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我五指大张,狠狠攫住那团柔腴,指节深陷,任由乳肉在掌中变形。香子浑身一颤,喉间立刻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啊——!”
她羞耻地咬紧下唇,泪光闪烁,却没有推开我。
她身子僵硬,双手无措地攥着散乱的衣袖。
不是抗拒,而是不知如何迎合。
她还是处女,从未被男人如此粗暴亵玩。
羞耻、惶恐、迷乱交织,却让她体内的某种暗流疯狂涌动。
我俯身,唇齿几乎贴上她耳垂,声音低沉而讥诮:
“你那本《源氏物语》,我随意翻阅几页,就见得满篇淫欲——光天化日之下写男女偷情,甚至还有夜半私会,女子被情郎压在榻上,衣衫半解,喘息不断的桥段。呵……堂堂藤原家的清白闺秀,却写这种淫秽小说,香子,你不是才女,你只是个渴望被玩弄的骚货罢了!”
她娇躯骤然一抖,眼眶含泪,脸色涨得绯红。声音断断续续,带着辩解,也带着羞惭:
“顾君……那只是……只是书中人物的感情……我写的是男女之间的情爱纠葛,不是……不是专为写那种事……才、才下笔的……”
我大笑,手掌在她乳肉上用力一拧,乳尖瞬间硬挺,烛光下泛起湿润光泽。
“不承认吗?你越辩解,越显得心虚!你心底渴望的,不就是被男人疼爱、被男人肆意玩弄?你书中的公子少年,不正和我几分相似吗?只不过他太软弱,哪懂真正的征服!而我——我才是能压住你、支配你,让你生死不得自理的男人!”
香子浑身颤抖,双乳在我掌下猛烈起伏,泪水滑落却无法掩盖她眼眸深处的光。她羞耻、害怕,却更渴望。
我猛然抬起她下巴,逼她直视我的眼睛,声音冷硬如铁:
“给我听清楚了,藤原香子——你是我的女人,你这一生都休想违抗我、懈怠我,更别想离开我!我不需要你装作才女,我要的是你跪在我脚下,哭着叫我顾君!”
话落,我猛然低头,唇舌封住她的樱唇。
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贝齿,直入其中,搅动、缠绕、掠夺。
浓烈的吻压得她呼吸几乎断绝。
香子原本僵硬的身体,渐渐软化。
她双眸半阖,泪光氤氲,舌尖在我蛮横的攻势下逐渐回应。
起初怯生生,颤抖着被动迎合,但随着唇舌的纠缠,她浑身发烫,呼吸急促,胸前的双乳在我掌中越发颤动,乳尖硬挺得仿佛要滴出蜜液。
“唔……顾……君……啊……”
她呻吟出声,娇躯如藤蔓般缠上我,双手不自觉抓住我的肩膀,指尖深陷其中。
明明方才还羞怯得不敢反抗,如今却像被点燃春情的雌兽,热烈地回应我的舌吻。
她呼吸炽热,舌尖主动追逐我的舌,双乳被我揉捏得发麻,却愈发渴望。
那压抑多年、埋藏在字句背后的欲望,在此刻彻底决堤。
“顾君……顾君……求你……”
她的声音泣不成声,却又充满渴望。
任由我粗野揉弄,任由我在她口腔中掠夺,整个身体仿佛溶化在我怀中。
藤原香子,那个白日里吟诗作赋的名门闺秀,此刻在榻榻米上,被我撕裂和服、掠夺初吻,彻底陷入情欲的深渊。
而我正冷笑着,用粗野与温柔并存的支配,让她的幻想一步步化为现实。
榻榻米上传来衣物撕裂的声响,织锦的紫色袖口滑落,散乱成一片华美的碎影。
藤原香子裸露的乳房雪白高耸,沉甸甸地在我掌中弹跳。
我的五指带着侵略的力度,揉压、捻搓、拧弄,将那对丰乳逼得乳尖硬挺,泛起晶莹的泪珠般湿意。
“啊……顾君……!”
她声音破碎,像从喉咙深处被掏出来的呻吟,既是羞耻又是快感。
她的双眼雾蒙蒙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却没有半点抗拒。
她的身体被我掌控,被我像乐器一样演奏——乳尖被我指腹拨动时,她像琴弦一样震颤,低声溢出颤抖的“嗯啊”;我舌尖沿着她颈侧舔舐时,她又像长笛一样吐出断续而急促的呼吸;我的手指顺着腰肢探下,按住她的秘处,她整个人骤然弓起,像鼓面被重槌敲击般爆出一声尖叫。
已经有了丰富的性爱经验,我深知女人的敏感之处。
舌吻时,我先轻轻掠过她唇角,再逐渐用力,直至撬开牙关,把她舌尖完全卷住,强硬而不容退避。
那粉嫩细腻的乳尖,我不只是粗暴揉搓,而是忽轻忽重,先让她羞耻得发麻,再突然一捏,使她快感如电流窜入心肺。
下体的爱抚,我避开初次触碰时可能带来的痛意,只在湿润的花瓣边缘打转,用掌心温热的摩擦让她自己溢出蜜液。
她哭泣,却哭得颤抖着笑,眼角闪烁着迷乱的水光。泪与汗交织,她娇喘着仰起头,气息断续:
“顾君……我……我好像……要被你拆散了……”
我狞笑着压下她的双腕,把她的身体彻底钉在榻榻米上。
粗野的侵略性,让她如同小兽被狮爪擒住。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乳随起伏剧烈弹跳,乳尖在烛火映照下湿得晶亮。
周围的花妃们静静观望。
夜来香眯起媚眼,笑得像是早已预料这一幕;牡丹赤裸着小麦色的手臂,托腮而看,眼神里甚至带着一丝羡意;黑蔷薇冰冷的红瞳扫过,却并不干涉;茉莉双手合十,似乎在为香子的幸福祈祷。
她们习惯了我的粗野与温柔并存,习惯了夜夜在快感与支配中沉沦。
香子半睁着泪眼,视线迷离地望见这一切。
她心中暗想:原来顾君的妻妾们,每一夜都能享受这种梦幻般的疼爱?
难怪她们七人共侍一夫,却不见争宠。
只要能被这双手、这张唇、这股霸气宠幸,哪怕只有一次就足够填满一生了。
她心底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与惊惧——这种极致的疼爱,也许有些女人穷尽一生都不曾得到。
而她,今夜就沦陷在其中。
快感袭来,眼泪顺着面颊流淌。
她却不是因痛哭泣,而是因幸福到极点的失控。
泪水模糊间,她忽然回想起白日。
那时藤原道长召她入内,以冷冷的眼神威胁:倭国能否安然,全在她一人身上。
若她不肯施展美人计,全家上下尽数难逃祸事。
香子当时心如死灰,觉得自己不过是棋局上的弃子,注定成为政治牺牲品。
或许结局会如她小说里那些可怜的女子一般——被权势者玩弄,遗弃,终老在孤寂与耻辱里。
她原本不敢期待幸福。可现在,她却在我怀中听到那句低沉霸气的话——
“香子,你是我的女人,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她心底忽然生出一股极大的安全感。
泪水再度奔涌,却是因为从未有过的归属。
只要能跟随我,不管是为奴为婢,还是被锁链束缚,她都心甘情愿。
她娇声哭喊,声音破碎而淫靡:
“顾君……我……我愿意……永远都属于你……啊!”
我的动作更加猛烈。
唇舌席卷她的口腔,手掌死死攫住乳峰,腰下沉重的撞击逼迫着她彻底张开。
每一次冲击,她的身体都发出不同的声响——呻吟、啼哭、颤抖的喘息——宛如乐曲的高潮部分,被我精准演奏。
榻榻米在摇晃,烛影在跳动。
香子的身体在我身下被彻底占据,她再不是名门的清贵闺秀,而是哭着叫“顾君”的女人,被粗野、霸气、无所顾忌的征服与宠爱填满。
她的心,彻底沉沦。
榻榻米上的空气越来越灼热,烛火在纸障上映照出摇晃的影子。
我的唇舌已经在藤原香子全身巡游了许久,从她微颤的肩头到敏感的乳尖,再到腰间的曲线,每一次舔吻都带着强烈的占有意味。
藤原香子早已娇喘连连,声音一声高过一声:
“啊……顾君……不要……啊……太舒服了……”
她的双腿原本羞怯地并拢,被我粗暴而又娴熟地分开,再分开。
起初她还有些抗拒,可随着我的舌尖舔过她耳垂、我的手指不断在花瓣上揉弄,她终于彻底崩溃。
她主动蜷起白皙的大腿,羞耻地缓缓张开,露出已经湿透的秘处。
那娇嫩的花唇在烛光下闪烁水光,滴下的汁液在榻榻米上浸出深色的痕迹。
她没有说话,只是咬着唇,泪眼婆娑,身体的动作却比言语更清楚地告诉我:她已经准备好,把自己仅存的纯洁奉献出来。
我压下她,俯身咬住她的耳垂,舌尖在敏感处绕圈。她整个人猛地一抖,眼角立刻溢出泪水,呻吟中带着颤栗。
“香子,”我低声在她耳边狞笑,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息,“我可爱的肉感小母猪……我这辈子只给你这一次选择的机会——接下来我要操你了,我的鸡巴很大,破处会很痛。你若害怕我可以用小手段麻痹你的下体,让你轻易度过第一次,不必受苦。”
话音落下,她猛地睁大眼睛,泪珠滑落,急促喘息。可她却摇了摇头,双臂颤抖着勾住我的脖子,声音娇弱而清晰:
“不要……顾君,我愿意承受……我想记住这份痛。我想牢记你是如何强硬地夺走我的第一次……我……我愿意永远记住,自己就是顾君的女人。”
她的语气中没有一丝犹豫,只有羞耻与决绝。
我冷笑,狞声低吼:
“很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如你所愿。”
我抬起她的双腿,压在榻榻米上,让她的下体完全敞开。
粗硬炽热的肉棒顶在她的花唇上,滑过湿润的缝隙。
她全身绷紧,双手死死抓住榻榻米,指尖泛白。
“顾君……啊……求你……”
她声音颤抖,泪水模糊了双眼。
我腰身一沉,猛地一挺——
“噗嗤——!”
紧密的花径被撕裂,处女的嫩膜瞬间破开。鲜红的血顺着交合处流淌,染湿了榻榻米。
“啊啊啊——!”
香子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娇躯剧烈痉挛,眼泪喷涌而出。
她痛得浑身颤抖,指甲深深嵌进榻榻米,仿佛要把它撕裂。
我低头,咬住她的嘴唇,狂暴而深入的舌吻堵住了她的哭声。
我手掌压住她的腰,把她死死钉在地上,不给她任何逃避的可能。
她的身体在痛苦中扭动,泪水打湿了我的面颊。
可就在痛意之下,她的声音却变得破碎而幸福:
“顾君……啊……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永远……都是你的女人……”
她一边哭,一边呢喃,带着无可抵挡的沉沦。
她身体的颤抖不再只是因为痛,而是因为快感和归属感交织。
我的肉棒在她体内缓缓推进,带着霸道的力量,血液与爱液混杂,滑腻的触感包裹着我。
每一次深送,她都会哭着娇叫,腰身下意识迎合,仿佛在用行动证明她的承诺。
她的眼泪和呻吟,像祭礼的歌声。她的第一次,彻底被我夺走,被铭刻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榻榻米上传来“啪啪”的撞击声,烛火摇晃,空气炽热。藤原香子娇声不断:
“顾君……啊……你操得我……我再也逃不掉了……我是你的……啊啊……我是你的女人了!”
她哭泣着,呻吟着,却满脸幸福。
榻榻米上烛火摇曳,纸障上映出的影子交缠扭动。
藤原香子双腿大张,雪白的肌肤因汗水泛着晶莹的光泽,处女血与淫液混杂,顺着交合处不断淌落,染红了榻面。
她的娇躯因我的抽插而一波波震颤,哭泣与呻吟交织,宛如一首被强行奏出的情欲乐章。
“啊……顾君……好深……我……我受不了了……”
她声音断续,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大乳随着我腰部的猛烈撞击剧烈晃荡,乳尖硬挺,渗出泪珠般晶莹的液迹。
那原本端庄娴雅、气质如兰的藤原香子,在此刻已完全瓦解。
她是摄关家女郎,是未出阁的名门大小姐,自幼被作为家族明珠呵护长大,从未与男子有过半分肌肤之亲。
她的性知识不过是嬷嬷在婚前的耳提面命,或是偷偷翻阅过的几幅春画、几卷小说中略带隐晦的描绘,她当然知道男女交合为何物,却从未真正体验过。
而今,她终于在我粗暴无情的贯穿下,尝到了身为女人最原始的幸福。
破处的撕裂之痛让她泪眼婆娑,娇躯颤抖,但随之而来的狂烈快感却远远盖过了痛苦。
书页上写过的旖旎,画轴里描摹的缠绵,在这一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她的身体被彻底唤醒,魂魄都被抽离,变成了只会娇媚呻吟、任人宰割的雌兽。
“啊……顾君……我……我好幸福……”
她哭中带笑,颤声娇吟,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随着每一次抽插如同钟摆般摇曳。
曾经的大家闺秀、才女名媛,在我身下彻底崩塌,被我征服、被我占有,成为一个只会因快感而痴迷的淫荡雌奴。
我俯身,唇舌碾压她的唇瓣,舌尖入侵,将她口腔深处搅得一片混乱。
手掌死死攫住她的乳房,用力揉压,指节陷入柔腴,逼得她发出破碎呻吟。
“说,香子——你是不是我的女人?是不是我顾行舟的倭国小贱货?”
我的声音粗野,带着霸道的逼迫。香子泪眼婆娑,唇瓣因我的吻而红肿,娇喘不止。她哭着,却仍努力迎合,颤抖着点头,声音破碎:
“是……啊……顾君,我……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倭国小贱货……啊啊!”
我狞笑,腰下猛然一沉,肉棒狠狠贯入她的最深处。
香子尖叫一声,纤腰弓起,胸前乳肉高高颤动,泪水与汗水齐涌。
她痛得发抖,却又因这暴烈的占有而浑身痉挛。
“很好,就是这样!给我说下去,骚货。用你写书的本事,把你那点文学造诣全都化成淫话浪语来取悦我!”
我低声咆哮,手掌掐住她的下颌,逼她直视我。她喘息如破碎的笛音,泪眼湿漉,明明羞耻得快要晕厥,却还是努力张口。
“顾君……你的肉棒……像天雷一样,把我劈开……啊……我好贱,好喜欢……求你狠狠玩弄我……香子……就是你怀里的骚母猪……求你……每天都这样操我,把我操得哭着吟诗……写不出正经句子,只会写淫词……”
她的话带着哭腔,却文句连贯,宛如吟诗,正是文艺少女最下流的骚话。
她把多年来积攒的才思,全都用来讨好我,让我听得血液沸腾。
我猛然大笑,俯身含住她的乳尖,用牙齿轻轻咬住,再猛地一拉。
她痛得尖叫,却立刻呻吟成瘫软的声线:
“啊……顾君……咬我……咬烂我的奶子……这样我才知道……我是你的女人……你的贱奴……永远逃不掉……”
我腰身一挺,整根贯到底。
她哭着颤抖,泪水滑落脸颊,却主动抬起双腿,紧紧缠住我的腰。
她的身体学会了迎合,每一次撞击都抬腰配合,每一次冲入都哭着吟浪语。
“顾君……啊……你最喜欢我这样下贱的样子吧?我愿意……愿意一辈子都做你脚下的贱货……随你周游世界……在船舱、在宫殿、在野外……无论哪里,我都张开骚穴等你……让你播种,让你羞辱……”
她的声音颤抖,却越说越放肆。明明是名门大小姐,却在我胯下,用最下流的词句恳求。
我喘息粗重,眼神灼热,低声狞笑:
“对,就是这样!香子,你取悦了我,很好!若你能一直这样下贱地讨好我,我就会更爱你。或许我会真的把你带在身边——让你跟着我,随我走遍世界,让你夜夜在我怀里哭着呻吟!”
话音一落,我再次重重一撞。她仰首尖叫,声音破碎:
“啊——顾君……带上我!让我永远……永远跟着你!我愿意……做你最下贱的倭国母狗……!”
她哭着喊出这句话,泪水如泉涌,却笑得无比幸福。
她彻底被我征服了。
藤原香子紧紧抱着我,丰腴的身躯在余韵中颤抖不已,白皙的肌肤宛若覆着一层汗水的水晶,在昏黄的烛火下泛着光泽。
她胸前那对硕大沉甸的乳房早已湿透,因呼吸而起伏不止,乳尖如红玉般硬挺,渗出细微的晶莹。
她半阖着眼,泪光在眼角闪烁,顺着腮边缓缓流下。
那并非痛苦的泪,而是被彻底征服之后的满足与欢喜。
我压在她身上,喉间发出低沉的嘶吼,像是野兽在猎杀之后的怒吼。
精关一松,我怒龙猛冲,炽烈的浓精在香子子宫深处狂喷而出。
那股热流如同滚烫的岩浆一般,直接冲击她从未被侵入的子宫壁,带来一阵撕裂性的酥麻与炽痛。
她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雷电击中般全身痉挛,娇声断裂成哭泣般的尖叫:
“啊啊!顾君——我、我不行了!”
我怒吼着持续灌注,浓稠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冲进她体内,力量简直不可理喻。
香子能清晰感受到子宫被一股股灼热的精浆硬生生填满,像是被熔铁灌注一般,沉重、火热、黏稠。
她下腹鼓胀,子宫痉挛收缩,却根本无法抵挡我那一波又一波的侵略。
“香子,你这骚货,把我的种全都吞下去!”
我低声狞笑,手掌死死掐着她雪白的乳肉,狠狠揉捏。
“啊!全在里面了!顾君的……浓浓的种子……全都在我的子宫里了!”
她娇媚地哭喊,语音破碎,却充满狂喜。
随着我的精液不断溢出,藤原香子似乎真的能感受到体内的卵子被这狂猛的精流轮奸、撕碎、占有。
那种屈辱与幸福交织的感受让她的心彻底瓦解,甚至产生了一种淫靡的幻觉:自己或许仅此一夜,就已经怀上了顾君的孩子。
想到未来,她挺着孕肚依然被这具霸道的男人压在榻榻米上,继续被他肆意奸淫、宠爱、玩弄……她的身体因这画面而更加战栗。
“啊!怀上也好!怀上顾君的孩子……也要被继续操、继续宠……我、我愿意!”
她在高潮的泪水中疯狂低语,声音里带着不可抑制的渴望。
我的怒龙在她体内依旧脉动着,喷吐出的每一股精液都黏糊糊地溅在她的子宫深处,层层叠叠,如同厚重的泥浆一般牢牢覆盖在她的卵子上。
每一次子宫的痉挛都仿佛在催促着,让她彻底被我的种子霸占,成为我独一无二的雌奴。
她双腿在抽搐中死死环住我的腰,像是生怕精液会漏出似的,将我紧紧箍住。她哭着,笑着,呻吟着,声音娇媚得不成样子。
“顾君……啊……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永远……永远都是你的……精液太多了……全都在我里面!”
我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呼出的炽热气息与浓烈的雄性气味一同侵入她的意识。我狞笑着低语:
“香子,你这骚货,就算怀孕了,我也会天天操你,让你在孩子面前都记住,你只属于我!”
香子浑身颤抖,快感与羞耻让她的理智彻底融化。
她完全沉沦在我的霸道与粗野之中,泪水顺着脸颊流下,却是极度幸福的泪。
她知道,从此以后,她已经不再是那个清高端庄的藤原家小姐,而是我大唐使臣的雌奴,是被强烈征服、被彻底占有的母犬。
她的心底只有一个声音: 顾君,我离不开你了。
内射高潮中的藤原香子,其脑海中闪过无数片段——家中长辈告诫她要守身如玉,婚姻是家族的安排;那些书画中描绘的男女情爱,总是隔着纸墨的空虚;还有藤原道长以她的家族为要挟,逼她上殿施美人计时的屈辱……这些念头在这一刻全都消解。
她流着泪,哭中带笑,心中只有一个声音:能被眼前这位大唐少年英雄彻底占有,是她此生最大的幸运。
“顾君……我……我真的好幸福……原来……原来女人被男人疼爱是这种感觉……”
她娇声低泣,语气里却满是感激与崇拜。
“我会记住这一刻,永远记住……是命运让我遇见了你……”
她丰满的身体在我怀里如同一具热情洋溢的乐器,被我演奏到极致,音色哀艳而动人。
大乳在余韵中依旧轻轻颤抖,丰臀还残留着我抽插的余势,淫液混着我的精液从她被撑开的花穴里溢出,顺着白滑的大腿根滴落在榻榻米上,勾勒出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我深吸一口气,胸口起伏,体内的欲火并没有因这一发而平息,反而被她的娇媚点燃得更为炽烈。
我低下头,舔舐她泪水与汗水交融的面庞,粗声笑道:
“香子,这才刚开始呢……今夜还长,我们再来一次吧。”
她怔了怔,眼中还闪着泪光,似乎没反应过来。她微微抬头,带着羞涩的茫然:
“顾君……你、你不是已经……”
我却没给她多余的时间去思索,直接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趴伏在榻榻米上,双手按住她的纤细腰肢,将她硕大的雪臀高高翘起。
那对浑圆丰满的臀瓣如两座白玉山峰般在我掌心颤动,丰厚而多肉,艳丽的蜜穴在臀缝间微张,仍在不住地溢出我方才的精液。
我俯身,压在她背上,在她耳畔低声狞笑:
“香子,你现在是我的母狗了——我要像操母狗一样再操你一次!”
话音未落,我便猛地贯入。
香子“啊啊啊!”一声惊叫,整个人被顶得前胸扑在榻榻米上,硕大的乳房被挤压得变形,乳尖硬挺着磨蹭地面,溢出羞耻的泪般乳液。
她的指尖死死扣住榻榻米,脸颊紧贴在草席上,泪水与口水一并流淌,伴随着她断断续续的呻吟与娇叫。
“顾君……不、不行了……你太、太猛烈了……啊!人家……人家第一次就、就被这样……”
她的哭喊中带着哀求,却又夹杂着明显的兴奋与渴望。
她原本端庄高洁的闺秀形象此刻全然崩溃,只剩下被粗暴贯穿的雌性欢吟。
我一边狠力贯穿,一边拍打她硕大的雪臀,掌声“啪啪”作响,与肉体撞击声交织成淫靡的乐曲。
香子被操得魂飞魄散,娇声浪叫:
“啊!顾君!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母狗!啊……快、快再操我!”
藤原香子的淫叫一直从午夜持续到第二天早上。
夜色已褪,东方的晨曦尚未爬上京畿的瓦檐。
倭国皇宫深处,却依旧灯火未熄。
厚重的帘幕低垂,殿内焚着檀香,烟气缭绕,沉闷的气息如同积压在空气中的怨毒。
鸟羽天皇端坐御榻之上,脸色铁青,眼下的青痕显示他一夜未眠。
藤原道长在侧,神情复杂,眉宇间有几分难堪。
源赖光冷若寒冰,低垂双眸,似乎并不愿与人对视。
安倍晴明却不慌不忙,姿态从容,一手执扇轻摇,仿佛早已胸有定计。
殿中一片死寂,直到帘幕后暗影闪烁,一名身形瘦削的忍者悄然现身。他单膝跪地,低声禀报,声音在静谧中格外刺耳:
“启禀陛下,唐国大使……昨夜在‘霞月苑’内,果然与藤原香子同宿。属下守在暗处,耳目细查,一夜之间,她哭喊声不绝,直到今晨才寂静。属下所闻——”
他顿了顿,似乎连自己都觉得话语不堪出口,但在主上的逼视下只得继续:
“——藤原香子初为处子,竟在顷刻之间失守。大使手段粗野,连番肆虐,她从最初的啼哭到后来自甘堕落,直呼‘倭奴母狗’,称愿终身为其贱妇。香子小姐……彻底屈服了。”
话音落下,殿中气氛陡然凝固。
“八嘎!”
鸟羽天皇猛然一拍御案,茶盏跌落,碎裂声脆响。他面色涨红,胸膛剧烈起伏,咬牙切齿道:
“藤原香子!真是个不要脸的贱母狗!第一次与男人同榻竟被人操弄到恬不知耻,哭喊着要做大唐的婢奴?!这等下贱女人,你们竟推她去引诱大唐使者?!”
天皇声音骤然拔高,几乎带着颤音。他转头死死盯住藤原道长,眼底燃烧着压抑的怒火。
“道长,你选的这个人……到底行不行?!本以为她才情出众,能以文化之绳锁住那小子的心,可如今看来,她倒是被人彻底锁住了!我看她不是倭国的棋子,而是大唐的玩物!”
藤原道长面色一片青白。
他本意是借香子以柔制刚,没想到顾行舟不但武力无双,更是洞察人心、善于调教。
短短一夜,香子已被彻底征服,哭着称贱,心甘情愿。
此事若传开,岂非等于告诉天下:倭国的名门闺秀,竟以最下贱的姿态匍匐在大唐使臣胯下?
他额角沁出冷汗,低声强作镇定:
“陛下息怒……香子本是我远支,未曾有过人事,想来心志尚浅,被那小子一时哄骗……此事,未必便不能转机。”
“转机?”鸟羽天皇冷笑,指尖掐得关节发白,“她已经喊着要做‘倭国母狗’,这便是你所谓的转机?!”
殿中气氛剑拔弩张。藤原道长脸色涨红,心中焦躁,却又不敢顶撞天皇。气急之下,他猛然转头,将矛头指向源赖光。
“赖光!”他厉声喝道,“昨夜的宴席,你亲眼所见。那名牡丹女子,以赤手空拳三招摔碎弁庆!这是何等羞辱!你身为女武神,难道不应站出一战,为倭国挽回颜面?可你……却坐视不理!莫非你心生惧意,不敢与那黑肤女交手?!”
帷幕内香烟氤氲,气氛一度紧绷得令人窒息。
源赖光缓缓抬眸,紫瞳中映照着烛火,闪烁冷冽的光。
她的神态仍旧一如方才——端坐如松柏,纹丝不动,既没有怒意,也无惧色,声音沉稳,清晰得像刀锋在石上划过:
“牡丹能在三招之内制服弁庆,我同样有信心在三招之内制服她。她与弁庆之间的差距,就如同我与她之间的差距一般……不可逾越。”
此言一出,殿内一片哗然。
藤原道长脸色微变,却被这铿锵的语气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鸟羽天皇也怔住,目光锐利地盯着赖光,似要从她眼神里看出虚实。
沉默片刻,他终于开口,声音带着压抑的质问:
“既然你如此有把握,那你为何不出手?你眼睁睁看着那唐人女子出手羞辱我倭国的武士,却坐视不理,任由国体蒙羞!”
此时,换作常人,早已慌乱辩解,唯恐失去天皇信任。
但赖光只是微微俯首,以一种庄重、肃穆到极致的姿态回应。
她的声音不疾不徐,每个字都像落在石板上的重锤:
“陛下,您想清楚了吗?”
这一问,如同惊雷炸响在殿内。鸟羽天皇脸色陡然一变,心底竟涌起一丝寒意。赖光的眼神坚定而肃然,仿佛不容任何轻慢,她缓缓续道:
“若我当场出手,必然会激化矛盾,令局势一发不可收拾。那并非比武,而是挑衅唐国使者。唐国大使虽年轻,却背负帝国威仪。若我轻举妄动,不仅是与他为敌,更是与大唐帝国为敌。”
她的声音低沉,字字如石:
“我愿意拼尽全力守护平安京,愿意以身殉国与大唐血战到底。但我没有信心,仅凭我一己之力就能抵御整个大唐帝国的征伐。”
说到这里,赖光直直抬起头,眼神如电,紫瞳中闪烁的锋锐令殿内不少人心中一颤。她一字一句,斩钉截铁:
“若陛下您确实不愿受辱,宁死也要找回颜面,那我,源赖光,立刻便可以领命出手——抓捕、处决唐国使臣以及他随行的一众人等,然后率兵守卫京畿,准备与大唐帝国的全面战争。只要陛下一声令下,我便无所犹豫。生死在此,不足为惧。”
这番话掷地有声,殿内静得可怕。
鸟羽天皇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并非没有血性,可赖光的话却如同冰水般将他灌醒。
他攥紧御案的手指逐渐松开,心中翻涌的怒火,终究被理智浇灭。
是啊。顾行舟再怎么英雄少年,不过是个使者,杀了他、羞辱他,对大唐帝国的国力耗损而言或许微不足道。
可谁能保证这么做之后,大唐会忍气吞声?
若唐国真以此为借口大举征伐,倭国以区区岛国之力,拿什么去抵挡?
鸟羽天皇的面色渐渐冷静下来,他眼底的怒意仍在,却已被忧虑和不安压过。
藤原道长见状,心头暗暗松了口气,却仍不敢言笑,只是低声附和:
“陛下,赖光所言,非虚……唐国如今的强盛,远非往昔可比。若真要开战,恐怕……后果难料。”
“后果难料”只是客气的说法,如果换个不在乎天皇脸面的人,此时的形容至少是蚍蜉撼树、螳臂当车。
鸟羽天皇冷冷瞥了他一眼,面色阴沉。
他深知这些话不是胆怯,而是冷酷的现实。
顾行舟一行人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已让他们彻夜未眠。
桩桩件件,都是大唐国力的缩影。
顾行舟固然年轻,但他背后的帝国,才是压得他们透不过气的庞然巨兽。
“行舟大使一再表示,唐国此来只有交好之意。”安倍晴明摇着羽扇,轻声道,“然而世间从未有过绝对的盟约。国与国之间,唯有实力才能保证利益。若我倭国没有足够的力量,再多盟约也只是一纸空文。即便唐国今日不动手,日后他们若起贪心,我等也难以抵挡。”
殿内沉重的气息仿佛凝成实质,檀香缭绕,掩不住紧张的燥意。
鸟羽天皇端坐御榻,面色阴沉,眼神冷冷盯住前方的安倍晴明。
那张原本温和的面孔此刻染上了一丝怒意,仿佛随时会爆发。
“晴明。”天皇的声音低沉,却带着压抑不住的锋锐,“之前的宴会上,你与那大唐使者似乎颇为亲近啊?怎么,难道说你这厮想搭上他那条船,去到你心心念念的大唐帝国修你的道法去么?”
此话一出,殿中几人神色骤变。
藤原道长心头猛地一紧,暗道:坏了,陛下把怒气撒到晴明身上了。
源赖光抬眸,紫色瞳光一闪,却很快又垂下,不表态也不劝解,只是静观其变。
安倍晴明却丝毫不慌,依旧维持着一贯的从容。他手中羽扇轻摇,长袖掩住了半边面孔,嘴角却牵起一抹恭谨而谦卑的笑意。
“陛下息怒!”他连连拱手,语气谦恭却不失轻快,仿佛带着三分自嘲,“臣岂敢为了修道求学,而置国家利益与陛下安危于不顾?!”
他顿了顿,扇骨“啪”地合上,抬眼含笑:
“咱们君臣四人,皆对那唐国大使唱白脸,若无人唱红脸,又如何能探得虚实、博得信任?臣不过是牺牲己身,以谄媚姿态入局,博取他几分好感。陛下可不能因此便怀疑臣有‘喜新厌旧’之嫌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