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客厅里,电视屏幕上的综艺还在不知疲倦地制造着喧嚣的笑声和夸张的音效,光影在略显昏暗的房间里明明灭灭,映照着三张心思各异、如同戴着面具的脸。

张辰低着头,像做错了事的孩子,脚步匆匆地从卫生间冲出来,几乎是逃也似的回到客厅。

他刻意避开父母投来的目光,尤其是顾晚秋的方向,仿佛那里有灼人的射线。

他把自己重重地摔进沙发最角落的位置,身体绷得像一块僵硬的木板,双腿紧紧并拢,膝盖几乎要顶到胸口,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手指却不安地绞在一起,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电视屏幕,瞳孔却没有任何焦距,里面空洞一片,只有刚才那惊心动魄的画面在疯狂回放:晃动的胸脯、凸起的蓓蕾、那片神秘的黑色森林和粉嫩湿润的缝隙……身体内部的火焰非但没有被冷水浇灭,反而在这死寂的沉默中烧得更旺、更烈,灼烤着他的五脏六腑。

顾晚秋在张辰出来的瞬间,目光就像被磁石吸住一样,迅速扫过他湿漉漉、还在滴水的发梢,扫过他微红的眼眶和鼻尖,最后落在他睡衣前襟那片刺目的、晕染开的红褐色水渍上。

她的眼神复杂得像一团纠缠不清的乱麻——有关切,有尴尬,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甚至还有一丝……被如此强烈反应所取悦的隐秘满足?

但这复杂的情绪只在她眼中停留了不到一秒,就被她强行压下。

她迅速调整了表情,重新挂上那副平静无波的面具,只是脸颊上残留的淡淡红晕出卖了她内心的波澜。

她优雅地重新交叠起双腿,身体慵懒地靠回沙发扶手上,目光也投向电视屏幕,嘴角甚至还努力向上弯起一个看节目的弧度,但眼神深处却是一片飘忽,显然心思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张伟强坐在单人沙发上,像个局促不安的观众。

他的眼神像探照灯一样,在妻子刻意维持平静的侧脸和儿子那副恨不得把自己缩进沙发缝里的狼狈模样之间来回逡巡。

看到儿子湿发红眼、衣襟染血的窘态,再看到妻子那强装镇定却难掩红晕的脸颊,他脸上先是闪过一丝了然——那是一种“果然如此”、“刺激有效”的病态激动,但随即,这激动就被更深的纠结和一丝尖锐的嫉妒所取代。

他努力想融入这虚假的“家庭时光”,跟着电视里夸张的笑点发出几声干涩、短促的“哈哈”声,笑声突兀地插进电视的背景音里,显得格外刺耳和不合时宜。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粘稠的胶水。

电视的喧闹成了唯一的背景噪音,却更反衬出三人之间那令人窒息的沉默。

张辰的沉默像一个巨大的黑洞,吞噬着周围所有的声音和生气。

顾晚秋和张伟强那刻意制造出来的“笑声”单薄得可怜,瞬间就被沉默的深渊吞没。

整个空间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尴尬、未散的燥热和一种心照不宣的、令人心跳加速的禁忌感。

张辰的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

顾晚秋看似放松地靠着,但交叠的脚踝却微微绷紧,透露出内心的紧张。

张伟强坐姿拘谨,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指无意识地、神经质地敲打着光滑的皮革表面,发出细微的“哒、哒”声,像倒计时的秒针。

顾晚秋和张伟强的笑声在客厅里回荡,显得他这边的沉默更加突兀。

顾晚秋似乎不经意地瞥了他一眼,张辰立刻像受惊的兔子般移开视线,心脏狂跳,生怕被她看穿自己脑子里那些龌龊的念头。

终于熬到综艺结束,片尾曲响起。

张辰几乎是弹射起步,丢下一句含糊的“我睡了”,就头也不回地冲进了自己房间,反手“砰”地关上了门,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

主卧的门被轻轻关上,隔绝了客厅最后一点电视的噪音。

顾晚秋几乎是立刻卸下了在客厅里强撑的平静面具。

灯光被调暗,昏黄的光线勾勒出她脸上清晰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她没有看跟在身后进来的张伟强,径直走到床边坐下,柔软的床垫微微下陷。

她甚至没有铺垫,直接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急切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深究的期待:“刚才…有感觉吗?”她的目光落在虚空,问的是儿子流鼻血、自己刻意展露身体时,张伟强作为丈夫的反应。

张伟强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随即堆满了尴尬和为难。

他搓着双手,仿佛那双手上沾满了洗不掉的污渍,眼神躲闪着,不敢与顾晚秋有任何视线接触,声音干涩发虚,像砂纸摩擦:“…没…没有。晚秋,我…我试了…真的努力去感受了…可能…可能刺激还是…不够?”他的语气充满了不确定和深深的挫败感,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却又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皮,偷偷观察着妻子的反应,眼神深处藏着一丝病态的希冀。

“没有”两个字,像两枚冰锥,狠狠扎进顾晚秋的耳膜。

她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如同西伯利亚的寒流席卷而过。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带着浓烈嘲讽和巨大失望的冷笑。

她甚至懒得再看他一眼,更不屑于回应他那句“刺激不够”的试探。

她只是冷冷地、像瞥一件垃圾一样瞥了张伟强一眼,那眼神里的鄙夷和厌弃,刺得张伟强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顾晚秋不再理会他,径直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个冰冷僵硬的脊背。

她拿出手机,屏幕的冷光瞬间照亮了她没什么表情的脸,手指机械地划拉着短视频,那些快速闪过的画面和声音,完全没有进入她的脑海。

废物…果然还是不行…顾晚秋烦躁地划着屏幕,指尖用力得几乎要戳破玻璃。

白费心思…那种羞耻的样子都做了…还不够?

难道真要……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儿子涨红的脸、自己裙下那片刻意暴露的黑色森林和粉嫩缝隙……以及一丝隐秘的、让她身体深处再次泛起空虚涟漪的悸动。

这悸动让她更加烦躁,也更加……迷茫。

巨大的失落和羞耻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张伟强。

还是不行…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行?!

难道真要看着他们……不!

不行!

绝对不行!

可是…那感觉…那点反应……他想起儿子流鼻血时,自己下体那微弱却无比真实的、如同枯木逢春般的抽动感,内心陷入激烈的天人交战。

看着妻子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背影,他颓然地跌坐在床边,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连靠近的勇气都彻底消失。

深夜。

万籁俱寂。

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更衬得屋内死一般的沉寂。

走廊里一片昏暗,只有尽头卫生间门缝下透出的一线光亮,像黑暗中一只窥探的眼睛。

顾晚秋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她需要去趟卫生间。走到门口,发现灯亮着,门虚掩着,留着一道细细的缝隙。

她刚想抬手推门,一阵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喘息和闷哼声,如同细微的电流,瞬间穿透门板,钻进了她的耳朵。

她的心脏猛地一跳,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她屏住呼吸,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

鬼使神差地,她放轻了脚步,像一只优雅而危险的猫,悄无声息地凑近了那道透着光亮的门缝。

眼前的景象,如同最强烈的电流,瞬间击穿了她的理智!

张辰背对着门,坐在盖着的马桶盖上。裤子褪到了膝盖处,露出少年紧实挺翘的臀部和两条修长有力的腿。

他的一只手,正紧紧握着胯下那根即使在昏暗光线下也显得尺寸惊人、狰狞可怖的肉棒!

那东西!

顾晚秋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

它粗壮得如同成年男性的手腕,青紫色的血管虬结盘绕在柱身上,充满了原始的力量感。

硕大饱满的龟头呈现出深沉的紫红色,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张辰的手握得很用力,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着青白,但即便如此,他一只手也根本无法完全圈住那骇人的粗壮!

他的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抓挠着自己大腿内侧光滑的皮肤,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他的动作由最初的缓慢试探,逐渐变得狂野而沉迷。

手臂带动着手腕,快速而有力地上下套弄着那根巨物,发出细微的、粘腻的摩擦声。

腰胯也不自觉地配合着手的节奏,微微向前挺动,每一次挺动都让那根巨物跳动得更加狰狞。

汗水顺着他年轻紧实、线条分明的背脊滑落,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微光。

他的脸微微侧着,顾晚秋能看到他紧闭的双眼,眉头紧紧锁成一个痛苦的“川”字,嘴唇微张,发出压抑到极致、却又无法完全抑制的破碎喘息:“嗯…呃…哈啊…”他的脸颊和脖颈一片潮红,表情扭曲着,混合着生理上的极致快感和一种深陷欲望泥沼的痛苦。

突然,他低低地、带着浓重的哭腔和一种近乎绝望的渴望,呻吟出声:“妈…妈妈…好想……”

这声呼唤,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顾晚秋的灵魂深处!

“天啊…真的…这么大…比伟强的…大太多了…一只手都握不住…他…他在喊我?!”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着极度震惊、灭顶羞耻和强烈刺激的热流,如同火山爆发般猛地从小腹炸开!

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空虚感和一种从未有过的、蚀骨的渴望感,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

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顾晚秋不由自主地、无声地顺着冰冷的墙壁滑落,最终跪坐在了走廊柔软的地毯上。

一只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指甲几乎要掐进脸颊的肉里,用尽全力阻止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而另一只手,则如同被本能驱使的毒蛇,急切地、近乎粗暴地探进了自己睡裙的底下!

指尖轻易地就触碰到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湿滑粘腻的幽谷。

她熟练地分开自己同样浓密但修剪得整齐服帖的阴毛,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肿胀不堪、敏感至极的阴蒂。

没有丝毫犹豫,她用修剪圆润的指甲狠狠地掐揉、刮蹭着那颗充血的小肉粒!

同时,中指和无名指并拢,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力度和速度,深深地、快速地插进自己那早已空虚饥渴、不断收缩的温热甬道里,疯狂地抽插起来!

“噗嗤…噗嗤…”细微却无比清晰的、粘腻的水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响起,伴随着她极力压抑的、从鼻腔里溢出的、破碎的喘息。

她的身体随着手指激烈的动作而剧烈地颤抖、痉挛,纤细的腰肢难耐地扭动着,饱满的臀部不受控制地微微抬起又落下,将柔软的睡裙下摆蹭得凌乱不堪,堆叠在腰间,露出更多光洁的大腿肌肤。

然而,她的眼睛,却像被磁石牢牢吸住,贪婪地、一瞬不瞬地透过那道门缝,死死钉在儿子那根随着狂野套弄而不断跳动、青筋暴起的巨物上,钉在他那沉迷于禁忌快感中的潮红侧脸上。

无声的言语在她剧烈起伏的胸腔里翻滚、呐喊:“好大…好想要…辰辰…给我…”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禁忌同步的高潮边缘,另一个幽灵般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走廊的阴影里。

张伟强半夜醒来,发现身边空空如也。

心,猛地沉到了谷底。

一个可怕的、他既恐惧又隐隐期待的念头,如同毒蛇般窜起。

他赤着脚,像一抹没有重量的幽魂,悄无声息地溜出了卧室。

眼前的一幕,瞬间将他钉在原地,如遭雷击!

妻子顾晚秋,正以一种极其不堪的姿势跪趴在卫生间门外冰冷的地毯上!

她的身体诡异地扭动着,一只手死死捂着嘴,而另一只手……正在她睡裙底下激烈地动作着!

那动作的幅度和频率,那身体颤抖痉挛的姿态……他瞬间就明白了里面是谁在做什么!

也明白了妻子在做什么!

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震惊、愤怒、被背叛的耻辱、还有一丝……病态的、扭曲的期待,如同打翻的颜料盘,在他脸上交织变幻,最终化为一片死灰。

果然…她在看…在看辰辰…她…她也在自慰…天啊!她真的在……巨大的冲击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几乎是出于一种绝望的本能,他颤抖着把手伸进了自己的睡裤里,握住了那根依旧疲软、毫无生气的性器,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揉搓、刺激,指甲甚至掐进了皮肉里。

他死死盯着妻子扭动的背影和那扇透出罪恶光亮的门缝,内心疯狂地嘶吼:“有感觉吗?有吗?!好像…好像有一点点?…不够!还是不够吗?!难道…难道真要亲眼看着他们…看着他们做…不!不行!绝对不行!可是…可是……”

巨大的痛苦和一种扭曲的渴望,如同两只巨手,将他残存的理智撕扯得粉碎。

他的身体紧贴着墙壁冰冷的阴影,拳头紧握,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月牙形的血痕。

呼吸变得粗重而压抑,像破旧的风箱,死死盯着妻子那沉溺在窥视与自渎快感中、不断扭动的背影。

卫生间内,张辰的动作已经达到了疯狂的顶点!

套弄的速度快得几乎出现了残影,腰胯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那根巨物连根没入想象中的柔软深渊。

粗重的喘息变成了野兽般的低吼,带着哭腔和一种濒临爆发的绝望:“妈…我要…要射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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