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冰躯孕种,镜照孽徒

慕雪仪一连睡了三天,时间在深眠中仿佛失去了刻度。

当她细长的睫毛轻颤,再度睁开那双潋滟的桃花眼时,意识还未完全清明,身体却先一步感知到,下体两处私密之地传来的异样感。

前面的花穴尚且只是过度承欢后的微微肿痛,而后面……那处本应紧涩闭合的菊蕊,却清晰地传来一种被填满、被撑开的异物感,甚至伴随着她无意识的轻微收缩,还能感觉到那东西在体内的轮廓。

她脸色蓦地一变,记忆瞬间回笼——那个玉质肛塞!

纤手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向后探去,指尖轻易地触碰到了那裸露在臀缝之外的玉柄。

就在她屈指想要将其拔出时,动作却猛地僵住,苏锐那带着戏谑与不容置疑的警告,在脑海里直接炸响:“没有为夫的允许,不准私自取下。若是敢偷偷拔掉,后果娘子你是知道的。”

那句警告仿佛带着无形的威压,让她竟真的不敢擅自取下。

罢了,既然答应了他……

纤细的手指在玉柄上滑落,任由那肛塞存在于自己的后庭上。

她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翻腾的心绪。

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抚上平坦光滑的小腹,丹田气海之下,子宫所在的位置。

灵识内视,如同在体内睁开另一双眼睛。

宫房内的景象,让她心头剧颤。

一颗蕴含着磅礴生命精气与精纯魔元的种子已然扎根,正在缓慢而坚定地汲取着她体内的元婴灵韵,发出微不可察却真实存在的萌芽波动。

那是一个新生命开始的迹象,是她与那个曾恨之入骨的男人的血脉交融。

这是意料之中的结果,可真正来临时,却依然让她心绪难平。

她本该厌恶,可指尖抚过小腹时,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悄然划过心底。

“冤家……”

一声极轻的叹息,在寂静的洞府中回荡,带着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复杂情愫。

她暂时抛开杂念,撑起身子,从锦榻上坐起。

丝被滑落,露出未着寸缕的娇躯。

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着青紫交错的吻痕与指印,尤其是那对傲然挺立的丰硕雪乳,更是红肿不堪,顶端蓓蕾鲜艳欲滴,无声诉说着此前承受的暴行与爱怜。

唯有两条残破的黑色蕾丝长筒袜还勉强挂在玉腿之上,袜口紧勒着大腿根部,与雪腻肌肤形成极致诱惑的对比,却也像是某种屈辱的标记。

她蹙着眉,将这被迫穿上,并承受淫戏的织物从腿上剥离,随手扔在地上。

动作间,后庭的异物感愈发清晰,她努力适应,赤着纤足踏上冰凉的地面,走向洞府内的那一泓灵泉。

泉眼汩汩,雾气氤氲,蕴含着精纯的天地灵气。

她踏入泉中,温暖清澈的泉水漫过身躯,涤荡着肌肤表面欢爱后留下的黏腻与气息。

她掬起一捧泉水,从线条优美的锁骨处倾泻而下,水流沿着高耸的乳峰,蜿蜒流过平坦小腹,最终汇入那寸草不生的幽谷之间。

良久,她才从泉中走出。

灵力微催,周身水汽瞬间蒸腾而去,恢复干爽。

她从随身的储物袋中取出一套素雅的白色亵衣裤穿上,遮掩住那令人血脉贲张的胴体,再复上一袭如云似雾的素白纱裙。

如瀑的墨发被她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挽起,束成一个利落的高马尾,少了几分以往的娇媚,多了几分清冷与飒爽,只是那眉眼间残留的春意与疲惫,却如何也掩藏不住。

纤手又下意识地轻抚腹部,那里孕育着一个与她血脉相连的生命。

那个男人的骨肉……

这个认知让她心头泛起一丝奇异的暖流,随即又被复杂的情绪淹没。

她轻轻摇头,将这份不该有的悸动压下心底。

神识略一感应,她便知晓了苏锐的所在,径直走向洞府的偏室。

偏室内,苏锐盘膝而坐,神情专注。

他掌心之上悬浮着一团漆黑的魔焰,火焰中心,一面样式古朴,边缘铭刻着无数玄奥符文的镜胚正在缓缓旋转,接受着魔焰的淬炼。

慕雪仪静立一旁,没有出声打扰,只是那双桃花眼,在看向那面逐渐成型的回光镜时,不受控制地流露出一丝急迫。

她静静地等待着,直到过了半日,苏锐手中魔焰一收,那面回光镜彻底成型,散发出温润而神秘的光泽,悬浮在他面前。

“娘子这一觉睡得可还好?”

苏锐看向她,嘴角勾起一抹惯有的戏谑笑容。

慕雪仪直接无视了他的调笑,目光灼灼地盯着回光镜,急切道:“既然回光镜已经炼成,那便立刻施展溯魂回光决,找出杀害承轩的凶手!”

苏锐挑了挑眉,懒洋洋地道:“行吧,这都要成你的执念了,为夫今日便不逗你了。”

慕雪仪白了苏锐一眼,仿佛在说算你识相。

她上前一步,挽起衣袖,露出一截雪白皓腕,语气决绝:“此术需要大量的精血为代价,我体内的精血,随你取用!”

“呵。”

苏锐轻笑出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霸道:“娘子说笑了,老子可没有让自己的女人放血施法的道理,当然是用我自己的。”

慕雪仪眸光微动,轻声道:“苏锐,即便你以我男人自居,也不必什么都顶在前面。我慕雪仪,没有弱到需要被你捧在手心的地步。”

“行了。”

苏锐浑不在意地摆摆手:“反正为夫的精血旺盛,所修的功法,对精血的恢复速度远超你的想象,不用担心。”

慕雪仪张了张嘴,想反驳的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她微微侧过脸,避开他的目光,声音低了下去:“……我才没有担心你,别自作多情。”

苏锐也不点破,只是笑了笑。

他手腕一翻,那禁锢李承轩最后一魂的幽光器皿,出现在手掌上。

器皿之内,一缕极其微弱的光芒,正在缓缓飘动。

看到这缕残魂,慕雪仪强压下翻涌而出的心绪,将所有恨意凝为冰封的利刃,只待真相大白之时——血债血偿。

苏锐不再多言,在灵力的牵引下,那缕残魂从幽光器皿中飘然而出。

他将回光镜悬于身前,镜面正对残魂,随即并指划过手腕。

暗红色的精血奔涌而出,化作一道道繁复玄奥的血色符文,如游龙般环绕镜身流转。

“溯本归源,魂引回光……启!”

随着苏锐将低沉晦涩的咒文念出,血色符文骤然亮起,如百川归海般没入回光镜中。

镜面顿时泛起涟漪,仿佛被石子打破平静的湖面,中心处开始浮现出扭曲的光影。

与此同时,那缕残魂在阵法牵引下微微震颤,与镜中景象遥相呼应。

回光镜中,李承轩一生的记忆长河如画卷般徐徐展开。

苏锐心念微动,画面飞速流转——他深知此刻慕雪仪只想看到真相,不是那些过往云烟。

镜面最终定格在一间静谧的室内,景象渐渐清晰。

痴傻的李承轩正蹲在地上,专注地玩着几块色彩斑斓的鹅卵石,脸上带着纯真却空洞的笑容。

突然,静室入口处的禁制光幕如同水波般无声无息地荡漾了一下,一道身影毫无阻碍地穿了进来。

来人步履从容,显然对这里的禁制熟悉无比。

当回光镜清晰地映出来人的面容时,苏锐眼中闪过一丝“果然如此”的了然。

而一旁的慕雪仪,则是如遭雷击,猛地用手捂住了嘴,美眸圆睁,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与荒谬。

“秦……秦辙?!!”

她失声惊呼,声音带着剧烈的颤抖。

镜中的秦辙面容平静得可怕,仿佛笼罩着一层寒霜。

他一步步走向浑然未觉,仍在专注摆弄石子的李承轩,目光在那张痴傻的脸上停留片刻,复杂难辨的情绪在眼底一闪而过。

随即,所有的犹豫都被狠戾与决绝取代。

手中寒光一闪,多出了一柄锋利的长剑,秦辙没有丝毫犹豫,剑尖精准而狠辣地直接刺入了李承轩的心脏!

李承轩身体猛地一僵,抬起头,茫然地看着秦辙,似乎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眼中的光芒便迅速黯淡下去,身体软软地倒在了地上,生机断绝。

画面到此,回光镜上的光芒骤然熄灭,镜面恢复平静。

“噗通”一声,慕雪仪双腿一软,整个人无力地瘫倒在地。

她脸色惨白如纸,嘴唇不住地颤抖,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瞬间抽空。

她千想万想,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杀害李承轩的,竟会是自己倾囊相授的弟子秦辙!

难怪……难怪静室外的禁制完好无损,难怪找不到任何外人入侵的痕迹!

因为凶手,本就是流云子峰上,她最信任的人之一!

苏锐看着失魂落魄的慕雪仪,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原来是秦师兄干的?不过他为什么要杀李承轩呢?”

慕雪仪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挣扎着从地上站起,绝美的脸上再无半分血色,只剩下一种心死如灰的死寂与冰寒。

她身形一晃,化作一道白色惊鸿冲出了洞府。

元婴期的强大神识如同潮水般瞬间铺开,扫过整个天剑峰!

瞬息间,她便锁定了秦辙的位置,以最快的速度飞回自己的流云子峰。

在剑场之上,秦辙正与云芷晴对练。

“嗖——!”

慕雪仪按下遁光,降落在剑场边缘,衣袂翻飞,带起一股凛冽的寒意。

正在交手的秦辙与云芷晴,同时感应到这股毫不掩饰的强大气息,连忙停手。

“师尊!”

云芷晴收剑,脸上露出欣喜之色,小跑着过来:“您这一个月去哪了?弟子好生担心……”

然而,当她走近,看到慕雪仪那仿佛凝结着万载寒冰的脸色,以及那双死死锁定在秦辙身上,蕴含着滔天怒意与悲痛的桃花眼时,她的话语戛然而止,心头莫名一紧。

秦辙在慕雪仪出现的瞬间,心中就已猛地一沉。

当对上那双冰冷刺骨,再无往日半分温和的眼眸时,他立刻明白——事情,败露了。

他握着剑的手,下意识地收紧,微微颤抖着。

慕雪仪没有理会云芷晴,红唇轻启,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却让人不寒而栗:“秦辙,随我入殿阁。”

说完,便已转身向殿阁走去。

秦辙默然,低垂着眼睑,将手中长剑归鞘,默默地跟在了慕雪仪身后。

云芷晴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两人一前一后消失在殿阁内的身影,心中充满了不安与困惑。

即便是她,也清晰地感觉到,一定有极其严重的事情发生了!

就在这时,她忽然感知到一股气息出现在高空。

她抬头望去,只见苏锐不知何时已悬浮在半空之中,周身气息渊深,竟是凭虚而立,脚下并无飞剑依托!

“小师弟?!”

云芷晴御剑飞至他身边,惊讶地打量着他:“你……你也结丹了?!”

筑基修士需借物飞行,唯有结丹,方能初步摆脱外物,脚踏虚空。

苏锐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目光投向殿阁深处,淡淡问道:“师尊把秦辙叫进去了?”

“是啊!”

云芷晴连忙点头,脸上忧色更浓:“而且师尊的表情好奇怪,就好像……就好像秦师兄犯了什么无法挽回的大错一样。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师尊露出那样的表情……”

“的确是无法挽回的大错。”

苏锐语气平淡,转头看向云芷晴:“我过去看看,小师姐要一起么?”

云芷晴连忙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还是算了,师尊现在的样子太可怕了,我可不敢去触她的霉头。你最好也……”

她话未说完,却见苏锐身形一动,已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掠入了殿阁之中。

那速度,绝非筑基修士所能拥有。

“喂!小师弟!”

云芷晴徒劳地喊了一声,看着空荡荡的殿门,在飞剑上跺了跺脚:“好哇!竟然真的结丹了也不跟师姐说一声!哼!”

随即她又苦恼地皱起小脸:“额?这样一来,我这个师姐的修为岂不是被他超过了?那种事不要啊!”

殿阁内,静室中。

慕雪仪静立在冰玉床前。

寒气缭绕,映得她霜白的裙袂愈发清冷。

床上,李承轩的遗体静静躺着,眉目舒展,神情平和,仿佛只是沉入了一场不愿醒来的长梦。

她凝望着那张熟悉的面容,指尖在袖中微微蜷缩。

然而,就在她因心绪激荡而无意识收紧身体时,后庭深处那不容忽视的异物感清晰地传来。

那枚被强行置入、象征着绝对占有与屈辱的玉势,正牢牢地嵌在她的体内,冰冷而坚硬地提醒着她,这具身体早已不再纯粹,甚至连这最私密之处,也打上了那个男人的烙印。

秦辙静默地立于她身后,对师尊裙裳之下那不堪的秘密一无所知。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仿佛连流动的寒气都已凝固。

半晌,他才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您……知道了?”

慕雪仪没有回头,背影僵硬,声音却无比冰冷:“为什么要这样做?”

秦辙抬起头,看着前方那窈窕清冷的背影,眼中充满了痛苦、痴迷与一种破釜沉舟的疯狂。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字一句地说道:“师尊,我爱你。”

“……”

慕雪仪娇躯猛地一颤,霍然转身,美眸之中充满了极致的震惊与不可思议,仿佛听到了这世间最荒谬绝伦的话语。

她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出了问题。

她看着秦辙,眸光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她这个弟子竟然对她存有如此……悖逆人伦的心思?

秦辙迎着她震惊的目光,继续说道,声音带着哽咽与偏执:“对不起……我知道这不对。但是,看到您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看到他即便已经沦落成痴傻的模样,您依旧对他深情不渝,我的心……就像被无数根针扎一样,无法忍受!我受不了您的目光永远只停留在他身上!”

“所以……”

慕雪仪的声音冷得仿佛能冻结灵魂,带着一丝颤抖:“你才杀了他?”

秦辙闭上了眼睛,痛苦地点了点头:“……嗯。”

“铮——!”

清越的剑鸣骤然响起,冰冷的剑锋已经抵在了秦辙的胸口,锋锐的剑气瞬间刺破了他的衣袍,一点鲜红洇出。

鸣岚在慕雪仪手中微微颤抖,显示着她内心滔天的怒火与挣扎。

这一剑,蕴含着她元婴期的修为,足以轻易将秦辙撕碎。

然而,剑尖抵在他的胸口,却无法再前进一寸。

脑海中浮现的,是秦辙跟在她身边练剑时认真的模样……

她是十六岁的那年收的他,那时的他还只有十岁,是个稚气未脱的孩子。

秦辙感受着胸口的刺痛,却反而露出一丝解脱般的惨笑:“师尊……对不起……你杀了我吧!”

“不要叫我师尊!!”

慕雪仪猛地抽回鸣岚,发出一声蕴含着无尽悲痛与失望的冷喝,声音在静室中回荡:“从今天开始,你我师徒恩断义绝!!滚!!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我必杀你!!”

秦辙默然,深深地看了慕雪仪一眼,那眼神复杂难明,有悔恨,有痛苦,更有一种无法磨灭的痴恋。

他捂着胸口,转身,步履有些踉跄地朝着静室门口走去。

然而,他刚走到门口,便看到苏锐不知何时已站在那里,斜倚着门框,唇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正饶有兴味地打量着他。

秦辙一怔,显然没料到苏锐会出现在此地。

就在他这一怔神的瞬间,异变陡生!

一道裹挟着黑炎的乌光破空而出,快得超越视觉捕捉的极限,在秦辙根本来不及反应的瞬间,直接贯穿了他的心脏!

“噗嗤——”

利刃穿透血肉的闷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秦辙猛地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向自己胸口,那里赫然出现一个焦黑的窟窿,前后通透。

剧痛如潮水般席卷而来,生机正从那个空洞中飞速流逝。

他艰难地抬起头,望向那个始终噙着笑意的身影,眼中写满了茫然与不解。

为什么……是苏锐?

若是师尊盛怒之下亲手清理门户,他还能理解,可为什么……终结他性命的,竟是这个从未被他放在眼里的小师弟?

他张了张嘴,喉间发出嗬嗬的声响,却吐不出半个字。

瞳孔中的光彩迅速黯淡,与此同时,那可怖的黑色魔炎从伤口处疯狂蔓延,转眼间就吞噬了他的全身。

不过瞬息之间,秦辙的身影就在无声燃烧的黑炎中化作一缕青烟,彻底消散在天地间,连一丝灰烬都未曾留下。

那柄完成任务的黑炎飞剑在空中优雅地回转,如同归巢的毒蛇,悄无声息地没入苏锐的储物袋中。

静室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慕雪仪握着鸣岚站在原地,目光从秦辙消失的地方缓缓移向门口那个收起飞剑、面色平静的青年。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怒,不喜,不悲,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只有那双桃花眼深处,掠过一丝极难察觉的复杂波动。

她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你为什么要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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