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如细碎的金箔,从窗帘缝隙间悄然漏进书房。
林弈缓缓睁开眼,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迅猛回涌——温热的肌肤紧贴、急促的喘息交缠、紧致湿热的包裹……一时竟让他有些恍惚,分不清那场疯狂是梦境还是现实。
他下意识地伸手探向身侧,掌心触到的只有微凉的床单,唯余一缕若有若无的淡香,似少女肌肤的暖息,萦绕在鼻尖,提醒着他昨夜并非虚幻。
林弈撑身坐起,腰间传来一阵清晰的酸痛感。
昨夜几乎未眠,两人的战事持续到后半夜,此刻身体诚实地说着疲惫。
他揉了揉眉心,试图将那些旖旎的画面从脑中驱散,却只让记忆愈发鲜明。
穿戴整齐后推开房门,煎蛋的香气已从厨房飘来,混合着牛奶的温润甜香。
“爸爸,你起来啦~”
林展妍从厨房探出半个身子。
围裙在腰间系成俏皮的蝴蝶结,长发扎成利落的马尾,那张小脸清爽又明媚,眉眼间依稀能看见她母亲的影子,却又独有少女的鲜活气息。
她手里握着锅铲,笑容灿烂得像窗外的晨光。
“早餐马上好,你先去洗漱吧。”
林弈点点头,转身走进卫生间。
冰凉的水拍在脸上,总算让混沌的思绪清醒了些。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三十六岁的男人,眼角已有了细纹,但轮廓依旧分明。
这张脸曾在舞台上被无数灯光追逐,如今却只在这样普通的清晨,对着镜子,为一个十九岁少女留下的痕迹而心神不宁。
洗漱完毕回到餐厅时,林展妍已经为父亲摆好了餐盘。煎蛋边缘金黄酥脆,培根煎得恰到好处,吐司烤得微焦,一切都是他习惯的样子。
“嫣然和旖瑾呢?”
“阿瑾还在睡呢。”林展妍一边说,一边给自己倒了杯牛奶,动作轻快,“然然说她昨晚没睡好,想多躺会儿。”
话音刚落,客房门“咔哒”一声轻响。
上官嫣然走了出来。
她穿着一件纯白的细吊带睡裙,丝质布料轻薄如蝉翼,几乎半透,在晨光下隐约勾勒出内衣的轮廓——是那件黑色的蕾丝。
外头随意披了件米色针织开衫,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和半边圆润的肩头。
长发微乱,几缕碎发贴在颊边,睡眼惺忪的模样透着慵懒的诱惑。
“早啊,叔叔。”她在林弈对面坐下,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微哑。
“然然你昨晚没睡好?”林展妍凑近看了看,眉头微蹙,“黑眼圈都出来了。”
上官嫣然咬了口吐司,眼睛却越过餐桌,直直看向林弈。
“是啊,昨晚有些事……”她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让我睡不好呢。”
语气轻描淡写,可那眼神里的意味,只有林弈能懂——那是昨夜黑暗中她在他耳边喘息时,同样灼热而直白的眼神。
林弈低下头,专注地切着盘中的煎蛋。刀叉碰撞瓷盘,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安静的餐厅里格外清晰。
“叔叔昨晚睡得好吗?”上官嫣然反问,声音软软的,像在关心,却又藏着别的什么。
林弈抬眼对上她的视线。
她表情无辜,仿佛真的只是随口一问。
可他分明看见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那是捕猎者看着猎物落入网中、正悠然收线的眼神。
“还……还行。”他含糊道,耳根莫名发烫。
“是吗?”上官嫣然眉梢微挑,身子微微前倾,睡裙领口随之垂落,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可叔叔脸色不太好呢,是不是也失眠了?”
林展妍浑然不觉两人间涌动的暗流,只笑着打趣:“你俩怎么回事呀,集体失眠?难道我们家的床不好睡?”
“床很舒服。”上官嫣然意味深长地拖长语调,目光始终落在林弈脸上,像在抚摸他每一寸紧绷的神经,“只是心里想着事,所以……”
她没说完,脚却在桌下轻轻一动。
林弈身体骤然僵住。
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温热的、细腻的、带着少女肌肤特有的柔腻触感——是上官嫣然的脚,正轻轻碰了碰他的小腿。
她赤着足,脚掌温软,若有似无地蹭着他的小腿肌肤。
隔着一层棉质睡裤,那触感却清晰得惊人。
他能感觉到她微凉的脚趾,一点一点,像试探又像挑逗,从膝盖窝缓缓滑到大腿内侧,停在了最敏感的位置,轻轻磨蹭。
林弈猛地抬头。
上官嫣然正慢条斯理地涂着果酱,眼神平静,表情自然,仿佛桌下那只不安分的脚不是她的。可她微微抿起的唇角,泄露了一丝得逞的笑意。
林弈浑身一颤,手中的叉子“叮”一声轻响,险些落在盘中。
“爸爸,你怎么了?”林展妍停下话头,关切地望过来。
“没、没什么。”林弈仓促起身,带得椅子向后一挪,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爸可能昨晚没睡好,有点晕。我回房歇会儿。”
他几乎是逃也似地转身,快步走向书房。身后传来林展妍疑惑的声音:“爸爸今天好奇怪……”
刚才那一瞬,他险些失控。
那只脚在腿上厮磨的感觉太过鲜明,瞬间勾连起昨夜的记忆——她温热的肌肤紧贴,急促的喘息喷在耳畔,还有她在他耳边呢喃的那句带着哭腔的“叔叔,要我”……
他深吸几口气,试图平复紊乱的呼吸。
待心跳稍缓,才走到书桌前坐下,打开电脑,强迫自己投入工作。
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在眼前模糊成一片,脑中却反复回放着昨夜种种——她在他身下绽放的模样,她紧咬唇瓣却抑不住呻吟的神情,她高潮时颤抖着抱住他脖颈的力度……
不知过了多久,脖颈有些发酸。他伸了个懒腰,打算去沙发上小憩片刻,让身体和思绪都放松一下。
刚在沙发坐下,目光不经意扫过角落——一团黑色的蕾丝织物,静静地躺在沙发与墙壁的缝隙间。
是昨晚上官嫣然遗落的胸罩。
林弈伸出手,犹豫片刻,还是将它拈了起来。
布料极轻,半透明的黑色蕾丝在指间如雾如纱,触感细腻得让人心悸。
昨夜昏暗,他只顾着感受她的体温和紧致,未曾留意这样的细节。
此刻在晨光下细看,才觉出这份精致与诱惑——细密的网眼编织成繁复的花纹,柔软的缎面肩带泛着哑光,背扣上还残存着极淡的香气,是她身上那种清甜又带着暖意的味道。
他几乎能想象它穿在她身上的模样。
少女的丰盈被妥帖承托,蕾丝半掩下乳沟深邃得像一道幽谷,黑色的魅惑衬着雪白的肌肤,反差强烈得像一场视觉盛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蕾丝边缘,那触感竟让他喉头发紧。
他猛地摇头,试图驱散脑中旖旎的想象。
这是错的,她是女儿最好的闺蜜,刚满十九,小他整整一轮。
昨夜已经越界,此刻再想这些,只会让一切更不可收拾。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轻响,书房门被推开了。
林弈一惊,手中的胸罩险些滑落。
他仓皇抬头,看见上官嫣然斜倚在门边,正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她已经换下了睡裙,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T恤和短裤,长发松散地披在肩头,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又慵懒。
“叔叔,在看什么?”她走进来,反手轻轻掩上门,动作自然得像进自己房间。
“我……在整理床铺。”林弈慌乱地将胸罩藏到身后,掌心却沁出了薄汗。
上官嫣然缓步走近,在他面前站定,微微俯身。
这个角度,他能看见她T恤领口下的风景——没有穿内衣,一对饱满的轮廓在棉质布料下若隐若现,顶端两点微微凸起。
“是吗?”她轻笑,声音压低了些,带着晨起的微哑,“可我怎么瞧见,叔叔手里拿着我的东西?”
林弈张了张嘴,喉头发紧,发不出声音。她离得太近,那股清甜的香气又萦绕过来,与手中蕾丝上的味道交织,让他心跳如擂鼓。
上官嫣然伸出手,掌心向上,手指纤细白皙。
“还给我吧。”
林弈迟疑片刻,将胸罩递过去。指尖相触的瞬间,她轻轻勾了勾他的手指。
她却没接,只轻声道:“叔叔,帮我戴上。”
林弈怔住,以为自己听错了。
“帮我戴上。”她重复,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后面的扣子,我够不着。”
说着,她背对着他,抬手将T恤从头顶缓缓褪下。棉质布料摩擦肌肤发出细微的声响,然后堆叠在腰间,露出一片光裸的背脊。
林弈呼吸一滞。
她的背很美——脊柱沟浅浅凹陷,像一道温柔的溪谷,从颈项一路蜿蜒至腰窝;肩胛骨如蝶翼微凸,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在晨光下投出细腻的阴影;腰线纤细得不盈一握,往下延伸出饱满的臀弧,在短裤边缘勒出一道诱人的痕迹。
皮肤细腻得看不见毛孔,泛着象牙般润泽的光,让人想伸手触摸,又怕玷污了这份完美。
“叔叔?”她轻声催促,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也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我手酸,够不着嘛。”
林弈颤抖着手,拿起那件黑色蕾丝胸罩。
指尖无意擦过她的背,触感柔滑如缎,温热细腻。
他笨拙地将罩杯从她身侧绕到胸前,试图扣上背后的搭扣。
可手指不听使唤,试了几次都滑开,每一次触碰都让他的心跳更快一分。
“叔叔昨晚,可不是这样的呢。”上官嫣然轻笑一声,声音低柔得像情人间的私语,“昨晚你的手……稳得很。扣我的内衣扣,解我的裙子扣,都利落得很。”
这句话轻轻松松地刺穿了他最后的防线。
昨夜画面再次涌来——黑暗中他急切地摸索她背后的搭扣,她笑着转身说“我来”,却被他按回床上,粗暴地扯开……
林弈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定神。
指尖用力,终于,“咔哒”一声轻响,搭扣合上。
胸罩妥帖地包裹住她丰盈的柔软,黑色蕾丝衬着雪白的背,形成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
上官嫣然转过身来。
胸罩穿在她身上,果然如他所想。
半透明的蕾丝下,乳沟深陷若隐若现,饱满的双乳被高高托起,在罩杯中挤出诱人的弧度,顶端在布料下凸起两粒微硬的点,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
“好看吗?”她歪着头问,眼神清澈又带着狡黠,仿佛真的在征求他的意见。
林弈移开视线,喉结上下滚动:“你……怎么没出去?不是说要去玩?”
“我找了个借口。”上官嫣然将T恤重新拉下,动作慢条斯理,像在表演一场精心设计的戏,“说昨晚酒喝多了,头晕,想再歇会儿。她们就自己去了。”
“你不累吗?”林弈问。昨夜那般折腾,她该疲惫才对,可此刻她眼中神采奕奕,反而像是被滋润过的花朵,绽放得更盛。
上官嫣然笑了,眼角弯起俏皮的弧度:“累?我精神好得很呢。多亏了叔叔……”
她向前迈了一步,几乎贴到他身前。
T恤布料轻薄,他能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正抵着他的胸膛,那两粒硬挺的凸起摩擦着他的衬衫,带来一阵酥麻的电流。
“叔叔,要不要和我约会?”
“约会?”林弈愣住,身体却诚实地没有后退。
“对呀,就我们两个。”她歪着头,全然看不出昨夜的癫狂,此刻像个天真提出邀约的少女,“我知道附近有家奶茶店,很不错。我们去喝一杯?”
“可是展妍她们……”
“她们逛街看电影,没三四个小时回不来的。”上官嫣然打断他,语气笃定,像早已计算好一切,“展妍爱逛,旖瑾爱看,她们凑一起,不到天黑不会想起回家。我都知道。”
林弈沉默了。
理智在耳边尖锐地警告——这是错的,她是女儿最好的闺蜜,刚满十九,小他整整一轮。
这段关系,怎么看都离经叛道,一旦暴露,后果不堪设想。
他会失去女儿,会毁掉这个家,会被人指指点点,会……
可身体却蠢蠢欲动。
昨夜已发生,此刻再矫情也无用。
况且……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少女对他有种近乎魔性的吸引力——她的大胆像火焰灼烧他沉寂的心,她的直白像利刃剖开他厚重的伪装,她眼中那种不顾一切的炽热,让他想起自己年轻时也曾这样疯狂过,只是岁月早已将那团火浇熄。
而现在,她正试图重新点燃它。
“……好。”这个字说出口时,他听见自己心中某处枷锁断裂的声音。
上官嫣然眼睛一亮,笑成了两弯月牙,那笑容纯粹又灿烂,让人几乎忘了她刚才的步步紧逼:“那我去换衣服,叔叔等我。”
她转身离开书房,脚步轻快得像只雀跃的鸟。门轻轻关上,留下林弈一人坐在床边发怔。
掌心还残留着蕾丝的触感,细腻得让人心悸;鼻尖还萦绕着她的香气,清甜中带着暖意。
这样做对吗?
他不知道。
可他清楚的是,昨夜已成事实,此刻再想这些,又有何用?
就像已经坠崖的人,还在半空中思考该不该跳——未免太可笑。
几分钟后,两人一同出了门。
上官嫣然换了身装束——粉色细吊带背心,外罩白色薄款牛仔外套,浅蓝高腰牛仔短裤下,一双腿又长又直,白得晃眼。
长发披散在肩头,发尾微卷,淡妆轻点,唇瓣涂着水润的蜜桃色,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走在街上,回头率百分百,不少年轻男孩的目光追随着她,她却浑然不觉,只紧紧挨着林弈。
走在小区林荫道上,林弈有些紧张,目光不自觉扫视四周,生怕遇见熟人。他下意识拉开一点距离,却被她轻易追上。
上官嫣然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整个人贴上来,柔软的手臂蹭着他的皮肤,胸前的丰盈挤压着他的上臂。
“嫣然,这样不好……”林弈想抽出手臂,声音却没什么力气。
“哪儿不好?”她反而抱得更紧,仰脸看他时,眼中闪着光,“叔叔,你太紧张啦。放松点嘛,我们是在约会呀。”她顿了顿,凑近他耳边,气息温热,“还是说……叔叔怕被人看见,你和我在一起?”
“可是……”
“没有可是。”她打断他,语气里带着少女特有的任性,却又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叔叔,我想和你交往。”
林弈脚步一顿,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我说,我想和你交往。”上官嫣然认真地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得像在宣誓,又像在宣告主权,“我喜欢你,叔叔。从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了。”
林弈脑中一片混乱。
第一次见面?
那是一个多月的开学,她跟着展妍回家,笑容灿烂地喊他“叔叔”,眼睛却亮亮地盯着他看了好几秒。
当时他只当是小女孩的好奇,现在回想,那目光里或许早有了别的意味。
“嫣然,别开玩笑。我是妍妍的父亲,比你大这么多……”
“那又怎样?”她不以为意,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我们都是单身,互相喜欢,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年龄只是数字,我不在乎。”
“妍妍不会同意的。”林弈声音发干,说出最现实的担忧,“她知道了,一定会生气,会觉得我……背叛了她。”
“那就别让她知道。”上官嫣然眨眨眼,眼中闪过狡黠的光,“我们偷偷交往,这样……不更刺激吗?”她说着,手指轻轻挠了挠他的掌心,像小猫的爪子,“而且叔叔,你不觉得吗?偷偷摸摸的,像在演电影,像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多浪漫呀。”
林弈觉得这女孩的想法简直疯狂,可心底某处却被她的话撩动——那种隐秘的、禁忌的刺激感,像毒药般诱人。
“嫣然,你还小,不懂……”
“我十九了,成年了。”她表情忽然严肃起来,停下脚步,转身正对他。
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在她脸上,照亮她眼中不容错辨的认真,“叔叔,别总把我当小孩。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想要的——”
她上前一步,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说,气息喷在他敏感的耳廓:
“——是你。只有你。”
那句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心湖,激起层层涟漪。林弈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那双眼睛里映着他的倒影,清澈又炽热,像要将他整个人吸进去。
两人继续往前走,很快到了奶茶店。店面不大,装修清新,以白色和浅木色为主,墙上挂着文艺风的插画,空气里弥漫着甜腻的奶香和茶香。
他们选了最角落的卡座。沙发柔软,桌面上摆着小小的绿植,叶片上还沾着新鲜的水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点了两杯招牌奶茶后,空气安静下来。吸管搅动冰块的声音格外清晰,叮叮当当,像某种倒计时,又像心跳的节拍。
“叔叔,你在害怕。”上官嫣然忽然说,打破了沉默。
林弈抬起头看着她。她托着腮,目光清澈,像能看透他所有的心思——那些犹豫、不安、愧疚,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悸动。
“你怕被展妍发现,怕被人知道,怕这段关系会惹来麻烦,怕自己成了别人口中的‘老牛吃嫩草’。”她轻轻说着,每一句都戳中他的心事,“可是叔叔,你知道吗?我一点也不怕。我觉得这样才有趣……偷偷摸摸的,像在演电影,像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而且——”
她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笑,那笑容里带着少女的天真,又藏着超越年龄的清醒:
“而且,越是禁忌的,越让人上瘾,不是吗?”
“嫣然,这不是游戏。”林弈叹息,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上的水珠,“现实里如果暴露,后果会很严重。不仅是展妍,还有你的家人,你的朋友,你的未来……都会被影响。”
“能有多严重?”她歪着头,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晚餐吃什么,“最多展妍生气,不理我们一阵子。可过段时间,她总会接受的。毕竟……”
她顿了顿,目光变得柔软:
“她那么爱你。而我也那么喜欢你。两个她爱的人在一起,她最终会理解的。”
林弈心头一震。
她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仿佛世界就该围着她转,仿佛所有的阻碍都不过是小事一桩。
这种近乎天真的自信,让他既觉得荒谬,又莫名被吸引。
“你太天真了。”他低声说,不知是在说她,还是在说自己——明明知道是错的,却还是坐在这里,和她讨论着“交往”。
“是吗?”上官嫣然忽然拿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轻点。
屏幕亮起,壁纸是她和展妍、旖瑾三人的合照,三个女孩在海边笑得灿烂,青春洋溢得刺眼。
她点开通话记录,找到“妍妍”的名字,指尖悬在拨号键上方,离屏幕只有毫厘之距。
“那我现在就给展妍打电话,告诉她我们的事。”
林弈脸色骤变,伸手想去夺手机:“嫣然!别胡闹!”
“我没胡闹。”她躲开他的手,垂眸看着那个名字,语气平静得可怕,“叔叔,如果你再拒绝我,再说什么年龄差、不合适、怕被发现……我就打给她。告诉她昨晚我们在床上做了什么,告诉她今早你还帮我穿胸罩,告诉她——”
她抬起眼,直视着他,一字一句,清晰得像刀锋划过玻璃:
“她的爸爸,现在是我的人了。从身体到心,都是我的。”
林弈的心沉了下去,像坠入冰冷的深潭,寒意从脚底蔓延至全身。
他终于明白——自己掉进了一个精心编织的网里。
昨夜不是意外,今晨不是偶然,一切都在她算计之中。
她早知自己要什么,也早备好了筹码,一步步引诱,一步步紧逼,直到他无处可逃。
这个看似天真烂漫的少女,有着远超年龄的心机和执念,像美丽的毒蛇,温柔地缠绕,却随时能咬下致命一口。
“……你故意的。”他声音微颤,不是愤怒,而是某种认清事实后的无力。
“对,我故意的。”上官嫣然坦然承认,放下手机,却将它推到桌中央,屏幕上女儿的电话号码清晰可见,像一枚定时炸弹,“叔叔,我喜欢你,想要你。为了得到你,用点小手段……也没什么吧?”她歪着头,表情无辜得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而且叔叔,你昨晚……不也很享受吗?我听见你在我耳边喘息,感觉你在我里面颤抖,你抱我抱得那么紧……那些,总不是假的吧?”
林弈沉默了。她说得对,昨夜他的确沉溺其中,的确在她身上找到了久违的激情和释放。那些快感是真的,那些时刻的失控也是真的。
他已无路可退。
若她真打了那通电话,一切便都完了。
展妍会恨他,会觉得被最亲的父亲和最信任的闺蜜双双背叛,会离开这个家,会……他可能永远失去女儿——那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是他独自抚养十八年、视若珍宝的存在。
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发不出声音。良久,他才听见自己嘶哑地问,那声音陌生得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为什么是我?”
他的眼中满是困惑、挣扎、懊恼,还有一丝连自己都厌恶的、对答案的期待:
“你有那么多选择,年轻,漂亮,家境好……学校里应该有很多男生追你吧?为什么偏要我这个……老男人?”
“因为你就是你。”上官嫣然伸手,轻轻复上他的手背。她的手很小,很软,掌心温热,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力度。
“叔叔身上有种特别的气质,很吸引我。”她轻声说,目光变得柔和,像在回忆什么美好的画面,“沉默的时候像座山,可靠又让人想依靠;笑起来眼角有细纹,有种岁月打磨过的温柔;弹吉他的时候手指那么灵活,唱歌的时候声音那么有磁性……而且你知道吗?”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某种复杂的神色:
“我妈妈年轻时,也喜欢过你。”
林弈一怔:“你妈妈?”
“嗯。”她点头,指尖无意识地在他手背上画圈,“她年轻时是你的粉丝,房间里到现在还贴着你的海报呢。她说你当年又帅又会唱,是所有女孩的梦中情人。每次电视上有你,她都会拉着我看,说‘嫣然你看,这就是妈妈年轻时的偶像’。”
林弈苦笑。
那些辉煌的过往,如今想来竟像上辈子的事。
十几年前退圈后,他刻意远离那个世界,将吉他收进柜子,将专辑压在箱底,以为那些灯光和掌声早已随时间淡去。
没想到还会以这样的方式被提起,还是通过一个喜欢他的少女,和她的母亲。
“所以……你是想替你妈妈完成心愿?”他问,心里却觉得不是那么简单。
“不全是。”上官嫣然摇头,握紧他的手,力道大得有些发疼,“如果只是为了妈妈,我大可以像其他粉丝一样,远远看着你就好。可是这一个多月相处下来,我知道自己是真心喜欢你。如果说初见是见色起意——叔叔你别笑,你确实很好看,就算现在也是——后来便是日久生情。我喜欢看你做饭时认真的侧脸,喜欢听你给展妍讲道理时温柔的声音,喜欢你在阳台抽烟时沉默的背影……叔叔,昨晚的事……”
她顿了顿,声音更轻,却更坚定,像在宣誓:
“我一点都不后悔。我觉得那是很美的回忆,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是只有我们知道的身体是如何契合、心跳是如何同步的瞬间。”
林弈看着她的手,又看向她的脸。
少女神情认真,眼底有期待,有炽热,有不容错辨的喜欢,却也藏着一丝冰冷的威胁——手机还摆在桌上,女儿的名字像一只眼睛,静静地看着他。
仿佛在说,若不答应,她一点也不介意将昨夜种种悉数摊开在阳光下,让一切美好瞬间变成丑陋的罪证。
他知道,自己已别无选择。从昨夜他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起,或者说,从更早她开始用眼神撩拨他的那一刻起,这条路就只能往前,不能回头。
“……好。”
“但是嫣然,”他补充,试图抓住最后一点理智,为自己也为这段关系设下底线,“我们要约法三章。第一,绝不能让展妍知道,至少在找到合适时机前,绝对不能。第二,不能影响你的学业和生活,你还是学生,未来还长。第三……”
他顿了顿,看向她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一丝动摇:
“如果有一天你觉得这段关系不合适了,厌倦了,或者遇到了真正适合你的同龄人,要告诉我,我们好聚好散。不要用伤害彼此的方式结束。”
“没问题。”上官嫣然笑了,那笑容灿烂得像阳光穿透云层,“叔叔,你答应啦?”
“……嗯。”这个字说出口时,他感到某种沉重的枷锁套上脖颈,却也感到某种奇异的、罪恶的解脱。
她开心地凑过来,在他颊上轻轻一吻。唇瓣柔软温热,带着蜜桃的甜香,一触即分,却留下灼热的印记。
“太好啦~”她笑得眼睛弯成月牙,整个人都亮了起来,“从此刻起,叔叔就是我男朋友了。我的,男朋友。”
她重复着“我的”两个字,像在宣告所有权,又像在品尝这个词带来的甜蜜。
林弈心中五味杂陈。
愧疚像巨石压在胸口——他背叛了女儿的信任,和一个能当她姐姐的女孩在一起;不安像藤蔓缠绕四肢——这段关系能走多远?
暴露了怎么办?
可除了这些,还有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悸动。
那种被热烈需要的感觉,那种身体被唤醒的愉悦,那种在禁忌边缘试探的刺激,都像毒药般诱人。
不知这决定是对是错,可事已至此,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一步看一步了。
至少此刻,看着她灿烂的笑容,他竟有些不忍打破这份“得到”的喜悦。
喝完奶茶,两人离开小店。
阳光正好,街道上车水马龙,人群熙攘,世界依然如常运转,没人知道刚才在那个角落的卡座里,一段禁忌的关系被正式敲定。
回程路上,上官嫣然一直紧紧挽着林弈的胳膊,像所有热恋中的情侣那样,身体亲密相贴,不留一丝缝隙。
她的头偶尔靠在他肩上,发丝蹭着他的脖颈,带来微痒的触感。
林弈虽仍有些不自在,目光还是会下意识扫视四周,却也不再挣脱——既然答应了,再矫情也无用。
况且,她抱得那么紧,像怕他跑掉似的,那种被需要的感觉,竟让他心底某处微微发软。
只是经过小区门口的便利店时,他还是下意识松开了手,装作整理衣袖。
“叔叔还是怕被人看见呀。”上官嫣然噘嘴,语气里带着小小的不满,却也没再勉强,只是等他整理完,又立刻挽了上来,这次挽得更紧,“不过没关系,慢慢来。总有一天,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她说这话时,眼睛亮亮的,像在规划一个美好的未来。林弈却只能苦笑——那个“总有一天”,恐怕永远不会到来。
到家时,客厅空荡安静,展妍她们果然未归。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地板上投出明亮的光斑,空气中飘浮着细小的尘埃,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她们至少要到下午才回来。”上官嫣然说着,将牛仔外套脱了随手扔在沙发上,露出里面的粉色吊带背心。
低领设计下,那道深邃的乳沟清晰可见,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黑色蕾丝胸罩的边缘从领口露出,衬着雪白的肌肤,反差强烈得惊心动魄。
她转身走向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两瓶水,递给他一瓶。
“喝点水,叔叔。”她说着,自己先拧开瓶盖,仰头喝了一口。
水流过她的喉咙,喉结轻轻滑动,几滴水珠从唇角溢出,顺着下颌线滑落,滴在锁骨凹陷处,闪着晶莹的光。
林弈接过水,却有些喝不下去。他的目光无法控制地追随着那滴水珠,看着它滑过她精致的锁骨,没入衣领深处。
上官嫣然走到他面前,将水瓶放在茶几上,双手环上他的脖颈。
这个动作让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他能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正挤压着他的胸膛,那两粒硬挺的凸起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擦着他,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电流。
“然然,你……”林弈喉结微动,声音有些发干。
“我想做什么……叔叔不知道吗?”她踮起脚尖,鼻尖几乎碰到他的下巴,温热的气息喷在他敏感的喉结上,带着蜜桃的甜香,“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了,该做男女朋友该做的事啦。”
她说完,吻上他的唇。
这个吻热烈而缠绵,带着少女独有的激情与占有欲。
她的舌尖撬开他的齿关,与他的纠缠不休,像在宣告主权,又像在品尝属于她的领地。
她的手从他脖颈滑到胸口,掌心贴着他的心跳,感受那急促的、几乎要撞出胸膛的节奏,然后一路向下,隔着裤子握住了他已抬头的欲望。
掌心包裹的瞬间,林弈浑身一颤。
“叔叔,你硬了哦。”她在他耳边轻语,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一丝挑逗成功的笑意,也带着满足的喟叹,“这么快就硬了……是不是早就想我了?”
她的手开始缓慢地上下撸动,隔着布料摩擦那根硬挺的肉棒。
虽然隔着裤子,但那触感依然清晰得惊人——她能感觉到它的尺寸、硬度和跳动,就像昨夜它在体内的感觉一样。
“昨晚太黑,我都没看清叔叔的身体。”她的手探向男人的裤子拉链,指尖轻巧地勾开,然后探进去,握住了赤裸的阴茎,“今天……我要好好看看。看看让我昨晚那么舒服的……到底是什么样子。”
“然然,别在这儿……”林弈试图阻止,声音却已经哑了,身体诚实地没有后退。
她的手又小又软,握着他的性器缓缓撸动,指尖偶尔刮过敏感的龟头,带来一阵阵让他腰眼发麻的快感。
“那去浴室。”她拉起他的手,眼睛亮得惊人,像藏着两团小火苗,“我想试试在浴室里……做。在镜子前面,看着彼此,看着你是怎么进入我的。”
林弈被她半拉半拽地带进浴室。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客厅的光线和声音,浴室里只剩下顶灯柔和的光,和两人交错的呼吸。
上官嫣然反手关上门,。
然后她开始脱衣,动作不紧不慢,像在表演一场只为他一个人准备的秀。
吊带背心从头顶褪下,露出那件黑色蕾丝胸罩——正是早上他帮她戴上的那件。
接着她解开短裤纽扣,拉链下滑的声音在安静的浴室里格外清晰,像某种仪式的前奏。
她将短裤与内裤一并褪至脚踝,抬脚踢开。
此刻她全身只剩那件胸罩,站在浴室柔和的顶灯下。
肌肤莹润如羊脂玉,曲线毕现——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往下却连接着饱满挺翘的臀,臀肉圆润丰腴,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修长的腿笔直匀称,大腿根部肌肤细腻,隐约可见淡青色的血管。
每一处都完美得不像真实,像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此刻却只为他一人展开。
“叔叔,该你了。”她轻声说,目光落在他身上,毫不掩饰其中的渴望——那是一种近乎贪婪的、想要将他整个人吞吃入腹的眼神。
林弈犹豫片刻,还是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上衣脱下,露出结实的胸膛——虽已三十六岁,但常年保持锻炼,胸肌和腹肌的线条依然分明,没有赘肉,只有岁月留下的些许伤痕和生活的痕迹。
接着是长裤与内裤,他的阴茎早已完全勃起,尺寸确实超乎寻常,粗长硬挺得像一根烧红的铁棍,青筋盘绕如藤蔓,龟头泛着深沉的紫红,在空气中微微跳动,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黏液,拉出细长的银丝。
上官嫣然眼睛一亮,像看到心爱玩具的孩子。她走上前来,伸手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棒。
她的手很小,勉强能圈住一半。
掌心温热,指尖却微凉,生涩地缓缓上下撸动,感受着那根肉棒的温度、硬度和跳动。
她的目光专注得像在研究什么珍稀宝物,从饱满的龟头看到粗壮的柱身,再到下面沉甸甸的阴囊。
“叔叔的……好大。”她低声说,语气里带着惊叹,也带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仿佛这么大的尺寸是对她魅力的某种证明。
指尖若有似无地刮过顶端渗出的粘液,涂抹在柱身上,让每一次撸动都带着湿滑的水声,咕啾咕啾的,在安静的浴室里格外清晰。
“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昨晚在里面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每次都顶到最深处,顶得我……”
她没说完,但林弈知道她想说什么——昨晚她一次次被他顶到子宫口,一次次颤抖着高潮,哭喊着“太深了”。
“然然……”林弈呼吸渐重,少女生涩却大胆的抚弄让他腰眼发麻,快感像电流般从尾椎窜上脊背。
他看着她专注的神情,那双总是带着狡黠笑意的眼睛此刻蒙上一层迷离的水光,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最敏感的部位,像在欣赏,又像在诱惑。
“叔叔,我想要。”她仰脸看他,眼中水光潋滟,像蒙了一层雾,雾下是赤裸裸的欲望,“像昨晚那样……狠狠地要我。把我按在墙上,或者压在洗手台上,用你的大家伙……把我填满。”
她说着,指尖故意在龟头敏感的系带处轻轻按压,那里是男人最脆弱也最快乐的点之一。
“这里……昨晚就是这里,顶得我最深……每次撞到这里,我都感觉要死掉了……”
她说着转过身,双手撑在洗手台边缘。
镜子擦得很干净,清晰地映出她的脸——脸颊泛着情动的潮红,眼眸迷离得像醉了一般,唇瓣微张,呼出湿热的气息。
也映出她的身体——黑色蕾丝胸罩勒出深深的乳沟,腰肢纤细,臀部高高翘起。
她腰肢下压,臀部翘得更高。
这个姿势让她的臀形愈发饱满挺翘,像熟透的蜜桃等待采摘,臀缝间的私处完全暴露——阴毛稀疏,粉嫩的阴唇微微红肿,泛着湿润的水光,那是昨夜疯狂的余痕,也是此刻情动的证明。
爱液正从穴口缓缓渗出,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
“看清楚了么,叔叔?”她侧过脸,从镜中与他对视,声音又软又媚,“这里……昨晚被叔叔弄肿了。现在又湿了……湿得一塌糊涂……”
她甚至故意将臀缝分得更开些,让那处粉嫩湿润的入口在镜中一览无余——穴口微微张合,像一张饥渴的小嘴,正吐露着透明的爱液。
“都是因为叔叔。想着叔叔昨晚是怎么干我的,想着叔叔的大家伙是怎么撑开我的……这里就自己湿了。”
林弈咽了口唾沫,喉结剧烈滚动。
镜中的画面冲击力太强——少女青涩却主动献祭般的姿态,红肿湿润的私处像绽放的花朵,还有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渴望和挑逗。
这一切都在无声地宣告:她是他的,她愿意被他占有,她享受被他占有,她渴望再次被他占有。
他走到她身后,双手扶住她的细腰。
掌心触到的皮肤柔滑细腻,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却连接着如此丰腴的臀。
他调整角度,让龟头抵上那处湿滑的入口。
触感温热,湿润,像一张已经准备好吃下巨物的小嘴,正微微翕合着,吐露着晶莹的爱液,欢迎他的进入。
“叔叔,进来吧。”她回头瞥他一眼,从镜中与他对视,声音甜得发腻,又软得让人心颤,“这次……慢一点。让我好好感觉叔叔是怎么……一寸一寸撑开我的。让我看清楚,我的小穴是怎么吞下叔叔的大肉棒的。”
林弈深吸一口气,腰腹发力,向前缓缓一送——
粗壮的龟头挤开湿滑的肉唇,破开紧致的入口,一寸寸没入紧致湿热的甬道。
她能感觉到那根滚烫的硬物是如何缓慢而坚定地撑开她最柔软的内壁,填满每一寸空隙,顶到最深处的敏感点。
“啊……”上官嫣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更用力地撑住台面,指节泛白。“好……好满……叔叔的……全进来了吗?”
她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不是痛苦,而是被填满的极致快感。
“还没有。”林弈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他停在她体内最深处,感受着她内壁的紧致包裹和细微的痉挛——那是她的身体在适应他,也在欢迎他。
“然然,放松些。你夹得太紧了……”
“我……我放松不了。”她喘息着,镜中的脸颊更红了,像熟透的苹果,“叔叔的太大了……里面……被撑得好满……每动一下都……都刮到最敏感的地方……”
林弈开始缓慢抽送。
起初只是浅浅地退出,再缓缓送入,让她适应他的尺寸和节奏。
每一次进出,都能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安静的浴室里格外清晰,混合着她的喘息和他的闷哼,交织成靡丽的乐章。
他能从镜中看见自己的阴茎在她体内进出——紫红的肉棒被粉嫩的穴口吞吐,每次抽出都裹满透明黏液,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又狠狠撞入深处,溅起细小的水花。
他能看见她臀肉随着撞击而晃动,白皙的皮肤上渐渐泛起情动的红晕,像被手掌拍打过似的。
他能看见交合处泛出的晶莹水光,爱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滴在瓷砖上,积成一滩亮晶晶的水渍,倒映着顶灯的光。
“叔叔,再快些……”她轻声催促,声音已经带了颤音,像在忍耐什么,“别……别这么温柔。像昨晚那样……用力干我。把我干哭,干到求饶,干到除了喊你什么都叫不出来……”
林弈的理智在那句话中彻底崩断。他顺应少女的请求加快了节奏,不再是温柔的试探,而是凶狠的占有。
双手从她腰际移开,转而握住那两瓣丰腴的臀肉,用力揉捏。
触感饱满柔软,像揉着上好的丝绸包裹的暖玉,细腻又有弹性。
每一次深入,胯骨都重重撞上她的臀,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在浴室瓷砖间回响,混合着咕啾的水声和她的呻吟,交织成一片让人血脉贲张的乐章。
“啊!就是……就是这样!”上官嫣然的声音陡然拔高,身体随着撞击剧烈前倾,胸前的丰乳在胸罩内剧烈晃动,几乎要挣脱束缚,“叔叔……顶到了……顶到最里面了!就是那里……啊啊……!”
林弈看向面前的镜子。
镜中,上官嫣然双手撑台,身体随着他的撞击剧烈起伏。
胸罩内的双乳像两只受惊的白兔疯狂跳跃,乳尖在布料上摩擦出明显的凸起;脸颊潮红如霞,唇瓣微张,吐露着破碎的呻吟,眼眸半阖,长睫颤抖,全然沉溺于快感的漩涡,表情既痛苦又愉悦,像在承受极致的折磨,又像在享受极致的欢愉。
这画面太过刺激,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冲击让他愈发亢奋。
他看见她眼中映出的自己——那个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的男人,那个正在占有她、征服她的男人,那个被她称为“叔叔”却做着最亲密之事的男人。
一种混合着罪恶感和征服欲的快感涌上心头,像毒药般流遍全身,让他更加凶狠地冲刺。
他松开她的臀,伸手到她胸前,摸索着解开胸罩背扣——早上他亲手扣上的,现在又要亲手解开。
束缚一松,那对饱满的雪乳顿时弹跳而出,在空气中颤动。
很大,很软,沉甸甸的像熟透的果实,乳晕是娇嫩的粉,乳尖早已硬挺如珠,在空气中微微颤动,随着她的呼吸和撞击上下晃动。
林弈双手握住,用力揉捏。
掌心被柔软填满,指缝间溢出丰盈的乳肉,细腻滑腻得像最好的奶酪。
他指腹摩挲着顶端硬挺的乳尖,感受它们在掌中变化形状,感受那粒小珠子摩擦掌心的触感,然后低头含住一边,用舌尖拨弄,用牙齿轻咬。
“嗯……叔叔……捏得好舒服……吸得也好舒服……”她呻吟着,腰肢本能地扭动,迎合着他的撞击,让他的阴茎能进入得更深,“再用力些……我喜欢叔叔用力捏我的奶子……喜欢叔叔咬我的乳头……啊啊……就是那里……顶到了……!”
林弈一边继续抽插,一边玩弄她的双乳。
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猛,每一下都顶到子宫口,撞得她身体前倾,乳房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线。
浴室里水声、撞击声、呻吟声、肉体拍打声混成一团,空气变得湿热粘稠,弥漫着情欲的气息和两人汗水交融的味道。
上官嫣然体内越来越湿,爱液多得几乎要溢出来,顺着两人交合处流淌,把大腿根部弄得一片泥泞。
林弈的阴茎每次抽出都带出大量透明黏液,又狠狠撞入深处,溅起细小的水花,在瓷砖上、在镜子上、在彼此身上。
“叔叔……我不行了……要到了……”她声音带了哭腔,身体开始轻颤,内壁剧烈收缩,紧紧箍住他的阴茎,像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吸吮,“里面……里面好麻……像要坏掉了……可是好舒服……叔叔……再用力……把我干坏吧……!”
林弈知道她临近高潮。
他猛然加速,用尽全力冲撞,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龟头重重撞上柔软的子宫口,发出沉闷的“噗嗤”声,像在捣弄什么粘稠的蜜液。
“啊……啊……啊——!”上官嫣然骤然尖叫,声音拔高到几乎破音,身体剧烈痉挛,像被高压电流击中。
阴道内壁猛烈收缩,紧紧箍住他的阴茎,绞缠般吸吮,像要把他整个吞进去。
“叔叔……叔叔……!我要死了……被你干死了……!”
她一遍遍喊着他的称呼,声音破碎而甜腻,仿佛这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浮木,是她与这个世界最后的联系。
她的手从洗手台上滑落,整个人软下去,却被他紧紧搂住腰,继续凶狠地冲刺。
林弈也到了极限。他低吼一声,像野兽般的嘶吼,将阴茎深深埋入她体内最深处,龟头顶开柔软湿润的子宫口,然后——
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喷射而出,灌满她的子宫。
射精持续了十几秒,每一股都又浓又烫,像岩浆注入最柔软的花心。
他能感觉到精液在她体内奔涌的触感,能感觉到她的子宫在微微抽搐,像在贪婪地吞咽这些属于他的体液。
这种被完全填满、被彻底占有、被标记的感觉让她发出一声绵长的、满足的呜咽,身体软软地趴在洗手台上,只剩下细微的颤抖,像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朵。
两人同时剧烈喘息,身体紧密相贴,汗水交融,心跳如鼓。浴室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和水滴落的声响,还有彼此汗水滴在瓷砖上的细微声响。
片刻后,林弈的阴茎逐渐软下,从她体内滑出。
混合着精液与爱液的乳白液体,从她微张的穴口缓缓溢出,像过多的奶油从蛋糕边缘淌下,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在瓷砖上,积成一小滩浑浊的水渍,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
上官嫣然转过身,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
她的身体还在轻微颤抖,皮肤泛着情动后的粉红,像被涂了一层胭脂,汗湿的发丝贴在颊边,整个人看起来既狼狈又诱人。
“叔叔,我爱你。”她在他耳边呢喃,声音沙哑却无比清晰。
林弈没有说话,只是回抱住她。手臂环住她纤细的腰,掌心贴着她汗湿的背,能感觉到她肌肤的温热和心跳的余震。
他不知自己对她是何感情——是欲望?
是愧疚?
是某种被需要的满足?
还是某种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在禁忌中滋生的悸动?
但至少此刻,抱着这具年轻柔软的身体,感受着她依赖的拥抱,他有点不想松手。
哪怕知道这是错的,哪怕知道前方可能是深渊。
两人在浴室相拥许久,直到门外传来钥匙开锁的声响。
“叔叔?然然?你们在家吗?”
是陈旖瑾的声音,清晰地从客厅传来。
林弈与上官嫣然对视一眼,彼此眼中俱是慌乱——刚才的疯狂让他们都忘了时间,忘了展妍和旖瑾随时可能回来。
“快!穿衣服!”林弈压低声音,松开她,手忙脚乱地拾起地上的衣物。他的动作因为慌乱而笨拙,裤子差点穿反。
上官嫣然也反应过来,抓起背心往身上套。
可她的手在抖,背心的吊带几次从肩头滑落,胸罩也忘了穿,胸前两点在薄薄的布料下清晰可见,乳尖还硬挺着。
“叔叔?”陈旖瑾的脚步声渐近,停在浴室门外。门把手轻轻转动了一下——幸好锁了。
“在、在浴室!”林弈扬声应道,声音有些发紧,他努力让自己听起来自然,“我在洗澡!”
他胡乱套上长裤,拉链都没拉好,露出一截内裤边;上衣更是反着穿的,标签露在外面。头发湿漉漉的,不知是汗水还是刚才慌乱中溅到的水。
“哦,然然呢?”陈旖瑾问,声音透着疑惑——两个人都在浴室?
“我、我也在!”上官嫣然忙接话,终于把背心穿好,却还是没穿内衣,胸前轮廓分明,“头有点晕,洗个脸清醒一下。”
“你俩怎么都在浴室?”陈旖瑾的声音更疑惑了,带着探究的意味。
“我先洗好了。”林弈急急说道,拉开门栓,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表情自然,“嫣然你慢慢洗,我先出去。”
他拉开浴室门走出。
陈旖瑾站在客厅,手里提着几个购物袋,正歪头看他,眼神里带着清晰的探究。
她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过——反穿的上衣,没拉好的拉链,湿漉漉的头发,泛红的脸颊和耳根。
“叔叔,洗澡怎么不关门呀?”她奇怪地问,语气平静,却像在试探什么。
“忘、忘了。”林弈耳根发热,别开视线,不敢与她对视——旖瑾是三个女孩中最沉稳的,观察力强,心思缜密,他怕自己眼中的慌乱被她看穿。
“展妍呢?”
“在楼下停车,马上上来。”陈旖瑾说着,走向林展妍卧室,脚步却顿了顿,回头看了浴室一眼。
浴室门关着,但隐约能听见水声——上官嫣然在假装洗脸。
“对了叔叔,”她从卧室探身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表情恢复了平时的平静,“辅导员又来电了,让我回学校整理材料。我得去一趟。”
“现在去?”林弈问,心里松了口气——她要走,至少暂时安全了。不然等展妍上来,三个人在场,刚才的慌乱更容易被看出端倪。
“嗯,回来拿点东西就走。”她声音从卧室传来,接着是翻找东西的声响,窸窸窣窣的。
林弈靠在墙上,深呼吸,试图平复剧烈的心跳。手掌心还有汗,他悄悄在裤子上擦了擦。
几分钟后,陈旖瑾拿着文件袋走出卧室。
她换了身衣服——简单的白衬衫配牛仔裤,衬衫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袖子挽到小臂,长发扎成利落的高马尾,露出纤细的脖颈和干净的侧脸,看起来干净又清爽,与浴室里的靡乱形成鲜明对比。
经过浴室时,她脚步又顿了顿。
浴室门开了。
上官嫣然走了出来。
发梢微湿,脸上沾着水珠,神情却已恢复自然,只是脸颊还泛着可疑的红晕——那是高潮后的余韵,一时半会儿褪不下去。
她穿着那件粉色背心和牛仔短裤,却没穿外套,胸前两点在薄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乳尖的凸起清晰可见。
“然然,头还晕吗?”陈旖瑾探身问道,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从上到下,像在观察什么。
“好多了。”上官嫣然微笑,抬手理了理头发,动作自然,只是指尖还有些微颤,“洗把脸清醒多了。”
“那就好。”陈旖瑾点点头,没再多问,走向玄关,“对了,辅导员那边忙完,下午我和展妍可能再去逛逛。你要一起吗?”
“我就不去啦。”上官嫣然摇头,走到林弈身边,很自然地挨着他站,身体轻轻贴着他的手臂,“还有点作业没写完,想在房里赶一赶。”
“行吧。”陈旖瑾穿上鞋,打开门,回头看了他们一眼。
那一眼很平静,没什么情绪,却让林弈心头莫名一紧。
陈旖瑾的眼神总是淡淡的,像平静的湖面,可谁知道湖底藏着什么?
刚才的慌乱,她是否察觉到了什么?
那短暂的停顿,那探究的目光,是巧合,还是……
“我先去学校了,你们好好休息。”她的声音打断了林弈的思绪。
“路上小心。”林弈道,努力让声音平稳。
门轻轻关上,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阳光依然明媚,尘埃依然在光柱中飞舞,世界依然安静,可刚才的紧张感还萦绕在空气里,像未散的硝烟。
上官嫣然走到林弈身边,伸手环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肩头。
这个动作亲密得理所当然,仿佛他们已经这样相拥过无数次,而不是刚刚确认关系、刚刚在浴室疯狂、刚刚差点被抓包。
“叔叔,刚才……好险。”她小声说,声音里带着笑意,也带着一丝后怕,但更多的是刺激过后的兴奋,“我听见钥匙声的时候,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嗯。”林弈叹息,手掌轻抚她的长发,指尖穿过柔软的发丝,能感觉到她头皮的温度。
刚才那一刻,他也吓得够呛,脑中闪过无数糟糕的可能——展妍推门进来,看见他们衣冠不整的样子;旖瑾察觉异常,追问到底;这个家瞬间分崩离析……
“然然,以后……我们得更小心些。”他低声说,语气严肃,“不能这么冒险了。今天幸好是旖瑾,如果是展妍……”
他没说完,但两人都明白后果。
上官嫣然仰脸看他,唇瓣红肿——那是激烈亲吻留下的痕迹,一时半会儿消不下去。
她眼中还带着情动后的水光,却已经恢复了平时的狡黠:“知道啦,叔叔。下次我会注意的。”她顿了顿,凑近他耳边,声音压得更低,“不过刚才……真的好刺激。差点被发现的紧张感,让高潮更强烈了,叔叔不觉得吗?”
林弈无言以对。他确实感觉到了——那种在危险边缘做爱的刺激,让快感放大了数倍。可这种话,他说不出口。
他只是看着她年轻的脸庞,心中情绪翻涌如潮。
愧疚像巨石压在胸口——他背叛了女儿的信任,和一个她的闺蜜一起,还在她随时可能回来的家里做爱;不安像藤蔓缠绕四肢——这段关系能走多远?
暴露了怎么办?
展妍知道了会怎样?
可除了这些,还有某种沉溺的罪恶快感,像毒药般在血管里流淌,让他既厌恶又上瘾。
不知这段关系能走多远,不知结局会是怎样——是悄无声息地结束,还是轰轰烈烈地暴露?
是得到祝福,还是众叛亲离?
他不知道,也不敢深想。
“然然,”他低声唤她,指尖拂过她脸颊,拭去未干的水珠——不知道是洗脸留下的,还是汗水,“我会对你好的。”
这句承诺说出口,他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
对一个用威胁逼他答应的女孩,对一个他不知是爱是欲的女孩,对一个可能会毁掉他现有生活的女孩,他能给的“好”是什么?
是偷偷摸摸的约会?
是提心吊胆的亲密?
是随时可能结束的关系?
可除此之外,他不知还能说什么。事已至此,他只能往前走,只能试图在这段畸形的关系里,找到一点能称之为“责任”的东西。
上官嫣然笑了,笑容甜得像浸了蜜,纯粹又灿烂,仿佛刚才那句威胁不是出自她口,仿佛他们真的是一对普通的情侣,刚刚开始一段美好的恋爱。
她踮起脚,在他唇上落下轻轻一吻,一触即分,却留下蜜桃的甜香。
“叔叔,我们说好了哦……”她轻声说,手指与他十指相扣,掌心相贴,温度交融,“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偷偷地也好,公开地也好,总之要在一起。你是我的,我是你的,这是不能反悔的约定。”
林弈点了点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他的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肤色对比鲜明,年龄差距清晰。
“好。”他说。
虽然心里清楚,这承诺或许很难实现。
现实的重重阻碍像一道道高墙,道德的审判像悬在头顶的利剑,女儿可能受到的伤害像心口的刺……每一样都足以让这段关系夭折。
但至少在这一刻,在这安静的、阳光明媚的客厅里,抱着怀中温软的身体,感受着她依赖的拥抱,这句“好”里,除了无奈和妥协,还掺着几分他自己也辨不明的真心——几分对她热烈喜欢的感动,几分被需要的满足,几分在禁忌中滋生的、不该有的悸动。
他不知道这几分真心能维持多久,不知道当现实的压力真正来临时,他是否还能坚持这个“好”。
可至少此刻,他愿意相信,愿意尝试,愿意在这条危险的路上,牵着她走一段。
哪怕前方可能是深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