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很晚,临近打烊时间,“空城里”音乐餐厅内已经没有用餐的顾客,只有cc一个人坐在一个角落里喝着啤酒,依旧活得不像个女人,虽然有一副美女的皮囊。
我在她的对面坐下,cc这才意识到我的到来,向服务员打了个响指,服务员随即给我拿来一大杯扎啤。
cc看着我笑,言语调戏的问道:“怎么了,昭阳?又被生活给强奸了么?”
“差不多吧,你还真够了解我的啊!”我说着端起扎啤喝了一大口。
“要不然你这么晚来我这里做什么。”
我没有言语,把啤酒当成了水往自己嘴里灌,直到被酒液刺激的脑袋一阵阵冷痛才停止。
cc见我这样,先去打烊关闭的店门,这才坐到我面前,直到我停下来才问我:“说吧,生活是用什么姿势强暴你的?”
我沉默了许久,才说道:“你说我们都是偏理想主义类的人吧,明明带着理想,带着心中的坚守去生活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为什么现实偏偏要给予我们这么多的掣肘呢?”
cc想了想对我说道:“其实这么多年我也想明白了一件事情,以理想主义的方式生活着也没什么不对,但是前提你要有物质做支撑,比如我这座音乐餐厅,它现在能养活我,我不用为物质担心过多,所以我可以继续这么理想化的生活着,如果当时没有那不知姓名的顾客在生死关头给餐厅支援的10万块钱,让餐厅得以继续经营下去,我又到哪里谈理想呢?”
我再次沉默许久,才说道:“cc,你说的没错!理想化的活着也需要物质作为基础的。”
cc确实说的没错,以这次我遭遇的事件为例,如果我有足够的经济基础做保障,不必为工作前途操心,方圆和陈景明也已经在宝丽身居高位,那么我完全可以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的告知米彩这一切,来成全心中的良知和信念。
即便明白了以理想主义的方式生活需要物质做支撑,可我仍不打算再改变自己的决定,我还是会将米仲德的权力阴谋告知米彩,也许在内心深处,哪怕因为这件事情让我丢掉了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工作前途,仍觉得是值得的。
喝掉了一大杯扎啤,我又要了一大杯,而cc也给自己倒上了一大杯,啤酒杯撞在一起溅出了酒花。
看着也跟着哐哐下肚的CC,我问起:
“谁又得罪你了?”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除了罗本还会是谁?”
我想也是,上次和罗本,乐瑶来这里聚会结束后,那个莉莉居然来这里当着CC面带走了罗本,我想罗本是想用莉莉断了CC对他的念头,不过看得出来那个天天和他纵欲的莉莉多少是喜欢罗本的。
CC大概今天专程找罗本对峙了的,显然铩羽而归。
两大杯扎啤下肚,酒精如同灼热的潮水般迅猛涌上头顶,我的视线开始摇晃、模糊,对面CC那张原本清晰的脸庞,此刻在迷离的灯光下仿佛隔着一层晃动的水波,妖冶而失真。
世界开始旋转,只剩下酒吧里慵懒的背景音乐和我们之间弥漫的、越来越浓烈的颓废与渴望。
CC显然也喝多了,她那双总是带着戏谑和看透世事沧桑的眼眸,此刻蒙上了一层水汽,变得迷离而直接。
她不再说话,只是撑着下巴,直勾勾地看着我,那眼神像钩子,又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不知是谁先主动,或许是我们同时被酒精和内心翻涌的怨愤驱使。
我们的身体在狭小的卡座里越靠越近,近到能感受到对方灼热的呼吸,闻到彼此身上混合着酒气的、迷人的味道。
下一秒,我的嘴唇近乎粗暴地复上了她的。
没有试探,没有温柔,就像两只在暴风雨中寻求温暖和发泄的野兽,我们的吻从一开始就充满了掠夺和占有欲。
她的嘴唇柔软而冰凉,带着啤酒的麦芽香气,却像一团火瞬间点燃了我。
舌头急切地撬开她的牙关,纠缠在一起,带着酒液的湿滑和一种近乎绝望的狂热。
我们互相吮吸、啃咬,仿佛要将对方吞下去,又仿佛要从这个吻中汲取对抗整个世界的勇气。
唾液的交换声和粗重的喘息声在安静的餐厅里格外清晰。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探进她宽大的衬衫里,抚摸着她光滑而滚烫的脊背,那细腻的触感让我更加疯狂。
她也毫不示弱,纤细却有力的手指插进我的头发,用力地揉搓着,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胸膛。
此刻我心还在怨恨着这个总是在和我作对的世界,总是想方设法要把我的女人从我身边夺走!
简薇是,乐瑶是,颜妍是,现在甚至还要夺走我的米彩!
“妈的……这狗日的生活!”我在亲吻的间隙里,喘着粗气,恶狠狠地咒骂。
“操……都一样……谁都一样……”CC含糊地回应着,用力撕扯着我的衬衫纽扣,几颗扣子崩落在地,发出细微的声响。
我们几乎是撕扯着对方的衣物,从卡座翻滚到冰凉的吧台上。
酒杯被扫落在地,碎裂的声音仿佛是我们内心某种东西也在崩塌的伴奏。
她坐在吧台上,修长的双腿紧紧环住我的腰,我站在她双腿之间,用力揉捏着她胸前那对迷你小白兔,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能清晰地感受到顶端的凸起已经变得硬挺。
CC算是我玩过的女人中胸最小的,只有A罩杯,但手感却出奇的好,明明很硬挺,意外的耐捏。
“呃……昭阳……用力……”CC仰起头,发出难耐的呻吟,手指在我后背留下抓痕。
“你的奶子还是挺嘛?我以前以为看不出来,还怀疑你是不是女的,不然罗本怎么会一直逃避你这样的美人。”我咬着她的耳垂,粗鲁地低语,手下更加用力。
我的话让CC有些生气:“去你妈的……老娘是不是女人……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她喘息着,一把将我推开些许,自己动手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眼神迷离又带着挑衅,“老娘也要看看你是不是男人……”
她用左手隔着裤子,想要去握住我的肉棒。
我的肉棒此刻已膨胀到极致,血管虬结,硬如烙铁,几乎要将裤子的布料撑裂。
她冰凉的手指刚一触碰到那惊人的轮廓,便像被烫到般猛地一缩,下意识地以为自己抓错了地方。
她低头看去,只见我胯下那硕大的形状将牛仔裤顶起一个帐篷,布料被绷得发亮,仿佛随时都会撕裂。
“嗬……”CC倒吸一口凉气,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另一只原本覆在她自己乳峰上的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了我正在揉捏她的手背。
“怎么?被吓到了?”我喘着粗气,声音沙哑而充满侵略性,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得意,“现在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了吧?!你应该也没见过罗本那玩意儿吧?我告诉你,他那儿还没我这四分之一大了!”
CC的眼神迷离中闪过一丝惊骇,随即却转化为一种更深的、近乎自虐的疯狂。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声音带着颤音:“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我逼问,手指更加用力地揉搓她敏感的乳尖。
“怪不得,乐瑶被你弄得五迷三道的,死活不肯彻底离开你,我还以为她是被你骗女孩的花言巧语给忽悠了……原来……是舍不得你这……这能捅死人的大家伙……”她断断续续地说着,话语里混合着惊叹、嫉妒和一丝下流的羡慕。
她的话语如同最烈的春药,彻底点燃了我最后的理智。我低吼一声,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粗暴地抓住她的手,直接按在我牛仔裤的扣子上。
CC像是接到了指令,眼中闪过兴奋而顺从的光。
她的手指虽然还有些微颤,却异常灵活地解开了我的皮带扣,啪嗒一声轻响,接着是拉链被拉开的刺耳声音。
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双手用力将我的牛仔裤和内裤一并扒到腿弯,那根早已怒不可遏、青筋暴跳的硕大阳具瞬间弹跳而出,昂首挺立在她面前,散发出灼人的热度和浓烈的雄性气息。
“天哪……”CC发出一声近乎呻吟的惊叹,眼睛瞪得更大,彻底被这超乎想象的巨物所震撼。
她像是被蛊惑般,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那滚烫的柱身。
她的手掌冰凉细腻,与我的灼热坚硬形成鲜明对比,那刺激让我倒吸一口凉气,腰部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了一下。
她开始生涩却又充满好奇地套弄起来,时而用指尖划过顶端渗出的晶莹液珠,时而用掌心包裹住整个龟头研磨,感受着它的脉动和尺寸。
她低头,像是欣赏一件稀世珍宝,呼吸灼热地喷吐在我的茎身上。
“上来。”我声音粗嘎,一把将她拉起到吧台边,自己顺势坐上了冰凉的吧台大理石台面。
我的肉棒就那样直挺挺地竖立着,在她眼前炫耀着它的狰狞和伟岸。
CC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她眼神迷醉,毫不犹豫地跪倒在我双腿之间的地面上,仰起头,张开那涂着诱人唇彩的嘴,伸出小巧湿滑的舌头,试探性地舔舐了一下那紫红色的龟头。
“呃……”一阵强烈的快感电流般窜上我的脊柱,我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张开红唇,将我沾满两人混合爱液的、紫红色硕大龟头纳入口中。
她生涩又努力地吞吐着,唾液顺着她的嘴角和我粗壮的茎身流下。
她发出呜咽的声音,眼角泛泪,显然被这巨大的尺寸呛到,但那种被完全填满口腔的征服感和被亵渎感,却让她更加兴奋。
我按住她的后脑,本能地轻轻挺动腰部,感受着她湿热口腔的包裹和舌头的舔舐,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让我几乎发狂。
“妈的……口活这么烂……比乐瑶差远了……”我一边享受,一边却用言语羞辱她。
明明是羞辱的话她却像是受到鼓励,更加卖力地吮吸,发出“啧啧”的水声。
她像品尝冰淇淋一样,用舌尖细细舔遍整个菇头和马眼,然后将那硕大的顶端一点点吞入口中。
她的嘴很小,吞吃得异常艰难,嘴角甚至因为极力张开而有些撕裂感,但她却异常执着,努力地用口腔包裹、吸吮,舌头灵活地在龟头下端和系带处打转、舔舐。
唾液无法抑制地从她嘴角溢出,顺着我的柱身流下,弄得一片湿滑糜烂。
她一边吞吐,一边发出含糊的、满足的呜咽声,双手也没闲着,一只继续套弄着我根部和她口腔无法容纳的部分,另一只手则再次探入自己的腿心,隔着内裤疯狂地揉搓起来,显然也动情到了极点。
我靠在冰冷的酒柜上,仰着头,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极致口舌服务。
看着这个平时看起来颇有气质、此刻却跪在我胯下努力吞吐着我巨根的女人,一种强烈的征服感和快意充斥着我全身。
我一只手插入她的发间,并非温柔地抚摸,而是带着掌控的力度,随着她吞吐的节奏轻轻按压,让她吞得更深。
“深一点……再深一点……”我哑声命令道。
CC呜咽着,努力放松喉咙,试图容纳更多,但巨大的尺寸还是让她阵阵干呕,眼泪都呛了出来,可她却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卖力,仿佛这种轻微的窒息感更能激发她的情欲。
这样持续了不知多久,我感到腰部阵阵发麻,快感积累到了临界点。我猛地将她从胯下拉起,她嘴角还挂着亮晶晶的唾液,眼神迷离地看着我。
“转过身去,扶着吧台。”我命令道,声音因为欲望而变得异常低沉。
CC顺从地转身,弯下腰,双手撑在冰凉的吧台面上,将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主动向后翘起,对着我。
那个姿势充满了无声的邀请和放荡。
她甚至自己伸手,将那条早已湿透的蕾丝内裤剥到膝盖处,露出那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的神秘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