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那场由欲望与背叛主演的戏剧,正在进入一个全新的篇章。
程嫣似乎已经满足于这种单纯的口舌之欢。
她轻轻地推开了乐灼,然后用自己那光洁的手背优雅地擦了擦嘴角边那晶亮的、属于乐灼的津液。
她的双颊因为长时间的吞咽和缺氧泛着一层动人的、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绯红色。
眼神中的迷离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掌控全局的、游刃有余的、属于“捕猎者”的清明。
她变了。
如果说刚才的她是一个沉溺于情欲的、普通的成熟女人,那么此刻的她便真正地披上了那个“老师”的外衣。
只不过这个课堂不在S大的窗明几净的阶梯教室,而在这个充满了荷尔蒙与霉菌气息的、与世隔绝的房间里。
这个课堂教的不是艰涩的文学理论,而是关于欲望的最原始、最真实、也最残酷的实践。
“起来。”她对还跪在地上的乐灼命令道,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属于上位者的威严。
乐灼像一个听话的、被彻底驯服的学生,立刻站了起来。
他那根依旧昂扬挺立的、沾满了程嫣津液的巨物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狰狞和可怖。
程嫣赤着脚在地板上走了两步,她的身姿摇曳生姿,每一步都像是在用最精准的尺度丈量着属于自己的领地。
她走到乐灼的面前,伸出涂着蔻丹的食指,轻轻地戳了戳他那结实得如同岩石般的胸膛。
“乐灼同学,”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一丝挑逗,却又端着那种特有的、属于老师的架子,“刚才的课前预习表现不错,值得一个口头表扬。”
乐灼的呼吸猛地一滞,眼神中充满了兴奋和期待。
他喜欢这个游戏,他喜欢她扮演他的老师,而他则是那个唯一得到了老师“课后辅导”的、最受宠爱的学生。
“谢谢……老师……”他沙哑着声音回答。
“不过,”程嫣话锋陡然一转,她的手指顺着他的胸膛如同一条滑腻的、冰冷的蛇一路下滑,划过他那线条分明的、紧实的腹肌,最后轻轻地停在了他那根巨物的顶端,“预习终究只是预习。理论知识掌握得再好,也需要通过实践来检验。你说对吗?”
她的指尖在那最敏感的、小小的马眼处轻轻地、不怀好意地画着圈。
乐灼的身体猛地一颤,倒吸了一口冰冷的凉气。“对……老师说得都对……”
“很好。”程嫣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收回手,绕着乐灼缓缓地走了一圈,像是在审视一件即将被她用来做实验的、最完美的标本。
她的目光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从他宽阔的肩膀到他紧实的窄腰,再到他那因为紧张而绷紧的、挺翘的臀部。
“我们这门课,叫做《当代男性身体解构与实践研究》。”她的声音像最顶级的、滑腻的丝绸,轻轻地滑过乐灼的耳畔,“今天的课题是——论”刺激阈值“在不同体位下的动态变化及反馈机制。”
门外的茉莉听到这番话,几乎要失声笑出来。
这是她母亲程嫣下个学期准备要开的一门新的通识课的名字,只不过原来的课程是《当代文学思超解构与实践研究》。
她竟然……她竟然能把这个都用在这种肮脏的地方!
这个女人已经不是简单的风骚了,她简直是个天才!一个将学术与淫荡完美地结合在一起的绝世的天才!
而乐灼显然也被这种荒诞又刺激的“教学模式”彻底地点燃了。他兴奋得满脸通红,身体因为过度的期待而微微地颤抖着。
“老师……那……我们……从哪个体位开始……实践?”他迫不及待地问道。
程嫣没有回答,而是走到了那张老旧的、铺着早已褪色的碎花布的沙发前。
她侧身躺了上去,一条腿优雅地蜷曲着,另一条修长的、穿着致命黑丝的美腿则高高地抬起,用她那秀美的脚尖指向了乐灼。
“第一个知识点:传教士体位的变体应用与核心肌群的协同作用。”她用脚尖轻轻地勾了勾,“现在,助教同学,请上来,开始你的展示。”
“是,教授!”
乐灼像一头被解除了所有束缚的、下山的猛虎,咆哮着扑了过去。
他分开程嫣的双腿,将自己巨大的、滚烫的身体重重地压在她那成熟而柔软的躯体上。
他握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巨物,对准了那片泥泞不堪的、温暖湿润的、充满了生命气息的神秘花园。
然而就在他即将进入的那一刹那,程嫣却突然伸出手挡住了他。
“等等。”
“老师?”乐灼不解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被强行打断的焦急和欲望。
“我说过,这是实践课,不是让你来发泄兽欲的。”程嫣的表情严肃得就像是在进行一场无比重要的博士论文答辩,“在进入之前,你必须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老师,请问。”乐灼强行忍耐着,那根得不到满足的巨物在他和程嫣的大腿内侧焦躁地一下一下地跳动着。
程嫣伸出猩红的舌尖轻轻地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然后用一种足以让任何一个自诩为柳下惠的男人当场疯狂的、既充满了学术的严谨又带着极致淫荡的语气缓缓地问道:
“根据弗洛伊德的理论,男性对成熟女性的迷恋,其本质是一种”俄狄浦斯情结“的外在体现。那么,乐灼同学,请结合你自身的实践经验来论述一下,你此刻是想进入我的身体,还是想……回到我的身体?”
门外的茉莉彻底地被惊呆了。
她敢用自己未来一生的幸福来发誓,就算是S大最顶级的心理学教授也绝对问不出如此……如此惊世骇俗的问题!
她的母亲程嫣,这个女人,到底是个魔鬼,还是个疯子?!
乐灼也愣住了。
他大概从来没有想过一次男欢女爱竟然还能上升到如此令人发指的学术高度。
他憋了半天,一张英俊的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最后他用一种近乎于破罐子破摔的、充满了野性的语气嘶吼道:
“我不知道!我只想操你!老师!我现在就想狠狠地操你!把你操到死!”
“回答错误。”程嫣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得意的、阴谋得逞的笑容,“不过……态度可嘉。实践分可以酌情给你加上。”
说完,她撤去了那只阻挡的手,同时双腿像两条充满了生命力的、美丽的巨蛇紧紧地缠上了乐灼的腰。
“那么,现在,开始吧。”
“吼——!”
乐灼发出一声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充满了水润感的清脆声响。
那根巨大的、滚烫的、狰狞的凶器终于挣脱了所有的束缚,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贯穿了那片等待已久的、温暖泥泞的、渴望着被侵犯的秘境。
“啊——!”
程嫣的口中爆发出了一声凄厉而满足的尖叫。
她的身体像一张被瞬间拉满的弓,猛地绷紧,然后又无力地瘫软下来。
她的长腿胡乱地蹬着,指甲在乐灼的后背上划出了一道道鲜红的抓痕。
“小混蛋……你……你要把老师……捅穿了……”她迷乱地翻着白眼,口中语无伦次地呻吟着。
乐灼却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像一架被输入了最疯狂指令的、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开始了疯狂的、猛烈地冲撞。
每一次进入都深入到了最深处最核心的所在,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片的、晶亮的、属于她的爱液。
“啪!啪!啪!啪!”
两具赤裸的肉体碰撞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在这间安静的、与世隔绝的房间里谱写着一曲最原始、最狂野、也最动听的生命交响乐。
“老师……我操得你爽不爽……嗯……说啊……你的小穴……是不是被我的大鸡巴……操得很爽?”乐灼一边疯狂地律动,一边用最粗俗、最下流的语言在程嫣的耳边嘶吼着。
“爽……啊……爽死了……乐灼……我的好学生……我的好儿子……快……再快一点……把妈妈……操烂……”程嫣已经彻底地放弃了所有的抵抗。
她扭动着自己那柔软的腰肢,主动地迎合着乐灼的每一次凶狠的撞击。
她的口中也开始冒出各种不堪入耳的骚话。
门外的茉莉身体紧紧地贴着冰冷的门板,才能勉强地支撑住自己不倒下去。
她听着里面那些污言秽语,看着那两具疯狂交缠的身体,感觉自己的大脑正在被一种滚烫的、粘稠的岩浆所融化。
她恨。她嫉妒。她恶心。
但同时,她也兴奋。她也好奇。她也……渴望。
她渴望自己也能像自己的母亲那样,被一个自己心爱的男人如此粗暴地、如此野蛮地占有。
她渴望自己也能抛弃所有的羞耻和矜持,在男人的身下放浪形骸,大声地叫床,说出那些连自己都觉得脸红心跳的骚话。
她的手不知不觉地伸向了自己的双腿之间。隔着薄薄的裙子,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早已是一片泛滥的春潮。
就在这时,客厅里的战况再次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乐灼似乎觉得这个姿势已经不够过瘾了。
他猛地停下动作,然后一把就将身下的程嫣整个地抱了起来。
程嫣像一只温顺的、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的树袋熊,双腿紧紧地盘在他的腰上,那个最私密的、火热的结合处依旧紧密地连接着,没有一丝一毫的分离。
乐灼抱着程嫣走到了客厅的中央。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程嫣背对着自己,然后扶着她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凶猛的冲锋。
这是……站立式的后入。
这个姿势让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变得更深、更狠、更不留余地。
“啊……啊……不行了……太深了……乐灼……要顶到……顶到子宫了……啊……”程嫣的头无力地向后仰着,搭在乐灼宽阔的肩膀上,口中发出一阵阵绝望般的、却又带着极致快感的呻吟。
她的全身已经被汗水彻底地浸透,像是刚从盛夏的暴雨中捞出来一样。
黑色的蕾丝内衣紧紧地贴在她火热的肌肤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长发凌乱地散开,几缕湿透了的发丝粘在她潮红的脸颊和修长的脖颈上,显得格外的淫靡和凄美。
“老师……你看……你看我们现在的样子……”乐灼喘着粗气,指了指旁边墙上挂着的一面老旧的、边缘已经发黑的穿衣镜,“像不像……一对正在疯狂交配的狗?”
镜子里清晰地映出了他们此刻那荒诞而淫秽的样子。
年轻健壮的男性从后面粗暴地占有着一个成熟丰腴的女性。
那画面充满了原始的、野性的美感,既令人不齿,又震撼人心。
程嫣迷离地睁开眼看了一眼镜子里那疯狂的景象,然后她发出了一阵咯咯的、充满了自暴自弃的、满足的娇笑。
“像……真像……我就是你的一条母狗……一条……只会被你操的、发情的母狗……汪……汪汪……”
她竟然真的学起了狗叫。
茉莉再也看不下去了。
她怕自己再看下去会真的疯掉。
就在这时,她听到里面传来了乐灼的声音。
“老师……我们……去卧室吧……这里的沙发……不舒服……施展不开……”
“嗯……”程嫣发出一声慵懒的、被情欲彻底浸透了的鼻音,“都……都听你的……我的……小主人……”
卧室!
茉莉的脑中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瞬间点亮了。
她听到那两个人纠缠着向卧室的方向移动过去。脚步声、喘息声、以及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渐渐地远去。
“吱呀——”
卧室的门被打开,然后又重重地关上了。
客厅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那盏昏黄的落地灯静静地照耀着这一室的狼藉。
沙发上扔着程嫣的连衣裙和高跟鞋,地板上散落着用过的纸巾和一些不明的、晶亮的液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杂着汗水和精液的淫靡的气味。
机会!
茉莉的脑海里只剩下了这两个字。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用那把她新配来的钥匙轻轻地打开了房门,然后像一只在黑夜中穿行的狸猫,悄无声—息地闪了进去。
一进入房间,那股浓烈到几乎要让人窒息的气味就扑面而来,让她一阵头晕目眩。
她强忍着那股混杂着恶心与兴奋的复杂情绪,第一时间冲向了那个被随意扔在沙发上的、程嫣的手提包。
她拉开拉链,在里面疯狂地翻找着。化妆品,钱包,钥匙……找到了!
是程嫣的手机。和她同款的最新型号。
茉莉的心狂跳不已。
她拿着手机像拿着一颗定时炸弹,躲到了客厅的另一个角落,一个被高大的、散发着陈腐书香的书柜挡住的阴影里。
她从自己的书包里拿出了一根数据线和一个小巧的、U盘大小的黑色装置。
这是她花了大价钱从那个神秘的黑客论坛上买来的另一个“神器”。
只要将它连接到目标手机和自己的电脑上,它就能在后台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手机里的所有数据,包括那些被删除的、隐藏的所有的一切,都完整地克隆一份出来。
她将装置的一端插在程嫣的手机上,另一端连接到自己的那台经过军用级别加密的笔记本电脑。
电脑屏幕上立刻弹出了一个充满了科技感的数据传输的界面。
进度条开始缓慢地一格一格地向前移动。
成了!
茉莉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现在她需要做的就是等待。
等待的时间是如此的漫长和煎熬。她能清晰地听到从那扇紧闭的卧室门后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却又愈发激烈的声音。
女人的疯狂尖叫,男人的野兽嘶吼,床板不堪重负的“嘎吱”声,以及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清脆的“啪啪”声……
它们像一只只无形的、嗜血的虫子,钻进她的耳朵,啃噬着她的神经,挑逗着她的欲望。
她控制不住自己。
她悄悄地向那扇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卧室门移动过去。
门没有关严,虚掩着,留下了一道可以窥视一切的缝隙。
茉莉将自己的眼睛凑了上去。
卧室里的景象比客厅里更加的疯狂,更加的……不堪入目。
那是一张老旧的、吱呀作响的木板床。
此刻床上的两个人正以一种极其高难度的、她只在某些被严格限制的影片里看到过的姿势疯狂地交合在一起。
是“火车便当”。
乐灼背靠着床头,双腿大张着。
而程嫣则面对着他,跨坐在他的身上,整个人像一件轻飘飘的行李被乐灼轻而易举地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她的双腿高高地扬起,被乐灼用胳膊死死地固定住。
这个姿势使得他们的结合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乐灼的每一次向上的凶狠挺动都像是要将她的整个灵魂都从她的身体里狠狠地顶出去。
“啊……啊……乐灼……我不行了……饶了我吧……求求你……妈妈真的……要被你……操死了……啊……”
程嫣的身体像波浪一样在乐灼的身上剧烈地起伏着。
她的头发早已被汗水彻底打湿,凌乱地贴在她的脸上、她的背上。
她的双眼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上甚至挂着几滴晶莹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
她已经完全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带着浓重哭腔的呻吟和求饶。
而乐灼却像是杀红了眼的古代将军,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征服者的、残忍的、近乎于变态的笑容。
“老师……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是谁刚才说自己是我的母狗的……是谁求着我把她操烂的……嗯?”
他一边说着,一边更加用力地、更加疯狂地向上挺动着自己的腰。
“啪!啪!啪!”
那声音像是死神的鼓点,每一下都重重地敲在茉莉的心脏上。
她看着自己的母亲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被如此粗暴地、毫无尊严地对待,像一个玩物,像一个性奴。
她本该感到愤怒。
她本该感到屈辱。
但是,她没有。
她只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灼热的、足以将她融化成水的岩浆在自己的小腹中轰然炸裂。
那是一种混杂着嫉妒、兴奋、渴望、以及毁灭欲的最极致的快感。
她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冰冷的门框,双腿不自觉地开始疯狂地互相摩擦。
她的手指甚至已经伸进了自己的裙底,隔着那层薄薄的、早已湿透了的内裤,在那片泥泞的、滚烫的核心处疯狂地按压、揉捏。
她看着卧室里那具和自己八分相似的、正在承受着极致的快乐与痛苦的身体,仿佛那就是她自己。
她就是程嫣。
她就是那条正在被自己心爱的男人狠狠地、不知餍足地操弄着的……
发情的母狗。
“啊……”
一声压抑的、短促的、几乎要咬碎自己舌头的呻—吟从茉莉自己的口中泄露了出来。
她高潮了。
在她偷窥自己的母亲和自己的青梅竹马做爱的时候。
在她的电脑正在疯狂地拷贝着自己母亲手机里所有肮脏的秘密的时候。
一种极致的、悖德的、混杂着无与伦比的罪恶感的快感像一场黑色的海啸瞬间将她彻底地吞没。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只剩下那两具疯狂交合的肉体和那一片炫目的、罪恶的、永恒的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