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回来,喝着今天的精力汤,老婆就暗示我今天的故事会特别精彩,我迫不及待,十点不到,就在床上等着老婆今晚的故事。
隔天中午,老郑跟我通话,确认我照常出场,没提细节。
他跟我说他在他的调教群里添油加醋说我“喜好”,引来骚动。
不过最终只有三人到场:老郑、刘哥、新手玩家阿华。
人少,但老郑不在乎,他们三人都是圈内好手,够给我“难忘一夜”。
他们在KTV附近餐厅碰头,边吃边聊,话题围绕我。
老郑展示道具:巨型假阳具、束缚绳、电击棒、灌肠针筒,刘哥点头:“一般女人受不了,你这M不简单。”
七点多,老郑带刘哥和阿华到KTV,怕我被其他客人选走,提前到场,发现女孩们没上班。
他们点两件啤酒,边喝边等。
八点,女孩们试台,前两组不是我那组,老郑果断换人。
第三组进来,我穿侧开毛衣,脖子系带若隐若现,臀部以下几乎全裸,只有开裆黑丝与吊带,臀缝间垂着毛茸茸尾巴肛塞,摇曳生姿,暴露得让全场屏息。
我看到老郑,眼神闪激动,却保持镇定。
老郑按计划点了我和大姐头,其他女孩不满离开。
大姐头熟练用纸遮门上玻璃,包房变私密空间。
老郑率先说:“去点嗨歌,自动播放,声音别太大,别盖过我们说话。你帮忙打下手,钱少不了。”大姐头点头,走向点歌机,眼神偷瞄我,带嫉妒。
老郑转向我,语气冷淡:“还站着干什么?过来。”我款款走过去,没像对主人那样跪下,不知他今晚的“特别安排”。
他伸手拉开我毛衣,两团奶子弹出,乳环在灯光下闪冷光。
他捏住乳环,当众说:“没骗你们吧,光这奶子上的环就知道她多贱。”又对我说:“你下面肯定流水了,屁眼还插着尾巴,喜欢被爆菊吧?”
我心跳加速,羞耻与兴奋交织,大胆回:“是,我喜欢被爆菊,也喜欢被插其他洞。”声音清脆,毫不掩饰,引得刘哥和阿华眼神一亮。
大姐头点歌,听这话嘴角抽了抽,不敢多言。
老郑命令:“来,在所有人面前爬一圈,让大家看看你流没流水。”我立刻弯腰跪下,臀部高撅,毛衣滑到腰间,露出肥美阴唇与尾巴肛塞。
我骚屄红肿,淫水泛滥,昨晚被狠狠操过。
老郑把尾巴搭我臀上:“爬,让他们看清楚。”又对大姐头命令:“你去,把她逼掰开给大家看。”
大姐头眼里闪兴奋,走过来掰开我阴唇,粉嫩内壁在灯光下湿漉颤动,淫水顺大腿流。
刘哥伸手指,他带了一个好大的戒指,宝石的菱角摩擦我的骚屄,引我一阵呻吟。
他抽出手指,送我嘴里,我主动吮吸,舌头舔干净。
刘哥对老郑说:“这母狗不错,够骚,我想包回去让我玩几天。”老郑笑:“我帮你问她老板,他同意你就拿去。”这对话把我当物品,却让我心底燃起更深臣服。
刘哥注意到我红肿的骚屄,问:“逼怎么肿了?”我老实答:“昨晚被鞭子抽的。”他挑眉:“我也想抽,可惜没鞭子。”我主动说:“您用皮带吧!”话音未落,他抽出皮带,对我骚屄狠狠一抽。
“啊!”大姐头尖叫,皮带误击她手。我仅低哼,咬牙忍,淫水流更多。
我继续爬,逐一展示给阿华与另一男人,每人都摸我骚屄,引我呻吟。
我爬回老郑面前,低头翘臀,尾巴摇晃,骚得不行。
老郑招呼大姐头坐他身边,她顺从靠过去,挽他手臂,奶子贴他身上。
他一手搂她腰,一手探她胸前,当我面把玩她奶子,说:“去,让兄弟们试试手。”
我眼里闪火热,爬到刘哥身边,眼神淫靡:“请您玩我吧,我就是条母狗。”这话对刘哥,也说给老郑听。
大姐头低声在老郑耳边:“这女的太贱了,就爱被人玩。”老郑笑:“一会儿让你也玩。”
刘哥命令我脱毛衣,我麻利解开系带,赤裸上身,跪得笔直,双手背后,奶子高挺。
他抬手一耳光:“还想被玩吗?”我脸颊泛红,坚定答:“想!”他双手捏我乳头,用力扭,又狠抽几下,拽乳环向后拉,奶子变形。
我闭眼咬牙,额头渗汗,一声不吭。
他松手,我长舒气,低声:“谢谢您夸奖。”
刘哥从老郑道具包拿出大号针筒与软管,让阿华拿几瓶啤酒,带我爬进厕所。
老郑留在包房,与大姐头调情,大姐头的内裤已被脱掉,跪在地上帮老郑口交。
十多分钟后,刘哥拉我头发爬回,跪回老郑面前。
刘哥刚在厕所哩,用250cc的啤酒帮我浣了两次肠,我还阿华口爆了一次,最后主动要求喝他们的尿,我一滴都没洒出来。
我听到老郑与大姐头的亲热声,更渴望被玩弄,说:“是,我爱喝尿,把你们的都给我!”
老郑把大姐头头按他胯间,她熟练含住肉棒,技术不如我,但卖力。
老郑射她嘴里,阻止她吐出:“吐她嘴里,她爱吃这个。你还可以吐口水在她嘴里。”大姐头走到我面前,隔空将精液与口水吐我嘴里,又漱口后再吐一次。
我全吞下,羞辱与快感让我的下面湿到不行。
老郑对众人说:“兄弟们,我先玩玩。”他让大姐头坐回身边,当我面问:“你觉得这女人怎样?”大姐头冷笑:“贱到骨子里,恨不得被所有人操。”我听这话,眼神更火热,像挑战极限。
老郑起身,把我拉到沙发,命令四肢着地,臀部高撅。
他从道具包拿出束缚绳,把我双手双腿绑沙发扶手,动弹不得。
尾巴肛塞被拔出,后庭微微张开,淫水顺大腿流。
他拿电击棒,低声在我耳边:“今晚是你的试炼,准备好了吗?”
我颤抖答:“准备好了,主人。”他将电击棒调低档,贴我红肿阴唇,轻微电流让我瞬间尖叫,身子猛颤,绳子牢牢固定。
刘哥兴奋,拿根金属肛钩,插我后庭,钩端系细绳,绑我乳环,一动就两边都痛。
我咬牙呻吟,泪水滑落,主动说:“主人继续,求你们继续!”
阿华拿出电动按摩棒,开最大功率,抵我阴蒂,强烈震动让我瞬间高潮,淫水喷涌,湿透沙发。
刘哥拿出他“专属道具”,一根带刺皮鞭,对我臀部与大腿内侧狠抽。
鞭子细刺留点点红痕,不破皮,疼痛与快感交织,几乎让我昏厥。
老郑冷笑:“还没完。”他涂润滑剂满我后庭,插一根粗大双头假阳具,一端进后庭,一端进骚屄,两头震动。
我发出撕心裂肺呻吟,身子抽搐,喊:“主人,我爱这样!操我,使劲操!”
刘哥受不了,戴套对我嘴狠插,喉咙被顶鼓起,干呕与呻吟交织,泪水口水混杂,顺下巴滴。
阿华从后插我骚屄,与假阳具震动形成双重刺激。
我被三方夹击,身子像撕裂,却沉浸极致堕落。
大姐头看得目瞪口呆,趁机加入,拿啤酒对我骚屄缓倒,冰冷液体与滚烫皮肤碰撞,让我再尖叫。
她点燃蜡烛,滴我胸部与腹部,报复说:“你不是爱玩?再叫大声点!”我爽的不行,叫春的声音大道盖过音乐。
这“试炼”持续近两小时,我被轮番操弄,从沙发到地上,再到吊起双腿。
身上满鞭痕、蜡痕、各种液体,嗓子沙哑失声。
老郑解开绳子,让我跪地上,命令用嘴清理所有人肉棒。
我一一舔干净,连大姐头下体也不放过,舌头舔去殒地啤酒与淫水。
包房气氛达沸点,我的身子被推至极限。
骚屄与后庭红肿不堪,满身鞭痕与蜡痕,脸上混杂精液、口水、圣水,却保持顺从姿态,眼神透对老郑的绝对臣服。
老郑冷眼旁观,享受我被刘哥与阿华轮番玩弄,偶尔加入,像导演殒地盛宴。
他知道,这是我“最残酷的一天”,试炼才进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