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接下来的几天,一种诡异而冰冷的“默契”在死寂的家中弥漫。

两人不再需要深夜密谋。顾晚秋完全无视张伟强,仿佛那天的对话从未发生。

但张伟强却像打了鸡血,眼神里充满了病态的期待和小心翼翼的观察,他不敢问,不敢催,只是每天更加殷勤地做着家务,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顾晚秋,尤其是当她独自走向卧室或者卫生间的时候,他的心都会提到嗓子眼。

顾晚秋能清晰地感受到背后那道灼热、充满渴望又带着卑微讨好的视线。

每一次,都让她心底的恨意和那股破罐子破摔的戾气更盛一分。

她攥紧了口袋里的手机——那是她“处理”的工具,也是她报复的武器。

她要用自己的方式,将这场由他开启的、肮脏的闹剧,推向一个连她自己都无法预料的深渊。

窗外的天空,灰蒙蒙的,压得人喘不过气。

……

清源市一中的喧嚣被关在了门外,家里的空气似乎也随着张伟强的“康复”和那场深夜的“交易”达成,悄然发生了转变。

不再是那种令人窒息的冰冷死寂,但也绝非真正的温暖如初。

一种微妙的、带着试探和某种隐秘期待的粘稠感,开始在客厅、在饭桌、在每一个不经意的角落弥漫开来。

张辰,这个初一的大男孩,是家里最敏锐的“温度计”。他清晰地感觉到,笼罩在家里的那层寒霜,似乎在慢慢融化。

妈妈顾晚秋,那个曾经让他敬畏、甚至有些害怕的严厉教师,变了。

最大的变化是笑容。以前的顾晚秋,在家也常常是严肃的,眉头微蹙,仿佛还在思考课堂上的难题,或者被什么无形的重担压着。

张辰和她说话都带着点小心翼翼。可这些天,那紧锁的眉头舒展了,嘴角时常会弯起一个柔和的弧度。

有时是看着他狼吞虎咽时无奈的浅笑,有时是电视里某个无聊综艺片段引发的、带着点慵懒意味的轻笑。

那笑容像初春融化的雪水,带着凉意,却也透出生机,让张辰心里也跟着松快了不少。

更让他心跳加速的变化,是妈妈的穿着和……举止。顾晚秋在家里的穿着,不再是以往那种包裹得严严实实、带着教师威严的居家服。

她开始穿一些质地柔软、剪裁更显身材的衣物。

比如今天,她身上那件酒红色的真丝吊带睡裙,光滑得像流动的液体,贴合着她依旧玲珑有致的曲线。

肩带细细的,露出大片白皙的肩颈和精致的锁骨。裙摆不长,坐下时堪堪遮住大腿中部,两条光洁修长的腿随意地交叠着。

张辰觉得自己的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这点他从未怀疑过。

但此刻,这种“好看”似乎被注入了某种他无法言喻的、更加……撩人的东西。是“性感”吗?这个念头让他耳根发热,不敢深想。

更让他心慌意乱的是,妈妈似乎……有意无意地,总在触碰他。

递碗给他时,她温热的指尖会“不小心”蹭过他的手背,那触感像羽毛拂过,却留下灼热的印记。

从他身后经过去拿东西,丰满的胸脯边缘会极其短暂地、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肩膀或手臂,带来一阵酥麻的电流。

甚至有一次,她弯腰捡起他掉在地上的笔,低垂的领口下,那深邃的沟壑和饱满的弧度在他眼前惊鸿一瞥,让他瞬间屏住了呼吸,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每一次这样的“意外”接触,顾晚秋的脸颊都会迅速飞起两抹红霞,眼神闪烁地移开,带着一种少女般的羞赧和慌乱。

张辰看在眼里,只觉得口干舌燥,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

他不懂妈妈为什么突然这样,但这若有似无的撩拨,对于一个正值青春期、血气方刚的少年来说,无异于最猛烈的催化剂。

此刻,一家三口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一档吵闹的综艺节目。电视屏幕的光影明明灭灭,映照着三张心思各异的脸。

张伟强坐在单人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眼神却有些飘忽,时不时地瞟向并排坐在长沙发上的妻子和儿子。

顾晚秋慵懒地靠在沙发扶手上,酒红色的真丝睡裙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似乎被节目里某个滑稽的桥段逗乐了,“噗嗤——”顾晚秋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滑稽场面彻底击中了笑点,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笑得花枝乱颤,身体微微后仰,靠在了沙发背上。

随着她胸腔的剧烈起伏和身体的抖动,那对包裹在薄薄酒红色真丝下的饱满胸脯,如同熟透的果实般,不受控制地、剧烈地上下弹跳、左右晃动起来!

光滑的丝绸布料被顶起、拉扯,忠实地勾勒出那柔软而沉甸甸的浑圆轮廓,每一次晃动都带着惊人的弹性和肉感。

顶端的蓓蕾在布料反复的摩擦下,变得更加清晰挺立,在灯光下形成两个小小的、诱人的凸点。

这一笑,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张辰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随着她花枝乱颤的笑声,那包裹在薄薄真丝下的、饱满得惊人的胸部,开始剧烈地、不受控制地上下起伏、左右晃动!

那沉甸甸的、充满弹性的弧度,在光滑的布料下划出惊心动魄的轨迹,顶端的蓓蕾形状在剧烈的晃动中若隐若现,像两只不安分的小兔子,拼命想要挣脱束缚。

张辰的眼睛瞬间直了!他感觉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从小腹炸开,直冲下体!

裤裆里那沉睡的巨兽几乎是瞬间苏醒,以惊人的速度和硬度膨胀、挺立起来,将薄薄的睡裤顶起一个无法忽视的、高高的帐篷。

“操!”张辰在心里暗骂一声,巨大的羞耻感和慌乱瞬间攫住了他。

他猛地并拢双腿,试图掩饰,但根本无济于事。

他赶紧慌乱地翘起二郎腿,用叠在上面的那条腿死死压住那不安分的凸起,同时强迫自己把视线死死钉在电视屏幕上,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着,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然而,脑海里翻腾的,全是刚才那惊心动魄的晃动画面——那颤巍巍的、饱满的、仿佛要破衣而出的雪白弧度……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顾晚秋的笑声渐渐平息,她似乎不经意地调整了一下坐姿。

眼角的余光,将儿子那瞬间僵直的身体、涨红的耳根、以及那欲盖弥彰翘起的二郎腿尽收眼底。

她甚至能感觉到少年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混合着青涩与躁动的、滚烫的气息。一丝难以言喻的羞臊和隐秘的得意涌上心头,让她脸颊更烫。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什么决定,原本优雅交叠着的二郎腿,缓缓地、自然地放了下来。

双腿并拢,然后微微分开一个极其自然的、放松的弧度。

这个动作,在张辰此刻高度紧张和聚焦的视线里,无异于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他的目光,几乎是本能地、不受控制地顺着妈妈放下的双腿,滑向那被酒红色真丝覆盖的神秘三角地带。

沙发的高度,他坐的位置,顾晚秋放松的坐姿……这一切,仿佛被精心计算过。

张辰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

他看到了!

那光滑的真丝睡裙下摆,因为双腿分开的姿势,自然地垂落,在双腿根部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幽深的凹陷。

而就在那凹陷的深处,在客厅不算明亮却足以看清细节的灯光下——没有内裤边缘的束缚!

一片精心修剪过的、浓密而卷曲的乌黑森林,如同最上等的天鹅绒,清晰地呈现在他眼前!

那毛发并非杂乱无章,而是被修剪成一个整齐的、诱人的倒三角形状,边缘清晰利落,带着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精心打理过的性感。

几缕卷曲的发梢似乎还带着沐浴后的微湿水光,在灯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更让他大脑瞬间空白的是,透过那浓密森林的缝隙,他看到了!

两片饱满、粉嫩、如同初绽花瓣般的软肉,微微闭合着,勾勒出一道极其诱人的、湿润的缝隙!

那缝隙的顶端,似乎还藏匿着一颗若隐若现的、娇嫩的小小凸起。

整个部位呈现出一种健康而情动的、带着水润光泽的淡粉色,与他想象中任何画面都不同,是如此的鲜活、饱满、充满了成熟女性最原始的生命力和诱惑力!

“轰——!”一股比刚才猛烈十倍的热血,如同失控的岩浆,猛地冲上张辰的头顶!

鼻腔里瞬间传来一阵强烈的酸胀和温热感!

他懵懂地、下意识地抬手一抹——指尖一片刺目的、粘稠的鲜红!

“辰辰!”顾晚秋带着惊慌和关切的声音响起。

“儿子!怎么了?”张伟强也立刻站了起来。

两人同时看向张辰,只见他仰着头,一手捂着鼻子,指缝里正有鲜红的血液汩汩渗出,顺着他的手腕流下,滴落在浅色的睡衣前襟上,晕开一小片刺目的红。

张辰脑子嗡嗡作响,眼前发黑,巨大的羞耻感和刚才那惊心动魄的画面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要晕厥过去。

他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声音因为鼻腔堵塞而变得瓮声瓮气,带着哭腔和极度的慌乱:“没…没事!上…上火了!最近…最近天太干!”

他不敢看父母,尤其是妈妈,捂着鼻子,仰着头,像只受惊的兔子,跌跌撞撞地冲向卫生间,“砰”地一声重重关上了门,反锁的声音清晰传来。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电视里综艺节目聒噪的背景音。

张伟强和顾晚秋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张伟强的脸上,最初的惊愕过后,迅速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有担忧,有尴尬,但眼底深处,却藏着一抹难以言喻的、病态的激动和……确认。

顾晚秋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飞快地瞥了一眼自己刚才坐的位置,又迅速收回目光,狠狠地瞪了张伟强一眼。

那眼神里充满了羞愤、责备,还有一丝被儿子如此直白反应所刺激到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隐秘颤栗。

张伟强被妻子这一眼瞪得缩了缩脖子,脸上挤出一个极其不自然的、带着心虚和讨好的讪笑,抬手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卫生间里,传来哗啦啦急促的水流声,还有少年压抑的、带着鼻音的喘息和咳嗽。

冰冷的自来水哗哗地冲击着陶瓷洗手盆,溅起细碎的水花。

张辰双手死死撑着光滑的台面边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几乎要嵌进那冰冷的釉质里。

他大口喘着粗气,每一次吸气都带着鼻腔深处残留的血腥味和一种灼烧般的燥热。

鼻血是止住了,但脸上、手上、浅蓝色睡衣前襟上,那刺目的鲜红混着水渍,像一幅狼狈不堪的抽象画,无声地控诉着他刚才的失态。

“操!丢死人了!”他脑子里嗡嗡作响,羞耻感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他的神经。

他猛地掬起一捧冷水,狠狠泼在自己滚烫的脸上、脖子上。

冰凉刺骨的水珠顺着他年轻的下颌线滑落,滴进衣领,带来一阵短暂的激灵,却丝毫浇不灭心底那股邪火。

他抬起头,镜子里映出一张湿漉漉的脸:水珠挂在他浓密卷翘的睫毛上,眼神慌乱得像受惊的小鹿,深处却又藏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迷离。

镜中的影像瞬间模糊、扭曲,又被脑海中那惊心动魄的画面强行覆盖:酒红色的真丝睡裙下,那对饱满得惊人的胸脯随着笑声剧烈地晃动、弹跳,顶端的蓓蕾在薄薄的布料下清晰地凸起、摩擦……还有……天啊!

那双腿分开时,裙底深处那片浓密得如同原始森林般的乌黑毛发,以及森林缝隙中,那若隐若现的、粉嫩湿润的……缝隙!

“咕咚……”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一股更猛烈的燥热从小腹深处轰然炸开,直冲下体。

刚刚被冷水压下去一点的坚硬感,非但没有软化,反而在冰冷水汽的刺激下变得更加狰狞、胀痛!

那根沉睡的巨兽彻底苏醒,在薄薄的睡裤里昂然挺立,顶出一个无法忽视的高耸帐篷,布料被绷得紧紧的,勾勒出骇人的轮廓和热度。

他烦躁地用力揉搓着自己的脸颊和脖子,仿佛要把那蚀骨的羞耻感和灼热的欲望一起搓掉。

身体不自觉地微微弓起,试图掩饰下身的窘态,但紧绷的布料和那无法忽视的隆起让他的一切努力都显得徒劳。

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洗手台冰凉的边缘,指甲刮擦着光滑的釉面,发出细微的“吱嘎”声。

镜子里那张涨红的脸,写满了少年人特有的、无处发泄的躁动和对自己反应的懊恼。

但在这懊恼之下,一股隐秘的、带着罪恶感的兴奋却在血管里奔涌。

他感觉那根东西在裤裆里不安分地跳动着,胀得发疼,顶端甚至渗出一点湿滑的粘液,浸湿了内裤的布料。

脑海中,顾晚秋裙下的风光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具体——他甚至能想象出手指拨开那片浓密卷曲的黑色森林,指尖触碰到那两片柔软、温热、微微张合的花瓣的细腻触感……这禁忌的想象让他浑身猛地一颤,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尾椎骨直窜头顶,差点让他忍不住要伸手去安抚那躁动不安、渴望释放的源头。

“辰辰?没事吧?”顾晚秋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明显的关切,但仔细听,似乎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这声音像一盆冰水混合物,兜头浇下。

张辰的身体瞬间僵直,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没…没事!妈妈!”他声音拔高,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掩饰的慌乱。

他手忙脚乱地抓起旁边挂着的毛巾,胡乱地、近乎粗暴地擦干脸上和手上的水渍,又低头看了看胸前那片湿漉漉、沾着刺眼血迹的狼藉,懊恼地“啧”了一声。

他深吸几口气,努力想压下狂跳的心脏和依旧顽固挺立的下身,但身体的反应却像脱缰的野马,完全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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