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花满楼的日常(中)

花满楼的大门,永远为两种人敞开——修为高深的修仙者,和有钱的凡人。

张千挺着微微发福的肚子,一身锦衣华服,大摇大摆地踏入了这片销金窟。

楼内早已是人声鼎沸,靡靡之音不绝于耳,空气中弥漫着高级熏香、女子体香和浓烈酒气混合成的独特味道,光是闻上一口,就足以让男人血脉贲张。

他可不是第一次来,对这里的一切早已驾轻就熟。

作为五星岛凡人商会龙头“张氏商行”的少东家,张千虽无半点灵根,无法踏上那缥缈的仙途,但在这凡人与修士混居的岛上,他兜里的灵石可比许多低阶修士的法器还好使。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更能让仙子脱衣磨。”这是张千挂在嘴边的信条。

他见过太多平日里眼高于顶的仙师,为了求取他老爹商会里几味珍稀药材,不得不放下身段,屈尊降贵地到他家府上做客,那副嘴脸,他可太熟悉了。

他轻蔑地撇了撇嘴,享受着周围投来的或艳羡或谄媚的目光。

他那张算不上英俊、但被酒色和财富滋养得油光水滑的脸上,挂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得意。

“哎哟,张少爷,您可来啦!”

话音未落,香风扑鼻。

几个衣着暴露的凡娼便如同闻到腥味的猫儿一般围了上来,一个个身段妖娆,扭动着水蛇腰,恨不得将整个身子都贴到他身上。

一个胆大的更是直接伸出柔若无骨的手,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

“张少,今儿个想玩点什么花样呀?奴家新学了一套舌功,保管您舒坦……”

张千很是受用地挺了挺胸膛,大手在那凡娼丰满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引来一阵故作娇羞的媚叫。

他享受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但眼神却并未在这些庸脂俗粉身上停留。

他目光一扫,看到了不远处一张桌子上,几个和他年纪相仿、同样衣着光鲜的“狐朋狗友”。

他随手从怀里掏出一张商票塞进旁边凡娼的乳沟里,引得一阵哄抢,这才慢悠悠地走过去。

“哟,这不是张少吗?今天怎么有空来咱们这快活林啊?”一个瘦猴般的青年怪笑着打招呼。

张千一屁股坐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重重地将杯子砸在桌上,发出“铛”的一声。

“妈的,玩腻了,”他抹了把嘴,眼神里带着一股子邪火,“这些凡娼,再怎么骚也还是个凡人,伺候人的手段翻来覆去就那么几招,没劲。”

“那张少的意思是?”瘦猴青年眼珠一转,凑了过来。

张千嘴角咧开一个充满占有欲的笑容,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志在必得的狂傲:“以前是没这个念想,今天,老子偏要尝尝仙子的味道!去,给老子把那花满楼的头牌,那个叫什么……小蝶仙子,给老子叫过来!”

他知道,奴修不是凡娼,尤其是小蝶仙子这种头牌,更是花廋夫人的心头肉,寻常手段根本请不动。

但这反而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往日里,他张千想要的东西,在这五星岛上,还没有弄不到手的,今天,他就要用钱,砸开这位高冷仙子的腿。

张千那一声夹杂着酒气与狂傲的吆喝,在大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龟公!他妈的死哪儿去了?给少爷我滚出来!”

话音刚落,一个身形微矮、脸上堆着万年不变谄媚笑容的男人便小跑着过来了,正是花满楼负责迎来送往的绿头龟公。

“哎哟喂,我的张大少爷!您瞧小的这耳朵,该打!是什么风把您这尊大佛给吹来了?快请上座,上好的仙人醉已经给您备下了!”绿头龟公哈着腰,那姿态卑微得恨不得趴在地上给张千舔鞋。

张千看都懒得看他一眼,用戴着硕大宝石戒指的手指敲着桌面,不耐烦地说道:“少跟老子来这套虚的。去,把小蝶给老子叫来,今天爷要点她!”

绿头龟公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更显谄媚,搓着手为难道:“张少,您这不是为难小的嘛…小蝶仙子这几日正奉楼主之命有要事在忙,实在是…抽不开身啊。要不,小的给您换几个新来的?个个都是含苞待放的雏儿,那身段,那水灵劲儿,保证让您满意!”

“换你妈!”张千“啪”地一拍桌子,酒水四溅,“老子今天就要玩头牌!你个狗奴才,是觉得老子的灵石不够使,还是觉得我张千在这五星岛上说话不好使了?!”他眼神凶狠,平日里被奉承惯了的脾气瞬间就上来了。

被当众这么辱骂,绿头龟公脸上的笑容却诡异地收敛了。

他缓缓直起了一直哈着的腰,那双小眼睛里的谄媚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漠然的、看死物般的眼神。

“既然张少看不上小的安排,”他的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那您就自便吧。”

说罢,他竟然就这么转过身,背着手,慢悠悠地朝着门口走去,仿佛张千这个财神爷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团空气。

这一下,彻底点燃了张千的怒火。他被一个下贱的龟公无视了!这比打他脸还难受!

“你他妈的找死!”

张千怒吼一声,抄起桌上沉重的青瓷酒壶,用尽全身力气,朝着绿头龟公的后脑勺狠狠砸了过去!

酒壶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破风之声,眼看就要在那颗龟公的脑袋上开瓢——

然而,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那沉重的酒壶,在距离绿头龟公后脑仅有三寸的地方,戛然而止,就那么凭空悬浮在了半空中!

壶口倾斜,清澈的酒液流淌出来,却也同样凝固在空中,形成一道晶莹的弧线,一滴都没有落下。

整个大厅的喧嚣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静音键。

绿头龟公这才慢悠悠地、一寸一寸地转过身来。

他的脸上又挂上了笑容,只是这笑容里再无半分谄媚,只剩下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和冰冷的寒意。

“张少,”他笑眯眯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全场,“火气这么大,可是对身子不好啊。”

张千脸上的狰狞和愤怒瞬间凝固,随即被无边的恐惧所取代。

他的瞳孔急剧收缩,冷汗“唰”地一下浸透了华贵的丝绸内衫。

他自今年初开始就时常来这花满楼鬼混,一直把这绿头龟公当成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他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卑躬屈膝的龟公…竟然是个修仙者!

张千的那些狐朋狗友们,此刻一个个脸色惨白,噤若寒蝉。

他们平日里跟着张千作威作福,何曾见过这等神仙手段?

那悬停在空中的酒壶,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扼住了他们的喉咙,也扼碎了他们用金钱堆砌起来的虚荣和胆气。

他们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花满楼对他们这些凡人,从来就不是真正的笑脸相迎。

他们自是不知道花满楼其实有两套截然不同的规则,一套给凡人,一套给修士。

他们享受的,不过是修士们残羹冷炙般的恩赐。

花满楼那传说中能让仙人都沉醉的“极乐盛宴”,那些只在午夜上演的“特殊表演”,普通凡人连窥探的资格都没有。

只有岛上极少数被星岛承认、拥有特殊地位的凡人巨擘,才有资格一睹其貌。

而他们,包括不可一世的张千在内,都不过是花满楼用来敛财的,比较肥壮的猪羊而已。

就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一道清脆悦耳,如同风铃般美妙的女声,忽然从五楼的雕花栏杆后悠悠传来。

“干嘛这么为难张少爷呢?好歹张氏商行的会长和咱们夫人也算是老相识了。绿头,带张少爷上来吧,我今天正好有空,陪他说说话。”

这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魔力,既有高高在上的清冷,又有一丝恰到好处的温婉,瞬间就打破了楼下剑拔弩张的气氛。

前一秒还阴冷得像条毒蛇的绿头龟公,在听到这声音的瞬间,仿佛被抽去了脊梁骨。

他脸上那戏谑的表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比之前更加夸张、更加卑微的谄媚。

他一挥手,那悬浮在空中的酒壶和酒液“哗啦”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他却看也不看,转身对着张千就是一个九十度的鞠躬。

“好嘞!小蝶仙子吩咐,小的哪敢不从!张大少爷,您瞧这事儿闹的,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仙子请您上五楼一叙,您这边请,这边请!”

绿头龟公又变回了那条摇着尾巴的狗,侧着身子,伸出手臂,为张千引路。

张千腿肚子还在发软,那股子傲慢劲儿早就被吓得魂飞魄散。他僵硬地抬起头,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只见五楼的朱红栏杆旁,倚着一道纤细窈窕的身影。

那女子身穿一袭粉色云烟纱裙,身姿婀娜,曲线玲珑。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脸上戴着的那半张金色面具,面具精致华丽,却遮住了她的左半边脸,平添了几分神秘与破碎的美感。

虽然想象中仙子该是圣洁无瑕的,但这带着面具的模样,反而更勾起了他内心深处的探寻欲。

更何况,那露出的右半边脸,简直美到让他窒息。

肌肤胜雪,眉如远山,一只眼眸灿若星辰,眼波流转间,仿佛带着钩子,能将人的魂魄都勾了去。

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既像是悲悯,又像是嘲弄。

仅仅是半张脸,仅仅是一个遥远的轮廓,就让张千一生中玩过的所有女人都变成了粪土。

他喉结滚动,嘴巴张了张,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满脑子只剩下那绝美的半张脸和曼妙的身姿。

踩着柔软得能陷进脚踝的猩红地毯,张千亦步亦趋地跟在绿头龟公身后。

楼梯是盘旋而上的,越往上走,空气中那股子奢靡的熏香味就越是纯粹,还夹杂着一股若有若无、勾魂夺魄的女子幽香。

楼下的喧嚣被彻底隔绝,四周静谧得只能听见他自己“怦怦”狂跳的心脏和粗重的喘息。

到了五楼,绿头龟公便识趣地躬身退下,独留张千一人面对着那倚栏而立的绝色仙子。

张千紧张地吞了口唾沫,正不知该如何开口,小蝶仙子却已莲步轻移,如同一条无骨的美女蛇般款款向他走来。

她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恰到好处的微笑,主动伸出纤纤玉手,轻柔而自然地挽住了张千粗壮的右臂。

“张少爷,让你受惊了。”

温软滑腻的触感隔着几层衣料清晰传来,张千只觉得半边身子瞬间就酥了。

他还来不及回味,更让他意想不到的还在后面。

小蝶仙子竟主动将那戴着面具的绝美脸庞向他凑近,挺翘的琼鼻几乎要贴上他的脖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吐气如兰,一股甜腻的香气钻入他的鼻孔,让他头脑一阵晕眩。

“嘿嘿,”小蝶仙子轻笑起来,声音媚到了骨子里,“张少爷身上,有股正派人士的味道呢,不像楼下那些满身铜臭的俗人。”

“我…我这是在做梦吗?仙子…仙子竟然主动贴我…还说我正派?”张千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之前被绿头龟公支配的恐惧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的虚荣和狂喜。

他瞬间觉得,之前的惊吓都是值得的!

这位仙子,不仅美若天仙,还如此“慧眼识珠”!

“仙…仙子过奖了,”张千结结巴巴,一张胖脸涨得通红,“我…我就是个粗人。”

“张少爷谦虚了,”小蝶仙子直起身,但挽着他手臂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开,反而用她那丰满挺翘的胸脯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胳膊,“外面人多口杂,不是说话的地方,请随我来吧。”

说罢,她便拉着魂不守舍的张千,推开了一扇雕花木门。

门内是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

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墙边摆着多宝格,上面尽是些凡人难得一见的玉器珠宝。

一张巨大的锦榻上挂着粉色的纱幔,空气中燃着让人心神荡漾的异香。

张千被这房间的奢华惊得目瞪口呆,像个土包子一样四处打量。

而在他转头欣赏一尊活灵活现的玉雕人像时,他没有看到,身边的小蝶仙子,那挽着他手臂的脸上,温婉的笑容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冰冷而阴毒的弧度。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算计,就像看着一个已经掉入陷阱、即将被榨干最后一滴价值的猎物。

那抹笑容一闪即逝,当张千回过头时,她又变回了那个柔情似水的解语花。

房间内,异香缭绕。张千与小蝶仙子对坐饮酒,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泡在了蜜罐里,每一口呼吸都带着甜腻的醉意。

他这辈子玩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可没有一个能像眼前这位。

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魔力,牢牢攫住了他的心神。

她劝酒的姿态优雅至极,纤纤玉指捏着白玉酒杯,送到他唇边,那双含情脉脉的星眸就那么注视着他,让他根本无法拒绝。

为了在仙子面前展现自己的男子气概和海量,张千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地往下灌。

那酒水初尝甘冽,入喉却化作一股热流,在他四肢百骸中乱窜,烧得他浑身燥热,欲望勃发。

没过多久,酒意上涌的同时,一股更急切的生理需求也随之而来。小腹一阵阵发胀,一股强烈的尿意让他坐立难安。

“该死…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张千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尴尬得脚趾都快把地上的名贵地毯抠出个洞来。

在凡人青楼,他想尿尿吼一嗓子就行,可现在,对面坐的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啊!

修仙者是不是根本就不会有这种屎尿屁的烦恼?

自己要是开口说想去“寻个方便”,会不会显得特别粗鄙,惹仙子厌烦?

他正纠结得满头大汗,嘴巴张了几次都没能发出声音。突然,一阵香风拂面,他身旁的小蝶仙子不知何时已经站起身,来到了他的身边。

还不等他反应,一个柔软温热的触感轻轻落在了他的侧脸上。

是小蝶仙子的唇。

“张少莫急。”她吐气如兰,在他耳边用一种几乎能滴出水来的声音轻声说道。

张千浑身一震,只感到大脑晕晕呼呼。“她…她怎么知道?难道仙子真的会读心术?”疑惑间,他只能呆呆地看着她。

只见小蝶仙子直起身,姿态优雅地拍了拍手。

“啪!啪!”

清脆的掌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回响。

话音刚落,旁边一整面看似是墙壁的木雕屏风,竟无声无息地向两侧滑开,露出一个幽暗的通道。

一个面无表情的男奴修,牵着一条铁链,从黑暗中缓缓走了出来。

铁链的另一头,是一个让他呼吸骤停的存在。

那是一个“人”,一个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爬行的女人。

她浑身赤裸,只在脖子上套着一个皮质项圈,铁链就锁在上面。

她的头发凌乱地披散着,遮住了大半张脸,但那具身体,却让张千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那是一具成熟到极致的丰腴肉体,皮肤在灯光下白得像上等的羊脂玉。

她的乳房巨大得超乎想象,随着爬行的动作在身下剧烈晃荡,几乎要垂到地上。

而她的屁股,更是肥美挺翘得惊人,圆润的弧度充满了肉欲的冲击力,中间一道深深的沟壑引人遐想。

男奴修牵着这条“母狗”走到小蝶仙子面前,恭敬地将手中的铁链递上,然后一言不发,躬身站在小蝶仙子面前。

“下去吧,张少要方便一下。”小蝶仙子对那男奴修吩咐了一句,随即牵着铁链,将那“母狗”拉到张千的脚边,让她温顺地趴伏下来。

做完这一切,她才抬起那张绝美的脸,被金色面具遮盖的半张容貌对着眼前目瞪口呆的张千露出一个堪称恶魔般的甜美微笑。

“张少,”她轻启朱唇,一字一句地问道:“可用过…女修尿壶?”

张千怔怔地望着跪在面前的月奴,她低垂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颈间,那对惊人的巨乳几乎要顶在他的脸上。

他喉结滚动,虽然平日里玩过不少女人,但把人当尿壶这种事还是头一遭。

\"张少这是不好意思了?\"小蝶仙子娇笑着站起身,曼妙的身姿在轻纱下若隐若现。她俯身凑近,红唇精准地捕捉到张千的嘴唇。

张千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小蝶仙子的吻带着某种奇异的魔力,让他浑身发软。那双柔荑般的手已经探向他的裤带,利落地解开束缚。

\"看,都憋成这样了。\"小蝶仙子指尖轻点着他硬挺的阳物,那物事在她娴熟的抚弄下竟微微发颤。

她突然用力扯动铁链,月奴被迫仰起头,那张精致却麻木的脸被迫凑近。

\"张开你的贱嘴,母狗。\"小蝶仙子冷声命令。

月奴顺从地张开樱唇,那柔软湿润的口腔仿佛有生命般微微收缩。张千倒吸一口气,这奇妙的触感让他几乎失控。

\"张少可知道,\"小蝶仙子重新吻上他的唇,声音带着蛊惑,\"这贱畜以前可是筑基期的修士呢,她这张狗嘴可是被她自己练的淫功改造过的,那感觉可比寻常女子的花穴还要销魂百倍。\"

话音未落,张千再也控制不住,滚烫的液体汹涌而出。

月奴跪在他双腿间,被迫大口吞咽着,被项圈勒紧的喉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她那丰腴的身躯不停颤抖,沉甸甸的乳房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晃动,全裸的赤身早已被溅出的尿液浸湿,下方因羞辱而发情的肥臀颤抖间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小蝶仙子满意地看着这一幕,金色面具下的眼眸闪烁着快意:\"看啊张少,这可是曾经的筑基修士,是不是极品的尿壶啊,这等宝贝可不好找呢!\"

张千喘着粗气,手指深深陷入月奴的发间。这一刻,他仿佛征服了整个修仙界,那种极致的满足感让他浑身战栗。

没多久,他便瘫软在床边,胸膛剧烈起伏,刚才那极致的释放让他浑身酥麻。

就在这时,小蝶仙子轻盈起身,纱裙翩然掀起,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玉腿。

\"张少尝过了贱婢的滋味,也该让本仙子试试您的本事了。\"她娇笑着,将光滑无毛的私处凑近张千嘴边。

那处粉嫩饱满,宛如初绽的花苞,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月奴仍然在下方尽职地侍奉着,柔软的唇舌在张千腿间阳根上游走。

小蝶仙子伸手按住张千的后脑,声音带着蛊惑:\"来,让本仙子看看张少的舌功。\"

张千如同被摄了魂般,顺从地伸出粗舌,笨拙地舔舐起来。

小蝶仙子发出满足的轻吟,腰肢微微扭动,金色面具下的眼眸半眯着,流露出享受的神色。

\"对,就是这样\"她喘息着说道,手指轻抚张千的后脑,\"母狗,你这畜生倒是教出了个好徒弟。\"

月奴在下方发出含糊的呜咽声,硕大的乳房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她那柔韧的腰肢弯出诱人的弧度,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整个人宛如一件精心雕琢的玩物。

小蝶仙子忽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将张千更深地按向自己:\"再用力些…嗯…张少果然天赋异禀…\"

房间里回荡着湿润的舔舐声和娇喘,烛火映照出三人交叠的身影。张千只觉得神魂颠倒,在这双重的感官刺激下彻底迷失了自我。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黄头龟公那张阴沉的脸探了进来。

他本是来查看情况,却一眼就看到了房间内淫靡的景象。

然而,他眼中没有丝毫惊讶,只有一丝了然和惯有的阴冷。

他看见小蝶仙子正高高在上地站着,一条修长的玉腿踩在床沿,轻薄的纱裙被她自己撩起,露出了那片光洁如玉的私密地带,正对着张千的脸。

她戴着金色面具的脸微微仰起,似乎在极力享受,纤细的腰肢正随着身下男人的舔舐而轻轻摇摆。

而那个凡人张少爷,则像个痴傻的信徒,正虔诚地伸着舌头,在那片芳草地间卖力耕耘。

在他身下,畜奴月奴依旧跪着,那对硕大得不成比例的雪白乳房随着她重复的口活动作而剧烈晃动,丰腴的肥臀依旧高高撅着,构成一幅堕落而淫乱的画卷。

黄头龟公心中冷笑。

这就是小蝶仙子,花满楼里最受花廋夫人宠爱的奴修。

别的女修只是被动承受客人的欲望,而她,却能将这些自以为是的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她那奇异的天生媚术,无人能挡。

他不由得回想起曾经见过的更夸张的一幕。

那是一个高傲的筑基期修士,平日里眼高于顶,对其他的奴修呼来喝去,甚至还和他与老绿发生过冲突,哪怕是花廋夫人来了也不愿意给几分薄面,可结果在小蝶仙子的房间里,竟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满脸狂热地去喝小蝶仙子腿间流下的骚水,甚至还伸出舌头去舔舐她那双精致的裸足。

那一刻,那名修士脸上露出的不是屈辱,而是无上的光荣与满足。

从那时起,黄头龟公就明白,小蝶仙子是真正的妖精,能把男人心底最贱格的欲望全都勾出来,让他们心甘情愿地在她身下拜服。

眼前的张千,不过是她石榴裙下又一个迷失的魂魄罢了。

他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房门,不敢打扰这位“仙子”的雅兴。

小蝶仙子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娇喘,腰肢猛地弓起,身体颤抖着,一股股湿热的阴精“哗啦啦”地喷洒而出,尽数浇在了张千的脸上。

那腥甜的气息混杂着浓郁的体香,糊了他一脸。

然而,张千非但没有丝毫厌恶,反而双眼放光,脸上洋溢着极致的兴奋与满足。

他伸出舌头,竟贪婪地舔舐着唇边的液体,仿佛那是世间最甘美的琼浆。

小蝶仙子笑得花枝乱颤,她伸出纤长的手指,玩弄般地挑起张千的下巴,声音带着慵懒的媚意:“虽然是个凡胎,口活还是挺好的。”她瞥了一眼跪在下方,身体因长时间的口活而微微颤抖的月奴,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

她猛地拉扯手中的铁链,“哗啦”一声,将全裸的母狗从地上拽了起来,月奴的那对巨乳坚挺地晃动着,肥臀也跟着摇摆。

小蝶仙子让张千转过身,将月奴的脸强行按向张千那黝黑的屁眼。

“母狗,给张少爷好好伺候!”小蝶仙子冷声命令,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要是今天不让他爽得射出来,我就把你的嘴用线缝上!”

月奴空洞的眼神中没有一丝反抗,她顺从地张开嘴,舌尖触碰到张千紧闭的菊穴。

那股陌生的气息让她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她的舌头开始笨拙地舔舐、吮吸,试图让那紧闭的褶皱慢慢放松。

就在月奴卖力侍奉的同时,小蝶仙子也走到张千面前,双腿微微分开,将那挺翘的肥臀高高撅起,对着张千的脸。

她用五指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臀瓣,发出“啪啪”的脆响,声音娇媚入骨:“张少,也来给本仙子的菊花舔舔,看看是我的更销魂,还是这畜生的嘴更厉害。”

张千此刻已经被小蝶仙子的媚术彻底冲昏了头脑,他顺从地听从小蝶仙子的命令,在月奴的口活下,努力伸出舌头,去舔舐面前女人那诱人的菊穴,他的粗舌舔舐到粉嫩菊穴的褶皱,爽的小蝶仙子抖了起来,见到张千这么乖巧,她更加妩媚的摇摆起腰肢,诱人的蜜桃不断与男人的粗舌相互吸引,形成了一副一男二女的淫靡图景。

双重的刺激让张千感觉自己仿佛漂浮在云端。

身后,月奴那温热湿滑的舌头正不知疲倦地探索着他紧闭的菊穴,那笨拙却又带着奇异魔力的舔舐,让他小腹一阵阵发紧。

而在身前,小蝶仙子那挺翘臀瓣间传来的幽香和紧致触感,更是让他沉醉其中,忘我地吮吸着那朵娇嫩的菊蕾。

他越是卖力地侍奉面前的仙子,身后那条母狗的动作就越是急切。

就在这极致的快感交织中,张千忽然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或许是先前喝的酒在此刻发作,一股胀气不受控制地在肠道中乱窜。

他想忍住,但在月奴那灵巧舌头的又一次深舔之下,他再也控制不住。

“噗——”

一声响亮而湿润的屁声,打破了房间内原有的淫靡节奏。一股带着酒气的热流,结结实实地喷在了月奴的脸上。

张千的动作瞬间僵住,一股尴尬的热流涌上脸颊。“天啊,我竟然…”他不敢去看小蝶仙子的反应,只觉得丢脸至极。

然而,预想中的责骂并未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清脆又放肆的大笑。

“哈哈哈哈!”小蝶仙子笑得浑身乱颤,连带着那对丰腴的臀瓣都在张千的嘴边抖动。她转过身,金色面具下的双眸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兴奋光芒。

她看着那个被男人的屁崩了一脸,却依旧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偶一样,继续低头舔舐着对方菊花的月奴,脸上的得意之色更浓了。

她伸出手指,戳了戳月奴那沾染了污秽的脸颊,骂道:“你这贱货,真是天生的母狗!再这么吸下去,非要给张少爷肚子里的屎都吸出来不可!”

说完,小蝶仙子又转回头,双手捧起张千的脸,非但没有嫌弃,反而像奖励一般,亲昵地在他的脸上拍了拍。

“张少,你可真是…太给本仙子惊喜了。”她的声音里满是笑意和毫不掩饰的欲望,仿佛刚才那不雅的一幕,是她见过最有趣的表演。

花满楼的走廊昏暗,烛火摇曳。

几名负责打扫的奴修端着木盆路过小蝶仙子的客房时,清晰地听见了从门缝里传出的、毫不掩饰的淫靡声响。

那里面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高亢入云的娇啼,还夹杂着肉体激烈碰撞发出的“啪啪”水声。

她们纷纷脸色一白,不敢多做停留,像是躲避瘟疫一般加快脚步,悻悻离去。

而房间内,正是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宫画卷。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情欲混合的浓郁气息。

小蝶仙子正以坐莲的姿势,雪白修长的双腿紧紧盘在张千粗壮的腰上,随着他每一次用力的向上顶弄,她那弧度完美的脊背便向后仰起,一头乌黑的秀发如同瀑布般垂下,划过张千布满汗珠的胸膛。

她戴着面具的脸庞高高扬起,喉咙里发出的呻吟破碎而勾魂。

“啊…张少…你好厉害…”

然而,这双人交合的画面中,还有一个奇异的第三者。

赤裸着身体、脖子上戴着冰冷项圈的月奴,正卑微地跪在两人身下。

她的位置极为巧妙,正好能将头埋在小蝶仙子的腿间。

当小蝶仙子被顶得花枝乱颤时,月奴便伸出她那温软舌头,精准地舔舐着那颗因快感而充血肿胀的媚肉。

双重的刺激让小蝶仙子的身体绷得更紧,淫叫声也越发尖锐。

“换个姿势!”小蝶仙子忽然命令道,声音因情欲而沙哑。

她灵巧地从张千身上下来,熟练地转过身,双手撑在柔软的床榻上,将自己那紧致挺翘、圆润如满月的肥臀高高撅起,正对着身后早已欲火焚身的男人。

这后入的姿势,将她身体最诱人的曲线展露无遗。

张千低吼一声,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再次狠狠地挺了进去。

这一次的进入更深、更重,每一次撞击都让小蝶仙子那雪白的臀瓣上泛起暧昧的红晕。

而月奴也随之变换了位置,她匍匐在张千的身下,仰起那张沾染了淫靡水渍的俏脸,伸出舌头,专心致志地为他舔舐着那两颗随着冲撞而不断晃动的卵蛋。

“嗯…啊!母狗…舔得好…”张千在极致的快感中嘶吼着,身下的动作越发狂野。

月奴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顺从的肉偶,在这场疯狂的性事中扮演着催化剂的角色,用自己的卑微与口舌,将另外两人的欲望推向了更高的顶峰。

“啊——!”

伴随着一声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尖叫,张千开始了最后的疯狂冲刺。

他身下的月奴仿佛也感受到了那股即将喷薄的欲望,更加卖力地用舌头包裹、吮吸着那两颗因兴奋而绷紧的卵蛋。

这股从后方传来的刺激,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张千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粗壮的腰身猛地向前一送,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如同决堤的洪流,尽数射入了小蝶仙子那紧致、湿热的蜜穴深处。

作为凡人,张千的精力确实远超常人,射精量也颇为可观。

几乎在同一时刻,小蝶仙子的身体也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股阴精从被填满的穴口涌出,与男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场面淫靡不堪。

高潮过后,张千喘着粗气从那具香汗淋漓的娇躯上退了下来,脸上挂着心满意足的笑容。

他看了一眼床上一片狼藉的两个女人,尤其是那个依旧戴着面具,身体还在微微抽搐的小蝶仙子,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感。

他随意地穿上衣服,扔下一袋沉甸甸的灵石,便心满意足地推门离开了,丝毫没有察觉身后那道目光的变化。

房门关上的瞬间,小蝶仙子脸上的媚态与情欲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淬了毒般的恶毒。

她那金色面具下的双眸,此刻充满了厌恶与不屑。

她坐起身,赤裸的身体上还挂着欢爱后的淋漓汗水,雪白的肌肤上印着暧昧的红痕。

她看也不看地上那具同样赤裸、眼神空洞的躯体,直接伸出一条修长的玉腿,用脚尖勾起那冰冷的铁链,猛地一拽!

“过来,母狗!”

月奴被这股力道拽得一个踉跄,身不由己地被拖到了小蝶仙子的身前。

小蝶仙子毫不怜惜地张开双腿,一把抓住月奴的头发,将她的脸死死按在自己那片狼藉的私处。

一股浓烈的、混合着两人体液的腥膻气息扑面而来。

“贱狗我可没亏待你,”小蝶仙子看着在自己腿间挣扎的贱婢,声音阴狠而刻薄,“这臭凡人的弱精,就赏给你了,给本仙子舔干净!”

对她而言,让一个凡人的精液留在自己高贵的修士体内,哪怕一息,都是无法忍受的侮辱,更别提假如意外受孕这种可笑的事情。

她低头看着,月奴那张痴傻笨拙的狗脸,此刻正被迫埋在自己腿间,伸出舌头,将那些她视为污秽的液体一点点吸食干净。

看着月奴顺从地吞咽着,小蝶仙子的嘴角勾起一个阴狠而满足的弧度,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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