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时间转瞬即过。
羽人族圣殿热热闹闹,一片熙攘。
对大部分族群来说,羽裳嫁谁关他们屁事,反正轮不到自己。倒是羽人族这些年来很少见的“嫁人”,让大家兴致勃勃。
多少年了只招赘,这次居然嫁人。
“羽人族普通族人外嫁都已经多少年没见过,这次居然外嫁圣女。”
“就是啊,那人类是不是貌比龙凤,武胜开天啊?”
“嘿,这你们就不懂了吧……说是外嫁,羽裳那骚畜还不是要在这里做城主充当各族的泄欲玩物?”
“嘶……啧啧,老兄言之有理,所以这男的看似是个王,本质却是个迎娶的圣女妃被玩烂了的绿王八吧……”
“哈哈哈,这我可要亲眼瞧瞧那人类到底长得什么模样,倒霉到遇上这么个烂货圣女。”
鬼车族队伍里,一个娇小的身影跟在厉九幽身后垂头走着,听着众人的议论曼妙的身段莫名发抖。
人们的对话依然有一句没一句地传来:
“唔……既然是羽人族圣女的大婚之日,诸位还是小声点议论的好,还是要尊重下她的颜面嘛……”
“嘿嘿,也罢也罢,反正前些日子羽裳圣女也让咱们爽够了……”
孟轻影听得是面红耳赤,娇躯隐隐颤抖的同时就连红唇小嘴都不禁轻启开,吐露出丝丝缕缕温热的喘息。
走在前面的厉九幽自是能察觉到背后少主的异样,回过头来,竟然会胆大妄为到用毫无敬意的淫邪眼神打量起了她的身体。
嘀嗒…嘀嗒……
几滴黏稠透明液滴从孟轻影夹紧的腿间落在地上,厉九幽看得心中暗笑连连。
少主?万人骑的婊子罢了……
进入羽人族圣殿,精神略显昏沉的秦弈似有所觉,转头看了眼,做了易容伪装的孟轻影却早已垂首,敛了气息。
万象森罗的敛息实在是当世首屈一指,秦弈什么都没能看见。
他有些出神地回想着几日前目睹的那摧毁三观的一幕,低声咬牙自语道:“羽裳定是中了姑获鸟族的心理暗示才会……希望今日能够瓦解他们的图谋,以挽救这一切……”
正余心神飘散之际,他的眼神忽然一愣。
殿外款款走来一位道姑……
身着八卦织绣道袍,天蓝色爻卦纹理相间于素白色的衣袍底料。
道靴不急不缓、平静的迈着莲步,头发整齐地挽着道姑髻,有道巾披散,袖如流云,仿佛无风自起,轻荡着为其增添了一股清冷脱俗的出尘之意。
明、明河?
秦弈目光凝滞,似是怎么也无法想到她竟会出现在这里。
殿中喧哗的声音似乎都因这位绝色道姑的到场而降低了不少,一向心高气傲的寻木城百族领袖都被她那完美无瑕的体态与气质惊得产生了丝毫动摇。
明河到了殿边,对着守门的羽人妹子行了一礼,又掏出一份书信:“宗门长辈与羽人族有旧,命贫道前来为新人做赐福道场。”
羽人妹子拿着书信飞奔进去,大祭司拆信一看,笑道:“天枢神阙传人,请进。鹤悼真人有心了。”
就在这时,殿内一众宾客里传出一道阴阳怪气的冷嘲。
“原来是道姑啊……依我所见,人类道士不都是手持拂尘示人嘛,你这拿这剑是何意思?”
明河倒提长剑,闻言,用那双不起波澜的宁静美眸扫了那故意挑刺的鸟人一眼,素手一荡,将长剑收入了储物戒中。
而后,她清丽容颜于双颊泛起了一层没人发觉的红晕,转眼间红晕又消弭无踪,便见她樱唇微启,清泉流响般的声音从檀口中吐露:
“贫道…拂尘擅藏于身下……”
“什么身下……?罢了,有明河在,兴许还能防备些意外情况的出现……”
秦弈心中莫名其妙,并未多想,很快收敛了心神。
无意间瞥着明河微红的俏颜,他心中竟不由自主地飘过了歌声:
“后来谁家喜宴重逢,佳人在侧,烛影摇红。灯火缱绻映照一双如画颜容,宛如豆蔻枝头温柔的旧梦。对面不识,恍然间思绪翻涌……”
“夫君,这是谁啊?”羽裳的声音正在此时飘入耳中。
秦弈闻声心中突地一痛,一看到羽裳这张圣洁冰清的面孔,便总忍不住联想到几日前近乎冲毁道心的种种画面……
白翼半展天使般的美人,被扒光衣物吊在半空如同商品一样被一个个嫖客起价拍卖……
与之面貌形同姐妹的熟韵羽人,身处阴暗地牢,衣裙被扯得稀碎,如同专用于发泄欲望的工具,任由牢犯百般凌虐……
“夫君……”
“夫君?”
秦弈从悲痛的回忆里醒转,侧目看着面容与回忆中的羽人如出一辙的羽裳,万般愁绪化为一声轻叹。
“唉……嗯……她吗……”
“她是…我的一个道姑朋友……”
……
受邀宾客纷纷而至,大婚之宴随着殿内蓦地响起的琴曲而正式开启。
熙攘的喧闹骤止,一道道目光聚焦于殿中央那对儿并肩而立的佳人身上。
羽裳身穿繁复而又华美的洁白纱裙,羽翼收束在不盈一握的腰肢后,银白长发披肩,螓首宽而平整,雪白发箍绕额箍住,眉心点缀一颗天蓝宝石,整个人如同散发着一股圣洁而不可侵的气质。
在其身旁,同样是俊逸非凡、样貌不俗的秦弈,则穿着羽人族特定的新郎官服饰,头戴由羽绒与花草编织成的翠绿头冠。
全体羽人斜睨着秦弈,神色都有着些饱含深意的揶揄与讥嘲。
秦弈深深吸了口气,瞧了眼身侧神情迷离的羽裳,勉强按捺住内心焦躁,对身后羽岚道:“客人齐了,下个流程是什么?”
羽岚怯怯道:“报礼单。”
“报。”
羽岚抱起一大摞单子,念道:“鬼车族……呃……这啥……”
秦弈皱眉:“什么?”
羽岚飞快瞄了他一眼,继续怯怯道:“鬼车族送上……东海蓬莱李氏的枪尖、天枢神阙曦氏师徒的美酒、散人小孟的污浊薄纱,以及……琴棋书画宗居氏的春宫画集……”
每说一句,秦弈的冷汗便在发凉的背脊多上几分,所有人的目光再度落在他的身上,生出的疑惑与不安让他再难平静,匆忙走上前去从羽岚的手中抓过礼单。
恰在这时,几个斗笠遮背,背生灰翅的姑获鸟受暗中顾双林的指引,将礼单上列举的各个礼品抬到了秦弈面前。
由此,这古怪礼物的真容终暴露在了全殿所有来宾的瞩目下。
第一件礼物。
只见一杆银白色长枪泛着冷冽光泽,沾染着一层厚重的黏稠被“咣当”丢在地上,这银枪顶部与正常锋利尖锐的枪尖不同,其枪尖看似是被有意浇筑重铸过,顶端圆润如菇帽,整体如粗柄圆柱,硬要以一个具体的物品来形容的话……
枪尖的形状倒像极了女子自渎用的角先生,像极了一根安插在枪顶端逼真无匹的假阳茎……
而在“阳茎”枪尖之上,还被人用特殊手段以灵力术法细致雕刻了一副图画:
一名气质英武,风韵不失柔情的模糊女子双腿大开,门户大张,用这枪尖杵在私处穴中摩擦抽送,汁水淋淋的简易刻画却让人清晰联想到别人持枪上阵杀敌,这英气女子却穴夹枪尖摆着枪身,以贱浪怪异的淫态流着骚水粉面示众敌。
除去雕刻了淫图的枪尖外,在沾满不明汁液的枪身之上还龙飞凤舞刻写了五个大字,“屄水洗银枪”。
第二件礼物。
这是一只由品质极佳的玉石制作而成的酒壶,整体不大,约半尺高,壶身表面与斜放在旁边湿淋淋的银枪有些类似,都是刻画了一副颇为香艳淫浪的图画。
与银枪有所不同的是,壶身上雕刻之画主要以两名女子所构成,两女子虽面部五官细节模糊不清,但一清绝出尘,一洒脱超然的气质神韵却依然被刻画的栩栩如生。
殿内众人屏息凝神观望着玉壶,站在远处的明河在看清壶身上的图画后突然红了脸,道袍下修长双腿轻轻夹紧,素白色的内衬长裤于腿根部位隐约现出一道湿痕。
目光再投向玉壶,仔细观摩,就能瞧出壶表面刻画的两位女子的姿势极不雅观,皆是蹲跪于一只酒壶之上,两具光溜溜的圆臀相对,几乎快要贴到一起,从臀心间往那壶口中滴落着什么东西……
秦弈紧皱眉头,不敢去细想脑海里油然升起的某种不妙的念头,犹豫着上前拿掉了酒壶口的压盖。
壶盖拿去,一股浓郁的气息从壶口内扑鼻而来,刺激的他下意识掩住,再往壶口内一看,壶腔里已是蓄满了一整壶白稠泛黄的莫名液体,就是掩住口鼻的情况下,也依稀能嗅到一丝那液体往外散发的又腥又骚的臭味……
第三件礼物。
若是前两件礼物有专为淫辱诋毁而作假的嫌疑,还有迂回解释的余地,那么这件礼物则表现的更为直接,秦弈一眼就认出,这正是属于孟轻影身上的衣物。
如今,衬托孟轻影她那妖异魅力的黑紫薄纱已变得皱皱巴巴,遍布黄一块白一块、干涸与湿润的斑驳痕迹,湿漉漉的向四周散发着不亚于酒壶内的恶臭气味……
秦弈顿觉头晕目眩、天昏地暗,双目神采本就昏沉黯淡又更添几分涣散,他呼吸急促,心中仿佛有无数道质疑的声音在叫喊。
他环顾周遭,瞧瞧面目通红的羽裳,又望了眼抿唇蹙眉、面颊微红的明河,不去看殿内众羽人此刻流露出的表情,奋力将目光从三件淫乱礼物上挪去,投向了最后的画集。
琴棋书画宗居氏,居云岫,他的师姐所赠之画。
画集自行缓缓展开,妙手丹青、惟妙惟肖,画集首先展露出的图画便直接体现出了画手登峰造极的技艺水平。
只见一姿容气宇不凡,皓齿明眸的英气女子手持银枪,一身银甲威风凛凛端立于画卷中,英姿飒爽的气质被描绘的淋漓尽致。
而视线横移,就在这英气美人的紧邻右侧,依然是她的面相,却全然失了先前的英武,银甲尽褪,衣装残破,裸漏雪乳酥胸与健美玉腿,以及那腿心之间隐秘的私处……
一杆银枪堪堪杵在她的两腿之间,锋锐枪尖被铸成假阴茎的形状,被一长相粗糙普通的男子握着枪杆直往她的私处阴穴中捣弄,画卷还非常形象的刻画出了被阴茎枪尖乱捅的肉粉淫穴汁水飞溅的样子,还有这女子英气的脸蛋流露痴醉潮红的诱人神情。
此画右上落款处特意题诗为“青君堕南离,屄水洗银枪”,题名为《淫洞蕴淫枪》……
此时就听下面有人忍不住调侃道:
“嘿,这画上的女人我好像听说过,别看现在画上她的蜜处骚穴还是这般粉嫩,实际上这女人在此画作完之后早就历经了成千上万人次的亵玩……”
“骚穴松垮黢黑,屄水洗银枪?现在怕不是能同时洗两根枪吧!哈哈哈!”
“哼,你的消息落后了,据我所知,如今连她的屁眼儿都能塞进三根银枪假茎了,更别说被光顾了万次有余的阴穴了……”
……
再次见到的一副画,与先前所赠的酒壶上纹刻的图画大同小异,只是细节与色彩上更为丰富了许多。
先是气质一清绝一超然的两位绝色仙子身无寸缕裸着如雪肌肤,托着圆月雪臀一齐蹲跪在一只酒壶之上,从臀沟美缝间股股流落黄白之物,落进壶口当中,之后画面一转,便看到两位仙子对月共饮,各端着一脏兮兮的小酒杯,绝美脸庞散发的出尘气质被淫媚迷离的表情毁坏,仰首分唇饮用着黄白之液。
在两仙子身周还围满了赤身裸体的陌生男子,淫笑着提着胯下硬根往她们绝美无暇的俏脸上浇射着白精与黄尿……
此图名为《仙子泻精图》《月下饮精图》,落款题诗为“人间潇洒逍遥月,饮精吞尿遨世间”“仙子落凡尘,精水渡淫河”……
这副画一经完整摊开,下面则又有知情者冷哼道:
“一对儿放荡师徒罢了,外表超然若出尘仙子,内地里不知道何时沦落成了跪着求肏吞精的贱畜……”
话声一落,靠近明河的一羽人表情古怪,时不时偷瞥自己身侧的这位清冷人类道姑,似是为确定自己心里某种猜测,大着胆子探手复上了她的臀部。
“咦?”这羽人疑惑了一声,旋即嘴角一咧,笑眯眯的贴到明河忽然腾红的晶莹小耳处。
“明河仙子,敢问您的酥臀股缝中是否塞了什么东西……?”
明河娇躯微微颤抖,蹙眉横了眼这羽人以表示对方的无礼,却并未制止他孟浪的举动,任由他的手掌自己的酥臀上蹂躏。
只听明河玉容泛粉,淡漠明眸里春水涟漪,颤声低吟道:“贫道……拂尘插于、后庭之中……”
……
画集并未因秦弈愈发的惊恐而停止,继续缓慢摊开。
再然后,便是一位黑紫纱衣残破飞散的妖异美人,被一面相阴翳的魔修蛮横的压按于身下,呈母犬跪地的姿态高翘白嫩娇臀。
魔修大脚掌踏踩她的美首,乌丝凌乱俏脸脏污,任他以向下贯冲的姿势猛刺其臀间后菊,粉嫩后菊狰狞扩展,艰难含着黑丑棍棒,在后菊之下,则是泛着水润光泽的蜜户花穴,肉洞入口没有合拢,晶莹淫液与白浊精水一齐流经湿黏耻毛,精准落在地上的面纱将其玷污……
此图题诗为“起舞弄轻影,肉棒开双穴”,题名为《轻影双穴侍棒图》……
此图一出,羽人大殿内鬼车族那里传出几声哄笑。
厉九幽回头看向躲在背后的孟轻影,笑道:“少主,属下一想到您双穴紧缩咬合的感觉,总是回味无穷呐……”
孟轻影咬咬贝齿,随后红着俏脸展露出一个古灵精怪的娇笑,妖女的魅人形象尽出。
“嘻……那我就在这里脱光衣物,让你再肏干一次可好?”
厉九幽却嫌弃的皱了皱眉:“罢了,少主还是努力夹紧此刻屁眼骚穴里的浓精吧……”
……
画卷摊展,此时已展示出了三幅令众人心神荡漾,惊心动魄的绝艳淫靡春宫图,但它仍未见有所停留。
画轴转动,画集一一为大殿聚精会神注目的众人展现。
于是,经过“轻影开双穴”图之后,便又一次看到了让人翘首以盼的图画。
此画中以该女为主所绘的图画共分为三幅。
第一幅图,一身穿镌秀有精美龙纹的金色衣袍,俨然一副人间帝王形象的少女,威严端庄高高在上独坐于龙椅之上,丝毫没因年纪稍小而落了威仪,傲视台下跪拜的群臣。
第二幅图,还是这帝王形象的尊贵少女,稍显青涩的少女嫩颜带着愠怒,龙袍宽解,裸漏出嫩白娇躯,被一官臣贱笑着压在龙椅上,一手抓着嫩乳掐捏粉嫩樱桃,一手握着纤腰,俯胯在少女帝王的阴穴里进出肉茎。
台下文武百官目不转睛,似是在排队等待奸淫他们的少女皇帝……
第三幅图,少女帝王的无上威仪荡然无存,象征人间无上权力的龙椅洒满黄稠浆液,尊贵的少女袒露稚嫩但又曲线玲珑的娇躯,被群臣百官摆弄成亵渎帝威的浪荡模样,胯间脏兮兮的蜜穴与红肿若玫的后菊同时塞着两名大臣的阳根,娇美英气的小脸儿涨红,像是糊了层厚厚的白膜,樱唇小嘴儿还被强硬塞着另一名大臣的阳根,身周还有数双淫手在其娇躯上下肆意抓揉……
此三图共题诗为“大离无仙帝,解袍侍众臣”,名为《少女帝王乱交图》……
“啧啧啧……”
画幅完全展开,便听到殿内再次热闹了起来。
“这三幅图画的妙啊!妙笔生花,图中少女帝皇的神情尤为传神!”
“人类当真淫秽不堪,就是人间王朝的帝王都是这般放浪……”
“嘿,可有人知晓大离王朝在何地否?我想亲自拜访一下这位少女之帝,说不准还能亲身体会一番帝王骚穴的美妙。”
“你这都不嫌脏?这淫帝年纪虽小,淫穴屁眼儿可都被玩遍了,你再细瞧瞧她的嘴,还饮着尿呢!”
……
咕噜……画轴滚动,画卷摊展,轴上的画集纸张薄薄一层,眼见最多只剩下一两张图画。
大殿里所有人默契的闭上了争论的嘴,齐刷刷看向画集。
此图一出,人群顿时哗然,并非是惊讶的称叹,而是一群粗重的喘息与倒吸的凉气齐声发出。
图中是一位肤白若瓷,明眸若星的绝色美人,这美人生着对儿狐耳,有一股知性而又温婉的气质,以及一种身居高位者的威严,比上一张图中的少女帝王多了些霸气与野性,且光是从图画展现中便无时无刻让人感受到了一种极致魅惑。
更让观者心潮澎湃,鼻血喷涌的是,这美人胴体一丝不挂,绰约多姿的曼妙身段峰峦起伏,楚腰纤细的同时又有着丰润的美臀,简直如同天生尤物般让男性沉迷。
而图画中也的确体现出了她让人着迷的魅惑特点,一群长着兽脸人身的妖族疯了似的凌辱着她的胴体……
有狗首妖为这位狐耳美人套上项圈骑在她的腰肢上狠拽其满头秀发……后有牛首妖挺着一尺之长的恐怖阳具如炮柱般摧残着她已经泛紫泛黑的淫穴,大掌还粗暴的将她的雪色丰臀拍出红痕……还有猪首妖扬着拱鼻,掌拿灼红烙铁无情的朝她的一瓣雪色臀肉上烙印着什么……更有身躯还算瘦小的鸟兽趴伏在她的身下,将两个拳头大的金环穿进了她垂落的肥乳的乳尖里……
此图题诗为“妖城之王,神兽乘黄,化为人身,万妖渎王”,名为《妖王化畜图》。
“诶,瞧我这记性……”
这时,顾双林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慢悠悠走到这淫图画集近前,与怔怔无神的秦弈相对,手掌一翻拿出了一只拳头大小的金色圆环丢到了这副画上。
“差点忘了,之前有人嘱托过在下,让在下将这裂谷白国程氏的…乳环,赠与秦兄……”
话声一落,金环滚动了两圈后躺在了画集上,殿中灯光照耀下经由顾双林的介绍,这金环映出的湿润光泽倒多了些淫靡的意味……
“哈……说起这妖城妖王啊……”
殿中短暂的宁静被一声笑语打破,而后就听到:
“这妖王方今已彻底沦为了妖城的孕奴,万妖轮流与其交媾,使其生育出的妖兽蕴含了一丝她的尊贵血脉,以此来扩充妖城的整体实力。”
“哼,本质还是头妖兽,不知廉耻的交合顶多也就生了一群稍微有些血脉天赋的兽药罢了……”
“嘿嘿,难怪我从她的乳环上嗅到一股奶香,原来是这狐媚子产奶了啊……”
“噢~说起来,这妖王境界恐怕不低,产的乳水蕴含的灵力都足够妖城饮用提升了,除去孕奴之外,还能当个榨乳工具啊……”
……
咚……画轴最终滚动抵在了秦弈脚边,最后一幅图也由此彻底展现。
他麻木的垂目一望,不用仔细辨认就能看出,最后画幅里描绘的女子,充当春宫淫乐玩物的女子……正是这“春宫画集”的作者,也就是琴棋书画宗居氏,居云岫。
这幅图与前几幅图画有所不同,之前几幅图当中的女子仅有气质神韵,但面部具体五官相对较为模糊,而这张图中的女子,面部五官极为清晰,眉目如画,眼眸宁静,气质慵懒、静雅娴熟,端坐中如诗如画,气质样貌相合,赫然正是居云岫本尊。
同样的,在居云岫端庄图的右侧,也描绘着与她端正柔雅之态大相径庭、形成强烈对比的淫乱放荡图。
只见这张图中的她失了那慵懒安静、温柔娴雅的气韵,赤身裸体的手捧一名为《春宫图录注解》的书籍,如大家闺秀的柔美脸庞却并未看着书,而是薄唇大张吐着粉舌,潮红双颊间翻白美眸……
她的姿势不再是端坐,而是美腿左右岔开,呈蛙张蹲踞的丑态蹲在一张印着滴滴点点的画卷之上,其濡湿水润的蜜户间那道粉嫩蜜缝夹着一支毛笔,细节精密到连那穴中淌出的晶莹蜜汁,都画在了笔杆上,最终经汁水浸透的笔尖则落于画卷。
若在细心观赏几眼,便能看到居云岫大开的腿心间不仅仅夹了一根毛笔,后方的后庭美菊竟还塞了一支玉质短笛!
此图题名的笔迹略显潦草,就像是仓促间无心写上的字迹,字迹落笔之处还能看出有过湿润干涸过的痕迹。
题诗“骚穴绘淫图,后庭奏淫笛”,名《云岫淫心》……
“这图……莫非这整幅画集就是这女子用骚穴夹着笔杆画出来的……?”殿内有人再赏完图之后说出了他的疑惑。
“若真是如此……这女子的技艺当真惊绝,可惜也是个淫乱放荡的贱货……”
“嘁,讨论这些有何用?我倒是十分好奇,她屁眼里夹着的笛子吹出的曲儿是否悦耳。”
“哎,我倒真想听着女子抚琴一曲,当然,是裸着身子,嘿嘿……可惜无缘咯……”
对此图的争论羽人们众说纷纭,而在最后那人的感慨落下的片刻,忽然从殿门外传来一阵大笑。
“哈哈哈哈,何来无缘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