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完之后,她把那几团湿透了的纸巾嫌弃地丢在地毯上,然后就那么光着屁股,身上挂着那件破烂的白衬衫,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她转过身,丝毫没有要遮掩的意思。
那对沾满了我们俩汗水的巨乳,那平坦的小腹,以及下面那片被我的精液弄得一片狼藉的黑森林,就这么大大方方地暴露在我眼前。
“浴室在哪儿?”她看着我还趴在沙发上的样子,用一种命令的口吻问道,“身上黏死了,我要洗澡。”
“就在书房对面。”我抬了抬手,依旧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沙发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我过会儿给你拿毛巾。”
袁欣怡刚走到门口,我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她,“内射没问题吧?要不要吃药?”
她裸露的后背对着我,那条从纤细的脖颈一路延伸到挺翘臀瓣的优美脊椎沟在台灯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深邃。
几缕湿透了的长发紧贴在她光洁的皮肤上,随着她的呼吸有微小的起伏。
下方那片狼藉的三角地带还在缓慢地向外淌着白色的浊液,顺着她浑圆的大腿根部流下,滴落在深色的木地板上,形成一个小小的、黏腻的水洼。
我能看见她肩膀的肌肉动了一下,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停在了书房门口。
走廊里的白炽灯光从门外泄进来,将她赤裸的身体轮廓勾勒出一层毛茸茸的、金色的光边。
她那对被汗水浸润的大奶子,在两种不同颜色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油画般的质感,连顶端那两颗已经变软了的乳头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是我的事。”她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她微微侧过头,脸上的潮红还没有完全褪去,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又恢复了那种清清冷冷的、大小姐式的骄傲。
她的目光从我脸上扫过,然后落在我那被校服裤子顶起的帐篷上,最后,她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听起来格外刺耳。
她说完这句话,就再也没有回头看我一眼,赤着脚,踩着自己流到地板上的那些体液,直接转身走进了对面的黑暗中。
走廊的灯光勾勒出她丰腴摇曳的背影,特别是那随着步伐而左右晃动的、两瓣巨大的臀肉,直到浴室的门“咔哒”一声关上,彻底隔绝了我的视线。
我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拿起遥控器。
墙上的投影幕布亮起,随机播放的电影开场动画映亮了整个昏暗的书房,是《低俗小说》。
我拿起茶几上那罐早就已经不冰了的气泡水,拧开,灌了一大口。
甜腻的液体顺着我的喉咙滑下,但依旧无法压下我心底那股燥热。
我光着身子下了楼,我们家是一栋老式复式,一楼也有浴室,我洗了个澡,围着浴巾回到书房,书房里的音乐开得很大声,震耳欲聋。
我看了一眼沙发,上面已经被袁欣怡和我搞得一片狼藉,我叹了口气,也懒得收拾。
我走到书桌旁,打开电脑,开始刷常看的论坛。
帖子里的沙雕段子一个接一个,但我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满脑子都是袁欣怡刚才光着身子站在门口的样子。
*操,真他妈是个妖精。*
楼上浴室的水声停了。过了一会儿,我听见赤脚踩在木地板上的声音,由远及近。她没有穿那双不合脚的拖鞋。我没回头,依旧盯着电脑屏幕。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伸了过来,把音响的音量调小了一半。书房里瞬间安静了不少。
一股刚出浴后特有的、混合着沐浴露香气和温热水汽的味道钻进了我的鼻子里。
“喂,猪头。”袁欣怡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带着一丝慵懒的鼻音。
我转动椅子,回过头。
她就站在我身后,身上只围了一条我刚刚给她找的、 barely 能遮住她重点部位的白色浴巾。
一头刚洗过的、湿漉漉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黑色的发丝紧贴着她白皙到发光的皮肤,几缕头发贴在她饱满的胸前,水珠顺着发梢滑落,划过那道深不见底的乳沟,没入浴巾的边缘。
浴巾太小了,被她那傲人的上围撑得鼓鼓囊囊,感觉随时都会掉下来。
下方只能勉强盖住她的大腿根部,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就这么光裸着,暴露在空气中,因为热水的浸泡而泛着一层动人的粉色。
她的脸上没有了之前的骄傲和挑衅,反而带着一丝沐浴后的慵懒和放松,脸颊红扑扑的,嘴唇也显得格外饱满水润。
“手机借我用一下。”她伸出手。
我从裤袋里掏出手机递给她,同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送你回去吧,不早了。”投影幕布上的光影映在我们俩赤裸的身体上,钟表的指针已经划过了十点半,确实很迟了。
“滴”的一声轻响,指纹解锁,屏幕瞬间亮起。
她白皙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点击,没有片刻的迟疑。
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手机上,似乎屏幕里的东西比我这个刚跟她酣战一场的裸男要有趣得多。
那块小小的发光屏映亮了她精致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在上面投下了一小片阴影。
我甚至能看清她额角还没干透的绒毛。
“谁知道你这头猪会不会半路又发情。”她瞥了我一眼,嘴角向上翘起一个微小的、充满嘲弄的弧度,但还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她把手机塞回给我,转身走向那片狼藉的沙发。
她俯下身,捡起那条被我扯碎的粉色蕾丝内衣,看了一眼那断掉的搭扣,随手就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动作利落得像是丢掉一张用过的纸巾。
接着,她又捡起地上那双被她脱下来的黑色过膝袜。
然后,她又看向那条被撕破的白色内裤。
她皱了皱眉,显然是对这件破烂的布料感到十分嫌弃。
她最终没有去碰它,而是直接赤着脚,绕过茶几,走到了我的电脑桌前,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了她那件被我扯掉纽扣的白色衬衫。
她没有立刻穿上,而是将它举到灯光下看了看,几颗塑料纽扣的线头还孤零零地挂在布料上。
她轻哼了一声,像是在表达不满,然后就把那件破烂的衬衫随便穿在了身上。
她没有去扣那幸存的一两颗扣子,只是任由衣襟敞开,那对巨大得吓人的雪白奶子就在敞开的衣襟间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摇晃着,几乎要从里面跳出来。
我能清晰地看到那已经变软、但依旧颜色深艳的乳头,和上面精致的纹路。
她又走到沙发边,拿起了那件被揉成一团的浅灰色百褶裙。
她稍稍用力抖了抖,但裙子上的褶皱并没有因此而消失,反而显得更加凌乱。
她丝毫不在意,就这么提起裙子,准备穿上。
大概是因为身上什么都没穿,这个动作让她显得有些笨拙。
她背对着我,身体微微前倾,试图将裙子从光裸的腿上往上提。
这个动作让她的屁股撅得更高了,那两瓣浑圆紧实的臀肉因为用力的关系而绷紧,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中间那道深邃的缝隙清晰可见,甚至能看到一点点刚刚被我操干过后的湿润反光。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那条被她用来遮体的白色浴巾,因为没有系紧,在她大幅度的弯腰动作中,失去了最后的支撑点,突然向下滑落!
“噗”地一声轻响,浴巾掉在了她白皙小巧的脚边。
整个世界仿佛在那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她整个光洁的后背,从纤细的脖颈、优美的蝴蝶骨,到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再到下方那两瓣巨大浑圆、挺翘饱满的完美臀瓣,就这么完完整整地、毫无预兆地、彻底暴露在了我的视线里。
昏黄的台灯光线从侧面打在她身上,将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都勾勒得清晰无比,皮肤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水汽,看起来细腻又滑腻,像一块顶级的羊脂白玉。
尤其是那两瓣臀肉,浑圆得像两个熟透了的蜜桃,中间那道神秘的缝隙,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消失在阴影之中。
我的呼吸再次一滞,胯下那根刚刚才平息下去的鸡巴,瞬间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啧。”
一声轻微的、带着不耐烦的咂嘴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袁欣怡似乎完全没有因为自己的春光乍泄而感到丝毫的尴尬或慌乱。
她只是低头看了一眼脚边那堆白色的布料,然后就不再去管它,自顾自地,就那么浑身赤裸着,拉起了百褶裙的拉链。
拉链发出的“嘶嘶”声在这安静的房间里听起来格外刺耳。
袁欣怡没有抬头看我,那双被黑色过膝袜包裹着的修长小腿并拢着,线条流畅又紧绷。
她就那么光着上半身,弯着腰,细致地把袜子穿回脚上。
从我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她敞开的白色衬衫下,那对巨大雪白的奶子随着她弯腰的动作垂下来,晃荡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中间那道深邃的沟壑,几乎能夹住我的整只手。
“真是个色狗。”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但在这安静的书房里,又清晰地传进了我的耳朵。
她穿好袜子,直起身,那件破烂的衬衫依旧敞着,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
她又从地上捡起那件被她当作外套的无袖制服连衣裙,套在了外面。
这件衣服总算遮住了她那晃得我眼晕的巨乳,但因为里面什么都没穿,那衣服的轮廓依旧紧紧地贴着她那丰满的身体,勾勒出比之前更加诱惑的曲线。
没有了内衣的支撑,那两团巨大的柔软看起来更加下垂、也更加硕大。
不一会儿她穿好了衣服。“走吧。”
她像是刚赴完一场普通的宴会,整理好仪容仪表,恢复了那个骄傲的袁大小姐模样。
她甚至没再看我一眼,也没有管地上那堆狼藉的纸巾和被撕烂的衣物,自顾自地转身,踩着她那双小巧的黑色皮鞋,径直走出了房间。
*操。*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只剩下这一个字。我快速地套上校服裤子和恤,抓起钥匙和手机,也跟着走了出去。
我跟着她下楼,老旧的声控灯因为我们俩的脚步声而亮起,将我们俩拉长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墙壁上。
她走在前面,步履平稳,听不出任何异常,仿佛刚才在我家沙发上被我操得哭喊着高潮的人不是她一样。
那条浅灰色的百褶短裙随着她的步伐有节奏地左右摇摆,裙摆下的黑色过膝袜在昏暗的楼道里反射着微光。
走出单元门,一股带着凉意的夜风迎面吹来,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小区里很安静,只有远处马路上传来偶尔驶过的汽车声。
路灯的光线昏黄,将我们俩的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长很长。
我们一前一后地走向车库。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那辆小小的电瓶车就停在角落里。我走过去,插上钥匙,打开车灯。
“上车。”我跨坐上去,拍了拍后座。
“去哪儿?”我问。
“望樾府”
她报出了一个本地最高档的小区名字,声音没什么起伏。
那冷淡的语气,好像我们俩只是最普通的同学,我只是顺路送她回家而已。
刚才在我家沙发上,在我鸡巴下面婉转承欢、浪叫求饶的,仿佛是另一个人。
我没再多说什么,拧动了电瓶车的油门。
车子“嗡”的一声向前窜了出去。
这次我没有像来的时候那样故意急加速,而是开得很平稳。
夜风吹乱了我们的头发,也吹散了残留在空气中那最后一丝暧昧的气息。
袁欣怡的家离我家并不算远,骑车大概十几分钟的路程。
车子驶出我那个老旧的小区,汇入了深夜宽阔空旷的马路上。
路边的霓虹灯飞速地向后掠去,在我们俩身上投下流动的光影。
她始终和我保持着那一小段距离,双手轻轻地抓着车座后方的扶手。
很快,气派的大门就出现在了眼前。门口的保安亭灯火通明。我将车子缓缓地停在了小区门口不远处的一片阴影里。
“到了。”我说。
她从车上跳了下来,动作轻巧。
她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百褶裙,然后抬起头看我。
路灯的光线从她头顶照下来,在她漂亮的脸蛋上投下一片阴影,让她那双眼睛显得格外深邃。
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没有说话,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那眼神很复杂,不像之前那么清冷,也不再有挑衅,反而像是在评估,在审视。
“看什么?”被她这么盯着,我反而有点不自在了。
“明天,”她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却很清晰,“中午老地方,给我讲卷子。”
“好啊,”我嘿嘿一笑,心里乐开了花。
路上她那冷淡的样子,我还真以为我们的露水情缘到此为止了,没想到她主动提明天继续,这反差简直绝了。
“亲一下?”我把头凑过去,脸颊几乎要贴上她的,感受着她呼出的、带着凉意的气息。
小区门口的路灯光线昏暗,我们站在树影下,像两个正在进行秘密交易的特工。
袁欣怡没有立刻回应我,那双在阴影里亮得惊人的眼睛静静地看了我几秒。
然后,她快速地扫视了一眼空无一人的街道和远处的保安亭,像是在确认什么。
下一秒,我只觉得领口一紧,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从电瓶车上拽了下来!她抓着我恤的衣领,力道大得让我踉跄一步,差点撞在她身上。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松开一只抓着我衣领的手,撑在了我的肩膀上。
紧接着,她提起了右腿,那条穿着黑色过膝袜的修长大腿在昏暗的灯光下划出一道惊人的弧线,干净利落地跨过了车头,然后就那么分开双腿,结结实实地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这个动作让那条本就短得可怜的百褶裙彻底失去了遮蔽的作用,裙摆被她分开的大腿向上掀到了腰际,就那么毫无防备地堆叠在她纤细的腰间。
她的下半身,除了那双包裹到大腿中部的过膝袜,几乎是完全赤裸的。
我们俩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校服裤子。
她那柔软又温热的神秘地带,就这么毫无间隙地、精准地贴合在了我那根因为她刚才的动作而再次变得硬挺的肉棒上。
那惊人的触感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操……*
*这骚货……在外面也敢这么玩?*
昏暗的路灯光线从侧面照过来,我甚至能看清,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下方,那片黑色的、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草地。
刚才在我家里被我的精液和她的淫水弄得一片泥泞的地方,此刻虽然看不清细节,但依旧能想象到那里的光景。
我的喉咙瞬间干得像是要冒火。
她看着我震惊的表情,似乎非常满意。
她俯下身,胸前那两团因为真空状态而显得格外饱满、形状完美的巨大柔软,隔着那件破烂的衬衫和我的恤,重重地压在了我的胸膛上。
她将嘴唇凑到我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混杂着沐浴露的清香,钻进我的耳朵里,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现在,”她的声音就在我的耳边,轻得像一片羽毛,却又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还想亲吗?”
真狠啊这个女人,我心里骂了一句,硬着头皮贴上她那片柔软冰凉的嘴唇。
一股熟悉的、混杂着沐浴露香气和她自身体香的味道瞬间充满了我的口腔。
我没有丝毫的犹豫,舌头直接顶开她的牙关,像是占领城池的军队,蛮横地长驱直入。
她的反应比在家里沙发上还要激烈。
我的舌头刚一进去,她那条灵活的小舌就立刻缠了上来,疯狂地纠缠、吸吮、勾弄。
与其说是接吻,不如说是一场口腔内的肉搏战,我们像是两只要把对方彻底吞噬的野兽,在这深夜无人的街角互相啃食。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久到我们俩都有些缺氧,分开的时候,还能看到一条晶亮的、长长的银丝连接着我们俩微微红肿的嘴唇。
“想亲,爱亲。”我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睛里全是血丝,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双迷离的、水光潋滟的眸子,用一种近乎宣誓的语气说道。
“呵。”一声极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冷哼,从她鼻腔里发了出来,像是在评价,又像是在嘲笑。
她一只手轻轻撑在电瓶车的车座上,另一只手随意地将被风吹乱的一缕头发撩到耳后。
然后,她撑着车座的手臂微微发力,整个人便轻巧地从我的大腿上站了起来。
那条修长的、穿着黑色过膝袜的腿在空中划过一道利落的弧线,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随着她的起身,那条本就皱巴巴的百褶短裙的裙摆在空中轻轻一荡,底下的风光一闪而过。
她站在我面前,双手插在外套的口袋里,那件被我扯掉纽扣的白衬衫依旧在她外套里敞着。
路灯光线昏暗,看不太真切,但我知道,她里面是彻底的真空。
那对巨大的乳房就那么自由自在地挂在她胸前,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她朝不远处灯火通明的保安亭方向瞥了一眼,那里的保安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角落里的我们。
她收回目光,重新落在我脸上。
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在夜色里亮得像两颗星星,里面看不出任何情欲的痕迹,又恢复了那种清清冷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骄傲。
她似乎很满意我此刻这副被撩拨得欲火焚身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她的嘴角微微勾起,但那并不是一个温柔的笑,更像是一种宣告胜利的标志。
“明天别迟到,猪头。”
她丢下这句话,没有给我任何回应的机会,甚至连个告别的挥手都没有。
她双手插在外套口袋里,转身,踩着她那双黑色小皮鞋,径直朝着小区那扇需要刷卡的玻璃门走去。
她的背影很高挑,也很窈窕。
那条浅灰色的百褶短裙在她身后随着步伐有节奏地摆动着,每一次摆动,都让人忍不住去想象裙摆下方那片光裸的、刚刚还紧贴着我的风光。
穿着黑色过膝袜的小腿在路灯下泛着微光,一直延伸到短裙那诱人的阴影里。
什么叫别迟到?老子在自己家怎么迟到?
心里这么骂着,我骑上电瓶车,一路飞驰回了那个老旧的小区。
昨晚的疯狂和消耗让我精疲力竭,进家门后甚至没力气去管沙发上那片狼藉的战场,衣服都没脱就直接倒在了自己的床上,像一具尸体一样沉沉睡去。
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多了。
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射进来,在天花板上投下一道亮斑。
我被尿憋醒,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感觉头痛欲裂,像是宿醉了一样。
下半身一片黏腻,昨晚射出的那些东西干涸在皮肤和毛发上,很不舒服。
*我操,十点了!*
我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昨天跟那小妖精约的是“中午”,这他妈已经快中午了。
我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冲进卫生间。
解决完生理问题后,我看着镜子里那个顶着一头鸡窝、眼圈发黑的自己,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我飞快地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恤和短裤,然后冲下楼。
书房里还维持着昨晚世界末日般的惨状。
沙发上一片狼藉,皱巴巴的校服、被撕烂的内衣、用过的纸巾、还有那已经干涸变成浅色污渍的体液痕迹,混杂在一起,散发着一股古怪的味道。
我深吸一口气,认命地开始收拾。正当我把那条被撕烂的粉色蕾丝内衣丢进垃圾袋时,门铃响了。
“叮咚——叮咚——”
清脆又急促,带着一种不耐烦的催促。
我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动作都停了。除了她,不可能有别人。我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十点四十五分。
我飞快地把手里的垃圾袋扎紧,随手塞进书房角落,然后深吸一口气,走过去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的,果然是袁欣怡。
她今天没有穿那身标志性的制服,而是换了一套清凉的私服。
上半身是一件白色的短款露脐恤,紧紧地包裹着她那惊人的上围,露出了一截平坦紧致、毫无赘肉的小腹。
下半身是一条蓝色的高腰牛仔热裤,堪堪遮住她浑圆挺翘的屁股。
那两条被牛仔裤包裹着的大腿依旧穿着黑色的过膝袜,但款式和昨天不一样,今天的袜口是纯棉的,没有蕾丝,更增添了几分运动少女的活泼感。
脚上则是一双白色的板鞋。
她依旧背着那个黑色的双肩包,长发扎成了一个清爽的高马尾,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
她没有化妆,但皮肤白得像是在发光,嘴唇是健康的粉色。
整个人看起来,和昨天那个穿着制服、玩弄心计的妖精判若两人,更像是一个刚刚运动完的、元气满满的邻家学姐。
如果忽略掉她那与这身清纯打扮完全不符的、爆炸性的身材的话。
她看到我开门,先是挑着眉毛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一番,那目光仿佛能穿透我的衣服,把我从里到外看个透。
“哟,还以为猪死在家里了呢。”她开口就是嘲讽,声音清脆悦耳,但话里的内容可不怎么好听。
“你才是猪。”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侧身让她进来。“不是说中午吗?大小姐,您这中午可真早。”
她白了我一眼,没再搭理我,径直走了进来,熟门熟路地从鞋柜里拿出昨天穿过的那双蓝色塑料拖鞋换上。
然后她把双肩包往客厅沙发上一扔,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等你收拾完黄花菜都凉了,”她环顾了一圈客厅,最后视线落在了我脸上,“先讲题,讲完再收拾。”
“讲题之前,”我走到冰箱前,拉开门,“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说。”她走到客厅中央,双手环胸,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她这个动作,让那件本就短小的恤向上缩了缩,露出的那截腰腹更加白皙晃眼。
我甚至能看到她肚脐眼的可爱形状。
我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关上门,转身看着她。“昨天那个事儿……到底是你临时起意,还是蓄谋已久?”
我问得很直接。我实在想不通,一个昨天还对我爱答不理的女生,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主动,那么……放荡。
袁欣怡听到我的问题,愣了一下。然后,她笑了。那是一种很轻快的、发自内心的笑,让她整个人都生动了起来。
“猪头,”她一步步向我走来,高马尾在她脑后一甩一甩的。
她走到我面前,停下脚步,微微仰起头看着我。
阳光从客厅的落地窗照进来,给她全身都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你说呢?”
我嘿嘿一笑,“袁大小姐冰雪聪明,我猜不到。”
她听完我的话,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我,仿佛能穿透我的皮囊,看到我心底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她没有说话,只是穿着那双不合脚的蓝色塑料拖鞋,一步步朝我走近。
客厅的地板被上午的阳光晒得有些温热,她踩在上面,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走到我面前半米远的地方停下。
这个距离很微妙,近到我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传来的一股淡淡的,像是柠檬味的洗发水香气,也能看清她高马尾下光洁的后颈上细细的绒毛,却又没有近到有任何身体接触。
她依旧双手环胸,但身体微微前倾,这个简单的动作让她胸前那对被白色露脐恤包裹着的巨乳显得更加惊心动魄。
*妈的,这是在给我下马威?*
*这女人到底是来报复张芷颖的,还是纯粹看上我这身皮囊,想找个固定的炮友了?
报复的话,那这事儿迟早得爆;如果是后者……那我他妈简直是走了狗屎运。
*
就在我心里飞速盘算的时候,她环抱在胸前的双手突然放了下来。
她伸出右手,纤细修长的食指,带着一丝试探,轻轻地、点在了我平坦的小腹上,隔着一层薄薄的恤布料。
我的身体瞬间绷紧了。
她手指的皮肤接触到我恤的布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微小的、隔着布料的压力点。
她的手指并没有用力,只是那么虚虚地搭着。
但这个动作,却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压迫感。
“真猜不到?”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从我的头顶传来。
她的指尖开始在我的小腹上,以肚脐为中心,极其缓慢地画着圈。
一圈,又一圈。
动作轻得像是羽毛在搔痒,但带给我的感觉却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皮肤下爬行,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她手指接触的地方开始,迅速蔓延至我的全身,最后汇集到了我那刚刚才平息下去的下半身。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胯下的东西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我的沉默似乎让她觉得更加有趣了。
她那只在我小腹上画圈的手指停了下来,转而,整个温热柔软的手掌都贴了上来,隔着恤覆盖住我的腹肌。
她又向前迈了半步,穿着那双蓝色塑料拖鞋的脚尖几乎碰到了我的脚。
我们的身体几乎要贴在一起了,我甚至能感觉到她胸前那对巨乳传来的、惊人的压迫感和热量。
那件白色的露脐恤绷得紧紧的,勾勒出完美的、让人血脉偾张的弧度。
她的小腹平坦紧致,肚脐眼因为她微微前倾的动作,形成了一个可爱又性感的凹陷。
往下,是那条被绷得几乎没有一丝褶皱的高腰牛仔热裤,包裹着她浑圆上翘的臀部和丰腴的大腿。
我几乎能想象出牛仔布料下那片神秘的、昨晚曾被我肆意开拓过的黑森林。
“猪头,你真的很没趣。”她另一只没闲着的手伸了过来,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低下头直视她的眼睛,“玩不起?”
我回过神来,直视着袁欣怡的眼睛。她捏着我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得意和挑衅。
“袁小姐现在可是在我家,我有什么玩不起的?”
我感觉到她捏着我下巴的力道松了半分,脸上那骄傲又挑衅的表情没有丝毫改变。
她那只还覆盖在我腹肌上的手掌,突然开始发力,隔着我的恤,一点点地向上滑动。
温热柔软的掌心划过我的皮肤,带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战栗。
她的手最终停留在了我的胸口,就按在我心脏的位置。
我顿了顿,迎着她审视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道:“更何况是袁小姐这么漂亮的姑娘,让我死一万次都愿意。”我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不愿意在口舌上落入丝毫下风。
是恋爱还是纯粹的性关系对我来说没那么重要,只要能继续操她,我都ok。
“油腔滑调。”
袁欣怡轻哼一声,按在我胸口的手掌下移,和我之前按在她腹部的手掌交叠在一起。
她的指尖很凉,贴着我温热的手背,让我的肌肉下意识地紧绷了起来。
她没有拿开我的手,反而用她的手,引导着我那只原本覆在她平坦小腹上的手掌,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继续向下滑动。
*操!*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手掌,在她的引导下,正在一寸寸地接近那个致命的、危险的禁区。
隔着那层弹性的蓝色牛仔布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下方那片神秘区域的轮廓和惊人热度。
我的手最终在她的引导下,停了下来。
整个手掌,完完全全地覆盖在了那片被蓝色牛仔布包裹的三角地带上。
触感坚实而富有弹性,布料下方的那片区域的形状清晰得可怕。
我甚至能感觉到,那两片柔软的组织之间,那道最隐秘的缝隙。
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热感,透过几层布料,源源不断地传递到我的掌心,烫得我几乎要立刻缩回手。
她就那么任由我的手覆在那里,甚至还把她的手叠在我的手背上,微微加重了力道,让我的掌心和她身体的接触更加紧密无间。
她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半眯着,充满了危险又迷人的光泽,就像一只正在戏弄猎物的豹子。
“只是嘴上说说?”她俯下身,滚烫的呼吸再次喷吐在我的耳廓上,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蛊惑的味道,“我怎么感觉……你又硬了?”
她话音未落,覆盖在我手背上的那只手猛地收紧,用我的手,狠狠地在她自己的私处按了一下!
“呜……”
即使隔着牛仔裤,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也让我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我下意识地,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
我的裤裆里,那根刚刚才有些起势的肉棒,瞬间就涨大到了极致,像是要撑破布料的束缚,硬得发疼。
她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嘴角的弧度勾得更高了。
她松开了叠在我手背上的手,身体也从我面前稍微退开了一些。
但她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
她的手顺着我的手臂一路滑下,最后停留在了我的手腕上,然后猛地一拉!
巨大的力量将我向前拽去,我一个踉跄,直接被她拉到了客厅中央。
她并没有停下,而是拉着我继续向里走,目标明确——书房那张,昨晚我们才战斗过的沙发。
就在我一只脚踏进书房门槛,整个人被她拖拽得重心不稳的瞬间,我绷紧腰腹,猛地止住了脚步,同时反手抓住了她那只拉着我的手腕。
利用她前冲的惯性,我顺势向前一步,腰部发力,带着她的身体旋转了半圈!
“啊!”
袁欣怡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反抗,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她脚下的塑料拖鞋在光滑的地板上一滑,整个人都失去了平衡。
没等她站稳,我已经将她死死地压在了书房门口的墙壁上。
我的身体完全贴着她的后背,胸膛紧贴着她柔软的蝴蝶骨。
我比她高出一个头还多,现在这个姿势,我能很轻易地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
一只手依旧死死地抓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臂反剪在身后,另一只手则从她身侧绕过去,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了她胸前那团被白色露脐恤包裹着的、巨大而柔软的奶子。
触感惊人。
即使隔着布料,那柔软又有弹性的手感依旧让我差点当场缴械。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因为我的突然袭击,那颗原本柔软的乳尖,在我掌心瞬间就挺立了起来,隔着布料硬硬地顶着我的手心。
“操……你他妈里面真没穿……”我喘着粗气,在她耳边低吼道。
同时,我的下半身也从后面狠狠地向前顶了一下。
我那根硬得发紫的肉棒,隔着两层裤子,精准地、毫不留情地撞击在了她被蓝色牛仔热裤包裹着的、浑圆饱满的臀缝之间。
袁欣怡在我耳边冷笑了一声,“急不死你。”
那具在我怀里还温热柔软的身体,突然爆发出一股惊人的力量。
她猛地用力,结结实实地把我从她身上推开。
我一时不备,向后踉跄了两步,后腰撞在了书桌坚硬的边角上,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把沙发和地上收拾干净,”她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冰冷得像是在对一个不听话的仆人下命令,“先学习,然后再想别的。”
她说完,不再看我狼狈的样子,转身。
她很自然地伸手将被我弄得有些凌乱的白色露脐恤下摆拉了拉,又抚平了牛仔热裤上的褶皱。
那动作优雅又从容,仿佛刚才被我按在墙上肆意揉捏巨乳、用鸡巴顶着屁股的人根本不是她。
接着,她径直走到我的书桌前,拉开那张我平时坐的转椅,毫不客气地坐了下去。
她顺手从桌角那堆书中拿起一本我还没看完的平装小说,是菲利普·迪克的《仿生人会梦见电子羊吗?》。
她翘起那条穿着黑色过膝袜的长腿,将另一条腿搭在上面,百无聊赖地翻开了书页。
阳光从她身后的窗户照进来,将她高高束起的马尾照得像是在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