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沉,林弈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却没有半分睡意。
他知道她会来,这个念头让他既焦灼地期待,又本能地抗拒。
白天那个在舞台上光芒四射的上官嫣然,那个穿着天蓝色露肩短裙、在聚光灯下偷偷向他眨眼的女孩,此刻理应沉入梦乡了。
或者说,他宁愿说服自己她已睡去。
但他太了解她了,从她第一次在深夜叩响他房门的那刻起,他就明白,这女孩的骨子里有一种不顾一切的疯劲。
她不像女儿展妍那般未经世事的单纯,也不似陈旖瑾那样善于用冷淡包裹克制。
上官嫣然想要什么,便会直接伸手去拿,像一团不管不顾燃烧的野火,既不怕灼伤自己,也不在意是否会引燃周遭的一切。
墙上的时钟指针,悄无声息地叠在“1”字上。
林弈翻了个身,白天的场景在黑暗中复现——比赛落幕,三个女孩被欢呼的人群与鲜花簇拥。
展妍笑得眉眼弯弯如新月,陈旖瑾虽仍端着那副清淡模样,嘴角却掩不住一丝上扬的弧度。
而上官嫣然,她在攒动的人头间精准地捕捉到他的视线,眨了眨眼,红唇无声地开合。
那口型,他读懂了。
“晚上等我。”
心脏当时便漏跳了一拍,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
不行,不能再这样了。
第一次她深夜潜入,就险些被起夜的旖瑾撞破。
虽然后来被她用借口搪塞过去,但旖瑾那双敏锐的眼睛里,分明掠过一丝疑虑的暗影。
倘若再有一次……
“咚、咚。”敲门声很轻,在宁静的夜里却有些响。
林弈盯着那扇门,没有动。
“咚、咚、咚。”这次的叩击声急促了些,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林弈无声地叹了口气,掀开薄被起身。
他走到门边,没有开灯,隔着冰冷的门板压低嗓音:“然然,回去睡觉。”私下里,他已习惯用这个亲昵的称呼,不知不觉间,心底已然为她挪出了一块柔软的位置。
“叔叔,开开门嘛。”门外传来她压低的嗓音。
“不行。”林弈语气坚决,“你忘了第一次差点被旖瑾发现?还有浴室那次,万一她起夜……”
“她不会的。”
“你怎么知道?”
门外静默了两秒,随即响起上官嫣然带着狡黠的笑声:“因为我在她们睡前喝的水里,放了半片助眠的药。放心,剂量很小,药店就能买到的那种。她们现在睡得正沉,不到明天晌午,怕是醒不来。”
林弈怔住了。
他猛地拉开门,走廊昏暗的壁灯光晕,如水般勾勒出上官嫣然的身影。
她竟换回了白天那套演出服——天蓝色的露肩短裙,裙摆只及大腿中部,在幽暗里泛着朦胧的微光。
长发如瀑披散,脸上残存着舞台妆的痕迹,眼线微微晕染开,唇瓣仍是那抹鲜艳欲滴的红。
“你给她们下药?”林弈的声音里混着难以置信的怒意。
上官嫣然却毫无惧色,反而向前迈了一步,几乎贴进他怀里。
她仰起脸,那双在舞台上能勾魂摄魄的眼睛,此刻在昏昧光线下亮得惊人:“只是帮助睡眠而已。叔叔,你难道……不想我吗?”
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胡闹!”他压低声音,呵斥中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万一出了事怎么办?而且这根本不是理由——”
“那这个呢?”上官嫣然打断他,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胸膛,“今天比赛我们拿了冠军,你说过要和我庆祝的。难道叔叔要食言?”
“我没答应你!”
“可你也没拒绝啊。”
林弈张了张嘴,一时语塞。
“所以,”沉默了半晌,林弈的目光难以控制地掠过她身上的裙子,“你说的‘庆祝’,到底是什么?”
上官嫣然笑了。她灵巧地侧身,如一只动作优雅的猫,从他手臂下方钻进了卧室。林弈甚至来不及阻拦,她已经反手轻轻关上了门。
卧室陷入更深的黑暗,上官嫣然背靠着门,在昏暗中凝视着他。
天蓝色的裙裾在她身上流淌着幽微的光,勾勒出修长颈项、圆润肩头,布料很薄,林弈能清晰看见她胸前起伏的柔软轮廓,甚至顶端那两粒微微挺立的凸起。
“叔叔没看到我的演出服……又换回来了?”上官嫣然轻声说,嗓音里浸透了某种刻意的、甜腻的引诱,“叔叔,白天在台下,你看我穿这身的时候,眼睛都直了。别否认,我看见了。”
一股灼热猛然从小腹窜起,直冲头顶。
他确实看了。
怎能不看?
三个女孩立在舞台中央,聚光灯如银河倾泻。
那画面美得不似人间。
展妍一袭浅粉吊带短裙,甜美如童话公主;旖瑾是深紫色短裙,清冷高贵;而上官嫣然选了这抹天蓝,耀眼夺目,裙摆飞扬间,雪白修长的双腿晃花了无数人的眼。
台下多少人在为她尖叫,多少目光如影随形。
而现在,这个白日里被众人仰望、幻想的少女偶像,正站在他私密的卧室里,穿着同一身闪耀的战袍,说要与他“庆祝”。
“嫣然,我们不能——”林弈的话被截断。
上官嫣然已踮着脚尖来到他面前,双臂如水蛇般环上他的脖颈,温热的呼吸拂过他下巴:“叔叔,别装了。你硬了。”
林弈身体骤然僵直。
她感觉到了。隔着单薄的睡裤,她柔软的小腹紧贴着他,那处勃发的炽热与坚硬,根本无处隐藏。
林弈闭上了眼,理智在脑海里告诉他这是错的、荒唐的、不容于世的。
不能再纵容自己,陪这个疯女孩一路错下去。
可身体却背叛了意志,血液奔涌着涌向那一处,叫嚣着最原始的渴望。
她的手灵巧地解开他睡袍的系带,柔软的掌心贴上他赤裸的胸膛,带着滚烫的温度,一路向下滑去。
林弈猛地攥住她的手腕,但那力道虚浮,更像一种徒劳的、象征性的挣扎。
“然然,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知道啊。”上官嫣然笑了,另一只手却趁机探入睡袍下摆,精准地握住了他早已昂扬怒张的欲望,“我在庆祝。庆祝我们三人夺冠,庆祝你写的歌大获成功,庆祝……属于我们作为男女朋友的胜利,让我可以独占你。”
独占。
这个词像一把钥匙,猝不及防地捅开了他内心深处某道紧锁的欲望之门。
白天在台下,他看着她们在光芒中心绽放,看着人群为她们疯狂,心底翻涌的除了骄傲与欣慰,确实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耻于承认的、阴暗的占有欲。
他写的歌。他亲手雕琢的女孩。他的……
“不。”
林弈猛地甩头,试图驱散这些危险的念头。
但上官嫣然不给他机会。
她握着他粗壮的肉棒,开始上下套弄,指尖灵活地刮蹭过顶端敏感的沟壑,带来一阵阵战栗的电流。
“嗯……”林弈忍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叔叔,”她贴着他的耳朵,气息灼热,手上的动作却不停,“白天在台下看我跳舞的时候,是不是就在想这个?想把我从台上拽下来,想撕了这身碍事的裙子,想听我在你身下哭?”
“闭嘴。”林弈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
“偏不。”上官嫣然反而更兴奋了。她松开手,向后退了半步,就着朦胧的夜色,开始解自己背后的裙链。
“我要你看着我。”她声音带着蛊惑,“看着我穿着这身被你操的样子。”
难以想象,“操”这样的字眼会从如此美貌的少女嘴里出来。
拉链从颈后一路滑至腰际。
天蓝色的裙子从她光洁的肩头悄然滑落,堆叠在脚边。
上官嫣然里面空无一物——没有胸衣,没有底裤。
只有一具彻底赤裸的、年轻饱满的胴体,泛着象牙般细腻温润的光泽。
她的身材好得令人心悸。
一米七的身高,双腿笔直修长,腰肢纤细得仿佛不盈一握。
胸脯饱满挺翘,顶端两点浅粉的蓓蕾因兴奋与微凉悄然硬挺。
小腹平坦光滑,再往下,是稀疏柔软的耻毛,半掩着那道氤氲着湿意的神秘幽谷。
林弈的呼吸彻底乱了节奏。
他不止一次见过这具青春的躯体——第一次在家中浴室意外的撞见,后来在书房夺走她初夜,上周隔着屏幕看她对着镜头自慰……但那终究隔着一层距离。
此刻,她就活生生地站在触手可及之处,真实、温热、散发着诱人堕落的芬芳。
“叔叔,”上官嫣然轻声唤他,一只手抚上自己一边丰盈,指尖捏住挺立的乳尖,缓缓揉搓,“来庆祝吧。”
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绷断。
林弈一步上前,近乎粗暴地将她按在冰冷的墙面上。
上官嫣然的后背撞上墙壁,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呼,随即却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里满是得逞的快意。
她双手主动环上他的脖颈,仰起那张妆容微晕却更添媚意的脸,红唇无声地开合:“抓住你了,叔叔。”
林弈没有回应,只是用行动作答。
他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唇,撬开牙关,舌头长驱直入,带着惩罚般的力道攫取她口中的每一寸甘甜,搅弄着交换彼此的津液。
这个吻充满了占有欲,仿佛要将她白天在台上抛给所有人的飞吻和媚眼全部夺回、封存。
他的手用力握住她一边柔软,五指深深陷入滑腻的乳肉,指缝间溢出的丰满随着他揉捏的动作变换出各种诱人的形状。
他能感觉到掌心的蓓蕾在他粗暴的对待下迅速硬挺,顶着他的掌心。
另一只手则径直向下探去,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按上她腿心。
那里早已泥泞不堪,温热黏滑的爱液瞬间沾湿了他整个手掌,在寂静的房间里甚至能听到细微的“啧”声。
情动时特有的甜腥气息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林弈毫不迟疑地将两根手指插入那紧致湿热的甬道,内壁立刻像有生命般收缩缠绕上来。
“啊……叔叔……用力……”上官嫣然立刻弓起了背,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发出一声绵长而甜腻的呻吟。
她的睫毛在昏暗中剧烈颤抖着,那双平日里狡黠明亮的眼睛此刻半阖着,里面水光潋滟,写满了毫不掩饰的渴望。
她的大腿下意识地夹紧了他的手,却又在他抽插时顺从地打开。
内壁湿热紧致,随着他手指有力的进出,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啾”水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林弈低头看着她——她仰着脸,红唇微张,吐息灼热,脸上交织着迷乱与享受的神情。
白天那个在台上光芒万丈、清纯又性感、被无数人仰望的女神,此刻正被他按在墙上用手指侵犯,还主动扭动腰肢,用身体最隐秘的部位吞咽他的手指,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
这种极致的反差——公众面前的偶像与私密处的放荡,清纯表象下的淫靡——像最烈的酒,瞬间点燃了林弈血液里所有的暴虐因子。
他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狂暴,几乎要焚毁最后那点名为“伦常”的枷锁。
他猛地抽出手指,带出一缕淫靡的银丝,在昏暗光线中闪着微光。
随即单手扯开睡袍腰带,让早已硬胀到发痛、前端渗出透明液体的阴茎弹跳出来,紫红色的龟头硕大狰狞,顶端抵上她湿漉漉、微微开合翕动的嫣红穴口。
冰冷的墙面与她滚烫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林弈喘着粗气,目光如炬地盯着她迷离的眼睛,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自己说,然然……今晚想要什么?”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每个字都像从滚烫的胸腔里挤出来。
上官嫣然笑了,那笑容又媚又野,带着少女特有的天真与浑然天成的放荡。
她甚至故意扭了扭腰,让穴口更贴合他的顶端,感受那灼热的脉动。
“想要叔叔……”她舔了舔嘴唇,声音甜得发腻,“用你的大鸡巴……干我。想被你干到哭,干到腿软,干到明天要是还有演出……连站都站不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昨晚被我的男人……彻底收拾过了。”
“你的男人?”林弈眼神一暗。
“不然呢?”她挑衅地扬起下巴,尽管身体已经软得靠他支撑,“叔叔写了我们的歌,雕琢了我们的舞台……从里到外,不早就是我们的了吗?而现在……”她凑近他耳边,呵气如兰,“我只想被你一个人……独占。”
最后两个字,彻底击溃了林弈的防线。
“如你所愿。”
他腰身猛地向前一挺,没有任何缓冲,整根粗长硬热的阴茎瞬间没入那紧致湿滑的甬道!
“啊——!”上官嫣然骤然尖叫出声,指甲深深掐进他后背的皮肤,留下几道红痕。
太深了,太满了。
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仿佛被面前的男人从中间劈开,被彻底填满、撑开到极限的饱胀感让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被那根灼热的硬物占据。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内壁每一寸褶皱都被熨平,最深处那一点软肉被狠狠撞上,酸麻的快感直冲天灵盖。
林弈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
他抽出大半,又狠狠撞入,次次到底,每一次顶撞都直抵最深处的花心,碾磨过最敏感的软肉。
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在寂静的卧室里回荡,清晰而色情,混合着黏腻的水声和她压抑不住的呻吟。
上官嫣然被顶撞得整个人贴在墙上晃动,胸前一双饱满的乳峰随之剧烈颠簸,粉嫩的乳尖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线。
林弈将她一条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臂弯,这个姿势让她门户洞开,每一次进入都更深、更重、更不留余地,囊袋拍打在她臀瓣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叔叔……啊……好深……顶到了……呜……慢、慢点……”她语无伦次地呻吟,声音甜腻得能滴出蜜来,眼泪因为过度的刺激而溢出眼角,在脸颊上划出亮晶晶的痕迹。
可她的身体却无比诚实,内壁疯狂地收缩吮吸,花穴里涌出的爱液越来越多,顺着两人交合处流下,打湿了他的腿根。
林弈低头看着她彻底迷醉的脸庞——妆容花了,眼神涣散了,只有嘴唇还无意识地张合着,吐出破碎的喘息。
他想起白天她在台上热舞的模样,裙摆飞扬,大腿雪白晃眼,台下无数男人为她神魂颠倒,喊着她的名字。
而现在,这个被无数人幻想、追捧的少女偶像,正被他按在墙上肆意操干,哭着哀求,身体却诚实地绞紧他,仿佛要将他吞吃入腹。
一种近乎暴虐的占有欲,像挣脱牢笼的野兽,疯狂撕咬着他残存的理智。她是他的。她此刻的媚态、呻吟、泪水,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叫我的名字。”林弈忽然停下动作,粗硬的性器深深埋在她体内,感受着她内壁一阵阵痉挛般的收缩。
上官嫣然迷茫地睁开眼,还没从激烈的快感中回神:“叔……叔叔……”
“叫我的名字。”他重复,语气不容置疑,拇指摩挲着她湿漉漉的眼角,“现在,在这里,我不是你闺蜜的父亲,不是‘叔叔’。我是谁?”
她看着他深邃的眼睛,那里面的火焰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
一股奇异的悸动涌上心头。
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用带着哭腔的、软糯的声音轻轻唤道:“林弈……”
“再叫。”
“林弈……林弈……”她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每叫一声,内壁就收缩得更紧,仿佛这个名字是什么催情咒语。
“记住,”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低沉而危险,“现在干你的人,是林弈。让你哭的人,是林弈。以后会让你站不稳的人……也是林弈。”
说完,他猛地将她从墙上扯下,打横抱起,几步走到床边,将她扔到凌乱的大床上。
上官嫣然深深陷入柔软的床垫,还未及起身,林弈沉重的身躯已经压了上来,分开她无力的双腿,就着两人身体相连的姿势,再次悍然闯入!
这次是面对面的姿势。
林弈能看清她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高潮来袭时的短暂失神,被龟头碾过敏感点时浑身触电般的颤抖,以及那种全然敞开、将身心都交付出来的迷醉。
他俯身吻住她,将她破碎的呻吟尽数吞入腹中,下身的冲撞却片刻未停,每一次都又重又深,直捣黄龙,床垫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林弈……我要到了……呜呜呜……慢、慢一点……”上官嫣然的声音带上了真实的哭腔,双手无助地抓挠着他的背,留下更多红痕。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内壁一阵阵痉挛收缩,如同无数张小嘴拼命吸吮、挤压着他的阴茎,温热的爱液大量涌出。
林弈清晰地感觉到她高潮了,那紧致甬道的抽搐和绞紧带来极致的包裹感。
但他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与力度,阴茎在她痉挛的甬道里疯狂摩擦、征伐,故意碾过她高潮后格外敏感的软肉。
“等……等等……太敏感了……啊……不行了……饶了我……”高潮的余韵让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摩擦都带来过电般的、几乎要让人崩溃的快感。
上官嫣然扭动着腰肢想要躲避,但林弈的大手牢牢按住她的胯骨,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将她死死固定住,继续着狂暴的操干。
“不是说要干到哭吗?”林弈喘着粗气,汗水从他额角滴落,砸在她汗湿的锁骨和胸口,“这才刚刚开始,然然。你的身体……可没说要停。”
他看着她泪眼朦胧、咬着嘴唇强忍呻吟的样子,心里那点阴暗的掌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个白天在台上掌控全场的女孩,此刻正被他掌控在身下,予取予求。
“呜……你欺负人……”上官嫣然真的哭了,晶莹的泪珠不断从眼角滑落,混合着汗水和花掉的妆容,显得楚楚可怜又淫靡不堪。
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言语,花穴里涌出的爱液越来越多,内壁也收缩得越来越紧,甚至主动抬起臀迎合他的撞击。
林弈知道,这女孩骨子里就藏着受虐的倾向,她享受被征服、被掌控、甚至被略带粗暴地对待,这让她感到被彻底拥有。
他抽出性器,带出大量黏滑的液体。在她茫然的注视下,他拍了拍她的臀瓣:“翻身,趴好。”
上官嫣然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他的意图。
脸上掠过一丝羞涩,但更多的是兴奋。
她顺从地翻身,趴跪在床上,将饱满浑圆的臀瓣高高翘起,对着他。
这个姿势让她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嫣红的穴口还在一张一合,吐出透明的蜜液。
林弈喉咙一紧,双手握住她纤细却有力的腰肢,就着满手的滑腻,将粗硬的阴茎再次对准那湿漉漉的入口,腰身一挺,整根没入!
“啊——!”上官嫣然发出一声被填满的惊呼。
这个姿势进入得更深,几乎要顶穿她的子宫,粗长的性器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角度摩擦着她内壁最敏感的褶皱。
林弈双手牢牢钳制着她的腰,开始凶狠地撞击,每一次都全力以赴,让那两瓣饱满的臀肉荡起诱人的肉浪,拍打在他的小腹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上官嫣然的脸埋在枕头里,发出闷闷的、压抑不住的呻吟,长发凌乱地铺散在光洁的背脊上,随着撞击晃动。
林弈俯身,亲吻她汗湿的后颈,舌尖舔过她脊柱浅浅的凹陷,一只手绕到前面,握住她一只晃动的乳峰,用力揉捏,指尖玩弄着硬挺的乳尖。
“白天在台上跳舞的时候……”他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下身同时狠狠一顶,撞得她向前一窜,“扭着腰,对着台下笑的时候……是不是下面就已经湿了?是不是就想要了?”
“啊……是……想要……想被……想被你干……”她断断续续地承认,声音被枕头闷住,更添几分淫靡和屈服的味道。
这种被逼问出内心隐秘欲望的感觉,让她既羞耻又兴奋。
“台下那么多人看着你,为你疯狂,”林弈说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次深入都让她浑身颤栗,“你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吗?”
“想……想什么……”她艰难地反问,意识已经被撞得七零八落。
“想把你从台上拽下来,”他的声音沙哑而充满情欲的恶意,带着一种将她彻底拉入深渊的诱惑,“就在后台,撩起你的裙子,连内裤都不用脱,就从后面干你。让你穿着这身演出服,裙子堆在腰上,一边被我操,一边还要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叫出声……让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们心目中的女神,正在后台被她的制作人干得流水……”
“啊……林弈……你好变态……”上官嫣然喘息着,和男人相识也不算久了,之前的性事自己主动居多,这是第一次男人如此主动、如此粗暴地对待自己,用语言和行动同时侵犯她。
她觉得有些陌生,心脏狂跳,可内心里更多的,却是关系更进一步的狂喜。
这代表她的努力不是演给瞎子看,代表这个男人终于对她产生了强烈的、无法掩饰的占有欲。
“不喜欢?”他故意放慢速度,只在穴口浅浅抽插,折磨着她。
“喜欢……然然最喜欢……林弈了……”她回过头,眼神迷离如雾地看着他,脸颊潮红,嘴唇被自己咬得红肿,“林弈怎么对然然……都可以的……然然是你的……都是你的……”
这句话彻底取悦了他。
林弈吻住她,将她所有的呻吟与告白都吞没在这个深吻里,同时下身再次开始狂暴的冲刺。
两具汗湿的躯体在黑暗中疯狂交缠,肉体撞击的闷响、爱液搅动的水声、粗重压抑的喘息与甜腻破碎的呻吟交织在一起,汗水滴落在床单上,留下深色的印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性爱气味。
不知持续了多久,林弈再次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腰间。
上官嫣然双手撑着他结实汗湿的胸膛,自己掌控着节奏上下起伏。
这个姿势让她能控制进入的深度,她故意放慢速度,一点一点吞吃着那根粗壮的阴茎,感受着它撑开内壁的每一寸,待到全部没入,又猛地沉腰坐到底,让龟头重重撞在花心上。
“嗯……”林弈闷哼一声,大手掐紧了她不盈一握的腰,指尖陷入柔软的肌肤。
这种由她主导的、缓慢而深入的吞吃,带来的快感截然不同,更磨人,也更销魂。
“林弈,你舒服吗?”上官嫣然俯下身,饱满的双乳垂落,在他眼前诱人地晃动,乳尖蹭过他的胸膛。
“你说呢?”他声音沙哑。
“我要听你亲口说。”她坏心眼地停下动作,只是轻轻扭动腰肢,让湿滑的穴口浅浅吞吐着紫红色的龟头,用最敏感的内壁去摩擦他最敏感的顶端沟壑。
这缓慢的、极致的折磨让林弈几乎疯狂。
他猛地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夺回主动权,开始大开大合地冲刺。
上官嫣然被他干得全身酥软,只能瘫软着双腿任由他索取,花穴里涌出的爱液多得将身下的床单浸湿了大片,呈现出深色的水痕。
她的呻吟已经带上了哭腔和嘶哑,身体不断痉挛,显然又临近高潮。
又一波剧烈的高潮席卷而来时,上官嫣然哭叫着紧紧抱住他,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
林弈也到了极限,他将她两条修长的腿折到胸前,这个姿势让她门户大开,露出最隐秘的部位被他肆意侵犯。
他以近乎残忍的力度和速度又狠狠撞击了数十下,每一次都直抵最深处,撞得她花心酸麻肿胀,最后死死抵住她花心最深处,将滚烫浓稠的精液全部喷射进她的子宫深处!
“呃啊——!”上官嫣然痉挛着,感受着那股灼热洪流的灌注,小腹甚至能感觉到隐约的鼓胀感。
满足而虚脱的叹息从她喉咙里溢出,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彻底瘫软下去。
房间里终于暂时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如同风箱般的粗重喘息,以及浓得化不开的性爱气味。汗水将两人的皮肤黏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林弈趴伏在她身上,疲软的性器仍埋在她温暖的体内,感受着她高潮后内壁细微的、不自觉的抽搐。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退出。
白浊的精液混合着透明的爱液,从她微微红肿、一时无法闭合的穴口慢慢流出,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深色的狼藉,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激烈战况。
上官嫣然瘫软在床上,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只有胸口还在剧烈起伏。
林弈起身,去浴室拿来一条温热的湿毛巾。
回来时,上官嫣然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双腿微张,一副被彻底蹂躏、享用过的模样,腿间一片狼藉。
“清理一下。”林弈说,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疲惫。
上官嫣然没动,只是看着他笑,眼里星光点点,带着餍足和一丝狡黠:“叔叔,你刚才……好凶。”她又换回了那个亲昵的、带着依赖的称呼。
林弈没有回应,沉默地用毛巾仔细擦拭她腿间黏腻的液体。
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粗鲁,但足够认真,仿佛在清理属于自己的所有物。
上官嫣然任由他摆布,目光始终胶着在他的脸上,看着他紧抿的唇和低垂的眼睫。
“不过……我好喜欢。”她补充道,声音轻如蚊蚋,却带着不容错认的欢喜。
……
擦拭干净后,林弈将毛巾扔到一旁,重新躺回床上。
上官嫣然立刻像只眷恋主人的小猫般蹭过来,钻进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将头枕在他结实的手臂上。
“叔叔。”
“嗯?”
“我们以后……还能这样‘庆祝’吗?”
林弈沉默了许久。她仰着脸看他,充满了期待,也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
“然然,”林弈终于开口,“你知道我们这样……不对。”
“哪里不对?”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执拗,“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两情相悦,有什么不对?”
“我是你最好闺蜜的父亲。”
“那又怎样?妍妍现在不知道。而且……”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些,“就算她知道了,也未必会反对。”
林弈心头一紧:“别胡说。”
“我没胡说。”上官嫣然的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胸口画着圈,“妍妍看你的眼神,早就超出了女儿对父亲的感情。只是她自己还没意识到,或者……不敢承认罢了。叔叔,你难道真的没发觉吗?”
林弈当然发觉了。
他又不瞎。
展妍对他那种超乎寻常的依赖,偶尔无意识的撒娇,以及那种近乎本能的、对他身边其他女性的排斥——哪怕只是邻居阿姨多说了几句话。
那些细微的迹象,他都看在眼里。
但他一直用“女儿缺乏母爱、过度依赖父亲”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说服自己,掩盖心底那隐隐的不安与悸动。
“她只是……太依赖我了。”林弈感觉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上官嫣然低低地笑了,那笑声里带着洞悉一切的怜悯:“叔叔,你骗别人可以,别连自己一起骗。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妍妍对你,到底是什么感情。而且……”
她撑起上半身,在昏暗中俯视着他,目光锐利:“你对她,也早就不仅仅是父女之情了吧?”
林弈猛地转头看向她。
四目相对。黑暗中,两人的视线在空中无声碰撞、交锋。
“你怕吗,叔叔?”她轻声问,每个字都像重锤敲在他心坎上,“怕自己真的爱上亲生女儿,怕这份感情永远见不得光,怕一旦捅破那层窗户纸,连现在这样看似平静的关系都维持不住?”
“闭嘴。”林弈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警告。
“我不。”上官嫣然固执地摇头,眼神灼灼,“我要说。叔叔,你听好了——我不在乎。我不在乎你和妍妍之间到底是什么感情,不在乎你身边还有多少女人,不在乎什么伦理道德、世人眼光。我只要你。”
她低下头,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很轻、却无比坚定的吻。
“我只要你。只要是你,你的一切,我全都接受。”
林弈看着她,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酸涩、胀痛,又带着某种堕落的释然。
这个年仅十九岁的女孩,用最直白、最锐利的方式,撕裂了他所有自欺欺人的伪装,将他内心最不堪、最隐秘、最黑暗的欲望,赤裸裸地摊开在这夜色之下。
而他,竟发现自己无力反驳。
因为她说的,字字属实。
他对展妍的感情,早在不知不觉中悄然变质。
只是他一直像个懦夫般逃避,用“父亲”这个身份当作遮羞布,拼命告诉自己那只是亲情,只是责任。
“睡吧。”林弈最终只是疲惫地说道,将她重新按回自己怀里,手臂收紧。
上官嫣然没有再追问。她乖巧地蜷缩在他温热的怀抱中,闭上眼睛。没过多久,她的呼吸变得均匀绵长,陷入了沉睡。
林弈却依然毫无睡意。
脑海中纷乱如麻。
养母兼岳母欧阳璇复杂难言的目光,前妻欧阳婧冷漠外表下可能潜藏的暗流,女儿展妍日益明显的独占欲,她身边这两个看似单纯、实则各怀心思的闺蜜,还有记忆深处那些早已模糊、却偶尔刺痛他的故人容颜……
而他,正身不由己地深陷这张由欲望与情感织就的巨网之中,越挣扎,缠得越紧。
窗外的天色,悄然透出一丝鱼肚白。林弈轻轻抽出被上官嫣然枕得发麻的手臂,悄然起身下床。他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一道缝隙。
清晨的街道静谧安宁,偶有早起的晨跑者匆匆掠过。
林弈回过头,望向凌乱的大床。
上官嫣然睡得正沉,脸上犹带着饱足后恬静的笑意。
她确实极美,年轻、鲜活、饱满,如同一朵在夜暗中盛放到极致、颤巍巍承接着露水的玫瑰。
而他,一个三十六岁、女儿都已成年的中年男人,此刻却在这里,与女儿的闺蜜偷情缠绵。
真是疯了。
可是,当林弈重新躺回尚有余温的床榻,抱住怀里少女那美妙到足以令人发狂的胴体时,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并不后悔。
一丝一毫都没有。
他低下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上官嫣然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胸口,手臂自然地搭上他的腰际。
林弈缓缓闭上了眼睛。
就这样吧。至少在此刻,他选择拥抱这罪恶的温暖。
当林弈再次醒来时,身边的伊人已然不在。
床单上还残留着昨晚激烈性爱后的痕迹,以及几根不属于他的、深棕色的长卷发丝。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混合着沐浴露与某种更私密的气味。
林弈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昨晚的每一个细节——上官嫣然主动敲门、她透露下药时的平静、她穿着演出服跨坐上来时的灼热触感、还有她在他耳边说的那些话——全都清晰地刻在脑海里。
尤其是最后那句。
“我不在乎你和妍妍之间到底是什么感情……只要是你,你的一切,我全都接受。”
更可怕的是,上官嫣然说的那些关于妍妍的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他一直小心翼翼维持的、自我欺骗的气球。
换好衣服走出卧室时,家里很安静。
林弈下意识地先看向女儿房间的门——紧闭着。
他走到客厅,茶几上放着三个空了的玻璃杯,正是昨晚睡前他给三个女孩倒水用的。
其中两个杯子杯壁上还残留着浅浅的水痕。
林弈拿起其中一个杯子,对着光看了看。
助眠药?上官嫣然到底是什么时候搞到这种东西的?
“妍妍?旖瑾?嫣然?醒了吗?”
里面没有回应。
林弈又等了几秒,正准备转身离开,门却从里面被打开了。
开门的是上官嫣然。
她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居家服——浅粉色的短袖T恤和白色短裤,头发松松地扎成马尾,脸上带着刚睡醒的、自然的红晕。
看到林弈,她眼睛弯了弯,露出一个很甜的笑。
“叔叔早啊。”她的声音很正常,甚至带着点刚醒的慵懒,“妍妍和旖瑾还没醒呢,睡得可沉了。”
林弈的目光越过她的肩膀,看向房间内。
女儿林展妍和陈旖瑾确实还躺在床上,盖着薄被,睡得正熟。
林展妍侧躺着,怀里抱着一个枕头,长发散在枕头上。
陈旖瑾则平躺着,呼吸均匀。
“她们……没事吧?”林弈压低声音问。
“能有什么事?”上官嫣然眨了眨眼,表情无辜,“就是昨天太累了,比赛、庆祝、又折腾到那么晚,睡得沉一点很正常啊。”她说着,侧身从房间里走出来,轻轻带上门,“叔叔,早餐吃什么?我有点饿了。”
林弈看着她。
她的神态太自然了,自然到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生。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此刻只有对早餐的期待,没有任何心虚、躲闪或者更深的东西。
“我煮点粥,煎几个蛋。”林弈移开视线,转身往厨房走。
“好啊,我来帮忙。”上官嫣然跟在他身后,脚步声很轻。
厨房里,林弈从冰箱里拿出鸡蛋,上官嫣然则熟练地淘米、加水、放进电饭煲。
两人并排站在料理台前,谁都没说话,只有水流声和鸡蛋磕在碗边的轻响。
“叔叔。”上官嫣然突然开口,声音很轻。
林弈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昨晚……”她顿了顿,偏过头看他,嘴角勾起一个很小的、带着点狡黠的弧度,“我很开心。”
林弈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上官嫣然凑近了一点,几乎贴着他的手臂,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还可以有下次吗吧?我喜欢这种你独属于我的感觉。”
林弈没说话,只是低头继续打鸡蛋。蛋液在碗里搅动,发出规律的、细微的声音。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上官嫣然笑得更开心了,她退开一步,转身去拿碗筷,“反正……我们已经说好了,私下里,你是我的男朋友。男朋友满足女朋友的需求,不是很正常吗?”
“然然。”林弈终于开口,“下药的事……”
“嘘。”上官嫣然竖起食指抵在唇边,回头冲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那是最后一次。我保证。”她眨了眨眼,“而且那真的只是很温和的助眠成分,对身体没伤害的。我查过资料了。”
林弈看着她,不知道该不该信。
但事已至此,他好像也没有别的选择。
粥煮好的时候,已经快上午十点了。林弈去叫了第二次,林展妍和陈旖瑾才迷迷糊糊地醒来。
“唔……爸?”林展妍揉着眼睛从房间里走出来,身上穿着印着小熊图案的睡衣,头发乱糟糟的,“几点了?”
“快十点了。”林弈看着她,心里那股复杂的情绪又翻涌起来。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去洗漱一下,吃早餐。”
“十点?!”林展妍一下子清醒了,瞪大眼睛,“我睡了这么久?”
“我也……”陈旖瑾从她身后走出来,同样一脸茫然。
她穿着浅灰色的丝质睡衣,长发披散着,比起林展妍的可爱,更多了几分清冷的美感。
她看了一眼墙上的钟,眉头轻轻蹙起,“我平时不会睡这么沉的。”
“可能是因为昨天太累了吧。”上官嫣然端着粥从厨房走出来,语气轻松,“比赛的时候精神高度集中,晚上又吃了那么多,身体需要休息嘛。”她把粥放在餐桌上,转身看向林展妍和陈旖瑾,笑着说,“快去洗脸,粥要凉了。”
林展妍和陈旖瑾对视一眼,都没再说什么,转身进了卫生间。
林弈看着她们的背影,又看了一眼正摆放碗筷的上官嫣然。
她真的……处理得太干净了。
早餐桌上,气氛还算融洽。
林展妍一边喝粥一边揉着太阳穴:“头有点晕晕的……睡太多了果然也不好。”
“我也是。”陈旖瑾小口吃着煎蛋,声音轻柔,“感觉身体有点沉。”
“多喝点水就好了。”上官嫣然给她们俩各倒了一杯温水,“补充水分。”
林弈沉默地吃着早餐,没插话。
吃到一半,林展妍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看了一眼,眼睛立刻亮起来:“爸!我们的视频!网上好多人转!”
“我看看。”陈旖瑾也拿出手机。
上官嫣然则已经点开了颤音APP,首页推送里,赫然就是昨天比赛现场的视频片段。
标题取得很抓眼球:【国音新生代女神组合‘三色堇’炸场!原创歌曲《恋人未满》听完想恋爱!】
视频播放量已经突破三百万,点赞超过五十万,评论也有好几万条。
“我的天……”林展妍划拉着屏幕,声音里满是兴奋,“评论里好多人问我们是谁,还有问歌是谁写的……爸!你看这条!”她把手机递到林弈面前。
屏幕上,一条高赞评论写着:【歌是真的好听,但三个妹妹的颜值才是重点吧??中间那个黑长直仙女我直接恋爱了!旁边那个卷发甜妹也好可爱!最右边那个气质清冷挂的姐姐杀我!】
下面还有回复:【只有我注意到她们感谢的那个‘父亲’吗?侧脸好帅啊!而且歌是他写的?这是什么神仙老爸?!】
【求‘三色堇’全员资料!立刻!马上!】
【这歌要是正式发行,绝对能冲榜!】
林弈看着那些评论,心里却没什么兴奋的感觉,反而隐隐有些不安。
热度来得太快了。
果然,早餐还没吃完,他的手机就开始响个不停。
第一个打来的是个陌生号码,林弈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喂,请问是林弈先生吗?”对方是个声音很干练的女声,“我是星耀传媒的艺人总监李薇,我们看到了‘三色堇’组合昨天的演出视频,非常惊艳。想跟您聊聊,关于签下这三位女孩的事……”
林弈客气地打断:“李总监您好,谢谢您的赏识。不过孩子们现在还只是大一学生,暂时没有签约的打算。”
“林先生,您先别急着拒绝。我们可以提供最好的资源,包装、培训、推广,保证一年内让她们成为一线……”
“抱歉,真的不需要。”林弈语气温和但坚定,“孩子们现阶段还是以学业为重。再见。”
他挂了电话。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电话又打了进来。
有自称是唱片公司高层的,有说是综艺节目制作人的,甚至还有自称是某知名导演助理、想找三个女孩拍广告的。
林弈一一婉拒。
到最后,他干脆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爸,这么多人要签我们啊?”林展妍听着林弈接电话,眼睛瞪得圆圆的。
“嗯。”林弈揉了揉眉心,“热度上来了,自然有人盯上。”
“那……我们真的要签吗?”陈旖瑾轻声问,她的表情比起兴奋,更多是谨慎,“我觉得现在签约太早了。我们什么都不会,只是唱了一首歌而已。”
“旖瑾说得对。”林弈点头,“娱乐圈没那么简单。你们现在需要的是打好基础,而不是急着变现。”
上官嫣然托着腮,看着林弈:“那叔叔觉得,我们什么时候才合适呢?”
“至少……”林弈想了想,“等你们基本功更扎实,对行业有更清晰的认知之后。而且,就算要签,也要签靠谱的公司,有长远规划的那种,不能只看眼前利益。”
话音刚落,手机屏幕又亮了。
这次来电显示是“璇姨”。
林弈看着那个名字,心里咯噔一下。他拿起手机,对三个女孩说了句“我接个电话”,便起身走到了阳台。
接通。
“小弈。”欧阳璇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她特有的、慵懒又强势的语调,“我看到视频了。”
“璇姨。”林弈应了一声。
“唱得不错,歌写得更好。”欧阳璇轻笑了一声,“是你写的吧?那种旋律和歌词的感觉,跟你年轻时很像。”
“嗯。”
“那三个女孩,妍妍我认识,另外两个是她的闺蜜?”欧阳璇顿了顿,“资料我简单看了一下,条件都不错。尤其是那个叫上官嫣然的,镜头感和表现力很出挑。”
林弈没说话。
“我想签她们。”欧阳璇直截了当地说,“签到我公司。”
林弈沉默了几秒:“璇姨,她们才刚上大学……”
“我知道。”欧阳璇打断他,“所以我不是要立刻把她们推出去赚钱。我的意思是,签下来,慢慢培养。资源、培训、规划,我都会给最好的。你知道我的能力,小弈。当年我能把你捧成顶流,现在也能把她们捧出来。”
“而且,”欧阳璇的声音压低了一些,带着某种暗示的意味,“妍妍是我外孙女。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个道理你懂吧?”
林弈当然懂。
欧阳璇的“璇光娱乐”在业内是顶级公司之一,资源、人脉、经验都是顶尖的。
如果三个女孩真的要进娱乐圈,有欧阳璇保驾护航,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更何况……他和欧阳璇之间那种复杂的关系,让他很难真正拒绝她。
“我需要和孩子们商量一下。”林弈最终说。
“可以。”欧阳璇很爽快,“我下周回国。回国后,我要见你。”
最后那几个字,她说得很慢,每个字都像带着钩子。
林弈喉咙发干:“……好。”
“那就这样。”欧阳璇笑了笑,“替我向妍妍问好。还有……记得想我。”
电话挂了。
林弈握着手机,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小区里来来往往的人,深深吸了口气。
回到客厅,三个女孩都看着他。
“爸,谁啊?”林展妍问。
“你外婆。”林弈坐回沙发上,“她也看到视频了。她想签你们,签到她公司。”
“外婆?”林展妍愣了一下,随即眼睛亮起来,“真的?外婆要签我们?”
陈旖瑾和上官嫣然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嗯。”林弈点点头,“她说可以提供最好的资源和培训,慢慢培养你们。”
“那……叔叔觉得呢?”上官嫣然问。
林弈看向三个女孩:“我的建议是,现阶段先不急着签任何公司。你们才大一,基本功还需要打磨,对行业的了解也几乎为零。贸然签约,很容易被合约限制,或者被过度消费。”他顿了顿,“但是,如果你们未来真的决定要走这条路,璇姨的公司确实是最好的选择之一。她有资源,有人脉,而且……她是妍妍的外婆,至少不会害你们。”
三个女孩都陷入了思考。
“我觉得叔叔说得对。”陈旖瑾先开口,“我们现在什么都不会,签约了也只会被安排。不如先好好上学,把声乐、舞蹈这些基本功练好。反正我们还年轻,不着急。”
“我也同意。”林展妍点头,“而且外婆要是签了我们,肯定管得超严……我有点怕。”
上官嫣然看了看林展妍和陈旖瑾,又看向林弈,忽然笑了:“那……叔叔,以后如果我们真的出道了,你能不能当我们的制作人?”
林弈愣了一下。
“对啊!”林展妍立刻反应过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林弈,“爸!你给我们写歌,帮我们编曲,指导我们录音……就像这次一样!有你在我身边,我才有安全感!”
陈旖瑾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神里也流露出期待。
林弈看着三个女孩——女儿充满依赖和期盼的眼神,上官嫣然带着笑意和更深层期待的眼神,陈旖瑾含蓄却专注的眼神。
他想起自己体内那个已经重启的系统。
想起那些正在慢慢回归的音乐技能和灵感。
想起那首《恋人未满》发布后,系统任务进度开始缓慢爬升的数字。
也许……这真的是一个机会。
一个让他重新接触音乐、重新找回自己价值的机会。
而且,如果他能以“制作人”的身份留在她们身边,或许……也能更好地掌控局面,保护她们。
“好。”林弈点了点头,声音很稳,“如果你们未来真的决定要走这条路,我愿意当你们的制作人。”
“耶!”林展妍开心地扑过来,抱住林弈的胳膊,“爸你最好了!”
上官嫣然笑得眉眼弯弯:“那就说定了哦,叔叔。”
陈旖瑾也轻轻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个很浅的、却真实的笑意。
下午,林弈开车送三个女孩回学校。
路上,林展妍坐在副驾驶,一直叽叽喳喳地说着网上的评论和同学们的反馈。
陈旖瑾和上官嫣然坐在后座,一个安静地看着窗外,一个低头刷着手机。
等红灯的时候,林弈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
上官嫣然正好抬起头,两人的目光在镜子里撞上。
她对他眨了眨眼,无声地做了个口型:
“晚、安。”
然后低下头,继续看手机。
林弈收回视线,握紧了方向盘。
把三个女孩送到宿舍楼下时,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爸,下周见!”林展妍下车前,凑过来在林弈脸上亲了一下,“记得想我!”
“嗯,路上小心。”林弈揉了揉她的头发。
陈旖瑾也轻声说了句“叔叔再见”,便拿着自己的东西往宿舍楼里走。
上官嫣然是最后一个下车的。她绕到驾驶座这边,敲了敲车窗。
林弈降下车窗。
“叔叔。”上官嫣然弯下腰,手肘撑在车窗边缘,脸凑得很近。她身上那股淡淡的、甜美的香气飘进来,“这周……我很开心。”
她的眼睛在渐暗的天色里显得格外亮,里面映着林弈的脸。
“爱你,我亲爱的男朋友!”说完,她直起身,对林弈挥了挥手,转身小跑着追上了前面的林展妍和陈旖瑾。
林弈看着她蹦蹦跳跳的背影,看着她自然地挽住林展妍的胳膊,三个女孩说笑着走进宿舍楼。
发动引擎,车子缓缓驶离校园。
回家的路上,林弈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等红灯时拿起来看,是上官嫣然发来的消息。
【黑色头像】:叔叔到家了告诉我一声。
林弈盯着那个黑色头像看了几秒,回了一个字:
【林弈】:嗯。
系统提示(仅宿主可见):
【歌曲《恋人未满》传播度持续上升中……】
【当前实时传唱度估算:约 630万】
【任务进度:63%/100%】
【检测到潜在合作方(璇光娱乐)意向……】
【检测到三名目标对象(林展妍、上官嫣然、陈旖瑾)对宿主“制作人”身份认可度大幅提升……】
【系统建议:尽快确立正式合作框架,以便更有效地推进任务进度,并巩固与目标对象的关系纽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