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影院包厢内,令人沉迷的性爱还在继续。空气里蒸腾着汗水与情欲混杂的气息,每一次呼吸都黏腻滚烫。
欧阳璇仿佛化身喂不饱的雌兽,休息没多久就又重新翻身上“马”,一匹名为儿子、女婿的马。
欧阳璇跨坐在林弈身上,双手撑着他结实的胸膛,像一位骑乘战马的女王。
那一头精心打理的大波浪长发随着她腰肢狂野的起伏如黑色海藻般飞舞,发梢扫过他紧绷的小腹,带来细密撩人的痒意。
她身上那套价值不菲的香奈儿套装早已沦为欲望的陪衬——衬衫扣子全开,半挂在肩头,露出里面那件勾勒出惊心动魄弧线的黑色蕾丝胸罩。
随着她每一次用力下沉、抬升,那对饱满丰腴的巨乳便在她胸前剧烈晃荡,沉甸甸的乳肉不断从蕾丝边缘满溢出来,在包厢昏暗暧昧的光线下泛着细腻如珍珠般的油润光泽,顶端深粉色的乳头早已硬挺,将薄薄的蕾丝顶出清晰诱人的凸起。
“嗯……好儿子……”欧阳璇仰起头,修长的脖颈拉出一道优美而脆弱的弧线,喉咙里溢出压抑却甜腻入骨的呻吟,那不是请求,更像是陶醉的自语,“再深一点……对……顶到妈妈最里面了……就是这样……”她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却更添几分熟女独有的慵懒磁性。
林弈双手本能地托住她浑圆饱满的臀部,感受着那富有惊人弹性的臀肉在自己掌中挤压、变形,又随着她的动作滑脱。
欧阳璇保养得极好,肌肤紧致光滑,触手温润,此刻正骑在他身上,以一种不容置疑的主动和激烈的节奏上下套弄。
每一次沉腰坐下都贪婪地将他整根粗硕吞没至根部,发出粘腻响亮的“噗嗤”水声,那声音在密闭静谧的包厢里被放大,淫靡得令人耳热心跳。
“璇姨……”林弈喘着粗气,腹部肌肉紧绷,腰部不受控制地迎合着她向上顶送,试图夺回一丝主动权。
“叫我什么?”欧阳璇忽然俯下身,双手强势地捧住他的脸,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她红唇贴近,温热湿润的气息带着她独有的香水味,尽数喷洒在他敏感的耳廓,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小钩子,“做爱的时候……应该怎么叫?嗯?”她的眼神在昏暗光线下依然亮得惊人,里面盛满了赤裸不加掩饰的欲望、不容置疑的霸道占有,还有一丝林弈不敢也不愿去深究的、近乎偏执的复杂情感。
林弈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避开她灼人的视线,从喉咙深处挤出那个在情欲中已被赋予全新意义的字眼:“……妈。”
“乖。”欧阳璇满意地笑了,那笑容里带着掌控者得偿所愿的愉悦和一丝扭曲的满足。
她重新坐直身体,双手绕到背后,熟练地一挑,解开了胸罩背后的搭扣。
黑色的蕾丝束缚滑落,那对沉甸甸、白腻晃眼的巨乳彻底弹跳而出,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乳头早已充血硬挺如深红色的樱桃,饱满的乳晕在情欲渲染下色泽更深。
她抓住林弈的手,不容抗拒地、用力按在自己傲人的胸脯上,“好女婿,更是妈的好儿子……给妈妈好好揉它……用力点揉……让它记住是谁的手在疼它……嗯啊……”她一边命令,一边自己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林弈顺从地揉捏着,十指深深陷入那团绵软滑腻如顶级凝脂的乳肉之中,感受着惊人的分量和弹性。
欧阳璇享受地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腰肢扭动的幅度和节奏却变得更加狂放,每一次旋转都让埋在她体内的阴茎刮擦过那些最敏感脆弱的内壁褶皱。
她能清晰感受到他掌心的每一寸温度,他指尖施加的每一分力道——那是她这十几年来在无数个深夜里反复回味、最为熟悉的触感,是只属于她、被她烙下印记的专属物。
包厢里回荡着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汁水搅动的湿漉“咕啾”声,以及欧阳璇越来越放肆、越来越高昂的呻吟。
她彻底抛开了白日里那个在会议室中优雅高贵、令人生畏的女总裁面具,此刻只是一个被压抑多年的欲望彻底点燃、贪婪渴求着身下这个男人滋润和占有的女人——不,是只渴求这唯一一个男人的、拥有着多重禁忌身份的女人。
“啊……好女婿……妈的乖儿子……”欧阳璇突然毫无征兆地加快了骑乘的速度,身体像过电般剧烈颤抖起来,阴道内壁一阵阵痉挛般地疯狂收缩、绞紧,“妈妈要到了……要被你干到了……啊!”她在极致的高潮中仰头尖叫,声音破碎却带着一种宣泄般的畅快。
林弈清晰地感觉到她体内那阵几乎要将他榨干的紧箍,知道她攀上了顶峰。
几乎在她高潮的余韵中,他猛地发力,将她翻身压在身下,双手撑在她头侧的沙发垫上,开始了更加凶猛、仿佛带着某种发泄意味的冲刺。
每一次挺入都又深又重,尽根没入,两颗囊袋结实有力地拍打在她湿滑的臀缝上,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啪啪”声。
欧阳璇修长的双腿如同藤蔓般紧紧缠住他精壮的腰身,十指指甲深深陷入他汗湿的背肌,抓出道道鲜明刺目的红痕,像某种隐秘而疼痛的、宣示所有权的标记。
“你是我的……”她在极致欢愉的余波中喘息着说,声音因高潮而断续,却带着一种异乎寻常的坚定和执念,“永远都是……从里到外……都是妈的……”这句话像咒语,也像枷锁。
几分钟后,在欧阳璇内壁持续的吮吸绞缠和主动的挺腰迎合下,林弈也低吼着到达顶点,将又一波滚烫浓稠的精液尽情射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然后他才喘着粗气,脱力般趴伏在她身上,额头抵着她汗湿滑腻的肩膀。
欧阳璇的手在他汗湿的背上轻轻游走,指尖缓缓划过那些她刚刚留下的新鲜抓痕,像在抚摸战利品,又像在确认某种不容置疑的所有权。
……
休息了不过十多分钟,体内的欲望仿佛从未真正餍足。欧阳璇又妖娆地缠了上来。
这一次,她直接跨坐在林弈脸上,将那片刚刚才被激烈灌溉过、依旧湿润泥泞的私处,毫无保留地正对着他的嘴。
那片茂密乌黑的丛林散发着浓烈而独特的腥甜气息——那是两人体液彻底混合、彼此交融的味道,是他们背德交合最直接的证明。
“舔我。”她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属于上位者的权威,那是她在董事会上发号施令的语气,此刻却用在了最私密、最淫靡的情事之上,反差带来的刺激感让她自己都微微战栗。
林弈抬起头,舌尖试探性地探入那道微微红肿、依旧湿热的内缝。
欧阳璇的阴唇肥厚饱满,他耐心地舔舐着,清晰地尝到咸涩中带着微腥的味道——那是他自己的精液和她丰沛爱液混合后的专属印记。
他的鼻尖抵上那颗早已硬挺如小石的阴蒂,舌尖灵活地在入口处打转、深入。
“啊……对……就是那里……乖……”欧阳璇双手抓着自己那对沉甸甸的巨乳用力揉捏,腰肢配合着他的舔弄前后摆动,让私处更紧密地贴合、磨蹭他的嘴唇和鼻梁。
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失控,“再深一点……用你的舌头……好好伺候妈妈……把里面……都舔干净……”她享受着这种被服侍的快感,更享受于命令他做这件事带来的心理掌控。
林弈的舌头深入她温热紧致的体内,感受着内壁细腻的褶皱和依旧灼人的热度。
欧阳璇的大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她一手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更用力地按向自己,像是要把他整个人、他的呼吸、他的服务都吞噬进去。
“吃干净……”她喘息着,声音因快感而变形,“妈妈里面……流的……都是你的东西……现在……还给你……”这种充满占有和循环意味的话语,让她兴奋到脚趾蜷缩。
这一次,在口舌专注的刺激和他精液气味的双重催化下,她高潮来得很快。
林弈感觉到她的大腿肌肉猛地绷紧,用力夹住了自己的头,随即一股温热的爱液涌入口中。
他顺从地吞咽下去,继续不知疲倦地舔舐吮吸,直到欧阳璇浑身彻底瘫软,像一滩被阳光晒化的奶油,从他身上滑落下来,瘫在沙发上连指尖都在细微地颤抖,脸上是极致满足后的空虚与慵懒。
……
两人并排躺在包厢宽大的沙发上,身上随意盖着一条薄毯。
欧阳璇侧过身,无比自然地将自己依偎进林弈的怀里,脸颊贴着他仍旧有些汗湿的胸膛。
她的手指在他胸肌上无意识地画着圈,那姿态亲昵、依赖,宛如最亲密无间的爱侣,全然无视了横亘在两人之间那复杂到令人窒息的身份鸿沟。
“想什么呢?”她问,声音带着事后的绵软。
“没什么。”林弈的回答有些生硬。
“撒谎。”欧阳璇忍不住轻笑起来,指尖恶作剧般划过他一颗已然挺立的乳头,感受着它在自己触碰下敏感地弹跳,“是不是又在脑子里,把那些该死的称呼过一遍?养子?女婿?还是……妈的情人?”她直白地戳破,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和更深的试探。
林弈身体微僵,没有回答。
欧阳璇的手却顺着他的腹肌线条一路下滑,精准地握住了他那根在半软状态下依旧尺寸可观的阴茎,开始有技巧地慢慢揉搓、套弄。
“别想那么多没用的。婧婧离开你这么多年,丢下你们父女……现在,我陪着你……”她的声音压低,带着一种催眠般的说服力,“就当是……她欠你的,妈来替她还。有什么不对?”这个理由她用了无数次,既是说服他,更是说服自己。
“妍妍如果知道……”林弈终于开口,声音干涩。
“她不会知道。”欧阳璇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手上的动作却加快了些,感受着他在她掌中迅速复苏、重新变得坚硬滚烫,“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一个,永远只能藏在最深处、见不得光,但也永远断不了的联系。”她强调“永远”,像在下一个诅咒,又像一个承诺。
林弈闭上眼睛。
璇姨本身就是个野心勃勃、善于谋划也善于忍耐的女人。
这些年,为了不打扰女儿的生活,她选择将澎湃的欲望压抑成深潭,每次见面都克制地扮演着慈祥外婆的角色——尽管林弈总能从她偶尔失神的凝视、从她指尖不经意划过他手背的触感中,捕捉到那从未熄灭、反而愈燃愈烈的火苗。
直到女儿高考那几天,日夜相处,咫尺之隔。
她大概是再也忍不下去了,理智的堤坝在积累了十八年的渴望面前轰然倒塌。
她敲开他的门,什么冠冕堂皇的话都没说,只是用一个炽热到几乎要将他吞没的吻,宣告了沉默蛰伏期的终结。
就在这时,林弈放在一旁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的名字和头像让他心脏猛地一缩——是女儿林展妍打来的视频电话。
他下意识地看向欧阳璇,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欧阳璇却笑了,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意外,反而闪烁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兴奋光芒。
她竖起一根手指抵在红唇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眼神狡黠如狐。
然后,她毫不犹豫地掀开两人身上的薄毯,灵活地滑下去,重新趴伏到他双腿之间。
“接啊。”她用口型无声地说,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和鼓励。
接着,她张开那依旧湿润红艳的唇,缓缓地、极具视觉冲击力地,将林弈那根刚刚在她手中重新勃起的粗硬阴茎,整根纳入了温热的口腔。
林弈深吸一口气,胸腔剧烈起伏,手指有些颤抖地按下了接听键。
“爸爸!”屏幕上立刻出现了林展妍灿烂明媚的笑脸。
她应该已经回到大学宿舍了,背景里能看到上官嫣然那标志性的粉色床铺和挂着一排可爱玩偶,“你在干嘛呢?怎么这么久才接?”女儿的语气带着熟悉的娇嗔。
“在……外面。”林弈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自然,但欧阳璇的舌头正在他敏感的龟头上灵活地打转,时而用舌尖挑逗马眼,时而像吮吸糖果般轻轻嘬吸。
她的口技精湛老道,深谙他所有的敏感点——毕竟在过去的许多年里,她是他在情欲荒漠中唯一的绿洲,她熟悉他身体的每一处密码。
“外面?这么晚了还在外面呀?”林展妍歪了歪头,长发滑到一侧,露出白皙优美的脖颈,眼神里流露出单纯的关切,“事情还没谈完吗?是不是很麻烦?”
“嗯,在谈……新歌签约的一些细节。”林弈编织着谎言,感觉到欧阳璇忽然加深了吞吐,喉咙深处的紧致收缩和湿热包裹让他差点闷哼出声。
他死死咬住下唇,额角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
“哦哦!”林展妍不疑有他,眼睛弯成了可爱的月牙,“对了爸爸,我想跟你说,这周末我们三个都不回家啦。然然说她报名了一个挺有意思的社团活动,阿瑾也要留在学校准备一些学生会的材料,我嘛……我也有点自己的小事情要处理。”她说“小事情”时,脸颊微微泛红,带着点少女的秘密。
“什么事?”林弈追问,声音因为下半身持续不断的强烈刺激而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一丝紧绷。
这时,欧阳璇忽然抬起头,用那双被情欲浸染得水光潋滟的眼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混合着挑逗、掌控,还有一丝对他此刻处境的恶劣欣赏。
然后,她双手撑着他的大腿,缓缓直起身,就着面对面跪坐的姿势,扶着他怒张的阴茎,对准自己那片依旧湿滑泥泞的入口,慢慢地、一寸一寸地坐了下去。
她背对着手机摄像头,因此屏幕那头的林展妍只能看到父亲上半身靠在沙发上的模样,以及背景里模糊的沙发靠背和昏暗光线。
“秘密。”林展妍对着屏幕俏皮地吐了吐舌头,那抹羞涩的红晕更明显了,“反正你周末就自己享受一下难得的清净吧,不要太想我哦。”
“好。”林弈只能给出最简短的回答,因为欧阳璇已经彻底坐实,将他整根粗长再度吞没至最深处。
她里面依旧湿热紧窒,包裹感十足。
坐下后,她没有立刻剧烈动作,而是开始极其缓慢地、带着研磨意味地扭动腰肢,让埋在她体内的阴茎在她温软的内壁中旋转、刮擦。
林弈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内壁每一道褶皱的蠕动,能感觉到她因为这种隐秘的、在女儿注视下偷情的刺激感而兴奋得微微收缩——她不仅在享受性爱,更在享受这种打破一切伦常、将他牢牢控于股掌之间的极端快感。
“爸爸,你那边光线好暗啊,是在哪呀?”林展妍凑近屏幕,试图看得更清楚些,眉头微微蹙起。
“在……KTV包厢,谈事情。”林弈再次撒了谎,同时感觉到身上的欧阳璇因为他这句谎言,内壁忽然报复性地狠狠收缩绞紧了一下,仿佛在惩罚他对女儿的欺骗,又像是在赞赏他的“配合”。
“KTV啊……”林展妍的脸似乎更红了些,声音也变小了,带着点别扭的关心,“爸,那种地方……你……你别乱来哦。”少女对于父亲在娱乐场所,总有一些模糊的担忧。
“爸……不会的。”林弈从牙缝里挤出保证,声音却因欧阳璇开始加大扭动幅度而越发紧绷。
她似乎被“乱来”这个词刺激到了,腰肢摆动的节奏明显加快,带着一种惩罚性和宣告主权的意味。
欧阳璇能感觉到林弈的阴茎在她体内又胀大了一圈,脉动得更加激烈。
她咬住自己的下唇,将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死死忍住,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让她阴道不受控制地一阵阵紧缩——那突如其来的紧箍让林弈倒抽一口冷气,呼吸瞬间乱了。
“爸爸,你怎么了?声音怪怪的,脸色也有点……”林展妍的疑惑加深了,她盯着屏幕里父亲显得有些隐忍和潮红的脸。
“没事……包厢空调开得有点低,可能有点着凉。”林弈勉强解释道,一只手悄悄下滑,扶住了欧阳璇疯狂扭动的腰肢,想让她稍微收敛一点。
但这个动作反而激起了欧阳璇更强烈的逆反心理和征服欲。
她非但没有慢下来,反而扭动得更加狂野、更加深入,腰臀如同装了马达,每一次旋转研磨都精准地刮蹭着他最敏感的那一点,囊袋撞击她臀肉的声音即使被压抑,也仿佛在他耳边轰鸣。
“哦……这样啊。”林展妍将信将疑,但终究没有更多证据,“那我不打扰你了,你忙完事情早点回家,别熬太晚,记得喝点热水。”
“好。”
“爱你,爸爸。”
“……我也爱你。”
视频通话终于挂断,屏幕暗下去的瞬间,林弈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重重向后靠在沙发上。
而几乎在同一时刻,欧阳璇一直压抑的呻吟如同决堤洪水般倾泻而出:“啊——!儿子……继续……用力干我……刚才憋死妈妈了……!”她不再有任何顾忌,声音高亢而放纵。
她迅速转过身,双手撑在沙发宽厚的靠背上,将自己饱满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回过头,凌乱的长发贴在汗湿潮红的脸颊,眼神却亮得惊人,里面盛满了欲望得逞的得意和更深的渴求:“从后面……妈要你从后面干我……就像刚才那样……一边跟你宝贝女儿通着话……一边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干你的岳母……干你的养母……!”
这露骨到极致的话语像最烈的春药。
林弈跪起身,双手如同铁钳般狠狠抓住她丰腴的臀肉——那臀肉在他用力的抓握下溢出指缝,白腻晃眼。
他挺腰,将依旧坚硬如铁的阴茎,对准那个还在翕张收缩、湿滑无比的洞口,没有任何前戏,猛地一插到底!
“啊——!”欧阳璇发出一声混合着痛楚与极致欢愉的尖叫,身体被撞得向前一冲,饱满的乳房重重挤压在冰凉的沙发靠背上,变形出淫靡的形状。
她回过头,眼神迷乱而狂热,“就是这样……用力……女婿……儿子好棒……干你的岳母……干你的养母……让妈记住……到底是谁在干我……!”
林弈开始了迅猛的、毫不留情的冲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湿滑的爱液,每一次插入都尽根没入,囊袋结实有力地拍打在她臀缝和会阴,发出清脆而密集的“啪啪”声。
欧阳璇的臀部随着这狂暴的撞击而剧烈晃动,臀肉拍打在他小腹和大腿上,那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在空旷的包厢里反复回荡,像一场只为两人演奏的、疯狂而堕落的交响乐。
“干死我……干死你的岳母……”欧阳璇已经语无伦次,双手死死抓住沙发靠背,指节用力到泛白,昂贵的真皮表面留下深深的抓痕,“让我记住……我是谁的女人……到底是谁的……骚货……!”
“你是我的。”在激烈的冲撞中,林弈终于嘶哑着开口,这是今晚他第一次在性事中如此清晰而主动地宣示主权,尽管这主权建立在如此扭曲的基础之上,“永远都是……我的。”他重复着,像在说服她,更像在说服自己。
这句话让欧阳璇浑身剧烈一震,随后是更猛烈的颤抖和阴道内几乎要将他绞断的痉挛收缩。
她爱听这话,哪怕清楚这话里掺杂着多少愧疚、多少挣扎、多少见不得光的阴暗——但那又怎样?
这十几年来,占有他身体的是她,在他人生最低谷时陪伴他的是她,了解并掌控他每一处快乐源泉的是她。
这就够了。对她而言,这就足够了。
这场疯狂而漫长的性爱仿佛没有尽头。
欧阳璇像是要将这小半年的分离、将这十八年压抑的所有欲望和情感全部索取回来,不知疲倦地变换着姿势,贪得无厌地索求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凌晨三点多,两人才终于精疲力竭地停下,像两条搁浅的鱼,身上布满了汗水、唾液、以及彼此体液混合干涸后的痕迹——那是占有与被占有、征服与沉沦最直接、最淫靡的证明。
……
第二天早上,林弈在透过厚重窗帘缝隙的微光中醒来时,欧阳璇已经穿戴整齐。
她坐在床边,居高临下地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又变回了那个一丝不苟、气场强大的女总裁——全新的套装笔挺服帖,长发重新梳理得精致慵懒,妆容完美掩盖了熬夜的痕迹。
只有衬衫领口未能完全遮住的脖颈处,那几个若隐若现的深红色吻痕,如同隐秘的徽章,无声诉说着昨夜近乎失控的疯狂。
“姨得回去了。”她开口,声音平静无波,仿佛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场幻梦,但流连在他脸颊的指尖那细微的颤抖,泄露了深藏的不舍,“公司上午有个不能缺席的跨国视频会议。”
“嗯。”林弈坐起身,宿醉般的疲惫和更深的空虚感袭来。
虽然昨夜后半程他近乎同样沉沦和主动,但一旦情欲的潮水退去,现实的礁石便狰狞地露出水面——养母、岳母、情人……这些身份交织成的罪恶之网,让他每一次呼吸都感到窒息。
欧阳璇俯身,在他嘴唇上印下一个轻柔的、不带任何情欲色彩的吻,像是一个安抚,也像一个烙印。
“下次姨来……希望我的好儿子,能更主动一点。”她意有所指,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胸膛。
“……”林弈无言以对。
“别摆出这副被强迫的表情。”欧阳璇笑了,那笑容里有洞察一切的锐利,也有一丝难以掩饰的落寞,“我知道你心里……还有姨的位置。不然,也不会每次我一出现,就半推半就……最后比谁都投入。”她的话语直白得像刀子,剖开他试图掩藏的内心。
她优雅地站起身,拎起那只昂贵的香奈儿手包,转身走向门口,步伐从容,背影挺直。
“妍妍那边,我会找个合适的周末,以看外孙女的名义过来。不过……”她在门口停住,没有回头,“我们之间的事,老规矩。你知,我知。”
“……我知道。”
欧阳璇的手握在门把上,停顿了几秒,最终还是回过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复杂得像深不见底的寒潭,里面翻涌着太多无法言说的情绪:“林弈,如果……我是说如果,婧婧有一天回来了,你……会怎么选?”
这个问题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
林弈沉默了片刻,那几秒钟里,无数画面碎片般闪过——欧阳婧年轻时明媚张扬的笑脸,她提出离婚时决绝冰冷的眼神,女儿幼时哭着要找妈妈的夜晚……还有这十几年来,眼前这个女人以各种矛盾的身份,在他生命里刻下的无法磨灭的痕迹,那些深夜的慰藉,那些隐秘的欢愉,那些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沉沦。
“……我不知道。”他给出了最诚实,也最残忍的回答。
“呵。”欧阳璇轻笑一声,但那笑声里没有多少温度,更像是一声叹息,“算了,现在想这些也没意义。我走了。”
门被轻轻关上,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
林弈重新倒回凌乱的床上,盯着天花板上模糊的光影发呆。手机在枕边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是欧阳璇发来的消息:
“儿子女婿,昨晚很棒,妈很满意。下次见。”
他盯着那条消息看了许久,直到屏幕自动熄灭,也没有回复。
最终,他只是将手机反扣在床头,闭上了眼睛。
窗外的阳光逐渐变得明亮,透过窗帘缝隙,斑驳地照在凌乱不堪的床单上,上面残留的污渍在光线下无所遁形。
空气里,她昂贵的香水尾调,依旧与昨夜情欲的气息死死纠缠在一起,挥之不去。
……
周六如期而至。
林展妍确实没有回家,只在周五晚上打了个电话,说和闺蜜们在为参加学校的歌唱大赛做最后的冲刺练习。
上官嫣然在电话背景音里大声嚷嚷着“叔叔我想死你啦”,声音甜得发腻,被林展妍笑骂着推开。
“然然你别闹!爸,我们周末真的不回去了哦,时间太紧了。”
“好,注意休息,别太累。”林弈叮嘱。
“知道啦!爸你也照顾好自己!拜拜!”
挂断电话后,林弈坐在空荡荡的客厅沙发里。
这间宽敞的房子突然显得过于空旷安静,大到能听见自己呼吸的回声,以及窗外偶尔传来的、遥远的车流声。
周天下午,晴朗的天空毫无预兆地阴沉下来,乌云堆积。
林弈开车出门,漫无目的地在城市里转悠。
他去了以前常逛、能淘到不少好东西的独立唱片店,发现早已倒闭,变成了一家网红奶茶店,门口排着队的是穿着校服、叽叽喳喳的学生。
他去了年轻时和欧阳婧约会过无数次、留下许多回忆的街心公园,那张他们常坐的长椅还在,但油漆已经斑驳脱落,上面刻满了新的、歪歪扭扭的“XX爱XX forever”。
他开始不由自主地想,如果当年没有那场轰动全国的“塌房”丑闻,没有心灰意冷之下决绝退出娱乐圈,现在自己的人生会是什么样子?
也许还在开巡回演唱会,享受着山呼海啸;也许已经过气,辗转于各个商演;也许转型做了幕后,也许……
【检测到宿主情绪出现显着波动,触发随机任务】
【任务内容:推广新歌《恋人未满》,使其传唱度达到1000万】
【任务歌曲:《恋人未满》完整词曲谱已发放】
【任务奖励:高级作曲编曲能力(永久)】
冰冷而机械的系统提示音突然在脑海中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林弈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这沉寂了十八年、在他人生跌入谷底时消失的系统,如今重启后,第一次激活就给自己直接派发任务和“礼物”吗?
随着提示,他的脑海里瞬间自动响起一段完整而抓耳的旋律——清脆的钢琴前奏如雨滴敲打窗沿,然后是干净清澈、带着青涩甜美的女声,哼唱着直击人心的歌词:
“再靠近一点点/就让你牵手/再勇敢一点点/我就跟你走……”
这歌……林弈凭借曾经顶尖的音乐素养立刻判断出来,旋律极其抓耳,歌词简单真挚又动人,精准捕捉了那种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暧昧与悸动,是那种一经推出就很可能引发共鸣、广泛传唱的爆款歌曲。
只是,这歌得找谁来唱才最合适呢?原唱那种清甜、懵懂又带着勇敢的少女感,是关键。
雨开始下了。
先是零星几滴砸在车窗玻璃上,很快就连成雨线,最终变成倾盆暴雨。
雨水疯狂地冲刷着挡风玻璃,即使雨刷开到最快,视线依然模糊一片。
街道上的行人狼狈地奔跑着寻找遮蔽。
看这雨势一时半会儿停不了,林弈打了转向灯,准备掉头回家。
手机这时响了,是陈旖瑾发来的消息:
“叔叔,抱歉打扰您。我现在在东门公交站这边,雨太大,没带伞,一直打不到车。您……方便吗?”
林弈看了眼时间,下午四点刚过。他回复:
“在原地别动,等我,我过来接你。”
调转车头,他朝着音乐学院东门的方向开去。
雨刷快速摆动,刮开一片清晰又迅速被雨水覆盖的视野。
整座城市在厚重雨幕的笼罩下变得朦胧而陌生,像另一个被水隔绝的孤寂世界。
二十分钟后,他远远看到了东门公交站台檐下那个纤细的身影。
陈旖瑾站在站台最里面,但风雨实在太大,斜吹的雨丝还是将她的裙摆下半截和肩头的发梢打湿了。
她今天穿了一件米白色的修身针织连衣裙,外面套着浅灰色的薄款开衫,腿上穿着透明的肉色丝袜,脚上是配套的棕色小皮鞋——一身很符合她气质的、温柔淑女的打扮。
但被雨水沾湿后,柔软的针织面料贴在身上,隐约勾勒出少女窈窕起伏的身材曲线。
林弈把车稳稳停在她面前,按下副驾驶的车窗:“旖瑾,上车。”
陈旖瑾看到他,原本有些焦虑的眸子亮了一下,随即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座,带进一阵潮湿清冷的水汽和淡淡的、被雨水激发的体香:“谢谢叔叔,真的麻烦您了。”
“不麻烦,顺路。”林弈递给她一包干净的纸巾,“先擦擦,别着凉。”
“嗯。”陈旖瑾接过纸巾,低声道谢,然后开始轻轻擦拭脸上的雨水。
她的动作依然保持着一贯的优雅和良好的教养,即使有些许狼狈——抽纸时手指微微翘起,擦拭时从光洁的额头到秀气的下巴,顺序轻柔而细致。
车子重新驶入茫茫雨幕中。
“怎么一个人在外面?还下这么大雨。”林弈问,眼睛专注地看着前方被雨水模糊的道路。
“去美术用品店买社团活动要用的特种颜料和画纸。”陈旖瑾轻声解释,声音柔和,“没想到刚买完出来,雨就下得这么大了。”
“妍妍和嫣然呢?没跟你一起?”
“妍妍说有点累,下午在宿舍补觉。然然去她们话剧社的排练了,说是有个片段急着抠。”陈旖瑾擦完脸上的水珠,开始小心擦拭手臂和连衣裙下摆上的水渍。
她的手臂很白,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下像细腻温润的瓷器。
“叔叔……是正好在附近办事吗?”
“嗯,刚好在附近。”林弈简单地应道。
车内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雨刷规律而单调的摆动声,以及车载电台里播放的、音量不大的背景音乐。
突然,一首对于林弈来说无比熟悉的旋律切了进来——是他当年的成名曲,那首让他一炮而红、红遍大江南北的《七里香》。
陈旖瑾擦拭的动作微微一顿,抬起头,侧脸在窗外飞速掠过的昏黄路灯映照下明明灭灭,看不清具体表情。“这首歌……”她轻声开口。
“怎么了?”林弈问,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不易察觉地收紧了些。
这首歌对他而言,承载了太多——巅峰时期无尽的荣耀与追捧,塌房时铺天盖地的谩骂与背叛,以及最终心灰意冷、决绝退圈时的麻木与释然。
“很好听。”陈旖瑾轻声说,转过头来看他,眼神清澈,语气认真,“我妈妈……以前经常听。她的手机里,一直存着这张专辑。”
又是一阵沉默,只有歌声在车内流淌。
林弈不知道该接什么话。这首歌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他刻意尘封已久的某个盒子,里面装满了混合着闪光灯、掌声、泪水与灰烬的记忆。
陈旖瑾忽然小声开口,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和请求:“叔叔,我能……把丝袜脱掉吗?湿透了,黏在腿上很不舒服,而且有点冷。”
林弈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可以,你脱吧,没关系。”
“谢谢叔叔。”陈旖瑾弯下腰,开始脱鞋。
林弈的余光不自觉地瞥了过去。
他看到陈旖瑾脱掉那双小巧的棕色皮鞋,露出里面被雨水完全浸湿、紧紧贴在皮肤上的肉色丝袜。
她的脚型生得很漂亮,脚踝纤细,脚背白皙,脚趾修长整齐,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在变得半透明的湿丝袜下若隐若现,透着一种纯净的诱惑。
她双手捏住丝袜的袜口,慢慢往下卷。
这个动作她做得很慢,带着少女特有的矜持和一丝羞涩,慢得像电影里精心设计的特写慢镜头——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从她白皙匀称的大腿上一点点褪下,逐渐露出里面更加白皙光滑的肌肤。
湿透的丝袜变得完全透明,能清楚看到下面肌肤细腻的纹理,看到膝盖处微微泛着的健康粉色,以及大腿内侧若隐若现的、淡青色的纤细血管。
林弈的呼吸几不可察地变重了,喉咙有些发干。他强迫自己目视前方,但眼角余光却无法从那幅活色生香的画面上完全移开。
陈旖瑾似乎并未察觉他细微的变化,或者说,她沉浸在脱下湿冷束缚的专注中。
她先脱了右腿的丝袜,将卷到脚踝的丝袜从脚尖褪下,团了团放在脚边。
这个过程里,因为她弯腰的姿势,米白色的针织连衣裙下摆往上滑了一截,林弈的余光瞥见了她大腿更靠上的部位——丝袜的袜口停留在她大腿中部,再往上,是赤裸的、白得晃眼的肌肤,在昏暗的车厢内像一截骤然暴露的温润羊脂玉,晃得人眼晕。
她把脱下来的右腿丝袜放好,然后开始以同样的节奏和动作,脱左腿的丝袜。
同样的缓慢过程,同样引人遐想的动作。
林弈这次看得更清楚了,他看到陈旖瑾左腿大腿内侧的肌肤尤其细腻光滑,线条优美,没有一丝赘肉。
她的腿又长又直,从丰盈的大腿到纤细的小腿,线条流畅得像艺术品。
就在左腿丝袜褪到膝盖下方,那片白皙晃眼的大腿肌肤暴露得更多时,前方路口突然毫无预兆地蹿出一只野猫!
林弈瞳孔一缩,条件反射地猛踩下刹车!
“吱——!”轮胎在湿滑的柏油路面上发出尖锐刺耳的摩擦声,车子剧烈晃动、向前滑行了一小段。巨大的惯性让车内两人身体猛地前倾。
“呀!”陈旖瑾惊呼一声,身体失控地往前扑去,左手下意识地在身旁抓握,想要稳住自己——
她的手,不偏不倚,正好按在了林弈的裤裆位置。
隔着薄薄的夏季休闲裤布料,她的手心清晰无比地感觉到,那里已经鼓起了一个巨大、坚硬、灼热的硬块。
那形状和热度,瞬间让她明白了那是什么。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陈旖瑾的手还按在那个滚烫的部位上,没有立刻挪开,或许是因为惊吓带来的短暂呆滞。
林弈则僵在驾驶座上,大脑有瞬间的空白。
他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那只冰凉柔软的手掌的轮廓,感觉到她掌心传来的微凉温度,以及那温度之下,自己勃发欲望的脉动和坚硬。
几秒钟后,陈旖瑾像是被高温烫到一般猛地缩回手,整个人触电般弹回副驾驶座椅,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红透,连白皙的耳朵尖和脖颈都染上了羞窘的粉红色。
“对、对不起!叔叔!我不是故意的!”她慌乱失措地说道,眼睛根本不敢看林弈,死死盯着自己刚才“闯祸”的那只手,那只手还在微微发抖。
“……没事。”林弈的声音有些低哑,他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语气恢复正常,“是……有只猫突然冲出来。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陈旖瑾低下头,浓密的长发滑落下来,遮住了她大半张滚烫的脸颊,也掩住了她眼中复杂的情绪。
车内的气氛骤然变得极其微妙和尴尬。
电台里的音乐不知何时已经播完,换成了另一首节奏轻快的流行歌曲,但在此刻凝滞的空气里,欢快的旋律听起来格外突兀刺耳。
窗外的雨还在哗哗地下着,密集地敲打着车窗和车顶,像无数细小的鼓点,敲在两人各怀心事的心上。
林弈重新启动车子,这次他开得更加缓慢谨慎,眼睛死死盯着前方被雨水模糊的道路,不敢再往旁边瞥一眼。
他能感觉到自己下身那处依然坚硬灼热,裤子上似乎还残留着她掌心那一瞬间的冰凉触感。
“那个……”过了好一会儿,陈旖瑾才小声开口,声音细如蚊蚋,几乎被雨声掩盖,“叔叔,能……把音乐关掉吗?”
“好。”林弈立刻伸手关掉了车载电台。
世界突然陷入一种更深的安静,只剩下窗外连绵不绝的雨声、引擎低沉的轰鸣,以及两人似乎都有些刻意的、放轻了的呼吸声。
剩下的路程在一种近乎窒息的沉默中度过。
雨势似乎小了一些,但车内的空气却莫名地越来越闷热、粘稠。
林弈能清晰地闻到陈旖瑾身上传来的、混合了雨水清新气息和某种淡淡少女体香的味道——那是一种清冷幽微的香,有点像雨后的白色栀子花,纯净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媚。
终于,车子缓缓停在了音乐学院女生宿舍楼下。
“……到了。”林弈说。
“……谢谢叔叔。”陈旖瑾没有立刻下车。
她坐在那里,低着头,似乎想说什么,嘴唇轻轻动了动,但最终只是用极低的声音,说了一句含义不明的话:“今天的事……很抱歉。我……我不会告诉妍妍的。”
林弈的心跳猛地漏跳了一拍。
陈旖瑾说完,打开车门,下车前回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极其复杂,混杂着未褪的慌乱、浓重的羞涩、一丝探究,还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类似于心照不宣的确认。
“叔叔再见。”她轻声说完,关上车门,转身快步跑进了宿舍楼门洞。
她纤细的背影在朦胧的雨幕中显得格外单薄又决绝,那身米白色的连衣裙很快消失在楼道的阴影里。
林弈坐在驾驶座上,看着她消失的方向,久久没有动作。
他的下体依然在隐隐发胀,裤子上似乎还残留着她手掌那一瞬间的冰凉与柔软触感。
刚才那几秒钟的画面,清晰地烙印在他的记忆里:她指尖的轮廓,她按下去时无意识的力度,她缩回手时那种惊慌羞怯到极点的神情,以及她最后那个复杂的眼神和那句话。
他闭上眼睛,深深靠在驾驶座的椅背上,长长地、缓慢地吐出一口气。
为什么,刚才那一刻,他在陈旖瑾慌乱羞怯的神情和举止中,隐约看到了另一位故人年轻时的影子?
那种羞涩中透着的倔强,那种即使遭遇尴尬意外也要强自维持镇定和仪态的习惯,还有她脱丝袜时那种不自觉流露出的、融入骨子里的优雅……
手机震动,打断了他纷乱的思绪。
是上官嫣然发来的消息:【叔叔,在干嘛呢?我想你了。今晚能视频吗?[可怜][可怜]】
林弈盯着屏幕看了几秒,回复:【妍妍和旖瑾不都在宿舍?不方便吧。】
几乎是秒回:【我找个她们都听不见的地方嘛![调皮] 叔叔,好几天没见到你了,想听听你的声音。】
林弈几乎能想象出她说这话时的样子——肯定是歪着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亮晶晶的,带着那种毫不掩饰的、进攻性的撒娇,直白又大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回复:【好吧。晚点等她们都睡了,我给你打过去。】
【嗯嗯!叔叔最好了!等你哦!爱你mua![亲亲][亲亲]】
林弈回完消息,又在车里坐了一会儿,直到天色完全暗沉下来,宿舍楼的窗户一盏盏亮起温暖的灯光,像无数只沉默注视的眼睛。
他才启动车子,缓缓驶离了音乐学院。
雨已经完全停了,街道湿漉漉的,积水倒映着两旁路灯和霓虹招牌的光,扭曲流淌,像一条条闪烁着破碎金色与彩色光片的河流。
林弈开着车,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不断回放着下午的片段——
陈旖瑾脱丝袜时,从裙摆下逐渐暴露出的、白皙晃眼的大腿肌肤。
她惊慌失措时,手心按在他裤裆上那清晰无比的触感与热度。
她下车前,那个复杂难言的眼神和那句“我不会告诉妍妍的”。
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一个简单的、避免尴尬的保证?
是一种小心翼翼的暗示?
还是某种……在意外触碰后,悄然建立的、心照不宣的隐秘默契?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这次是系统冷冰冰的提示:
【任务已正式接受:推广新歌《恋人未满》,使其传唱度达到1000万】
【当前进度:0 / 10,000,000】**
【系统提示:选择合适的演唱者,将极大提升歌曲的传播效率与情感共鸣度。】
……
深夜,林弈仰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
手机在枕边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微光。
是上官嫣然:【叔叔,睡了吗?[可爱]】
林弈盯着那行字和后面跟着的俏皮表情看了几秒,指尖在冰凉的屏幕上滑动:【还没。】
几乎是秒回——一个视频通话的请求立刻弹了出来,屏幕上女孩的自拍头像笑得明媚张扬,眼尾弯起狡黠的弧度。
林弈的手指悬在绿色的接听键上方,微微停顿。
跳动的头像里,女孩的笑容带着明目张胆的期待。
三秒、五秒、七秒……他的指腹终究还是压了下去。
屏幕亮起的瞬间,上官嫣然的脸占据了整个画面,背景光线昏暗,营造出私密的氛围。
她显然也在自己宿舍的床上。
身上穿着一件淡粉色的细吊带真丝睡裙,柔软的丝绸质地顺着年轻身体的曲线流淌,清晰地勾勒出饱满挺翘的胸型、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以及睡裙下摆下隐约可见的臀部轮廓。
长发没有像白天那样扎起,而是蓬松地披散在肩头和胸前,几缕发丝黏在微微泛红的脸颊旁,平添几分慵懒媚意。
背景是她宿舍的床铺,浅色的床帘只拉上了一半,隐约能看见她怀里抱着一个柔软的枕头。
“叔叔……”她压低声音唤道,尾音拖得又软又长,像融化的蜜糖,带着毫不掩饰的思念和亲昵,“我好想你啊……”
林弈往后靠了靠,将手机靠在床头柜上,调整到一个更舒服、视角也更稳定的角度。
从这个角度,能清楚地看见她睡裙低低的领口下,那一片白皙细腻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诱人沟壑,以及精致锁骨处那片在手机灯光下泛着象牙般温润光泽的皮肤。
“这么晚了还不睡?明天没课?”林弈问,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常,“妍妍和旖瑾呢?都睡了?”
“她们很早就睡了,我睡不着嘛。”上官嫣然咬住饱满的下唇,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屏幕里的他,眼神湿漉漉的,像含着一汪晃动的春水,波光潋滟,意图明显。
“叔叔……”她一边轻声唤着,一边有了动作。
纤细白皙的手指从自己精致的锁骨处轻轻划过,指尖顺着肌肤细腻的纹理缓缓下滑,最后停在睡裙那根细细的、仿佛一扯就断的丝绸吊带上。
她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屏幕,眼神里带着赤裸裸的、介于少女天真与成熟女人诱惑之间的挑逗——那是种危险又迷人的神情,大胆而直接。
林弈的呼吸几不可察地沉了沉,喉结滚动。
他不得不承认,上官嫣然这种热烈、主动、敢于直白表达欲望的性格,在某些时候确实极具冲击力,很容易就能勾起男人心底最原始的冲动。
她不像女儿展妍那样,对男女之事尚处在懵懂青涩、需要引导的阶段;也不像陈旖瑾那样,矜持克制,将所有的情绪和念头都隐藏在优雅安静的外表之下。
上官嫣然就是直接、大胆、炽热,像一团明艳跳动的火焰——明知道靠近可能会被灼伤,可能会引火烧身,但那光和热,却让人难以抗拒地想要靠近、感受。
“嫣然,别闹。”林弈试图让声音保持平稳,带着长辈式的规劝口吻,“小心把她们吵醒,到时候就不好解释了。”
“我没闹啊。”上官嫣然的声音更软了,还带上了一丝气音,仿佛耳语。
她故意把手机往下移了移,画面里出现了睡裙的真丝下摆,以及那双从裙摆下伸出的、修长笔直、白皙如玉的腿。
手机自带的光线昏暗,却更衬得她腿部肌肤细腻光滑,泛着年轻健康的柔光。
大腿丰盈饱满,小腿线条流畅优美,脚踝纤细得仿佛一只手就能轻松圈住。
“我就是……”她拖长尾音,带着刻意的停顿和诱惑,空着的那只手捏住了睡裙柔软的边缘,“想让你看看我……看看我穿睡衣的样子,好看吗?”
布料被她手指捏着,一寸寸、缓慢地上移。
大片白皙紧致的大腿肌肤逐渐暴露在镜头前——那是年轻女孩特有的、充满弹性和生命力的肌肤,肤质细腻得像最上等的丝绸。
裙摆停在了大腿根部,再往上一点点,就能隐约瞥见浅色蕾丝内裤的边缘,引人无限遐想。
林弈的喉结又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下身某个部位正在迅速苏醒、膨胀。
血液不受控制地往那一处涌去,宽松的居家短裤被顶起一个非常明显的、不容忽视的弧度,粗硬的性器轮廓清晰可见,布料摩擦间带来细微而清晰的刺痛感和快感。
“你知道吗,叔叔……”上官嫣然的声音里适时地带上了一丝轻喘,轻浅而急促,像刚经历过一场小小的奔跑,气息不稳,“最近每次你开车送我们回学校,我坐在后座上,闻着你车里那股淡淡的、只有你才有的味道……我就总会忍不住想起……”
她顿了顿,眼睛直直看着屏幕里的他,红唇微启,吐出直白露骨的话语:“想起那天晚上,你把我压在身下的样子。你的重量,你的温度,还有你……进去的时候……”
用词露骨得毫无遮掩。
林弈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收紧,骨节有些泛白。
脑海里却不合时宜地、失控地浮现出另一个画面——今天下午,暴雨中,他去接陈旖瑾。
女孩上车后,当着他的面,缓慢地脱下被雨水浸透的肉色丝袜。
那双修长白皙的美腿从湿滑薄透的丝袜中一寸寸挣脱出来的瞬间,那种视觉上的冲击力和隐秘的诱惑力,至今还在他脑海里鲜明地留存着,此刻被上官嫣然的话语勾连,变得更加清晰。
而现在,上官嫣然用更直接、更热烈、更无所顾忌的方式,挑动着他本就躁动不安的神经和欲望。
“嫣然,你才十九岁。”林弈说。
这话连他自己听着都感觉苍白无力,毫无说服力,更像是一种徒劳的、形式上的抵抗。
“我们这样……真的不好。”他试图搬出道德和辈分。
“十九岁怎么了?成年了呀。”上官嫣然轻笑出声,笑声里既有少女的娇憨任性,又有着超越年龄的妩媚和了然。
她的手指已经探入睡裙柔软的内侧,在镜头看不见的、更私密的地方轻轻动作起来,“我只知道……现在,我这里……”
她另一只空闲的手,轻轻按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下方,睡裙因此陷下去一块,勾勒出隐秘部位的形状。
“……想要你,叔叔。”她直白地说出欲望,眼睛盯着他,不闪不避,“想得……这里都湿了。”
清晰的、带着情欲色彩的呼吸声通过手机扬声器传来,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急促。
林弈能看到屏幕里,她的身体开始随着手指的动作而微微扭动。
脸颊上的红晕更深了,眼神逐渐变得迷离涣散,嘴唇微微张开,露出洁白的贝齿和下唇上被自己无意识咬出的浅浅齿痕。
“妍妍知道了,会很难过,会生气的。”林弈嘴上这样说着,仿佛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但他的一只手却已经不由自主地、背叛意志般地放在了自己宽松短裤的边缘,隔着薄薄布料,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处的灼热、坚硬和脉动。
手指蜷缩起来,又展开,反复几次,最终还是屈服于身体最诚实的渴望,伸进了短裤里,握住了自己早已怒胀勃发的欲望。
动作的瞬间,他在心里狠狠地、自嘲地骂了一句——伪君子。
表面上再如何沉稳克制,摆出长辈姿态,也根本掩盖不住内心那头早已被唤醒的、躁动不安的野兽。
“我不会让她知道的。”上官嫣然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像裹着蜜糖的毒药,甜腻诱人,又带着危险的蛊惑,“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小秘密,对吗,叔叔?”她将“小秘密”三个字咬得又轻又暧昧。
她把手机又往下移了一些,调整着角度。
这次,林弈能更清楚地看到,她睡裙的领口不知何时已经微微敞开了,一边的细吊带滑到了手臂上。
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饱满挺翘的乳房在镜头前暴露了更多,顶端那两粒粉嫩小巧的乳头因为兴奋和情动而硬挺凸起,在柔软的真丝布料上顶出两个再明显不过的、诱人的小点。
“叔叔……我想听你的声音。”上官嫣然喘息着说,另一只手抚上自己裸露的胸口,指尖绕着那粒硬挺的乳尖画圈揉弄,柔软的丝绸睡裙被她的动作揉搓出暧昧的褶皱和波纹,“你跟我说说话……说什么都行……骂我也行……我就想听你现在的语气……”
林弈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悬崖边摇摇欲坠,即将彻底崩解。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但气息已然不稳:“你……想听我说什么?”
“说你想要我。”上官嫣然直白得令人心惊,每个字都像带着电流的小锤子,精准地敲打在林弈已经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上,“说你现在看到我的身体,这里就会有反应……”
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瞟向他下身的方向,尽管隔着屏幕看不到,但她的眼神仿佛能穿透距离。
“说你想摸我这里,想亲我这里……”她的手指在自己胸口和大腿上游移,暗示意味十足,“说你想……像那天晚上那样,再进来……狠狠地要我……”
她没说完最后露骨的词汇,但意思已经足够赤裸明显,冲击力十足。
林弈闭上了眼睛。
黑暗中,感官反而变得更加敏锐而放纵——他能听见自己胸腔里沉重急促的心跳,能感觉到下身那处胀痛到几乎要爆炸的欲望,能想象屏幕那一端,女孩年轻身体此刻的温度、气息,以及那些隐秘之处湿滑黏腻的诱人触感。
他猛地又睁开眼。
屏幕里,女孩的手指正在自己身上更肆意地游走。
睡裙已经被她完全撩到了大腿根部,露出了浅色蕾丝内裤的边缘,以及内裤包裹下饱满的三角区域。
她的指尖正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布料,在最为敏感的核心地带轻轻按压、揉弄,动作带着某种明确而充满暗示性的节奏。
“然然……”林弈的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见,更像是一声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压抑的叹息。
“我在,叔叔。”上官嫣然立刻回应,声音甜腻。
她的动作越来越大胆,一只手已经试探着伸进了内裤的边缘,直接接触肌肤。
屏幕里能看见她手腕细微却持续的动作幅度,单薄的蕾丝内裤被撑起暧昧的、湿濡的形状。
“啊……你继续说……我喜欢听……听你叫我‘然然’……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林弈感觉到下身已经硬得发疼,那种疼痛里夹杂着尖锐的快感,像一股股强烈的电流从尾椎骨一路窜上脊椎,冲击着大脑皮层。
他有些急躁地解开短裤的松紧带——动作甚至扯到了布料。
然后把手完全伸进去,握住了自己那根灼热、坚硬、尺寸可观的性器。
粗长的肉棒在他掌心里有力地跳动,顶端敏感的龟头已经渗出了透明的腺液,黏腻地沾湿了他的指腹和掌心。
手机屏幕里,上官嫣然正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眼神迷离似醉,嘴唇微张,呼出的灼热气息仿佛能在屏幕上蒙起一层情动的薄雾。
她的手指在内裤里更快速地动作着,身体随着自慰的节奏轻轻起伏、扭动,一边的丝绸吊带已经完全滑落,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和一小片光滑的背部。
“叔叔,你也在……对吗?”她喘息着问,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得逞般的甜腻和满足,以及一种共享隐秘的兴奋,“我能感觉到……你也在为我硬着……”
这样隔着冰冷的屏幕,和名义上是“闺蜜父亲”、自己私下却已经认定关系的男人,一起进行如此私密、背德的事——这种强烈的刺激感让年轻女孩的下体早已一片泥泞湿滑。
她能感觉到温热的爱液正不断从身体深处涌出,浸湿了内裤,也沾满了手指,黏腻湿滑的触感让她手上的动作更快了些,寻求着更强烈的快感。
“更何况……”女孩紧咬着自己红肿的下唇,脑海里闪过坚定的念头,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强烈的占有欲,“叔叔已经答应我了,名义上已经是我的男朋友了。”
虽然只是两人私下的约定,虽然还需要瞒着所有人,尤其是最好的闺蜜妍妍——但至少,她比那个总是安安静静、心思难测的陈旖瑾,先一步走到了这里。
这个认知让她在背德的快感中,又掺杂进一丝胜利般的得意。
林弈没有回答,但他粗重的喘息,以及屏幕那边隐约传来的、手掌摩擦肉棒的细微黏腻声响,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慢慢地、一下下地上下套弄着自己粗硬的性器,拇指的指腹在龟头最敏感的顶端打着圈,按压那个不断渗出粘液的小孔。
眼睛却死死盯着屏幕里女孩自慰的淫靡画面——她索性将睡裙全部撩起,堆在腰间,将那条浅色蕾丝内裤褪到了大腿中部,手指在湿漉漉、泛着水光的粉嫩阴唇间快速进出,黏腻的水声似乎隐约可闻。
两个房间里,此刻都只剩下彼此压抑而粗重的喘息声。
男人的,女人的;粗重的,娇媚的;压抑的,放纵的——全都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明明隔着冰冷的电子屏幕和遥远的物理距离,却仿佛能感受到彼此身体散发出的灼热温度,能闻到对方肌肤上因为兴奋而渗出的细微汗味,能无比清晰地想象出对方那些隐秘部位此刻湿滑、紧致、滚烫的诱人触感。
“叔叔……我想让你进来……”上官嫣然的声音带上了细微的哭腔,那是高潮临近时身体失控的自然反应,“我想让你那根……好硬好热的……填满我……啊……想让你现在就插进来……插得深深的……顶到我最里面……”
她用词越来越露骨,越来越放荡,像一把把烧红的钥匙,狠狠捅进锁孔,试图打开林弈理智最后那几道摇摇欲坠的锁。
“然然……然然……”林弈不自觉地、喃喃地陷了进去,嘴里反复喊着这个亲昵的、属于情人之间的称呼,手上的套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掌心的黏腻感越来越重,空气中弥漫开淡淡的雄性麝香。
“闺蜜父亲”在情动时这样亲昵地呼唤自己,这种背德感和专属感显然让上官嫣然极为受用,极大地刺激了她的兴奋度。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大腿肌肉瞬间绷紧,纤细的脚趾也蜷缩起来——就这样在屏幕那头,达到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屏幕里,她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和失神,嘴唇张开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有喉咙深处溢出几声极力压抑的、破碎而甜腻的呻吟。
林弈看着屏幕里女孩高潮时那迷乱、失神、完全沉浸在快感中的表情,视觉的刺激让他的欲望也攀登到了顶峰。
手上的动作加快到近乎粗暴,腰眼传来一阵强烈的酸麻。
几秒钟后,他也猛地释放了出来。
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色精液从怒胀的马眼激射而出,有力地溅在他紧绷的小腹和深色的床单上,留下明显斑驳的痕迹。
一股、两股、三股……射精量多得惊人,在卧室床头灯暖黄的光线下泛着淫靡暧昧的光泽。
高潮强烈的余韵让他的身体轻微地颤抖了几下,连握着依然半硬性器的手指都感到有些发软。
两人都沉默了几秒钟,只有各自逐渐平复却依然粗重的喘息声,在彼此安静的房间角落里回荡,证明着刚刚结束的、隔空进行的隐秘情事。
“叔叔……”上官嫣然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带着事后的慵懒、满足和一丝撒娇的意味,“你……射了好多……我好像……都听见声音了……”
林弈深深地靠在床头,平复着剧烈起伏的胸膛和心跳。
汗水将胸前的灰色T恤浸湿了一片,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结实的肌肉轮廓。
他看着屏幕里那张潮红未褪、春意盎然的俏脸——头发被汗水黏在光洁的额头和脸颊,眼睛水润迷蒙仿佛蒙着一层雾气,嘴唇红肿微张——心里涌起一阵复杂难言的浪潮。
欲望得到宣泄后的短暂空虚,背德关系带来的沉重愧疚与不安,还有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深究的、隐秘的兴奋与刺激。
那种游走在道德悬崖边缘、在禁忌关系中探寻快感、随时可能万劫不复的危险与刺激。
“明天……”上官嫣然舔了舔自己有些干燥的红唇。
这个简单的动作带着事后的慵懒性感,又隐隐藏着对下一次的期待和邀请,“明天晚上,我就又能见到你了,叔叔。”
林弈没有立刻接话。
他想起来,女儿展妍昨天打电话时确实提过——下周音乐社要举办校园歌唱大赛,她们宿舍三人组队报名,准备了很久,但临时觉得原先选的曲目不够惊艳,怕拿不到好名次。
所以明晚她们会一起回家,想让他这个曾经的“天王”老爸帮忙听听,最好能换一首更抓耳、更适合她们唱的歌。
“早点睡吧,明天不是还有课?”林弈说,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
“嗯。”上官嫣然乖巧地应了一声,但那双桃花眼里还闪烁着意犹未尽的光彩,“叔叔,下周末就是比赛了,你会来现场看我们表演吗?给我们加油?”
“妍妍和你们的比赛,我肯定会去现场的。”林弈给出肯定的答复,这是作为父亲和支持者必须做的。
“那……”她眨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屏幕前颤动,投下细碎撩人的阴影,“比赛结束之后,不管结果怎样……我们能……单独庆祝一下吗?就我们俩。”
林弈沉默着,没有立刻答应,但也没有明确地拒绝。
上官嫣然似乎把这种沉默当成了某种默许,开心地笑了。
那笑容明媚又狡黠,像只成功偷到腥、心满意足的小猫,眼底闪烁着得逞和期待的光芒:“那就这么说定了哦!晚安,叔叔……梦里要有我。”
她对着屏幕,送出一个响亮的飞吻,然后干脆利落地挂断了视频通话。
房间里骤然恢复了彻底的安静。
刚才那些暧昧的喘息、黏腻的声响、情动的对话全都消失了。
林弈在床上静坐了几分钟,然后起身走向浴室。他打开水龙头,用温度适宜的温水冲洗身体。
水流冲刷过皮肤,带走黏腻的汗液和精液痕迹。
但有些东西,是水流无法冲刷干净的——比如脑海里反复回放的、那些充满冲击力的画面;比如身体深处残留的、高潮后的酥麻余韵;比如心底那团被彻底点燃后,非但没有熄灭、反而越烧越旺的、危险的火焰。
“系统。”他在心里默念。
眼前立刻浮现出熟悉的、半透明蓝色光幕构成的系统界面:
【娱乐巨星系统(重启状态)】
【宿主:林弈】
【当前主线任务:推广新歌《恋人未满》,使其传唱度达到1000万(当前进度:0 / 10,000,000)】
【可用积分:1500(可通过完成任务、提升作品传播度获得)】
【特殊状态:地球文娱作品库(已解锁,可使用)】
十八年前,这个神秘的系统突然出现在他的人生中,又在他跌落谷底、众叛亲离时莫名沉寂、消失无踪。
在他最辉煌的年纪赋予他超越时代的音乐才华与经典曲库,又在他失去一切时抽身离去。
而现在,在他三十六岁,女儿长大成人,生活似乎早已尘埃落定、步入平静轨道的时候,它又毫无征兆地重新激活,回到他的生命里。
林弈擦干身体,回到床上,关掉灯。
卧室陷入一片黑暗。
他闭上眼睛,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清晰地浮现出三个年轻女孩截然不同的面容和身影——女儿林展妍的活泼娇憨,上官嫣然的大胆炽热,陈旖瑾的安静矜持。
她们年轻、鲜活、充满蓬勃的生命力,就像他曾经拥有却又彻底失去的青春岁月本身。
而此刻,深深的黑暗中,仿佛只有系统界面那幽冷的、残留的蓝光印记,以及身体深处、那随着每一次心跳隐隐传来的、尚未完全平息的悸动与渴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