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码头,寒风卷着海腥味扑在脸上。
约尔站在阴影里,黑色的杀手裙在风里猎猎作响。
她抬手,动作一如既往地精准、优雅、毫无怜悯。
一把针刺苦无划破空气,精准地贯穿了目标的喉咙。
溅血的声音比她想象中更轻,男人踉跄两步,双手捂住脖子,指缝间涌出汩汩暗红。
他想说什么,喉管却只发出嘶嘶的气音。
他跪了下去,膝盖重重砸在湿冷的地面上,脸朝下栽倒,额头撞在水泥地上,发出闷响。
约尔轻声走过去,蹲下身子,撕开了他的面罩后出现的却是那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
是劳埃德。
那一瞬间,她的世界像被按下静音键。海风、远处的汽笛、自己的心跳,全都不存在了。
她看见他睁大的眼睛里倒映出自己的影子,荆棘公主的黑色剪影。
那双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蓝眼睛,此刻只剩震惊、痛苦,还有一丝难以置信的温柔,仿佛到死都在问她:为什么?
约尔的手开始发抖。
苦无从指尖滑落,“当啷”一声砸在地上,滚出很远。
“……劳埃德先生?”
下一秒,她所有理智像被撕裂的纸。
“不……”
她扑过去,把他的身体紧紧抱进怀里。
鲜血立刻浸透了她的黑色战斗服,温热黏腻,像是之前无数次假夫妻生活里他给她做好的热牛奶的温度。
可这一次,血是冷的,很快就冷了。
“劳埃德先生!劳埃德先生!!”
她疯狂地摇晃他,力道大得几乎要把他的脖子摇断。血从他喉咙的伤口涌得更快,染红了她的手腕、手肘、胸口。
“睁开眼睛……求求你……看我一眼……”
她把脸贴在他的脸上,鼻尖蹭到他微凉的皮肤,熟悉的、淡淡的肥皂味混着血腥味钻进鼻腔。
那是他们一起生活了那么久的味道。
早上他会先起床,做好早餐;晚上他会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等她回家;阿尼亚闹脾气的时候,他总是第一个妥协……过去的记忆像浪花拍碎在她的胸腔。
她想起第一次假扮夫妻那天,他站在门口,手足无措地说“欢迎回来,约尔小姐”,语气笨拙又温柔;
想起阿尼亚发高烧,他彻夜抱着孩子坐在客厅,自己靠在他肩上昏昏睡去;
想起那天圣诞夜,他对自己说“虽然是假的……但我很珍惜这个家”;
想起无数个夜晚,她半夜从任务回来,推开门,看见餐桌上永远给她留着一盏暖黄的小灯……原来那时候,她就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他了。
可是她亲手杀了他。
“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你……主人说要杀了黄昏……他没告诉我黄昏是你……都是假的……”
她哭得像个孩子,鼻涕眼泪混着血模糊了他满脸。
“我好笨……我一直都好笨……明明……明明你对我那么好……我却……”
她抱起他的尸体,死死搂在自己怀里。
“劳埃德先生……你回来好不好……我什么都不要了……我不要做荆棘公主……不要做杀手……不要主人……我只要你……只要我们的家……阿尼亚还在等我们回去吃饭……她说要给你折小花……她还说……想叫你爸爸……”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破碎。
“对不起……老公……”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叫他。
也是最后一次。
约尔抱着他,一寸寸挪到码头边。她把他平放在地上,动作轻柔。她解下自己的黑色披风,垫在他脑后,让他躺得舒服一点。
她俯身,在他染血的额头落下她的最后一个吻。
“再见了,劳埃德先生。”
她站起身,风把她的长发吹得狂乱,“再见了……约尔·福杰。”
她颤颤巍巍地说着这句话,这是她在与自己过去的身份诀别,那一刻,她眼角最后一滴泪滑下来,被风瞬间吹散。
她转身,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眼神空洞得可怕,嘴角却慢慢、慢慢勾起一个极度扭曲的笑。
那是彻底疯了的笑。
“主人……我完成任务了。”
国防大楼顶层的办公室死寂无声,唯有窗外柏林特的风雪拍打着厚重的防弹玻璃。
沉重的橡木门被推开,约尔走了进来。
她不再像那个优雅的杀手,更像是一具被抽走了脊梁的绝美尸骸。
那件标志性的黑色露背礼服被撕开了几道口子,破损的丝袜挂在腿上,早已干涸的暗红血迹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与肌肤原本的苍白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
她赤着双足,每一步都在昂贵的地毯上留下淡淡的血印,那是那个男人——她的“丈夫”留在她身上的最后温度。
索恩坐在宽大的真皮高背椅中,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满足的弧度。
“比我预想的还要快。看来……没有任何意外?”
约尔走到办公桌前,双膝一软,“扑通”一声重重跪倒。膝盖撞击地面的闷响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但她仿佛像失去了痛觉神经没有任何反应。
“任务……圆满完成。”
“黄昏的真实身份……是劳埃德·福杰。”
索恩挑起眉梢,眼中的戏谑更甚:“哦?原来那个让你魂牵梦绕、甚至为了他差点摆脱我控制的男人,就是西国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黄昏’?哈哈哈哈……这真是命运最恶毒的玩笑。”
约尔缓缓抬起头。那双曾经澄澈灵动的绯红色眸子,此刻却像是蒙上了一层死灰,毫无焦距。泪水早已流干,眼眶周围是一圈病态的红肿。
“是的……我亲手……刺穿了他的喉咙。”
她每一个字都说得极慢,仿佛在咀嚼着自己的心碎的残渣。
“现在……除了主人……约尔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这句话仿佛触动了她体内某种早已植入的开关。
话音未落,她那原本充满了绝望的脸上,肌肉开始诡异地抽搐、重组,悲伤被一种药物催化出的狂热所取代。
她像一条渴求抚慰的母犬,四肢着地爬行至索恩的胯下,颤抖的双手带着近乎虔诚的急切,解开了男人的皮带。
那根早已勃发的丑陋巨物猛地弹了出来,带着浓重的腥膻味直冲她的鼻息。这股味道像是电流,瞬间击穿了她仅存的理性防线。
索恩用漆皮皮鞋的鞋尖粗暴地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视自己:“看着我。告诉我,你现在渴望什么?”
约尔的睫毛剧烈颤抖,一滴混杂着血丝的泪珠从眼角滑落,砸在索恩的鞋面上。
下一秒,她绽放出一个极其扭曲、却又艳丽到令人心惊的笑容——那是彻底崩坏后的媚态。
“约尔……渴望主人的恩赐……”
她吐出舌头,温热柔软的舌尖试探性地舔过那青筋暴起的顶端,眼神瞬间变得迷离而浑浊。
“唔……好香……主人的味道……”
她不再犹豫,张开樱桃小口,深深地吞没了他。
喉咙深处发出含糊不清的“咕啾”声,脸颊因为极度的撑开而凹陷。
她不仅在用舌头侍奉,更是在用一种自毁般的力度吸吮,仿佛只有这根肉棒填满了口腔,才能堵住她内心那个正在尖叫的黑洞。
“只有主人是活着的……只有这里是温暖的……”
约尔的瞳孔剧烈收缩,不到三分钟,他低吼一声,按住她的后脑勺,无情地深喉顶入。
滚烫的浓精如子弹般射入她的食道,约尔没有任何干呕,反而顺从地收缩喉部肌肉,将那些腥臭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吞咽入腹,脸上浮现出一种病态的红潮。
索恩松开手,约尔瘫软在地,嘴角挂着白浊的丝线,胸口剧烈起伏。
但她没有停下,眼中的欲火反而燃烧得更加旺盛。
她粗暴地扯下身上残破的战斗服,那对饱满雪白的乳房猛地弹跳而出,乳尖早已硬得像两颗红豆。
“不够……还不够❤……那里……好空虚❤……”
她神志不清地呢喃着,像个瘾君子般爬上索恩的大腿,双手死死环住他的脖颈。
“求您……把那个杀人凶手❤……彻底填满……把约尔操坏吧❤……”
她分开那双修长有力的双腿,对准那根还沾着她唾液与口水的肉棒,毫不犹豫地重重坐了下去。
“噗滋——!!”
粗大的异物瞬间贯穿了那早已被调教得熟透的甬道,直抵花心。
“啊啊啊啊——!!!”
约尔仰起头,发出一声凄厉而高亢的惨叫。
那声音里混杂着撕裂般的痛苦与灭顶的快感。
她的长发在空中狂乱舞动,指甲深深嵌入索恩的肩膀,抓出道道血痕。
“好大……进来了……主人的东西……要把子宫顶穿了……”
她开始疯狂地摆动腰肢。
作为顶尖杀手,她对身体肌肉的控制力此刻全变成了取悦男人的工具。
每一次起落都精准、狠戾,将那根肉棒吞吃到最深处,耻骨与耻骨的撞击声“啪啪”作响,在这个死寂的办公室里显得淫靡至极。
幻觉再次袭来。
眼前索恩那张狞笑的脸,逐渐和劳埃德温柔的笑脸重叠。
“约尔小姐,今晚吃炖牛肉哦。”
“妈妈,阿尼亚想要抱抱。”
“我们……是一家人。”
“闭嘴!闭嘴!闭嘴!!”
约尔尖叫着,疯狂地甩头,泪水如决堤般喷涌,但下身的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仿佛要通过这种激烈的性爱将那些美好的记忆碾成粉末。
“那是假的……都是假的!!”
她俯身狠狠咬住索恩的耳垂,眼中满是疯狂的血丝。
“没有劳埃德……没有阿尼亚……我是杀手……我是主人的母狗!!”
每一次肉体的撞击,都在她破碎的灵魂上再凿下一个烙印。
“啊❤……啊❤……啊❤……去了❤……要去了❤……”
索恩感受到包裹着自己的肉壁正在疯狂痉挛、收缩,那力度大得仿佛要将他绞断。
他狞笑着,掐住约尔纤细的腰肢,猛地向上顶弄,直击她最脆弱的宫口。
“看着我!你是谁?!”
巨大的快感如海啸般彻底冲垮了约尔最后的理智堤坝。
她双眼彻底翻白,舌头无力地吐出口外,口水失控地流淌,这副表情是彻底的“阿黑颜”。
“约尔是……是主人瓦勒留斯·索恩大人的……专属……肉便器……淫乱的……杀人兵器……♡”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的身体像弓一样剧烈反张,大腿根部一阵剧烈抽搐。
“噗——哗啦——”
大量的爱液伴随着失禁的潮吹,如喷泉般从结合处喷涌而出,淋湿了索恩的小腹和西裤,在地毯上淅淅沥沥地滴落。
她在持续不断的痉挛中,彻底失去了自我。
所有的记忆——那个温暖的小家、劳埃德的拥抱、阿尼亚的笑声——都在这极致的高潮中化为灰烬,随风飘散。
良久,她软软地瘫倒在索恩怀里,眼神空洞得像两个黑洞,再无一丝光亮。只有嘴角还挂着那个甜腻、呆滞、且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了,整个世界银装素裹,掩盖了一切罪恶。
约尔像个坏掉的布娃娃,用脸颊蹭了蹭索恩的手掌,发出了毫无感情波动的声音:
“主人……接下来……要杀谁呢?”
那个名为约尔·福杰的女人,在这一刻,彻底死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