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无情地炙烤着坚实的演武场地面,金属撞击声、士兵的呼喝声、箭矢破空声交织成一片充满力量感的乐章。
飞霄站在场边高台上,白色云纹外套随意敞开着,露出里面修身的绿色训练服,勾勒出傲人的胸线、健美的腰腹轮廓和紧裹在黑色超短裤下的笔直长腿。
她白色长发扎成利落的高马尾,脸上重新恢复了惯有的冷峻与威严,碧绿的瞳孔锐利地扫视着下方操练的军阵,不时开口喝令或纠正动作,声音清亮而充满压迫感。
没有人能察觉到她体内那场无声的风暴。
影骸如同最阴险的毒蛇,缠绕着她的思维,低语如同冰冷滑腻的鳞片,在她紧绷的神经上摩擦。
“挺直腰板,伟大的令使大人……看看你下面那些忠诚的羔羊……他们可曾想过,就在不久前,他们敬若天神的长官,才刚刚因为听到‘白狼的调教’的幻想……就湿着裤子夹紧双腿……像个发情的……小野母狐……”
飞霄身体几不可查地一颤,强行压下翻涌的怒意和羞耻,紧抿的唇线更显刻薄。
“噢?在指挥他们列阵吗?”他的声音陡然变得淫邪狎昵。
“…那你想象过没有?如果我此刻……就在这里……在数千双眼睛的注视下……猛地撕掉你那条碍事的短裤……让那刚刚被我玩弄过、还在贪恋高潮余韵的小穴彻底暴露在阳光下…让所有人……看清楚那因为我的言语……而被灌满的、亮晶晶的淫汁……正如何沿着你雪白的大腿根…一滴…一滴…滴落在这神圣的演武场上……?他们手中的剑…会不会因此颤抖…?”
飞霄握着令旗的手指猛地收紧,骨节泛白,碧绿的瞳孔因剧烈克制而微微收缩。
“忍耐的表情真棒……”他的声音带上恶毒的兴奋喘息。
“但你身体里面……是不是已经……热得像熔炉了?那月狂的力量…感受到我在你腰臀…在下面……反复画圈的‘无形手指’了吗?……别告诉我你没感觉……我可是‘听’到了……那粘稠的水声……是从你自己身体最深处流出来的吧?……想不想让它们流得更快一点?……”
“看啊!那个前排的小卒子…他在偷偷看你!眼睛在你被短裤紧紧包裹着的……臀峰上来回扫……他肯定在想象包裹下的曲线……甚至想象着……如果那布料被汗水彻底濡湿、变得半透明…会是什么样的美景……”
“……而你,是不是也因为想到自己可能在无数目光下湿润、颤动的样子……产生了……一丝下贱的兴奋?嗯?”
那最后一句恶毒的质问,彻底撕碎了飞霄强行维持的理智堤坝!
影骸不仅仅是在描述污秽的画面,更是在将一种罪恶的的快感意识强行灌入她的思维!
这种强行植入的、对士兵们目光的“扭曲解读”,混合着身体深处因月狂之力沸腾而产生的灼热酸胀感、以及小腹下被无形力量反复“挑逗”而积累的酥麻,瞬间化作一股无法抵挡的毁灭洪流!
“嗯——!”
飞霄的整个身体如遭雷亟!
她没有倒下,甚至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她那高挑的身影依旧僵立在原地,冷峻的面容因极致的隐忍和冲击而扭曲到近乎神圣与亵渎并存。
碧绿的瞳孔瞬间放大、失焦,眼尾那抹红色眼影在白得透明的肌肤上显得更加刺目。
只有细微之处暴露了天崩地裂的真相:
她握着令旗的整条手臂,从肩膀到指尖都在剧烈地、无声地颤抖。
白色云纹外套下的双肩猛地绷紧后剧烈起伏。
最为关键的——她那两条包裹在黑色超短裤下、原本并拢站立的笔直长腿,突然间无法控制地剧烈痉挛、向内绞紧!
挺翘的臀瓣以肉眼可见的幅度不受控地向上弹动、收紧、抽搐!
整个下半身瞬间绷紧如弓弦,然后便是连续数秒无法遏制、细密如电流般的颤栗传遍腰臀乃至大腿根部!
她的脚跟甚至因为过度的绷紧而微微抬离了地面一瞬。
一丝极其微弱、带着绝望羞耻意味的抽气声被她死死锁在喉咙里,只化作唇边一缕近乎无声的颤抖气音。
她站住了,像一个最完美的雕塑。
但就在那瞬间爆发的、被极力压抑在身体内部的恐怖痉挛中,一股强大的、暖流般的湿意猛地自小腹下最深处失控喷涌!
如同失闸的洪水,疯狂地漫过内里的屏障,瞬间浸透了最贴身的防护——那股无法形容的粘腻、温热、甚至是微微滑腻的感觉,如同滚烫的烙印,极其清晰而迅速地,渗透了薄薄的黑色短裤!
当代表结束的钟声终于敲响,下方的云骑军士兵们整齐地行礼准备解散时,飞霄几乎是用尽了全部意志力,才勉强稳住声线,用最简短、最冰冷的命令让所有人退下。
当最后一个士兵的身影消失在演武场入口,支撑着她的那口气瞬间崩塌!
她几乎是踉跄着从高台上冲下,跌跌撞撞地冲向演武场边缘一个堆放旧武器和训练器材的昏暗角落仓库。
一把撞开虚掩的厚重木门,她反手死死关上,背靠着冰冷的铁门,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般滑坐在地上。
“呃…哈……呜……嗯……”再也无法压抑的、痛苦又带着奇异酥软感的喘息声终于突破封锁,断断续续地从她喉咙里泄露出来。
她急促地抽吸着冰冷的空气,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汗水顺着额角不断滑落,滴在剧烈起伏的绿色衣料上,晕开深色的湿痕。
那晕染的红色眼影让她此刻显得狼狈又艳丽。
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还在微微痉挛、传递着羞耻快感余波的腿,却被大腿内侧一片冰凉粘腻的湿冷感觉狠狠击中!
她猛地低下头——就在跌坐的昏暗角落,在灰尘覆盖的水泥地上,一片极其显眼的、比周围深了好几个色度的水痕正在扩大!
那是从她身体里失控流出的、无法抵赖的罪证!
清晰得如同一个耻辱的烙印,狠狠烙在地面上,也烙在她的灵魂上。
是她身为巡猎令使的绝对意志,在影骸恶毒的精神攻击和月狂之力的反噬下,于大庭广众之下彻底崩溃、泄出淫水的铁证!
巨大的羞耻和那种被强行唤醒、混合着月狂之力的诡异满足感同时冲击着她,让她在粗重的喘息中,身体又无法控制地泛起一阵细小的、令人作呕的战栗。
“啧啧啧……看看这可怜的一滩淫水……”
“多么忠实又澎湃的回应啊……仅仅是因为我让你‘想’到那些可爱的士兵们……看着你……看着你的腿……看着你的臀部……你就兴奋成这个样子……灌满了这么多……只为我流淌的……‘忠诚’?”
“下次……我们就在点将台上……在所有人面前……让这淫水……流得更加……光明正大……如何……?”
仓库角落冰冷的空气和地上那滩刺眼的罪证,像沉重的铅块压在飞霄胸口,屈辱和绝望几乎要将她淹没。
影骸那带着扭曲满足感的低语在她耳边盘旋,如同宣告她灵魂的所有权。
然而……就在那股巨大的、几近摧毁她的羞耻感深渊中,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如同熔岩般骤然爆发!
这股愤怒不再是被动承受灼烧的引信,而是淬炼成最锐利武器的烈火!
“呵……”一声低沉、带着浓重鼻音、却再无一丝颤抖的冷笑,突然从飞霄紧咬的牙关中挤出,打断了影骸的低语。
她猛地抬头,背靠着冰冷铁门滑坐的身体倏地绷紧、站直!
原本因高潮余韵而涣散的碧绿瞳孔,此刻燃起了近乎实质的、冰冷而疯狂的火焰!
汗湿的白发几缕贴在脸侧,与晕开的红色眼影形成强烈的反差,更添一种惊心动魄的、近乎燃烧的艳丽与疯狂。
她不再遮掩狼狈!
反而踏前一步,站定在那滩她自己留下的耻辱水痕旁边。
昏暗光线下,汗水浸透的蓝绿色紧身衣几乎成了第二层皮肤,完美勾勒出她那傲视群伦的性感曲线。
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将本就贴身的布料撑起饱满而惊心动魄的弧度,侧面甚至可以看到圆润优美的侧乳曲线,在汗水的浸润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配合着因怒气而剧烈起伏的动作,散发出令人窒息的野性魅力。
那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连着清晰的腹肌线条,再向下陡然延伸至紧裹在湿透黑色超短裤下的极致丰满挺翘的臀峰和修长笔直、肌肉线条流畅紧致的双腿——这具躯体此刻展现出的并非脆弱,而是一种充满攻击性的、致命的性诱惑力!
如同淬毒的玫瑰,危险又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飞霄的嘴角扯出一个极具嘲讽意味、甚至带着一丝睥睨风尘的弧度,她的声音沙哑却异常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淬火的冰锥,狠狠刺向影骸的虚无本质。
“嘁……影骸……”她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与怜悯,“闹腾了这么久,像只上蹿下跳的跳梁小丑……你就只会…动·动·嘴·皮·子·吗?”
她猛地挺起胸膛,饱满的双峰在湿漉漉的布料下惊心动魄地一颤,那诱人的侧乳轮廓在昏暗中也散发着灼人的热气
“嗯?用你那点儿可怜的、见不得光的肮脏把戏……在别人脑子里放点污秽不堪的烂画片儿……就得意忘形了?就以为能踩在我头上了?”
她的视线仿佛能穿透虚无,死死锁定影骸意识的存在。
“看清楚了吗?这身体……”她带着极致挑衅意味地,微微侧身,让潮湿勾勒出的完美臀腿曲线在阴影中展露无疑,饱满的胸脯随着侧身动作形成更加诱人的凸起弧度。
“它就在这里!散发着热气、汗水、还有……嗯……你‘功劳’的湿痕!”她故意用赤足轻轻点了点地上那滩水痕,动作带着赤裸裸的亵渎。
“想碰吗?”飞霄的声音陡然压低,充满了恶魔般的诱惑与绝对的冰冷,“这胸脯……这腰……这腿……特别是这……你觉得‘渴’得要死的‘丰饶之地’……还有那湿润的‘源头’……”她赤裸的目光几乎灼烧着空气,“是不是每一寸……都让你那空虚的爪子抓狂地发痒?”
她的笑容愈发艳丽也愈发危险,如同滴血的刀刃:“只可惜啊……”
她的声调骤然拔高,带着撕裂般的快意和嘲讽:“你这坨连实体都没有的畜生!”
“你·只·能·看·着!”
“你碰得到吗?!用你那无形的、肮脏的意念‘舔’过我的皮肤?感受我的热度?品尝我的味道?你能吗?!”
“除了像个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在我脑子里塞些龌龊念头……你还剩下什么?!连让我流下一滴痛苦的眼泪、掉下一块肉都做不到!废物!”
飞霄高傲地扬起了下颌,露出雪白而脆弱的脖颈,那姿态骄傲得如同胜利的女王俯瞰失败者
“你这只配在幻想里意淫的白狼阉狗!你的‘本事’,不过是让本将军的身体在愤怒中多浪费了一点‘能量’罢了!现在,给我滚回你该待的阴沟里……或者,继续缩在角落里……像条永远吃不到肉的……下贱饿狼一样……看着吧!”
“——你……!”影骸那一直沉稳、带着戏谑和掌控感的意识波动,如同被投入烧红的铁块的冷水,瞬间沸腾、扭曲、炸裂!
它能清晰地“感知”到飞霄那具灼热、活生生的、散发着惊人魅力的躯体在眼前展露的每一寸致命诱惑!
那汗珠滚落的皮肤光泽,那被汗水勾勒出的惊心动魄的腰臀曲线和侧乳轮廓,那潮湿短裤下弥漫的、混合着汗水和它“功绩”的、它最渴望“品尝”的独特气息……
所有的细节都被飞霄毫不遮掩地、甚至是故意炫耀般地展现在它的“眼前”!
她精准地将这“完美猎物”变成了悬在它鼻尖,却永远触碰不到的禁果!
“只能看着……只能看着……只能看着……”这个认知像最恶毒的诅咒在影骸的核心回荡。
飞霄不是依靠躲藏逃避,而是利用自身的“资本”作为盾牌和毒刃,将它渴望的“猎物”赤裸裸地展现,却又在精神层面筑起了更高、更无法逾越的意志壁垒!
它精心构建的羞耻感被对方彻底颠覆,变成了反向羞辱它的刑具!
那种感觉……那种被一个自己视为所有物、应该在其身下颤抖屈服的女人,反过来用其存在的根本形态进行绝对鄙视的感觉……让它扭曲的意识体仿佛被亿万只蚂蚁啃噬!
没有声音发出,但那无处不在的、一直笼罩飞霄的冰冷粘滞感……骤然间剧烈地扭曲、颤动、然后如同被重创的野兽般……狼狈地收缩、退避了!
虽然并未彻底消失,但那种无处不在的窒息般的压迫感和恶毒的低语,第一次被短暂地撕开了一个口子!
取而代之的,是如同实质般的、一种近乎能将空间焚烧殆尽的狂怒和屈辱……来自于影骸!
飞霄站在那里,汗水还在滴落,粗喘也并未停止,地上那滩水痕也依旧在散发着冰冷的耻辱。
但她的眼神,却亮得如同两团燃烧的幽绿火焰,那挺拔傲然的身姿,在昏暗的仓库角落,如同刚刚完成一场史诗般杀戮的战士。
影骸在无声的狂怒中咬牙切齿。
它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彻头彻尾的失败滋味。
但这份挫败,并未熄灭它的欲望,反而在扭曲的极致中……酝酿出更疯狂、更不择手段的反扑决心。
暂时的退避,只为下一次更黑暗的绞杀……
熟悉的坠落感过后,双脚再次踏上那片冰凉光滑的黑曜石地面。
飞霄睁开眼,眼前依旧是那座悬浮于无尽黑暗、孤悬于混沌气流之上的古老石亭。
亭子中央的石桌旁,那个让她极度厌恶的身影也如预期般存在——身量不过十岁左右的男孩,白发狐耳,稚嫩的面容上镶嵌着一双与其外表截然不符、沉淀着无尽恶意与岁月沉积物的暗金眼眸。
正是影骸选择的虚幻化身。
出乎意料的是,亭子里一片沉寂。
没有低语蛊惑,没有污秽的想象投射,甚至没有影骸标志性的、令人烦躁的轻笑。
它只是静静地坐在石凳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冰冷的石面,暗金的眼睛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幽潭,锁定了她。
“啧。”飞霄冷哼一声,迈开长腿,毫不客气地踏进古亭。
她身上依旧是现实的装束——绿衣短裤外套,但那傲人的曲线在梦境朦胧的光线下似乎显得更加惊心动魄。
白色长发无风自动,碧绿的瞳孔带着毫不掩饰的戒备与厌烦。
“怎么?哑巴了?”飞霄抱臂环胸,饱满的双峰因为这个动作而被微微托高,在紧致的绿色衣料下勾勒出完美的浑圆轮廓,“连着几天没冒头,让本将军清闲了几天,现在又赖着不走了?影骸,你这阴魂不散的功夫,倒配得上你的名号。”
影骸的指尖停止了敲击。
他抬起那张稚气的脸,暗金的眼瞳里翻滚着粘稠的恶意,嘴角却勾起一丝与其外表极不相称的阴冷弧度:“清闲?呵呵……只是在思考……如何为‘我的将军’准备更合身的‘加冕礼’罢了。毕竟,上次的点心……你很‘喜欢’吧?”他的目光刻意地、如同无形的冰舌般扫过飞霄的下腹,那眼神里的亵渎感丝毫不因孩童外表而减弱。
“哼!”飞霄眉头一挑,那份刻意伪装,也可能是习惯性的倨傲之色更浓,她微微挺直脊背,让身姿更显挺拔傲然,胸前那惊人的丰满几乎要冲破那层绿色布料的束缚,清晰诱人的侧乳线条在梦境的光晕中若隐若现,“喜欢?就凭你那隔靴搔痒的下流把戏?影骸,本将军发现你不仅是个无实体的废物,还是个活在臆想里的可怜虫!”
她向前踏了一步,带着强大的压迫感逼近影骸那张矮小的石桌:
“听着,小阉狗,”她的声音不高,却蕴含着如同万载玄冰的彻骨寒意,“在本将军眼里,你所有的所谓‘手段’,不过是无能狂吠!天天钻进本将军的梦里,除了用你那下三滥的污言秽语过干瘾……你还能做什么?!碰本将军一根头发吗?感受一下本将军的体温吗?”
她刻意地伸出涂着蔻丹的修长手指,在虚空中轻蔑地划过,指尖划过空气时带起的光泽仿佛嘲讽着影骸的触碰无能。
然后,带着绝对的恶意和挑衅,飞霄的意念微微一动——
身上的绿色紧身衣仿佛融化般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套更加精简、几乎到了“伤风败俗”地步的幻化装束。
上半身仅由两根细细的白色银链在颈后系住,托起那对惊心动魄的雪白玉峰,将浑圆饱满的形状和顶端的嫣红蓓蕾完全暴露在梦境的微光之下,深邃的乳沟和完美的侧乳弧线一览无遗。
腰间只系着一条似有若无的轻纱,堪堪遮住肚脐,下方则是一条仅由几条流苏银链串起的超短“下裳”,根本无法遮蔽那丰腴挺翘的圆臀和其下的神秘三角地带,修长笔直、肌肉线条完美的双腿完全裸露,白得晃眼。
飞霄就穿着这样一套亵渎般暴露的衣装,站在影骸面前,如同最璀璨也最致命的魅魔!
“好看吗?”飞霄的声音带着恶意的愉悦,碧绿的瞳孔燃烧着冰冷又充满诱惑的火焰,“这胸脯……这腰……这臀腿……还有这里……”(她甚至微微侧身,将饱满圆润的臀部曲线完整呈现在影骸眼前,银链流苏微微晃动,引人无限遐想。
“是不是比你在脑子里意淫的要‘美味’千万倍?你倒是来尝啊!看得到、闻不到、舔不到、吃不到的滋味……是不是让你那虚妄的欲望…都要憋炸了?嗯?只能在角落里觊觎本将军美味的无能狐狸!”
影骸那张稚气未脱的脸瞬间扭曲!
暗金的眼瞳爆发出刺目的血光!
他能清晰地“看到”每一寸雪肤的光泽,感受到那丰盈双峰随着飞霄气息起伏的微妙颤抖,嗅到梦境中模拟出的、属于她独有体香混合着汗气的致命诱惑!
那种被彻底剥光一切神秘感,以最极致诱惑姿态呈于眼前却永远无法触及的煎熬,如同亿万根烧红的针尖扎进他的意识核心!
更让他灵魂灼烧的是飞霄那极致的、戳破根本的嘲讽!
“你……找死!”影骸猛地从石凳上站起,稚嫩的手指死死攥紧,关节因用力而发白:
“飞霄!你以为你这点小把戏能侮辱到我?!不错!我是只能看!但你也就在此时、此地的梦境里,才有胆子这样放肆!”
“现实!现实才是我的舞台!”
“想象一下吧!很快!就在现实的阳光下……就在你那群蝼蚁般的云骑军众目睽睽之下!我会撕碎你这层‘将军’的人皮!我会让你这高高在上的身体……在我的意志下……当着所有人的面……”
“像一条真正的发情母兽一样……扭动!浪叫!失禁!用你那丰腴的臀腿蹭磨地面……在绝顶的屈辱高潮中彻底崩坏!我会让你每一次呼吸……每一次颤抖……每一次羞耻的出水……都刻上我影骸的名字!你那点可怜的意志……会像烂泥一样被我践踏!你会比最下贱的妓女还要渴求我的低语!我会让你心甘情愿……撅着你那引以为傲的丰臀……在我的脚下……求我给你‘满足’!”
飞霄冷冷地看着他,听着他歇斯底里的狂吼,碧绿的瞳孔中没有丝毫惧意,只有如冰山般亘古不变的轻蔑与厌烦。
她甚至没有掩饰嘴角那抹讥讽,也毫不在意自己此刻幻化的、足以令任何实体疯狂的形象。
“说完了?”飞霄的声音如同冰珠滚落玉盘,“还是一如既往的…除了放狠话,毫无长进的废物。”她根本懒得再多看影骸一眼,仿佛再多看一眼都是对自己身份的玷污,“本将军没兴趣陪你这只堕落到给人当狗的步离杂碎狐裔继续这无聊的噩梦。”
“滚回去舔你那步离主子的靴底吧,小阉狗。”飞霄的意念再次闪动,瞬间恢复成现实中那套代表身份的绿衣短裤外套,威严依旧,但眉宇间那丝挥之不去的厌倦却更加浓重了。
“至于你那些幻想……”她转身,毫不犹豫地走向亭边那吞噬一切的黑暗边缘,“留给在粪坑里打滚的时候做吧!”
说完,纵身跃入黑暗。
飞霄慵懒地睁开眼,从简陋的营榻上坐起。
天光未亮,晨曦微薄地透过窗户缝隙。
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并非因恐惧,而是那种强烈的、黏腻的厌恶感和精神上的疲惫感。
又是这个梦!
又是那个阴魂不散的阉狗!
虽然每次最终都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地骂回去,每次都气得对方几乎原地爆炸……但这种精神消耗,如同钝刀子割肉!
“该死……”飞霄低咒一声,修长的手指用力捏了捏眉心,试图驱散那份被影骸污染的恶心感。
几天没闹腾,还以为这家伙消停了,结果憋着坏要放大招?
虽然她不惧正面硬撼,但这种敌暗我明、持续不断的精神骚扰,终究是个巨大隐患,尤其是在战场之上,任何心神动摇都可能致命。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飞霄碧绿的瞳孔中闪过一丝决断的光。
她必须要搞清楚影骸是如何如此精准地侵入她的梦境,以及如何与她建立那该死的、能引发身体反应的精神链接。
否则,防不胜防。
“罗浮……”她低声自语。
去罗浮!找能人!看看能不能拔掉身上这根阴毒的刺!飞霄霍然起身,动作利落地开始整理行装,眼神锐利,如同即将奔赴另一个战场。
黑暗依旧混沌涌动,古亭孤悬。
但这一次,影骸不再是那个坐着的、压抑着恶意的孩童。
他悬浮于亭子中央,那张稚气的面容因为内心翻涌的狂喜与某种新得的“神性”而微微扭曲,瞳孔中沉淀的暗金如同熔化的金属,流淌着更危险、更不可名状的光泽。
“……力量……如此……丰饶……”他低声呢喃着,每一个音节都仿佛带着粘稠的回音,如同古树汲取根须下腐败的养分。
他摊开小巧的、属于孩童的手掌,心念微动——黑曜石地面开始“生长”,细密的墨绿色藤蔓扭曲着破石而出,带着微弱的荧光,缠绕上石亭的立柱。
他的目光转向亭子的边缘,那个飞霄每次出现的固定位置。一个疯狂的念头不可遏制地滋生。
“来……”影骸缓缓伸出那稚嫩的手掌,虚空一握。意念如同投入池水的石子,激荡起一片粘稠的黑暗涟漪。
随着他的意志,粘稠的黑暗物质开始在指定的位置翻涌、凝聚、塑形。先是轮廓,纤长高挑,曼妙绝伦,如同精密的模具刻印而出。
洁白如雪的长发垂落肩头,顶端那对标志性的狐耳微微翕动,碧绿的瞳孔如同上等的翡翠初凝,修长健美的身姿被那熟悉的绿色劲装和白色云纹外套包裹,黑色超短裤勾勒出浑圆饱满的臀线……甚至连眼尾那一抹红色眼影都分毫不差!
一个完整的“飞霄”出现在了古亭中央。
影骸的呼吸骤然停滞了一瞬。
他从悬浮的状态轻轻落下,像一只发现猎物的幼豹,缓慢而警惕地围绕着这个刚刚被“制造”出来的“飞霄”踱步。
暗金的眼瞳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贪婪地、一点一点地审视着这个“作品”。
“一模一样……”孩童的音调因为兴奋和惊奇而拔高,带着奇特的颤抖,“完全……一样!”他尝试着伸手,带着一丝谨慎,指尖触碰向“飞霄”白皙的脸颊。
指尖传来温润、弹性的触感,如同触碰真正活人的皮肤。影骸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叹,仿佛品尝到了无上珍馐。
他猛地一挥手,缠绕在亭柱上的墨绿色藤蔓如同得到指令的毒蛇,倏然游下,温柔却不容抗拒地缠绕上“飞霄”的脚踝、膝盖、腰肢,直至将她白皙的手腕也轻轻束缚在身后。
让她保持着站立的姿态,却完全无法动弹,如同被精心固定在标本架上的蝴蝶。
亵渎的开端:
影骸站在“飞霄”面前,不足她胸口的高度。
他仰望着这张令他魂牵梦绕又恨之入骨的绝色容颜,那暗金的眼眸中燃烧起赤裸的占有欲。
不再是孩童的懵懂,而是沉淀了岁月、扭曲了本源的邪恶。
“我的将军……我的……”他踮起脚,伸出小手,抚上那绿色紧身衣的领口边缘。
丰饶的力量在他指尖流转,那坚韧的衣料如同拥有了生命般,竟自行开始软化、分离。
不像是被撕裂,更像是被某种力量温柔地褪去伪装。
绿色的紧身上衣如同流沙般无声褪去,滑落肩头,堆积在缠绕的藤蔓上。
白皙的肌肤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圆润的双肩、精致性感的锁骨,构成完美的弧度。
贴身的纯白抹胸被无形的力量从边缘解开搭扣,如同盛放的花瓣般缓缓向两边舒展,最终滑落。
那对令影骸无数次午夜梦回、魂牵梦绕的饱满雪峰挣脱了所有束缚,如同上等美玉雕琢的完美造物,傲然挺立,两点嫣红的蓓蕾在微凉的空气中悄然绽放,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同样的力量温柔而坚定地拂过腰肢,黑色超短裤的系带无声解开,轻柔地褪下,滑过修长紧绷的大腿,最终掉落脚边。
失去遮蔽的丰腴圆臀呈现完美饱满的半球形,紧致而富有弹性,腿根处的神秘三角地带也终于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稀疏柔顺的银白色耻毛覆盖其上,如同雪地里新生的苔原。
至此,这个被幻化出的“飞霄”已然被完全剥落,赤身裸体地、僵硬地站立在古亭中央。
亭外的混沌光影流淌在她完美的胴体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阴影。
影骸眼中的光芒更加炽热。他不再满足于观看。他如同鉴赏一件终于到手的艺术品,开始肆无忌惮地……亵玩。
他那属于孩童的手指,带着与其外表截然不符的淫邪与探索欲,缓缓探向那最私密的花园入口。
指尖带着凉意,轻轻分开那两片紧闭、柔软却无生气的花瓣——阴唇。
他能清晰地看到内里粉嫩湿润的轮廓,甚至能感受到那奇异空间的微弱脉动——如同一个空有精巧构造、却缺乏灵魂驱动的机关。
他拨弄着上方覆盖的稀疏银白色耻毛,带着一种亵渎神像般的快感。
他的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复上了那毫无防备的浑圆翘臀。五指张开,用与那稚小手形不符的力道狠狠地揉捏、抓握。
那饱满富有弹性的臀肉在他的掌心变形、颤动,传递回令人迷醉的惊人弹性触感。
他像在把玩世间最上等的软玉,沉醉于这种彻底的占有和掌控感。
指印在那如雪的皮肤上短暂留下红痕又消褪。
他凑近那对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双峰,像朝圣者靠近圣杯。
小手覆盖住一侧浑圆的峰峦,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重量和柔软中的惊人韧度。
他揉捏、按压,看着那乳肉在掌心变形,嫣红的乳头因此充血胀大。
他甚至恶作剧般地用指尖夹住那挺立的蓓蕾尖端,捻动、轻掐,带着一种摧毁美玉的亵渎快感。
难以抑制的占有欲让他像品尝美食的野兽,伸出小小的、猩红的舌头,试探性地舔过眼前微微颤动的乳尖。
冰凉滑腻的触感让他更加兴奋,如同品尝甜点般,微微啃咬,留下湿漉漉的水痕和浅浅的齿印。
他如法炮制,舔吻那光滑平坦的小腹、深邃性感的脐窝、圆润的臀尖……
影骸完全沉浸在这场对完美躯壳的凌虐盛宴中。
那属于飞霄的每一寸肌肤都忠实地反映着他的意志,温顺地承受着他的摆布和亵玩,不会反抗,不会愤怒,不会用那双燃烧的碧绿瞳孔射出焚毁灵魂的火焰。
这对他而言,是空前的胜利与满足。
然而,就在他狂热地进行着最深入的探索,试图模拟更进一步的感官连接时——当他粗糙的手指模仿着深入的动作,想要激起这具身体更强烈的、如同真实“飞霄”失控潮吹般的反应时——
一股冰冷的、微弱的疏离感,如同投入滚油的一滴冰水,在影骸意识深处炸开!
这具身体的所有反应,无论多么逼真,多么诱人,都是建立在他的意念控制和对飞霄“本体数据”的复刻基础上的。
它没有内在的“火”,没有那独属于飞霄的灵魂核心的挣扎、爆发和毁灭性的意志力量!
就像最顶级的玩偶,可以模仿呼吸、模拟体温、甚至制造湿润,但它终究……没有灵魂。
那层薄薄的“神韵”之差,是丰饶之力也无法完美复制的灵魂的烙印,也是让这完美的亵渎最终蒙上了一层虚幻的、冰冷的底色——让影骸那份征服感在达到某个巅峰后,不可避免地感受到一丝难以填补的……空虚。
但这丝空虚不仅没有浇灭他的欲望,反而激起了更深沉、更灼热的渴望!
“缺了一点点……只缺那么一点点……”影骸停下肆虐的手,孩童般的脸上露出与其外表极为不符的阴鸷与贪婪,暗金的瞳孔死死盯着身下这具任由他玩弄的完美躯壳,“缺了你愤恨的眼神和屈辱的泪水……没关系……我会得到的……把你真正的灵魂…拉进这丰饶的殿堂…在我的意志下……真正地……为我盛开!”
星槎在浩渺的寰宇中航行,撕裂沉寂的黑暗,只余引擎低沉的嗡鸣在船舱内回荡。
舷窗外,是无尽的星辉与深邃的虚无,美得令人心颤,也冷得令人窒息。
飞霄独自坐在客舱内靠窗的位置,白色长发束成一个利落的高马尾,碧绿的瞳孔凝视着那片无法触及的遥远光点,眼神却带着挥之不去的阴郁与焦虑。
她依旧穿着那身标志性的绿衣短裤外套,只是外披的白色云纹大氅被随意搭在一旁。
此刻的她,褪去了统御千军的骁卫威严,显出几分少有的疲惫。
指节分明的手指无意识地捏着眉心,似乎在试图驱散连日来噩梦的纠缠。
每一次闭眼,那个阴魂不散的古亭和坐在其中的小畜生都仿佛在眼前晃动。
尤其是最近一次梦中交锋后,影骸最后那充满怨毒与执念的话语——“拉入这丰饶的殿堂”、“真正地盛开”——如同跗骨之蛆,在她意识深处嗡鸣,带来一种强烈的不安。
罗浮汇聚着顶尖的奇才异士,或许能找出影骸侵入她梦境、甚至引发她身体异常反应的根源,拔除这根该死的毒刺!
她需要睡眠来维持精力,但又恐惧睡眠带来的未知。
这种拉锯战般的煎熬,让向来刚硬的她眉宇间也染上了一丝憔悴。
她抬手搓了搓颈后,总觉得那里似乎残留着一丝被无形之物窥视的粘腻感。
“该死的步离阉狗……”她低声咒骂了一句,目光重新变得锐利如刀,逼视着深邃的宇宙。
无论如何,必须抵达罗浮,弄清楚这一切!
舱内柔和的灯光在她坚毅的侧脸上投下阴影,仿佛在与那片包围星槎的永恒黑暗无声抗衡。
与飞霄在现实中的焦虑航行截然不同,影骸所在的虚无之隙——或者说他意识沉眠的核心深渊——正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上一次对幻化飞霄的极致亵玩,仿佛打开了一个奇异的阀门。
影骸原本蜷缩在古亭冰冷的石地上,孩童般的身躯微微起伏,像是在深度睡眠。
但仔细看去,围绕着他、构成这片虚境基础的混沌黑暗,正悄然发生着改变。
墨绿色的、充满生命力的光流如同苏醒的血管,在原本死寂的虚无中缓慢流淌、蔓延。
这股能量散发着一种近乎腐朽的生机,饱含着破坏与重构并存的“丰饶”特质。
影骸的呼吸逐渐变得深沉而有力。
他体内原本如同稀薄雾气的核心,正变得粘稠、浓郁,仿佛有生命的熔炉在他幼小的身躯里点燃。
这种蜕变带来的第一个也是最直接、最强烈的外在反应,发生在他身体的某个部位。
那属于孩童身躯的、本该是稚嫩无害的地方,正悄然膨胀、延伸。
原本小小的、未发育的性征,在浓郁得化不开的生命精华催化下,开始了恐怖的野蛮生长!
皮肤被撑得发亮,深色的血管在暴涨的茎体表面虬结隆起,原本隐藏的性器逐渐显露出狰狞可怖的雏形。
它变得越来越粗壮、越来越长,带着一种与影骸孩童外形极端违和的、令人心悸的硕大与野蛮,顶端饱涨发亮,形状凶厉。
每一次脉动,都仿佛有磅礴的生命力在其中奔腾咆哮,带来阵阵几乎将他自身意识都冲散的奇异快感与饱胀感。
这不仅仅是器官的膨胀,更像是他凝聚的“生命精华”找到了一个具象化的出口,是“丰饶”之力对他这具躯壳最原始欲望的回应和赋能!
影骸猛地睁开双眼!
那双暗金瞳孔中不再是纯粹的低语与蛊惑的幽光,而是充溢着近乎实质的、野兽般的欲望与惊愕,随后迅速被狂喜所淹没。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
他尝试着,小心翼翼地在梦境中抬起自己的“手”——并非以往意念的投射,而是切切实实看到了属于他自己的、略显稚嫩但完全实体的手臂!
不再是虚无的触感,而是真实、有温度、有重量的存在感!
肌肤纹理清晰可见,骨骼肌肉随着他的心意微微活动,发出极其细微却无比真实的声响。
影骸压抑住几乎要狂啸出声的冲动。
他低头,目光贪婪地落在自己双腿间那根巨大的、与他身体比例极度失调的“凶器”上。
青筋虬结,脉动强劲,散发着炽热的高温和一种浓郁的、属于生命精华的雄性气息。
饱满如熟透果实的囊袋沉甸甸地挂在下方。
“实体……真正的……力量……”他伸出颤抖的、真实存在的手,握住了那根粗壮的肉茎。
入手滚烫、坚硬如铁,内部蕴含的磅礴生命力仿佛要灼伤他的掌心。
那真实的触感,远超他在幻象中亵玩“飞霄”时的虚幻满足。
一丝极其阴险的笑意在他孩童的脸上慢慢绽开,那笑容带着与其稚龄截然相反的恶毒与老谋深算。
他缓缓松开手,心念微动。
那刚刚凝聚的实体感瞬间如潮水般退去!
手臂、身体、以及那根足以让任何生灵惊骇的可怕肉屌,都如同水中的倒影般淡化、消散,重新隐没于那愈发浓郁的墨绿色混沌能量之中,只留下若有若无的轮廓。
庞大的力量被他完美地隐藏起来,在灵魂深处翻腾、滋长、等待着。
‘不能让她发现……’影骸的意识中翻涌着扭曲的兴奋,‘让她再得意一会儿……让她以为我依旧只能动嘴皮子……让她在罗浮的期望落空……’他想象着当飞霄发现一切努力都是徒劳时那绝望又愤怒的表情,‘然后……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刻……’
他“看”向古亭中那个他幻化出的、依旧赤裸完美的飞霄躯壳,又低头“感受”着体内那蛰伏的、等待爆发的恐怖性器和绝对力量。
‘用这真正能触摸到你、贯穿你、彻底占有你的实体……用这丰饶恩赐的生命精华……把你从云端……彻底拉到污秽的深渊……让你像最下贱的母兽一样……在我的胯下……为我绽放、受孕、生产……那才是真正的‘加冕礼’,我永恒的小母狗!’
翻涌的墨绿能量如同活体粘液般充斥在古亭之中,为这冰冷的黑曜石空间染上了一层腐朽却又浓烈的生机。
影骸悬浮在这浓郁的核心,孩童的身躯被这股力量滋养着,若隐若现地透出一种逐渐凝结的实体感。
但此刻,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亭子中央——那个被他藤蔓束缚的、赤裸的幻化“飞霄”身上。
她的躯体完美无瑕,雪肤在墨绿光晕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泽,每一道曲线都复刻自那个让他恨入骨髓又渴望至狂的女人。
丰满雪峰上的嫣红乳首、平坦小腹下方柔顺稀疏的银白阴毛、紧闭的粉色花瓣、以及那饱满挺翘得令人窒息的丰臀……这一切都忠实地展现着,等待着亵渎。
“我的完美练习品……”影骸暗金的瞳孔里燃烧着野兽般的欲望与冰冷的算计。
他那孩童的脸上扭曲出一个与其年龄格格不入的、极度淫邪的笑容。
心念微动,缠绕在“飞霄”身上的藤蔓轻微调整,将她的双腿分开得更大,让那私密的花园门户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细藤甚至微微撬开花瓣,露出内里那粉嫩而空洞的甬道入口。
影骸缓缓降落到地面。
此刻,他孩童的身躯下,那根被丰饶伟力催生的巨大肉棒狰狞毕露!
粗壮如儿臂,青黑色的怒张茎身上虬结的血管如同盘踞的毒龙,散发着骇人的热量和浓郁到令人头晕的生命精华气息。
尺寸之庞大,与其稚嫩的上半身形成了令人作呕的恐怖反差,顶端膨大的龟头饱满紫红,马眼处已分泌出粘稠的透明液体,如同猛兽面对猎物时的垂涎。
他走到“飞霄”身后,小手毫不客气地复上那浑圆饱满得惊人的雪白臀峰。
入手滑腻弹软,那份真实的、充满生命质感的触感让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他用力揉捏,臀肉在指间挤压变形,留下深红的指印。
贯通幽谷影骸的一只手捏开“飞霄”那圆润的臀瓣,让两股之间更深处那娇嫩紧缩的粉色雏菊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
他能感受到那隐秘洞口传来的温热气息和微弱的收缩感——这是完美的复刻。
“就是这里…先打通这里…”他淫笑着自语。
粗壮的肉棒顶端,那滑腻的粘液充当了天然的润滑。
坚硬硕大的龟头缓缓抵上那紧致无比的后庭蕾蕊。
没有阻碍,只有冰冷的顺从。
他腰肢猛地前送,粗长的肉棒如同攻城槌般凶悍地贯入了那稚嫩狭窄的菊门!
“噗嗤……”一声粘腻的、令人心悸的贯穿声响起。
幻化“飞霄”的身体因为这粗暴的插入猛地向前弓起,雪白的臀瓣因异物骤然侵占而剧烈弹动、收夹!
紧密环绕的肉箍感从影骸那粗壮的肉棒上传来。
他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粗大的茎身撑开一环环极度紧致的嫩肉褶皱,将其强行撑展、撕裂到极限的暴力快感!
后庭被彻底填满,臀肉紧密地包裹着那插入的凶器根部,如同一个完美的、充满弹性的底座。
他开始抽动,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内里嫩肉的翻卷,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臀浪的翻滚撞击声。
后庭穴口被撑得浑圆发亮,紧密箍勒着青黑色的肉茎,发出“咕啾、咕啾”粘稠的抽插声。
抽插了数十下,影骸将粗壮的肉棒猛地拔出,带出一圈被撑得红肿外翻的菊蕾媚肉和粘腻的混合液体。
他走到正面,目光贪婪地扫过“飞霄”那张面无表情却绝艳的脸庞、高耸的双乳、平坦的小腹,最终落在那片银耻下微张的花瓣处——那真正的欲望源泉。
嫣红的阴唇在抽插的后戏下微微湿润、翕张,露出其下粉色的、如同小嘴般的嫩穴入口。
他粗鲁地用小手掰开阴唇,让那小小的粉嫩洞口彻底暴露。
巨大的龟头抵了上去,尺寸的差异让场面极其狰狞。
龟头马眼分泌的粘液和花唇被迫渗出的汁水混合。
“这才是极品的穴…为我的圣物准备的温床…”影骸低吼着,腰部用力一顶!
“唔……啾唧!”硕大的龟头瞬间撕裂了狭窄的嫩穴入口,粗暴地撑开内里的每一寸褶肉,以无可阻挡的蛮力撞入最深处,直抵那空虚的花心!
幻化的肉体被顶得向上弹动,双乳剧烈摇晃。
影骸感受着甬道里炽热湿滑的嫩肉疯狂蠕动、吮吸、包裹着他粗长茎身的极致快感,与后庭的紧窒感截然不同,这里的包裹更加湿热、吸附力更强!
他开始狂猛地挺动腰胯,每一次都尽力连根没入,凶残的抽插频率将“飞霄”顶得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般前后摇摆。
饱满的阴阜被肉茎撞击得不断弹动变形,阴唇被粗大的茎身反复撑开、摩擦,发出连续不断的、湿漉漉的“啪啪啪…噗嗤噗嗤…”声。
粘稠的混合爱液顺着紧密结合处滴落,染湿了腿根。
影骸在肉穴里凶狠抽插了片刻,猛地拔出。
他意念操控,束缚“飞霄”手腕的藤蔓将她的头强力按下!
那张艳丽的、永远带着高傲的脸庞被迫贴近了他那根因疯狂抽插而更加怒张、沾满各种粘液汁水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恐怖肉棒!
龟头粗暴地顶开她被迫张开的红唇,撬开贝齿,抵入温暖的口腔。
“嘬!你这母畜的嘴也该受孕!”影骸命令道。
幻化的“飞霄”忠实地模仿吞咽动作,喉头挤压着巨大的龟头边缘。
影骸挺腰将肉棒狠狠向深处顶去!
粗长的茎身强行撑开细嫩的喉咙管道,龟头深深贯入狭窄的食道,在喉部撑起一个骇人的凸起。
窒息的模拟感和喉肉的强力箍勒带来了又一种全新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他毫不怜惜地利用这张绝美的面孔和温暖的口腔进行反复的深喉抽插,肉棒粗暴地在喉咙和口腔里进出,发出“咕滋、咕滋”的粘稠水声,嘴角被撑裂、晶莹的口涎混杂着茎身粘液不断流淌滴落。
影骸在这具绝对顺从、绝对完美的容器上放肆地尝试着每一种可能的插入角度和力度,凶器贯穿不同的孔洞,感受着不同部位带来的模拟快感。
后庭的紧窒磨砺感、肉穴的湿热吮吸感、深喉窒息的强力箍勒感……每一种都让他那根巨根更加灼热、饱胀,内部奔涌的生命精华几乎要破关而出!
他最终拔出了沾满各种粘液的肉棒,带着施虐的满足感凝视着眼前这具被肆意蹂躏的杰作——后庭菊穴红肿外翻,嫩肉被摩擦得充血油亮,一张一合;蜜穴入口处红肿胀起,带着撕裂般的嫩红,汩汩流淌着透明的粘浆;被迫深喉过的口腔微张着,嘴角有被撕裂的痕迹,喉咙深处被撑开变形。
那双空洞的碧绿瞳孔无力地望着虚空的黑暗。
影骸孩童的脸上露出病态的愉悦笑容。这具容器的绝对顺服满足了他的掌控欲,也让他熟悉了自己新得力量的“操作”。
“完美……太完美了……”他低声赞叹,但那眼中没有对复制品的迷恋,只有对真正目标的渴望。
他轻轻抬手,那巨大的肉棒在他的意念下开始收缩、变化,重新隐藏回那孩童的轮廓之下,所有的实体感如同潮水般敛去,仿佛从未存在。
他悬停在“飞霄”面前,伸出恢复了虚幻感的小手,轻轻抚过她嘴角,语气森冷而充满期待:“别急…这只是彩排。”
“下次…轮到真正的你了。”“我会用这满载生命精华的圣物……在你的战友面前…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把你身上的每一个洞……都灌满、灌足…灌到你彻底崩溃、认命,成为只为我产崽的母畜。”
“飞霄……等我。”
墨绿色的能量翻涌着,吞噬了孩童阴毒的笑脸。
永夜之亭再次陷入死寂,只剩下被亵玩得污秽不堪的幻象,如同一个破碎的噩梦残影,昭示着即将降临于真实之上的恐怖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