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震惊,一觉醒来,竟看到有两类问题,有多个人表示疑惑,其一是‘关于战力崩’的问题,首先我没觉得崩,因为设定天极魔炎功是上界顶级功法,在下界同境无敌,应该没什么问题吧?然后炼成劫炎后,再跨个境界打个半神,应该也没啥问题吧?都是很正统的爽文玄幻小说的写法,而且32章介绍劫炎时,我就借魔尊之口说过一句:“元婴期内横行无忌,即便对上化神初期,也未尝不能一战。”劫炎因为还缺风魂玉,所以只能打平晏明璃这半神巅峰,这很合理吧?
其二,是‘剑宗知道主角魔修的身份,竟然还让他留在宗内’,关于这个问题,简单解释就是主角能打平晏明璃,相当于站在下界修士的顶点上了,这样一个至强的存在,而且前段时间打的还是魔道不是正道,作为正道的第一大宗,也不可能因为主角曾经抽了李承轩这一个结丹弟子的魂魄,就与其不死不休,那样是不合理的。
不过主角还留在宗内,于情于理宗主都需要出面确认其的意图,所以上一章是安排宗主孤鸿真人出面。
至于主角对魔功有克制,孤鸿真人作为正道没有克制之忧,所以实力宗主的应该在主角之上?
但宗主的问题他是刚入半神境的,底蕴差了晏明璃不止半点,主角打他反而会比晏明璃更容易,所以他敢说:“你拿头来镇杀我。”
再细碎说一下,虽然主角好像一直都是无敌的状态,但并不会出现他的实力一骑绝尘的情况,boss要么比他强,要么至少也是势均力敌的情况,至于其它虐菜的战斗,能秒杀就写秒杀,毕竟别忘了这是刘备文,主旨还是在色上面,如果所有人都能和主角过几招,那你可就要产生自己是不是在看正经的玄幻小说的错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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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晚凝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终于从深沉的昏睡中挣脱,缓缓睁开眼眸。
意识率先回归,紧随而来的便是潮水般的疲惫与酸痛。
她只觉得浑身像是被拆散了架,每一寸骨头都透着酸软,尤其是下身那两处私密之地,火辣辣地肿痛着,连并拢双腿都带着细微的刺痛。
玉晚凝勉力偏过头,视线落在身旁依旧昏迷的柳清婉身上。
二人同承雨露,虽说是她双穴齐开,承受了更为汹涌的恩泽,但终究凭着比柳清婉深厚的修为根基,率先从那蚀骨销魂的余韵中挣扎出来。
玉晚凝撑起绵软的身子,雪白肌肤上遍布暧昧的红痕,几缕被汗水浸透的青丝黏在额角与颈侧,平添几分被肆意怜爱后的媚态。
她深吸一口气,强忍着不适,指尖灵光微闪,一个温润的白玉小瓶便出现在掌心。
瓶中是她特意备下的“雪肌玉露膏”,乃是采集雪莲之蕊,辅以数种清凉镇痛的灵草调和而成,对女子承欢后受损的娇嫩私处,有非常奇妙的疗愈功效。
她拔开瓶塞,先是小心翼翼地分开自己修长的双腿,借着洞府顶部夜明珠柔和的光晕,能清晰看见那原本粉嫩紧闭的花穴,此刻已是红肿不堪,如同饱受风雨摧残的娇花,可怜兮兮地微微开合着,露出内里一丝更为娇艳的媚肉,甚至还能瞥见点点白浊正缓缓自深处溢出。
后庭那处紧缩的菊蕾亦是如此,红肿了一圈,带着被强行开拓后的凄艳。
玉晚凝指尖蘸了些许冰凉滑腻的药膏,带着一丝羞怯,轻轻涂抹在火热的伤处。
药膏触体即化,一股清凉舒爽的感觉立刻蔓延开来,有效地缓解了那恼人的肿痛与灼热。
侧头看见身旁依旧昏迷不醒的柳清婉,见她双腿间同样狼藉,那稚嫩的花瓣甚至肿得更为厉害。
毕竟是刚认的妹妹,玉晚凝想了想,还是给她也涂一些吧,便挪动身子,凑近过去。
她分开柳清婉无意识夹紧的双腿,细致地将清凉的药膏,涂抹在那受伤的蕊瓣之上,连那微微颤抖的敏感珠蕊也未曾遗漏。
药力的浸润带来舒适的凉意,柳清婉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终于悠悠转醒。
刚一睁眼,便看到玉晚凝正俯身在自己腿间,指尖带着清凉,正在为自己涂抹私处。
她先是一惊,随即感受到那药膏带来的舒缓效果,脸颊瞬间飞起两抹红霞,既是羞窘,又是感激。
“玉姐姐……” 她的声音还带着纵情后的沙哑与娇慵。
玉晚凝抬眸,对她温柔一笑,柔声道:“醒了?这雪肌玉露膏对治疗这处……很好用。”
柳清婉试着动了动腿,果然感觉那火辣辣的刺痛减轻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凉的舒适感。
她低垂着眼睑,声如蚊蚋:“真的舒服了很多,谢谢玉姐姐。”
“既然我们姐妹相称,就不用和姐姐太客气。”
玉晚凝收起玉瓶,语气随意,眸中却带着一丝探究:“对了,听说妹妹和苏锐来自同一个地方,你们还是一起长大的关系吧?怎么他对你也……这般不知怜惜,如此粗鲁。”
提及此事,柳清婉眼神一黯,唇角泛起一丝苦涩:“他对我……向来如此粗鲁的。也是……我以前,做过对不起他的事。”
她顿了顿,回想起苏锐那带着一股发泄意味的凶猛冲撞,轻声道:“不过,他今天……应该是在别处有什么事不高兴吧?我能感觉到,他有点情绪。”
玉晚凝点了点头,有些吃味地道:“他呀,就是在别的女人那里吃了闭门羹,心里憋着火,这才可着劲地折腾我们姐妹出气呢。”
“啊?”
柳清婉诧异地睁大了那双秋水般的美眸,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感悄然漫上心头,让她芳心微紧:“他都有了玉姐姐这么漂亮的人儿,还有……还有别的女人啊?”
“姐姐虽然自负容貌不差,但比起那个女人……” 玉晚凝摇了摇头,笑容有些复杂:“怕是还逊色几分。”
柳清婉脸色一怔,一个名字几乎瞬间跃入她的脑海——慕雪仪。
若论容貌气质,连玉晚凝都自认比不过,放眼整个宗门,除了慕雪仪还能有谁?
可慕雪仪不是苏锐的师尊么?若真如此,这岂不是……逆伦之事?
在素来重视礼法的剑宗之内,这等行径,可轻可重。
“不说这个了。”
玉晚凝甩开那点莫名的情绪,语气转而带上了一丝愤愤:“等下苏锐回来,我们可不能给他好脸色看。当时我们都那般求饶了,他还不管不顾,弄个没完。这男人啊,千万不能被他吃得太死,若是我们一味顺从,他只会觉得我们予取予求,越发不懂得珍惜了。”
柳清婉想起刚才那几乎令人窒息的狂猛冲击,以及最后那失魂落魄的求饶,心有余悸,也觉得玉晚凝说得在理。
她用力点了点头,小脸上露出一丝坚定:“玉姐姐说的是,是要给他点脸色看看,不能总让他这般为所欲为。”
两女刚刚达成共识,互相鼓劲,洞府入口处的禁制便是一阵波动,苏锐的身影出现在室内。
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柳清婉刚才那点“要给脸色看”的决心瞬间烟消云散。
她几乎是立刻从榻上支起身子,也顾不得身上未着寸缕,青丝披散,雪肌玉肤上吻痕遍布,便用一种带着怯意又难掩热切的语气软软道:“苏锐,你……你回来啦?”
那模样,活脱脱一个盼着夫君归家,又惧又爱的小媳妇,温顺得不能再温顺。
玉晚凝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没背过去。
她费了半天口舌,这丫头倒好,敌人还没亮兵器,她这边直接就举旗投降了!
眼下柳清婉已然“投诚”,自己若是敢摆脸色,只怕这个混蛋男人会重点关注自己……本来自己和柳清婉,他更喜欢弄自己,如果再重点关注,那还得了?
想到这里,玉晚凝那点刚刚升起的反抗小火苗,瞬间被现实的冷水浇灭。
她暗自咬了咬唇,决定……还是乖乖的吧。
苏锐的目光徐徐扫过她们依旧未着寸缕的娇躯,视线在那被撕扯得破烂不堪,却依旧顽强地挂在大腿根部的残破丝袜上停留片刻。
他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似乎颇为欣赏自己的“杰作”。
随即,苏锐手腕一翻,掌中多了两团轻薄的物事:“你们身上的,已经不堪入目了。”
他将手中之物随手抛向两女,正是两双全新的、质地极佳的透明丝袜。
“换上这个。”
苏锐的命令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眼神灼热:“我们正式……开始三修。”
两女接住那轻薄的丝袜,脸颊瞬间羞得通红,如同染上了最美的晚霞。
还要穿这个啊……想到接下来又要在他的身下承欢,她们的心跳都不由自主地加快。
但迫于苏锐的威势,以及内心深处那丝早已被驯服,甚至隐隐期待的悸动,她们只能含羞带怯,在那灼热目光的注视下,开始为自己重新套上这象征着诱惑与臣服的轻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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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的清晨,一道白色遁光如流星般划过天际,精准地落在了苏锐的洞府前。
遁光敛去,露出慕雪仪那绝美出尘的身姿。
今日她一袭月白流云长裙,身姿挺拔如孤傲的雪莲,只是那清丽绝伦的容颜上,比往日更多了几分难以化开的冰寒,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她在洞府那缭绕着氤氲灵光的禁制前驻足,却并没有叩关。
慕雪仪很清楚,以苏锐那强横无匹的神识,在自己踏足此地的那一刻,他就应该已经知晓。
她静静地等了一会儿,山风吹拂着她的裙摆和发丝,带着灵草清香的空气却无法抚平她心头的烦闷。
洞府的禁制依旧稳固,没有丝毫开启的迹象。
“莫非他今日不在洞府之中?”
慕雪仪心念微动,立刻凝聚神识,化作一道清冷的传音,穿透禁制送入洞府内:“我来了。”
传音如石沉大海,久久没有得到回应。
慕雪仪纤细的柳眉微蹙,转身便准备离去。
既然不在,她也不必在此空等。
然而,就在她转身迈出一步的刹那,身后那原本稳固的禁制光幕,却如同水波般荡漾了一下,悄然裂开一道可供一人通行的缝隙。
慕雪仪脚步一顿,心中莫名升起一丝愠怒。
他明明在!却故意将她晾在外面!
慕雪仪微微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嗔怒,迈步踏入洞府之中。
刚一进入,一股浓烈的特殊气息便扑面而来,那是情欲过后特有的靡靡之气,其中还夹杂着女子淡淡的体香,以及一种她并不陌生,属于苏锐的阳刚气息。
慕雪仪身形微僵,瞬间明了这气息意味着什么。
几乎同时,内室的方向隐隐约约传来了女子压抑却又难耐的呻吟声:“啊啊啊……好主人……轻些……太用力了……玉奴……玉奴……受不了……哈啊啊!!!”
那声音娇媚入骨,带着承受雨露恩泽时的婉转承欢,是玉晚凝的声音。
除玉晚凝之外,还有一个女人的呻吟夹杂在其中。
慕雪仪并不想细究另一个女人是谁,此时她的俏脸上,复上了一层厚厚的寒霜。
与此同时,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传来一阵清晰的刺痛感。
凭什么?
凭什么他连自己只是口头上的气话,都不允许,气成那样,甚至用李承轩父母的性命来威胁她?
而他自己,却可以如此肆无忌惮地在别的女人身上发泄兽欲?凭什么他能如此双标,如此霸道?!
强烈的愤怒、委屈和一种莫名的酸楚交织在一起,几乎让她窒息。
她气得立刻就想转身离开,一眼都不想再多看这个肮脏的地方,不想再听那令人心碎的声音。
但是,脚步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她死死咬住下唇,直至尝到一丝腥甜,终是压下翻腾的心绪,迈步向内走去。
内室景象更是靡乱,在夜明珠柔和的光晕下,两具白皙姣好的胴体,一上一下面对面的交叠在一起,青丝铺散,玉体横陈。
玉晚凝在上面,她那丰腴雪白的臀丘高高翘起,而苏锐那健硕的身躯正覆在其后,那根曾无数次侵犯过她,让她又惧又怕的狰狞肉棒,此刻正深深埋藏在玉晚凝那肥美诱人的臀缝之中,每一次有力的冲撞,都带起一阵臀浪翻滚和玉晚凝抑制不住的媚吟。
在玉晚凝的身下,还压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仰躺着,俏脸潮红,眼神迷离,她的双腿无力地搭在玉晚凝的腰侧,任由上方两人动作带来的震动波及自身敏感的花芯。
这幅活色生香的淫靡景象,让慕雪仪呼吸一滞,浑身冰冷。
或许是察觉到她的到来,或许是本就到了极限,玉晚凝发出一声高亢尖锐的哀鸣,娇躯剧烈地痉挛起来,显然是被送上了极乐的巅峰。
下面的女人也紧随其后,发出一连串婉转的莺啼。
苏锐这才缓缓抽出依旧昂然挺立的凶器,带出一大股黏腻的浊液,慢慢的回过头看向她:“哦?你来了?”
慕雪仪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冷冷开口:“回光镜呢?”
苏锐随手拿过一旁不知是谁的轻纱亵衣,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沾满晶莹液体的肉棒,语气带着事后的慵懒与漫不经心:“什么玩意?老子早忘了。”
“你!!”
这副浑不在意的态度,彻底点燃了慕雪仪心中积压的怒火,那硕大的双峰剧烈起伏,怒问道:“你说过会帮我找出凶手,事到如今,你要言而无信?”
“是又如何?”苏锐嗤笑一声,毫不在意。
见他如此无赖姿态,慕雪仪只觉理智的弦瞬间崩断,口中怒骂:“你混蛋!!”
纤手灵光乍现,鸣岚骤然出鞘,化作一道清冷流光,直刺苏锐面门!
这一剑含怒而出,但就像苏锐以前说过的,被愤怒冲昏头脑,只会使人破绽百出!
苏锐身形微动,不仅轻松避开了剑锋,同时手中乌光一闪,劫炎便已经出现在手上。
他并没有动用枪尖的部分,而是用枪身的部分一扫而出!
“铛——!”
一声清脆的金铁交鸣之声响起。
一股沉重的巨力顺着鸣岚传来,慕雪仪只觉整条手臂瞬间麻木,鸣岚险些脱手飞出。
她整个人更是被这股巨力扫得倒飞出去,后背撞在坚硬的洞壁之上,发出一声闷响。
不待她喘息,眼前一花,苏锐已如鬼魅般欺近身前。
劫炎的枪尖,稳稳地指在了她雪白脆弱的脖颈上。
苏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的玩味,仿佛在欣赏她的狼狈与愤怒:“怎么,你就这么生气?”
慕雪仪咬了咬唇,那双桃花眼愤恨地瞪着他:“你骗我!我当然生气!”
“呵,就因为我骗你?你就气成这样?”苏锐反问,目光深邃,似乎想透过她冰冷的外表,看穿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慕雪仪眼神微微一滞,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慌乱,随即被更深的冰寒覆盖,她倔强地偏过头,避开他那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目光,冷硬地道:“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
苏锐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冷笑一声,手腕一翻,劫炎瞬间消失无踪。
“既然如此,那就滚吧。”他转过身,不再看她,语气淡漠得如同在驱赶一只碍眼的蚊蝇。
看着他毫不留恋转身的背影,走向榻上那两具依旧沉浸在余韵中、玉体横陈的娇躯,慕雪仪的心像是又被狠狠刺了一下。
她靠着洞壁,倔强地站在原地,唇瓣几乎要被咬出血来:“你说过会帮我找出凶手,事到如今,为什么出尔反尔?”
苏锐脚步不停,背对着她,声音冰冷:“你说呢?”
慕雪仪紧紧咬着牙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我当时……已经道过歉了!你也……惩罚过我了!还不够吗?”
想起那日被他扼住脖颈的恐惧,以及后来被迫用口舌服侍他的屈辱,她的脸颊微微发烫,心中更是屈辱难当。
“不够。”
“你还想怎样?!”
慕雪仪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