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羡鱼端着莲子羹,莲步轻移而入。
月白色襦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领口细密的缠枝纹似在诉说着隐秘的情愫,刚及腰的长发松松挽成发髻,几缕碎发调皮地垂在泛红的颊边,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更添几分风情。
我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这羹,得搂着人喝才够味。”修长手指勾起她的下颌,舀起一勺莲子羹,却不急着入口,而是用羹匙轻轻摩挲她微张的唇瓣。
待她微微喘息时,才将羹喂进自己嘴里,舌尖故意擦过她的唇。
“不好喝,不信你尝尝。”拇指抚过她湿润的唇,趁机将残留的羹汁抹开。
李羡鱼杏眼圆睁,带着几分嗔怪尝了一口,清甜滋味在口中散开,却在对上我灼热的目光时,整张脸腾地烧了起来。
李羡鱼的腰肢在我掌心微微发颤,像初春刚抽条的柳枝。
她身上的襦裙料子极薄,我能清晰感受到掌心下细腻的肌理——那是常年研墨、抚琴养出的柔滑。
“母亲说我要担起家主位置,为林府开枝散叶了。”
我用银勺搅动着莲羹,故意让瓷碗发出轻响,“说要从给我花朝公主,今上第九女,倒也合适。”
李羡鱼递茶盏的手顿了顿。茶盏的边缘在她指尖转了半圈,她垂着眼帘道“自然是好的。”
声音听不出异样,可捏着茶盏的手指却悄悄收紧,指腹泛白。
我突然笑出声,伸手捏住她的手腕。
她的肌肤微凉,像刚浸过井水的玉,被我触碰时,整条手臂都轻轻颤了颤。
我把她拉到身前,让她站在我膝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发顶。
“羡鱼就想这么看着别人夺走我吗?”
但见李羡鱼头顶的玉簪随着呼吸轻晃,发间的墨香混着莲羹的甜香扑进我怀里,这知书达理的女子忽然哭了。
“公子,羡鱼当年被公子买下脱离苦海,一颗芳心早就付与公子,若是不能与公子相伴,羡鱼……”
我再也忍不住,猛地扣住她的后颈。低头时鼻尖擦过她泛红的耳垂,在她受惊的抽气声里,用牙齿轻轻咬住她颤抖的下唇,辗转吸吮。
滚烫的掌心碾过她纤细的肌理,她的唇瓣微凉,带着莲羹的甜香。起初她还在挣扎,柔软的手抵在我胸前,指尖几乎要嵌进我的衣襟。
我舌尖撬开她的牙关,缠着她躲闪的小舌,贪婪地汲取她喉间溢出的轻喘,她湿润的口腔温度逐渐攀升,唾液与莲羹交融成温热的甜浆,顺着我们交缠的舌面缓缓滑落。
她突然浑身一软,抵着我的手也松了,任由我将她抵在桌沿,腰身被迫弓成诱人的弧度。
发间的玉簪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青丝散落在我手臂上,带着淡淡的香。
我用身体感受着她胸前的柔软。
惊人的弹性从掌心炸开,像揣了团温热的棉花,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轻起伏,又被我压得变形。
直到她喘不过气,用指尖轻轻推我的胸口,我才松开她。
她的唇瓣被吻得红肿发亮,鼻尖沾着细密的汗珠,眼神迷离地望着我,颈间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绯色。
我低头舔去她唇角的津液,舌尖顺着她的唇形勾勒,尝到一点咸涩——是她没忍住的眼泪。
“傻姑娘。”
我捏了捏她滚烫的耳垂,顺势将整只耳朵含进嘴里轻咬,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滑进衣襟,抚过她纤细的脊背,在尾椎处重重按了下去“我怎么舍得让别人欺负你?”
李羡鱼突然扑进我怀里,把脸埋在我的衣襟上。
她的哭声很轻,长发蹭得我颈间发痒。
我顺势捧住她的臀,将她整个抱坐在桌上,她柔软的胸紧紧贴着我,随着哭泣轻轻颤动,还有她纤细的腰肢在我掌心微微发抖——这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卸下所有防备。
“公子……”
她仰起沾着泪痕的小脸,睫毛颤动间滚落晶莹水珠,殷红的唇瓣轻颤,“羡鱼想为公子……”
尾音被吞咽口水的动作截断,那双含情目里烧着炽烈的渴望。
“那你今晚来我房里吧。”
话音未落,指尖已顺着她纤细的脖颈滑进衣襟,在锁骨凹陷处重重一按。
她的脸“腾”地红了,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连脖颈都染上了粉霞。几乎是逃着离开的,走到门口时,还差点撞到门框。
我望着她慌乱的背影,见她抬手按了按自己的唇,脚步都带着虚浮。
我摩挲着自己的唇,想起方才触到的柔软,下身已经蠢蠢欲动——今晚,该是个不眠之夜。
暮色漫进窗棂时,我屏退了所有下人。书房只留一盏琉璃灯,暖黄的光混着松烟香,把拔步床的纱帐染得暧昧朦胧。
李羡鱼穿着藕荷色寝衣进门,领口半开露出雪白肌肤,散开的秀发在腰际晃荡。
我一把将她拽进怀里,她手里的熏香包“啪”地掉在地上,身子在我怀里抖着。
“怕吗?”
我咬住她耳垂,舌尖在莹润的肌肤上厮磨,指尖隔着薄如蝉翼的布料,从她纤细的腰肢一路滑向柔软的小腹。
当我的手掌复上她平坦的腹部时,感受到她剧烈的心跳透过肌肤传来。
我俯身亲吻她的脖颈,齿尖轻碾那片娇嫩,引得她仰头发出一声轻哼。
我开始解开她寝衣的系带,当衣服滑落时,她玲珑的曲线完全暴露在暖黄的灯光下。
我低头含住她一侧的蓓蕾,舌尖打着旋地逗弄,另一只手则揉捏着她另一侧柔软的乳房。她的手指插进我的发间,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
我放开她的乳房,沿着她的腹部一路亲吻,在她肚脐处打转,引得她娇躯轻颤。
我低头含住她一侧的蓓蕾,舌尖打着旋地逗弄,另一只手则揉捏着她另一侧柔软的乳房。
湿润的口水顺着她的乳沟蜿蜒而下,在肚脐处汇聚成晶莹的水珠。
她的手指插进我的发间,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
我放开她的乳房,沿着她的腹部一路亲吻,用牙齿轻咬她的耻骨,引得她腰肢不受控地向上拱起。
我的手指缓缓向下,拂过她纤细的腰肢,划过她平坦的小腹,终于来到她双腿之间。
我分开她颤抖的膝盖,贪婪注视着她私密处,未经人事的处女之地居然光洁无毛,泛着水光的褶皱。
“羡鱼这里也这么漂亮啊~”
“公子……别作弄……羡鱼了……”
用指尖轻轻拨开她馒头一样的小丘,将沾着唾液的拇指按在她最敏感的凸起上,以画圆的节奏反复研磨。
她的腰肢不住颤抖,两条修长的大腿本能地想要合拢,却被我牢牢固定住。
我将两根手指缓缓探入她紧致的花径,指腹不断刮擦着她内壁敏感的褶皱。
随着抽插速度加快,她下身发出黏腻的水声,混合着松烟香在空气中弥漫。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脸颊泛起诱人的绯红,汗珠顺着精致的下颌线滑落,滴在雪白的床单上。
当第三根手指强行撑开她的入口时,她突然剧烈抽搐,大腿内侧渗出细密汗珠,随着我加重力道,突然弓起身子发出破碎的哭腔。
“不…那里太…啊!”
温热的爱液喷溅在我手腕,顺着肘弯滴落在床单上晕开深色痕迹。昔日典雅的美人,如今双腿颤抖,淫水涟涟好似暴雨一样从溪谷之间流出。
“没事吧羡鱼?”
“别停……”李羡鱼的指尖已经探入我衣襟,灵活地解开盘扣。
她滚烫的呼吸扫过颈侧,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胸膛,带起一阵战栗。
衣裳被她轻轻褪下,露出下身高高挺起的巨炮,她的目光落在那处,睫毛轻颤,樱唇微启:“好大……”
显然对这巨物插入自己娇躯感到不安。
可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又慢慢地把手伸了过去,终于又触到了阴茎。
颤抖的手却主动抚上那滚烫的欲望。
我怕她再次松手逃跑,就用我的手去帮忙,圈住她的小手握住我的阴茎,而我的手握在她的小手外面上下滑动,带动她的手去上下滑动捋着。
不一会儿,阴茎弄得更粗更长更大了,如巨炮一般。
我抱住她,将阴茎缓缓插入那处女之地,她在痉挛中死死抱住我,指尖深深掐进我后背,滚烫的液体顺着我的手指往下淌。
“怕吗?”
“公子开心……就好”她尽力装作镇定,却抖个不停。
触到那层阻碍时,她忽然绷紧全身,脸上写满惊惶。我轻吻去她眼角的泪,将颤抖的手覆在她后颈安抚。
“别怕,我会轻些。”
我分开她颤抖的双腿,阴茎滚烫抵在她入口,看着她潮红的脸和泛着水光的眼神,猛地一挺而入。
“啊啊!”她痛得尖叫,指甲几乎要抠进我后背。
我低头堵住她的嘴,感受着她身体从紧绷到逐渐放松,直到她开始主动迎合我的节奏。
与此同时,用膝盖将她的腿分得更开,让彼此贴合得更加紧密。
我的掌心复上她腰间的软肉,随着动作的起伏,那软肉在掌心凹陷。
窗外虫鸣骤停,屋内只剩下肌肤相贴的声响和她破碎的呻吟。
“忍一忍,痛过就好了。”我在她耳畔低语。
她滚烫的指尖沿着我的脖颈肆意游走,未干的泪痕顺着脸颊滑落,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我突然翻身将她按在床沿,分开她颤抖的双腿埋首其中。
舌尖粗暴地戳弄她敏感的肉粒,同时阴茎再次插进她仍在痉挛的花径。
羡鱼的阴道生得很浅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着她的花心,龟头直进子宫里;阴道尤其狭窄,紧紧地箍着我的阳具,柔软的阴道壁把摩擦得麻酥酥的,有无上的快感。
翻身将她按在床沿,分开她颤抖的双腿埋首其中。
舌尖粗暴地戳弄她敏感的肉粒,同时滚烫的欲望再次插进她仍在痉挛的花径。
她的臀部不受控地前后扭动,迎合着我给予的双重刺激,后腰弯成极致的弧度,胸前两颗红梅随着剧烈的动作左右摇晃,甩出晶莹的水珠。
她的阴道生得浅且角度向上,每一次抽送都能重重顶撞她的花心,狭窄的肉壁紧紧箍着我的阳具,柔软的褶皱将快感一波波送上头顶。
“咦呀呀呀呀呀,公子,公子,羡鱼下边好热,要坏掉了!”
我握住了她颤抖的手,二人十指相扣,然后再也忍不住,下体一阵刺激,射出了这个身体的第一次。
热滚滚的浊液,一口气射进李羡鱼的子宫当中。
“哈啊~好烫,公子的……进来了……好多”
在休息片刻后,望着我依然坚挺的巨炮,她猛地将我扑倒,双腿死死缠住我的腰,布料摩擦的灼热感。
“接下来……就让羡鱼服侍公子吧。”
她依旧握紧我的手,同时咬住我的下唇,舌尖强势侵入,在我口中疯狂搅动。
薄毯瞬间散落,月光照亮她泛着潮红的肌肤,汗珠顺着起伏的曲线滑落,坠入深深的沟壑。
我抓住她的脚踝高举过头顶,以更大的力道狠狠撞击,看着她胸前雪白的乳肉随着动作剧烈晃动,爱液顺着大腿不断滴落在床单上,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春潮在纱帐中翻涌,她炽热的身躯如同漩涡将我吞噬。
她主动迎合着每一次激烈的冲击,指甲在我背上抓出带血的痕迹,喉咙里破碎的呻吟与娇喘愈发高亢。
被褥被揉成凌乱的一团,我们在情欲的浪潮中沉沦,身体紧密相贴,一次又一次冲撞出激烈的火花,将这长夜燃成一片滚烫的火海。
“不行……公子……羡鱼又要去了啊啊~”
当她再次达到高潮时,爱液如同喷泉般喷洒在我的腹部,混合着我的精液在两人交合处流淌,在月光下形成一道晶莹的瀑布。
我也感到下体一阵刺激,索性拔出这满是蜜汁的桃源洞,将灼热精液射向那诱人的身躯。
脸上、乳房上、小腹上都是白花花的精液。
她闭着眼,嘴角却挂着满足的笑,像是被精心雕琢的玉雕,浑身沾满情欲的印记。
而她的身下,是我特地换上的白色床单。
大片水痕正沿着床单缓缓晕染,如同被春雨浸透的云朵,在织物表面洇开深浅不一的水痕。
在这片湿润的中央,一抹刺目的殷红正以不规则的形态蔓延,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又似暗夜中突然迸溅的朱砂,将原本纯净的白色切割成泾渭分明的两个世界。
“公子方才…可还满意?”她的声音有些特别,像是新婚后的小娘子。
“嗯,今晚辛苦了,睡吧。”
这一夜,李羡鱼蜷缩在我怀里,长发略湿地贴在颈间。
她的腰还在轻轻发颤,方才被我掐过的地方泛着淡淡的红痕,随着呼吸起伏时,那抹粉色便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窗外的梆子敲过三更时,李羡鱼已经睡熟了。
她的呼吸均匀地喷在我锁骨上,带着甜香,嘴角还微微翘着,像是做了什么好梦。
朝下身看去,月光下,白嫩的私处下浓稠的白浆随着呼吸起伏而慢慢留下,隐约还能看到血丝。
我替她拢了拢滑落的锦被,目光落在她汗湿的发间——那里缠着根断了的银簪,是方才情动时被我扯下来的。
后半夜睡得并不沉。
李羡鱼总在梦里往我怀里钻,柔软的手时不时划过我腰间。
有一次她突然惊醒,迷迷糊糊地攥住我的手往自己胸前按,嘴里还嘟囔着“公子别走”,直到感受到我掌心的温度,才又沉沉睡去,眼角却沁出了点湿意。
天快亮时,我悄悄起身。
李羡鱼还蜷缩在锦被里,长发散在枕上,侧脸在晨光里透着瓷白的光泽。
我替她把散乱的衣襟系好,瞥见她颈间淡紫色的吻痕——那是我昨夜留下的印记。
刚走到外间,就见赵姬提着剑站在廊下。
她依旧是一身短打劲装,发梢还沾着露水,见我出来,立刻收剑行礼“公子醒了?方才见李姑娘的窗还亮着,以为……”
“以为我被刺客掳走了?”我笑着拍她的肩,指尖故意划过她劲装下紧实的臂膀,“进来陪我练套剑。”
赵姬的耳尖悄悄红了,却还是挺直脊背应了声“是”。
她拔剑时,晨光刚好落在她握着剑柄的手上——那双手骨节分明,指腹有层薄茧,是常年练剑磨出来的。
我突然想起昨夜李羡鱼柔若无骨的指尖,这两个女子,一个似水,一个如剑,却都在我面前藏着不自知的柔软。
刚拆了两招,就见林如霜从月洞门走来。
她换了身天青色的剑袍,发间的白玉簪在晨光里泛着冷光,远远看着,像株刚被晨露洗过的青竹。
她原本要往母亲的院落去,瞥见我们练剑,脚步却顿了顿。
赵姬立刻收剑站好,林如霜的目光却落在我敞开的衣襟上——那里还沾着李羡鱼的发丝。
她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蹙,转身要走时,我突然扬声道:“妹妹要不要来指点几招?”
她的脚步停在廊下,晨光落在她侧脸,能看见她紧抿的唇线。过了片刻,才听见她冷声道:“不敢。”可那握着剑柄的手,却悄悄收紧了。
我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突然觉得今日的晨光,似乎比往日更暖了些。
赵姬在一旁收剑,剑穗上的红绳轻轻晃动,她低声道:“小姐好像不太高兴。”
我笑着接过她递来的帕子,指尖擦过她的手背:“或许吧。”心里却清楚,那冰山般的妹妹,怕是已经嗅到了什么。
而这,才只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