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
她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林言心中一惊,没想到秋月竟一直在门外偷听,甚至还听得动了情。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榻上睡颜安详、对外界一无所知的上官宁,眉头微微皱起。
这可是书房走廊,下人们走动都要路过的去处!
若是让其他任何一人知道,计划便要以他的人头落地告终了!
作为“鸦群”的潜伏人员,如此缺乏自制力,在要地做出这等事,简直是失职。他必须出去好好“教训”一下这位失职的情报官。
打定主意,林言轻手轻脚地将棋匣放棋桌,又为上官宁盖上一层薄毯,伸手将原本落入嘴中的鬓发顺到耳后,睫毛弯长,娥眉微蹙,他想轻吻这个睡美人美玉般的脸颊,但低下身子后他还是忍住了。
此刻还有更重要的事。
这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悄无声息地拉开书房的门,闪身而出。
他一步一顿,想给这位完全放下戒心的侍女长一个教训,让她此后再也不敢如此鲁莽行事。
秋月靠在墙边偏着头,口中不成调的轻喘一声接着一声。
林言刚想开口呵斥,少女却仿佛背后长了眼睛,猛地回过身来。
“秋…”
没等他开口,她便如同一条美女蛇般缠了上来,一把搂住他的腰,胸前那对能将人活活闷死的凶器狠狠挤压在他的小腹上。
这是干嘛啊?被发现了要杀人灭口?着小妞力气还挺大,竟然真能将他拉走…
少女用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他拉进了廊下的一个无人角落,那里被假山和茂密的翠竹遮掩,极为隐蔽。
“嘘…”
她伸出手捂住林言的嘴巴,另一只手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唔!”林言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一愣。
一股奇特的香味在他鼻尖回荡,捂着他嘴巴的那只手刚刚是不是还在…
秋月将他死死地抵在墙角,丰腴而又柔软的身躯紧紧地贴着他。
那对饱满胸脯隔着几层衣料依旧能让他清晰地感受到其惊人的弹性和热度,正有意无意地在他胸前蹭着,进行着赤裸裸的引诱。
两个侍女正俏笑打闹地走过他们刚才所在的位置,而隔着一堵墙的书房里面,就躺着她们被玩弄得失去力气的主子。
等那两个侍女走过,林言正起脸色,想狠狠教训一下这个莽撞的情报官。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秋月抬起那张春水未消、潮红未褪的脸蛋,抬起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
“主上,您今日的行事实在太大胆了。”她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情欲后的沙哑。
林言被一句话堵的不知所措,更是一只手指向自己。
这不是我准备说的吗?你说掉了我说什么?
紧接着,她仿佛能看穿林言的内心一般,一针见血地指出了他此刻最大的隐忧。
“主上现在刚刚挑起郡主的情丝,但能否让她身心都彻底归附,尚在未定之时。”她凑到林言耳边,吐气如兰。
“万一郡主醒来之后,思量几日后羞愤交加,翻脸不认人,将此事告知陛下…”秋月顿了顿,看向已经混入编制的顶头上司。
“即便您是天灵卫,恐怕脑袋也保不住了。”
林言的瞳孔微微一缩。
正如秋月所说,他刚才的举动,确实有极大的赌博成分。他赌的是上官宁内心深处对自由和激情的渴望,赌的是她对自己那份微妙的好感。
但这种建立在冲动之上的关系,脆弱不堪,失败的可能性极大。
但这无疑是最快的方法,赌得大,赢得也大。
可秋月竟能将他的心思猜得如此准确,难不成是早已料到?
既然早已料到,那定然有所准备。
林言稳住心神,反手扣住她即将游移到自己小腹处那不安分的手腕,声音低沉地问道:
“既然你猜得如此准确,想必是已经有了解决之法?”
侍女长大人没有反抗,乖乖地任由自己的主上将她的手剪在胸前,她抬起秀眉,一步一步,反而更加靠近了林言。
“解决之法…便是奴婢我呀。”
她眉中有骄傲之色,连睫毛都得意地颤抖了起来,林言松开手,见她身形未退,反倒一把搂住她的柳腰,扯入怀中。
“你?”林言道。
“奴婢日夜相伴郡主左右,也称得上半个密友,郡主不敢告诉他人之事,皆与我说。”她被扯了个踉跄,载倒在温热坚实的胸膛里。
“这有何用?难不成她告诉了你,我就不用跑,反之我就要提前打包行李逃遁?”林言看着怀中的少女,微微摇头。
还真是胸大无脑,只能想到最表面的那层。
“我不是在意自己的安危,懂吗?”林言道。
他的主要目的并不是上官宁对自己产生情愫,从而收入囊中,而是想唤醒她对自由的渴望,让她重新成为一头睥睨天下的凶兽。
自她之前的落子,便能看出之前她是如何心高气傲的人儿。
从头磨砺心气,让她焕发新生,诚心实意将自他林言做自己人看待,否则他就算得了她的心,一具空有情欲的美好肉体如何当得上女帝?
不仅是因为鸦王的计划,他自己出于私心,也不想这位郡主在软于自己胸膛之时只是一具性欲玩偶。
“主上…奴婢的意思是…若是您的密友与您倾心的对象厮磨纠缠,您当如何?”
林言一时没能明白秋月的意思,回答也是十分实诚。
“自当愤怒交加,与二者一刀两断。”
“那么假若这厮磨纠缠您从未经历过呢?”秋月的腿儿轻轻蹭着他的腿间。
“…也该是愤怒,许是多了些好奇…”林言答。
“那若是奴婢加上前提,这厮磨纠缠之事乃是人间极乐,您从未体会过,错过了这位倾慕之人之后,您一辈子都不会亲身体会呢?”
“既是人间极乐…若是起了私心,也许会去寻那倾慕之人…”
林言话说道一半便已明了,他瞳孔一震,低头对上了秋月那双眼眸。
她想在郡主面前与自己欢爱好引起郡主的嫉妒之心?
这可比自己的计划要险得多!若自己的计划是独木过桥,那秋月的计划便是悬丝走绳…况且…
“郡主倾心与否尚未得知,此事…”林言想说要不还是衡量衡量,别让他俩最后被扒光了衣服丢出郡主府,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无需倾心,只需主上刚才挑起的那一缕情丝足矣。”
秋月伏在他耳边,粉唇开合,林言听得眉头时蹙时松,直到无奈点头。
林言听罢秋月的整个计划,心中虽觉此计太过冒险,但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一步比他所想更加高妙的险棋。
他深深地看了这个欺君罔上的侍女长一眼,而对方也还给他一个俏皮的眼神,小舌在说了许久的唇上滚了一圈。
计议已定,他回到书房。榻上的上官宁依旧睡得安稳,潮红的脸颊透着几分天真,与之前清冷的模样判若两人。
林言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将她横抱而起,裸露在外面的十趾受到了刺激,微微卷曲。
她的身体很轻,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兰花漂洗过的青丝散发着淡淡的馨香。
他抱着她,穿过幽静的回廊,来到了郡主的寝殿。
上官宁的闺房与书房的雅致不同,这间不是她与宋星的房间,而是独属于她一个人的,所以显得华贵文雅,处处又不失女儿家的柔美。
一架绘着百鸟朝凤图的紫檀木屏风隔开了内外,空气中弥漫着高级熏香与女子闺房特有的清甜气息。
内室里,一张宽大的雕花拔步床上,挂着层层叠叠的杏色纱幔,床边的妆台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胭脂水粉和精致的首饰盒,一切都彰显着主人的尊贵身份。
林言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为她盖好锦被,然后悄无声息地退出内室,如同一尊雕塑般守在了寝殿门口。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午后的阳光渐渐西斜,在地面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将天边的云彩染成一片绚烂的橘红色,给这座清冷的府邸也镀上了一层温柔的暖色。
林言忽然想到,小哑巴曾提到过自己是一个武道九境的高手,虽然他也不知道武道九境到底有多高,内力有多深。
自己现在虽然感觉浑身有用不完的劲,也能凭借肌肉记忆拦下宋星,但实际上一点武功不会。
也许自己该练些鸦王曾经练过的武功,就算找不回那些武功,能回忆起记忆也不错。
就在这时,寝殿内,床上的上官宁终于悠悠转醒。
她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起初,她的眼神还有些迷茫,但很快,中午在书房里发生的那些羞人画面便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她猛地坐起身,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瞬间涌上心头。
本来就要被一个不学无术的夫君欺辱,如今又来了个顶着贴身侍卫名头的坏人!
而且…而且他明明已经那般…那般过分地调戏了自己,将她撩拨得情难自已,却在最关键的时候抽身而去,留下她一个人不上不下!
这算什么?玩弄吗?
一想到这里,那份委屈便迅速转化为了滔天的怒火。
她原本是对他有些好感的,甚至以为自己在这座出不去的院子里,终于找到了一个除了秋月之外,可以真心相对的朋友,可他…他竟然如此轻薄自己!
不行!她必须去找那个登徒子问个清楚!
上官宁怒气冲冲地掀开被子,利落地跳下床,胡乱地穿上鞋子,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到门口,带着满腔的怒火,重重地推开了大门!
吱呀——
然而,迎接她的,赫然就是那张她正要去找的脸。
上官宁满脸愕然,她是如何也想不到,这个侮辱了自己的坏人竟然就这么站在她的闺房门前等着她出来。
林言见她出来,立刻单膝跪地,垂首行礼,声音沉稳:“郡主安好。”
上官宁满肚子的质问和怒火,在看到他这副恭敬姿态时,竟一下子卡在了喉咙里,不知该从何说起。
她欲言又止,憋了半天,最终只冷冷地吐出一句:“我要出去找人。”
林言抬起头,脸上挂着一抹嬉皮笑脸的、让她恨得牙痒痒的笑容,明知故问地说道:“不知郡主可是要找卑职?”
“谁要找你!”上官宁撇了撇嘴,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我可不会主动去找一个坏人!”
“哦?”林言得寸进尺地站起身,凑近了些,“那不知郡主要找谁?卑职身为贴身侍卫,自当‘贴身’护卫,寸步不离。”
他刻意加重了“贴身”二字,那暧昧的语气瞬间点燃了上官宁的怒火。
“你…!”
羞愤欲绝之下,上官宁再也忍不住,扬起手,将中午那未能落下的一巴掌,结结实实地甩在了林言的脸上!
“啪!”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庭院中回响。
打完之后,上官宁自己也愣住了。看着林言脸上迅速浮现的红印,她心中竟没来由地一紧,生出一丝悔意:我是不是……打重了?
但这个念头很快就被她压了下去。不对!他欺辱了自己,他就是该打!我为他这个坏人担心什么!
林言的反应极快,他没有丝毫的愤怒,反而立刻重新跪倒在地,惶恐地请罪:“卑职失言,请郡主责罚!”
看着他这副“死不悔改”却又立刻认错的无赖样,上官宁气得胸口起伏,最终还是拿他没办法,只能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拂袖离去,将一肚子火气和复杂的心绪,都留在了身后。
郡主大人醒来,竟然只打了自己一巴掌,还是因为他一再得寸进尺,而他中午做的那些事可远远要比这一个巴掌过分。
那秋月真摸清了郡主的性子?
“郡主大人即便成亲之前理性无比,可对情事知之甚少,待会主上将她送回床上,且在门口等着她,她一开门主上便问安,她新来定是要问罪,”
“主上这么一出,她本就不想再提起这羞耻之事,自然就过去了。”秋月给他的第一个指令便是如此。
自己按她计划行事,如此看来,倒像是秋月像自己的主上…
林言来不及想多,提膝跟上了上官宁。
这位被贴身侍卫侵犯了的郡主大人竟然真的如平常一样用膳,消食,看书练字,没有问他的一丝罪过!
而主犯在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一直侍立在旁…这太荒唐了!
上官宁自己也这么想,可每当她每每想提起那些事问罪,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自那日之后,郡主府的日子过得异常安稳,甚至可以说是诡异。
林言和上官宁之间仿佛形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谁也没有再提起那天在书房里发生的一切。
上官宁偶尔会与他对弈,只不过地点不再是那个私密的书房,而是改在了人来人往、下人频频经过的庭院石桌旁。
若不是秋月最近总是一脸心事总说不上话,自己也不会再去找这个坏人消磨时间…还有就是她不信自己下不过他。
阳光下,两人相对而坐,落子声清脆,一派岁月静好的模样,仿佛他们真的只是一对投缘的主仆。
而在上官宁还未起身的时辰,林言则抓紧一切时间,在他那个独立的小院里练习从陆闻筝那里讨来的武功秘籍。
这具身体仿佛对刀法和内功有着肌肉记忆,那些繁复的招式和心法,他只需稍加研习,便能迅速融会贯通,一日千里。
如同萌新接手了大佬的顶级账号,缺少的操作全部由练度补满。
有天清晨,上官宁不知为何起得格外早,后来说是睡不着想来找他下棋,却恰好撞见他赤着上身,在院中挥汗如雨地舞刀。
这位恪守礼教的郡主大人隔着院子的栅栏,只看了一眼,便羞得满脸通红,大声喊着让他穿上衣物,倒把林言给吓了一跳。
从那之后,他每次练武,都老老实实地全副武装,再不敢光着膀子。
至于宋星,有林言这个“皇帝亲派”的侍卫杵在旁边,他也收敛了许多。
虽然嘴上还是会不干不净地调戏几句,但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样随意动手打骂。
加上他本就夜夜笙歌,基本不回郡主府过夜,郡主大人也因此过了几天难得的安生日子。
然而,这样的平静终究是短暂的。
这天夜里,宋星在外面喝得酩酊大醉。身边的酒肉朋友们一边给他灌酒,一边起哄调笑:
“宋兄,你放着家里那么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不要,天天跟我们这些糙汉子鬼混作甚?快回家去,好好‘照顾照顾’你那位美人娘子啊!”
这些话像一把火,点燃了宋星醉酒后那点可怜的男性自尊。他被众人一捧,顿时觉得豪气干云,踉踉跄跄地便回了郡主府。
此时夜已深沉,府内众人皆已安睡。宋星仗着酒劲,一路畅通无阻地摸到了上官宁的寝殿。
“那死人侍卫竟然今晚睡得那么早,也不枉我回来一趟。”宋星见林言未在门口侍卫,嘴角狞笑。
他推开门,一股酒气混杂着脂粉的劣质香味便冲了进来。上官宁在睡梦中被惊醒,刚一睁眼,就看到宋星那张因醉酒而涨得通红的脸。
“你…你怎么来了?”上官宁惊恐地向后缩去。
“嘿嘿…我的好娘子,为夫想你了,自然就来了。”
宋星淫笑着扑了上来,粗暴地将她按在床上,双手开始撕扯她身上那件轻薄的寝衣。丝绸破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他将她雪白的双肩暴露在空气中,然后俯下身,用那张沾满了酒渍和口红印的嘴,在她娇嫩的肌肤上胡乱地啃咬着,留下一个个屈辱的痕迹。
“让为夫看看……这几天有没有跟哪个野男人厮混啊……”
他调戏说到,手掌粗鲁地在她胸前、腰腹间游走,带来的不是快感,只有恶心和冰冷的恐惧。
上官宁拼命挣扎,换来的却是他更加用力的压制和一记响亮的耳光。
“臭婊子!还敢躲!今天那个多事的狗腿子不在,老子非要干死你不可!”他一边咒骂着,一边试图脱下自己的裤子,那张扭曲的脸上,满是变态的兴奋与残忍。
宋星压在上官宁身上,那股混杂着酒臭和劣质脂粉的恶心气味几乎让她窒息。
他的手如同两把铁钳,在她身上肆意蹂躏。
他抓住她胸前那对丰盈,用尽全力地揉捏、抓握,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它们捏碎一般。
又是这里……
上官宁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林言温柔抚摸的画面。同样是这具身体,同样是这些部位,为何感觉却如此天差地别?
林言的触碰,让她身体酥麻,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而宋星的动作,只让她感到钻心的疼痛和深入骨髓的恶心。
明明…是同一个地方啊…
“叫啊!你怎么不叫了?”宋星见她只是咬着唇,眼中一片死寂,心中的暴虐欲愈发高涨。
他的手向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粗暴地按压,然后滑入那片神秘的幽谷地带,用粗糙的手指在那里胡乱地抠挖、搅动。
三年的折磨,早已让她对这种侵犯感到麻木,身体甚至不会再有任何羞耻的反应。
上官宁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她闭上眼睛,将自己从这具被玷污的躯壳中抽离出去,再一次落入了那片只有绝望与恐惧的冰冷深渊。
宋星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急不可耐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将那根软趴趴、毫无生气的肉条暴露在空气中。
他抓着那东西,试图强行塞进上官宁的身体。
没有前戏,没有湿润,甚至没有干涩的疼痛和被强行撕裂的感觉。
他抓着她的腰,开始在她的体内毫无章法地冲撞起来。
但他的身体早已被掏空,没过几下,便在一阵急促的喘息后,泄出了一滩稀薄的秽物,软软地退了出来。
极度的空虚和无能,让宋星的怒火达到了顶点。
他没有得到满足,便将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了身下的女子身上。
他用最肮脏的词汇咒骂她,用手掐她的脖子,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青紫的掐痕。
“咳呃呃呃呃…”
宋星甚至吐了一口唾沫在她脸上,看着她那张绝美的脸庞沾上自己的污秽,才发出一阵病态而又满足的笑声。
一番凌辱过后,酒劲上涌,宋星终于感到了疲惫。
他打了个哈欠,竟就这么赤身裸体地倒在上官宁的身旁,旁若无人地呼呼大睡起来,鼾声如雷。
上官宁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手里轻轻捻着自己被扯坏的寝衣,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绝色木偶。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白霜撒在她布满屈辱痕迹的脸上,她抬眸瞧着月亮,圆而又圆,周围星罗棋布。
星罗棋布吗…
她合上眼睛,眼前同样星光,那是被扫落一地的黑白棋子。
怎么会…这个时候…
“哼…嗯啊…”
门外忽然响起了轻声的低喘,还有隐隐约约的,掺杂着水渍的“啪啪”声。
是谁?
谁如此大胆,竟敢在郡主府内…如此这般?
她将紧合的窗开出一条小缝偷偷望去。
一男一女正在庭院中,皎白的月光打在他们身上,衬得女子的美肉更加白皙,她趴伏在自己白天对弈的那张名贵棋盘上,高高的撅起美尻,姿势羞耻,而男子身下,长度与粗细都极为夸张的物件,正一口气全部灌入女子高翘的臀部曲线。
那近乎短刀的长度…会死的吧?
然而并非,她看到那女子高高扬起自己修长的天鹅颈,跪伏的腿儿几乎弓在一起,发出一声悠长的娇吟。
咕噜…
郡主大人喉咙滚动,手心已经冒出了些细汗。
她认出了那女子的身份,胸前那等斤两的,除了秋月再无他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