和装饰,则由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奴修背在背上,沉甸甸的包裹压得他们的腰背微微弯曲。

至于那些凡娼,平日里在花满楼里摇曳生姿、伺候客人的尤物,如今却被花廋夫人冷冷地扫了一眼,挥手道:“这些没用的赔钱货,赏几个灵石打发了!留着也是累赘!”那些凡娼们闻言,个个花容失色,穿着破烂纱裙的她们,泪眼汪汪地哀求着,希望夫人不要抛弃自己,却只换来花廋夫人一声冷哼。

她们最终只能拖着沉重的步伐,哭哭啼啼地离开花满楼,消失在门外的茫茫暮色中。

花廋夫人一只玉手轻抚着自己的下巴,脑海中回想着半年前王麻子送来的情报。

那封秘文的内容,她至今未能参透,但她果断将其转交给了坐镇五星岛的六长老。

而后来从王牧马那边得知的消息:王麻子口中遣他送信的金华,乃是反星教的一员结丹期修士,而收信人则叫人瞠目结舌——乃是六长老身边的一名嫡系弟子!

六长老得知此事后,震怒之下将爱徒押送前往一星岛,声称要交由“圣人”裁决。

但花廋夫人何等精明,她嗅到了更深的阴谋。

那秘文中的内容,恐怕比她想象的还要可怕,六长老那老狐狸,怕是借机脱身,早就带着自己的家当逃离了这五星岛的烂摊子。

正想着,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黄头龟公那瘦削的身影匆匆跑来。

他依旧穿着那件明黄短褂,腰带下的瘦腿迈得飞快,干瘪的脸上满是犹豫与为难。

他停下脚步,弓着腰,声音尖利却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夫人,那…那头畜奴怎么办?也要带走吗?”

花廋夫人闻言,眉头微微一挑,这才想起月奴来。

那贱婢前些日子被指派到“轻松阁”伺候——那是个专供客人解决小便的腌臜地方,在那里,月奴被当成了喝尿的肉便器,成天被锁在暗无天日的地窖里,供那些粗鄙的客人发泄兽欲。

她冷笑一声,丹凤眼中闪过一抹残忍的快意:“那头母狗?哼,带上她做什么?不过…”

她顿了顿,脑海中浮现出月奴那具淫贱的身体。

那对巨乳沉甸甸地垂在胸前,乳头被银环穿透,乳汁随时喷涌;那肥硕的臀部被铁链强制拉开,露出红肿湿润的骚穴,淫水如溪流般淌下;还有那张痴傻的贱脸,空洞的眼神和自动吮吸的淫嘴,活脱脱就是个天生的肉便器。

花廋夫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慢悠悠道:“既然小蝶喜欢玩她,就先去问问她。若她不要,便扔在楼里,任她自生自灭去。”

黄头龟公连忙点头,脸上挤出一抹谄媚的笑:“夫人英明!小的这就去办!”他转身就要走,却又忍不住回头,猥琐地问道:“那…夫人,若是小蝶仙子不要,小的能不能带上…嘿嘿…”他搓了搓手,眼底闪过一抹淫光,显然对月奴那具肉体垂涎已久。

花廋夫人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声音陡然转寒:“带上她做什么,一个废人罢了,要是拖累了我们怎么办?滚去干活!”黄头龟公吓得一哆嗦,连忙低头退下,瘦小的身影几乎是逃一般地跑出了大厅。

花廋夫人转过身,目光扫过忙碌的奴修们,红唇轻启,吐出一声低低的叹息:“这五星岛,怕是要彻底完了…”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

而与此同时,黄头龟公那瘦竹竿似的身影,此刻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急促,一路小跑着来到小蝶仙子的闺房外。

他甚至没敢敲门,只是站在门口,探头朝里喊道:“小蝶仙子!小蝶仙子!夫人问你,那头母狗还留着吗?!”

闺房内,小蝶仙子正对着一面镶嵌着上好灵玉的铜镜细细梳妆。

她此刻正用一根玉簪细细地挽着乌黑的发髻,即使是逃难,也要保持自己最完美的姿态。

听到黄头龟公的粗鲁问话,柳眉一蹙,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放下玉簪,没好气地回头瞪了一眼,那眼神如冰霜般清冷,却带着一丝与生俱来的妩媚:“留着她做什么?!带着还要有人牵,就她那废人身体,怎么走?!”她的声音带着少女特有的娇嗔,却又透着上位者的不容置疑。

黄头龟公心中顿时了然。

他知道小蝶仙子向来洁癖,月奴被她虐了这般日子,又彻底成了只污秽的肉便器,这等时节自然是弃之如敝履。

他连忙点头哈腰地应了一声,转身离去,心中却不住地念叨着,这等尤物,就这么扔下,实在可惜…

随后他急匆匆地回到大厅,花廋夫人依旧站在那里,她正指挥着奴修们将最后几件珍宝收入储物袋。

黄头龟公躬身上前,小心翼翼地禀报道:“夫人,小蝶仙子说,那母狗她不要了。”

花廋夫人听闻,丹凤眼微垂,沉吟片刻。

她本想,既然是弃物,不如赐她一个痛快,免得落入反星教,以免再生祸端。

她正要开口吩咐黄头龟公去办,可就在这时,她脑海中猛地闪过一道身影——陈凡月初次到花满楼时的嚣张嘴脸!

那狂妄的样子,仗着自己有筑基后期的修为,竟敢在花满楼里对她不敬,甚至还想打伤了她精心调教出来的奴修!

虽然她后来让那陈凡月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但那份不爽,那份被冒犯的屈辱,却始终如一根刺般扎在她心头。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猛地转身,那紫纱长裙随着她的动作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高耸的酥胸剧烈颤动,几乎要冲破薄纱的束缚。

她一声叫住正欲转身离去的黄头龟公,声音带着一股阴森的寒意:“回来!那个贱货,不配痛快!”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冷的刀子,瞬间刺穿了黄头龟公的耳膜。

黄头龟公吓得一个哆嗦,连忙停下脚步,弓着身子,大气也不敢出。

花廋夫人一步步走到黄头龟公面前,那股浓郁的脂粉香气混合着她身体散发出的独特体香,瞬间将黄头龟公包裹。

她那双魅惑的丹凤眼死死盯着黄头龟公,声音低沉而又充满恶意:“把月奴那头畜生,给我扔进水牢!打开水牢机关,让她一个人孤零零地,慢慢地,尝尝水牢的滋味!”她说到这里,红唇轻启,舌尖舔过上唇,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

黄头龟公闻言,浑身一颤。

他知道水牢的恐怖,花满楼地下的几层皆是为了折磨不听话的奴修而建,其中水牢的折磨甚是如此。

但他不敢违抗,只能颤抖着应道:“是…是,夫人!小的这就去办!”他低下头,转身朝着水牢的方向急匆匆地跑去。

轻松阁的地窖昏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尿骚味,混合着淫靡的体液气味,令人几欲作呕。

地窖的角落里,月奴被一条粗重的铁链锁在墙角,赤裸的身体蜷缩在冰冷的石板上,早已被无数客人的尿液浸透。

她那对巨乳沉甸甸地垂在胸前,乳头被银环穿透,红肿不堪,乳晕周围的皮肤被尿液泡得泛白,断续的乳汁混着黄浊的尿渍,顺着她白皙的胸膛淌下,在地面上汇成一滩腥臭的水洼。

肥臀高高翘着,臀缝间那红肿的骚穴早已被尿液和淫水浸得湿漉漉,肉唇微微张合,像是渴求着什么。

她那张痴傻的脸上,空洞的眼神毫无光彩,嘴角微微张开,露出那张会自动吮吸的淫嘴,口水混着尿液顺着下巴滴落,显得淫贱至极。

黄头龟公推开地窖的铁门,干瘪的脸上满是嫌恶。

他一手牵着铁链,另一手捂着鼻子,咒骂道:“你这婊子,是喝了多少尿啊?臭得老子都快吐了!”他猛地一扯铁链,月奴的身体一个踉跄,可她却毫无反应,只是痴痴地爬行着,肥臀扭动间,骚穴的淫水又淌下一股,顺着大腿根流到脚踝。

黄头龟公皱着眉头,强忍着恶心,牵着月奴出了地窖,朝水牢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他那双毒蛇般的眼睛不住地打量着月奴的身体,心中既是嫌弃,又有一丝兴奋。

到了水牢前,黄头龟公一把将月奴推到水牢入口,打开机关。

伴随着“轰隆”一声巨响,冰冷的地下水如瀑布般从上方倾泻而下,水流带着刺骨的寒意,瞬间将月奴身上的尿渍和污垢冲刷干净。

她的身体暴露在水流下,雪白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巨乳被水流冲得剧烈晃动,乳头在冰水的刺激下硬得像两颗红樱桃,乳汁混着水流喷涌而出。

她的肥臀被水流拍打,臀瓣抖动间,骚穴的肉唇被冲得微微张开,淫水混着冰水淌下,显得更加淫靡。

月奴被这冰水冻得浑身哆嗦,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空洞的眼神中终于闪过一丝痛苦,却依旧带着那股痴傻的淫贱。

黄头龟公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嘴里啧啧有声:“这贱货,洗干净了倒还有几分姿色。”他舔了舔干瘪的嘴唇,眼中闪过一抹淫光。

他从腰间的储物袋中取出一粒暗红色的药丸,犹豫了片刻才吞了下去。

这是他珍藏的壮阳药,用特质的淫阳草炼制,不仅可壮阳,此药还带有一丝灵气,专治他早年做龟奴时落下的阳痿毛病,价格不菲,平日里他是从不用此物的。

没过多久,药力发作,他胯下的阳根猛地一跳,顶得裤子几乎要裂开。

他嘿嘿一笑,眼中满是猥琐的贪婪。

一把抓住月奴的项圈,将她拖到水牢边,粗暴地按倒在地,丰满的身体软软地瘫在冰冷的石板上,两对巨乳被压得扁平,随即乳汁从乳孔中喷涌而出,她自觉地将肥臀高高翘起,骚穴在水流的冲刷下湿得一塌糊涂。

黄头龟公蹲下身,瘦骨嶙峋的手指狠狠掐住月奴的臀肉,感受着那柔软又弹性的触感,嘴里骂道:“贱货!老子干这腌臜差事,总得先拿你爽一爽!”他解开裤带,露出那根在药力作用下青筋暴突的鸡巴,龟头涨得紫红,散发着一股腥臭。

月奴依旧痴傻地趴着,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骚穴却在冰水的刺激下本能地收缩,淫水淌得更快了。

黄头龟公再也忍不住,猛地挺腰,将那根硬邦邦的肉棒狠狠捅进月奴的骚穴,直插到底。

湿热的肉壁紧紧包裹着他的鸡巴,吸吮得他头皮发麻。

他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掐住月奴的肥臀,疯狂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撞得她巨乳乱颤,淫水四溅,拍打在石板上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

“操你这贱婊子!老子肏死你!”黄头龟公一边干一边骂,瘦削的身体剧烈起伏,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滴下,混着水牢的冰水淌到月奴的背上。

月奴的嘴里发出模糊的呻吟,骚穴却在鸡巴的刺激下收缩得更紧,像是渴求着更多的蹂躏。

水牢内,昏暗的烛光摇曳,冰冷的水流如瀑布般从上方倾泻,拍打在石壁上,发出低沉的轰鸣。

月奴——或者说陈凡月——此刻被黄头龟公粗暴地按在湿冷的石板上,她那具淫贱的身体在水流的冲刷下显得更加妖娆。

原本姣好的面庞低垂着,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空洞的眼神和微微张开的淫嘴散发着一股痴傻的淫贱,嘴角的口水混着水流滴落,显得卑微而可怜。

黄头龟公越干越猛,瘦削的身体剧烈起伏,鸡巴在潮热的骚逼里进进出出,带出一股股淫水,地上的水洼被染得更加腥臭。

就在他快要到达高潮时,他猛地拔出肉棒,一把揪住月奴的湿发,将她那张痴傻的淫嘴拉到自己胯下,粗暴地顶开她的唇瓣,将涨得发紫的鸡巴狠狠捅进她的喉咙深处。

“咽下去,贱货!”黄头龟公低吼着,双手抱住月奴的头颅,腰部猛地一挺,鸡巴直插到底,龟头几乎顶到她的胃里。

月奴嘴里发出模糊的“咕咕”声,口水混着淫水从嘴角淌下,滴在她的巨乳上。

黄头龟公只觉一股热流从尾椎直冲脑门,鸡巴猛地一跳,大股大股腥臭的精液喷涌而出,直接灌进月奴的胃中。

她那张淫嘴本能地吮吸着,喉咙滚动,像是贪婪地吞咽着每一滴精液。

黄头龟公舒服得头皮发麻,瘦弱的身体微微颤抖,抱着月奴的头颅狠狠地顶了几下,鸡巴在她的喉咙里抽插,带出一股股黏稠的液体。

他眯着眼睛,脸上满是满足的淫笑,嘴里嘀咕着:“这母狗的嘴真是比骚穴还好使!”

而此刻,在黄头龟公没注意到的地方,月奴的瞳孔深处突然闪过一抹微弱的绿光。

那是灵力恢复的征兆,她那已有数年的痴傻神志在这一刻竟有了一丝恢复。

只见她的手指微微颤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像是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

可那绿光只闪了一瞬,便迅速暗淡下去,她的眼神再次变得空洞,淫嘴依旧本能地吮吸着黄头龟公的鸡巴,像是从未有过片刻清醒。

黄头龟公爽够了,缓缓拔出鸡巴,从口穴中带出一串黏稠的精液和口水。

他站起身,拍了拍手,眼中闪过一抹冷血:“贱货,爽了老子,也该送你上路了!”他从一旁捡起粗重的铁链,将月奴拖到水牢中央的邢架旁,粗暴地抬起她的手臂,一把将她锁在冰冷的铁架上。

在邢架上的月奴身体被他拉直,那对肥硕巨乳高高挺起,搞得乳汁滴滴答答地淌下,又将一对肥臀被用铁链勒紧,最后,黄头龟公又不怀好意的将她的骚穴扒开暴露在空气中,导致她一洞的淫水淌得满腿都是。

黄头龟公站在她面前,毒蛇般的眼睛恋恋不舍地扫过她的身体。

那对巨乳,那肥臀,那湿漉漉的骚穴,无一不让他胯下的鸡巴又蠢蠢欲动。

他舔了舔干瘪的嘴唇,低声咒骂道:“妈的,这么好的肉体,扔在这水牢里等死真是浪费…”可他不敢违抗花廋夫人的命令,只能狠狠地啐了口唾沫,转身走向水牢的机关。

他一脚踢开机关的阀门,伴随着“轰隆”一声巨响,水牢上方的水流瞬间加大,如洪水般涌入。

水流不时的拍打在月奴的身上,冰冷的寒意让她浑身一颤,巨乳和肥臀在水流冲击引起的冷风中剧烈晃动,乳汁和淫水被风吹得得四散飞溅。

黄头龟公最后冷冷地看了一眼,随即转身离开水牢,没多久,那瘦削的背影便彻底消失在昏暗的甬道中,只留下月奴在冰冷的水流中等待死亡。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水位如爬行的蛇般悄无声息地没过她的小腿。

冰凉的水刺骨入髓,她的小腿被冻得发麻,脚趾本能地蜷缩,试图抵御那股寒意。

那双诱人的肉腿在水下微微颤动,膝盖以上的大腿肉紧绷着,散发着一种扭曲的诱惑。

可此时她的神志依旧混沌,空洞的眼神痴痴的盯着水面,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像是母狗在渴求主人的怜悯。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水位已悄然涨到她的小腹。

冰水浸泡着她略有赘肉的小腹,冻得她牙齿“咯咯”作响,浑身的鸡皮疙瘩一层一层冒起。

她那纤细的腰肢微微弓起,试图避开水流的侵袭,但臀部铁链的束缚让她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她的瞳孔深处再次闪过一抹微弱的绿光,神志竟有一丝清醒。

她感觉自己回来了,像是灵魂终于回到了这具被蹂躏得不成人形的肉体。

她低头看着自己这幅惨状,立刻就明白了目前的处境,她突然觉得可笑,喉咙里挤出一声模糊的呢喃:“为…为什么?哈…临死我…我竟…”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被水声淹没,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荒谬。

可还没等她思考多久,那抹绿光再次如破碎般消散,神志瞬间又消失了。她的面容立刻扭曲成那副痴傻的母狗淫相。

水位继续上涨,冰冷的洪流没过她的胸脯。

水流拍打着她的巨乳,一对乳房在水下浮沉,像两座白花花的肉山在波涛中摇曳,乳头被水流刺激得硬挺,乳汁不受控的喷涌而出,染得水面一片乳白。

她冻得浑身哆嗦,牙齿打战,嘴里发出“呜呜”的低吟,像是痛苦,又像是某种扭曲的快感。

就在这时,她的神志再次短暂清醒,瞳孔绿光一闪,她猛地摇头,试图甩开脑中的混沌,玉手挣扎着拉扯铁链,就连巨乳随之剧烈晃动,溅起水花:“不…我…我不要…”但话音未落,神识又如潮水般退去,她的脸庞瞬间变回痴傻。

就在水位漫过她胸脯,冰水开始舔舐她的脖颈时,一个男人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水牢的入口。

竟是王麻子,他的身躯裹着一件破烂的灰袍,黝黑的脸上满是胡渣,眼睛却亮得像饿狼。

他在外一直偷偷观察花廋夫人一众人的行踪,本打算待对方离开后进花满楼捡漏的,谁知见到黄头龟公畏畏缩缩的从一处阴暗处出现,便沿着对方来时的路摸索,没想到撞见这等场景。

王麻子看到月奴那具让他日思夜想的肉体,顿时血脉偾张,胯下的鸡巴瞬间硬得像铁棒,顶得裤子鼓起一个大包。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满是贪婪的淫光,嘴里喃喃道:“妈的,这母狗…老子终于找到你了!”

他毫不犹豫,一个猛子跳入冰水中。

虽是凡人,可他在水中却显得异常灵巧,肌肉紧绷的双臂划开水流,宽阔的肩膀和结实的胸膛在水下起伏,腿部有力地蹬水,迅速游到月奴身边。

他一把抱住她那具湿漉漉的肉身,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肥臀,感受着那柔软弹性的触感,鸡巴隔着裤子顶在她的骚穴上,脸上满是狂喜的淫笑:“哈哈哈!这对大奶子,这肥屁股,老子想了好久!终于是老子的了!”

月奴的身体在王麻子的怀抱中微微颤抖,她那痴傻的脸上,眼神空洞,淫嘴微微张开,像是本能地回应着他的侵犯。

王麻子开心极了,抱着她湿滑的身体在水中翻滚,嘴里不住地骂道:“贱货,从今往后你就是老子一人的母狗了!”

随后,王麻子看着逐渐上涨的水位,手指赶忙开始在邢架上摸索着,试图找到解开铁链的机关。

他那黝黑的脸上满是焦急,嘴里不住地咒骂:“妈的!这链子怎么这么紧!老子要肏你,就得先把你弄下来!”他猛地一拉铁链,陈凡月的身体被他扯得一个踉跄,巨乳在水面下剧烈晃动,乳汁喷涌得更急,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

王麻子不顾她的痛苦,只是更用力地拉扯着,眼中燃烧着对那具肉体的强烈占有欲。

就在他使出吃奶的力气,试图掰开那粗重的铁链时,那原本黑暗的水牢入口处,突然红光一闪!

这红光带着一股灼热的灵力,瞬间照亮了整个昏暗的水牢。

王麻子见状猛地一惊,下意识地抬起头,他看不到对方身形,只见几道威压强大的红色灵力凝成的光束,如闪电般蜿蜒而来,瞬间缠绕住他和月奴。

那股灵力伴随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两人从冰冷的水中缓缓托举而起。

月奴的身体被红色灵力包裹,那对巨乳在灵力的托举下显得更加诱人,身上溢出的乳汁被那灵力蒸发,化作缕缕白烟。

她身上的铁链在这时发出“咔嚓”一声脆响,那红色灵力如刀锋般精准,瞬间斩断了邢架上的束缚,粗重的铁链“哐当”一声坠入水中,溅起一片水花。

那具赤裸的肉身彻底摆脱了束缚,在空中微微晃动,显得更加柔软无力。

王麻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目瞪口呆,他那张黝黑的脸上写满了惊恐。

他只觉得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起,脚下空空荡荡,胯下的鸡巴因为惊吓而瞬间软了下去。

他猛地想张口询问来人是谁,可一股强大的灵力转瞬而来,冲击他的脑海,只觉得眼前一黑,意识像潮水般迅速退去。

红色灵力托举着陷入昏迷的王麻子和赤裸无力的月奴,缓缓升向水牢的入口,消失在昏暗的通道尽头。

水牢内,只剩下冰冷的水位继续上涨,以及邢架上那几段断裂的铁链,静静地躺在水底,仿佛从未有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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