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晚上我只穿上一条丁字裤,用我的奶头摩擦老公的奶头,一边媚声说:“老公,KTV包房的故事还没完,咱们继续听下去,保证你硬到炸!”

我继续讲:“老郑接着转头对大姐头说:『今天是我朋友生日,去把蛋糕摆好。』那是进包房时带来的蛋糕,早就放一旁。大姐头点点头,赤裸着身子,熟练地准备,动作透着夜场老手的从容。她和我一样几乎全裸,身上沾着奶油,奶子和骚屄在灯光下泛着诱人光泽,但她眼神总带着戒备和不甘,瞪我一眼,像在警告我别抢风头。”

老郑示意大姐头解开我的手铐,然后命令我:『躺到桌子上。』我顺从爬上茶几,冰冷桌面让我浑身一颤,像件待价而沽的商品,又像只即将被宰割的羔羊。

我平躺下来,双手紧握成拳,试图压抑羞耻与期待。

包房射灯在我身上投下斑驳光影,乳环闪着冷光,红肿的骚屄微微颤动,暴露在众人贪婪的目光中。

大姐头小心翼翼把蛋糕放我小腹上,蛋糕的重量让我皮肤一沉。

她试着在我骚屄插蜡烛,却发现平躺姿势让蜡烛立不住,只好作罢,把我彻底当『底盘』。

蜡烛点燃,昏黄火光在包房摇曳,奶油的甜腻混着酒精的辛辣,气氛愈发暧昧诡谲。

我说:“靠,躺桌上当盘子,老婆你真的太骚了?”

小美咯咯笑,贴我耳边继续说:“老公,我那天骚得流水流满桌子!老郑没急让寿星吹蜡烛,对我说:『来,玩点你没玩过的。』他拿起点蜡烛的打火机,火苗贴近我乳头,瞬间带来灼痛。『啊,好痛!』我发出痛苦呻吟,却不敢动,蛋糕还在我小腹,稍动就滑落。老郑冷笑,亲自拿根燃烧的蜡烛,倾斜让滚烫蜡油滴我另一个乳头。一滴滴赤红蜡油落我粉嫩皮肤,瞬间凝固,留下点点红痕。『啊,啊啊!』我凄厉叫出声,身子绷得像张满的弓,蛋糕束缚让我不敢乱动。这些生日蜡烛不是低温蜡,温度更高,虽不烫伤,但够让我乳头和胸口红肿一片。我紧握拳头,指甲掐进掌心,眼泪不受控制滑落,顺脸颊流桌上。疼痛与羞辱交织,脑子一片空白,心底却燃起异样快感。”

其他男人看着,有些犹豫。

穿花衬衫的家伙皱眉:『别玩太过,弄出事不好。』老郑淡定摆手:『放心,她受得了。』他又滴两滴蜡油,转头对我说:『你说呢?』语气满是挑衅,像要剥夺我尊严。

我咬紧牙关,带哭腔答:『是的,主人,我喜欢这样玩……别看我哭,是因为太爽了!』我停顿,声音颤抖却坚定:『你们都可以来,我身上随便哪里都能滴,怎么玩都行!』这话像重锤,点燃全场气氛。

男人们眼神从犹豫变兴奋,大姐头脸色更阴沉,她知道我这『疯狂』又抢她风头。

三个男人不再犹豫,各从蛋糕取根燃烧蜡烛,围我身边,瞄准我紧闭的大腿根。

滚烫蜡油一滴滴落我毫无保护的阴唇,带来撕裂般灼痛。

『啊啊啊!』我尖叫,眼泪像断线珠子滚落,咬牙坚持,双手紧抓桌面,强迫自己不动。

痛苦让我几乎崩溃,但被羞辱、玩弄的感觉让我沉沦更深。

我带哭腔喊:『好爽!』大姐头按捺不住,拿根蜡烛加入,动作比男人狠,蜡油成片滴我骚屄,嘴角挂着报复的笑。

最后,我身上除蛋糕周围的腹部,几乎满是蜡痕,奶子、骚屄、大腿内侧无一幸免。

男人们从担忧变兴奋,玩得不亦乐乎。

大姐头像夜场老手,游走男人间,时而挑逗,时而配合,却保持距离感,与我这『母狗』身份天差地别。

“蛋糕终被移开,成了道具,没人真想吃。大姐头身上也满是奶油,奶子和骚屄被男人抹得狼藉。老郑看我颤抖的身子,没给喘息机会,冷声命令:『去,把她身上奶油舔干净。』这命令对我像『恩赐』。我从桌上爬下,双腿因长时间张开发软,红肿的骚屄传来刺痛。大姐头毫不犹豫躺桌上,赤裸身子在灯光下闪油光。我俯身,舌头从她硬挺乳头开始,缓舔沾满奶油的奶子,甜腻味混着汗水和香水,心跳加速。舔到她骚屄,浓密阴毛间满是奶油与淫水的混合物,刺激得我喘不过气。”

这一幕让男人们亢奋。

一个男人走到我身后,对准我红肿的骚屄,再次插入,毫不留情抽动。

刚刚的蜡油与鞭打让我骚屄敏感异常,这一插带来剧烈刺痛与快感,我瞬间绷紧身子。

他没坚持太久,拔出肉棒,射在大姐头奶子上。

我立刻转头,舌头舔干净他的肉棒,又把大姐头奶子上的精液舔进嘴,吞下每滴,动作熟练顺从。

老郑冷眼旁观,拿起剩下几根蜡烛,递给大姐头:『别浪费,用完它们。』大姐头眼里闪兴奋,急说:『我来滴!』我心一沉,猜后庭要遭殃。

老郑却命令:『再躺下。』我顺从躺回桌上,冰冷桌面让我一颤。

『腿往两边分开。』老郑声音不容置疑。

我练过舞蹈,柔韧性好,毫不费力分腿成一字马,骚屄完全暴露,水光淋漓,红肿阴唇在灯光下颤动。

这毫无遮掩的姿势羞耻到极点,却点燃我淫靡渴望。

老郑按我一条腿,示意另一男人按另一条,命令:『自己把逼掰开。』我颤抖伸手,掰开阴唇,露出刚被操的肉穴,粉红内壁轻蠕动。

老郑对大姐头说:『知道滴哪里了吧?』大姐头点头,眼里闪狠意,把几根蜡烛并一起,倾斜让蜡油如小溪滴落。

我看着蜡烛靠近,下意识闭眼,双手用力掰开骚屄,等待暴风雨般的折磨。

滚烫蜡油如瀑布倾泻我掰开的骚屄,溅到我手上,带来撕裂灼痛。

『啊,唔唔!』我凄厉惨叫,老郑一手捂我嘴,声音变闷哼,眼泪如断线珠子滚落。

这是我今晚第三次被弄哭,但对老郑,我的哭泣只是催化剂,激发他更深的支配欲。

我硬得生疼说:“贱货,滴成这样还爽?”小美媚笑,手模我鸡巴:“老公,插进来吧。”小美跟我都侧着,我拉高她的一条腿,从侧面插进去。

小美继续说。

我手因痛松开阴唇,老郑不满,『啪』一耳光甩我脸上,响声回荡。『掰好!』我立刻重新掰开骚屄,泪水与呻吟交织,忍痛让大姐头继续滴蜡。数分钟后,蜡烛燃尽,我骚屄红肿浮肿,仍保持一字马,像忘了合拢。老郑俯身,低问:『爽吗?』我颤抖答:『爽……』声音微弱却坚定。他转头对朋友炫耀:『怎么样,这女人玩着爽吧,这才叫玩女人!』我的尊严早被碾碎,但在羞辱中找到异样满足。”

『累了?那我帮你找找感觉。』老郑拿起我的软鞭,对我红肿骚屄狠狠抽下。

『啊,啊啊啊!』我再次惨叫,眼泪夺眶。

我主动抱住双腿,分得更开,让他鞭打顺畅。

他只抽一下,递给其他男人:『都试试。』三个男人轮流抽我骚屄、腹部、奶子,鞭子呼啸,留条条红痕。

音乐、鞭打声与我的抽泣呻吟交织,包房气氛近疯狂。

然后他又拿出我带的两个假阳具,递给大姐头:『来,玩这个。』大姐头以为用在她身上,摆手:『我不行,太大了!』老郑冷笑:『不是给你,是让你插她。』大姐头兴奋接过,先将模拟狗阳具缓插我骚屄,粗大尺寸撑得满满。

我有些麻木,仅发轻微呻吟,快感多从心理臣服。

大姐头见我反应不强,猛烈抽插,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我瞬间高潮,淫水喷涌,身子剧烈抽搐。

她闪得快,没被喷到,脸色一沉,不满我『失控』。

她又拿黑色巨型阳具,试插我后庭。

没润滑,后庭干涩,带来撕裂痛楚,但骚屄淫水提供滑润,几次试探后,阳具齐根没入。

她双手并用,前后抽插,水声『噗噗』响不停。

老郑站我面前,把肉棒送我嘴里。

我仰躺无法动,只能任他捏我奶子,狠狠抽插喉咙。

奶子在他手里变形,喉咙被顶得鼓起,发阵阵呜咽。

他毫无怜惜,像操毫无生命的工具。

我却甘之如饴,在我心里,主人就是主人,奴就是奴,这极致臣服让我满足无比。

另一边,两个男人看这香艳场景,按捺不住。

一个走到大姐头身边,把肉棒送她嘴里;另一个从后扶她腰,插她骚屄。

大姐头被前后夹击,勉强应付,停下手上抽插,专心伺候两个男人。

她的呻吟远不如我狂野,身份差异显露无遗。

老郑抓我奶子,猛插我嘴,几分钟让我吐两次,干呕无数次。

最终,他低吼,浓稠精液射我喉咙,我颤抖吞下每滴,嘴唇抖动。

对面传来清脆耳光,一男人试对大姐头深喉猛插,被她拒绝,气得甩她耳光。

她委屈说:『我是人,你这样操谁受得了?你以为我是她?』她指我,怨气撒我身上。

男人掏一千块甩她:『不行就滚!』大姐头收钱,穿衣离开,留男人尴尬站着。

包房只剩我一个女人,但没影响老郑兴致。

他笑对那男人:『来,换这个,不管你想怎么操还是打耳光都可以。』他看我,等待表态。

我连忙说:『对不起,您要是有什么不满,就冲我来发泄吧!』男人上前,看我满脸精液与呕吐物的狼狈,迟疑片刻。

老郑在他耳边低语几句,男人点头,把肉棒凑我面前。

我以为他要撒尿,主动张嘴,却被老郑一耳光打脸上:『谁让你张嘴?这是给你洗脸,不是给你喝!』话音未落,男人尿了,浓烈骚味的圣水冲刷我脸,顺脸颊、奶子流到骚屄。

我闭眼扬头,任圣水冲刷,手上假阳具抽插更快,羞辱与快感交织,让我再次潮喷,淫水与圣水混一起,湿透桌面。

我内心矛盾,却对这堕落味道上瘾。

男人正要把肉棒送我嘴里,我破天荒提要求:『我可以先不插下面吗?我想摆好姿势,更方便您操嘴,肯定更舒服。等您爽完,想怎么玩都行。』男人点头,老郑乐见我主动,说:『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我从桌上爬下,把两个带吸盘的假阳具从双穴退出,骚屄与后庭微微张开,无法合拢。

我跪地上,调整最佳角度,含住男人肉棒,缓吞到嘴唇贴他阴毛,鼻子紧贴小腹。

我双手环他臀部,紧紧抱住,像献上喉咙。

他被我投入点燃,毫不留情抽插,每下撞得我脸颊生疼,舌头在肉棒上灵活打转,紧裹住。

老郑拿起软鞭,抽我半跪的翘臀,鞭痕条条浮现。

我眼角流下痛苦与兴奋的泪,骚屄又潮喷,却只能发呜咽。

男人越插越猛,低吼,将浓稠精液射我喉咙,滚烫热流让我几乎窒息。

我喘气清理干净肉棒,他对另一个说:『这女的太爽了,赶紧来过瘾!』另一男人让我稍喘息,但我状态正佳,主动爬过去含他肉棒,动作温柔却深到极致。

这时,之前离开的男人回来,二话不说脱裤子,对准我骚屄插入,边操边说:『操,这女人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逼都松了!』他不知我刚被巨型阳具撑开,换到后庭,顺畅插入。

我再次被前后夹击,呻吟与干呕交织,身子在三个男人轮番进攻下几近崩溃。

包房气氛达顶点,音乐、呻吟与肉体碰撞声交织,灯光在雾气中闪烁,映照我满身红痕与黏稠液体。

老郑掌控全局,偶尔加入,更多冷眼旁观,享受我被玩弄。

他拿起软鞭,随意抽我大腿内侧,鞭痕与蜡痕交错,每次颤抖都带痛苦快感。

我被轮流操弄,从跪姿到趴姿,再到被抬起双腿悬空,前穴、后穴、口腔无一幸免。

男人们换花样玩我乳环,用手指、酒瓶、桌上的水果叉挑逗我敏感部位。

我嗓子喊哑,喉咙满是精液与呕吐物味道,脸上、头发黏满液体,却保持顺从姿态,像这是我存在的意义。

老郑最后加入,把我拉到沙发,让我骑他身上,猛插我后庭。

我双手被重新铐在背后,无力反抗,只能随他节奏起伏,呻吟断续,几乎昏过去。

其他两个男人一左一右,轮流玩我奶子和骚屄,直到三人都满足为止。

我一边听小美讲一边干,已经换了好几个姿势。

先是她骑在我身上,骚屄吞吐我的肉棒,然后我把她压在床头,后入猛操,又换成后入,我一手捏她乳环,一手抠她骚屄,肉棒顶进她后庭,肠道紧得像要榨干我。

她每讲一段,臀部就配合扭动,后庭夹得更紧,淫水顺大腿淌到床单,腥甜气息浓得化不开。

最后,说老郑操她后庭时,我幻想我跟老郑一起在干小美,我快感直冲顶端,鸡巴胀得要炸。

她感觉到我抽插加快,猛地转头,媚眼如丝,淫荡喊道:“主人,请教训母狗的淫荡肛门,用力,射给我吧!”我低吼一声,抱紧她翘臀,肉棒在后庭猛插几下,滚烫精液全射进她肠道,热流灌得她身子一颤,浪叫:“啊啊,主人,好烫,射满母狗了!”我射完,站起身,扶着床头喘气,汗水顺胸膛滴落,鸡巴还跳动着,我干到腿有些软了。

小美乖巧转身,跪在我脚边,像只听话的母狗。

她抬头,眼神充满爱与臣服,含住刚从她后庭拔出的肉棒,腥臭味混着精液与肠液,却让她舔得更卖力。

她的舌头灵活裹住龟头,吸吮殒地殒地的余精,顺着冠状沟舔到根部,连蛋蛋都没放过,温热的嘴像在膜拜我的老二。

她边舔边抬眼看我,眼神骚浪又深情,像在说这根肉棒是她的一切。

我轻抚着她头发:“老婆,舔干净,别浪费!”她点头,喉咙发出“咕咕”声,深喉几下,把残余的精液清理得一滴不剩。

她舔完,嘴角黏着口水丝,爬上我大腿,贴我耳边媚声说:“主人,母狗伺候得爽吗?还想怎么操,小美随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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