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的林府，总透着些不同寻常的滞涩。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的影。
我倚在游廊的美人靠上，看着玉钗在廊下扫地。
她弯腰时，月白色的襦裙紧贴着腰肢，勾勒出柔若无骨的曲线，臀肉在粗布裙下随着扫帚的动作轻轻颤动，发皱的裙摆间若隐若现一截雪色小腿。
又望见燕儿在假山后发呆，葱绿的抹胸堪堪兜住饱满的胸脯，绣花针戳错了好几处，丝线在帕子上绕成乱麻，胸前随着慌乱的动作微微起伏，将抹胸边缘雪白的软肉挤出诱人的弧度。
两人偶尔目光相撞，都像被烫到般移开，却又在转身时，偷偷用余光描摹对方泛红的耳根，耳垂上的珍珠坠子随着动作轻晃，扫过泛着薄汗的颈侧。
这般魂不守舍的模样，倒比平日的谨小慎微更添了几分活色。
暮色漫进回廊时，我屏退了旁人。如霜替我研墨，墨汁在砚台里晕开的圈，像极了今早玉钗打翻的醋痕。
“哥在想什么？”她的指尖划过我手背，天青色的袖口沾着墨点“看你盯着两个姐姐看了一天了。”
我握住她的手按在唇边轻吻，看着烛火在她眼底跳动“在想，该给这两个心不在焉的姐姐，找点正经事做。”
今夜的月色正好，该让这两个魂不守舍的丫头，好好尝尝心慌的滋味了。
夜深人静时，我提着灯笼穿过抄手游廊。玉钗与燕儿同住的偏院还亮着灯，窗纸上投着两道交叠的影——
灯笼的竹骨在掌心微微发烫，我往窗纸贴近半寸，恰好能看清玉钗散在枕上的青丝。
她的月白襦裙被燕儿的葱绿裙摆压着，露出的小臂上还留着今早扫地时蹭到的草屑，此刻正被燕儿的指尖轻轻拈去。
“姐姐在想什么？”
燕儿的声音软得像浸了蜜，发间的珍珠坠子垂落在玉钗乳尖，随着呼吸轻轻晃动。
玉钗的睫毛剧烈颤抖，突然侧过脸咬住枕巾，那截被月光照得透亮的脖颈上，淡青色的血管在肌肤下突突跳动——像极了演武场那日，她攥着茶盏的指节泛白的模样。
燕儿的手顺着玉钗的腰线往下滑，在那处被我撞过的廊柱红痕对应的位置轻轻按了按“是在想……公子抱着林小姐时的样子么？”
她的指尖故意在玉钗的臀瓣上用力掐了把“还是在想，公子的手……是怎么碰她的？”
玉钗猛地翻身将燕儿按在身下，月白襦裙的领口彻底敞开，露出胸前因喘息而起伏的柔软。
“不许胡说！”
她的声音带着恼意，却在低头时，看见燕儿裙底洇出的深色水渍，突然泄了气般松开手“可……可公子的手指那么粗……”
尾音细若蚊蚋，指尖却鬼使神差地探入燕儿的裙底，模仿着记忆里我揉捏的力道。
“啊……就是这样……”
燕儿的腰肢瞬间弓起，乳尖在烛光下硬挺如珠。
“公子那天……也是这样摸珊儿的……”
她的指尖抓住玉钗的手腕往深处按，另一只手扯开自己的抹胸，让那对青涩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姐姐你看，这里都肿了……公子说女孩子这里最敏感……”
玉钗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她俯身含住燕儿的乳尖，舌尖反复厮磨的同时，想起今早我抵在如霜腿间的模样。
指腹在燕儿的蜜穴里加快抽送，爱液顺着指缝不断涌出，滴在锦被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公子的……比我的手指粗多了吧？”她的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嫉妒，突然用指甲轻轻刮过那敏感的凸起。
燕儿的身体剧烈抽搐，指甲深深掐进玉钗的脊背。
“是……又粗又大……插得很深……”她的声音破碎而放荡。
玉钗心里猛地加重力道，却在燕儿发出高亢的尖叫时，听见自己喉间溢出的闷哼——原来光是想着，就已经湿成这样了。
我看着玉钗的手在燕儿腿间进出的频率越来越快，看着燕儿的乳尖在玉钗的舔舐下变得愈发嫣红，看着两人交叠的身影在月光里晃动，像两株被风吹得贴紧的芦苇。
廊下的灯笼突然被风吹得摇晃，光影落在窗纸上，恰好照出玉钗裙底渗出的水渍，与燕儿锦被上的痕迹连成一片。
“公子……公子……”
燕儿的呻吟渐渐变成含糊的呼唤，玉钗的动作也慢了下来，额头抵着燕儿的额头，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眼底都映着同一片烛光，和烛光里那个挥之不去的身影。
我往后退了半步，灯笼的光晕在地上晃出涟漪。
原来这两个口是心非的丫头，早已把这几日的光景刻进了骨头里。
也好，今夜的月色这么好，正好让她们亲身体验，比回忆更销魂的滋味。
我踩着窗台落下时，带起的夜风掀动了烛火。
燕儿正对着铜镜拢衣襟，葱绿抹胸歪在一边，露出的乳尖红得像被揉过的樱桃，听见响动猛地回头，手里的银簪“当啷”掉在妆奁上，帕子攥得指节发白。
玉钗在床沿整理被褥，月白襦裙的下摆还沾着半干的水渍，臀瓣被布料绷出圆润的弧线。
她转过身时，领口的盘扣松了两颗，胸前的柔软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起伏，看见我时，脚腕猛地磕在床柱上，却咬着唇没敢作声，只是往燕儿身后缩了缩。
“公、公子怎么来了？”
燕儿的声音抖得像风中的柳叶，耳坠上的珍珠随着颤抖碰撞出细碎的响“奴、奴婢这就去禀报夫人……”
她转身要跑，却被我伸手攥住腕子，那片肌肤烫得惊人，腕间还留着圈淡红的掐痕。
“禀报什么？”
我低头凑近她耳边，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垂“禀报你们刚才……谁的叫声更大些？”
燕儿的身子瞬间僵住，指尖死死掐进我的衣袖，指腹的薄茧蹭得人发痒。
玉钗突然从燕儿身后探出头，鬓角的碎发黏在汗湿的颈间，眼底蒙着层水汽“公子……我们……”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燕儿拽了把，却反而往前迈了半步，裙摆扫过我的脚踝，带着皂角的清香。
“我们想给公子……”
燕儿深吸一口气，声音突然变得坚定，她伸手扯开自己的抹胸，那对青涩的乳房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乳尖硬挺如珠“第一次……姐姐和我，都想。”她说着，另一只手去解玉钗的裙带，指尖的颤抖让盘扣半天没解开。
玉钗的呼吸猛地急促起来，她没躲，只是闭上眼睛，长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影。
月白襦裙的系带终于被扯开，领口敞得更大，露出胸前因紧张而绷紧的弧度，乳头在衣料下若隐若现，像两粒裹着薄纱的红豆。
“公子……轻些就好。”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却清晰地钻进我耳朵里，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将那片水渍蹭得愈发明显。
燕儿已经解开了我的腰带，掌心隔着里裤贴上滚烫的欲望，虽然动作生涩，却带着孤注一掷的执拗。
烛火突然“噼啪”爆了个灯花，照亮玉钗敞开的领口，和燕儿胸前微微颤抖的柔软。
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又同时低下头，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却都没有退缩的意思。
玉钗的手轻轻搭上我的腰，燕儿则踮起脚，用鼻尖蹭了蹭我的下颌，像只讨好的小猫。
床榻上的锦被还堆得凌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汗香与皂角味，混着两人身上不同的脂粉气，在烛火里酿出黏稠的暧昧。
玉钗的襦裙顺着肩头缓缓滑落，露出光滑的脊背，腰窝处还留着圈浅红的指印；燕儿的抹胸早已掉在地上，胸前的柔软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乳头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们并排站在我面前，像两朵含苞待放的花，一个羞涩地垂着眼，一个紧张地攥着衣角，却都不约而同地抬起了腿，裙摆顺着光滑的小腿缓缓滑落，露出两双白皙纤细的脚踝，和脚踝以上，那片令人心颤的隐秘春光。
夜风从敞开的窗户钻进来，吹动烛火摇晃，将三人的影子投在墙上，纠缠成一团模糊而滚烫的影。
玉钗的指尖搭上我的肩膀，燕儿的手则探向我的腰际，两人的呼吸交织在我耳畔，带着期待，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我伸手将玉钗揽入怀中，她的身体瞬间绷紧。
月白襦裙在怀中轻轻滑落，露出她光滑细腻的脊背，指尖划过之处，她的肌肤泛起一阵战栗。
我低头在她颈间轻吻，感受着她急促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锁骨上，带着淡淡的清香。
燕儿见状，也怯生生地靠了过来，葱绿的裙摆扫过我的脚踝。
我另一只手顺势将她拉到身边，她的脸颊滚烫，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却又忍不住将身体往我身上贴。
我指尖轻轻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和微张的唇瓣，心中涌起一阵怜爱。
“别怕。”
我轻声安抚着，指尖在燕儿的唇上轻轻摩挲。
她的唇瓣柔软而温热，像熟透的果实，引人品尝。
燕儿的呼吸愈发急促，身体微微颤抖着，却没有丝毫抗拒。
我低头吻了上去，她的唇瓣微微张开，任由我的舌尖探入，与她的舌尖轻轻纠缠。
玉钗在我怀中不安地扭动着，我能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在我手臂上轻轻摩擦。
我侧过头，吻上她的唇，她的吻带着一丝羞涩和笨拙，却格外动人。
我舌尖轻轻撬开她的牙关，与她的舌尖相互厮磨，感受着她逐渐放松的身体和加速的心跳。
我将两人轻轻推倒在床榻上，锦被在身下褶皱成一团。
玉钗的月白襦裙已经完全散开，露出她洁白如玉的胴体，胸前的柔软随着呼吸起伏，像两只洁白的鸽子。
燕儿的葱绿抹胸也早已滑落，她的身体青涩而纤细，却透着一股诱人的纯真。
我伸手抚摸着玉钗的脸颊，指尖划过她的眉梢、眼角，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
她的唇瓣微微颤抖着，我轻轻按压着，感受着她的柔软。
然后，我的手缓缓下滑，划过她的脖颈、锁骨，停留在她的胸前。
指尖轻轻捏住她的乳尖，玉钗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我反复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看着她的乳尖在我的指尖下变得愈发嫣红硬挺。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神迷离，身体不自觉地往我身上蹭。
与此同时，我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指尖在燕儿的腰间轻轻游走。
她的腰肢纤细而柔软，像水蛇一般。
我指尖逐渐下移，划过她平坦的小腹，停留在她的裙底。
燕儿的身体瞬间绷紧，双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臂，眼神中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
我指尖轻轻拨开她的裙摆，触到那片湿润的柔软。
燕儿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我指尖缓缓摩挲着，感受着她的温热和湿润，看着她的脸颊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
玉钗看着我对燕儿的动作，眼神中闪过一丝羡慕和渴望。
她主动凑上前来，吻上我的唇，舌尖笨拙地与我纠缠。
我回应着她的吻，同时加快了在燕儿身上的动作。
燕儿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的双手紧紧抓住床榻的锦被，指节泛白。
我能感受到她的身体越来越烫，那片湿润也愈发明显。
我将玉钗搂得更紧，让她的身体与我紧密贴合，感受着她胸前的柔软和身体的颤抖。
然后，我将她的手引向我的腰间，她的指尖微微颤抖着，却还是轻轻握住了我那高挺的阴茎。
玉钗的动作生涩而笨拙，却带着一股真诚的渴望。我能感受到她的紧张和兴奋，这让我心中的欲望愈发强烈。
燕儿在我指尖的动作下，身体突然绷紧，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然后便软软地瘫倒在床榻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我将注意力完全放在玉钗身上，吻上她的唇，同时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
她的臀瓣圆润而饱满，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我指尖轻轻抚摸着，感受着她的光滑和弹性。
玉钗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呻吟，带着一丝羞涩和期待。
我低头在她的背上轻轻吻着，从脖颈一直到腰际，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和温度。玉钗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不自觉地扭动着，迎合着我的吻。
燕儿的喘息还未平复，玉钗已红着眼圈拽住我的衣袖。
月白襦裙滑落在脚踝，露出的大腿根泛着细腻的白，她往我怀里缩了缩，发间的香气混着汗味扑过来“先、先对燕儿……”尾音被自己的羞怯堵在喉咙里，却把燕儿往我身前推了推。
燕儿的葱绿裙摆早已褪到腰际，青涩的酮体在烛光下泛着珍珠光。
她攥着我的手腕按在自己胸前，那片柔软小巧却饱满，乳头在掌心颤得像受惊的蝶。
“公子……轻些……”她仰起脖颈，喉结滚动的弧度格外诱人，双腿却不自觉地往我腰间缠。
我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指尖顺着平坦的小腹往下滑。
刚触到那片柔软的绒毛，她就猛地绷紧了身子。
玉钗在一旁看得紧张，伸手想去扶，却被燕儿抓住按在自己乳尖“姐姐……帮我……”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来。
玉钗的指尖带着薄茧，蹭得燕儿浑身轻颤。
我趁机挺身而入，那瞬间的紧致让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燕儿的指甲深深掐进我后背，臀瓣在锦被上碾出红痕，随着动作起伏，胸前的柔软不断拍打我的胸膛，像两团温热的棉花。
“啊……公子……”她的呻吟带着哭腔，却又混着难以言喻的快意“好、好胀……”玉钗看得面红耳赤，却忍不住用掌心去蹭燕儿汗湿的乳尖，另一只手悄悄探向自己的腿间。
当燕儿的身体突然绷紧，甬道剧烈收缩时，我将滚烫的欲望尽数倾泻。
她瘫软在我怀里，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却在我吻她时，主动伸出舌尖回应。
玉钗咬着唇解开自己最后的系带，月白襦裙彻底滑落在地。
她的胴体比燕儿丰腴些，胸前的柔软沉甸甸的，乳头是诱人的粉，腰肢纤细却带着柔韧的肉感，臀瓣圆润饱满，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她往我身边靠了靠，气息急促“公子……到我了……”
我将她按在床榻上，她的双腿微微颤抖着张开，露出那片早已湿润的秘境。
我低头在她大腿内侧轻轻吻着，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和温度。
玉钗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不自觉地扭动着，发出细微的呻吟。
“公子……别、别逗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双手紧紧抓住床榻的锦被。
我不再犹豫，挺身进入，那瞬间的紧致包裹让我忍不住闷哼一声。
玉钗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痛苦却又带着快意的呻吟，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疼……公子……轻些……”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我的手臂，身体却在适应后，不自觉地往我身上蹭。
我放缓了动作，低头吻去她的眼泪，在她耳边轻声安抚“乖，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玉钗的呼吸渐渐平稳，身体也放松了下来。她开始迎合着我的动作，腰肢轻轻扭动，胸前的柔软像两只跳跃的白兔在我胸口剧烈晃动。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带着浓浓的情欲，与床榻摇晃的吱呀声交织在一起。
“啊……公子……好舒服……”
她的声音娇媚动人，身体也越来越烫。我能感受到她的甬道在不断收缩，带来阵阵销魂的快感。
当我加快动作，猛地挺动腰身时，玉钗终于绷不住，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甬道紧紧地包裹着我，让我也瞬间达到了巅峰。
我将滚烫的欲望喷洒在她的体内，感受着她身体的痉挛和颤抖。
玉钗瘫软在我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神迷离地望着我，带着一丝满足和羞怯。
我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感受着怀里两人温热的体温和均匀的呼吸。
烛火燃到第三截时，燕儿已经软得像团棉花，却还在我怀里蹭来蹭去。
葱绿裙摆被揉成皱巴巴的一团，乳尖在我胸口蹭出红痕，她含着我的指尖轻咬，舌尖卷着指腹打转，含糊不清地哼唧：“公子……还要……”
玉钗从背后贴上来，月白襦裙早就不知所踪。她丰腴许多的乳房沉甸甸地压在我后背，乳头隔着汗湿的肌肤蹭得人发痒。
“燕儿妹妹没力气了，”她咬着我耳垂呵气，指尖顺着我腰线往下滑，握住燕儿刚才没握够的地方，“姐姐替她来。”
我翻身将两人压在锦被上，燕儿惊呼着撞进玉钗怀里，两对乳房瞬间挤成诱人的形状。
玉钗的乳肉饱满得快要溢出来，乳头在烛光下红得发亮；燕儿的小巧玲珑，却硬挺得像两颗红樱桃。
两人的乳尖相互摩擦，很快就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乳沟往下淌，在小腹处汇成小小的水洼。
“姐姐的这里……比我软多了。”燕儿的手不知何时按在玉钗胸前，指尖捏着那粒嫣红轻轻拉扯。
玉钗的腰肢猛地一颤，反手抓住燕儿的手腕按在自己腿间：“那妹妹也尝尝这里……”她的蜜穴早已湿透，爱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沾湿了燕儿的手背。
我看着两人在我身下相互挑逗，欲望再次被点燃。
我按住玉钗的腰，让她趴在燕儿身上，两人的蜜穴紧紧相贴，阴唇相互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玉钗的臀瓣高高翘起，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我挺身进入，感受着那紧致的包裹。
“啊……公子……”玉钗的呻吟声娇媚动人，身体随着我的动作剧烈晃动，胸前的柔软不断撞击着燕儿的胸脯，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燕儿被两人夹在中间，既兴奋又羞涩，她的手在两人身上游走，一会儿抚摸着玉钗的脊背，一会儿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呻吟。
随着动作越来越快，玉钗的甬道剧烈收缩，带来阵阵销魂的快感。
她的身体突然绷紧，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爱液如泉涌般喷出，溅湿了燕儿的小腹。
燕儿被那股热流烫得浑身一颤，也忍不住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
我没有停下，继续在玉钗体内驰骋，直到那股熟悉的热浪涌上头顶。
随着一声低吼，我将滚烫的欲望喷洒在她的深处，感受着她身体最后的痉挛。
三人瘫软在床榻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玉钗趴在我胸口，长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燕儿蜷缩在我身侧，小手还抓着我的胳膊。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情欲气息，锦被上沾满了爱液和汗水，一片狼藉。
过了好一会儿，燕儿才缓过神来，她抬起头，眼神迷离地望着我“公子……我还想要……”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却透着一股撒娇的意味。
玉钗也附和着点头，她的手在我胸前轻轻画着圈“公子的宝贝……好厉害……”她的眼神里满是崇拜和迷恋。
我看着两人渴望的眼神，心中的欲望再次被点燃。我翻身将她们搂在怀里，吻上她们的唇，开始了又一轮的缠绵。
烛火燃到只剩半截灯芯，昏黄的光晕在帐顶投下摇晃的影。
燕儿的葱绿裙摆缠在我脚踝，她蜷在臂弯里睡得正沉，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泪，呼吸间带着满足的轻鼾。
玉钗的月白襦裙被揉成一团扔在床脚，她枕着我的大腿，指尖无意识地在我小腹画圈，蜜色的肌肤泛着被汗水浸过的油光。
我捻起她散落的发丝绕在指尖，看着那截雪白的脖颈——昨夜被我咬出的红痕已经淡了些，却仍像朵倔强的花。
“你们俩在夫人身边伺候最久，”我的声音在寂静里显得格外清晰，惊得燕儿睫毛颤了颤，“该知道她最软肋在哪里。”
玉钗的指尖猛地顿住，抬头时眼底还蒙着层情欲的水汽：“公子是说……”她的喉结轻轻滚动，臀瓣在我腿上不自觉地蹭了蹭，“要我们……帮你对夫人……”后面的话没敢说出口，却在我点头时，突然红了耳根。
燕儿不知何时醒了，小手紧紧攥着我的袖口，指腹的薄茧蹭得人发痒“夫人她……最疼公子了。”她往我怀里缩了缩，乳尖蹭过我的腰侧玉钗突然拍了下燕儿的手背“傻丫头，这哪是疼，是把公子当孩子管。”
她转向我时，眼神亮得惊人，“夫人每月十五都要去后山祈福，那时只带我们两个伺候……”她的指尖往我腿间探了探，在欲望渐渐抬头时，突然压低声音，“到时候我们把……”
话没说完，就被燕儿捂住了嘴。
小丫头红着脸瞪她，却在我捏了捏她的乳尖时，软得像团棉花：“也、也不是不行……但不能让夫人太难受……”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却在玉钗的瞪视下，点了点头。
帐外的梆子敲了三下，远处传来更夫的吆喝。
我低头吻了吻玉钗的发顶，又捏了捏燕儿泛红的耳垂：“事成之后，你们可以和她一起……”
两人的呼吸同时乱了，玉钗往我怀里钻得更深，燕儿则把脸埋进锦被，露出的脖颈红得像要滴血。
烛火突然“噼啪”爆了个灯花，照亮她们交缠的指尖——不知何时，玉钗的手已经握住了燕儿的，两人的指缝间，都渗出了细密的汗。
看来这盘棋，又多了两枚贴心的棋子。我望着帐顶晃动的流苏，突然想起秦默娘总爱穿的红色褙子，和她系在腰间的那枚羊脂玉扣。
等拿下她那天，定要亲手把那玉扣，系在更销魂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