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月光如水,透过半开的窗漫进屋内,在揉皱的床单淌出一片银色涟漪。

李崇川吮着她的颈,掐在她大腿上的手,一点点地探进裙底。

滑凉的肌肤还带着澡豆的清香,他抵进了腿心间毫无遮蔽的肉缝。

里处烘得温热,指尖轻触便本能地瑟缩。

“没穿衬裤?” 李崇川埋在她颈间,舌尖描着方才咬过的地方,呼吸间皆是难忍的喟叹。

灼热的气息仿佛蛾子的薄翼,轻飘飘地就能引起瘙痒。

“嗯…….”西棠猛地扬起纤脖,指尖掐进床单泛出了薄粉,“姑姑不让穿,说是……….”

似是难以启齿,亦或是他作恶的唇突然隔着缎裙含住了胸前的桃尖儿,西棠的身子狠狠一颤,急忙捧住了他毛茸茸的后脑。

“什么?” 李崇川掐住她酸软的腰肢,将她往上提了提,仅含了一口,柔弱的缎面便濡湿了一块。

看着那圈湿痕凸出一颗小巧的尖,他眸色暗了一瞬,伸舌抵了上去。

弹嫩的乳尖故意逗他似的,倔强又顽皮,随着舌尖的挑弄不停地躲,又直立立地往他嘴里送。

胸口大片的湿热让西棠脊椎发酥,她颤着手捏住李崇川发烫的耳廓,“姑姑说…… 那里是最金贵的去处,嗯! ”

乳粒被他咬在齿尖厮磨,布料摩擦出可怖的疼麻,西棠喘得又急又媚,话都在嘴里断了线,“须得……… 少用衬裙磨它才可……. 啊! ”

她羞赧的解释被下身毫无防备的侵入打断了,西棠瞠着一双被月色沁出泪的眼睛,夹紧的腿根在李崇川送入手指时瘫软落下。

晚风如舞,荡起垂挂的珠帘,又倏地旋停,留下一片清脆叮铃。

李崇川吻住她呆张的樱唇,指尖穿行其间,将溢出的汩汩清液搅得咕叽响,直叫西棠臊得嘤咛不止。

两瓣肥嫩的穴肉如同饥渴的小嘴,细窄的内壁光滑柔韧,吮着手指往里吸。 那里处层层叠叠,节律性地蠕动将他引进百转千回的深处。

李崇川抵着她的锁骨闷哼,抽出裹满淫液的手,还没等西棠吊着的气喘出,复又添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嗯!” 西棠急吟了一声,脚趾紧紧蜷起,胳膊无措地撑起不断滑落的身子。

戳进深处的指腹在她腰肢起伏间碰到了按一侧软肉,西棠重重地跌进床榻,内里泄了一股热液浇透了他的手。

李崇川缓了缓,粗重的呼吸在寂静的夜里交错。他抬头,悬在西棠晃颤的眼前,握住昂首的阳物,一点点地挤进花茎。

硬胀的物件刺穿进腔,西棠抻直了颈脖,腿根紧紧夹合。

咬紧的嫩肉被刺激得发颤,李崇川被绞得喉口发燥,青筋暴起的手死死嵌进她的五指扣住,而后狠力贯穿到底。

完全媾和的一瞬快感窜起,李崇川埋进她铺了满枕的青丝里,单手拢住掉出衣领的乳肉揉捏。

他挺动腰身轻轻浅浅地抽顶,握了一手的雪腻酥香,神识都随之迷糊。

窗外那株木兰开得正盛,清风卷着花瓣落在窗台上,花香溜进屋沾在她汗湿的颈间,暗香浮动。

他舔了舔唇,撑起身子边咬她的唇边重了点力撞向花芯。

西棠惶恐地捂住脱颤的乳,唇被他咬得像是被琴弦打过那般发麻。

埋进腹里的那硬物,似是勃发的兽,次次厮撞出心惊的快意。

皮肉拍打间,情热催身动,淫水不断舔食着那根悍物往里送。

借着远处灯塔旋过来的光,西棠睁了睁迷蒙的眼。

李崇川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光柱扫过他滚动的喉结,那双线条流丽的臂膀将她拢在阴影里。

不言不语,冷冽却勾人的眼睛却有直白坦荡的着迷。

初次见他时,西棠就知他是个克制的模样。如霜似雪,利落矜贵的脸庞没有丝毫多余的落笔。总以为他不沾欲念,哪成想此刻又这般狂浪。

西棠被烫到般垂下睫毛,将不知所措的唇咬得直发白。

她不知道,自己桃腮泛红的模样正清晰地映在李崇川如潭的瞳仁里。

他忽然低头,高挺的鼻梁擦过她发烫的脸颊,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他掐紧她的腰,收紧腹肌凿顶,将那花唇撞得红肿瑟缩,将蓄着的春水撞出黏腻的声响。

珍珠挂帘被夜风撩动,发出细碎的声响。光影滚过她锁骨,又被他俯身衔住。

妖异的快感猛地蔓延,西棠掐紧了他的手背,放声泣吟。

食髓知味的穴肉啧啧吮着肉根,下户大敞着容纳那不知疲倦的撞打。

“果真是金贵处。”李崇川被咬得头颅发飘,他喘着笑出了声。

西棠自知淫荡,身子却跟丢了魂似的不躲,两瓣青桃似的臀紧紧绷起,上抬着去吃那浑物。

月光与灯塔的光恰好交汇,照亮浅迎深递的身影,也照亮了她眼角将坠未坠的泪光。

滚烫的摩擦爆出腹腔的痒意,层层媚肉充血肿起,外翻出细口吞着能让她舒服的宝贝。

可怕的爽感和泼天的瘙痒针扎般刺着西棠,像是有把沾了春药的戒尺在狠狠抽打她。

花穴咬得当真爽利,湿润的淫水搅着嫩肉谄媚极了,引得人上瘾。

李崇川忍不住低哼,陷进她酥软的胸口,胡乱地咬着。

淫水顺着哆嗦的腿根不停地溢,西棠哭得花容失色,死死咬住唇。

难道说,她当真天生就该吃肉身饭不成?竟能这般下流。

越是这么想,穴越是缩得欢。

李崇川被她弄得快要失控,一把拽起她双臂,将她扣入怀中。

突然的失重,宛若那日他故意旋转战机逗弄她一般骇人,西棠吊着颗心狠狠往那孽根上坐去。

抱了满怀清冷的茉莉香,李崇川撩开她后背的发丝,挺腰磨穴。

垂眼便是她振翅欲飞的蝴蝶骨,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李崇川把住她纤细的手腕,掌心下的脉搏跳得飞快,像只受惊的雀儿。

在这情潮翻涌的间隙,他忽然想起从学员那里没收的春宫画本。

那些画师笔下的女子总是丰腴得近乎臃肿,铅粉敷面,朱唇滴血,活像案板上肥腻的五花肉,叫人看了直倒胃口。

可此刻怀里的西棠,骨架纤细却肌理匀称,腰肢不盈一握却曲线曼妙。

她因羞怯微微瑟缩的模样,像枝头将绽未绽的海棠,让他突然明白了自己究竟偏好什么。

灯塔的光柱又一次扫过窗棂,照亮她锁骨处浅浅的窝。他低头轻咬那处凹陷,满意地感受到她浑身一颤。

原来不是他生性冷感,他如是想,身下便顶得更凶。

西棠的指尖深深陷入李崇川的背肌,在他皙白的皮肤上留下几道浅红的痕迹。

李崇川突然扣住她的下颌抬起,“看着我。”

西棠眨了眨发酸的眼皮,一阵惊麻从脊椎直窜上头顶。

李崇川抬腰狠狠戳刺着穴,掐着她的手鼓出根根青筋,床头撞出令人胆颤的哐当声。

交合处烫出火星子般,细密的快意四面八方地涌向心口。

西棠的呼吸骤然急促,她仰起脖颈,像一只濒死的天鹅,所有的呻吟都哽在喉间。

李崇川的指腹抵过她剧烈跳动的颈,感受着那越来越快的节奏,和身下急促的收缩咬合。

在她涣散的瞳孔里,他眸色猛地发颤,狠厉贯穿进深处灌了她满腹。

夜色仿佛在这一刻轰然破碎,又极缓地拼凑回原样。

西棠的眼前白了一瞬,仿佛回到了那个万米高空,云层在脚下翻滚。

混乱的淫液滴湿了床榻,她被紧紧嵌入怀中,李崇川的吻落在耳后,滚烫得像是要烙下印记。

月光依旧温柔,木兰花无声地飘落在窗台。 珍珠帘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慢悠悠地落入了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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