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调查记录·06

极致的、悖德的高潮,像一场短暂而剧烈的风暴,席卷了茉莉的全身。

当那阵痉挛的、几乎让她失禁的快感退去后,留下的,是身体深处的一片空虚和狼藉,以及一种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冰冷、更加清晰的认知。

她靠在冰冷的门框上,大口地喘息着,胸口剧烈地起伏。

汗水浸湿了她的后背,紧紧地贴着皮肤,带来一阵阵黏腻的凉意。

她的双腿还在微微地颤抖,大腿内侧一片湿滑,那股腥膻中带着一丝甜腻的气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刚才,她对自己,对眼前的景象,做了多么下贱可耻的事情。

但奇怪的是,她心中,却没有太多的羞耻感。

那短暂的、被欲望完全支配的时刻,仿佛为她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

门后,是她从未想象过的、充满了禁忌与罪恶的、却又无比真实的风景。

她看到了自己母亲最不堪的一面,看到了自己青梅竹马最野兽的一面,更看到了自己灵魂深处,那头同样饥渴、同样没有底线的野兽。

她不再是那个只会用小聪明和占有欲来捆绑爱情的、天真的小女孩了。

在这一刻,她长大了。或者说,她堕落了。

她的目光,重新投向了那道门缝。

她看到,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那个代表着数据拷贝的进度条,已经走过了三分之一。

幽蓝色的光,映在她那张还带着不正常潮红的脸上,显得格外诡异。

而卧室里的风暴,似乎也暂时平息了下来。

乐灼终于结束了那个疯狂的、几乎要将人撕裂的“火车便当”式。

他缓缓地将程嫣的身体,从自己的肩膀上放了下来,让她平躺在床上。

那个火热的、紧密连接的地方,终于在发出一声响亮的、带着回音的“啵”声后,暂时分开了。

茉莉看到,她母亲的身体,像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花,无力地、甚至可以说是凄美地,瘫软在那张凌乱的、沾满了汗水与体液的床单上。

她的双眼紧闭,胸口剧烈地起伏,似乎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她像是已经死过去了一样。

乐灼,也累得不轻。

他坐在床边,背对着门口,宽阔的脊背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鲜红的抓痕。

他的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他英俊的脸部轮廓滑落,滴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一切,似乎都结束了。

但茉莉知道,不,这只是中场休息。

因为,她看到,乐灼那根刚刚结束了一场大战的巨物,在短暂的疲软后,竟然又一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变得昂扬、坚挺。

它像一头永远无法被满足的、苏醒过来的远古巨兽,充满了毁灭性的力量。

而乐灼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种全新的表情。

那不再是之前那种纯粹的、被欲望支配的疯狂,而是一种更加冷静、更加残酷、带着一丝玩味和掌控欲的表情。

他不再是那个被老师牵着鼻子走的学生,不再是那条摇尾乞怜的小狗。

他看着床上那个已经毫无反抗之力的、成熟而美丽的女人,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属于自己的、最完美的战利品。

现在,是属于他的时间了。

他,要反客为主。

乐灼没有立刻开始下一轮的征伐。他转过身,俯下身体,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仔细地端详着程嫣。

他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地划过她汗湿的皮肤。

从她光洁的额头,到她挺翘的鼻尖,再到她那因为刚才的口交而微微红肿的、性感的嘴唇。

他的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一件最珍贵的瓷器,但眼神里,却充满了占有和征服的火焰。

“老师……”他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充满了磁性的、恶魔般的语调,在她耳边轻语,“累了吗?”

程嫣的睫毛,颤动了一下。

她缓缓地睁开眼,迷离的目光,好一会儿才聚焦在乐—灼的脸上。

她想说话,但喉咙里,只能发出一阵沙哑的、不成调的音节。

“呵呵……”乐灼轻笑起来,“看来,我这个学生,体力还算不错。起码,比老师要好一些。”

他的手,顺着她修长的、优美的脖颈,一路下滑。

划过她精致的锁骨,在她胸前那对因为刚才的激烈运动而微微晃荡的、柔软的雪白丰盈上,轻轻地揉捏、把玩。

那两点嫣红的蓓蕾,早已被他吸吮得红肿、挺立,此刻在他的指尖挑逗下,又敏感地颤抖起来。

“嗯……”程嫣的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痛苦和快感的呻吟。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逃避,却又无力地,迎合着。

乐灼的手,继续向下。

他像一个耐心的、技艺高超的艺术家,用自己的双手,去探索、去感受这具成熟、丰腴、被情欲彻底浸透了的完美躯体。

他抚摸着她平坦、柔软的小腹,感受着那里的皮肤,因为他的触摸而激起的一阵阵战栗。

他的吻,也随之落下。

细碎的、滚烫的、带着侵略性的吻。他亲吻着她的耳朵,用舌尖,舔舐着她敏感的耳廓,然后,将滚烫的气息,吹进她的耳道里。

“老师,你的耳朵好敏感……”他低语着,满意地看着身下的女人,因为他这个小小的动作,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的吻,继续向下,落在了她修长的脖颈上。

他不再是温柔的舔舐,而是用牙齿,轻轻地、带着一丝惩罚意味地,啃咬着。

在那些白皙的、光滑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色的印记。

“这里……也要盖上我的印章……”他喃喃自语,“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只是我一个人的……”

程嫣的意识,渐渐地从一片混沌中,恢复了过来。

她感受着乐灼在她身上带来的、一波又一波的、陌生的快感和战栗。

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孩,已经不再是那个任由她掌控、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学生”了。

他变成了一头野兽。一头食髓知味、并且想要彻底吞噬她的、年轻的、精力旺盛的野兽。

这种认知,让她感到了一丝恐惧。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病态的兴奋和期待。

她喜欢这样。

喜欢这种被征服、被占有、被一个比自己年轻、比自己强壮的男性,彻底掌控的感觉。

乐灼的吻,还在继续。

他像一个虔诚的朝圣者,亲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寸土地。

他甚至捧起了她那只因为汗湿而显得晶莹剔透的、秀美的小脚,将它放在自己的唇边。

他亲吻着她圆润的脚踝,亲吻着她光洁的脚背,甚至,伸出舌头,仔细地、一根一根地,舔舐着她那涂着鲜红色指甲油的、可爱的脚趾。

“老师的脚……真美……”他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种近乎于崇拜的痴迷,“比那些穿丝袜的脚,更美……更干净……更……让人想狠狠地欺负……”

程嫣的身体,蜷缩成了一团。

被他舔舐脚趾所带来的那种奇异的、酥麻的快感,让她几乎要再次失控。

她的十根脚趾,因为敏感而紧紧地绷着,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邀请。

门外的茉莉,看着这一幕,眼神变得无比复杂。

她知道,乐灼有轻微的恋足癖。

她也曾为了迎合他,买过各种各样的丝袜。

但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乐灼会用这样一种虔诚而痴迷的眼神,去亲吻另一个女人的、赤裸的脚。

而那个女人,还是她的妈妈。

一股强烈的、混杂着酸楚和嫉妒的火焰,再次从她的心底,升腾而起。

就在这时,乐灼结束了对脚的“朝拜”。

他重新直起身,再次握住了自己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对准了程嫣身下那片依旧泥泞不堪的、湿滑的所在。

他没有立刻进入。

而是用那巨大的、滚烫的龟头,在那最敏感的、早已红肿不堪的花唇上,慢慢地、一圈一圈地,研磨着。

“老师……”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在沙漠里行走了三天三夜的旅人,“还想要吗?”

“想……嗯……”程嫣的理智,早已被这无休止的、却又始终不进入的折磨,摧毁得一干二净。

她扭动着腰肢,像一条缺水的鱼,本能地,想要将那根能带给她甘霖的东西,吞进自己的身体里。

“想……乐灼……求求你……快进来……给我……把你的东西……给我……”

“呵呵……”乐灼低沉地笑着,那笑声,在情欲涌动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残酷,“想让我进去,可以。不过,这一次,由我来问,你来答。”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将那巨大的头部,挤了进去。

只是一点点。

却足以让程嫣发出一声满足而痛苦的叹息。

“我问一句,就进去一点。回答得让我满意了,我才会……狠狠地,操你。明白吗?我的……程、嫣、教、授?”

他故意在“教授”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那语气中的嘲讽和玩味,不言而喻。

程嫣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她知道,游戏,开始了。

只不过,这一次,她不再是出题人,而是那个,必须毫无保留地,回答所有问题的……考生。

“明……白……”她用颤抖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回答。

“很好。”乐灼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的腰部,微微向下一沉。那根巨物,又挤进去了一小节。

“啊……嗯……”程嫣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了床单里。这种缓慢的、折磨人的进入方式,比直接贯穿,要刺激一百倍。

“第一个问题,”乐灼的声音,像来自地狱的审判官,“你和你的女儿,白茉莉,长得真像。特别是这双眼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们的喜好,也挺像。怎么,连看上的男人,都是同一个?你们母女,可真是……变态啊。”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冰冷的刀,狠狠地,插进了程嫣的心脏。

她的身体,瞬间僵住了。脸上的潮红,也褪去了一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屈辱的、苍白的颜色。

“不……不许你……提她……”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

茉莉!

这个名字,是她在这场禁忌的游戏中,唯一的、也是最后的底线。

她可以是一个淫荡的老师,可以是一条发情的母狗,但她不能……不能在和女儿的男人上床时,还听到女儿的名字!

然而,她的身体,却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在她听到“白茉莉”这个名字的瞬间,在她感受到那股极致的、来自伦理的羞辱和刺激的瞬间,她腿间的那个地方,竟然……竟然不受控制地,猛烈地收缩、绞紧了一下!

“哦?”

乐灼敏锐地感觉到了那一下突如其来的、销魂的紧致。他惊讶地挑了挑眉,然后,脸上露出了更加残酷、更加兴奋的笑容。

“原来……老师你……喜欢这个?”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地低吼道,“提到你的宝贝女儿,你的小穴,就变得这么会夹人?呵呵……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门外的茉莉,通过那道门缝,清晰地看到了母亲脸上那瞬间的、无法掩饰的痛苦、羞辱,以及……一丝对自己的嫉妒。

是的,嫉妒!

虽然只有一闪而过,但茉莉看得清清楚楚。

她的母亲,在听到自己的名字时,在感受到自己身体的背叛时,那眼神里,流露出了一丝,对自己这个女儿的、货真价实的嫉妒!

一股难以言喻的、报复的快感,瞬间充满了茉莉的四肢百骸!

她赢了!

在这场荒诞的、她本是最大受害者的战争中,她竟然,以这样一种方式,扳回了一城!

她让她的母亲,这个高高在上的、夺走了她一切的女人,对自己,产生了嫉妒!

还有比这,更让人感到痛快的事情吗?!

而床上的乐灼,显然不准备就此放过程嫣。他像是找到了通往宝藏的钥匙,开始变本加厉地,用语言,对她进行最残酷的凌迟。

“老师,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他的腰部,又一次,狠狠地向下一沉。

那根巨物,几乎已经进去了一半,“你是不是,早就看上我了?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不是,在很久以前,看到你的宝贝女儿茉莉,整天跟在我屁股后面的时候,你的心里,就开始不平衡了?开始嫉妒了?”

“不……不是的……我没有……”程嫣无力地辩解着,眼角,已经有泪水滑落。

“没有?”乐灼冷笑一声,然后,猛地,将整根巨物,全部捅了进去!

“啊——!”

程嫣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这一下,来得太突然,太凶狠,让她毫无防备。

“还嘴硬?”乐灼掐着她的腰,开始缓慢而深入地,研磨起来,“那我们来聊聊,那个”个人爱好“的文件夹,是怎么回事?程、嫣、教、授,你敢说,那是你不小心放进去的吗?”

“我……”程嫣的身体,在他的研磨下,不受控制地颤抖、痉挛。她的防线,正在一点一点地,被摧毁。

“说!”乐灼低吼一声,然后,狠狠地,撞向了她的最深处。

“啊……是……是我故意的……”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程嫣终于,崩溃了。她哭喊着,说出了第一个秘密。

“哦?故意的?”乐灼的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为什么要故意放进去?嗯?想勾引我?想让我知道,我那端庄、美丽的程教授,私底下,是个这么骚的浪货?”

“是……是……”程嫣已经放弃了思考,乐灼问什么,她就答什么。她的身体,早已被情欲和痛苦折磨得不成样子。

“为什么要勾引我?”乐—灼不依不饶,继续追问。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一个问题,像是在用自己的性器,对她的灵魂,进行最严酷的拷问,“说!你是不是从小,就看上了你女儿的这个青梅竹马?你是不是,早就想把我,按在床上,像现在这样,被我狠狠地操?!”

“是……是……我早就……看上你了……”程嫣哭着,喊着,将自己内心最深处,最阴暗,最不敢示人的秘密,全部,都喊了出来,“从你上高中的时候……我就……注意你了……我嫉妒茉莉……我嫉妒她能天天和你在一起……我嫉妒她能拥有你全部的注意力……”

“我每天……每天都在想你……想着你这张年轻的脸……想着你这具充满活力的身体……我想被你压在身下……我想被你狠狠地干……我想给你……生孩子……”

“我……爱你……乐灼……我爱你啊……”

在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程嫣的身体,像是被闪电击中一般,剧烈地、疯狂地,痉挛了起来。

一股汹涌的、滚烫的爱液,从他们紧密结合的地方,喷涌而出,将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

她高潮了。

在被迫说出自己所有秘密的时候,在被心爱的男人,用最残酷的方式,占有和审判的时候。

而门外的茉莉,听着母亲那一声声泣血般的、疯狂的告白,脸上的表情,早已凝固。

她以为,自己会感到痛快,会感到大仇得报的喜悦。

但她没有。

她的心中,只剩下了一片,比西伯利亚的冻土,还要寒冷的,荒芜。

原来,是这样。

原来,在那些她以为自己拥有着全世界的、无忧无虑的岁月里,在她身后,一直有一双,充满了嫉妒和欲望的眼睛,在窥伺着她,窥伺着她的……乐灼。

而那双眼睛的主人,是她的妈妈。

还有比这,更荒谬,更可悲,更让人绝望的事情吗?

就在这时,她的笔记本电脑,发出了一声清脆的“滴”声。

屏幕上,那个蓝色的进度条,终于,走到了尽头。

数据,拷贝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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