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的校园,她的神殿(水仙主角)

厨房里传来细碎的刀工声,锅碗瓢盆的碰撞像一首轻快的家常乐曲。

母亲系着围裙俯身切菜,而水仙安静地立在她身旁,双手熟练地将处理好的配料摆放整齐,动作优雅从容。

她今日的打扮简单,长长的黑发顺直垂下,配合白色家居围裙,整个人显得清秀又端庄。

每一个转身、每一个微笑,都透着一种大家闺秀的涵养。

“水仙,把那葱花撒上。”

“是,妈妈。”

她柔声答应,嗓音轻轻柔柔,像一阵凉风拂过耳畔。

手势娴熟,撒下的葱花均匀地铺满锅面,没有一丝慌乱。

母亲偏头看了她一眼,眼底不自觉浮现出笑意。

那笑意不同于面对夜来香时的戒备,也不同于看黑蔷薇时的无奈,而是一种发自心底的欣赏。

我和父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隔着一道门框看这一幕。

父亲点燃一支烟,缓缓吐出一口白雾,目光却没有离开厨房半分。

他很少露出什么情绪,但此刻眼神里的微妙松弛,我看得一清二楚。

“咱们家水仙多棒啊……”

我不知道我爹妈是不是真的将水仙当成了家人,反正现在要是我们吵架了,这两人绝对会帮水仙,而不是我这个只会气的他们跳脚的混小子。

面对父母被水仙迷的神魂颠倒,我也苦笑没有办法回应——因为我知道在长辈的印象里,父母对她的这评价已经等同于“认可”,要是将来我不娶水仙始乱终弃,只怕两个人丢下我跟水仙一起生活也不是没有可能。

“确实很棒……”

如今回想起来,水仙确实帮了我一个大忙——她是我冒险途中第三个加入的花妃,排在夜来香和黑蔷薇之后。

夜来香太骚媚,她妖媚的紫眸和轻佻的笑意让人一眼就知道不是个省心的角色,她对我再怎么溺爱痴缠,在我妈眼里也只是个危险的狐狸精,很难完全相信这种女人对婚姻的忠诚。

而黑蔷薇的缺点更不用说,那股生人勿近的冷冽杀气,让我爸待在她身边都紧张得手心冒汗,我家本就没有谁是能逗大家乐子的开心果,如果再来一个这种超级低气压核心,只怕结婚后年夜饭吃的都得像奔丧宴一样难以下咽。

当时我真的是年少轻狂,做事不计后果,在短短一个月里就带了两个绝色女人回家同住。

说实话父母没有报警将她们赶走已经算得上开明与纵容。

可当时他们心里怎么想的我可比谁都清楚——那时夜来香和黑蔷薇都得强行收敛,哪怕和我同居也只能偷偷摸摸,生怕被父母当场捉住。

然而我的第三花妃水仙.莎布来了以后,一切都变了。

她不但在硬件条件上有着对长辈更高级的亲和力,而且似乎天生就知道如何在我父母面前展现自己。

第一次进门时她微微俯身行礼,声音温柔:

“叔叔阿姨好,我叫莎布……咳咳,您二老可以和行舟一样,叫我水仙就行。”

那一声“叔叔阿姨”搭配国泰民安级的笑脸,叫得我母亲心都软了,父亲也没再像对待前两个女人那样给水仙冷脸。

只是初次相处融洽并不让我意外,更让我惊讶的是水仙她融入我们家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

她不会抢风头,却总能在合适的时机帮母亲打下手。

切菜时替母亲拂去额前的汗,煲汤时贴心地调小火候,连端盘子时都双手捧着,姿态恭谨而优美。

她不需要任何教导,举手投足间就是“理想媳妇”的模样。

“妈妈,这里我来吧,您休息一会。”

“哎哟,这孩子真懂事。”

母亲笑着接过毛巾擦手,语气里已透着几分亲昵。

父亲在一旁看报纸,偶尔抬眼,也会点点头,眼神里写着满意。

他和黑蔷薇之间从来找不到话题,但对水仙,他竟然能说上几句闲话,比如问她家乡在哪里,她便答“江南水乡,世代刺绣”,笑容温婉,言辞得体。

父亲不再追问,只是微微颔首,那一刻,我看出他心底已经认定:这姑娘才是真正合适的。

厨房里细碎的声响还在持续,水仙如亲女儿一般一直站在母亲身边,黑长直的发丝乖顺地垂在耳畔,动作优雅而从容。

她切菜的姿态并不张扬,却处处透出娴熟和规矩。

母亲偶尔吩咐一句,她便轻声应下,嗓音柔和得像一阵春风。

看着这熟悉的一幕,我心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三年前的记忆——那时水仙刚来还不到一周,当时的她也是这样举止优雅、柔声细语。

她每一次开口叫“叔叔阿姨”的时候,我爸妈眼神里就会闪过一种惊艳欣喜的光。

相比夜来香那妖媚的笑容、黑蔷薇那让人如坐针毡的冷冽,水仙像是从父母的幻想中走出来的理想儿媳,乖巧、安静、懂事。

然而我的爹妈最初还是心存顾虑,水仙的优秀已经超过了他们的接受能力,不管我和这些“喜欢Cosplay的二次元同好女孩”究竟是不是年轻人的放纵乱搞,她这种极品儿媳妇是决不能放走的,而很显然水仙留在这里的最大阻碍就是之前先她一步和我认识的魅魔和吸血鬼了。

他们两人经常念叨这件事,直到某个晚饭后的夜晚,我们刚吃过饭,水仙主动留下来和母亲收拾碗筷。

我坐在一旁,父亲点了烟,沉默地看着。

等桌子收拾完,母亲终于忍不住开口,语气里带着压抑的无奈:

“水仙啊,你一个良家女孩子,这么乖巧懂事,为什么也要跟我们行舟一起胡闹?你看看他,之前一个月不到就弄回来两个……我和他爸心里也急啊,这哪是过日子的样子?你要是真喜欢他就别和那两个妖精混在一起了,跟阿姨说句实话,你是不是也想让她们俩离开?”

父亲在旁边没说话,目光却不自觉的扫过去,显然也认同妻子的担忧。

我当时被吓得心头一紧,还没来得及开口阻止,水仙便笑了——那笑容温柔而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从容。

她轻轻摇头,声音柔和:

“阿姨,您误会了,我并不觉得这是胡闹——我们和行舟都是认真交往的,除了人数多了一点,和一般恋爱也没有什么区别。”

母亲愣住,下意识反问:

“啊?你不觉得……三个女人和一个男人一起很荒唐吗?”

水仙却继续微笑,语气依旧轻柔,却每一个字都让父母的三观崩塌:

“在我眼里,优秀的男人本就该有三妻四妾,能被行舟这样优秀的人选中也是我的福气——无论将来他让我做大还是做小,我都能接受,即便未来还有更多女人加入他的身边我也不会嫉妒。”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连墙上的挂钟声都显得格外清晰。

母亲整个人愣在原地,筷子差点掉下来。

父亲烟头上的火光明灭不定,仿佛没听懂她说的话。

可水仙的表情没有一丝动摇,她垂下眼,依旧是温婉的姿态。

那神情不像是客套,更不是敷衍,而是一种从骨子里带出来的笃定。

“我愿意与夜来香、黑蔷薇一起服侍行舟。大家各有各的优点,行舟身边能有她们守护我也很安心。只要能陪在他身边,我什么都不在乎。”

“……”

母亲张了张嘴,半晌没说出话来。父亲狠狠抽了一口烟,半分钟后,居然“噗”地笑了一声,摇摇头:

“这丫头……究竟是现代人,还是你小子捡到宝,被下凡报恩的仙女看上了?”

从战斗冒险的角度来说,各有所长的冒险者们组成一个队伍互相配合确实很有必要,水仙也有做不到的事情,自然需要我,需要夜来香和黑蔷薇,但在不知真相的我爹妈眼里就不是这么回事儿了——母亲回过神来之后眼里渐渐浮现出不可思议的喜色,那一刻她仿佛突然意识到这个姑娘不仅贤惠温柔,而且完全不和别人争宠,还主动替她们说好话。

换句话说,她简直是梦里才能遇见的“完美儿媳妇”,完全以夫为尊的传统大家闺秀!

后来我记得很清楚,第二天清晨我父母就真的跑去庙里上香了,母亲在庙里大跪大拜,合掌嘀咕:

“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别的跑不跑无所谓这个水仙姑娘可千万别跑了,让她永远留在我儿子身边吧……”

那只是水仙来我们家的第一周发生的事情——正因为有了她这个T0级SSR,父母对我后续“抽卡”的行为也就不管不问了,家里多了更多的女人也就只是嘴上说说让我收敛一下,反正他们眼里未来我的“正妻”水仙都对我“纳妾”没意见,他们两个老人还管那么多干嘛?

安心等着抱孙子就完事儿了。

“吃饭吃饭!”

不多时餐桌已经摆好,汤气氤氲,菜香扑鼻。

我们家吃饭向来有一套固定的布局——我坐在长桌正中偏右的位置,左边紧挨着夜来香。

她总喜欢主动靠过来,碗筷一摆好就先夹点菜放到我碗里,笑容骚媚,仿佛整桌人都不存在,只把注意力倾泻在我一个人身上。

她娇声说“来,小坏蛋,多吃点肉补身体”,让母亲在一旁皱了皱眉,但又碍于她笑得太过殷勤,不好发作。

在夜来香旁边坐着凤仙。

那粉毛的狐狸精吃东西小口小口,姿态优雅,却总不忘偷偷观察我。

每次看到夜来香亲热,她狐耳就会竖一下,尾巴微微抖动,满脸写着“吃醋”,偏偏她又爱装作若无其事,嘴里咬着一块肉,眼神却小心翼翼往我这边飘。

再往下就是牡丹。

她的性格最直爽,吃饭时不拘小节,一手抓筷子一手托碗,大口吃肉,边吃边跟我谈论今天锻炼的成果,还夹一筷子直接放我碗里,笑着说:“达令,你可别输给我。”她这种辣妹式的热情,母亲表面嫌她太豪放,其实暗地里倒觉得她开朗大方,至少比夜来香要顺眼得多。

黑蔷薇和茉莉则远远坐在桌子的另一边。

黑蔷薇性子冷,不喜欢在人前展现亲昵,吃饭时就安静地坐着,动作优雅,红瞳冷冷扫过众人,不说一句话。

茉莉也一样,圣洁的光环让她和魅魔、狐狸精这些“邪门歪道”格格不入,她宁可坐在对面默默吃饭,也不会争抢在我身边的位置。

金盏·终结的位置最特别。

她不会进食,却依旧规规矩矩落座,位置在父亲身侧。

她的存在本就冷冽疏离,但奇怪的是,父亲倒是跟她聊得来。

他们时常在夹菜的间隙交换几句对话——不是别的,而是一些古早网络游戏的攻略心得,或者对一盘围棋棋局的推演。

父亲神色不变,金盏的双眼微微闪烁着扫描光,像两人心照不宣的默契。

这样一来,她虽然不吃饭,却也像家里的一份子,没有被孤立在外。

而真正最特别的,是水仙。

她的位置总是在母亲身边,雷打不动。

第一次如此坐下时母亲心里欣慰得不得了,甚至亲手给她夹菜,笑眯眯地问长问短,完全把她当成小女儿一样看待。

水仙也总是以温婉的笑容回应,举止得体,碗筷动作干净优雅,和母亲配合得天衣无缝。

然而三年下来,母亲却渐渐有些不是滋味。

因为她发现,其他花妃们总能借着坐在我身边的机会时不时给我喂口菜,帮我倒点汤,甚至偷个亲昵的小动作。

夜来香夹菜时会故意用胸前的柔软蹭到我手臂;凤仙总是盯着我碗里的份量,哪怕自己不舍得吃,也要把最好的那块肉送给我;牡丹更夸张,直接嚷嚷着要和我拼酒,让气氛热热闹闹。

母亲有时候看着这一幕,心里反而为水仙感到不平。

她明明是最合适的一个,却总是规矩地坐在自己身边从不去争宠,久而久之母亲反倒觉得她委屈。

“水仙啊,下次你也去坐到行舟身边去吧。”

母亲有一次夹了块鱼肉递给她,语气颇为认真。

“老是待在我这里,像个外人一样。你才是最懂事的,行舟能有你这样的媳妇,是祖坟冒青烟了。”

我父亲那天喝了点酒,也点点头:

“是啊,你这孩子太懂事了。男人嘛,总得有人在身边照顾。”

可水仙只是微微一笑,眉眼温柔,轻声回答:

“爸,妈,行舟待我已经很好了。其他姐妹们也很需要他的陪伴,我在您身边就好了。”

她的语气不卑不亢,没有半点做作,说完还轻轻替母亲拨了一下鬓角,温柔的好像是刚刚得到贞节牌坊,要为死去的丈夫伺候一辈子公婆的俏寡妇——母亲被她这一举动弄得心都软了,眼眶甚至有点泛红,心疼得不得了。

可我比谁都清楚,她眼前这副温婉的模样掩盖着怎样惊心动魄的过往。

我几位花妃并非全都一开始就心甘情愿追随我,反而大多是在战场上与我刀剑相向后才被我“收入怀中”——她们之中有三人是彻底战败、被我用力量屈服之后才成为了我的战利品。

而那几次对决中最为凶险的一次便是挑战水仙……或者说古神“黑山羊”的战斗。

我记得那一夜,月色苍白,花海如潮。

我们在一座古城的废墟中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查,已经得知了黑山羊的存在——那是古老传说中半人半神的怪物,既掌控丰饶也带来毁灭。

为了那场狩猎,我与夜来香、黑蔷薇筹备了整整数日,准备了最锋锐的武器、最完备的魔法符阵,甚至连退路都预先安排好。

那一战本质上并非对抗某个敌人,而是以人类之躯去挑战一位神明,说是去赌命祈求今后的富贵也不为过——当黑山羊从月相落下,踏入花海的瞬间,天地都仿佛都因为她的降临低垂下来。

它的蹄足踩踏而过,盛放的花朵在一瞬间枯萎,空气被扭曲成透明的涟漪。

它的双角高耸入云,眼眸却是一片空白,只有不属于凡世的光芒闪烁。

“你确定要迎战她吗?”

夜来香在我耳畔低声呼唤,紫发在夜风中飞舞。

那是她极少有的紧张时刻。

黑蔷薇则没有开口,她只是拔剑而立,红瞳死死盯着那巨影,杀意冷得像霜雪。

我没有回答,只是抬起手中的剑。

那一刻,我心里无比清楚,这场战斗若有半点犹豫,我们会连名字都葬送在这片花海里。

战斗骤然爆发。

藤蔓拔地而起,带着倒刺与尖牙扑来。

夜来香在空中振翅,魔焰化作锁链缠绕四周,照亮夜空。

黑蔷薇的剑锋划开花海,血雾与火光交织。

我则一步不退,举盾抵挡那撕裂一切的冲击,奋力挥剑斩开通路。

可那毕竟是神明,黑山羊每一次咩鸣都像是雷霆炸裂,震得耳鼓轰鸣,血液翻涌。

它的躯壳孕育着无数蠕动的阴影,每一声低吼都在召唤新一轮的死亡。

那是我第一次真切地感觉到“死亡”这个字眼在胸口压下的重量,若不是命运的眷顾,我们绝不可能胜出——我已记不清最后一击是如何落下的。

记忆里只有白光的爆裂,天地间花瓣漫天飘落,藤蔓化为灰烬。

等到视线恢复时,那巨影已然消散,花海的中心只剩下一个人影。

她跪坐在枯萎花朵之间,乌黑的长直发如瀑布般垂落,眼眸深蓝如海,却依旧带着神明的威严。

她的四肢仍覆着黑毛,足尖是蹄,额间生着双角,手指尖利如刃。

可她再也不是那无法直视的庞然巨物,而是以“人”的姿态出现在我们眼前。

“你赢了。”

她开口时一直看着我,声音轻缓,仿佛风过林梢,却回荡在我们灵魂深处。

“按照古老的契约,击败我的人,将得到我的侍奉。”

她低垂目光,蓝瞳中倒映出我的影子。

“自此以后,我将顺从你,成为你的眷属。”

我至今仍能想起当时胸口的悸动。那一刻我并没有兴奋,反而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敬畏。毕竟她不是凡人,而是曾经俯瞰人类的神。

“但你要记得,”她的声音继续,平静却不可违逆,“侍奉你的我仍需足够的贡品,供奉之物不是献血和牲畜,而是你的精气。”

夜来香闻言轻勾唇角,眼神里闪过一丝暧昧。黑蔷薇却沉默不语,红瞳冷冷一闪。

而我只是握紧了剑,站在原地久久无言。

年少轻狂的我选择接受这个代价,于是黑山羊便消失了,留在我身边的便只有听话乖巧的水仙——前提是她所需要的一切都得到了满足。

每当轮到水仙侍寝的日子,我爸妈总是格外的开心,晚饭妈妈便要给我准备些滋补的菜品,意味深长的鼓励我“好好干”——夜幕至深,我家的别墅内只剩下廊灯昏黄的光亮,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声声清晰。

就在这静寂中,某间卧房的门意外敞开了一条缝,温黄的灯光泄出,落在对面墙壁上。

那光影斑驳,却清楚勾勒出一个年轻且丰满的女性轮廓:长发垂落,纤腰摆动,丰腴的臀部起落有致。

她骑在男人身上,影子随着动作不断颤动,甩动的腰肢与摇曳的臀线让画面暧昧无比。

而此时的卧室内,喘息声与床榻的撞击交织在一起。

“啊……♡……再多一点……嗯啊♡……行舟,再给我……”

水仙的媚声甜腻勾魂,像一缕缠绕的蜜丝飘散出来。

“我……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我的声音狼狈,喘息断裂,近乎乞求。

“行舟♡……不可以停下……再给我……我还要……你的贡品♡……”

她的声音一次比一次高昂,带着无法满足的贪婪,无尽索取。

拐角处,我爸妈正扒着墙边向内探头。

他们没有八卦到对我的私生活感兴趣,但水仙的优秀总是让两人格外关注,就像着急国宝大熊猫能不能多下崽儿一样,迫切的希望我们能在晚上尽快的做出“成果”来——我妈探头望出去,眼神落在墙壁上的影子。

那清晰的线条告诉她,平日里乖巧温顺的水仙正占据着主动骑在她的宝贝儿子身上,腰臀起伏不止,动作极尽妖娆。

她忍不住捂住嘴角,眼神中透着几分得意,不时的用手肘轻轻碰了碰我爹的腰窝,姨母笑的那叫一个开心:

“看见了吗?这水仙平时看着那么乖,关键时刻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呢~”

我爹皱了皱眉,干咳一声,像是想掩饰什么。

但那投影与声响依旧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屋里的年轻人正沉浸在疯狂的缠绵里。

他没说话,只是默默点头,嘴角却也和我妈一样抑不住微微上扬。

身为男人他心里自然很清楚——水仙这姑娘不仅外表端庄懂事,在房事上也如此得心应手。

如此一来,自己的混蛋小子早晚会被她降服得服服帖帖,传宗接代再她的努力求索下根本不叫事儿。

“再深一点♡……嗯啊……就是那里♡……别停,不许停♡!”

水仙的声音再度响起,尖锐的娇吟几乎要把夜色撕裂,而我的回应则是更加无力的呻吟:

“我……真的……要不行了……要射了!!”

此时的我已经虚弱到“病入膏肓”的地步,而水仙也在高亢的娇吟之后将喘息恢复平静。

身为过来人的我妈轻轻抿唇,拉着我爹悄悄离开,一边走还一边畅想未来:

“这下我可彻底放心了——有水仙在,咱们指不定哪天就能抱上孙子……你没听出来吗?这孩子可不是光图个快活,她是在拼命要孩子呢,一晚上好几次,这事儿也勤快的紧……”

老顾静静听着,眼神闪烁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压低声音回答:

“嗯……所以说女孩要是真下了心思,这事谁也还真拦不住。”

不多时,房间里再度传来沉闷的喘息与床榻嘎吱嘎吱的撞击声,节奏凌乱却持续不断。

水仙的呻吟依旧甜得发腻,彻底盖过了我的声音,像是要把男人的理智都吞没。

走廊的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出彼此眼里的默契笑意。

他们没有再逗留,只是轻轻摇头转身离开。

脚步声渐渐远去,留下的只有墙壁上那个扭动不休的靓丽影子,以及屋内淫靡的余音。

我的父母并不会知道,在我的房间里发生的并不是单纯的情爱温存,而是残酷的精力消耗战——水仙身为邪神贪婪、执拗的本性,让我年轻力壮的身体一次次濒临极限。

在父母眼中她只是贤淑体贴的好儿媳,却不知晓在这扇门内,我有多少个夜晚都被她逼得狼狈不堪。

水仙对性爱从不满足于三五次,每一夜都要十次以上才会停下。

她说那是与我约定好的“贡品”,分量比情爱更重。

若不给够天知道这位曾经的邪神会做出怎样的事,哪怕当初我侥幸战胜了她,如今也不敢保证自己还能再次取胜。

而老顾头与老宋太太只当这是我们年轻人之间花哨的情趣,笑着离去,心里盘算着抱孙子的美梦。

我却只能在屋里,咬牙迎接水仙一次次病态的激烈索求。

“嘿!我说你这傻小子发什么呆呢?赶紧吃饭,吃完你还得上学去呢!”

我的回忆思绪被我妈的“狮子吼”强行拉回现实,疲惫得差点趴在碗里——我刚刚在上周末经历了“魔鬼拉练”:周六一整天和七位花妃混在一起“极限大乱斗”,各种姿态花样齐飞,简直比任何冒险副本都要更累。

到了周日我又被黑蔷薇拖出去到野外“快活”,整天都没得休息。

今天周一一大早起来,我还得强打精神去学校扮演那个看似普通的高中生顾行舟,没有蝙蝠侠那么多钱却操着同样的心,干着同样的活儿,要不是这群娇妻美妾我实在割舍不下早就提桶跑路了。

“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年轻轻的这么丧,还能活到老吗?”

我无法责怪父母的苛刻,毕竟找七个老婆是我咎由自取,如今累死也怪不得别人。

母亲不耐烦地催促让我叹了口气,端起粥碗灌下一口,脑袋还昏昏沉沉。

抬眼望去后宫七花妃此刻都在我身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吃饭闲聊,她们没有外出任务时几乎都选择闭门休整。

夜来香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披着丝质睡袍,眼神迷离,显然昨夜还未从梦境中醒来。

黑蔷薇则独自倚着窗,手中翻阅一本厚重的书籍,银发垂落,神色冷淡如常。

茉莉依旧保持着一尘不染的洁净姿态,背后的羽翼收拢,闭眼祈祷般坐在角落。

凤仙、牡丹和金盏各自安静,整个屋子竟反而显得安稳。

但有两个人例外。

牡丹性格豪爽,体力无限,她要是被关在家里哪怕半天,就会像被囚禁的飞龙一样坐立难安。

于是她几乎每天都缠着母亲,陪她去菜市场买菜、提东西、还顺便帮忙和邻居打招呼混脸熟。

三年时光过去,她早就适应了人类社会,也摸熟了我家周边的环境。

母亲渐渐习惯了有她在身边,甚至有时候出门买米买油,还会特意喊她同行,没有我的同意也有单独外出无需汇报的权利。

而另一位——水仙,则走了一条与之完全不同的路。

她是最懂得伪装和渗透的一个。

三年前第一次见到我父母,她便靠着温柔、端庄、体贴的姿态征服了他们。

而在日常的朝夕相处里,她又一次次巧妙地把握分寸,让他们对她愈发喜爱。

“爸,妈……其实我对行舟在学校里的生活很感兴趣呢……说出来也不怕您二位笑话,我没上过现代学校,只在家里跟先生读过一些书,父亲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我在遇到行舟之前,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这是她在某个晚间看电视时巧妙抛出的话。

语气轻柔,既不是刻意的要求,也不是撒娇,而是像随意聊起的一点卑微的心愿。

一个准儿媳妇把话说到这份上,我爸妈再傻也听明白啥意思了——一个学生每周最少上五天学,如果水仙能和我一起走读,那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就是别人的5倍,将来当然会跟我感情最深厚。

于是我的父亲便托关系找熟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为水仙办下了转学手续。

那段时间他每天都在打电话写申请,眉头紧锁,仿佛在处理国家大事。

可一旦谈到水仙时他神色又会柔和下来,仿佛这事本就值得,再辛苦也要办妥。

而当手续办好,水仙穿着新校服,笑盈盈地出现在我的班级门口时,班上几乎沸腾了。

“哇——新转来的美女!”

“不是,这身材也太好了吧?!”

“等会儿……为什么她直接走到顾行舟旁边去了?!”

整个班级瞬间炸锅,因为水仙并不是以“普通转学生”的身份亮相,而是光明正大地被介绍为“我的未婚妻”。

这几个字一出口班里男生的下巴几乎齐齐掉下来,女生们则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震惊与八卦。

“顾行舟?!他什么时候有未婚妻了?!”

“我靠,这么漂亮……这哪是未婚妻啊,这是童话故事里的大小姐吧!”

“完了,我们彻底无望了……”

那一刻我甚至听到有人因为梦想破碎而捶桌子的声音,还有人小声抱怨命运不公苍天无眼。

而作为造成骚动的当事人,水仙却始终保持着那副温柔淡然的模样。

她微微弯腰,朝老师与同学行了一礼,声音轻缓清晰:

“大家好,我叫水仙,今后还请请多关照。”

她的笑容不炫耀、不张扬,却足以让全班鸦雀无声。

如果她想,她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使用她的神力改变周围人的想法——让他们无视她,或者将所谓的娇艳未婚妻转校生当成一种很普通的概念。

尽管当初将我们几人打的人仰马翻头破血流,但肉搏确实是她最不擅长的东西,与之相对的是,她非常擅长摆弄智慧生物的脑子,不管是物理层面还是精神层面。

但她绝不会这样做,这样做就没有意义了——她要利用这现有的剧情发展让我好好享受她的侍奉,享受人生赢家的光环,一但她在别人脑子里“隐身”了,那我便如同锦衣夜行,也没法在学校里产生对她的欲念和亢奋。

她是要吃精气的,而我就是她的食物,自然是越扑腾越有嚼劲儿。

“爸、妈,我和水仙出门了!你们几个好好在家待着等我回来,别给我惹事……”

我站在玄关处回头吩咐,还特意瞪了夜来香一眼——那骚蹄子昨晚还在我被窝里翻腾,要不是水仙今天要陪我去学校,我怕是连床都爬不起来。

夜来香冲我抛了个媚眼,黑蔷薇只是翻书随意点头应和,其他几人各有反应,但都没有说话。

我合上大门,和水仙并肩走出。

清晨的阳光不算刺眼,空气里混着刚浇过水的泥土味。

水仙一身整洁的校服,白衬衫领口收得严实,黑发束在脑后,气质端庄得像一位家教优秀的大小姐。

可我比谁都清楚,这副温柔面具下藏着怎样的深渊——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不出意外的话,一会儿可能就要“出意外”了。

“行舟,今天你精神不好啊。”

她偏头看我,眸子里闪过一抹狡黠,语气却温柔得像在关心。

“是因为你最近几天太累了?”

我哼了一声,不愿理她。水仙却笑,笑容温婉,声音压得很低:

“可那不是你的责任吗?贡品,不论何时都要送到——哪怕是在外面,在车上……”

话到这里,她轻轻停顿,眼神落在远方驶来的公交车上,蓝眸闪过一抹危险的光。

公交车靠站,车门一开,瞬间涌上去的人群差点把我和水仙冲散。

我伸手一把将她护在怀里,顺势挤进车厢中段。

早高峰果然是人山人海,整个车厢像被塞满的蒸笼,空气里全是汗味和呼吸声。

我们被人群裹挟着往里推,最后几乎紧紧贴在一起。

夏季的校服轻薄得像纸,我能清晰感觉到水仙胸口那沉甸甸的压迫,还有她大腿内侧不时蹭到我的触感。

“行舟……”

她忽然凑近我耳边,吐息冰凉,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甜腻。

“你知道吗?现在的你,闻起来全是贡品的味道。”

我浑身一震,立刻侧过脸,生怕周围人注意到。可水仙却偏偏把声音压在耳畔,娇柔得像在低吟。

“要不要试试呢?在这里……给我一点就好。”

她轻轻摇动腰肢,胸前的柔软在我胸膛上一下一下摩擦。拥挤的人群里,这细微的动作根本无人察觉,可对我来说,却比任何挑逗都更致命。

“你疯了?”

我咬牙低声呵斥,额头渗出细汗。

“嘘……”

她把指尖按在我唇边,动作迅速,仿佛在哄小孩。蓝眸弯起,笑得纯净而危险。

“这里这么挤,大家都只会看到一对被迫贴在一起的年轻男女罢了,没有人会怀疑的——他们可不知道你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呀。”

她说话时故意在我耳垂吹了口气,湿热的吐息钻进脊背,电的我浑身发麻。

周围人的肩膀挤压,脚步摇晃,我根本无处可退。

她的身体紧贴着我,仿佛在公共场合搭建了一个属于她的牢笼。

“嗯……♡”

一声轻得几乎不可闻的娇吟从她喉咙里溢出,像是故意送进我耳里的暗号。我呼吸急促,喉咙发紧,心跳急得像要被人察觉。

“水仙,你千万别乱来……”

我的声音低沉而急切,几乎带着乞求。她却侧过脸,唇瓣几乎要贴上我的耳廓,轻声说:

“再忍忍吧……我保证,到学校之前,你会想求我快点结束。”

随着车身的颠簸,她的腰肢故意摩擦。

校服裙摆在挤压中掀起一角,若不是人群遮挡,怕是能让人瞧见那危险的春光。

我的手死死抓着吊环,青筋暴起,只怕自己一时失控当场暴露。

车厢里依旧是普通的早高峰景象:有人在打哈欠,有人盯着手机,有人埋头抓着包。

没有人注意到,在这密不透风的角落,一位明艳端庄的少女正用看似无害的笑容,把她的“未婚夫”逼到濒临失守的边缘。

我咬紧牙,胸腔里涌起一种羞耻又炽烈的快感。水仙的低语再次传来,尾音微颤:

“行舟……给我吧,就在这里……”

我知道她不是在撒娇,而是在提醒我——这是贡品,是神明对凡人的索求,不容拒绝,她不会因场合而手下留情。

车身一晃,我差点没站稳,额头抵在她肩上。

她轻轻笑了,嗓音温柔得像是恋人安慰:

“真乖……等我们下车时,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早高峰的公交车像是活物般震动,车厢里塞满了上班族和学生,空气里混杂着汗味、香水味,还有塑料与铁的味道。

人群挤得紧密,每个人都在为自己抢一方小小的立足之地。

我与水仙被推搡到车厢正中,四面八方全是肩膀与手肘,几乎没有转身的余地。

吊环在头顶摇晃,玻璃窗反射出密密麻麻的影子。

她站在我身前,纤细的腰肢被人潮挤压,整个人紧贴在我怀里。

白色校服被汗水与闷热熏得柔软,贴在她的肌肤上,勾勒出清晰的曲线。

裙摆被人群挤动而微微上翘,露出雪白的大腿。

我本该努力维持冷静。

可偏偏我那种怪异的体质又在帮倒忙——哪怕一整夜没合眼,哪怕身体疲惫得像散架,只要受到一点刺激我便会毫无节制地勃起,甚至哪怕在睡梦里,只要有人轻轻挑逗,我也能在无意识状态下硬如铁石。

这件事喜欢夜袭我的花妃们都知道,而水仙更是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她抬眸望着我,蓝色的眼睛安静、端庄,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仿佛是个恬淡温柔的高中女生。

可只有我能感受到她的身体正一点点贴近,柔腴的胸脯轻轻压在我胸膛,呼吸若有若无地拂过我的下巴。

“行舟……”

她低声唤我,嗓音轻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魅惑。

下一秒我便感到她的手悄无声息地探入我腰间。

冰凉的指尖勾住裤腰,轻轻一拨,便将我埋藏在内裤里的欲望之根释放出来。

“嘶——!”

我倒吸一口凉气,心跳猛地加快。

这不是第一次了,她早已摸透我身体的反应。

果然我那怪异的体质立刻展现威力——哪怕我心里紧张到极点,下体却还是毫不犹豫地勃起,坚硬到让人发指。

我拼命压低声音警告她:

“水仙!这里是公交车……!”

她却装作若无其事,依旧保持着端庄的笑容,眼神若无其事地落在窗外。

纤细的手只是轻描淡写地摆弄两下,像是在整理衣料,可实际上她已将我的阳具彻底掏出。

灼热的硬物顶在她裙摆下,轻薄的布料完全挡不住那份烫人的存在。

“呵呵……”

她嘴角轻轻一勾,像是只听得见我心跳。

随着公交车一个急刹,她身体一晃,整个人贴得更紧。

趁势她双腿微微一合,便顺利的将我的分身牢牢夹住。

少女柔腴的大腿肌肤透着惊人的弹性,夹得我几乎窒息。

即便隔着薄薄的布料,我能清晰感受到她内裤湿润的触感,冰凉中带着滚烫,仿佛一片禁地,将我完全囚禁其中。

车厢里的颠簸成了最自然的掩护。

每一次车轮压过坑洼,水仙的腰肢就轻轻摇曳,大腿间的摩擦随之增强。

我咬紧牙关,喉咙里不断溢出压抑的喘息。

“嗯……行舟,你是不是……已经很舒服了?”

她低声呢喃,呼吸若有若无地拂过我耳廓。

我全身紧绷,冷汗顺着后颈滑下,手指死死抓住吊环。

可下体却无比诚实,被她夹得愈发坚硬,甚至因为那特异的体质几乎比平常还要胀大一圈。

“别……快停下……”

我的声音破碎,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

水仙却像是根本没听见,只是更加顺势而为。

公交车摇晃,她的大腿便随着节奏轻轻摩擦,像是最隐秘的律动。

她的内裤早已湿透,淫液渗出,润滑得可怕,让那夹缠变得更加顺滑无阻。

“呵呵,行舟……你的身体真是老实呢,明明说不行了,可是——”

她微微收紧双腿,力度骤然加大,带着故意的残忍。

“——它还在拼命跳动呀。”

我早已濒临失守,吊环在我手里晃动,掌心全是汗,眼角余光里是密密麻麻的头颅,每个人都在无聊的早晨里打盹、看手机,没人注意到这里。

可我却被困在水仙的腿间,呼吸急促得像溺水。

“啊……不行……水仙……停下……!”

我的声音被人群和车轮声掩盖,只剩下断断续续的低喘。

水仙却俯身靠近,柔顺的黑发轻轻扫过我下巴。

她的蓝瞳明明清澈,却暗藏一丝疯狂的亮光。

唇瓣几乎贴在我耳边,吐息带着炽热与潮湿。

“行舟,你知道自己是多么特别吗?虽然你的魔法能力也很优秀,但果然还是任何状态下都会勃起这一点最吸引我——你这样的身体可是为我专门准备的贡品呢,这便是我们的命中注定……”

她的话像是咒语,狠狠勾起我背脊一阵战栗。

那双诱人的美腿忽然猛地收紧,柔腴的力量夹得我龟头一阵麻木。

紧接着她不断扭动腰肢,借着公交车的颠簸开始有节奏地碾磨。

湿透的内裤被淫水浸湿,几乎成了透明的膜,隔着它摩擦我,发出隐约的“滋滋”声。

我咬紧牙关,整个身子僵硬到极点。

可偏偏那种湿润与紧密让我无法呼吸,快感像洪水一般倒灌上来,完全不容抵抗。

“舒服吗?”

水仙轻笑,声音甜得要命。

“你看,你说不行了,可你的身体比谁都老实……是不是已经要射了?”

“别……别玩了……真的要……”

我声音破碎,像是在哭,可她却偏偏得寸进尺。

她松开一只手,悄悄伸到身后,手掌正好覆盖住我暴露的龟头。

细腻的掌心冰凉,指尖却带着令人颤栗的温柔。

她像早有预谋一般握住我,指腹在敏感的顶端轻轻摩挲。

“那就射吧。”

她俯身低语,声音里带着病态的娇媚。

“射在姐姐手里,不要弄脏别人的眼睛哦。”

这一刻,我再也压不住。腰肢猛地一紧,热流轰然爆发。

“呃啊……!”

我差点叫出声,却被她趁机吻住耳廓,像是在安抚,也像是掩饰。

浓稠的精液汹涌而出,被她牢牢接在掌心。

那灼热像岩浆一般涌进她手里,她的指尖甚至因灼热而微微颤抖,却依旧稳稳地握着。

“好多呀……呵呵~行舟你真的好宠爱我。”

她轻声呢喃,语调里满是满足。

车厢继续摇晃,四周的人依旧浑然不觉。

只有我在她怀抱与腿间无力地抽搐,胸口剧烈起伏。

精液一次次喷出,被她完全接纳,丝毫没有漏到地面。

“看吧,你根本忍不住。”

她抬起那只手,借着裙摆巧妙遮掩,掌心满是滚烫的白浊。她就这样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伸出粉舌,轻轻舔过指尖,眼神媚惑至极。

“好烫……好浓……嗯♡,果然是最好的贡品。”

我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吊环成了唯一的支撑,我的呼吸急促到胸口发疼,可她仍旧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端庄地挺直身子,裙摆遮掩着,笑容温柔。

“行舟,别这样一副要晕过去的表情呀。”

她轻声笑道,仿佛在哄孩子。

“这只是早晨的开胃菜哦。今天还有一整天呢。”

公交车在下一站停下,门开,阳光倾泻进来。

人群推搡,她依旧紧紧挨着我,仿佛只是普通的恋人。

可只有我知道,短短几分钟里,我已经被她彻底榨得虚脱。

而她,依旧意犹未尽。

晨光从教室的大窗泻落,斜斜铺在课桌上。

粉笔摩擦黑板的声音单调而规律,空气里弥漫着新翻书页的油墨气息。

可对我来说,这一切都像罩着一层灰色的纱。

“行舟,醒醒。”

水仙低声在我耳畔提醒。

她坐姿端正,眼神专注,像是最乖巧的模范生。

可她微微偏头时,垂落的发丝轻轻扫过我手背,那种若有若无的触感立刻让我后背一阵警惕性的酥麻。

我打了个激灵,强行直起腰背,却还是忍不住哈欠连连。

昨夜被她榨得精疲力竭,清晨在公交车上又被玩到当场缴械,如今能睁着眼盯着课本,已经是极限。

圆珠笔在指间打着转,我眼皮几次差点合上,要不是她时不时伸手在桌下轻轻掐我大腿,我恐怕早就趴下睡死过去。

偏偏这一幕落在我的那些狐朋狗友眼里,就是另一番模样。下课铃一响,他们就呼啦啦围过来,挤在我桌旁。

“哎哟,怎么说,我们的现充兄最近状态是真不行啊!”

“看看这黑眼圈,啧啧,果然应了那句老话——英雄难过美人关呢。”

“哈哈哈,说不定是被嫂子吸干了阳气,早晚得扶墙上学!”

他们七嘴八舌,笑得前仰后合。有人甚至伸手比划个鬼样,学着虚弱的姿态扶桌而行,逗的全班哄堂大笑。

我有心辩解,却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借口——难道要说你们猜得没错,我确实每天都在被这位古神化身的女人榨成空壳?

嘴张了张,最后只能苦笑着摆摆手,算是默认。

水仙却始终安静,她只是垂着眼帘,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

那神色看在别人眼里,就像贤惠的妻子宠溺地看着丈夫被调侃,毫不生气,反而多了一份亲昵。

可我最清楚——那份笑容底下,是她特有的从容与掌控。

事实很快验证,课间十分钟,水仙的座位几乎成了小型朝圣场所。

几个本来吊儿郎当的男生此刻一本正经地递水、借笔记,甚至抢着搬凳子给她垫脚。

还有几个女生凑在一旁,悄声请教她化妆与发饰的技巧,仿佛她天生就该被簇拥在中央。

“水仙,你渴吗?我去买了冰的橙汁。”

“水仙,要不要看这道题?我解了一半,想听听你的想法。”

“水仙姐姐,你的头发好长啊,能教教我怎么保养的吗?”

我坐在一旁,手里翻着作业本,却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那场景让我觉得荒谬又心惊。

短短几周时间,她就把整个班级折服,像是天然的核心,或者说……偶像。

上课之后人群散去,我忍不住压低声音对她说:

“你也太夸张了吧?他们只是同学,是普通人,你没必要像神祇一样接受他们的跪拜。”

水仙转过头,蓝瞳中闪烁着笑意。她轻声回答:

“行舟,你错了——正因为他们只是凡人,所以这样的朝拜才最真实。”

“这算哪门子的朝拜,他们只是被你外表吸引,把你当成好看的女人罢了。”

她摇摇头,笑意依旧温柔,却带着某种不可撼动的笃定:

“你真的这么认为吗?可所谓的‘最初信仰’并不见得是因为见到神迹才产生的——你要知道,若是神祇在信徒面前展露本相只会令他们恐惧和疏远。可若是以凡人的姿态接受他们的仰慕与追随,他们反而会心甘情愿献出虔诚……”

“你没发现吗?他们此刻为我争先恐后,只希望我能多看他们一眼,这不就是最古老的献祭吗?”

她的话让我喉咙一紧。

明明身处嘈杂的教室,可那一瞬间,我仿佛又看见月下花海,黑山羊降临的场景。

只是现在,她披着校服,唇角含笑,看上去温婉端庄,没人会想到她的本质是那吞噬一切的古神。

“水仙……”

我压低声音,心底涌上一丝复杂。

“你还是没融入人类社会的思维。别人对你示好,不等于敬拜。”

她却笑得更柔和,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两下,像是在点破我的天真:

“那是因为你只看见了形式,而我看见了本质。信仰的核心从来不是理解,而是依附。就像我对你一样。”

她说完,便不再多言,只是将一缕长发别到耳后,目光重新投向讲台。那动作美得几乎带着催眠力,周围的人立刻安静下来,生怕打扰了她。

我靠在椅背上,心底却久久难以平复。

是啊,她说得没错。她对我的依附并不是出于爱情,而是古老契约的必然。可我却在不知不觉中,被她的笑容与体温牵绊,分不清孰真孰假。

记忆像水面的涟漪,总在某些时刻无声泛起。

其实早在刚转学来时,水仙就被老师点名成了“活动委员”。

那会儿我还暗自奇怪,为什么老师会把这样一个不讨喜的累活交给新来的转学生?

可后来事实证明这根本不是负担,而是她天然的舞台。

从那以后,每逢班级需要组织活动,水仙总是第一个站出来安排。

奇怪的是从没人反对,也没人推诿。

大家好像天生就觉得把事情交到她手里才是理所应当的,她只需轻轻一笑,便能让原本散漫的同学们心甘情愿听命,这种无形的号召力,长久以来在班级里悄然扎根。

今天午休时,我们依旧在教室后排开了个小会。

阳光被窗帘遮住一半,教室里半明半暗,蝉鸣在外头持续不断。

水仙依旧坐在我身边,黑发顺直垂落肩头,姿态端庄,手里摊着笔记本。

而我们对面的两个男生,却紧张得几乎不敢呼吸。

他们平日里就是最安静的书呆子类型,一个戴着厚重的眼镜,总是缩在书本后面;另一个则个头高些,却总是低着头,像是怕被谁盯上。

可只要水仙在,他们便像换了人似的——眼神灼灼地盯着她,却又在她一抬眸的时候慌忙移开,耳尖红得像快要滴血。

“校庆的节目,大家有什么想法吗?”

水仙的声音轻柔,像是拂过耳边的风。两个男生几乎同时僵住。那个戴眼镜的支支吾吾:

“我……我没什么特别的……”

话音小到几乎被空气吞没。

另一个则紧抿嘴唇,喉咙滚动,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们的目光一遍又一遍偷偷落在水仙身上:她低头翻笔记的模样,她侧脸映着窗光的轮廓,甚至她轻轻呼吸时胸膛起伏的幅度。

在他们眼里,这些细枝末节都成了能让人失眠的诗句。

可他们谁都不敢开口表达,只能任由这份心意在胸口堆积,化为懊恼与冲动。

那种青春期的压抑几乎要把他们折磨得发狂。

水仙自然明白他们的状态,却始终保持那副温婉从容的笑意。

她不会调笑他们,也不会刻意冷落,只是把话说下去:

“既然大家暂时没什么想法,那就先听我的安排吧。”

她一边写下要点,一边抬眸扫他们一眼。那眼神没有任何锋利,却让两个男生猛地直起身子,像是被圣旨点到。

“你们去找合适的人选,帮忙做伴奏。要是他们犹豫就替我多劝两句,好吗?”

她的话温柔得像请托,可两个男生却像接受了神圣的使命一样,齐声点头:“好!”声音甚至比平时回答老师提问还要大上几分。

我看得暗自叹气,这哪里是普通的“活动委员”,这分明是降临人间的女祭司,随口一点便有人甘愿赴汤蹈火。

而两个男生的神情更让我心底生出复杂感。

他们眼里闪烁着光芒,那是赤裸裸的渴慕。

他们想靠近,却不敢;他们想表达,却不敢。

只要能在她身边帮点小忙,他们就已经觉得心满意足。

哪怕是最琐碎的差事,也能让他们兴奋许久。

“那就这样定下吧,接下来是……”

水仙合上笔记本,笑意清淡,两个男生几乎同时咽了口唾沫,短短的笑容却让他们失神。

两个男生不断低头应和,脸红得像煮熟的虾。

可就在某一瞬间,水仙忽然停下说话的动作,抬手拉了拉衣领。

布料松开半寸,胸前那道雪白的沟壑顿时显露出来。她仿佛无意般用指尖在颈边扇了扇风,低声喃喃:

“真热啊……”

香汗自她锁骨滑落,映在肌肤上,晶莹剔透。

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气顺着空气散开,两个男生立刻僵住,眼睛死死黏在她胸口,却又不敢直视,只敢斜斜瞟一眼。

他们鼻息急促,连手上的笔都握不稳,可真正狼狈的人其实是我——因为在水仙那看似随意的动作之后,她的另一只手便已经悄然落到我腿上,顺着大腿内侧滑动。

指尖凉滑,隔着布料就能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挑逗。

我咬紧牙关,试图用手臂挡住,可她却不慌不忙,唇角勾着一抹笑意,借着说话的节奏,手已轻轻探入了裤腰内。

“接下来,音响的借用交给你们两个,可以吗?”

她一边布置任务,一边在桌下握住我的肉棒,在她轻轻摩挲几下之后那东西就硬得吓人。

我眼角抽搐,汗珠顺着鬓角滴落,身体僵得像铁板。

对面两个男生哪里知道桌下的秘密,他们只觉得眼前的水仙比仙女还要不真实。

她胸口微敞,呼吸间带出若隐若现的乳香。

每一次说话雪白的曲线都轻轻颤动,把他们看得喉咙滚动,几乎要窒息。

“可、可以!我一定办好!”

戴眼镜的男生声音颤抖。

另一个拼命点头,眼神死死黏在她胸前,根本挪不开。

而我已经被她手心紧紧包裹、俘获,白玉手指上下套弄,龟头顶在她掌心,早已被撸得血脉鼓胀。

若不是我的座位靠墙,换个角度这副狼狈的样子必然一览无余。

“别、别这样……”

我压低声音,声音沙哑。水仙佯装没听见,仍旧笑着继续分配任务:

“伴奏的部分,麻烦你们尽快落实,校庆可不允许出差错。”

她手上的动作却更快了,指尖搓弄着敏感处,润滑的前液被她涂抹开来,弄得我几乎要咬碎牙关。

我死死盯着桌面,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在认真听。

可视线余角里,她白皙的喉咙正随着呼吸上下滚动,汗珠顺着锁骨没入胸口。

那副光景,落在两个男生眼里无异于毒药。

他们甚至没注意到自己双手握成拳,指节发白,仿佛在竭力压制内心的冲动。

“老师把活动交给你,真是太对了……”

戴眼镜的男生忍不住喃喃。

另一人咽了口唾沫,低声道:

“水仙……真的,好美……”

他们的声音卑微而炽烈,就像信徒低声吟唱祭祀。

可我知道——真正被她玩弄的,其实是我。

她手心一紧,低低笑了声,那笑意只属于我,却像是随风拂过,谁也没察觉。

“再坚持一下嘛……”

她唇瓣微启,仿佛在给我最后通牒。

我全身汗透,呼吸急促到快要失控,桌下的抽搐愈发明显,眼看下一秒就要崩溃。

可水仙只是淡然看着我,又偏过头对两个男生说:

“那辛苦你们了,下周我们一起加油。”

两个男生立刻挺直腰背,目光炽热如火,像被她赐下使命的骑士。

而我只能咬着牙,在她掌心的摆弄下濒临极限。

教室里午休的空气依旧闷热,天花板风扇徒劳地转着。

任务布置完毕后,水仙并没有立刻宣布结束,反倒悠然地靠坐回去。

两个男生也似乎没有离开的打算,一个抠着笔帽,另一个低头在本子上乱画,时不时偷看她一眼。

而水仙,依旧维持着那副温柔得体的笑意,仿佛并未察觉任何异样。

只有我知道,她的右手此刻正安稳地套弄着我的阳根,指尖灵活得仿佛在演奏一曲亢奋的乐音。

那只手——纤细修长,骨节匀称,指甲被打磨得圆润洁白,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每一次轻轻一握,都精准捏在最敏感的地方,力道时轻时重,像是在把玩一件珍宝。

她的掌心温热而柔软,摩擦间带着湿润,弄得我浑身汗毛倒竖。

与此同时,她左手随意拾起桌上的钢笔,旋转、轻弹,甚至用指尖轻轻抚过笔杆。

那动作优雅得不带一丝刻意,却无端撩拨人心。

两个男生盯着她的手看,眼神渐渐迷离。

他们看见的是一只温婉的女子之手在把玩笔杆,仿佛情人温柔摩挲;而他们没看到的,是同样的手法正在桌下套弄着我的坚硬鸡巴。

“这钢笔真好看。”

水仙低声说着,指尖顺着笔身缓缓滑落。两个男生下意识咽了口唾沫。眼镜男推了推镜框,声音有些发抖:

“水仙同学的手……真好看啊。”

另一个脸红到耳根,干脆低下头,声音像蚊子:

“嗯……如果、要是能……”

话没说完就给他吞回去了。

他们不敢说出口,可我看得一清二楚——那是少年最炽烈又最隐忍的幻想,水仙那双手若是能落在他们身上,抚摸他们,就算死也无憾。

“咳。”

我轻轻咳嗽了一声,嗓音沙哑,那是我与水仙之间的暗号。

水仙眼神一闪,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她左手的钢笔忽然“啪嗒”一声从指尖滑落,笔身在桌沿弹了几下,跌落在我这边。

“呀,不小心掉了呢。”

她轻轻一声,便俯身探过来。

那一瞬间,她的胸口在两个男生眼里骤然扩大,领口里溢出的香气扑面而来,雪白的乳沟在灯光下泛着潮润的光泽。

两个男生差点屏住了呼吸,心跳快到耳鸣。

可他们没看到的是,她弯腰的同时,右手猛然一拉掀开了我的裤布,雪润的唇瓣悄无声息地覆了上来。

“呜……!”

我浑身一颤,差点叫出声来。

她冷凉而柔软的舌头卷住龟头,瞬间把积攒已久的欲望全数引爆。

她没有一点犹豫,含得极深,喉咙一收一放,仿佛早已习惯这般掠夺。

“啊……!”

我喉咙一哽,手指死死抓紧桌角,差点将木头掐裂。

而桌对面的两个男生只看见她弯腰捡笔的动作——优雅、自然,甚至带着几分天真无害的娇俏。

他们呼吸急促,幻想着那俯下身的笑颜若是为他们而展,人生何其满足。

“水仙同学真……真温柔啊……”

其中一个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几乎失智,我也已经被榨到极限。

火热的精液猛然涌出,喷薄而出,尽数被她咽下。

水仙没有皱眉,反而轻轻吞咽,像喝下一口甘露般平静。

不多时她拾起钢笔,缓缓直起身子。

动作利落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唇角依旧带着那抹温柔笑意,声音平静清澈:

“让你们久等了,刚才说到哪里来着?”

两个男生红着脸摇头,根本没听清她说什么,只是被那一颦一笑彻底迷倒。

而我却已经腰腿发软,冷汗濡湿后背,只能强撑着身体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水仙在他们眼里依旧是高洁无暇的仙女,而我心里清楚,她才是最残忍、最贪婪的捕食者。

会议结束,临走之前那两个男生却迟迟没有挪动脚步。

教室里静了一瞬,空气像被拉紧的弦。

眼镜男咳嗽了一声,低着头,却还是忍不住抬眼去看水仙:

“那个……水仙同学,这次的活动你安排了很多事吧?我只是想确认一下……顾行舟他,有没有也分到任务?”

话音落下,他飞快地看我一眼,眼神闪烁,带着几分不加掩饰的嫉妒。另一人则索性更直白一些,嗓音小却带刺:

“是啊,别怪我说话直……你该不会因为他是你未婚夫,就把轻松的部分全留给他了吧?我们可都看在眼里呢。”

他的语气小心翼翼,却明晃晃地透出不满。

两人不敢对水仙有半句不敬,但对我这个现充,心里的怨气显然压抑已久。

我一时间脸色发僵,甚至生出几分狼狈。

若是换成别人我还可以反驳,可他们的话却像针一样扎在我的疲惫上——最近我的确显得萎靡,被水仙折腾得日夜不宁,外人看在眼里自然觉得我就是个空壳,被美色掏空的书生。

如果可以的话,这个校庆破活动我真的是一点也不想掺和——可就在这时水仙忽然笑了,那一笑淡若春风,仿佛她根本没有被他们的语气冒犯到。

她微微垂眸,长睫颤动,柔声答道:

“怎么可能呢?行舟确实是我的未婚夫,这没错。”

话音未落,两个男生的心都一紧,下意识以为她会护着我。可下一瞬她的话锋一转,嗓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正因为如此,他便要比别人付出更多。若是他什么都不做,就算我再怎么努力也难以服众呀。”

说到这里,她嘴角含笑,神情温婉,却轻飘飘丢下一句:

“所以,这次最繁重的体力活——整理仓库,就交给他一个人去做了,没有帮手。”

刹那间我心口猛地一震,险些当场没反应过来。

整理仓库?

那可不是小活儿。

那些堆满杂物的铁架子、尘封已久的器材,光是搬动就足以累到虚脱。

我本来就已经被她榨得体力透支,如今还要一个人去和那些铁疙瘩搏斗?

我怔怔地看着她,却见她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笑容温柔,仿佛这只是再正常不过的安排。

而那两个男生的反应,却完全不同。

眼镜男眼神骤然一亮,点头如捣蒜:

“原来如此……这样就公平多了!”

另一个也松了口气,甚至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嗯……顾同学果然也要出力嘛,那我们就放心了。”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眼底的酸意和嫉妒都被满足的虚荣压下,好像只要确认我也要受苦受累,两人就能安心回去,心里甚至暗暗舒畅。

“那我们先走了,水仙同学,下次再见。”

他们虚伪的客气告别,带着那种社会人特有的僵硬笑容,甚至没有提到我。可我看得分明,他们转身时背影轻快,像是心头的大石终于落了地。

门口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课桌周围只剩下我和水仙了。我整个人僵坐在椅子上,半晌才缓缓转过头,咬牙低声:

“你究竟想干什么?本来我就已经累得要死了,你现在还让我去整理仓库?”

水仙支着下巴,蓝色的眼瞳里透出一丝调皮,像是故意在等我发火。

“就像他们说的,你若是什么都不做我还怎么随使唤他们?难道你要我催眠、脑控他们干活吗?”

她轻声说,像是在安抚,又像在挑逗。

我呼吸急促,忍不住怒极反笑:

“好好好!这么使唤傻小子是吧……今晚你一个人睡吧,相公我举铁去,没空和你亲近了!”

水仙对我的威胁只是笑而不语。

她微微侧首,那双深蓝色的眼睛里透出几分狡黠与沉静,仿佛胸有成竹,根本不在意我甩下的狠话。

那一瞬间,我反而心口一沉,隐约有种被她算计在手心的错觉。

我和她在学校平静地度过了一个下午,待到放学铃声响起,学生们却没有立刻散去——校庆临近,整个班级都被要求留下来布置教室,进行节目的彩排。

课桌被搬到一边,椅子叠在角落,地面空旷,正好可以作为排练场地。

而在这一切的正中央,站着的是水仙。

她依旧穿着凸现她身材的JK制服,外面套着熨烫板正的校服外套,乌黑的长发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她的身影笔直挺立,像是一株挺拔的竹,随意一个动作都带着不容忽视的优雅。

此刻她正挥动手中的笔记本,一边指挥着男生们抬桌子,一边指导女生们装饰墙面,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那几张桌子麻烦一起搬到讲台前,动作轻一些,别碰坏了黑板。”

“彩带用这边的红色,和后面的横幅颜色一致,整体才不会显得凌乱。”

“你们辛苦了,一会儿我请大家喝饮料。”

每一句话都恰到好处,没有凌厉的训斥,却能让所有人不由自主地跟着她的节奏走。

教室里乱糟糟的环境,因她的一句话、一眼神,便像被整理过的乐章,逐渐有了节拍。

站在一旁的班主任甚至都松了口气,笑眯眯地靠在门边,看着水仙忙碌的身影。

对于老师来说,这个活动委员几乎是天赐的帮手,不但能把每个家庭娇生惯养的独生子们捏合成一个整体,还能保持秩序和气氛,简直堪称奇迹。

而班上的男生们则完全是另一副模样。

有人搬着桌子,却忍不住频频回头张望;有人拿着彩带,动作却迟缓,目光全都黏在水仙的脸上。

哪怕她只是随手将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都能引来一阵心跳加速的窃窃私语。

“水仙同学真是太厉害了。”

“是啊,简直不像咱们班的学生,好成熟……”

“要是能和她多说一句话就好了。”

如今,她站在灯火通明的教室中央,指挥若定,像极了真正的仙子降临人间。

我靠在门边,看着那些男生们一副神魂颠倒的模样,却只觉得体力被抽空后的疲惫愈发沉重。

昨晚到今天,我几乎没有完整休息过,她一次次索取,让我就算在课堂上也难以集中精神。

可在别人眼里,我却像个不称职的守护者,整日萎靡,反衬得她更加光辉夺目。

“顾行舟。”

我的名字忽然从她唇间传出,清亮而笃定。她转头看向我,蓝色的眼眸像一汪静水,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意味。

“仓库那边还没整理完吧?麻烦你先过去看看,确认一下东西的位置。等我们这边结束了再过去帮你。”

说完,她便又低下头去,继续安排其他同学的工作。

那模样仿佛真的只是随口一提,并无私心。

可周围同学投来的眼神却让我心口发堵——他们竟然用一种带着怜悯的目光看我,好像我才是那个累赘,被水仙刻意照顾、安排去干苦差事的可怜人。

我没说话,只是深吸一口气,背起书包,转身走出教室。

身后仍是喧嚣的声音,笑语与交谈不断,唯独我一步步走远,像是被整个热闹的世界孤立在外。

——仓库。

走廊的尽头,铁门半掩,昏黄的灯光透出,地面映出斑驳的影子。

推门而入,空气却让我一愣。

这里没有预想中的潮湿霉味,也没有厚厚的灰尘。

相反,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清香,似乎有人洒过清水,甚至还有若有若无的花草气息。

地面被擦得一尘不染,墙角的蛛网早已不见踪影。

架子上的器材排列整齐,仿佛经过精心打理。

这可不是普通的,许久没有打扫过的杂物间——我正出神,忽然身后传来轻盈的脚步声,下一瞬一股熟悉的香气扑面而来,柔软的身体紧贴上背脊,温凉的气息吹拂在耳畔。

“喜欢吗?”

那是水仙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似笑非笑的意味。她双臂环上我的腰,整个人贴在我身后,胸前的柔软紧紧压住我的背。

“这就是我准备的惊喜了。”

她的嗓音带着一丝蛊惑,一字一句,像藤蔓一样攀上心头。我浑身一震,手指收紧,心底忽然涌起一种不安的预感。

我忍不住回头,声音里带着一丝讶异与不解:

“……教室那边,不需要你指挥吗?”

水仙歪着头,唇角弯起笑意,仿佛早就料到我会问这个。她的蓝瞳清澈而深邃,映着昏暗灯光,带着几分戏弄:

“需要呀。”

她轻轻凑近,在我耳边吐息,嗓音柔软,像丝线般勾人心弦:

“所以我在那里留下了分身,足够应付那些同学。至于本体嘛——自然要来陪你玩的。”

她的话轻描淡写,仿佛只是随口一说,可我知道那便是她超凡的神力。

对她来说创造一个能处理琐事的替身轻而易举——她并没有违背我们之间的约定,没有用自身的能力去强行控制、影响凡人,她只是调度出一个一模一样影子,让他们以为她依旧在那里,指挥有条不紊。

我心底暗暗发冷。

因为这正是她与其他花妃最大的不同:夜来香靠媚惑,黑蔷薇凭冷厉,而水仙呢?

她永远是以“高高在上”的方式轻轻拨弄,就像在玩一场棋局。

“那这里的打扫,也是你做的了?”

我环顾四周,整洁得近乎不真实的仓库,反倒更像一处舞台,空气里没有霉味,反而清新。水仙点点头,眉眼含笑,声音清脆:

“嗯,对呀~舞台已经准备好,接下来就等主角和配角登场了。”

她说得云淡风轻,却让我心底一沉。主角和配角?我还没弄明白她话里的含义,可下一瞬,便听见隔壁传来一些窸窸窣窣的声响。

那是男生厕所的位置。

学校里最偏僻的一处老旧建筑,光线昏暗,砖瓦斑驳。

多年来几乎无人打理,成了被遗忘的角落。

按理说,那里几乎不会有人使用。

可自从水仙转学而来,那地方就莫名其妙地热闹了起来。

“……你该不会是——”

我话没说完,却看见她眼底闪过一抹戏谑。

我使用魔法强化了自己的双眼,透视身后的墙壁。

感受到那个空间妖邪、诡异的气息。

年轻人欲望堆积的气味在空气里混杂着粉笔灰和一股暧昧的酸涩,我愣在当场,差点被周围的情况吓到——厕所墙壁上,一幅幅粗陋却热烈的涂鸦映入眼帘。

有人用白色的粉笔勾勒出一位少女的身影,长长的直发披散,身着短裙,双腿交叠。

她的胸部被夸张地画得高耸圆润,衣襟敞开,仿佛下一刻就要跃然纸上。

旁边潦草的字迹写着:

“水仙学姐♡”。

另一面墙上,更大胆的涂抹显得几近亵渎:有人画出一个跪在地上的女子,神态温顺却赤裸全身,丰腴的身躯被夸张地放大,甚至在腹部添上了鼓胀的弧线,旁边写着:“顾行舟的未婚妻,但也是大家的。”字迹歪斜,却透着一种青涩的疯狂。

更远的角落,有人直接画了下流的姿势:双腿大张,短裙掀起,胸口赤裸,嘴唇半张,表情带着媚态。

画工稚拙,却直白到没有余地。

粉笔线条模糊不清,地面上甚至能看到溅落的斑点,显然有人在这幅涂鸦前“自我安慰”过。

还有更古怪的——有人把她画成女神,立于讲台之上,身后画上象征神性的光环,可偏偏胸口和下身的位置被恶意地描出粗大夸张的细节,旁边写满了学生们歪七扭八的咒语:

“请赐我力量……请让我也能得到一次注视……”

这里的一切,就像是一座用粉笔与欲望勾勒出的“亵渎神殿”——我站在那里,心口发紧,仿佛踩进了某种仪式的遗迹。

水仙的声音忽然在背后响起,低柔却清晰:

“看到了吗?他们嘴上不敢说,但心里已经用这种方式供奉我很久了。”

我猛地回头,只见她仍是那副清纯的校服模样,短裙轻摆,双腿白皙修长,仿佛依旧是教室里那个高洁的班级委员。

可她眼底那抹病态的笑意,让这一切显得荒诞。

她缓缓走到我身旁,指尖递出魔力触须,轻轻拂过墙上的一幅涂鸦,那是她被画得最淫荡的一幅。

粉笔痕迹因手指的摩擦微微模糊,仿佛她本人正在与那形象重叠。

“人类的妄想啊,真是可爱。”

她轻声叹息,蓝色的眼眸倒映着那些粗陋的画迹,仿佛在欣赏艺术品。

“神明若展现原貌,谁敢直视?所以他们只能这样,偷偷地、卑微地,用最原始的方式‘崇拜’我。”

她的话轻而慢,带着几分冷意,又几分自嘲。

我沉默着,心底涌起一种难言的错乱感。

眼前的墙壁与她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让我仿佛置身于一场荒诞的弥撒。

这座本该废弃的厕所,的确已经成为某种“邪神的亵渎神殿”,而水仙就是被全校男生供奉的女神。

仓库里寂静无声,只有昏黄的灯光映照在灰白的墙面。

我与水仙并肩而立,她伸出纤细的指尖轻轻在空中勾勒。

蓝色的符文无声浮现,宛如水波荡漾,片刻后那面厚重的墙壁逐渐变得透明,如同被揭开了一层幕布。

隔壁厕所的景象,清晰映入眼帘。那是我并不想看到的画面,却又在这一刻被迫直视。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踉跄着走了进来——正是中午和水仙一起开会的那个男生。

瘦削的肩膀微微耸动,眼镜反着微弱的光,他环顾四周,确认四下无人后,立刻弯腰、急切地拉开裤链。

沉闷的呼吸声在昏暗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他低头,手掌迅速复上那已然勃起的下体,动作急切而混乱。

粗重的喘息一声高过一声,带着压抑的兴奋。

他盯着墙壁上的涂鸦,仿佛那一幅幅拙劣的白色线条真能化作他幻想中的女子。

“水仙……水仙同学……我好爱你……我想要你……”

呢喃声一声声溢出,颤抖中带着贪婪。

他的手疯狂地上下套弄,动作凌乱却极度迫切,像是生怕一旦停下,那梦境就会破碎。

水仙站在我身边,安静注视着,红唇轻弯,蓝色的眼瞳映照着那少年的狼狈。

她没有出声,只是微微侧首靠在我肩上,像是在欣赏一场荒诞的戏剧。

然而画面忽然一变,那男生的动作骤然停顿,肩膀剧烈抖动,竟然哭了出来。

“……不行……我不配……我根本不配啊……”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一边抹眼泪,一边仍旧机械地撸动着下体,嘴里断断续续,声音充满自卑:

“我只是个……没女生喜欢的垃圾……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得到她……”

他哭得像个孩子,却没有停止,泪与欲望交织,哭腔里带着绝望的快感。

水仙的指尖轻轻掠过我的手背,凉意沁入皮肤。

我看见她唇角缓缓上扬,像是在低语,却什么都没说。

那男生很快又变了——抽泣渐渐止住,呼吸变得粗重,眼神里浮现出另一种黑色的情绪。自卑被一点点蚕食,取而代之的是妒火与怨毒。

他咬牙,嘴里迸出低吼:

“我不配……难道他就配吗?!”

他手上的动作更猛烈了,他双眼赤红,死死盯着那幅粉笔画,像是要将自己的怒意射在那虚假的线条上。

“……顾行舟……为什么……为什么是他!该死的!!”

他的声音嘶哑,带着疯狂的质问,唾液溅在地上。

手掌的摩擦声与急促的喘息混杂在一起,整个厕所像在震动。

我屏住呼吸,额头冒出冷汗。

隔着墙壁的透明界限,我能清晰看到那男生的每一个细节——那种妒忌的神色,几乎化作扭曲的阴影。

终于,他彻底陷入了癫狂。

“水仙!你这个……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

他嘶吼着,表情狰狞,双眼血丝遍布,辱骂的话一字一句从他牙缝里迸出:

“肯定很爽吧……你每天晚上肯定都被操得很爽吧!啊……啊啊啊——!”

伴随着最后的咆哮,他腰身猛地一挺。

白浊的精液从他手中迸射而出,喷洒在墙上的涂鸦上。

那幅被画得低俗下流的“水仙”在一瞬间被斑斑白迹覆盖,线条模糊,仿佛真有一具躯体被玷污。

呼吸沉重,他的身体还在抽搐,额前的发丝湿漉漉贴在皮肤上。整个厕所里弥漫着黏腻的味道,与粉笔灰混合在一起,恶心却真实。

我全身绷紧,心底涌起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而水仙,依旧在笑。她的声音终于响起,低低的,带着若有若无的愉悦:

“看见了吗?行舟……这就是信徒对神祇的‘供奉’了——哭泣也好,嫉妒也罢,最终他们还是把自己最深处的东西献了出来。”

她靠得更近,冰凉的呼吸拂过我耳畔,声音轻柔,却像利刃一样直击心底:

“这才是真正的神殿——污秽、肮脏,却比任何庙宇和教堂都能满足信徒的需求。”

我下意识握紧了拳,却什么都说不出口。墙壁那头的少年已经瘫坐在地,精疲力竭,而我心底的压抑感却更甚。

我喉咙一紧,忍不住低声对水仙开口,语气带着几分压抑的愤怒。

“够了,水仙。你别忘了自己是什么——你不属于这个世界,不要再用你的神力去影响这些普通人,他们只是凡人,承受不了的。”

我的眼神死死盯着她,心跳紊乱。明明她此刻不过是身穿校服、安静立在我身边的少女模样,可心底那份畏惧却如潮水般涌上来。

可水仙只是垂下眼,轻轻一笑。

“行舟,我的好相公……”

她的嗓音冷静而柔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哀怨:

“你真的误会我了。”

她缓缓伸出手,指尖在空气里划过,隔壁厕所的一切仍在透视魔法中清晰可见。

那一片脏乱的墙壁,涂满了粗鄙拙劣的白色线条:有人画了她张开双腿、乳房高耸的形象,有人画了她趴在地上被人肆意蹂躏的姿态,甚至还有几幅是她跪在地上吞咽不明液体的淫秽画。

稚拙的粉笔笔触,带着青少年的癫狂与欲望,却在昏暗中格外刺眼。

“这些不是我画的。”

她的蓝瞳澄澈如海,映照出那一幅幅低俗的涂鸦。

“这厕所也不是我建的。至于他们……是他们自己走进来,自愿这样做的。行舟,我没有对任何人施加任何的精神暗示,我们约好的。”

她微微一顿,唇角勾起一抹凉薄的笑意:

“甚至……连他们留下的精气我都没有收取,全部让它们随风消散了。”

我胸口猛地一窒。她说得太过轻描淡写,仿佛那些狼狈的青春残渣在她眼里根本连拾取的价值都没有。

“所以——这一切可以说和我毫无关系。”

水仙的语气温柔,却更像是一种冷酷的讥讽。

我呼吸急促,心底的恐惧比之前更甚——她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只要以“水仙”的姿态出现在这里,人类就会自我毁灭。

就在这时,隔壁厕所的门“吱呀”一声再度被推开。

第一个男生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衣衫不整,泪痕未干,仿佛刚刚遭遇了一场无法言说的梦魇。

片刻后,另一个身影急匆匆走了进来。

是那个比眼镜男更沉默的同学。

他的神情与前一个截然不同,没有半点羞愧与犹豫。

推门、锁门、拉下裤链,一气呵成,熟练得像是来过无数次。

他深吸一口气,眼里闪着病态的光芒,转身盯住墙上的粉笔画,嘴角咧开,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

“乖水仙……小宝贝儿!我来了。”

他低声喃喃,手掌覆在自己胯间,已经硬得吓人。

他盯着那幅画上粗糙的乳房轮廓,像是看到真人一般,伸手在墙上抚摸,手指在石灰面上摩挲,嘴里吐出的气息炽热而急促。

“水仙小宝贝儿……今天老子给你攒了好多货……一会儿全都射给你好不好?”

他一边自语,一边扯下校服的袖口,用牙齿咬在嘴里,压抑着低吼。另一只手动作急促,套弄得啪啪作响。

“啊……小仙奴……你就是老子的淫荡小仙奴,对吧?就等着主子喂你呢。”

我呼吸骤紧,拳头死死攥着,胸口一阵翻腾。

而他却越来越亢奋,脸上挂着癫狂的笑容,对着墙上的涂鸦不断索吻,甚至伸出舌头去舔那灰白的线条。

“水仙……骚货仙女……你就是欠干的小骚货……啧啧啧……”

他舔得满嘴粉笔灰,却浑然不觉,眼神痴迷。手下的动作愈发剧烈,胯部一下一下猛撞着空气,仿佛真正在操弄某个虚幻的躯体。

“老子最喜欢你这张脸了……笑得温柔,下面骚得要命……哈啊……受不了了!”

他整个人仰头,背脊弓起,像野兽一般发出嘶吼。

精液喷薄而出,溅在墙上的粉笔画上,将那原本拙劣的线条完全覆盖。

白浊顺着墙壁滑落,滴在地板上,混着灰尘凝成一团团污迹。

我咬紧牙关,胃里翻腾,几乎要吐出来。

而水仙仍旧平静,她的侧颜美丽而冷漠,仿佛一尊旁观众生的女神。

她淡淡看着那少年在自己的幻想里崩溃,丝毫不为所动。

“行舟……”

她低声说,声音像叹息,却藏着残酷的真理:

“他们以为自己在亵渎我,但事实上——这也是一种祭祀。”

我全身一震,背脊生寒。她没有笑,却比笑更让人不安。

——是啊,她不需要伸出手去诱惑,甚至不用开口。只要存在,就足以让人献出全部。

墙壁的透明魔法还在继续,那男生瘫倒在地,手里黏腻的液体还滴落不止,喘息急促,双眼空洞。我却再也看不下去,猛地转开视线。

“水仙……你太危险了。”

我喉咙发紧,胸腔里涌出的心绪几乎要将我撑裂。

透视魔法还在散发着微光,隔壁厕所里残留着那股淫靡的气息,但此刻我的注意力早已全被水仙夺走。

我死死盯着她,声音低沉沙哑:

“我要把你带回家,锁在房子里,永远不许你踏出一步。”

这不是玩笑,我的心里真真切切冒出了这个念头。

她只是静静存在就能让人类自我堕落,如果放任她继续在这所学校,继续在社会上出现……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呵呵~是吗?”

她却忽然轻笑出声,那声音温柔又带着一丝危险的慵懒,好像我幼稚的想法对她来说不过是熟悉的剧本。

“行舟啊~”

她的蓝瞳带着一丝怜悯与玩味,像是看穿了我全部的心思。

“你的想法也和那些男孩一样呢——他们也想把我占为己有,把我锁起来,永远独享。”

我心口一震,立刻反驳:

“不!我和他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她轻声逼问,语气中没有愠怒,反而是一种含笑的蛊惑:

“是因为你赢过我,所以如何处置都理所当然吗?”

我的呼吸骤然急促,脊背冷汗涔涔。

“你是危险的!”

我低吼出声,像是要说服她,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如果放任不管,你绝对会让这个社会崩溃!”

水仙安静地看了我几秒,蓝瞳里倒映出我僵硬的神情。然后她笑了,那笑意不是温柔,而是带着某种底层的讥讽与自信。

“是吗?”

她轻轻开口,嗓音却带着妖异的磁性,像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蛊惑:

“你想囚禁我……就只是为了封印我而已?”

我一愣,还未开口,她便缓缓抬起手,落在自己校服的纽扣上。

“还是说……”

轻轻一声脆响,第一颗扣子解开。白皙的锁骨在昏黄的仓库灯光下泛着冷意。

“你真正的心意,其实和他们一样呢?”

第二颗,第三颗。

纽扣逐一松开,衬衫微微敞开,那片白嫩的肌肤在呼吸间起伏,像是雪地里缓缓绽放的红莲。

她的动作不急不缓,却比任何暴烈的撕扯都更挑逗。

我瞳孔骤缩,喉咙里像卡了一块火石。

“别——”

我想要阻止,却只是徒劳。

水仙没有停下,她像是听不见我的声音,指尖继续向下,一点点拉开遮掩。

短裙下的丝袜在动作中微微拉紧,勾勒出她笔直的大腿曲线。

那一瞬间,她清纯的校服短裙与赤裸渐露的躯体形成了极度的反差。

她开始低声吟诵起古老的咒语,声音轻缓却仿佛来自深渊。

随着每一个音节落下,她的小腹上逐渐浮现出暗红的符文——那是我熟悉的、属于她本源的淫纹。

“欲念……解放。”

符文蔓延开来,像是燃烧的蛇形纹路。

她原本平坦的小腹开始缓缓鼓起,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撑开。

短短几秒她的身姿已然改变,那片雪白的肌肤之下孕肚突兀地隆起,弧度圆润而饱满。

符文环绕着鼓胀的腹部闪烁,宛如某种古老的祭坛,在呼唤着欲望的焚烧。

除了我最喜欢,最让我难以抵抗的孕肚外,水仙的四肢也恢复成我初见她时的那般形态:羊蹄,兽尾,尖角,绒毛……半人半羊的姿态展现出她的不凡和神性,比起充斥的魔力,那绝对魅惑的身姿更是让我冷汗狂飙,无法移开视线。

“看见了吗,行舟?”

她缓步走到我面前,眼神温柔,唇角却勾起一抹危险的笑。

“这是我的真身……孕育与索求的象征。你刚才还说要封印我,可你现在的身体却比任何言辞都更诚实呢……”

她俯身,红唇离我只差一线。

乳房随着动作晃动,雪白的弧度与孕肚同时压迫我的视野。

我猛然发现,自己的下身早已不受控制地高高昂起。

那根灼热的欲望几乎要撑破布料。

而此刻,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比任何触碰更要致命。水仙的声音在我耳边低低响起,像是呢喃,又像是审判:

“你真的要封印我吗?与我永不相见?”

她的舌尖轻轻舔过我的耳廓,带来冰凉却火辣的触感。

“还是说……”

她双手环上我的脖颈,孕肚紧紧贴住我的小腹,符文的热度仿佛直接烫进我的皮肤。

“你愿意在这里——作为主角,和我一起欣赏小丑们的表演,一起找点快乐?”

我大脑轰鸣,理智与欲望撕扯交战。她轻轻摩擦着孕肚,蓝瞳深处浮现出炽烈的光。

“他们只是祭品,不值一提的耗材。”

她的嗓音温柔,却无情。

“而你……你是唯一能与我共享这些快乐的人。你不是牲畜,你是共主。就像人类吃掉家畜一样,你也不会觉得不妥吧?”

我的喉结滚动,呼吸粗重,目光死死盯着那闪烁着妖异光芒的孕肚。

口干舌燥,热流翻涌。

理智疯狂嘶吼让我退开,可身体却在不受控制地前倾。

她已经动真格了。

水仙……正在引诱我彻底发狂。

我的大脑仍在警告我:危险,快停下!

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像被某种炽烈的本能驱使般,狠狠地抱紧了她。

指尖深陷在她后背的柔软与绵密羊毛间,掌心能感受到她冰凉却颤抖的体温。

“呵呵……行舟♡”

她笑着,蓝瞳中闪烁出仿佛要将我整个人吞没的光。

没有任何抗拒,反而主动迎合,任我贪婪地亲吻。

唇舌缠绕时,她发出低低的娇吟,带着一股近乎得逞的欢愉。

我的手像被她操纵一般游走在她的身体上。

她那对乳房比想象中还要饱满,每一次揉捏都沉甸甸地挤压进掌心,带来惊人的弹性。

乳尖被我指节摩擦,硬得像小小的石子,却被她主动压上来,让我能更用力地搓揉。

水仙仰头娇笑,胸膛在呼吸间急促起伏,大奶子上下摇晃,白花花地晃动在昏黄光线下。

“用力点♡……别怜惜我。”

她主动将我的手拉到胸肉深处,让我指节嵌进那片软腻,甚至鼓励我粗暴地揉捏。

她的嗓音混合着满足与挑逗,完全不掩饰自己的纵欲。

另一只手顺势滑下,抓住了她的臀瓣。

那股浑圆的重量几乎压断我的指骨,丰厚而扎实的弹性让我忍不住狠狠捏紧,再用力拍打。

她反倒笑得更媚,扭腰甩臀,把屁股主动送到我掌心来。

那硕大的安产型大屁股在灯光下抖得一颤一颤,简直像是为我独占而生的战利品。

而最让我目光移不开的,却还是她小腹上的孕肚。

那鼓胀的弧度闪烁着符文的光泽,随着呼吸颤动,像是散发热量的祭坛。

每次视线掠过那片圆润,我的下体便更炽烈地跳动。

“嗯啊♡……行舟,看见了吗?这是属于你的……”

她拉着我的手,主动放到孕肚上。

我的掌心立刻感受到一股滚烫的热流,仿佛里面真有生命在蠕动。

符文的纹路一闪一闪,烙进我的皮肤,刺激得我心脏狂跳。

理智在咆哮,可另一种声音却不断在心底低语:这就是你的荣耀。

隔壁的男厕所里,那些同龄的少年们只能对着粉笔画自渎,把妄念射在冰冷的墙壁上。

他们永远只能靠幻想度日,永远无法真正触碰到她。

而我呢?

我抱着水仙真实的身体,亲吻她,揉捏她,抚弄她的孕肚。

她不但没有抗拒,反而带着笑意引导我的动作。

这种优越感让我彻底停不下来——我的舌头贪婪地在她的锁骨、乳房、腹部游走,留下密密麻麻的湿痕。

她呼吸愈发急促,身体战栗着,双腿间的湿意浓烈到渗出丝袜边缘。

她像个真正的女神,却低声淫笑着允许我玷污。

终于,我再也忍不住,双手抱住她那圆润的孕肚,将脸埋进去,用舌头拼命地舔舐。

那冰凉与炽热交织的触感让我浑身战栗,仿佛喝下烈酒般烧得发狂。

“啊♡……行舟……舔我的孕肚,好舒服♡!”

她的呻吟颤抖破碎,兽尾巴疯狂摆动,尖角微微颤抖,像是也被快感侵蚀。

我眼神模糊,口舌不停,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才是属于我的特权。

水仙的身体被我吻得遍布津痕,她忽然轻轻拉住我的手,眼神迷离却透着狡黠。

“行舟……到这边来。”

她引我走到仓库尽头,那面紧邻厕所的墙壁前。

昏黄的灯光打在墙面上,斑驳的痕迹好像掩盖不住另一侧的骚动。

她转过身,乖巧地趴上去,双手贴在墙壁,额角的双角在光下投下深深的阴影。

短裙随着动作撩起,圆润硕大的屁股高高翘起,尾巴摇摆不休,像在催促。

“这里才是……最好的观影席位。”

她媚声低语,眼角湿润,蓝瞳里燃烧着赤裸的挑逗。

我再也压抑不住,直接顶入她的湿热羊穴。

羊肠道紧窄得几乎要将我撕碎,一进一出的瞬间,那股熟悉到骨子里的挤压感差点让我当场缴械。

无数个夜晚我都曾在这里崩溃过,在她病态的索求里溃不成军。

而今天的紧致与炽热,比以往更具挑战,仿佛她体内的每一道褶皱都在贪婪吞噬。

“嗯啊♡♡……好深♡……就是这样♡!”

她的呻吟如同邪祭般绵延,尾巴乱甩,臀瓣抖颤,淫靡到极致。

就在我沉迷其中时,隔壁传来了动静。

透视魔法自动展开,我的眼前浮现出厕所里的画面。

第一个男生跌跌撞撞地走进来,眼神里带着暴躁的火焰。

他拉开裤链,怒吼着对着墙上的水仙粉笔画扑去。

那笔触潦草,却依稀勾勒出她的大奶子、肥臀和笑靥。

他毫不犹豫地撸动,嘴里低吼:

“贱女人……婊子……老子操死你!干烂你!”

他的动作粗暴,像是要强奸粉笔勾勒出的幻影。而水仙在墙这边也被我狠狠压住角,我照着他的节奏,猛地贯穿进去。

“啊啊啊♡♡……行舟……你也在强奸我吗♡……好……好爽♡♡!”

她尖叫出声,乳房在胸前摇晃,孕肚随着冲撞不断颤抖,淫纹闪烁着猩红的光。

接着第二个人走进厕所,完全不同。他抱着胯下,眼里流淌出痴迷与温柔。手淫的动作缓慢,嘴里却满是情话:

“水仙……我的小宝贝♡……我真的好爱好爱你啊……要是能娶到你该有多好……”

他痴痴地吻着墙上的涂鸦,仿佛真在亲吻她。我被这一幕刺激,动作慢下来,轻轻抚摸着水仙的孕肚,低头吻上她的脊背。

“行舟♡……别停……你对我这么温柔,我要融化了♡♡!”

她喘息着回头,泪光涟涟,像极了被宠溺的恋人。

厕所里人来人往。

有人进来时神色羞耻,急急撸几下就射在粉笔画上,慌张逃走;有人却得意洋洋,边打手枪边说着龌龊的话,好像宣示主权。

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性格,不同的欲念。

而我这边,却在真实地占有水仙。

每当有人粗暴,我便抓着她的角猛干,让她被操得淫叫失声流泪;每当有人深情,我便温柔亲吻她,慢慢磨擦,让她在娇吟中泪眼朦胧。

这种错位感,让我愈发疯狂。

“行舟♡……你看,他们只能射在墙上……而你♡……你是真的在我的体内抽插呢♡!”

她声音破碎,蹄子敲击地面,被羊毛覆盖的小腿颤抖得几乎站不稳。

大屁股被我撞得啪啪作响,肉体摩擦的声音与隔壁的撸动声交织成淫靡的合奏。

我喘息着,手掌死死压在她的孕肚上,感受着符文炽热的脉动。

理智彻底崩塌,我的心底只剩下一个念头——这是我的荣耀,这是我的女人。

隔壁的人再怎么渴望也只能和粉笔画交配。

而我却在这属于神祇配偶的“观影席位”上,把女神的真身压在身下,让她大奶子晃动,大屁股拍响,孕肚在我眼前一颤一颤。

“啊啊♡♡!行舟……用力……再狠狠点♡♡!”

水仙的尖叫在仓库里回荡,而隔壁厕所里,精液一波接一波射在墙壁上,渗透出斑驳的水痕。

观影与表演,现实与幻想,就这样交错成了一场淫靡的祭典。

那一刻,我终于失去最后的克制。

双手死死掐住水仙硕大的屁股,指节发白,汗水顺着手臂滴落。

我咬牙用力,整根怒胀的肉棒狠狠顶到最深处。

热浪在丹田处炸开,像决堤的洪流一般喷涌而出。

“噗噜——噗噜噗噜——!”

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涌入她的子宫,灼热得仿佛岩浆倾泻。

那一瞬间她浑身一颤,眼神骤然失焦,雪白的脖颈猛地扬起。

舌头从唇间滑出,湿漉漉地挂在嘴角。

“啊啊♡♡♡……要死了♡♡♡!行舟……进来了♡……好烫♡……全都进来了♡♡!”

她的声音尖锐到仿佛要刺破耳膜,带着疯狂的喜悦和无底的渴望。那尖叫直直撞上隔壁的墙壁,像一道震荡的波纹透了过去。

我猛地拽住她额间的羊角,硬生生把她的头扭过来,和我对上眼。

她泪眼婆娑,蓝瞳里燃烧着红色的欲火。

我堵上她的唇,将那尖叫尽数吞没。

舌头相缠,唾液横流。

她被我狠狠压制,却心甘情愿地迎合,呻吟混着我的喘息在舌尖震颤。

子宫深处被灌满的感觉让她彻底崩溃。

每一次滚烫的灌注,都让她的孕肚在我掌下鼓胀一分。

符文闪烁着血色的光泽,像是呼吸般一涨一缩,仿佛在展示我浓精的重量。

“噗噜——噗噜——!”

我无法停下,身体本能地继续冲刺。

她则在这一次次顶撞与灌注中失神,腰背拱起,蹄子猛地敲击地板发出沉闷声响,尾巴乱甩,湿漉漉地扫在我身上。

她的淫叫已然无法用言语形容。

那种断裂般的高潮声,好似要冲破空间的隔阂,钻进每一个听到的人耳朵里。

隔壁的厕所里,本已安静下来的空气骤然躁动。

透视魔法中,我看见粉笔画上歪斜勾勒出的乳房、臀部,竟在这一刻仿佛活了过来。

线条微微颤动,仿佛在回应她的尖叫。

而在厕所隔间的地面上,残留的精斑被声浪与魔力激发,像被唤醒的祭品,再次泛起诡异的光泽。

“啊啊♡♡♡!要融化了♡♡♡!行舟♡……给我……全都给我♡♡♡!”

她哭着笑,声音破碎。

舌头缠绕着我的,汩汩涎液从唇角滴落,顺着下颌滴在鼓起的孕肚上。

那水渍与汗液混合,映着符文的光,像是一场淫靡的加冕礼。

我心脏狂跳,身体被逼到极限,却还在一波波地爆发。

每一次喷涌都被她贪婪地收紧吸吮,仿佛不肯放过一滴。

她的穴肉夹得死紧,羊肠般的通道蠕动得像要把我完全吞噬。

“啊啊♡♡♡!行舟……好满足♡……你的东西把我撑得要裂开了♡♡!”

她的笑声与淫叫交织,像妖歌般透入骨髓。

隔壁若是有人听见,只怕会以为粉笔画真的开口吟唱了。

我死死抱着她,指尖掐进她的奶肉,另一只手紧扣在孕肚上。

那弧度在精液的挤压下微微颤抖,仿佛真的孕育了什么东西。

这一幕让我彻底丧失理智。

——他们只能对着粉笔画撸出白浊。

而我,正在用滚烫的精液,让邪神的孕肚一颤一颤。

这种绝对的优越感、这种疯狂的占有欲,让我在最后的力气里又一次狠狠贯入。

“噗噜——噗噜噗噜——!”

水仙被操得尖叫到失声,眼神涣散,仿佛被快感彻底掏空。她却依旧笑着,眼角溢出泪水,喜悦得近乎虔诚。

那笑意,比任何高潮都更让我沉沦。

夜色已经彻底沉下,城市的灯光在不远处星星点点地亮起。

下了公交车,我和水仙并肩走在熟悉的街道上,脚步很慢,像是有意要把这一段路无限拉长。

夏末的夜风夹着微热,却也带来一丝凉意,吹散了她额前的几缕黑发。

她轻轻晃动着手臂,指尖若有若无地勾着我的手背,好像在玩一个小小的游戏。

一路上她兴致盎然,轻声细语地说着学校里的琐事——谁在课堂上偷偷睡觉,谁在体育课时摔了个跟头,老师讲笑话冷场时她又是如何巧妙地接话。

她说得眉眼带笑,仿佛她并不是那个曾经的黑山羊,而只是个与我年纪相仿的少女学生。

街道两侧的店铺逐渐打烊,霓虹灯闪烁,空气中飘着夜宵摊的香气,眼前的一切都显得安宁。

可我的心绪却并不安稳。走着走着,我忽然脱口而出:

“我父母真的很喜欢你,想让我和你结婚。”

她怔了片刻,随后勾起唇角,笑意轻柔。

“我知道。”

她的声音淡淡的,却带着一种笃定,仿佛这并不是一个需要确认的事实。

“我很高兴……但结不结婚其实无所谓。”

我转头看着她,夜色里她的面庞格外清晰。

校服短裙衬托着她的腿线,仍旧显得清纯无害,可我比谁都清楚,这副模样下藏着怎样危险的存在。

她目光温婉,却吐出的字句让我的心底泛起复杂的波澜。

“我与你的契约是绑定在灵魂上的。”

她轻轻抬手,食指在自己的心口点了一下,动作像是誓言,又像是警告。

“比起人类的法律条文,这契约要有效力得多,就算你死了也无法逃离我的注视。”

我的脚步顿了顿,心头忽然有些发紧。

“我知道。”

我低声应道。夜风刮过,声音像是被风卷走。

“所以……如果有一天,你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错事,我一定会封印你。”

她一愣,蓝色的眼瞳中掠过短暂的意外。那神情与其说是恐惧,不如说是难得的惊讶。

“然后呢?”

她很快恢复了笑意,带着几分调皮,却认真地问。

我呼吸一滞,随即吐出一句连自己都没想到的话:

“然后我也跳进封印,和你永远在一起。”

风声骤然安静,仿佛连街灯下的蛾影也停滞了。我的声音在夜里显得格外沉重,却带着不容动摇的决绝。

“这样我就不会离开你,也不会让我父母所在的这个世界遭遇危险了。”

我望着她,心口燃烧。

“此间可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水仙愣住了。

她眼底的光芒缓缓转化,像是涌上来的一阵潮水。

她猛地扑过来抱住我,胸膛紧紧贴在我的身上。

那一瞬间,她的表情甜蜜到几乎要融化,笑容像破晓的晨光,却又带着古老神明的威严与渴望。

“行舟……”

她轻声唤我的名字,语调里带着颤抖。

“原来你愿意这么做啊……我就知道,我没有看错你。”

她紧紧搂着我,好像怕我下一刻就会消失。她的气息温凉,带着淡淡的青草香,心跳却和我一同急促起来。

夜色中,我们的影子被路灯拉长,交织在一起,无法分辨彼此。

神明与凡人的关系本该是冷漠的。

神明赐予,凡人膜拜;神明沉默,凡人跪拜。

但此刻,我和她之间却有一种更加危险也更加温柔的纽带。

爱,本质上就是一种信仰。

人们在爱里渴望永恒,在信仰中渴望庇护。

一个人可以因爱而奉献一切,也可以因信仰而牺牲生命。

而当爱与信仰重叠时,那份力量便足以改变世界。

水仙或许曾是邪神,但如今,她既是我的恋人,也是我的信仰。

而我对她的爱,同样是她的枷锁。

我们彼此俘获,彼此禁锢,既是救赎,也是毁灭。

我忽然明白,也许这才是神明真正的可怕之处:

并非她的力量,而是她能让凡人心甘情愿地将爱与信仰都交托给她。

就像此刻的我。

水仙在我怀里轻声笑着,眼神温柔得不像是古神,而只是个幸福的女人。

可我心底清楚——无论未来她将成为救世的圣女,还是再度复苏的黑山羊,我都已经无法从这份爱与信仰中抽身。

夜风徐徐,街灯昏黄。我们在这静谧的街道上缓缓前行,彼此拥抱,仿佛走在一条没有尽头的路上。

这便是我的选择,也是我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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