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林府已过一年,这三百多个日夜,足以让府中众人看清,如今的林子云早已不是那个躲在书房里自怨自艾的公子。
而此刻,演武场的青石地上落着几片玉兰花瓣。
林如霜的天青色剑袍被晨露打湿,贴在脊背勾勒出纤细的线条。
她握剑的姿势愈发标准,剑尖斜指地面时,能看见她紧绷的小腿肌肉——去年她还总不让我陪着,如今却会主动等我来拆招。
“分心了。”她的剑尖突然递到我喉前,却在离肌肤半寸处停住。
晨光落在她睫毛上,能看见她微微颤动的瞳孔,“这种笨蛋哥哥是会死的。”
我反手扣住她的手腕,顺势将她往怀里带。
她的剑“哐当”落地,柔软的胸撞在我胸口,隔着湿透的衣料能感受到惊人的弹性。
她刚要挣扎,我已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可我知道,妹妹的剑,从来舍不得刺向我。”
林如霜的耳尖瞬间红透,像被夕阳染过的云霞。
她猛地推开我,转身去捡剑时,后腰的衣料被汗水浸得半透,能看见腰窝处浅浅的凹陷——那是常年练剑才有的线条,此刻却因急促的呼吸轻轻起伏。
赵姬在一旁收剑,红绸剑穗扫过她的劲装,勾勒出腰腹紧实的弧度。
她突然扬声道:“公子若是赢了小姐,不如去城外的玉泉池?听说那里的荷花正开得好。”
她说话时往前踏了半步,胸前的衣襟被晨风掀起,露出里面杏色的抹胸系带——那是我前几日送她的,当时她还嘴硬说“太艳”,此刻却系得松松垮垮,随着动作能看见乳沟处的细密汗珠。
林如霜的剑顿了顿,却没反驳。
去集市时,赵姬非要走在前面开路。
她一身利落的短打,腰间的佩剑随着步伐轻晃,每走一步,臀部都在劲装下划出圆润的弧线。
林如霜跟在后面,如瀑的白发扎起来带了帽子。
天青色的裙摆在人群里像朵移动的云。
路过糖画摊时,她突然停住脚步,指尖在糖人上戳了戳,侧脸的绒毛在阳光下看得真切。
我笑着买下她盯着看的那只兔子糖人,她接过去时,指尖故意在我掌心挠了一下,转身时,发梢扫过我手背,带着淡淡的皂角香。
她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却在我被小贩拦住时,悄悄停下脚步等我。
有孩童不小心撞到她,她刚要皱眉,见我望过来,竟硬生生把不耐烦压了下去,只是往后退了半步,恰好站在能护住我的位置。
我走过去时,闻到她袖袋里飘出的檀香——那是母亲常用的香料,想来是燕儿塞给她的。
路过布庄,赵姬非要进去看看。
她拿起块水红色的料子在身上比划,衣料垂落时,刚好遮住她半露的酥胸,领口处若隐若现的肌肤在布料映衬下,白得晃眼。
“公子你看,这个颜色好看吗?”她转着圈问我,裙摆扬起的瞬间,我瞥见她裙底露出的小腿,肌肤细腻得像上好的白瓷。
林如霜在一旁翻着素色的帕子,却在赵姬转圈时,悄悄抬眼瞥了我一下。
我拿起块月白色的料子递到她面前:“这个衬你。”她的指尖碰到布料时微微一颤,接过帕子的动作快得像怕被人看见,却在转身时,把帕子紧紧攥在了手里。
出城去玉泉池时,赵姬非要骑马。
她翻身跃上马鞍的瞬间,短打的衣摆被风掀起,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肢,阳光照在她紧绷的大腿肌肉上,泛着健康的光泽。
她策马跑在前面,银铃般的笑声在风里散开,我勒着马跟在后面,看着她随着马匹起伏的背影,突然觉得这江湖儿女的飒爽,比闺阁女子的温婉更添几分滋味。
林如霜坐在我的马后,手臂虚虚地搭在我腰侧。
马匹颠簸时,她的胸会轻轻撞在我背上,柔软的触感隔着衣料传来,像团温热的棉花。
我故意放慢速度,能闻到她发间的清香——那是她用晨露洗过头发才有的味道。
走到僻静处,我突然勒住马,她没防备,下意识抱住我的腰,脸颊贴在我后背,我能清晰感受到她急促的心跳。
在花池里一起玩了很久,许久未在外玩耍的妹妹,脸上也点红晕。
往回走,赵姬不知何时换了件水红色的襦裙,说是怕劲装吓到路人,裙摆扫过石板路时,能看见她脚踝的银铃——那是她偷偷换上的,和绮丽丝同款的样式。
林如霜的剑穗上,多了片我买给她的小摆件,随着脚步轻轻晃动。
豆大的雨点毫无征兆地砸下来时,我们刚走到半山腰的岔路口。
赵姬最先反应过来,一把将我往路边的老槐树下拽。
她新换的水红色襦裙瞬间被打湿,衣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胸前圆润的轮廓——那片雪白在湿漉漉的布料下若隐若现,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轻起伏,像揣了两只不安分的玉兔。
她抬手替我挡雨时,袖口滑落,露出小臂上细密的水珠,顺着紧实的肌肉线条滑进领口,消失在那片诱人的沟壑里。
“往那边走!”林如霜突然指向不远处的山坳。
她的天青色裙摆早已被雨水浸透,裙摆沉甸甸地垂着,每走一步都能看见小腿的肌肤在湿裙下泛着瓷白的光。
她走在前面开路,腰间的佩剑随着步伐轻晃,后腰的衣料被雨水浸得半透,能隐约看见腰窝处浅浅的凹陷,那是常年练剑才有的紧致线条,此刻却因赶路的急喘而微微颤动。
找到那间山坳里的小旅馆时,三人都已淋成了落汤鸡。
老板娘引我们上二楼客房,赵姬走在我前面,湿漉漉的裙摆扫过台阶,发间的水珠滴落在颈间,顺着锁骨滑进衣襟,将里面的抹胸晕出深色的痕迹。
她转身要接我递去的包袱,领口大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楼道里像团跳动的光。
“只剩两间房了。”老板娘擦着手上的水渍,“公子要么和这位姑娘一间,要么……”
“我和哥哥一间。”林如霜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高了半分。她攥着湿透的裙摆,指节泛白,耳尖却在听到自己的话后悄悄红了。
赵姬在一旁扯了扯湿透的衣袖,短打的劲装贴在身上,勾勒出腰腹紧实的弧度,她笑着打圆场:“我一个人住正好,小姐和公子也好有个照应。”
进房时,林如霜先去擦头发。她解开发带的瞬间,雪白的长发如瀑布般散开,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肩头,将原本就半透的中衣浸得更薄。
我递过干净的布巾,指尖擦过她的耳垂,她猛地缩回手,布巾却“啪”地掉在地上。
弯腰去捡时,后腰的中衣被扯得更紧,能看见腰窝处浅浅的凹陷,像盛着晨露的小坑。
“我自己来。”她背过身去擦头发,发梢的水珠溅在窗台上,却在我转身倒茶时,悄悄放慢了动作。
我端着热茶走过去,故意将茶杯递到她唇边,水汽氤氲中,能看见她微微颤动的睫毛,和被热气熏红的脸颊。
雨越下越大,打在窗棂上噼啪作响。
林如霜抱着膝盖坐在床沿,湿漉漉的裙摆铺在床榻上,像朵被雨水打蔫的青莲。
我挨着她坐下,能闻到她发间的皂角香混着雨水的清冽。
烛火摇曳时,她终于抬起头。睫毛上还沾着水珠,望着我的眼神里,少了平日的冰冷,多了些说不清的柔软。
“哥。”她突然这样叫我,声音轻得像叹息,指尖却悄悄攥住了我的衣袖。
烛火在窗纸上投下两道交叠的影子,我们开始聊天,林如霜的指尖还攥着我的衣袖,指腹因用力泛白。
我们从童年聊到现在,谈到我要娶妻生子,也是为报父亲的仇做准备。
“如霜这个年纪了,有什么心上人吗?”我看似随意的提了一句。
她的睫毛颤了颤,突然抬手按住我的手背。她的掌心还带着雨水的微凉,却烫得我心口发紧。
“是……还没有”她的声音低了下去,鼻尖蹭过我脖颈,带着湿润的水汽。
“不会是舍不得哥哥吧。”我笑着说,本以为她会生气,没想到……
“我喜欢的是哥哥”
她眼含泪水,主动吻了上来。
她的唇瓣微凉,像刚浸过泉水的花瓣。
起初我还在发愣,反应过来后赶快占据主动。
我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她才猛地攥紧我的衣襟,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呜咽。
我的舌头在她口中肆意搅动,贪婪地索取着她的每一寸甜蜜,牙齿轻轻啃咬她的下唇,引得她发出细碎的娇吟。
林如霜的腰肢在我掌心逐渐变软,像被温水泡开的玉。
她的中衣早已湿透,紧贴在身上,将她曼妙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我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探,指尖陷进那片柔韧的肌理,感受到她因我的触碰而急促的呼吸。
“哥……”她在吻隙里轻唤,声音带着哭腔,却把我搂得更紧了。
胸前的柔软隔着湿衣不断蹭着我,那惊人的弹性让我呼吸一滞。
低头时,恰好看见她领口下若隐若现的红梅——那是方才慌乱中被我蹭出来的吻痕,在雪白肌肤上格外刺目。
我把她抱到床榻上时,她的裙摆散开,像朵盛开的青莲。
烛火照在她腿间,湿透的裙摆下泛着水光的阴影,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她突然抬手捂住脸,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来。
“别……走。”
指尖顺着她的脚踝往上滑,在膝盖内侧轻轻一按。
她的腿立刻不受控地分开,露出裙摆下那片湿润的禁地。
我低头亲吻她的膝盖,牙齿轻咬那片嫩肉,引得她腰肢剧烈扭动。
中衣的下摆被我卷到腰间,她小腹上浅浅的马甲线因情欲泛着粉红,格外诱人。
“小时候你总说要保护我。”我在她肚脐上轻吻,指尖用力拨开她湿透的亵裤,“现在,换我来疼你好不好?”
妹妹的手指插进我的发间,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
慢慢拨开她被雨水浸透的藕荷色亵裤,露出那片隐秘的芳草地。
还很少的芳草挂着亮晶晶的液滴,妹妹再怎么说也还小啊……
当我的指尖探入她紧致的花径时,她突然绷紧全身,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头皮。
甬道里又紧又烫,柔软的肉壁死死裹着我的手指,随着我抽插速度不断加快,她下身发出黏腻的水声,混合着窗外的雨声在空气中发酵。
“啊……那里……别碰……”她弓起身子,胸前的蓓蕾在湿衣下摩擦,逐渐变得坚硬。
我隔着布料用力揉捏那团软玉,虽不算很大,但手感也很不错。
另一只手更加快速地抽插,手指被湿暖的洞紧紧吸住,已经能感受到那层薄薄的膜了。
“哈啊……哥哥。”
她突然剧烈抽搐,爱液顺着我的手腕不断滴落,在床榻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如霜瘫软在我怀里,我低头含住她的唇,在她还没缓过神时,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然后帮我也解开衣服。
望着那巨大挺立的阴茎,滚烫的欲望抵在她的入口,她伸出手去摸那高挺的巨龙,似乎被那股味道深深吸引。
她突然睁开眼,睫毛上还沾着泪珠,望着我的眼神里,有羞涩,有依赖,更多的是毫不掩饰的渴望。
“哥……”她主动搂住我的脖颈,在我耳边轻喘,“收下……如霜的……”
我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猛地向前一挺,深深埋入她的体内。
“啊——”当那层阻碍终于被彻底冲破时,林如霜的身体猛地弓起,娇躯剧烈抽搐。
温热的血珠顺着大腿缓缓滑落,在雪白的肌肤上划出刺目的红痕。
那原本束得一丝不苟的长发此刻凌乱铺开,像揉碎的月光缠在我手臂上,发梢还沾着方才滴落的水珠,随着她的喘息轻轻颤动。
我停下动作,吻去她眼角的泪,却被她按住后腰不许退开。
“别停……”她咬着我的下巴,声音破碎得不成调,窗外的雨还在下,烛火在交缠的身影里明明灭灭。
林如霜的白发缠住我的手臂,像无数根柔软的锁链,将我们牢牢捆在一起。
她胸前的软肉不断蹭着床榻,留下大片湿痕,臀瓣上的指印与后腰的吻痕相映,在烛火下泛着淫靡的光。
我趁机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床榻上,雪白的脊背在烛火下泛着蜜色的光,腰窝处的凹陷盛着细密的汗珠,像两汪盛满春水的小潭。
虽然长期的练习让她不至于精疲力尽,但毕竟还是我的妹妹,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长发垂落时,刚好遮住她泛红的脸颊。
我攥住那把如瀑的秀发缠在手腕上,以此为牵引不断挺动腰身。
每一次深入都能撞到她最敏感的花心,她的臀瓣在我撞击下不断颤抖,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与窗外的雨声交织成暧昧的乐章。
“别……别拽头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把臀部翘得更高了。
我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湿润的爱液顺着大腿不断滴落,在床榻上湿了一大片。
“要来了”
“哥……把我……填满……”
烛火突然“噼啪”爆了个灯花,我与妹妹同时达到了高潮。我更是射了很久才结束,刚开发的私处承载不住,白浊液体慢慢落下。
林如霜的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头,瘫在我怀里,长发贴在汗湿的脸颊上。
我低头吻去她唇边的津液,在她耳边轻声问:“舒服吗?”她红着脸点了点头,将脸埋进我的颈窝。
又缠绵了片刻,我抱着她起身。林如霜的双腿还在发软,只好紧紧搂着我的脖子,胸前的柔软贴在我胸膛,随着我的步伐轻轻晃动。
房间里有个简陋的浴桶,我早已让店家烧好了热水。
将她放进温水里时,她轻哼了一声,水面泛起细密的涟漪,映着烛光,将她的肌肤衬得像上好的白玉。
我坐在桶边,拿起毛巾替她擦拭手臂,指尖不经意间划过她的肌肤,她还是会轻轻一颤。
“让我好好伺候你。”我笑着说,拿起木瓢舀起水,缓缓浇在她的肩头。
水珠顺着她的肌肤滑落,流过胸前的柔软,没入水中,激起一圈圈涟漪。
我故意将水浇在她的颈间,看着她因为痒意而微微缩起脖子,可爱的样子完全不像之前那个冰冷的妹妹。
我也跟着坐进浴桶,将她搂在怀里。
林如霜吓了一跳,想要往旁边躲,却被我紧紧抱住。
温水漫过我们的身体,洗去了之前的黏腻。
林如霜的手指在我胸口画着圈,忽然抬头吻了吻我的下巴。
“哥哥,以后不要不理如霜……”
过去那么长的时间里,原主都只是想着在外浪荡,以及追求亲妈,却从来没注意身边这个看似冷淡,实则爱自己至极的可爱妹妹。
我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以后,哥哥会更关心你。”
她的脸颊泛起红晕,将头靠在我肩上。
浴桶里的水轻轻晃动,我们能清晰地听到彼此的心跳声,与窗外的雨声融为一体。
这一刻,没有高冷的妹妹,没有肩负责任的哥哥,只有两颗紧紧相依的心。
擦干身体躺回床榻时,林如霜的发丝还在滴水。
她裹着薄被蜷缩在我怀里,睫毛上沾着水汽。
我以为她累得要睡了,指尖刚要抚上她的脸颊,却被她突然按住手腕。
“哥哥……如霜……还想……还想要”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但却主动坐到我的身上。
我伸手扶住她的腰,感受到掌心下细腻的肌理在微微颤抖,她的腰肢纤细却有力,初经人事的私处随着动作不断收紧,像要把我整个人都揉进骨血里。
那片湿润的禁地在动作中若隐若现,沾着的水珠顺着大腿滑落,在床褥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这一夜,注定是难忘的。而我知道,属于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不知到了多深的夜,床上已经是一片狼藉,妹妹也到了极限,在射出一道水线后瘫在床上。脸上,嫩乳上到处都是精液。
“如霜……好开心”
“睡吧,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