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琳靠在浴缸边,呼吸还没平稳,就笑得坏坏的:
不过……这样排队给他们干,好像还是有点吃亏欸。
芷嫣眼神一挑,语气阴阴的:
你也这么觉得对吧?
废话,我们两个这么香、这么湿,还要一个一个轮流等?太便宜那群骑士了吧~
紫琳撇嘴,手指从水里捞起一团泡泡,搓进芷嫣腿根,我们不是等着被干的傻瓜好吗?
那怎样?
芷嫣半眯着眼,喉头滑了滑,微喘着问。
紫琳凑到她耳边,声音又软又黏:我们要各个击破。
各个……?
对啊,今晚先挑一个干到吐精,让他躺平睡死,接着趁半夜──直接杀去另一个的房间,夜袭寝取,把他的棒子硬生生唤醒……
芷嫣瞪她一眼,表情却已被撩到发红:
你……是要把他们当肉棒储藏室喔……?
紫琳舔了舔嘴唇,满脸淫笑:
不然你以为我们那么湿,是为什么?你的小穴现在都还在滴呢~
你还说我……你刚刚一说‘舔醒’,你自己腿就夹了两下。
而且他们也没住一起,紫琳继续说,语气像坏狐狸,一个住西边、一个住东边,翻完第一个后,我们装作各自回房……
然后?
芷嫣睁大眼,嘴角却已带笑。
凌晨三点,我们脱光光偷偷溜到第二个房门口,一人抱一边,把被子掀开,直接坐到他脸上、穴贴嘴,叫他醒。
……你他妈敢不舔,姐姐今晚就不让你插。
芷嫣笑到发颤,指尖猛戳她额头:
你这贱精……根本是要玩死他们。
紫琳笑弯了腰:
怎样,你不想?看他睡梦中被穴口湿醒,一脸迷茫却又嘴巴张开舔得死命?
……我想。
芷嫣喉音发颤,脸红到了耳根,却语气坚定。
而且我还要看他睡眼惺忪地说『你们来了?』
结果下一秒就被我们一人一根手、脚绑住,穴对嘴、奶对脸,操到他连叫都叫不出来……
第二个男人,一定以为他今晚安全了,根本不会知道──我们姐妹正赤裸裸地在门外,准备要把他的小命榨到凌晨天亮。
那这样好了。
紫琳靠近她,两人鼻尖相贴,呼吸交缠,今晚我们翻牌──不是挑谁要干,而是挑谁要被先干死。
第二个嘛……就让他知道,‘安全感’这种东西,根本是寝取陷阱。
浴缸里再次响起两人的笑声,水声翻涌,泡泡四溅。
猎场已经画好,两只色狐狸洗干净自己,只为了晚上──把男人舔脏,再干坏。
浴室里,水汽渐散,香气犹存。
芷嫣靠在墙边擦着腿,湿发还滴着水珠,紫琳则懒洋洋地倚着浴缸边缘,一脸坏笑:
所以啊,到底今晚谁先下口?
剪刀石头布吧。
芷嫣甩了甩湿发,语气淡得像是在赌明天吃什么,但眼底却藏着欲火。
紫琳挑眉:
我选阿乐。我要先把他的肉棒舔硬、操到他喊不出声。
那我就是斌哥。芷嫣嘴角一挑,看他那副装成熟,其实骨子里比谁都想被舔。
两人赤裸着站在镜前,彼此打量。
乳尖红肿,还微微颤着;大腿内侧湿滑发亮,穴口刚高潮过仍在抽动。
不穿内衣了吧?
紫琳转身,从挂钩上抽下一件连身裙,一边套上,一边坏笑着说:
反正我们只是走个几分钟,他们房子就在附近。
嗯……穿裙子刚好。
芷嫣挑了一件浅色贴身长裙,一套上,整个胸型若隐若现,乳头突起如花苞,完全遮不住。
啧,你这个胸……一走出去,路灯下都能看到激突。紫琳笑着拍她一下。
你不也一样?这裙子一吹风就贴在穴上,连毛都快印出来了。
怕什么~反正晚上视线不好,能看到的……也只能流鼻血,还来不及拍照我们就进屋开干了。
两人一阵笑,像两只刚泡完药汤的母狐狸,抖着毛、甩着尾巴,准备去挑男人的棒子开宰。
来,决胜负。
两人对望,手指一动剪刀,石头布!
紫琳出剪刀,芷嫣出布。
我赢了~
紫琳舔唇,眼神瞬间变成了猎豹的锐利,那就先去阿乐那套房,把他榨醒。
他住在巷口红砖屋的二楼吧?芷嫣低声问。
对,门口有挂他那顶白色安全帽~紫琳笑得像在说一场谋杀计划。
那走吧。芷嫣套上凉鞋,裙摆一撩,两条白嫩大腿一闪而过。
街道夜色静谧,虫鸣偶尔响起,两道香影在路灯间穿梭。
每当风一吹,裙摆便紧贴身体,乳尖清晰浮现,臀线摇摆,像是在街头招摇地暗示:
今晚,我们不穿内衣,也不穿节操。
她们没有外套,没有包包,只有骚火与乳尖作伴。
紫琳低声:等下门没锁,就直接进去。
芷嫣舔了舔唇:如果锁了,我就用穴口贴在猫眼前磨,让他看见后自己开门出来舔。
你真骚……我喜欢。
这一夜,月色下的两女一裙摇曳,乳尖在风中顽皮地跳。
她们不怕冷,也不怕人看。
因为今夜的战场,不在街上,而在阿乐的大腿上。
被姐妹合击的那一根肉棒,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