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庭玲奈的世界是由粉色的泡泡和浪漫幻想构成的。
她发现妈妈樱庭绘麻和仁哥哥之间的“小秘密”时,反应与其他人都不同。
没有震惊,没有恐惧,甚至没有多少道德上的挣扎——她首先感到的,是一种被排除在外的、尖锐的嫉妒。
为什么妈妈可以独自享受和仁哥哥那么亲近的时光?
为什么那种看起来那么舒服(她从门缝里偷看到妈妈脸上那种她从未见过的、极度快乐的表情)的事情,妈妈不叫上她一起?
仁哥哥那么好,气息那么好闻,妈妈太狡猾了!
于是,在一个绘麻又将仁唤入画室的午后,玲奈鼓起腮帮,像一只被抢了心爱玩具的小猫,气呼呼地推门闯了进去。
画室内,绘麻正衣衫半解地坐在一张铺着绒布的躺椅上,仁跪在她双腿间,脑袋埋在她丰腴的胸脯前,似乎在吮吸着什么。
绘麻脸上洋溢着迷醉的红晕,口中发出诱人的呻吟。
看到女儿突然闯入,绘麻吓了一跳,下意识想推开仁,但体内翻腾的情欲和独占欲让她动作慢了一拍。
“妈妈!”玲奈跺着脚,粉色的双马尾因为生气而微微晃动,“你好狡猾!一个人和仁哥哥玩这么舒服的游戏!为什么不叫我!”
绘麻愣住了,看着女儿那并非谴责而是纯粹嫉妒的眼神,一个荒谬又诱人的念头瞬间占据了她被欲望填满的大脑。
为什么要藏着掖着呢?
和玲奈一起…和这个几乎是自己缩小版的、绝美的女儿一起分享仁君…分享这份极致的快乐…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嫉妒很快转化为一种扭曲的兴奋。
绘麻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对玲奈伸出手,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和诱惑:“玲奈也想和仁君一起玩吗?过来…妈妈教你…”
玲奈立刻忘了生气,眼睛亮了起来,雀跃地跑了过去,好奇地看着仁哥哥和妈妈连接的地方。
于是,一场荒诞而香艳的雌竞游戏,在这对绝美母女之间展开。
绘麻抱着一种展示和炫耀的心态,故意在女儿面前展现出各种诱人的姿态,用熟练的技巧挑逗着仁,享受着玲奈羡慕又渴望的目光。
“看,玲奈,仁君很喜欢妈妈这里哦…”她引导着仁的手抚摸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发出夸张的呻吟。
玲奈不甘示弱,她凭着本能和从妈妈那里偷师学来的零星技巧,也开始主动争抢仁的注意力。
“仁哥哥!看我看我!我这里也很软!”她拉起仁另一只手按在自己刚刚开始发育、小巧玲珑的胸脯上,笨拙地扭动腰肢,试图模仿妈妈的样子。
仁被夹在这对相貌极其相似、却处于不同绽放阶段的绝美母女之间,感官遭受着前所未有的冲击。
绘麻的成熟妩媚、技巧娴熟,玲奈的青涩天真、热情大胆,形成一种奇妙的镜像诱惑。
他身体的反应越发强烈,那根“雌杀巨根”仿佛不知疲倦般在绘麻体内激烈进出,同时也不忘回应玲奈生涩的抚弄。
“仁君…说…谁更舒服?是绘麻姐姐…还是玲奈?”绘麻喘息着,故意问道,眼中充满了竞争的火焰。
“对啊对啊!仁哥哥更喜欢谁?”玲奈也凑上来,用稚嫩的脸颊蹭着仁的手臂,不服气地追问。
仁被她们逼问得不知所措,只能凭借本能,用更猛烈的动作和更灼热的喷射来回应。
他将在绘麻体内积蓄的精液猛烈释放,烫得绘麻高声尖叫,达到高潮。
随即几乎毫不停歇地,便将依旧坚硬的巨物转向玲奈。
玲奈既害怕又兴奋地看着那骇人的凶器靠近自己。在绘麻带着笑意的鼓励(或者说怂恿)下,她颤抖着分开双腿,迎接了人生第一次的进入。
撕裂的疼痛让她哭了,但很快就被那汹涌的快感和被填满的感觉所征服。
“啊…仁哥哥…进到玲奈里面了…”她生涩地呻吟着,绿色的眼眸里充满了泪水和新奇的快感。
绘麻就在一旁看着,虽然有些许嫉妒,但更多的是感到一种扭曲的兴奋和满足。
她甚至上前帮忙,扶着女儿的腰,教导她如何摆动,如何容纳,并与女儿接吻,分享着仁的气息。
“看…我们母女一起…才能让仁君最舒服…”绘麻在女儿耳边低语,将扭曲的价值观灌输下去。
玲奈似懂非懂地点头,在快感的冲击和母亲的引导下,彻底接受了这种关系。
她开始更加主动地与母亲“竞争”,争抢着仁的亲吻、抚摸和进入。
画室变成了这对绝美母女竞相展示自身魅力、争夺同一根肉棒的荒唐舞台。
镜像般的容颜,一个成熟妩媚,一个青春稚嫩,却同样沉浸在由“雌杀巨根”引发的、背离伦常的欲望漩涡之中。
她们是母女,也成了共享情人的竞争对手,在这畸形的游戏中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