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的清晨,国都音乐学院女子宿舍,晨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室内投下细碎的光斑。
林展妍揉着惺忪睡眼从床上坐起,发现对面床铺已经空了。
她转头,看见上官嫣然正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精心描画眼线,动作娴熟得像在勾勒艺术品。
“然然,你今天起这么早?”林展妍打了个哈欠,声音还带着晨间的黏腻。
上官嫣然从镜子里对她笑了笑,手上动作未停:“第一节是声乐课,我想早点去开开嗓。”
她的语气自然流畅,但林展妍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自从周末之后,上官嫣然似乎换了个人——那种从内而外透出的光彩,像被春雨滋润过的花瓣,连化妆品都掩盖不住,皮肤透着水润的光泽。
“你昨天是不是去做美容了?”林展妍打趣道,光脚踩下地。
上官嫣然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她放下眼线笔,转过身来,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算是吧。遇到个很棒的‘理疗师’,全身都放松了。”
她说这话时,语气里带着某种林展妍听不懂的暧昧,眼波流转间有种说不出的满足。
就在这时,另一张床上传来窸窣声。
陈旖瑾坐起身,及腰的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在肩头,眼神里还残留着梦境的碎片。
“阿瑾,你还好吗?”看着闺蜜精神不大好,林展妍关心问道。
“没事。”陈旖瑾摇摇头,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被角,“就是做了个奇怪的梦。”
她没有说梦的内容,但梦里总有个模糊的中年男人身影,还有那种让她心跳加速的温暖触感——仿佛被一双手轻轻揽住腰,掌心温度透过衣料渗进皮肤,醒来时小腹还在微微发烫。
三个女孩洗漱完毕,一起出门去上课。走廊里回荡着其他宿舍的喧闹声,空气中飘着洗漱用品的清香。
……
上午的乐理课,林展妍有些心不在焉。
老师在讲台上讲解和声进行,黑板上画着复杂的五线谱。
她盯着笔记本,笔尖在纸上无意识地画着圈,脑子里却回放着周末父亲做饭时的背影——那个宽厚的肩膀,这些年一直是她最坚实的依靠。
最后,她还是拿出手机,犹豫了一下,给父亲发了条消息:
【爸,吃早餐了吗?】
【吃了,自己煮的面。你呢?】
林展妍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手指在屏幕上轻快跳动:“和嫣然、旖瑾在食堂吃的。你中午记得按时吃饭,别又随便对付。”
【知道了,小管家婆。】
看着屏幕上那个熟悉的昵称,她心里泛起暖意。
但紧接着,她注意到坐在旁边的上官嫣然也在低头看手机——而且脸上挂着那种……甜蜜的笑容?
那笑容太熟悉了,像恋爱中的少女,眼角眉梢都漾着春水。
“然然,跟谁聊天呢这么开心?”林展妍凑过去,语气里带着好奇。
上官嫣然迅速按灭屏幕,动作快得像受惊的兔子。但林展妍还是瞥见了聊天界面——那是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头像是一片纯黑。
“没谁,一个网友。”上官嫣然轻描淡写地说,耳根却微微泛红。
林展妍心里莫名地有些不舒服,像有什么东西被撬动了。
……
与此同时,教室的另一侧。
陈旖瑾坐在靠窗的位置,秋日阳光洒在她侧脸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她盯着手机屏幕发呆,通讯录里有一个新存的号码——那是林弈的。
备注很简单,只有一个“林”字。
周末那天,她回宿舍拿东西时,听到了浴室里传来的声音。虽然水声很大,但她还是隐约听到了某些……不该听到的动静。
她尽管当时很淡定地在和那对男女聊天,但实际上却有些紧张,回学校的剩下半天整个人都有些心神不宁。
晚上躺在床上,那些声音就在耳边回放,搅得她翻来覆去睡不着。
该不该发个消息?以什么理由?
陈旖瑾咬着下唇,她的手指在发送键上方悬停许久,最终还是没有按下去。屏幕暗下去,映出她纠结的脸。
……
周天送走三个女孩后,房子突然变得空旷起来,连呼吸都有回声。
林弈坐在书房里,面前摊开一本空白乐谱,手里拿着铅笔,笔尖悬在纸面上方,却一个字也写不出来。
系统界面在意识中静静悬浮着:
【娱乐巨星系统(重启中)】
【当前进度:12%】
【可用资源:地球文娱数据库(部分解锁)】
【技能灌输:基础乐理精通、演唱技巧(中级)、作曲编曲(中级)】
这三天,系统缓慢但稳定地恢复着功能。
林弈能感觉到那些曾经熟悉的技能正在一点点回归——指尖对琴弦的触感变得敏锐,喉咙对气息的控制重新精准,脑海中旋律的流淌方式又变得自然流畅。
就像锈蚀的齿轮重新上油,虽然还有些滞涩,但至少能转了。
不时有片段闪过:一段前奏,几句歌词,某个和弦走向。
都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经典作品,像被封存的宝藏正在苏醒,在他意识深处闪烁着微光。
……
周三,林弈家书房。
手机震动了一下,打破午后的寂静。
林弈拿起来看,是上官嫣然发来的消息:
【叔叔,在干嘛呢?】
配图是一张自拍——女孩在教室后排,阳光从窗户洒进来,照在她白皙的侧脸上。
她微微歪着头,眼神里带着俏皮,嘴角噙着笑,毛衣领口微微敞开,能看见精致的锁骨。
林弈的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几秒。
他想起周天浴室里的画面:蒸腾的水汽,年轻紧致的身体贴着他,湿发贴在脖颈,还有她在他耳边说的那些大胆的话——
“叔叔,你这里……好硬。”
【写歌。你好好上课。】
消息马上又来了:【想你了~】
后面跟了个吐舌头的表情。
林弈叹了口气,把手机倒扣在桌上。
自从周天之后,这三天上官嫣然就变得格外主动。
每天早中晚准时发消息,内容从“早安”到“晚安”,中间穿插着各种自拍和暧昧的问候——有时是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样子,有时是练舞时露出的腰线,每一张都踩在危险的边界线上。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十九岁的女孩很懂得如何撩拨一个中年男人的心。
那些恰到好处的撒娇,若即若离的暗示,还有照片里无意间露出的肌肤——每一处都精准地刺激着他压抑多年的神经。
手机又震了。
这次是女儿:【爸,晚上我想吃红烧排骨。】
【好,几点回来?】
【五点半左右吧。然然说她也要来蹭饭,可以吗?】
林弈看着这条消息,苦笑着摇摇头。
上官嫣然这是算准了每一步——先发消息撩拨,再借女儿的口提出要求,把自己放进他的生活里,一点点蚕食边界,像藤蔓悄无声息地缠绕上来。
【可以。旖瑾呢?】
【阿瑾说她晚上要去图书馆查资料,不来了。】
不知为何,林弈心里竟然有一丝失落。
那个安静的女孩,周末时站在浴室门口故作镇定,其实指尖都在微微发抖的样子,莫名地印在了他脑海里。
【知道了。路上注意安全。】
放下手机,林弈起身走到窗前。
秋日的阳光很好,透过玻璃洒在地板上,形成一片暖黄色的光斑。
小区里很安静,只有几个老人在散步,偶尔传来孩子的笑声,平凡得让人心慌。
这种平静的生活,是他过去十八年努力维持的。每天做饭、接送女儿、写点零散的曲子,像一潭深水,不起波澜,也淹没了所有野心和欲望。
但现在,某种东西正在悄悄改变。水面下有了暗流,平静的表象正在裂开缝隙,他能感觉到那股被压抑已久的躁动正在苏醒。
他想起周末浴室里的疯狂,想起上官嫣然年轻紧致的身体贴上来时的触感,想起她在他耳边说的那些大胆的话——
“叔叔,你摸我这里……对,就是那里……”
身体某处又开始发热,裤子绷紧了些。
林弈深吸一口气,转身回到书桌前。
他需要找点事情做,分散注意力。
于是重新拿起铅笔,强迫自己盯着乐谱,试图捕捉脑海中那些闪过的旋律片段——一段钢琴前奏,几个和弦,像流星划过夜空,抓不住。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
林弈皱了皱眉,按下接听键:“喂?”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只有轻微的呼吸声。
然后传来一个成熟而慵懒的女声,像陈年的红酒,醇厚中带着危险的甜腻:
“小弈,想我了吗?”
林弈的身体瞬间僵住了,指尖发凉。
这个声音……他太熟悉了。不管这辈子会过多久,都能瞬间唤醒他身体深处的记忆——那些混乱、背德的夜晚。
“璇姨?”他的声音有些干涩,喉咙发紧。
电话那端传来低低的笑声,带着某种撩人的磁性:“呵。小半年没联系,我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林弈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出汗。他走到书房门口,确认门是关着的,才压低声音说:“您怎么突然打电话来?”
“怎么,不欢迎?”欧阳璇的语气里带着一贯的强势,那不是询问,是陈述,“我在你城市,刚下飞机。”
“您来……看妍妍?”
“看她,也看你。”欧阳璇说得直白,每个字都像小锤敲在他心上,“晚上有空吗?我想见你。”这不是询问,是通知。
林弈的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画面——其中最清晰的,是四个月前,女儿高考那几天的夜晚。
酒店套房里,落地窗外的城市灯火,还有那个跨坐在他身上,一边扭动腰肢一边说“叫妈妈”的女人。
……
四个多月前,六月初。
林展妍高考前三天,林弈陪她在考点附近的酒店住下。
那是全市最好的五星级酒店,欧阳璇提前订好的套房,在顶层,一整面落地窗可以俯瞰城市夜景,霓虹灯像撒了一地的碎钻。
“外婆,您不用特意过来的。”当时林展妍还有些不好意思,挽着林弈的手臂,“我爸陪着我就行了。”
欧阳璇穿着一身香槟色的真丝套装,大波浪长发披在肩头,发尾烫成慵懒的弧度。
她保养得极好,看起来顶多三十出头,身材丰腴饱满,腰肢却纤细得惊人。
真丝面料贴着她的曲线,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她摸了摸外孙女的头,笑容温柔得能滴出水:“外婆来看看外孙女高考,不是应该的吗?”
她说话时,目光却有意无意地扫过林弈。
林弈避开视线,盯着地毯上的花纹。
那天晚上,林展妍早早睡下后,欧阳璇敲响了林弈的房门。
叩门声很轻,三下,但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林弈打开门。
欧阳璇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瓶红酒。
她穿着真丝睡袍,腰带松松系着,领口敞开,能看见深深的乳沟,雪白的乳肉挤出一条诱人的缝隙。
“小弈,陪我喝一杯。”她的语气不容拒绝,眼神却柔得像水。
林弈知道不该,但他还是打开了门。
套房的小客厅里,两人坐在落地窗边的沙发上。
窗外是城市的璀璨夜景,霓虹灯连成流动的光河,车灯划出金色的轨迹。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光线暧昧地笼罩着一切,给所有物体都蒙上一层暖昧的滤镜。
欧阳璇倒了两杯酒,递给林弈一杯。
她翘着腿,真丝睡袍的裙摆滑到大腿中部,露出保养得极好的肌肤——白皙,紧致,没有一丝赘肉,膝盖圆润得像玉雕。
林弈接过酒杯,刻意避开视线,盯着杯中深红色的液体,看着酒液在杯壁上挂出浅色的痕迹。
欧阳璇轻笑一声,抿了口酒。
她的唇色很红,像熟透的樱桃,沾了酒液后更显润泽,在灯光下泛着水光:“你还是这么紧张。都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怕我吃了你?”
空气沉默了一会儿,只有窗外隐约的车流声。
欧阳璇主动站起来,走到林弈面前,阴影笼罩下来。
“小弈,你知道我最欣赏你什么吗?”她伸手,手指轻轻搭在他肩上,指尖冰凉,“就是你这份责任感。哪怕婧婧那样对你,你还是把妍妍养得这么好。”
她的手指很凉,透过薄薄的衬衫料子,触感清晰得像电流。
林弈想躲开,但身体却像被钉住一样。
“璇姨……”
“别叫我璇姨。”欧阳璇俯身,红唇几乎贴到他的耳朵,吐出的气息温热,带着红酒的香气,“叫我妈妈。虽然你和婧婧离婚了,但是妈还是当你做女婿的。”
有这样的岳母……妈妈吗?
林弈心里暗想,脑海里的记忆开始变得混乱而炽热。
十几年前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上来——她如何跨坐到他腿上,如何解开他衬衫的扣子,如何在他耳边说那些露骨的话,如何在他妻子怀孕期间,用身体填补他的寂寞。
“小弈,你知道吗……这些年,我每次想男人的时候,想的都是你。”
“婧婧不要你,我要。”
林弈试图推开她,手按在她肩上,却使不上力气,掌心下的肌肤柔软温热:“我们不能再继续下去……您是妍妍的外婆……”
“那又怎样?”欧阳璇咬着他的耳垂,牙齿轻轻研磨,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他的裤子里,精准地握住那处逐渐硬挺的轮廓,“我们又不是血缘关系。而且……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婧婧是我用基因库的精子,找人代孕生的。从生物学上说,我跟婧婧,只是提供了卵子的关系,连出生的地方都不属于我。”
这是林弈早就知道的事实。
当年欧阳婧怀孕时,欧阳璇亲口告诉他的。
那时她说,她年轻时不喜欢男人又一心事业,被家族要求,自己也想要个孩子,就用了这种方法。
而现在,这个事实成了她突破伦理防线的借口——一个看似合理,实则扭曲的借口,像一把钥匙,打开了禁忌的门。
“小弈,你硬了。”欧阳璇的手握住了他,熟练地上下滑动,掌心温热包裹,“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
林弈的理智在崩塌。
酒精、孤独、还有这十八年压抑的欲望——从巅峰跌落谷底的落差,被妻子抛弃,独自抚养女儿的压力,还有那些深夜醒来时空荡荡的床,冰凉的被窝——在这一刻全部涌上来,像决堤的洪水,冲垮了所有防线。
他猛地翻身,把欧阳璇压在沙发上,动作粗暴,带着某种发泄的意味,像困兽最后的挣扎。
“这就对了……”欧阳璇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睡袍完全散开,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内衣,蕾丝边缘勒进乳肉,挤出更饱满的弧度,“让妈看看,我的小女婿有多厉害……”
……
那晚的记忆像一场疯狂的电影,每一帧都清晰得可怕,烙印在神经深处。
林弈记得欧阳璇是如何主动撕开自己的真丝内衣——是的,撕开,布料破裂的声音在安静房间里格外刺耳,像某种仪式开始的信号。
她的眼神里有一种近乎野蛮的欲望,瞳孔深处燃烧着火焰,仿佛在宣告这具身体从那夜起将重新刻上她的印记,像欲兽标记领地。
“看着我,小弈。”她捧住他的脸,指尖陷进他的脸颊,迫使他与她对视,“看清楚,现在要你的人是谁。”
她的巨乳从破碎的布料中弹跳出来,乳肉饱满得像熟透的蜜桃,沉甸甸地坠着,乳头早已硬挺充血,在昏暗光线下泛着深粉色的光泽,像两颗熟透的莓果。
林弈的手不受控制地复上去,掌心传来的触感柔软得不可思议,却又沉甸甸地充满分量,指缝间溢出丰腴的乳肉。
“喜欢吗?”欧阳璇挺起胸,让乳肉在他手中变形,嘴角勾起得意的弧度,“这十几年,它们只想着你。每天晚上,乳头硬得发疼,想着你是怎么吮它们的……”
林弈的呼吸骤然加重,胸口起伏。
他揉捏的力道不自觉地加大,指腹碾过硬挺的乳尖,那两颗小东西在他掌心硌着,像在无声地挑衅他最后的理智,叫嚣着要他更粗暴。
欧阳璇笑了,笑得像只偷腥的猫,眼尾勾起媚态。
她引导着他的手往下滑,滑过平坦的小腹,肌肤紧致光滑,停在那片早已湿透的黑色蕾丝上,布料已经被爱液浸透,黏腻地贴着她的皮肤。
“这里更想你。”她贴着他的耳朵,声音又湿又黏,热气喷进耳蜗,“每天晚上,它都在流水……想着你是怎么把它填满的,想到小穴一抽一抽地收缩……”
她抓着他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按压那道已经肿胀的缝隙。
湿热透过布料传递过来,林弈能感觉到那里正在一下下地收缩,像张饥渴的小嘴在吮吸他的指尖,湿意迅速蔓延开。
“璇姨……”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喉咙干得发疼。
“叫妈妈。”欧阳璇命令道,同时撕掉了最后那层阻碍。
黑色的蕾丝被她随手扔到地上,那片饱满的阴阜完全暴露在他眼前——阴唇肥厚湿润,泛着水光,像绽放的花瓣,中间的穴口正一开一合地收缩着,吐露出透明的爱液,在昏暗光线下闪着淫靡的光。
她跨坐到他身上,双手撑在他胸膛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混杂着掌控欲和渴望:“最后一次机会,小弈。现在推开我,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但她的身体却贴得更近,湿热的穴口若有似无地摩擦着他早已硬得发痛的阴茎前端,龟头抵着那道缝隙,能感觉到里面的温热和湿润。
林弈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吞咽的动作艰难。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伸手握住了她的腰——那截腰细得不可思议,仿佛一折就断,掌心几乎能圈住大半。
然后他挺腰,龟头抵住了那片湿热的入口,前端陷进去一点,被湿滑的媚肉包裹。
“啊……”欧阳璇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对……就是这样……我的好女婿……进来……”
她缓缓沉下腰,将那根粗硬的阴茎一寸寸吞进身体。
内壁湿热紧致,层层叠叠的媚肉像有生命般缠绕上来,绞紧,吮吸,每一寸进入都带来强烈的包裹感。
当完全坐到底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身体紧密贴合,耻骨相撞。
“全吃进去了……”欧阳璇喘息着,双手按在他胸膛上,指尖发白,“小弈的……全都属于妈妈了……从龟头到根部,一点都没剩……”
她开始上下起伏,动作由慢到快,像熟练的骑手。
肥硕的臀肉拍打在他的大腿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节奏逐渐加快。
每一次下沉都吞到最深,子宫口被龟头顶着,每一次抬起又几乎完全退出,湿滑的爱液随着动作被带出,在他们结合处拉出银色的细丝,黏腻地牵连不断。
林弈的手掐着她的腰,指痕深深陷进皮肉里,留下红色的印记。
他盯着她晃动的巨乳,那两团白腻的乳肉随着动作剧烈摇晃,乳尖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线,像跳跃的白色浪花。
“喜欢看?”欧阳璇注意到他的视线,故意挺起胸,让晃动幅度更大,乳肉荡出肉浪,“那就好好看……这身体是你的……永远都是……只有你能把它操成这样……”
她俯身,将一只乳房塞进他嘴里,乳尖抵着他的嘴唇:“吃它……妈妈的好儿子……用力吸……”
林弈含住了那颗硬挺的乳头,舌尖本能地舔舐打圈,吮吸的力道逐渐加重。
欧阳璇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腰肢扭动得更加疯狂,臀部起伏的速度加快,撞击声密集如雨。
“对……就是这样……啊……小弈……妈妈的好儿子……再重点……乳头要被你吸出来了……”她一边骑乘,一边撕扯他身上的衣物。
衬衫扣子崩开,露出精壮的胸膛,肌肉线条分明。
她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指甲划过胸肌,留下浅浅的红痕。
“这些年……有没有别的女人碰过这里?”她喘息着问,手指停在他的乳头上,用力掐了一下,指甲陷进皮肉。
林弈闷哼一声,摇了摇头,头发在沙发上摩擦。
“乖。”欧阳璇笑了,笑容像终于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这里也是妈妈的……只有妈妈能碰……谁敢碰,妈就废了她……”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阴道内的绞紧也越来越强烈,媚肉层层收缩。
林弈能感觉到她正在逼近高潮,内壁开始有规律地痉挛收缩,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他的阴茎,一波接一波的挤压感从龟头蔓延到根部。
“小弈……妈妈要去了……”欧阳璇的声音带上了哭腔,眼眶泛红,“跟妈妈一起……把你的东西……全都射给妈妈……射到子宫里……让妈妈怀上……”
这句话像最后的导火索。林弈低吼一声,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夺回了主动权,心中那只囚笼里的野兽终于撕破伪装。
这个姿势进入得更深,几乎要顶穿她。
他抓着她的腿架到肩上,脚踝被他握住,开始凶狠地冲刺。
每一次都顶到子宫口,发出沉闷的撞击声,胯骨撞在她的臀肉上。
欧阳璇的浪叫声越来越高亢,完全不顾及隔壁睡着的外孙女,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啊!对!就是这样!干我!干死你的岳母!”她双手紧紧抓着沙发扶手,手背青筋突起,“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干谁……让婧婧知道……她妈妈抢了她的男人……她不要的,妈捡回来当宝贝……”
这句话刺激到了林弈。
他的眼睛瞬间红了,血丝蔓延,撞击变得更加粗暴,像要把所有怨恨都发泄在这场性爱里——对欧阳婧抛弃自己和女儿的怨恨,对这十几年孤独生活的不满,对现状的无力感,还有对这种背德关系的罪恶和兴奋——全部倾注在每一次冲撞中。
“闭嘴。”他咬着牙说,同时伸手捂住她的嘴,掌心压着她的嘴唇。
欧阳璇却笑了,伸出舌头舔他的掌心,湿滑的舌尖划过皮肤,眼神里满是挑衅和得意,仿佛在说:你越是这样,越证明你在乎。
你在乎我们的关系,在乎这种背德的快感,在乎我。
他们在沙发上做了第一次,又转移到床上。
欧阳璇的体力好得惊人,像一口深井怎么填都填不满,永远饥渴。
她不停地索求,用各种姿势,说各种淫秽的话,每一句都踩在伦理的边界上,把禁忌变成催情剂。
后入时,林弈抓着她的臀肉——那对肥硕的臀在他手中变形,臀肉随着撞击荡漾出肉浪,像水波扩散。
他撞得一次比一次狠,臀肉拍打在他的大腿上,皮肤泛出红色的掌印,啪啪声密集如鼓点。
“啊……不行了……小弈……妈要去了……子宫要被你顶穿了……”欧阳璇的浪叫声已经带上了哭腔,阴道剧烈收缩,爱液大量涌出,顺着大腿流下,“肏死小弈的骚妈妈……把你的种……全都射进来……射满……让妈怀上女婿的孩子……”
林弈也到了极限。
他猛地顶到最深处,龟头抵着子宫口,然后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进她身体深处,填满她的子宫,每一下射精都伴随着他压抑的低吼,像野兽最后的咆哮。
射精持续了十几秒,精液量大得惊人,从小穴里溢出来。
结束时,两人都浑身是汗,像从水里捞出来,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胸口剧烈起伏。
欧阳璇瘫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脸上是满足的红晕,眼神涣散,嘴角却挂着笑。
“半年。”她说,声音还带着性爱后的沙哑,伸手抚摸他的脸,“妈给你半年时间调整。之后,我会再来找你。”
林弈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天花板。吊灯很华丽,水晶折射着昏暗的光,在他眼里碎成无数光点。
“不要老想着躲我,小弈。”欧阳璇的声音冷了下来,那种掌控一切的强势重新回到她身上,像戴回面具,“你知道我能找到你。而且……你也不想让妍妍知道,她爸爸和她外婆上过床吧?”
那是赤裸裸的威胁,像刀架在脖子上。
……
回忆戛然而止,像电影突然黑屏。
欧阳璇违约了,离她半年之约还有两个月,她就迫不及待地来了。
电话里,欧阳璇的声音把林弈拉回现实,每个字都像针扎在神经上:“晚上七点,老地方见。记得,一个人来。”
“妍妍晚上和她朋友要回来吃饭……”林弈试图找借口,声音干涩。
“那就让她跟闺蜜们吃。你找个理由出来。”欧阳璇的语气不容置疑,像女王下达命令,“小弈,好久了。姨想你了,身体想,心里也想。”
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带着某种刻意营造的诱惑:
“而且……姨最近学了点新东西,想在你身上试试。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电话挂断了,忙音在耳边回荡,嘟嘟嘟的声音像倒计时。
林弈握着手机,站在原地久久不动。窗外的阳光依然很好,但他觉得冷,从骨头里渗出来的冷。
……
晚上六点,林弈做好了红烧排骨和几个菜,动作机械得像执行程序。
厨房里飘着食物的香气,糖醋排骨油亮红润,酱汁浓稠,清炒时蔬翠绿鲜嫩,番茄蛋汤冒着热气,表面浮着金色的油花。
他解下围裙,擦了擦手,刚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门铃就响了,像某种宣判。
林展妍和上官嫣然准时回来。
“爸,好香啊!”林展妍一进门就闻到味道,眼睛亮起来,像小时候那样。
她今天穿了件浅蓝色的针织衫,配白色半身裙,长发扎成高马尾,看起来清爽又活泼,还是那个依赖他的女儿。
上官嫣然跟在她身后,换了双拖鞋。
她今天下午显然重新化了妆,眼线比早晨更精致,眼尾微微上挑,唇色是温柔的玫瑰豆沙,在灯光下泛着水润光泽。
她穿了件米色毛衣,质地柔软,下身是格子短裙,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肌肤在灯光下像上好的瓷器。
“叔叔辛苦啦。”她的声音甜得发腻,眼神在他身上流转。
林弈勉强笑了笑,嘴角僵硬:“洗洗手,准备吃饭吧。”
三人围坐在餐桌旁。
林弈给女儿夹了块排骨,又习惯性地给上官嫣然也夹了一块——动作做完他才意识到不对,但已经收不回来了,筷子悬在半空。
上官嫣然眼睛弯成月牙,睫毛扑闪:“谢谢叔叔~”她咬了一口排骨,酱汁沾在唇边,伸出舌尖轻轻舔掉,动作慢得像电影慢镜头。
那个动作很自然,但林弈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跟着她的舌尖移动,然后猛地移开,盯着碗里的米饭。
“爸,你脸色不太好?”林展妍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放下筷子看着他,眉头微皱。
“没事,可能有点累。”林弈低头扒饭,避开女儿探究的目光,米饭在嘴里味同嚼蜡,“对了,晚上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你们吃完把碗放水池就行,我回来洗。”
上官嫣然眼睛一亮,像捕捉到猎物的猫:“叔叔要去哪?”
“见个老朋友。”林弈含糊地说,声音发虚。
“男的女的?”林展妍下意识地问,问完她自己都愣了一下——她以前从来不会过问父亲的社交。
父亲有他的生活,她一直很尊重这种边界。
但不知为什么,最近她开始在意这些细节:父亲和谁见面,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像有什么东西在悄悄改变,她抓不住。
林弈也愣了一下,筷子在碗里顿了顿,米饭被戳出小坑:“以前工作上的朋友,谈点事情。”
他没有正面回答性别的问题,像在回避什么。
这顿饭吃得有些沉默。
林展妍几次想开口问什么,但看着父亲明显心不在焉的样子,又把话咽了回去,低头默默吃饭。
上官嫣然倒是很活跃,不停地给林弈夹菜,说些学校里有趣的事——声音清脆,像试图打破沉默的玻璃。
“今天声乐课老师夸我音域广呢,说我能唱到High C。”
“乐理课那个和弦进行我终于搞懂了,原来是这样的走向。”
“对了叔叔,你当年写《七里香》的时候,是怎么想到用那个转调的?我们老师今天还提了,说那个转调很绝。”
她说话时身体微微前倾,毛衣领口随着动作敞开一些,能看见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胸口,肌肤细腻。
林弈的视线不敢停留,只能盯着碗里的饭,偶尔敷衍地“嗯”一声,喉咙发紧。
但上官嫣然不介意,依然笑盈盈地说着话,像一只围着花朵打转的蝴蝶,不知疲倦。
六点四十,林弈起身,椅子在地板上拖出刺耳的声音:“我得走了。你们慢慢吃。”
“爸,早点回来。”林展妍说,声音里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担忧,像预感到了什么。
“知道了。”
林弈穿上外套,拿起钥匙,推门出去了。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屋内的灯光和温度。
门关上的瞬间,客厅里安静下来,只有时钟的滴答声。
林展妍放下筷子,眉头微皱。
她盯着那扇关上的门,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不安——父亲今晚很不对劲,那种紧张又期待的神情,她只在某些特定时刻见过。
比如她考上音乐学院那天,父亲看着录取通知书时,眼眶发红。
比如……
“然然,”她转过头,看向对面的女孩,语气严肃,“你觉不觉得我爸今天有点奇怪?”
上官嫣然咬着筷子,眼神闪烁,避开她的视线。
她低头夹了块排骨,慢条斯理地吃着,过了几秒才说,声音含糊:“可能……真是累了吧。叔叔平时也挺忙的。”
但她心里清楚,林弈要去见的,绝对不是普通朋友。
那种紧张又期待的表情,她太熟悉了——就像周末那天,她在浴室里勾引他时,他脸上的表情一样。
那种混合着欲望、抗拒、罪恶感和兴奋的神情,像一张复杂的面具,每一寸肌肉都在挣扎,却又不由自主地靠近。
她放下筷子,拿起手机。
屏幕亮起,聊天界面还停留在下午的对话。那个黑色头像的对话框里,最后一条消息是她发的:“晚上见,叔叔~”后面跟着一颗爱心。
没有收到对方的回复,但没关系。
她知道他看见了。
就像她知道,今晚他要见的,是另一个女人——一个能让这个沉稳的男人露出那种表情的女人。
……
晚上七点,市中心某高端商业区,华灯初上。
林弈走进一栋不起眼的写字楼。
外观很普通,灰色玻璃幕墙,没有任何标识,像刻意隐藏。
但走进大堂就能感觉到不同——地面是大理石,光可鉴人,能照出人影,前台站着穿制服的工作人员,见他进来,微微躬身,姿态恭敬。
“林先生,欧阳女士在顶层等您。”工作人员递来一张卡,纯黑色,没有任何图案,“专用电梯,直达。”
林弈接过卡,指尖冰凉。
走进电梯,轿厢内部是镜面设计,四面八方映出他的脸——眼角有了细纹,但轮廓依然清晰,下巴冒出青色的胡茬。
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衬衫,黑色长裤,很普通的打扮,但身材保持得很好,没有中年人的臃肿,肌肉线条在衬衫下隐约可见。
电梯无声上升,数字跳动,像心跳计数。
“叮”的一声,门开了,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穿着旗袍的服务生已经等在门口,是个年轻女孩,身材窈窕,旗袍开衩到大腿,露出修长的腿,肌肤白皙。
她微微欠身,笑容标准:“林先生,欧阳女士在影厅等您。”
林弈点点头,跟着她穿过长廊。
会所内部装修极尽奢华——水晶吊灯从天花板垂下,折射出璀璨的光,波斯地毯柔软厚实,踩上去无声,墙上挂着看不懂的抽象画,色彩浓烈。
但同时又保持着绝对的私密性,一路上没遇到任何人,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像走在墓穴里。
影厅门口,服务生停下脚步,声音轻柔:“欧阳女士吩咐,您直接进去就好。”
她说完就转身离开,高跟鞋敲击地面,声音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转角。
林弈站在门前,深吸一口气,胸腔发紧。他转动门把推开门,铰链无声。
影厅不大,大概只能容纳十个人,但配置是最顶级的——真皮沙发柔软宽大,环绕音响隐藏在墙壁里,幕布占满整面墙,像巨大的黑色眼睛。
此刻屏幕是暗的,房间里只开着几盏幽暗的壁灯,光线昏黄暧昧,给所有物体都蒙上一层暖昧的滤镜。
欧阳璇坐在正中央的沙发上,像一位等待臣民觐见的女王。
她今天穿了一身黑色吊带长裙,大波浪长发披散,红唇如血。
裙子的领口低得惊人,85E的巨乳在裙子里撑出惊心动魄的饱满弧度,乳沟深不见底。
林弈推门进来。
“来了?”她转过头,红唇勾起一个一切尽在掌握的、狩猎般的笑容。
“璇姨。”
欧阳璇站起来,走到他面前。
她身高不占优势,气势却完全压倒。
她伸手,指尖冰凉,轻轻划过林弈的脸颊,停在他下颌,微微用力迫使他抬头与自己对视。
“几个月不见,好像更帅了。”她的指尖暧昧地摩挲着他的皮肤,另一只手却已经熟门熟路地摸上他的胯下,隔着裤子精准握住了那处迅速硬挺的轮廓,“身体还是很诚实嘛?刚见面……就硬成这样想妈妈了?”
林弈的呼吸一滞,想抓住她的手,却被她顺势拉坐在沙发上。
她没有放电影,而是用遥控器调出了一段林弈十八年前的MV。屏幕上,十八岁的他光芒万丈,眼神清澈桀骜,抱着吉他唱着一首干净的情歌。
“这些年,妈经常看这个。”欧阳璇靠在他肩上,手已经利落地解开了他的皮带和拉链,直接探了进去,握住了那根滚烫坚硬的阴茎,“每当深夜睡不着,妈就看着当年的你,然后……”她贴近他的耳朵,湿热的气息灌入,“拿着按摩棒自慰,一边想着你是怎么干妈的,一边高潮……”
林弈感到裤子被彻底褪下,她微凉的手心包裹住他,熟练地上下滑动,指尖在敏感的龟头冠状沟处打着圈,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电流。
“这段时间,有没有背着妈……找别的女人?这里,”她用力握了握,“有没有被别的骚货碰过?”
“璇姨,别这样……”他的抗拒在身体诚实的反应面前显得苍白无力,腰肢甚至不由自主地向前挺送,迎合她的抚弄。
“别哪样?”欧阳璇轻笑,翻身直接跨坐到他腿上,面对面。
短裙裙摆因为这个姿势完全滑到大腿根部,露出下面那件几乎透明的黑色蕾丝内裤——布料早已被她的体液浸透,湿漉漉地贴在那片饱满的阴阜上,深色的阴影和隐约的肉色若隐若现。
“是这样?”她抓着他滚烫的手,强行按在自己高耸柔软的胸口,让他感受那惊人的分量和弹性,以及布料下早已硬挺的乳头。
“还是这样?”她挺动腰肢,用湿透的阴部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紧贴着他怒张的阴茎,上下摩擦。
黏腻的触感和湿热的气息透过布料传来,比直接接触更添一层淫靡的挑逗。
林弈的理智在熟悉的香气、直白的话语和汹涌的肢体诱惑下迅速瓦解。
“小弈……”欧阳璇贴到他耳边,声音又湿又黏,像毒蛇吐信,“知道妈这几个月怎么过的吗?每天晚上,想着你干妈的样子,想着你的大鸡巴是怎么捅穿妈的……自己怎么弄都不够……”她的唇蹭过他的耳廓,留下一个湿热的印记,“我要你。现在,立刻,马上。”
说完,她没有任何前戏,直接粗暴地扯掉了自己身上那件早已形同虚设的蕾丝内裤,黑色的布料被撕开扔到一旁。
接着,她一手扶着他青筋暴起的粗硬阴茎,对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翕张吐露着爱液的穴口,腰身一沉,干脆利落地坐了下去,将他整根吞没!
“呃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痛感的闷哼。
欧阳璇保养极佳的阴道依然紧致湿热,内壁像无数张小嘴般瞬间吸附上来,绞紧,吮吸。
她开始上下起伏,动作熟练、狂野,充满掌控感。
裙子还挂在身上,但上半身的吊带已经被她扯下,那对沉甸甸的巨乳彻底弹跳出来,随着她剧烈的动作在空中划出令人目眩的乳浪。
“对……就是这样……小弈……你的尺寸……还是这么适合妈……天生就是用来填满妈的……”她一边疯狂骑乘,一边抓起林弈的手,让他用力揉捏自己晃动的巨乳,“用力揉!捏爆它!妈喜欢看你粗暴的样子……”
林弈的手陷入那团绵软滑腻的乳肉中,粗暴地揉捏抓握,乳肉从他指缝间满溢出来。
影厅里回荡着激烈的肉体撞击声(啪啪啪!)、粘腻的水声(咕啾咕啾……)和欧阳璇越来越高亢、毫无顾忌的浪叫。
屏幕上,是林弈十八年前清澈的演唱画面,眼神干净,歌声纯粹。
而画面外,中年林弈正被自己的岳母骑在身下,阴茎深埋在她体内,进行着一场背德至极的性爱。
这种极致的反差,像烈酒一样灼烧着他的神经,让他耻辱,又让他莫名地兴奋到战栗。
气血疯狂上涌。
林弈猛地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掐住欧阳璇那截细腰,腰腹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狠狠向上一顶,同时翻身将她死死压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夺回了片刻的主动权。
他抓住她的腰——细得不可思议,却蕴含着惊人的韧性——开始了一轮凶狠的、发泄般的冲刺。
每一次挺入都又深又重,胯骨结实有力地撞击在她丰满的臀肉上,发出沉闷的“砰砰”声。
“啊!对!就是这样!干我!用力干死你的岳母!干死你前妻的妈妈!”欧阳璇非但不惧,反而兴奋地尖叫,双腿如蛇般紧紧缠住他的腰,指甲深深陷进他背部的皮肤,留下道道血痕。
“小弈……你知道吗……婧婧当年执意要离开……有一部分原因……”她在激烈的冲撞中断断续续地说,声音里带着一种扭曲的快意,“是因为她……怀疑我们……”
林弈冲刺的动作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
欧阳璇却笑了,笑容在情欲渲染下显得妖异而残忍:“她没证据……但她感觉到了……感觉到她妈妈……在抢她的男人……啊……再快点……顶到那里了……!”
这句话像一根毒刺,狠狠扎进林弈心中最溃烂的伤口。他的眼睛瞬间红了,不是情欲,而是被揭开旧疮的愤怒与耻辱。
他粗暴地抓住欧阳璇散乱的长发,手指插进发根,迫使她仰起头,露出那段白皙脆弱的脖颈,像待宰的猎物。
“你故意的?”他喘着粗气,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质问,身下的撞击却更加凶狠,像在惩罚。
“是又怎样?”欧阳璇毫不畏惧地迎上他愤怒的目光,眼神里满是挑衅和近乎疯狂的占有欲,“你们……都是我养大的!我的女儿不懂珍惜,丢掉了珍宝……我替她捡回来,有什么不对?或者说……”她挺腰迎合他一次凶狠的贯穿,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我拿回的……本就是该属于我的东西!啊……!”
林弈的撞击变得更加凶狠、混乱,不再带有任何技巧,只剩下最原始的冲撞和发泄。
他将对欧阳婧的怨恨、对过往人生的不甘、对现状的无力,以及沉沦于此的罪恶与隐秘快感,全部倾注在这具与他有着剪不断理还乱关系的成熟女体上。
每一次深入都顶到最深,龟头重重撞在柔软湿滑的子宫口上。
欧阳璇的阴道早已泛滥成灾,爱液随着激烈的交合不断被挤出,发出响亮的水声,顺着她的臀缝和大腿流下。
“对……恨我也好……爱我也好……妈要你永远记住……记住是谁……在当年婧婧怀孕、你最寂寞的时候……满足你……”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却字字清晰,像在诵读某种邪恶的契约。
“这十多年……妈一直在看着你和妍妍,不敢太明目张胆找你……啊……就是怕妍妍发现……现在好了,妍妍进大学了……你也该……从‘女儿奴’的角色里……解脱出来……好好当妈的……男人了……嗯啊……!”
屏幕上的MV还在循环播放,年轻的情歌悠扬婉转。
现实中的林弈,却在岳母身上进行着一场汗水与体液横流的背德狂欢。
汗水从他紧绷的背肌和额头滚落,滴落在欧阳璇雪白的胸口,沿着深邃的乳沟流下,与她的汗水混合。
后入时,林弈跪在她身后,双手像铁钳般死死抓着那对肥硕浑圆、弹性惊人的臀肉,用力分开。
臀肉在他粗暴的抓握下变形,又随着他一次比一次沉重的撞击而荡漾出淫靡的肉浪。
臀肉拍打在他大腿上的声音清脆密集,合着粘腻的水声,充斥整个影厅。
“不行了……小弈……妈要去了……呜呜呜……好美……要被你干穿了……!”她高潮来临的哭喊声嘶力竭,阴道剧烈地、痉挛般地收缩,像有生命的软肉疯狂绞紧、吮吸着他的阴茎,一大股温热的爱液从深处喷涌而出。
林弈也到了极限。
他死死抵住她的臀缝,龟头深深嵌入她子宫的最深处,然后腰身剧烈颤抖着,将又一波滚烫浓稠的精液,尽情喷射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射精持续而有力,每一股都伴随着他压抑的、从喉咙深处挤出的低吼。
风暴停歇。
两人如同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精疲力竭地瘫倒在地毯上。
欧阳璇趴伏着,胸口剧烈起伏,精液混合着爱液正从她微微张开的红肿穴口缓缓流出,滴在昂贵的地毯上,留下淫靡的印记。
林弈跪坐在一旁,大口喘着粗气,眼神空洞地望着屏幕上还在歌唱的、那个早已死去的年轻自己。
良久,欧阳璇才缓过气。她艰难地转过身,爬到他身边,将汗湿的头轻轻靠在他同样汗湿的大腿上,脸颊贴着他大腿内侧敏感的皮肤。
“小弈……”她的声音很轻,带着性爱后极致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扭曲的温柔,“这几个月……还有之前的那么多年,妈真的很想你。”
林弈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他只是仰着头,看着影厅天花板上那些华丽冰冷的水晶吊灯,看着无数个自己在镜面墙壁上扭曲反射出的影像。
影厅里很安静,只剩下MV里那首永远唱不完的、干净的情歌,在弥漫着情欲腥甜气息的空气中,孤独地流淌。
而现实,早已一片泥泞,无法回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