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袭人下身那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过去后,剩下的是一种持续的、火辣辣的抽痛,伴随着温热的血液不断从那个被剪开的、失去了包皮保护的阴蒂区域,那嫩肉完全暴露在外,随着她的呼吸和身体的细微颤抖,那伤口也跟着一动一动,血还在汩汩地往外冒,染红了腿根和身下的床单,看上去有些吓人。
她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魄,瘫软在床上,只有眼泪还在不停地流,混着冷汗,把枕头都浸湿了一小块。
她闭着眼睛,感觉浑身发冷,只有那伤口处像是点着一团火,烧得她意识都有些模糊,只剩下本能的、低低的啜泣。
宝玉看着袭人这凄惨的模样,又看了看自己手上沾着的血迹,心里那点因为掌控和改造带来的兴奋感,被眼前这实实在在的、流血不止的伤口给惊醒了些许。
他看着袭人惨白的脸和不断涌出的鲜血,也意识到自己刚才做得太过火了,心里头也有些慌了。
他冲着外头喊道:“麝月!麝月!快进来!”
麝月原本就在外头心神不宁地做着针线,耳朵却一直竖着听里面的动静。
刚才袭人那几声凄厉的惨叫,她在外头听得清清楚楚,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此刻听到宝玉叫她,她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推门走了进来。
一进门,那股淡淡的血腥味就冲进了鼻孔。
等她的眼睛适应了里间更暗的光线,看清了床上的景象——袭人赤裸着下半身,双腿无力地微微分开,那最私密的地方一片狼藉,红肿的嫩肉中间,那一片被剪刀剪掉的包皮创面还在渗血,周围的阴毛也沾着血,黏连在一起。
那暴露出来的阴蒂头部,因为失去了包皮的覆盖,直接接触空气,更显得异常鲜红和脆弱,与周围颜色较深的皮肤形成了刺目的对比。
麝月吓得倒吸一口凉气,脸色瞬间也变得和袭人一样白。
她脚步踉跄地跑到床边,看着那不断冒血的伤口,声音都抖了:“这……这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流了这么多血!”她急忙凑近些,想看得更清楚,但又不敢靠得太近,怕碰到袭人的痛处。
“天爷……这……这是怎么弄的?”麝月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是真的被吓坏了。
她虽然自己也经历了银针穿阴蒂的事情,但看到袭人这里几乎被剪掉了一小块肉的景象,还是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看着袭人疼得浑身哆嗦、泪流满面的样子,更是让她手足无措。
她想起自己那里被针穿透后的疼痛,而袭人这个……明显要严重得多!
宝玉看到麝月吓成这样,皱了皱眉,吩咐道:“别愣着了!快去把我那个白瓷小药瓶拿来,还有干净的软布和温水!”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和心虚。
麝月被他一喝,回过神来,也顾不得害怕了,赶紧转身去拿东西。
她很快端来了一盆温水,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白瓷药瓶和一叠叠得整整齐齐的、雪白的细棉软布。
她先是拧了一把温热的软布,手有些发抖。她看着袭人那个伤口,简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清理,怕自己笨手笨脚,再弄疼了袭人。
宝玉俯下身,对瘫软的袭人低声道:“忍一忍,麝月给你上点药,止住血就好了。”他自己也侧身坐在床边,伸出手,轻轻地将袭人连带着被子一起搂进了怀里,用手拍着她的后背,像哄小孩一样:“好了,不哭了,上了药就不疼了……”
麝月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她小心翼翼地用湿软的布角,轻轻地去擦拭袭人阴部周围的血液。
她的动作非常非常轻,生怕一不小心就加重了袭人的痛苦。
她小心地分开袭人那两片肥厚的大阴唇,更清楚地露出了那个被剪开的创面。
那创面不大,但因为在这么一个极端敏感的位置,又是在完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被生生剪掉的,那种痛苦麝月是亲身经历过的,她知道那有多难熬。
湿布擦过红肿的皮肤边缘,袭人疼得又是一阵抽搐,呜咽声更大了一些。
麝月的手更稳了些。她继续用湿布清理伤口周围的血污,尽量避免直接碰到那暴露的阴蒂头部和新鲜的创面。
袭人感觉到湿布温柔的触感和宝玉怀抱的温度,心里的委屈和身体的疼痛似乎找到了一丝慰藉。她稍微放松了一点紧绷的身体。
清理完周围,麝月仔细看了看那个伤口。
被剪掉的包皮部分不大,但切口很齐整,是剪刀留下的那种干净利落的断口,此刻正缓缓渗着血珠。
麝月拿过那个白瓷小药瓶,拔开塞子,将一些淡黄色的、细腻的药粉,轻轻地、均匀地撒在那个小小的、还在渗血的创面上。
药粉接触到破损的嫩肉时,袭人疼得“嘶”了一声。
麝月连忙停手,紧张地看着袭人。
宝玉低声道:“轻点撒上去,这药止血效果好。”
麝月依言,屏住呼吸,非常专注地将药粉覆盖住整个创面。
然后,她拿起那叠细棉软布,裁下合适的大小,轻轻地、覆盖在那个失去了包皮保护的阴蒂创面上,然后用一条干净的布带,小心地在袭人腰臀间缠绕固定,既不能太松免得掉下来,也不能太紧勒着伤口。
看到血似乎渐渐被药粉止住,不再像刚才那样一股股往外冒了,麝月才稍稍松了口气。
她又裁了一块小些的软布,蘸了点温水,轻轻地擦拭着袭人大腿内侧已经半干涸的血迹。
整个包扎过程中,袭人一直默默地流着泪,身体的颤抖也渐渐平息了一些,但巨大的痛苦和失血带来的虚弱感,让她只能软软地靠在宝玉怀里,任由麝月摆布。
麝月看着袭人痛苦的模样,又想到自己前两日的遭遇,心里五味杂陈,既有对袭人的同情,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同为宝玉“所有物”的亲近感,以及对这种酷烈手段的深深恐惧。
麝月包扎完毕,又帮袭人把被子盖好。她看着袭人紧闭双眼、泪痕交错的脸,忍不住也红了眼眶,低低地叫了一声:“袭人姐姐……”
袭人听到麝月的声音,缓缓睁开眼,看到麝月也眼泪汪汪地看着她,两个同病相怜的女人,在这一刻,通过这种极端的痛苦和身体的印记,产生了一种奇异的、紧密的联结。
宝玉搂着袭人,看着她虚弱的样子,心里那点后悔和心疼终于占了上风。
他低头,用嘴唇轻轻碰了碰袭人的额头,声音愈发温柔:“好了,没事了……血止住了就好……你好好躺着休息,别乱动。”他想了想,又补充道,“这几天……让晴雯和麝月多伺候着点,你就好好将养,别操心屋里的事了。”
袭人泪眼婆娑地看着宝玉,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最终只是哽咽着点了点头。
宝玉又安抚了她们几句,便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裳,说道:“我出去走走,你们看好屋子。”他瞥了一眼床上那个被他剪下来、落在床单上的、小小的包皮碎片,对麝月使了个眼色。
麝月会意,低声说:“二爷放心,我会照顾好袭人姐姐的。”
宝玉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转身便走出了屋子。
离开了怡红院,被外面的风一吹,宝玉才觉得心头那股燥热感稍微散去了一些。
他想起自己前两日出去玩时,确实买了几样新鲜有趣的小玩意儿,原本是打算分给屋里几个丫头的。
但现在,他怀里还揣着一个没送出去的、用锦缎小盒装着的、一对精致的素银镶珍珠的小耳坠。
这原本是他觉得适合麝月那种清秀的,一直没找到合适机会给她。
此刻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怀里那个小盒子,脚步一转,却朝着秋爽斋的方向走去。
秋爽斋里静悄悄的,几个小丫头大概也在别处偷闲。
宝玉熟门熟路地走到探春的书房外,从半开的窗户缝里瞧进去,只见探春正坐在书案前,手里握着笔,似乎正凝神思索着什么,窗外的芭蕉叶映着她的侧影,显得格外沉静。
他轻手轻脚地推开门,走了进去。探春显然完全沉浸在诗思中,对身后的动静毫无察觉。
宝玉悄悄走到她身后,然后猛地伸出双手,从后面捂住了探春的眼睛。
探春正沉浸在诗词的意境里,眼前突然一黑,吓得她“啊”地轻叫一声,手里的笔差点掉在纸上。
“猜猜我是谁?”宝玉故意压低声音,变着调子问道。
探春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惊得不轻,身子明显地一抖,手里的笔“啪嗒”一声落在了摊开的宣纸上,墨点晕开了一小片。
她惊魂未定地问道:“是谁?”
宝玉松开了手,哈哈笑了起来:“三妹妹,是我!”
探春惊魂甫定,转过身来,看到是宝玉,不由得嗔怪道:“二哥哥!你吓死我了!怎么进来一点声音都没有!”她拍着胸口,脸上带着薄怒,但眼底却有一丝掩饰不住的笑意,“吓了我一跳!”
宝玉把怀里那个锦缎小盒拿出来,递到探春面前:“喏,给你的。”
探春有些诧异,接过那个小巧的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对素银镶着小米珠的耳坠,样式简洁又雅致。
“前儿个在外面看到的,觉得这样式清爽,配三妹妹正好,就给你带回来了。”宝玉笑着说道。
探春看着盒子里那对精巧的耳坠,脸上露出了显而易见的喜爱之色。
她拿起一只,对着光仔细看了看,那珍珠虽小,光泽却柔和温润。
她脸上飞起两朵红云,眼睛亮晶晶的,拿着耳坠反复看着,显然是真心喜欢。
她抬起头,看着宝玉,眼中带着欣喜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真好看……多谢二哥哥惦记着我。”她把耳坠放回盒子,小心地收好,然后带着点撒娇的口气说:“二哥哥,你下次出去,要是再看到这样别致又不张扬的小东西,记得也给我带些回来。”她话语里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
宝玉看着探春那因为惊喜而显得格外生动的脸庞,听着她清脆的声音,心里不由得动了一下。
探春不像他屋里的丫头们那样带着奴性和顺从,她身上有一种宝玉很少在其他女孩身上看到的爽朗和大气,像秋日的天空一样,清澈高远,却又带着一丝撩人心弦的味道。
他连声答应:“好,好,一定给你带!”他看着探春,心里那种异样的情愫又开始滋生蔓延。
眼前的探春,眉目如画,神采飞扬,尤其是那双眼睛,此刻正含着笑意望着他,那目光似乎比屋外的阳光还要明亮。
他下意识地就想说几句更亲昵的话,但话到了嘴边,却又猛地刹住了车。
他想起了,探春是他的妹妹,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这个念头像一盆冷水,浇熄了他心头刚刚燃起的那点火星。
他心里暗自叹了口气,那股刚冒头的热情,又被硬生生地压了回去。只是嘴里说道:“三妹妹喜欢就好。”
而探春,看着宝玉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心里也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挠了一下,痒痒的,却又带着一丝苦涩。
她敏锐地捕捉到了宝玉眼神里那一闪而过的、不同于寻常兄妹的情意。
她心里微微一动,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亲近和一丝莫名悸动的感觉,让她有些心慌意乱。
她不敢再深想下去,只能岔开话题,又与宝玉说了一会子诗书,又问了问他在外面的见闻。
宝玉陪着说了一会儿话,看着探春那开朗又带着点依赖的笑容,心里更是纠结。
他不敢再多待,生怕自己控制不住,说出或者做出什么不合规矩的事情来。
又说了几句闲话,宝玉便起身道:“三妹妹你继续写吧,我不打扰你了,我再去别处逛逛。”
探春笑着送他到了门口:“二哥哥慢走。”
看着宝玉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探春才缓缓转过身,走回书房。
她并没有立刻回到书案前,而是走到窗边,看着窗外那几竿翠竹,心里却怎么也静不下来了。
方才宝玉悄悄捂她眼睛时手上的温度,他靠近时身上那股淡淡的、好闻的气息……还有他送礼时那专注的眼神……
她走到书桌旁,拿起宝玉刚才送给她的那对耳坠,放在手心里摩挲着。那冰凉的金属和温润的珍珠触感,还停留在她的皮肤记忆里。
她走回内室,在床边坐了下来。
心里头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像一团乱麻,越理越乱。
她知道自己和宝玉是亲兄妹,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是横亘在他们之间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她坐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自己微微泛红的脸颊,还有那双……似乎比平时更明亮的眼睛。
她伸出手,指尖有些微微颤抖地,解开了自己衣襟上的扣子。
外衫滑落,露出里面鹅黄色的绫子主腰,包裹着刚刚开始发育、微微隆起的胸脯。
她的手,缓缓地、带着点迟疑地,复上了自己左边的乳房。
指尖传来的触感柔软而富有弹性。
她的心跳得有些快。
她的手顺着身体的曲线向下滑去,滑过平坦的小腹,最终来到了双腿之间那最隐秘的地方。
与袭人和麝月都不同,探春的那处显得格外干净,没有一丝毛发,光洁的皮肤像上好的缎子。
手指触碰到那两片小巧的、紧紧闭合着的粉嫩阴唇。那里的皮肤异常娇嫩,光洁无瑕,像初绽的花瓣。
她轻轻地分开了双腿,在镜子里更清楚地看到了自己。
那地方的颜色很浅,是那种柔和的粉红色,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她的指尖,极其轻柔地在那条细小的缝隙上上下滑动。
一种陌生的、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那个点开始,像水波一样,一圈一圈地荡漾开去。
她的另一只手也加入了进来,抚上了另一边微微隆起的乳峰。指尖找到那粒小小的、已经开始硬挺起来的乳头,用指腹缓缓地揉按、打圈。
一种奇异的快感开始聚集。
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手指的动作也开始加快、加重。
她不再满足于外部的抚弄,一根手指尝试着探入了那道窄小的缝隙,寻找着那个最敏感的、小小的肉粒——阴蒂。
她的动作很轻,带着一种探索和自怜的意味。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渐渐变得迷离。她想象着那是宝玉的手……是他在抚摸她……在亲吻她……
她的手指找到了目标——那颗隐藏在包皮之下、刚刚开始发育的小小肉粒。
她开始快而有力地揉搓按压着那个小小的点,另一只揉捏乳房的手也用力起来,拉扯捻动着敏感的乳头。
那快感越来越强烈,像不断上涨的潮水,冲击着她的理智。
她加大揉捏乳房的力道,同时下身手指的动作也变得更为激烈,快速地抠挖着稚嫩的阴道口,不时擦过敏感的阴蒂。
她感到小腹深处有一股热流在涌动,在聚集,寻找着宣泄的出口。
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腰部不自觉地向上挺起,迎合着自己手指的动作。
“嗯……啊……”她忍不住发出了细碎的呻吟,身体微微弓起。
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她闭上眼睛,完全沉浸在了这种自我制造的、带着禁忌想象的情欲漩涡里。
她的手指在那片光洁无毛的私密区域快速地动作着,刺激着那个让她欲仙欲死的小小肉粒。
终于,那股聚集的热流冲破了堤坝,猛地爆发开来!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了一下,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阴道深处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沾湿了她的手指和腿根。
当高潮的余韵渐渐退去,她慢慢地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自己绯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脸上露出了满足而又略带疲惫的神情。
宝玉离了秋爽斋,脚下却有些漫无目的。
园子里景致正好,他却无心欣赏,脑子里乱糟糟的,眼前总晃动着探春那张带笑的、明媚的脸庞,以及她接过耳坠时那亮晶晶的眼神。
那眼神里有惊喜,有依赖,似乎……还藏着些别的,是他不敢深想,却又忍不住去回味的。
他兜兜转转,脚步最终还是不由自主地迈回了怡红院。
院里依旧安静,只听得见风吹过竹叶的沙沙声。
他放轻脚步,走进屋内。
里间,袭人依旧按他吩咐躺着休息,许是听到了动静,她睁开眼,怯生生地望了过来。
她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下身的疼痛想必还未完全消退。
见宝玉回来,袭人挣扎着想坐起来伺候,却被宝玉上前一步按住了肩膀。
“躺着别动。”宝玉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他脱下外衣,挨着袭人在床边坐下,然后伸出手,将她连人带被地搂进了自己怀里。
这个拥抱不同于白日的粗暴和占有,更多的是带着一种安抚的意味,或许,也夹杂着一丝对自己过度行为的补偿心理。
袭人被宝玉搂住,身体先是微微一僵,随即又软了下来。
她心里是喜的,喜的是宝玉此刻的温存,这让她觉得之前的痛苦似乎也有了些许价值。
但那份恐惧依旧存在,她忍不住微微颤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宝玉的脸色,生怕他又生出什么新的、可怕的念头。
但宝玉这次似乎真的只是想要抱抱她。他的手臂圈着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半晌没有说话。
袭人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他这沉默底下酝酿着什么。
她偷眼觑着宝玉,见他眉头微蹙,眼神有些飘忽,似乎心思并不在她身上。
这让她在欢喜之余,又生出一股隐隐的害怕。
然而,宝玉只是静静地抱着她,手掌在她后背轻轻拍抚,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过了许久,宝玉才低低地叹了口气,开口道:“袭人,今日……是我不好,手重了。”
听到宝玉主动认错,袭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宝玉。
宝玉的目光落在远处,声音低沉而缓慢:“我知道你疼,也吓着了。往后……我尽量不这样了。”他顿了顿,似在斟酌词句,“你也要知道,咱们这样……终究是主仆,也是……彼此最亲近的人了。我待你,自然与别人不同。只是,这府里人多眼杂,外头又……”他摇了摇头,“老太太、太太们疼我,可规矩在那里摆着。咱们……也得自己警醒些。”
他的话避重就轻,并未真正触及他施虐行为的本质,反而将重点引向了外部的“规矩”和“利害”,仿佛昨日的暴行只是一种迫不得已的“亲近”方式。
他轻轻抚摸着袭人的头发,“你是个明白人,该懂我的意思。安生在我屋里待着,我自然不会亏待你,懂吗?”
袭人听着这话,心里明白这是宝玉在给她台阶下,也是在安抚他自己那点残存的不安。
她连忙点头,哽咽着说:“二爷的心意,奴婢懂得……奴婢……奴婢以后一定更加尽心伺候二爷……”
宝玉见她不再一味害怕哭泣,言语间也恢复了往日的顺从,心里那点因为梦境和现实交错带来的烦闷,似乎也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他需要确认这种掌控感,需要看到袭人因他的言行而安心,这能让他从对探春那不可得的妄念中暂时解脱出来。
他搂紧了袭人,在她耳边低语:“你身子不适,这几日就好好歇着,万事有我。”
这番半是安慰半是敲打的话,加上此刻温柔的拥抱,确实让袭人安心不少。
至少此刻,二爷是需要她的,是看重她的。
这点认知,对她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睡吧。”宝玉最后说道,自己也躺了下来,将袭人搂在身侧。
袭人依偎在宝玉怀里,感受着他胸膛的温热和有力的心跳,之前噩梦般的记忆似乎也淡去了一些。
她轻轻“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这份劫后余生般的宁静。
然而,宝玉闭上了眼,眼前却再次浮现出探春的身影。
她爽朗的笑声,她明亮的眼眸,她写字时专注的侧脸……尤其是她眼神里那抹与他自己心境相似的、挣扎而隐忍的情愫……那感觉如此清晰,如此强烈,搅得他心神不宁。
夜渐渐深了,怡红院里一片寂静。
烛火早已熄灭,只有清冷的月光透过窗纸,在床前洒下斑驳的光影。
宝玉搂着袭人,鼻尖是袭人身上淡淡的、带着药味的体香,但这熟悉的气息此刻却无法驱散盘踞在他心头的那道影子。
最终,疲惫和纷乱的思绪还是将他拖入了梦乡。
眼前的景象忽然模糊又清晰起来,仿佛笼罩着一层薄薄的纱,却又透着一种异样的真实。
他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又回到了秋爽斋,却不是在外面的书房,而是在探春的卧房内。
房间布置得素雅简洁,空气中似乎隐隐浮动着一丝墨香和少女闺房特有的馨香。
探春就站在窗边,背对着他,望着窗外那几竿修竹,月光勾勒出她纤细的背影。她似乎心事重重,并未察觉他的到来。
“三妹妹。”他听到自己叫了一声,声音带着他自己都不熟悉的沙哑和渴望。
探春闻声回过头来,见到他,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浮起两朵红云,眼神躲闪着,不敢与他对视。
宝玉的心跳骤然加速。在梦里,他似乎抛却了所有的顾忌和枷锁。他快步上前,不由分说地将探春揽入了怀中。
“二哥哥!你……你怎么进来了!”探春的声音带着惊慌,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快放开我!这不合规矩!”
“规矩?”宝玉在梦中低笑一声,手臂收紧,将探春娇小的身躯完全禁锢在自己怀里。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还讲什么规矩?”他低下头,看着探春那羞红的脸颊和微微颤抖的嘴唇,心里那股被压抑的火焰猛地窜了起来。
他此刻只觉得眼前的探春,比平日里更加动人心魄。
她身上那件家常的玉色绫袄,触手柔软,隔着布料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热和淡淡的颤抖。
他不去想这是否合适,是否应该,他只想遵循此刻最原始的冲动。
他一手紧紧箍住探春的腰,另一手捧住她的脸,强迫她抬起头,然后不由分说地吻上了她的唇。
探春的嘴唇柔软而冰凉,带着一丝抗拒的僵硬。
她用手推拒着宝玉的胸膛,声音带着哭腔:“二哥哥!不行!我们是兄妹!你快放开我!”她的挣扎在宝玉的力气面前显得如此徒劳。
探春的唇被他含住,初始的冰凉很快被他火热的舌撬开,长驱直入,纠缠着她躲闪的舌尖。
“唔……”探春的挣扎渐渐弱了下去,也许是梦境的迷离削弱了她的意志。她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原本推拒的手也无力地垂落。
一吻结束,探春已是气喘吁吁,面色潮红,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却又带着深深的羞耻和恐慌。
“三妹妹,”宝玉喘息着,在她耳边呢喃,声音充满了梦中才有的、无所顾忌的热切,“我心里……一直有你……你可知道?”
探春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震惊、慌乱,还有一丝……被说中心事的无措。
宝玉看着她这副模样,更是情动难抑,他一边吻着探春的脖颈和锁骨,一边急切地诉说着,“从我第一次见你写字如此洒脱,见你说话行事那般大方爽利……我就……”他语无伦次,却更显得情真意切。
他似乎意识到了这是梦,所以敢于直言。
探春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她摇着头,声音破碎:“别说了……二哥哥……求你别说了……我们是兄妹……这是不对的……”
即使是在梦里,那层禁忌的关系依然像一道无形的墙,横亘在那里。
然而,让宝玉没想到的是,探春在最初的震惊和抗拒之后,看着他痴迷的眼神,听着他那不容置疑的“心意”,她内心深处那丝与宝玉相似的、不敢言明的悸动,此刻被完全点燃了。
她突然伸出双臂,环住了宝玉的脖子,将滚烫的脸颊埋在他的肩窝,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哽咽着回应道:“我……我也……心里有二哥哥……”她说得极轻,仿佛怕惊扰了什么,又像是终于忍不住吐露了心声。
“真的?”宝玉大喜过望,梦中的他完全忘记了现实中的一切束缚。
“三妹妹!”他低吼一声,迫不及待地开始解探春的衣带。
探春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便任由他将自己的外衫、裙袄一件件褪去,直到身上只剩下贴身的小衣。
宝玉的手指迫不及待地探入,轻易地解开了那最后的束缚。
探春那具青涩而美好的少女胴体,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她的身体刚刚开始发育,胸前一对小小的蓓蕾微微隆起,隔着薄薄的丝绸也能感觉到那柔软的弧度。
宝玉将她打横抱起,几步走到床边,将她放在了那散发着淡淡皂角香气的床铺上。
月光毫无遮拦地照在她赤裸的身体上,皮肤莹白,像是上好的羊脂玉。
他的目光贪婪地在她身上巡视,最后,牢牢地锁定在她双腿之间那最隐秘的区域。
那里,与他在秋爽斋窗外遥遥一瞥时的想象一样,光洁如玉,寸草不生。
两片极其小巧、颜色粉嫩的阴唇紧紧地闭合着,像一枚尚未绽放的花苞,带着天真无邪的诱惑。
他伸出手,带着膜拜般的颤抖,轻轻复上了那微微隆起的、无毛的阴阜。那皮肤细腻得不可思议,像是刚刚凝固的牛乳。
宝玉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
他俯身上去,再次吻住探春的唇,双手则在她光滑的身体上游走,抚过那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最后,停留在那片神秘的区域。
他的指尖,极其轻柔地在那条细小的缝隙上滑动。那触感光滑、柔软,带着少女特有的娇嫩。
探春羞得全身都泛起了一层粉色,她紧紧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像蝶翼一样颤动,身体也因为紧张和期待而微微发抖。
宝玉的手指,尝试着分开那紧紧闭合的阴唇。
那阻力很小,轻易地就被分开了,露出了里面更加鲜嫩的肉色,以及那微微凹陷的、从未被开启过的阴道口。
他的手指感受到那里的温热和紧致。
他分开探春的双腿,让她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出来。
在月光下,那无毛的、完全裸露的阴部,显得异常干净、稚弱,也更能激发起一种摧毁性的占有欲。
他用指尖,轻轻地、反复地揉按着阴蒂包皮覆盖的区域,试图让里面的小肉粒显露出来。
然而,梦中的探春,那里是如此完美无瑕,像一件精致的瓷器,引诱着人去触碰,去占有,甚至……去打碎它。
宝玉再也无法忍耐。他挺身,将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阴茎,抵在了那稚嫩无比、微微有些湿润的阴道口。
龟头接触到那无比娇嫩的入口时,探春的身体剧烈地一颤,猛地睁开了眼睛,眼中充满了恐惧,她开始真正地挣扎起来。
“二哥哥!不要!我怕!那里……那里不行……”探春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双手抵在宝玉的胸口,用力推拒着。
但梦中的宝玉,力气大得惊人。他一手按住探春的肩膀,一手扶着自己粗大的阴茎,腰部用力,坚定地向前顶入!
“啊——!!!”
一声凄厉到极致的惨叫,划破了梦境的静谧!
探春感觉下身像是被一把烧红的利刃猛地劈开!
一阵尖锐到无法形容的撕裂痛楚,从被强行进入的地方传来,疼得她眼前发黑,似乎连呼吸都停滞了!
那层薄薄的、象征着贞洁的处女膜,在宝玉猛烈的冲击下,应声而破!
是那种薄膜被撑到极限后“啵”的一声轻微破裂感,紧接着是更汹涌的、如同潮水般的剧痛!仿佛整个身体都被那股力量从中间撕成了两半!
鲜血,立刻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涌了出来,染红了床单。
探春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冷汗涔涔而下。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强行撑开,被一个巨大而火热的异物完全填满,每一次细微的抽动都牵扯着破裂的伤口,带来钻心的疼痛。
她开始拼命地哭喊、挣扎,指甲在宝玉的手臂上抓出了几道血痕。
“痛……好痛……二哥哥……出去……求求你出去……”她哭得撕心裂肺,泪水模糊了视线。
而宝玉,在突破那层阻碍的瞬间,感受到了一种极致的、毁灭性的快感!
那紧窄、湿滑、火热的包裹,几乎让他瞬间崩溃!
那紧致无比的压迫感,混合着探春痛苦的哭求,反而更加刺激了他!
他非但没有退出,反而开始猛烈地抽动起来!
“不……不要动了……疼……放开我……”探春的声音已经嘶哑,只剩下无力的呜咽和身体的剧烈颤抖。
梦中的宝玉,完全沉浸在了这种征服和占有的狂暴快感之中,他死死地按住挣扎的探春,不管不顾地在她稚嫩的身体里冲撞着!
探春的哭声、求饶声,与肉体猛烈撞击的声音、以及他自己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充满了禁忌、痛苦和欲望的诡异画面。
就在这时,梦境猛地破碎!
宝玉浑身一颤,倏地睁开了眼睛!
眼前一片黑暗,只有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头上全是冷汗,心脏还在狂跳不止,而下身竟然还有些许梦遗的湿润感。
“二爷?二爷你怎么了?”身旁的袭人被他的动静惊醒,迷迷糊糊地撑起尚在疼痛的身子,关切地问道:“你做噩梦了?出了好多汗……方才在梦里还呓语着什么‘三妹妹’……是怎么回事?”
宝玉怔怔地躺在那里,胸膛剧烈起伏,梦中的景象——探春苍白痛苦的脸,那凄楚的泪水,还有那被强行进入时撕裂般的痛楚,似乎还残留在他的感官里。
他下意识地收紧了搂着袭人的手臂,仿佛要确认自己身在何处。
梦里的感觉太过真实,那紧致火热的包裹感,那混合着泪水和痛苦的呻吟……这一切都让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一阵阵发紧。
他仍然沉浸在那种交织着罪恶、欲望和毁灭的快感之中,一时竟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对于袭人的疑问,他避而不答,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没什么……睡吧。”
然而,他却再也无法入眠。
梦中的场景,探春那脆弱而无助的模样,还有他自己那不受控制的、狂暴的行为……都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后怕和……一种无法言说的、残存的兴奋。
袭人见他不想说,也不敢多问,重新躺下,心里却因他那句梦中的“三妹妹”而掀起了一丝疑虑和不安的涟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