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再遇故人

陈凡月在一片昏暗而温暖的环境中缓缓醒来,鼻腔里不再是那令人作呕的尿骚和腥臭,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药草香,混合着某种干燥的木质气息。

她迷茫地睁开双眼,视线模糊,只感觉到身下是柔软的垫子,而非冰冷的石板。

她动了动手指,触碰到一片粗糙的布料,低头一看,赫然发现自己身上竟然披着一件宽大的男性衣袍。

那衣袍显然不合身,松松垮垮地挂在她那对巨乳上,将她原本丰腴的曲线遮掩得七七八八,却又因为布料的摩擦,让那对乳头隐隐作痛。

她的肥臀被衣袍包裹,却依然能感受到其沉甸甸的坠感,骚穴深处残留的淫水早已干涸,只留下一种黏腻的不适感。

她努力地回想着,记忆的碎片如潮水般涌来:水牢的冰冷、铁链的束缚、黄头龟公那根腥臭的鸡巴、以及那不断上涨的水位…她清楚地记得,自己最后是在水牢中,被冰水一点点淹没,马上就要溺死,可现在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没有水牢的轰鸣,没有冰冷的寒意,甚至连空气都带着一丝暖意。

她试图撑起身子坐起来,但身体却虚弱得像一滩烂泥。

那对巨乳沉重地压在胸口,让她感到呼吸困难,肥臀也像是灌了铅一般,丝毫使不上力气。

她的手臂颤抖着,青筋暴突,却连支撑起自己的重量都做不到,只能无力地跌回柔软的垫子上,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个温暖而低沉的男声,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力量:“莫慌,你此刻神志还未稳定,再休息片刻可好?”

陈凡月的心猛地一颤,她惊慌地抬起头,却因为视线模糊,只能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缓缓向她走来。

那身影在她眼中显得十分模糊,却也能感受到一股沉稳的气息。

她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身体,却又想起自己此刻的狼狈模样——一个被玩弄得灵根尽废、神志不清的贱货,还有什么可惊慌的?

她那双空洞的眼睛中闪过一丝自嘲。

是啊,自己现在这幅摸样,修为没了,福宝死了,自己的心早就没了牵挂,还不如早点死了,一了百了。

那短暂的清醒带来的只有无尽的痛苦和绝望,还不如继续沉沦在痴傻的淫欲中。

她那被无数鸡巴操烂的骚穴,被无数尿液浸泡的巨乳,被无数精液灌满的淫嘴,早已不再是她自己的了。

男人缓缓地走了过来,他的脚步声沉稳而有力,带着一种莫名的从容。

陈凡月看不清他的样貌,只能模糊感觉到此人身材高大,肩宽腰窄,行动间带着一种正气凛然的气势。

他那宽大的衣袖在昏暗中微微晃动,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陈凡月心中一动,这气味,这气势,似乎与那些只知道玩弄她的龟公和修士不同,这人,应是个正派人士…可正派人士又如何?

多年的经历告诉她,在这个世界,正派人士的伪善,往往比邪派的恶毒更令人作呕。

她那淫嘴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是痴痴地看着那道缓缓靠近的身影,眼中充满了绝望与麻木。

那男人走到离陈凡月不到十步的距离停了下来,他高大的身躯在昏暗中勾勒出清晰的轮廓。

他没有再靠近,仿佛在给她留下安全距离,却又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陈凡月虽然修为全失,但作为曾经的修士,她本能地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悄无声息地探查着自己。

她感到一种赤裸的羞耻,仿佛自己所有的淫荡和不堪都被对方看得一清二楚。

她那对巨乳在衣袍下微微颤抖,乳头因为羞耻和寒意而硬挺,肥臀紧绷,骚穴深处竟传来一丝久违的酥麻感。

她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紧紧抓着身上那件宽大的衣袍,试图遮掩自己,嘴里却不由自主地问道:“请问…是您救了我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颤抖,像是被操烂的嗓子发出的最后哀鸣。

男人沉稳的声音在昏暗中响起,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是,或也不是,这都不重要。我观道友的瞳孔有恙,应是曾被人用某种手段所伤,无妨,这里有几味药,你可服下,数日便好。”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在陈凡月的心头敲响,让她那颗早已麻木的心脏,竟泛起一丝微弱的涟漪。

他话音刚落,便从腰间取出一个小小的储物袋,轻轻一抖,三只小巧的玉瓶便出现在他宽大的手掌中。

他将玉瓶放在陈凡月身前的地面上,没有丝毫犹豫,便转身要走。

他的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那宽大的背影在昏暗中显得有些神秘,转身间衣袍随着动作微微摆动,露出他脚下的草鞋。

陈凡月的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她不顾身体的虚弱,挣扎着想要撑起身,那对巨乳在衣袍下剧烈晃动,乳头摩擦着粗糙的布料,带来一阵阵酥痒。

她不顾身体的影响,嘶哑着嗓子,急切地问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要救我?”她不明白,自己这幅烂泥般的身体,这颗早已死去的心,还有什么值得对方费心去救的。

男人停下脚步,背对着她,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吐出三个字:“反星教。”说完,他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那高大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黑暗尽头,只留下那股淡淡的药香和“反星教”这三个字,在空气中久久回荡。

陈凡月震惊不已,她那双此刻看不清视线的瞳孔猛地收缩,尽管看不清外物,却依然能感受到心中的巨大冲击。

反星教!

这个名字对她来说并不陌生。

无论是早年间与吴丹主的恩恩怨怨,还是这些年在花满楼中的记忆,每当人们提到反星教,总是以邪魔外道的口吻去描述,仿佛那是人间最邪恶的存在。

花满楼的奴修口中,反星教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专抓修士神魂用来修炼魂幡的魔头,是比任何酷刑都可怕的存在。

那些曾经被反星教抓去的修士,没有一个能活着回来,甚至被抓走的星岛大能,其神魂都会被反星教抽离,用以炼制邪恶的阵旗。

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被对方救下呢?

而反星教怎么又会出现在五星岛呢?

她低头看着身前那三只小巧的玉瓶,又摸了摸身上那件带着淡淡药香的衣袍,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难道那些传闻都是假的?

还是说,反星教的目的,比花满楼的蹂躏更加可怕?

她此刻完全弄不明白缘由,颤抖着伸出手,摸向那三只玉瓶,指尖触碰到冰凉的玉石,她只感到一种莫名的命运感,将自己牢牢笼罩。

三天后的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落在陈凡月的脸上。

她那双曾经混沌的眼睛,此刻猛地睁开,清澈而明亮,如同两汪深潭。

她惊喜地发现,自己竟然可以看清东西了!

眼前的一切不再是模糊的幻影,而是清晰的轮廓和鲜明的色彩。

她那对巨乳在粗布衣下微微隆起,乳头因为激动而硬挺,摩擦着粗糙的布料,带来一丝久违的真实感。

肥臀下的软垫,也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

她这才发现,此刻正身处一间简朴的丹药铺中,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药草芬芳,与之前水牢的腥臭形成鲜明对比。

陈凡月试着动了动身体,虽然仍有些虚弱,但已能勉强支撑着坐起。

她环顾四周,发现这丹药铺的陈设极为简单,木质的货架上摆放着各种药材和丹瓶。

她挣扎着起身,步履蹒跚地在铺子里寻摸起来。

在角落里,她找到几件叠放整齐的衣裳,都是凡人穿的粗布衣,颜色暗沉,款式也极为朴素。

然而,陈凡月此刻已无暇挑剔,她那被蹂躏得千疮百孔的心,早已不再奢求华丽的外表。

她迅速褪去身上那件宽大的男性衣袍,露出那具白皙诱人的肉体。

那对巨乳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晃动,乳头被银环穿透显得红肿,乳晕扩散,上面还残留着些许干涸的乳汁。

肥臀上的青紫痕迹尚未完全消退,骚穴的肉唇微微张合,虽然已经清洗干净,但那股淫靡的骚气仿佛已经深入骨髓。

她迅速将粗布衣套上,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敏感的肌肤,让她感到一丝不适,却也带来了一种踏实感。

那件粗布衣将她那对巨乳紧紧包裹,虽然遮住了大部分风光,却反而勾勒出更加诱人的曲线,肥臀在布料下显得更加圆润饱满。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木门走了出去。

刚出门,她就被面前的景象彻底震住了。

这并非她记忆中繁华喧嚣的街道,街道两旁,无数面旗帜迎风招展,旗帜上面由一颗红色的星和一片海岛组成的图案,赫然是“反星岛”的标志!

这些旗帜一排排伫立,远远望去,每片街道都有,红色的星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醒目,带着一种庄严的肃穆。

陈凡月的心脏猛地一缩,她那双恢复清明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这是怎么回事?

反星教竟然如此明目张胆地出现在这里?

她小心翼翼地穿梭在街道中,那双被粗布衣包裹的巨乳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晃动,肥臀也摇曳生姿,虽然她刻意放轻脚步,但那具被开发得极度敏感的肉体,依然能感受到刺激。

此刻她试图搞清楚事情的始末,脑海中却一片混乱。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带着一丝男性特有的磁性:“道友留步,道友可认得吴丹主?”

陈凡月听到“吴丹主”三个字,疑惑之余猛地转身,那对巨乳在转身的瞬间剧烈晃动,粗布衣被撑得紧绷。

只见远处,一个男修士正缓缓走来。

他身材修长,面容清俊,剑眉星目,一身黄色服袍,怀中一柄古朴长剑,周身散发着一股霸道的灵力。

他的目光落在陈凡月的脸上,带着一丝探究,又似乎带着一丝怀念。

陈凡月看着他,脑海中闪过一丝模糊的记忆,她觉得对方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他的名字。

她那张被粗布衣衬托得愈发清丽的脸上,带着一丝迷茫和警惕。

男修士见她不语,微微一笑,声音温和地自我介绍道:“在下金华,乃吴丹主的师弟。”

好书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