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秘事露袭人慰麝月 嫌微瑕公子怒切阴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麝月就醒了。

她是被下身一阵阵持续不断、带着灼热感的刺痛给弄醒的。

那感觉,像是在她身体最娇嫩的地方点着了一小簇火苗,不猛烈,却持续不断地烧灼着她的神经,提醒着她昨天经历的那一切并非噩梦。

她迷迷糊糊地动了动腿,一股更尖锐的痛楚立刻从那一点炸开,蔓延到整个小腹,让她瞬间彻底清醒,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小心翼翼地、几乎是屏住呼吸地,用手撑着床铺,微微抬起身子,低头朝自己双腿之间看去。

这一看,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要凝固了。

杏子红的绫被只盖到腰间,她赤裸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微凉的晨光里。

目光所及,首先看到的便是那片红肿不堪的私密区域,尤其是那颗已经比平时肿胀了不止一圈的阴蒂,像个受尽欺凌的小可怜,顶端赫然穿透着那根细长的、闪着冷漠金属光泽的银针。

针的两端露在外面,随着她轻微的动作,似乎还在微微颤动着。

针孔周围凝结着暗红色的血痂,嫩肉向外翻着,呈现出一种凄惨的、被过度蹂躏后的样子。

那根针,就像个醒目的、带着惩戒意味的标记,牢牢地钉在了她最私密、最敏感的身体部位上。

晨光熹微中,那景象带着一种诡异而残忍的美感。

她看得心惊肉跳,昨夜的记忆碎片如同潮水般涌来,带着疼痛和屈辱的鲜明烙印。

就在这时,睡在她旁边的袭人动了动,也醒了过来。袭人揉了揉眼睛,习惯性地侧过身,想看看麝月醒了没有。

就在袭人转过脸的瞬间,她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麝月赤裸的下身,落在了那根穿透脆弱嫩肉的银针上。

袭人的眼睛瞬间瞪大了,嘴巴微微张开,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惊骇。

她猛地坐起身,指着麝月那里,声音都变了调:“麝月!你……你那……那是怎么回事?!”

袭人的声音因为震惊而显得有些尖锐,在这寂静的清晨格外刺耳。

麝月被袭人这一声惊呼吓得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就想并拢双腿,用手去遮挡。

但袭人已经看得清清楚楚。

她毕竟是经历过人事的,又与宝玉相处日久,心里立刻明白了七八分。

她赶紧凑近了些,压低声音,急切地问道:“这……这是二爷弄的?什么时候的事?我的天……这……这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她凑得很近,几乎是贴在了麝月的大腿边,仔仔细细地端详着那个“伤口”。

银针周围的组织明显地红肿发亮,看着就觉得疼。

麝月的脸一下子红透了,一直红到了耳根。

羞耻、委屈、害怕,还有一丝对袭人可能产生的看法感到的难堪,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眼眶立刻又红了。

她看着袭人关切又震惊的眼神,想到这事终究瞒不住,而且她心里也确实憋得难受,急需一个倾诉的对象。

她咬了咬下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最终还是哽咽着,断断续续地把昨天宝玉如何打碎茶杯、如何“惩罚”她、如何用银针刺穿她那里……以及最后,那根针就这样留在了里面,过了一夜……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头也越垂越低,几乎要埋进胸口。

“二爷说……说要留个记号……”麝月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哭腔,“……说这样……我就永远是他的了……”

袭人刚开始听着,脸上还带着惊疑不定的神色,但当她听到“二爷说要留个记号”、“我就永远是他的了”这样的话时,她脸上的震惊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带着点了然,又有点微妙羡慕的神情。

她最初的那点惊慌迅速被一种更深层次的、属于怡红院这个特定环境里的认知压过了其他情绪。

她脸上的表情慢慢变化,最后竟然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带着祝福意味的笑容。

她轻轻拍了拍麝月的手背,语气变得温和而欣慰:“傻丫头,这是好事啊!哭什么?”

麝月抬起泪眼,茫然地看着袭人。

袭人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过来人的通透和对麝月能得此“殊荣”的肯定。

“这说明二爷心里是真有你,才愿意在你身上下这样的功夫,留这样的记号。”袭人低声说着,像是在分享一个只有她们才知道的秘密,“你想啊,二爷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他能对你这样,那是你的造化!往后啊,咱们姐妹就更亲了。”

袭人的这番话,像是一股暖流,瞬间冲散了麝月心中不少的恐惧和羞耻。

她看着袭人真诚的笑脸,心里那点委屈好像找到了出口,但同时也被袭人话语里那种理所当然的逻辑给绕了进去。

似乎……这种带着疼痛和屈辱的“记号”,真的是一种宠爱和认可的证明?

在这个院子里,似乎就是这样。

“来,快别愣着了,我帮你把这东西取下来。”袭人说着,便凑得更近,她需要非常仔细地操作。

“你忍着点疼,我尽量快些。”袭人说着,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轻轻地捏住了银针露在外面稍长一点的那一端。

她的动作非常轻柔,生怕给麝月带来更多的痛苦。

麝月紧张得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双手死死地攥着身下的床单,紧张地等待着那一下。

袭人屏住呼吸,手腕稳定而迅速地一抽!

“嗯……”麝月闷哼一声,身体明显地哆嗦了一下。那根冰冷的、折磨了她一整夜的银针,终于离开了她的身体。

就在银针被抽出的那一刹那,麝月清晰地感觉到那被贯穿的嫩肉猛地一缩,又是一阵尖锐的痛感,但比起针留在里面时的持续折磨,这一下的痛楚虽然强烈,却带着一种解脱感。

随着银针的拔出,那个细小的、贯穿了阴蒂头部的孔洞,此刻显得格外清晰。

针孔边缘的嫩肉因为异物的移除而微微翕动,一股带着淡淡血丝的、透明的分泌物,也随之从阴道口缓缓渗了出来,沿着臀缝流下,带来一丝冰凉的触感。

袭人将取出的银针随手放在床头的小几上,然后起身去端了盆温水过来,水里还放了一条干净柔软的细棉布手巾。

“躺好,别动,我帮你擦擦。”袭人说着,将手巾在温水里浸湿,然后拧得半干。

她小心翼翼地分开麝月的双腿,用温暖湿润的手巾,极其轻柔地擦拭着那个受伤的部位周围的血迹和分泌物。

温热的水和柔软的布料接触到了红肿发热的皮肤,麝月忍不住舒服地轻叹了一声。那温暖湿润的触感,多少缓解了一些伤口火辣辣的疼痛感。

袭人一边动作,一边低声和麝月说着话,分散她的注意力:“刚开始是有点疼,习惯了就好了。二爷……他有时候是喜欢玩些个新奇花样,但心是好的,是疼咱们的。”

在袭人轻柔的擦拭和安抚下,麝月紧绷的身体终于渐渐放松下来。

下身那持续不断的刺痛感,在温暖的安抚和轻柔的触碰下,竟然开始泛起一种奇异的、带着酸麻的舒适感,渐渐压过了最初的尖锐疼痛。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个受伤的、仍在阵阵抽痛的阴蒂,在袭人手指偶尔不经意的、隔着布料的轻微碰触下,竟然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渗出更多滑腻的、透明的爱液,沿着臀缝流下,弄湿了身下的一小片床褥。

这种生理反应让她感到羞耻,却又无法控制。

她的身体,似乎正在背叛她的意志,记住了疼痛,也记住了随之而来的、某种隐秘的快感。

袭人清洗了一会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她伸出手指——这次是直接用自己的手指,非常轻、非常缓地,拨开了麝月那两片依旧有些红肿的阴唇,更清晰地露出了那个被银针穿透后留下的、微微张开的细小孔洞。

那孔洞周围的组织颜色比其他地方要深一些,呈现出一种被反复刺激后的深红色,与周围稚嫩的粉红色形成了对比。

那孔洞本身,也因为她刻意的放松和身体本能的反应,而变得微微湿润,不再像最初那样干涩疼痛。

她细细看着,忍不住轻轻摇了摇头,低声感叹道:“唉……二爷也真是……这都没轻没重的……看把这嫩地方给弄的……”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过来人的怜悯,但并非不认同。

就在这时,躺在他们外侧的宝玉也动了动,哼唧了一声,悠悠醒转过来。

他刚一睁开眼,就看到了眼前的景象——袭人正侧坐在床边,手里拿着湿手巾,而麝月则躺在那里,双腿微微分开,那个隐秘的“记号”完全暴露在晨光中,也暴露在袭人的目光下。

而袭人,正用手指轻轻分开麝月那里的嫩肉,似乎在仔细观察着什么。

宝玉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昨日的记忆清晰地回笼。他看到了麝月双腿间那片明显的红肿,以及……那个清晰的、被异物贯穿后留下的痕迹。

昨晚被欲望和掌控欲冲昏的头脑,此刻在清晰的晨光下,看着麝月脸上那混合着痛楚、羞怯和一丝茫然的复杂神情。

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旁边小几上那根带着些许干涸血迹的银针上。

再看看麝月那苍白的脸色和红肿未消的下身,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点后悔和心疼的情绪,突然涌上了他的心头。

他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麝月毕竟跟袭人不一样,性子更软,也更怕疼……他看着麝月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里那点残存的、被称为“良心”的东西,似乎微微刺痛了他一下。

他坐起身,挪到麝月身边。他的动作很轻,声音也带着一种罕见的温柔和歉意:“麝月……还疼得厉害吗?”

麝月听到宝玉的声音,抬眼看他,见他眼神里带着少有的关切和懊悔,她心里的那点委屈仿佛找到了依靠。

她轻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眼泪无声地滑落。

宝玉伸出手,轻轻地将麝月搂进怀里,用手掌安抚地拍着她的后背。

“昨晚……是我不好,”他低声说,像是在麝月耳边呢喃,“我就想着……让你永远是我的……没想让你受这么大的罪……”他的手指,极其轻柔地抚过那个孔洞的周边,避开最中心那依旧脆弱的部分,“看你疼得这样,我心里也难受。”

他沉默了一下,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袭人刚刚放在小几上的那根银针,以及旁边妆奁盒里放着的一些小首饰。

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亮了一下。

他拿起那根银针,又从那首饰盒里,挑出了一个非常小巧精致的、带着细细金链子的、米粒大小的珍珠耳环。

然后,他对袭人说:“把我那个小镊子拿过来。”

袭人依言,从妆台的抽屉里找出了一个精巧的、头部很尖的小银镊子。

麝月依偎在宝玉怀里,感受着他难得的温存,听着他话语里的歉意和疼惜,昨夜的恐惧和疼痛仿佛都值得了。

那种被重视、被小心呵护的感觉,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温暖和幸福。

袭人看着他们,脸上也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宝玉一手拿着那个小巧的耳环,另一只手拿着小镊子。

他让麝月就那样躺着,双腿微微分开。

他俯下身,仔仔细细地观察着那个孔洞,似乎在评估它的大小和位置。

麝月的心又提了起来,一种混合着恐惧、羞耻,却又隐隐带着一丝期待和莫名的激动。他要做什么?

宝玉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夹住耳环后面的小钩子,然后对麝月柔声说:“乖,别怕,这次不疼,就是给你戴个漂亮首饰。”

他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夹着耳环的钩针,对准了那个刚刚被银针穿透、还在隐隐作痛的细密孔洞。

麝月紧张得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

她能感觉到宝玉的动作,镊子冰凉的尖端轻轻碰触到那个娇嫩的伤口,麝月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马上就好。”宝玉安抚着,然后他极其专注地、稳住了手。

他捏着镊子,将耳环的金属钩针,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穿过了她那因为红肿而显得有些外翻的阴蒂嫩肉上的那个孔洞!

那个原本是惩罚和占有标记的孔洞!

那细小的钩针穿透了孔洞,从另一侧露了出来。宝玉又用小镊子,小心翼翼地将钩针穿过耳环后面的小扣环,轻轻按紧。

现在,那粒小米珠大小的珍珠,就那样垂挂在了麝月那小巧、红肿的阴蒂下方,随着她身体的细微颤抖而轻轻晃动着,在清晨的微光下闪烁着柔和却异样的光泽。

宝玉做完这一切,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低头看着麝月,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温柔的笑容。

“看,多好看。”他低声说,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那颗小珍珠。

珍珠冰凉的触感和金属钩针的存在感,异常鲜明地烙印在麝月最敏感的身体部位上。

麝月感到一阵奇异的、混合着轻微刺痛和某种装饰感的复杂体验。

她低头,看向自己双腿之间。

那颗小小的、原本只是身体一部分的肉粒,此刻因为那枚耳环,而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带有宝玉个人印记的“饰品”。

一种强烈的羞耻感再次席卷了她,但同时,看到宝玉那欣赏和喜爱的目光,一种被占有、被标记的、扭曲的幸福感,彻底淹没了她。

她羞红了脸,把头深深埋进宝玉的怀里,心里却像喝了蜜一样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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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中午,日头有些晒,院子里静悄悄的,连知了都歇了声。

宝玉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阵,总觉得午觉没睡安稳,心里头燥得很,身上也一阵阵不自在。

那股子邪火,似乎就没彻底消停过,尤其是经历了昨日和今晨与麝月的那番折腾后,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像是被浇了油,烧得更旺了。

他睁开眼,盯着帐子顶看了一会儿,那种想要掌控、想要看到更直接身体反应的欲望,又悄悄地抬了头。

他咂咂嘴,觉得口渴,便扬声道:“袭人!袭人!”

袭人正在外间做着针线,听见呼唤,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理了理衣裳,快步走了进来。

她脸上带着惯有的温顺笑容,轻声问道:“二爷醒了?可是要喝茶?”

宝玉没答话,只是盯着她看。

袭人今日穿了件藕荷色的绫袄,领口微敞,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颈。

她见宝玉眼神直勾勾的,与往日有些不同,心里便先敲起了小鼓,脸上也有些发热。

“把门关好。”宝玉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袭人心头一跳,隐隐觉得不妙,但还是依言转身,仔细地将房门闩好。

屋子里顿时暗了下来,只有些许光线从窗纸透入,气氛变得有些暧昧不明。

袭人刚转过身,还没等她站稳,宝玉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往自己怀里一带!

“呀!”袭人低呼一声,脚下不稳,直接就跌坐到了宝玉的腿上,被他结结实实地搂住了腰。

袭人“唰”地一下,从头到脚都红透了,像煮熟的虾子。

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声音细弱蚊蝇:“二爷……这……这青天白日的……”

宝玉把她搂得紧紧的,下巴蹭着她梳得光滑的鬓角,鼻息喷在她的耳廓和颈窝里,痒痒的,带着一种危险的气息。

她知道挣扎是没用的,反而可能惹恼了宝玉,便顺从地依偎在他怀里,只觉得宝玉身上热烘烘的,那热度隔着衣服传过来,烫得她心慌意乱。

“二爷……”她还想说些什么,试图提醒他注意时辰和可能来人,但话到了嘴边,又被咽了回去。

她感觉到宝玉的手已经在她后背摩挲,然后熟练地滑到了她的胸前,隔着藕荷色的绫袄,准确地抓住了她一边的乳房。

“唔……”袭人身子一软,几乎要瘫在宝玉怀里。

她能感觉到宝玉的手指找到了她胸前那粒已经悄然硬挺起来的乳头,隔着衣物就开始用力地捻弄、揉搓。

袭人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她虽与宝玉早有云雨之欢,但像这样突如其来、带着强烈侵略性的拥抱,还是让她感到一阵阵心悸。

宝玉似乎不满足于隔着衣服的抚弄。

他一只手继续揉捏着袭人的乳房,另一只手则开始解她袄子上的盘扣。

袭人浑身僵硬,却不敢反抗,只能任由他动作。

很快,外层的绫袄被解开,露出了里面茜红色的肚兜。

那肚兜绸缎光滑,隐隐勾勒出下面丰满的轮廓。

“二爷……别……一会儿该有人来了……”袭人喘着气,做最后的徒劳劝阻。

宝玉充耳不闻,他解开袭人的肚兜带子,那方红色的丝绸滑落,一对雪白饱满、颤巍巍的乳房就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也暴露在宝玉灼热的目光下。

那乳房比麝月的要丰腴许多,乳晕是深一些的褐色,乳头此刻已经完全充血挺立起来,像两颗熟透的樱桃。

宝玉低下头,一口就含住了右边那颗,用力地吸吮起来,舌头绕着乳头打转,牙齿还时不时地轻轻啃咬。

“啊……轻点……”袭人感觉乳尖传来一阵阵混合着刺痛和强烈快感的刺激,让她很快就迷失了方向,双手无力地搭在宝玉的肩上,指尖微微蜷缩。

她感觉自己像一团面,被宝玉揉来揉去,浑身都软了,只剩下本能地迎合。

宝玉吸吮玩弄了一会儿袭人的双乳,觉得还不够。他让袭人在床上躺平。袭人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欲望之中。

宝玉分开袭人的双腿,俯下身去,仔细地审视着她的阴部。

袭人的阴毛比麝月要浓密些,黑黝黝的,下面两片肥厚的、颜色较深的大阴唇紧紧闭合着。

宝玉用手指,有些粗鲁地分开那两片厚实的阴唇,露出了里面更加粉嫩的小阴唇和紧闭的阴道口。

然而,当他的手指触碰到阴蒂区域时,他发现了一个与麝月明显不同的情况。

麝月的阴蒂是比较容易暴露出来的那种,稍微刺激,那颗小小的肉粒就会从包皮中探出头来。

但袭人的却不同。

她的阴蒂包皮似乎比较长,也比较紧,将里面的阴蒂头严严实实地包裹覆盖住了。

无论他如何用手指去揉、去按、去刮搔那片区域,那包皮始终严密地保护着里面的核心,不肯轻易显露。

宝玉用手指捏住那覆盖在阴蒂上方的包皮,试图将它翻开,露出里面的阴蒂头。

但那包皮似乎与阴蒂连接得比较紧密,他用力尝试,也只能让包皮被拉扯变形,却始终无法让里面的敏感顶端暴露出来接受更直接的刺激。

他似乎有些不满,觉得这样不够“敏感”,也不够“直观”。

此时,袭人正被宝玉用手指快速地抠挖着阴道,同时另一只手持续捻弄着她敏感的乳头,双重快感的夹击下,袭人已经意识模糊,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满足的呻吟声,身体也不自觉地扭动着。

就在这时,宝玉看着袭人沉溺在快感中的模样,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

他停下动作,看着袭人迷醉的脸,用一种听起来像是关心她健康的语气说道:“袭人,你这地方……包裹得太严实了,”他的手指持续在那片被包皮覆盖的区域内按压、打转,试图用更强烈的刺激来让袭人达到高潮。

但是,他的话锋却突然一转:“这样长久下去,怕是容易藏污纳垢,不清爽,万一以后染上什么病症可就不好了。”他顿了顿,手指的动作更加用力了些,“而且,这样包着,也不够敏感。我帮你清理一下,修剪修剪,以后既干净,感觉也会更敏锐些。”

这话像一道惊雷,猛地劈在了袭人的头顶!

她原本沉浸在汹涌快感中的神智,被这突如其来的、带着某种目的性的话语瞬间惊醒!

她猛地睁开眼睛,刚好对上宝玉那双闪烁着奇异光芒的眸子,那里面没有丝毫对健康的真正担忧,只有一种赤裸裸的、想要进行身体改造的欲望和好奇!

她猛地从迷乱中清醒过来!

她太了解宝玉了!

她知道“清理一下”、“修剪修剪”这几个字后面,隐藏着怎样可怕的事情!

她想起了麝月那红肿的、被穿透的阴蒂,那种尖锐的疼痛感仿佛也传递到了她的身上!

“不!二爷!不要!”袭人瞬间面色惨白,方才的情欲潮红退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惊骇!

她知道宝玉绝不是随口说说!

他手里一定有工具!

他要像对待麝月那样,甚至可能更过分地对待她!

“二爷!我求你了!那里……那里怎么能剪!不行!绝对不行!”她尖叫着,拼命摇头,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想要合拢双腿,逃离这可怕的局面。

“二爷!那里不行!太疼了!会流很多血的!二爷!饶了我吧!”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眼泪瞬间涌了出来,试图用手去推开宝玉。

但此刻的宝玉,已经沉浸在自己那个“既干净又敏感”的构想里,根本听不进她的哭求。

袭人的反抗反而更加激起了他那种病态的掌控欲和破坏欲。

宝玉不为所动,他紧紧地按住袭人的腿,不让她动弹。

他的目光在房间里搜寻着,很快,他就看到了不远处的针线篮子!

那里面,有做针线活的剪刀!

还有……针!

看到宝玉的目光锁定在针线篮子上,袭人吓得魂飞魄散,她知道哀求已经没有用了。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

宝玉站起身,走到针线篮子旁,从里面拿出了那把锋利的小剪刀,还有几根不同粗细的银针!他拿着这些冰冷的工具,重新回到了床边。

“乖,别怕,很快就好,以后你就知道好处了。”宝玉的声音甚至带上了一丝哄骗的意味,但这更让袭人感到恐惧!

她看到宝玉拿着剪刀和针走过来,那景象比任何噩梦都要可怕!

“不!不要过来!”袭人蜷缩起身体,向床里侧躲去,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

宝玉一手拿着工具,另一只手再次将袭人的双腿分开,并且分得更开,让她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遮挡地暴露出来。

袭人看着那闪着寒光的剪刀尖和针尖,全身的血液都像是要凝固了。

宝玉挑选了一根比较粗、足够结实的银针。

他再次俯下身,凑近袭人的阴部。

他用手指,非常用力地捏住了覆盖在阴蒂上方的那片长长的、颜色较深的包皮。

那片皮肤被他捏得发白。

然后,他捏着银针,对准了那片被他捏起的包皮,快而狠地刺了进去!

“啊——!!!”

袭人发出了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被生生撕裂般的剧痛!

比麝月那时被单纯穿透阴蒂头要强烈得多、深刻得多的痛苦!

因为这不仅仅是穿刺,而是要将一部分包裹着核心敏感点的皮肤组织去除掉!

这种痛苦的程度,远远超过了之前对麝月所做的!

银针穿透了那片包皮,针尖从另一侧露了出来。

宝玉捏着穿透包皮的银针,向上提了提,将被包皮覆盖、保护着的阴蒂区域,更加直接地暴露了出来。

但此刻,那块区域因为被拉扯和贯穿,显得更加脆弱和红肿。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是为了后续更可怕步骤所做的准备。他固定住了那块需要被修剪的皮肤。

然后,他拿起了那把小剪刀。剪刀的刃口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令人胆寒的光。

他捏着剪刀,刀口张开,缓缓地、逼近了那片被银针穿刺提起的包皮!

袭人已经痛得视线模糊,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像一片风中的落叶。

“不要!二爷!停下!求你停下!疼死我了!”袭人哭喊着,声音已经嘶哑,她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的嫩肉里,留下几个半月形的红痕。

宝玉看准了位置,将剪刀冰冷的刀刃,贴在了那片被提起的包皮根部!

“不——!!!”袭人在极度的恐惧和痛苦的预感中,发出了绝望的哀鸣。

但宝玉的手很稳。他将剪刀的刀刃,一边抵在包皮内侧靠近阴蒂根部的地方,另一边则对准了包皮外侧!他没有任何犹豫,手指用力!

“咔嚓!”

一声清脆又沉闷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那是皮肉被锐器切断时发出的、独特的声音!伴随着这声音的,是袭人几乎要冲破喉咙的、非人的痛吼!

一片颜色较深、带着褶皱的、长条形的包皮,被剪刀干净利落地剪了下来!掉落在旁边的床单上,那是一小块带着血丝的、柔软的皮肤组织!

鲜血瞬间从被剪断的包皮创口处涌了出来!顺着她的臀缝和大腿内侧流下,迅速染红了身下的一小片床褥!那是一种鲜红的、刺目的颜色!

剧痛!无法形容的剧痛!如同海啸般席卷了袭人的每一根神经!她感觉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袭人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那一剪刀之下被割裂了!那是一种超越了肉体痛苦的、精神上的崩塌!

宝玉看着那涌出的鲜血,似乎也愣了一下,但很快,他的动作变得轻柔起来。

他拿起旁边准备好的干净手帕,小心翼翼地、尽量轻柔地擦拭着那新鲜的、不断冒血的创口。

他的手帕很快就染红了。

他看到被切开的包皮下面,那颗小小的、鲜红的、真正意义上的阴蒂头,终于完全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空气中,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

那地方没有了包皮的覆盖,显得格外娇嫩、红肿,而且异常敏感,任何轻微的触碰都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他一边擦拭,一边低声安抚着:“好了,好了,最疼的时候过去了……忍一忍就好了……”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事后的、带着点悔意和更多满足感的复杂情绪,让他的动作带着一种异样的温柔。

“看,现在多干净,多清楚……”宝玉像是欣赏一件作品一样,仔细地看着那个失去了包皮保护、直接暴露出来的阴蒂头部,以及周围被剪开后显得有些参差不齐的皮肤边缘。

他用干净的手帕叠成小块,轻轻地按压在那个不断出血的创口上,试图止血。

袭人躺在那里,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巨大的痛苦让她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身体本能的抽搐和颤抖。

袭人感觉自己像是死了一遍,又被强行拉了回来。

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滚落,混合着冷汗,弄得脸上脖子上一片湿黏。

她的身体像是被掏空了,只剩下无尽的痛楚和一种……被彻底改造后的、诡异的空虚感。

她的身体还在流血,还在疼痛,但奇怪的是,在宝玉这突如其来的、与刚才施暴时截然不同的温柔安抚下,一种被极度重视、被彻底占有的感觉,却像毒藤一样,悄无声息地缠绕上她的心头。

尽管过程如此残忍,如此痛苦,但这种近乎极端的占有方式,却也满足了她内心深处某种难以启齿的渴望——一种绝对的、不容置疑的归属感。

她知道,自己比麝月更甚,从身体到灵魂,都再也无法与眼前这个男人分离了。

这念头让她感到一阵战栗,却又带着一丝黑暗的、扭曲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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