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皇恩重探春获晋封 淫情深紫鹃遭强暴

书接上回,荣禧堂内,气氛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贾母端坐在正中的榻上,手里捻着一串佛珠,脸色沉静,但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却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王夫人坐在下首,手里也捏着帕子,眉头紧锁。

邢夫人、王熙凤等人也都在场,却都屏息静气,神情复杂地看着走进来的探春。

探春一进门,便感受到了这股异样的氛围。她的心骤然收紧,但脸上依旧保持着镇定,上前一一见了礼。

“给老太太请安,给太太请安……”她的声音尽量保持平稳。

贾母看着她,目光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有疼惜,有不舍,更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贾政也在,他站在一旁,面色是前所未有的严肃,甚至带着一丝……悲凉?

探春的心头笼上了一层浓重的阴影。

“三丫头来了。”贾母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探春心中惊疑不定,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竟能让贾母、贾政等人齐聚一堂,还特意叫她过来。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是她和宝玉的事!东窗事发了!

这个认知让她瞬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脚下几乎站立不稳。

她强自镇定,垂首道:“不知老太太、老爷、太太唤孙女前来,有何吩咐?”

她感觉到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那目光里有同情,有叹息,更有一种……诀别般的预感?她的手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通报声:“老爷,宫里的夏公公到了。”

贾政神色一凛,连忙道:“快请!”

只见一位身着靛蓝色宫服、面容白净、气质阴柔的太监,在贾政的引导下,步履从容地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太监。

堂内众人顿时更加紧张起来。

夏公公站定,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了垂首站立的探春身上。

探春感觉到那审视的目光,心头更加慌乱。

贾政上前,与夏公公低声交谈了几句。

夏公公点了点头,目光再次落在探春身上,带着一种审视的、居高临下的意味。

探春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她几乎可以肯定,定是那件丑事被揭发,如今……是要来定她的罪了吗?

还是……连累整个贾府?

【批:探卿之忧思无他,宝玉耳,氏族耳】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夏公公清了清嗓子,从身后小太监捧着的金漆托盘里,取过一卷明黄色的绢帛。

圣旨!

堂内所有人,除了贾母,都立刻跪了下来。探春也连忙跟着跪下,心头一片冰冷,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然而,夏公公开口,声音尖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咨尔贾氏探春,庆毓名门,祥钟世德,柔嘉成性,贞静持身【批:何等讽刺】……”

这开头的几句话,就让探春浑身一颤!这旨意……似乎并非问罪?

“……敏慧夙成,性姿纯粹,克娴内则,淑德含章……”

这些赞美之词,如同一个个沉重的符咒,落在探春的心上。

她有些茫然地抬起头。

“……是用晋封尔为‘安宁公主’,锡之金册金宝……”

公主?!

探春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向夏公公,又看向贾母和贾政。

晋封公主?!

这……这怎么可能?!

她只是一个臣子之女,如何能得此殊荣?!【批:元春岂非此心?】

一丝难以置信的狂喜,如同细小的火苗,在她心头骤然点燃!

她……被封为公主了?!

这简直是……做梦也不敢想的事情!

然而,这巨大的、突如其来的荣耀,却并没有让堂中众人的神情轻松起来,反而更加沉重。

“……今南疆不宁,烽烟未靖……特命尔前往和亲,以结两国之好,永固边陲……”

和亲?!

这两个字,如同晴天霹雳,在她耳边轰然炸响!

她瞬间明白了!

为什么是“安宁公主”!

为什么众人的神情如此悲伤!

原来……这所谓的“晋封”,不过是一个华美而残忍的陷阱!

用一个臣子之女,替代真正的皇室血脉,去完成那充满未知与风险的政治婚姻!

用一个虚妄的公主名号,去换取可能的边境“安宁”!

她不是去享受荣华富贵的公主,她是……要去那蛮荒之地,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异族首领!

这就是她的命运?!

从一个不见天日的、乱伦的污名中挣脱出来,却又被投入另一个更加深不可测的、关乎家国命运的漩涡中心!

她愣住了。

大脑一片空白。

方才那一闪而过的狂喜,瞬间被这冰冷的现实彻底浇灭!

她不是飞上枝头变凤凰!

她是……被选中的祭品!

用她一个女子的青春、幸福,甚至是生命,去换取朝廷短暂的喘息!

她抬起头,看向贾母。贾母的眼中,已然有泪光闪烁。

王夫人也忍不住用帕子拭泪。

王熙凤站在贾母身侧,脸色也是从未有过的凝重。

“贾氏探春,接旨吧。”夏公公的声音打破了一片死寂。

探春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想哭,想大喊,想拒绝!

可是……她能吗?

圣旨已下,如同金科玉律,无可更改!抗旨不遵,那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她没有选择。

一丝尖锐的、如同被利箭穿心般的疼痛,骤然袭来!

但她知道,她必须接受。

她缓缓地,深深地叩下头去,额头触碰到冰冷的地面。

她的声音,因为极力的压抑而显得异常平静,甚至可以说是……死寂。

“臣女……贾氏探春……叩谢天恩……”

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寂静的荣禧堂中,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克制。

她伸出双手,举过头顶。

夏公公将那卷沉重得如同山岳般的明黄绢帛,放在了她的手上。

那冰冷的、象征着无上荣耀的触感,却像是烧红的烙铁,烫伤了她的掌心,也烫伤了她的心。

她保持着跪拜的姿势,许久没有起身。

直到夏公公在贾政的陪同下离去。

堂内,只剩下贾府众人。

一片压抑的啜泣声,终于低低地响了起来。

王夫人终于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

邢夫人也在一旁叹息。

王熙凤连忙上前安抚。

而探春,只觉得浑身冰冷,仿佛所有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凝固了。

天旋地转。

她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泪水,却再也无法抑制,汹涌而出。

当夏公公的脚步声在荣禧堂外的回廊里彻底消失,那沉重而华丽的明黄圣旨,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探春指尖发麻,一直蔓延到心底,冻彻骨髓。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向贾母、王夫人等人告退的,只记得每个人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怜悯和诀别的悲伤。

她浑浑噩噩地走着,竹影、假山、流水……往日熟悉的景致,此刻在她眼中都变成了扭曲、模糊的背景。

周遭的恭贺声、叹息声,都像是隔着厚厚的水层,模糊不清。

直到踏入秋爽斋那熟悉的门扉,看到书桌上那方自己常用的端砚,墙上悬挂着的《烟雨图》,以及那空空荡荡的、曾经充满墨香和某种隐秘悸动的空间,她才仿佛从一场噩梦中短暂惊醒,随即又陷入了更深的、无法醒来的梦魇。

屋内静悄悄的,侍书想必还在外面打探消息。

她走到书案前,那冰冷平滑的紫檀木桌面,映出她苍白失魂的脸。

“公主……”

这个称谓在她脑海中尖啸着盘旋。

不是为了荣华富贵,不是为了尊崇地位。

是为了……和亲。

去一个遥远、陌生、可能充满危险的地方,嫁给一个从未谋面、语言不通、习俗迥异的异族首领。

为了所谓的“安宁”。

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荒谬感和绝望感,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她再难支撑,猛地扑倒在书案上,双臂环抱住头,仿佛要将自己与这个残酷的世界隔绝开来。

泪水,终于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迅速浸湿了她的衣袖。她压抑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肩膀却不受控制地剧烈耸动起来。

她想起宝玉……想起那个混乱的、带着墨香和情欲气息的下午……想起那些越界的抚摸和最终失控的结合……想起那被强行剪去的最隐秘的感官之源……想起那些曾经的梦想——像男儿一样立一番事业,证明自己的价值。

如今,这一切……都成了泡影。

她的一生,似乎都要被那虚无的“公主”名号所捆绑,献祭给远方的未知与政治的博弈。

这难道就是她的宿命吗?

从一场不伦的泥沼,又跌入了另一座看似华美、实则冰冷的牢笼。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而轻缓的脚步声传来。

“三妹妹!”是宝玉的声音,充满了惶恐和急切。

他显然是听闻了消息,匆匆赶来。

他冲进秋爽斋,一眼就看到了伏案痛哭的探春。

他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快步走到书案前,看着探春那因哭泣而颤抖的单薄背影,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愧疚和痛苦。

他隐约觉得,这一切的根源,或许就是他们之间那段不该发生的孽缘!

“三妹妹!”他蹲下身,试图去看探春的脸,“是不是……是不是我们的事……被……被宫里知道了?所以他们才……”他的声音哽咽,说不下去了。

他认为是因为他们的丑事败露,皇恩浩荡,为了给贾府遮掩丑闻,才想出了这和亲的法子?

或者说…是府里为了平息这事,主动提出的?

【批:宝玉之真情,淫也爱也兼得】

这是他目前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

探春听到他的声音,哭声微微一滞。她缓缓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宝玉。

她的眼睛红肿,脸上泪痕交错,那平日里总是带着英气和自信的脸庞,此刻只剩下无助和凄惶。

“是因为我……对不对?”宝玉的声音充满了绝望的自责,“是我害了你……三妹妹……是我这个孽障害了你啊!”

探春看着他满是泪痕的脸,和眼中那深切的痛苦,缓缓地摇了摇头。

“不是的……二哥哥……”她的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鼻音,“是……是和亲……”

“和亲?”宝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朝廷在南方吃了败仗【批:不见后文不可知,伏湘云也】……需要一位公主去和亲……”探春的声音空洞得可怕,“而我……就是那个被选中的……替代品……”

“什么?!”宝玉如遭雷击!

和亲?!

他猛地站起身,难以置信地看着探春。

“他们……他们怎么敢……”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让你去……去那种地方……”

他终于明白了方才在藕香榭时,侍书和玉钏为何那般急切!

为何堂中众人的神色那般悲戚!

这哪里是什么荣耀!

这分明是一道将她推入深渊的催命符!

“怎么会……这样……”他喃喃自语,大颗的泪珠滚落下来。

“对不起……三妹妹……对不起……”他语无伦次地道歉,尽管他知道,此刻任何道歉都毫无意义。

“是我……是我毁了你……”他痛苦地闭上眼,“我万死难赎……”

“二哥哥……别说了……”探春打断他,泪水再次涌出,“圣旨已下……一切都……无可挽回了……”

兄妹二人,在这寂静的秋爽斋内,相对垂泪。

过了许久,宝玉的情绪才稍稍平复了一些。他看着探春,心中充满了不舍和担忧。

“那……那地方听说……蛮荒未开化……你……你孤身一人……该如何是好……”

这反而激起了探春骨子里的那份坚韧和不屈。

她擦了擦眼泪,挺直了背脊,尽管那挺直中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僵硬。

“圣命难违……”探春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认命的疲惫,却又透着一丝不甘的倔强。

“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吧……”她幽幽地说道,目光望向窗外那方狭窄的天空。

“只是……远嫁之后……怕是……再难见到祖母、父亲、母亲……还有……你们了……”

她的话语,像是一把把冰冷的匕首,刺穿着宝玉的心脏。

他知道,他什么也做不了。

在皇权和家族利益面前,他个人的情感和意志,是多么的微不足道。

他又安慰了探春几句,叮嘱她保重身体,这才带着满心的沉重与空洞,步履蹒跚地离开了秋爽斋。

……

宝玉漫无目的地在园中走着,心中像是被掏空了一般。探春要远嫁了,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安宁”。

那袭人呢?如今不知在何处受苦。

湘云呢?那份情愫终究也只能埋藏在心底。

黛玉……他的林妹妹……他们终于要定亲了……可这喜悦,此刻却被探春的悲剧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

他最终还是朝着潇湘馆的方向走去,仿佛那里是他唯一的、也是最后的避难所。

潇湘馆内,依旧是那份熟悉的清幽。

宝玉放轻脚步走进去,看到紫鹃正坐在外间临窗的炕上,低着头,手里拿着针线,正专注地为黛玉补着一件藕荷色的旧衫。

阳光透过窗棂,在她低垂的脖颈和纤细的手指上跳跃。

紫鹃察觉到有人进来,抬起头,见是宝玉,脸上露出一丝惊讶,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站起身来。

“二爷。”

宝玉摆摆手,示意她不必多礼。

他看到紫鹃脸上那温顺柔和的表情,心中那因为探春之事而激起的悲伤、无力与愤怒,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他只是觉得……需要抓住些什么……需要确认些什么……来填补内心那巨大的、令人恐慌的空洞。

他走到紫鹃身边,默默地坐了下来。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紫鹃身上。

她穿着半新不旧的青缎子背心,下面是白绫细折儿裙,身量比黛玉略丰润些,却也更显出一种少女独有的、温软娇柔的风致。

她的脖颈白皙修长,低头时,露出一段优美的弧线。

她的腰肢很细,坐在那里,微微前倾的身体,勾勒出一种柔和而动人的曲线。

宝玉默默地坐着,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胶着在了紫鹃身上。

他看着她微微垂下的眼睫,挺翘的鼻尖,以及那因为专注于针线而微微抿起的、带着天然红润的嘴唇……

一种陌生的、燥热的、带着强烈的占有欲的冲动,如同野火般,在他心底猝然燃烧起来!

他想到黛玉……想到她昨夜的泪水和今日晨起时那带着嗔怪的、却已然松动的话语……心中那份不确定感和隐隐的恐慌,似乎找到了一种奇异的、扭曲的慰藉。

这个念头一起,他立刻感到一阵强烈的自我厌恶!

他刚刚才因为对黛玉的粗暴行为而懊悔不已!

他怎么能……对这个一直忠心耿耿伺候黛玉、性情温和的丫头,产生如此龌龊的念头!

他用力甩了甩头,试图将这邪念驱散。

然而,那邪念却如同跗骨之蛆,挥之不去!

他越是压抑,那冲动就越是强烈!

他想到探春即将远嫁,此生或许再难相见……想到湘云的未来不知落在谁家……想到袭人的不知所踪……【批:多少文字隐去,伏下多少故事】

所有这些失去的、即将失去的、无法拥有的,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他紧紧缠绕!

他感到自己的呼吸变得粗重,目光不受控制地在紫鹃的身体曲线上逡巡……

他看着她那双因为长期做针线而略显粗糙、但依旧灵巧纤细的手……

他的呼吸不由得更加急促,心底那股邪火越烧越旺!

就在这时,紫鹃似乎感觉到了他过于专注目光,抬起头,看到宝玉正呆呆地望着自己……那眼神……有些异样……带着一种她看不懂的、却本能感到危险的炽热。

她放下针线,关切地低声问道:“二爷……您怎么了?可是……探春姑娘那边……?”

宝玉抬起头,看着紫鹃那双清澈而带着关切的眼睛。

“紫鹃……”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他又想起探春的命运……一种巨大的无力感和深刻的悲哀,再次攫住了他。

他不自觉地叹息出声。

紫鹃见状,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手中的活计,走到宝玉面前,小心翼翼地再次问道:“二爷……您要是不嫌弃……就跟奴婢说说……可是为了探春姑娘……和亲的事?”她的声音柔和,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宝玉没想到紫鹃竟然也知道了。

“你也听说了?”他声音低沉。

紫鹃点了点头,脸上也露出不忍的神色:“方才侍书过来,哭着说的……真真是……太委屈三姑娘了……”

连紫鹃都这么说……

宝玉心中的那根弦,彻底崩断了!

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紫鹃的手臂!

“二爷!”紫鹃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要挣脱。

“别动……”宝玉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危险的意味。

“二爷……您……”紫鹃的心猛地一跳!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

“二爷……您……您这是做什么……”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慌乱。

“紫鹃……”宝玉的眼中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欲望之火!

在紫鹃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就着抓住她手臂的力道,猛地一个翻身!

他高大的身影瞬间笼罩下来!

天旋地转!

紫鹃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重重地按倒在了那张平日里黛玉小憩用的、铺着软垫的矮炕上!

“啊!”紫鹃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手中的针线笸箩被打翻在地,针头线脑撒了一地!

“二爷!您快放开我!”紫鹃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感到了真切的恐惧!

“二爷……您不能这样……”她用力推拒着宝玉那结实的胸膛,但她的力气,在这个被邪念操控的男子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不行!二爷!”紫鹃拼命挣扎,眼泪涌了出来,“您快醒醒!不能这样!这要是……这要是让姑娘知道了……可怎么得了!”

这简直是……无法无天!在姑娘的潇湘馆里…在姑娘可能随时醒来的地方…

“你放心……”宝玉喘息着,他的唇凑近紫鹃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

“不会有人知道的……”

“你不是一直都跟着林妹妹的吗?”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了某种诱惑的魔力,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侧:

“等我娶了林妹妹……你就是我们房里的人了……”

“早晚……都是一样的……”

“不……不行的……”紫鹃哭喊着,手脚并用,试图将宝玉从自己身上推开。

然而,宝玉已经完全被原始的冲动所支配,哪里还听得进去?

他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就制住了紫鹃胡乱挥舞的双臂,将它们牢牢地按在她的头顶上方。

“别……二爷……我求求您了……”她的哀求声,在寂静的外间里显得如此无助。

她是知道的……关于袭人……关于宝玉的某些事……

但事到临头,那种被侵犯的恐惧感是如此强烈!

但此刻的宝玉,已经听不进任何拒绝了。他已经被一种混合着悲伤、愤怒、不安以及强烈占有欲的复合情绪彻底吞噬了!

他俯下身,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所有未出口的抗议和哀求!

这个吻,与对黛玉时那种带着悔恨与狂喜交织的复杂截然不同,这是纯粹的、带着掠夺性质的情欲!

他另一只手,开始粗暴地去扯紫鹃的衣带!

“不!”紫鹃绝望地扭动着身体,但这反而更激起了他的欲望!

他的吻开始向下移动,落在她纤细的脖颈、那精致的锁骨上……

每一处触碰,都让紫鹃感到一阵阵的恶心与眩晕!

“二爷……您不能……姑娘就在里面……”她试图用黛玉来唤醒他最后一丝理智。

“先别提她!”宝玉猛地低吼一声,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对黛玉的愧疚,但更多的,是被眼前这具温软娇躯所激发出的、不受控制的渴望!

【批:叹叹,实则不然】

“你……你也是……干干净净的……”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带着浓重的欲望…和畸形的爱。

他开始侵犯她的敏感地带,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熟练?这让紫鹃心中更是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感!

她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

他早已不是那个她印象中只会温柔体贴、说说痴话的宝二爷了……

她的衣衫被一件件剥离!

当那冰凉的空气接触到她赤裸的肌肤时,她的身体猛地瑟缩了一下!

她闭上了眼睛,不再看他,也不再挣扎。只是眼泪,不停地从紧闭的眼角滑落。

他的手指,终于探入了那片从未被开垦过的、属于少女的神秘领地!

当他的指尖,终于试探着,触碰到了那片从未被开垦过的、温软湿热的幽谷!

紫鹃的身体猛地绷紧!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呜咽!

“痛……”她哭着哀求,“二爷……好痛……求你了…不要…”

宝玉的动作略微停顿了一下。

他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那梨花带雨的模样,不禁又想起了黛玉,他愣了一下,但是转瞬即逝。

这副模样更是激起了他一种扭曲的、想要彻底征服和占有的欲望!

他知道不能再犹豫了!

他调整了一下位置。

感觉到那个灼热的、坚硬的存在,正抵在她那最柔弱、最羞怯的人口。

“不……”紫鹃将头埋进臂弯里,发出压抑的、小动物般的哀鸣。

但此刻的宝玉,已经彻底被下半身控制了大脑!

他不再犹豫!

腰身猛地向前一挺!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

一股撕裂般的痛楚,瞬间席卷了紫鹃的全身!

她感到自己像是被硬生生地劈开!

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薄膜,在瞬间的抵抗后,彻底破裂!温热的的血液,涌了出来!

那是一种……身体被强行打开、被侵入、被占有的、无法言喻的痛苦!

她不再有任何反应。

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灵魂已经离体。

宝玉感受到了那层障碍和随之而来的湿热!

那新鲜的、处女的血的气味,混合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以及一种……情动后的、若有似无的湿滑,从她身体最隐秘的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

他停留在那被强行开拓的、紧致而灼热的甬道深处,感受着前所未有的、被完全充满的感觉,让她感到一种混杂着痛苦的奇异悸动……

他的动作变得粗暴而急促!

他不再有任何怜惜!

他只想发泄!

发泄那积压在胸口的、无处排解的郁闷与悲愤!

他的手指,熟练的到了两人身体结合处上方那颗隐藏在花瓣顶端之下、此刻因兴奋和紧张而肿胀勃起的阴核!

他用力地、持续地按压、揉搓着那个小小的、却能带来极致欢愉的凸起!

双重刺激之下!

紫鹃的身体开始背叛她的意志!

一丝微弱的、夹杂着痛苦的呻吟,终于不受控制地从她唇边逸出!

这无疑是对他最大的鼓励!

他更加卖力地动作着!

那紧密的贴合,那摩擦带来的、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开始像潮水般冲击着她的感官!

她的身体内部,那紧裹着他的媚肉,开始无法控制地、剧烈地痉挛、收缩!

紫鹃的身体猛地绷紧,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悠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她达到了从未感受过的高潮。

宝玉感受到了她内部的剧烈变化!

那紧致的包裹和律动,几乎让他立刻崩溃!

他也再无任何保留!

在那最后关头!

他同样和对待黛玉一样猛地抽身而出!【批:袭人之事保住多少女儿】

那滚烫的、黏稠的液体,喷溅在了两人紧贴的小腹和身下的炕褥上。

结束了。

一切……

都结束了。

宝玉疲惫地瘫倒在紫鹃身边,贪婪地索取着那份与黛玉不同的、带着温顺与隐忍的回应!

这让宝玉感到一种扭曲的满足感!

他瘫在那里,大口喘着粗气。

紫鹃依旧在无声地流泪。

她的身体感到一种陌生的、被掏空般的酸软,以及……那夹杂着极致快感的、深不见底的羞耻与空洞。

内室里,黛玉的呼吸依旧平稳悠长。

紫鹃默默地流着泪,过了好一会儿,才挣扎着坐起身来。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茫然和……恐惧。

她默默地整理着被褪下的衣物,动作迟缓而麻木。

她挣扎着下炕,双腿间传来的剧痛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她默默地清理了自己身体的液体,然后,又拧了一把热毛巾,递给宝玉。

宝玉接过,胡乱擦了一把。

紫鹃看着他,又看了看内室的方向,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她脸上带着清晰的忧虑,低声道:“二爷……今日之事……万不可让姑娘知道……若是知道了……只怕……姑娘她……” 【批:忠紫鹃】她说不下去了,心中充满了对黛玉的愧疚和对自己命运的悲哀。

“你放心吧……”宝玉的声音透着一丝事后的慵懒,以及……一种不以为然的敷衍。

“二爷……”紫鹃的声音轻颤,“您千万……要记得答应奴婢的话……”

“我知道……”宝玉点了点头,目光却有些闪烁。他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

紫鹃也连忙将地上的针线拾掇起来,重新坐回炕上,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从未发生过。

只是她紧握着丝帕的、微微颤抖的手,泄露了她内心远非表面的平静。

“好了,你也收拾一下吧,别让人看出什么来。”

说完,他轻轻的吻了一下紫鹃的额头,便转身,步履有些虚浮地离开了潇湘馆。【批:愚浊之玉,我为黛玉一哭。】

只留下紫鹃一个人,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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