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她身后,用手分开她饱满的臀瓣,露出那朵紧缩的雏菊和下方那泛着水光、微微翕动的蜜穴口。
我用自己的龟头,沾满她自己的淫液和唾液,在那入口处来回摩擦蹭弄,却并不急于进入。
“啊……进来……快进来……”CC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向后迎合着我,发出饥渴的哀求。
“求我。”我恶质地在她耳边低语,继续用龟头研磨着她的敏感点。
“求求你……昭阳……给我……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肏我……”她已经完全抛弃了矜持,语无伦次地浪叫着。
这淫声浪语彻底满足了我的征服欲。
我不再忍耐,腰部猛地一沉,那粗壮无比的肉刃借着湿滑,强硬地挤开她紧致湿滑的穴肉,一口气直捣花心!
“啊啊啊啊啊——!”CC发出一声尖锐又满足的长吟,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脚趾都绷直了。
她内部的紧致和湿热超乎想象,层层叠叠的媚肉如同有生命般瞬间包裹吸吮上来,绞得我头皮发麻,爽得几乎立刻丢盔卸甲。
我扶住她的纤腰,开始由慢到快地抽送起来。
每一次进入都几乎尽根没入,顶到她最深处的花心,每一次退出又几乎完全抽出,带出大量晶莹的爱液。
肉体碰撞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在空旷的餐厅里显得格外清晰淫靡。
“啊……好深……顶到了……顶到子宫了……啊啊啊……”CC放声浪叫,双手几乎抓不住光滑的吧台,身体被我撞击得前后摇晃,一对巨乳在空中荡出诱人的乳波。
吧台显然不是最舒适的地点。
我抽插了几十下后,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她的双腿立刻盘在我的腰间,手臂紧紧环住我的脖子,下身还紧紧咬着我的肉棒。
我就这样托着她的臀,一边继续向上顶弄着,一边跌跌撞撞地走向餐厅中央铺着白色桌布的长条餐桌。
将她放在冰凉的桌面上,我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架在我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她门户大开,蜜穴的每一丝褶皱都暴露在我眼前。
我俯下身,再次狠狠贯穿了她,开始了一轮新的、更猛烈的冲刺。
餐桌在我们激烈的动作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桌上的餐具被震得叮当作响。
CC的叫声越来越高亢,几乎响彻整个餐厅。
她的身体泛起迷人的粉红色,香汗淋漓,眼神已经完全失焦,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
“不行了……我不行了……要去了……啊啊啊……”她尖叫着,阴道内壁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温热的阴精猛地浇淋在我的龟头上。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高潮夹得也是舒爽无比,但并没有就此罢休。
等她高潮的余韵稍稍平息,我又将她翻了过来,让她趴在桌面上,翘起雪白的臀部。
我从后面再次进入,这个姿势进得更深,每一次冲击都结结实实地撞在她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拍击声。
我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上半身,透过餐厅巨大的落地玻璃窗,看着窗外城市璀璨的夜景。
“看看外面……CC,看看有多少人能看到你现在这副被操得发浪的样子!”我在她耳边喘息着低吼。
CC羞耻又兴奋地看着窗外,虽然知道外面看不到里面,但这种暴露的错觉让她更加兴奋,阴道收缩得更加厉害。
“啊……看……让他们看……我就是发浪……我就是欠你的大鸡巴操……啊啊啊……再重点……操死我……”
我们就这样从餐桌战到柔软的皮质沙发,又将她顶在冰冷的、可以俯瞰大半个城市的落地玻璃窗前。
她的身体成了我发泄所有欲望和近期压抑的工具,而我那异于常人的尺寸和持久,也让她一次次地攀上情欲的巅峰,尖叫、哭泣、哀求、浪叫……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
最后,我将几乎瘫软如泥的她抱回了吧台,让她上半身趴在台面上。
我站在她身后,搂着她的腰,进行了最后也是最疯狂的冲刺。
她的身体已经软得不像话,全靠我的支撑才勉强站着,阴道却依旧湿热紧致,贪婪地吮吸着我。
我用力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潮红的脸,直视着我燃烧着欲望和怒火的眼睛:“看着我……CC!给老子看清楚!看清楚今天是谁在干你!看清楚老子是怎么干你的!”
CC的瞳孔涣散,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嘴角却咧开一个近乎癫狂的、带着泪意的笑容:“来啊……王八蛋……畜生……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弄不死我……你就是我养的……”
她内部难以想象的紧致、滚烫和湿滑,如同最极致的炼狱,又如同最天堂的慰藉,疯狂地包裹、挤压、吮吸着我。
这感觉让我头皮发麻,理智彻底崩断。
我开始毫无章法地疯狂撞击她,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捅穿她的子宫,每一次抽出都几乎要带出她所有的灵魂,黏腻的爱液随着我们激烈的动作飞溅,弄湿了彼此的下腹和吧台光滑的表面。
我肉棒的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像调到最大马力的炮机,两个睾丸啪啪啪的打在她的大腿上。
“啊——!!”CC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身体像虾米一样猛地弓起,又重重落下。
“啊……昭阳……给我……都射给我……”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临界点,扭动着腰臀迎合我,发出诱惑的祈求。
我低吼一声,终于不再忍耐,龟头死死抵住她花心最深处,将一股又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进她的子宫深处……
剧烈的喷射持续了良久,我才缓缓抽出已经有些软化的性器,带出大量混合着爱液和精白的黏浊液体,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根流下。
CC彻底瘫软在了吧台上,只剩下剧烈起伏的胸膛和无法抑制的细微痉挛,证明着刚才那场激烈性事的真实存在。
餐厅里弥漫着浓重的石楠花和女性爱液混合的淫靡气息,还有我们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虽然我已经在CC的小穴灌满了大量的精液,我还是舍得就这样放下她的身子,我抱着她跌跌撞撞地滚进了餐厅后面,CC那间并不宽敞的私人闺房。
房间里弥漫着她常用的香水味和女性气息,与此刻我们身上散发出的浓烈汗味、性爱气息和酒精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又催情的氛围。
我们重重地倒在铺着淡紫色床单的小床上,弹簧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在这里,我们像两只发情的野兽,疯狂地尝试着各种姿势,仿佛要通过这种原始的交合来撕裂什么,或者填补什么。
我让她跪趴在床上,高高撅起那浑圆雪白的臀部。
我从后面再次凶猛地进入,每一次深入都撞得她整个身体向前倾覆,让她不得不用手臂死死撑住床面才能稳住自己。
她的呻吟声被我这下下到肉的冲击撞得支离破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高亢的呜咽。
我死死盯着我们交合的地方——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红肿不堪的穴口,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乳白色的、混合着我们两人体液的粘稠液体,那是我不久前才灌进去的精液,此刻又被我的肉棒搅动得泡沫翻涌;每一次插入,又狠狠地破开那一片狼藉的湿滑,直捣最深处。
这淫靡不堪的视觉刺激,让我的快感呈倍地攀升,动作也越发粗暴。
接着,我又将她翻过来,将她一条修长的腿扛在肩上,这个姿势让我进入得前所未有的深。
她眼神彻底迷离涣散,红唇微张,晶莹的唾液从嘴角失控地滑落,整个人已经完全被抛入了性爱的暴风之中,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
我俯下身,粗暴地吻住她的唇,近乎啃咬地吮吸着她的舌头,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殆尽。
我们的牙齿磕碰到一起,这个吻毫无温情可言,更像是一场带着恨意和掠夺意味的撕咬。
我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撞向她身体的最深处,她则用她那温热、湿滑、仿佛有自己生命般不断痉挛收缩的穴肉来回应我,每一次紧缩都像一张小嘴死死吸吮着我的阴茎,用一次又一次极致的包裹和越来越泛滥的春水来迎合我的暴行。
她的呻吟也变成了越来越高亢、甚至带着哭腔的尖叫和最淫秽放荡的咒骂。
“啊……太深了……顶穿了……混蛋……子宫都要被你顶穿了……!”
“爽不爽?!老子干得你爽不爽?!说!!”
“爽……呜啊……爽死了……罗本……罗本他不敢……这么干我……他没种……啊……他从来不敢……!”
“别提那个废物!!”听到罗本的名字,一股混合着嫉妒、愤怒和卑劣的快感冲上头顶,我的动作愈发凶狠,像是要通过肉棒证明我比所有男人更强,“他他妈就是个只敢躲在音乐后面的懦夫!连满足自己女人的胆子都没有!留着你这么个饥渴的骚货守活寡!废物!彻头彻尾的废物!!”
“对!他是废物……呜……他没你用……啊……轻点……求你……真的要坏了……!”
我们在彼此身上疯狂地留下各种痕迹:我在她雪白的胸脯、纤细的脖颈、柔软的大腿内侧吮吸出一个个深色的吻痕,甚至用牙齿留下渗血的咬痕;她则在我后背、肩膀用指甲抓挠出一道道交错的血棱。
仿佛只有这些疼痛的印记,才能确凿地证明我们此刻丑陋而真实的存在,才能短暂地填满内心那无边无际的空虚和痛苦。
我们像是在通过这场最原始、最野蛮的性交,向所有伤害我们、抛弃我们的人进行着可悲的报复。
汗水大量浸湿了床单,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到化不开的性爱腥膻、酒精和一种绝望的堕落味道。
我们对着彼此嘶吼着最粗鄙、最淫秽的话语,将所有的教养、理智、道德感都彻底抛诸脑后,沉溺在这感官的深渊里。
在最激烈的时刻,一个念头再次闪过脑海:罗本,对不起了,兄弟……但下一秒,这丝微不足道的愧疚就被更汹涌的黑暗浪潮彻底淹没。
去他妈的对不起!
是他自己选择的逃避!
是他自己不要这个女人的!
是他自己不敢面对这最原始的欲望!
他那所谓的“不想伤害”,何尝不是一种更残忍的抛弃和冷漠?
他现在又在哪里?
留下CC一个人在这里买醉,承受这无边的空虚!
既然如此,那就由我来!
我来满足她!
我来彻底占有她!
我来给她这极致又痛苦的、毁灭般的快乐!
这个念头让我彻底释然,动作变得更加狂放和无所顾忌,仿佛挣脱了最后一道无形的枷锁。
“CC……我又要射了!全都射给你!!”我低吼着警告,将她死死地压在身下,动作快到几乎失控,每一次冲击都用尽全力,身下的木床发出剧烈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的哀鸣。
“啊……给我……都射给我……射满……呜……全都给你……”CC意乱情迷地尖声回应,双腿如同藤蔓般死死缠住我的腰,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剧烈痉挛和抽搐,花心深处传来一阵阵强力的吸吮和挤压,显然她也再次被抛上了高潮的顶点。
我再也无法忍耐,腰部猛地向前一送,龟头死死抵住她花心最深处,仿佛要凿开子宫口一般。
然后如同野兽般低吼着,将一股又一股滚烫、浓稠、积蓄已久的精液,尽情地、毫无保留地、报复性地猛烈喷射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那强劲的喷射感持续了良久,一波接着一波,仿佛要将我所有的愤怒、委屈、卑劣、欲望和对这操蛋生活的所有控诉,全都狠狠地注入她的体内,用这灼热的精液将她彻底填满、烙上印记。
直到最后,精疲力尽,我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
我瘫软在她身上,她亦无力地抱住我。
黑暗中,我们听着彼此剧烈的心跳慢慢平复,谁也没有说话。
眼泪无声地从CC眼角滑落,滴落在枕头上。我也感到眼眶发热。
我们知道,天亮之后,生活依旧操蛋。
但至少在这个夜晚,我们这两个被现实伤得遍体鳞伤的孤独灵魂,曾如此紧密地结合在一起,用这种极端的方式,给了彼此一个短暂而疯狂的避风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