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对,是的,还有空房。”
陈琛迅速定了定神,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我想看看环境,方便吗?”电话里的人继续问道。
“方便,当然方便。”
陈琛下意识地回应,大脑飞快运转,“您看明天下午……嗯,大概三点左右怎么样?地址就是网上那个,南桥村『屿岸』咖啡馆。”
“好的,没问题。那我明天下午三点准时到。”
“哎,好,恭候您。”
电话挂断,听筒里只剩下忙音。陈琛握着手机,在原地站了几秒。
走廊灯光昏蒙。
门板后,似乎还残留着低沉的喘息回音,虽已弱不可闻。
板上隐约有水渍的痕迹,或许是晚间水汽渗出的。
灯光下泛着微光,让整个空间都透着一股黏腻的私密感。
陈琛深吸一口气,冰凉的空气涌入肺腑,让他更清醒了些,但那股气息仍旧缠绕不去。
他转身回到自己房间,反手轻轻关上门。
他重重地躺倒在床上,身体陷入床垫,盯着天花板上模糊的光影。
手腕上的表盘,85%的绿色数字,在昏暗中散发着令人心安的光芒。
一切都很好,好得甚至有些不真实。
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一墙之隔的隔壁。
朱怡……她现在怎么样了?
徐经业那小子,应该会照顾好她吧?
刚才那声音……她似乎……也很投入。
这个念头像一小簇火苗,烫得陈琛心尖微颤。
还不够,依然不够。
他需要靠一些具体的、鲜活的想象,去填补一墙之隔带来的未知,去确认朱怡的状态,甚至……去参与其中,哪怕只是在他自己的脑海里。
陈琛闭上眼睛,脑海中不由自地浮现更多细节。
在他的幻想里,朱怡赤裸较好的身体,正在徐经业的身下不断扭动。
徐经业的大手按在她的腰窝上,一下下用力深入,她的长发散乱在枕头上,口中发出破碎的低吟。
紧接着,随着徐经业低吼加速,撞击声越来越密集,朱怡的脚趾蜷曲,抓紧床单,指节发白。
她的脸颊泛红,眼角甚至有泪痕,却带着一种无法抑制的满足……
这会是朱怡当前的状态吗?
陈琛感觉胸口热流涌动,呼吸急促起来,下身更加发硬。
他拿起手机,指尖悬停在朱怡的号码上。
想听听她的声音,想确认她的状态,哪怕只是一句。
但这种时候打过去,合适吗?
他们是不是还在……?
万一打扰了他们的“节奏”……
犹豫片刻,想要联系冲动还是占据了上风。
陈琛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拨号键。
听筒里传来漫长的“嘟——嘟——”声。
无人接听。
自动挂断后,屏幕暗了下去。
陈琛握着手机,心里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失落,但很快又释然了。
没接也好,或许他们正忙,或许她已经累得睡着了。
自己刚才那通电话,本就有些冒失。
陈琛将手机扔到床头柜上,翻了个身,拉过被子。
身体的疲惫和精神的松弛同时涌来。
陷入沉眠之际,脑海里最后的画面是朱怡那双迷离的眼睛,耳边似乎还回荡着的她破碎的呜咽声。
这一夜,陈琛睡得格外深沉,连梦都没有。
……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
陈琛是被窗外隐约的鸟鸣声唤醒的。
他睁开眼,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恍惚感。
睡了很久,身体像是被彻底放松后又重新组装起来,虽然还有些懒洋洋的,但精神却很好。
他伸手摸过床头的手机,按亮屏幕。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时间——已经快上午八点了。
然后他注意到通知栏里有几个未读提示。
一条是半夜两点多的一个未接来电,另一条是一个多小时前的微信留言,都是通过徐经业的手机发来的。
陈琛的心猛地一跳,立刻点开。
徐经业的手机:“阿晨,我是朱怡,昨晚……你那边怎么样?还好吗?”
消息发送时间是早上七点半左右。
陈琛立刻打字回复,指尖飞快。
“老婆,我昨晚睡得太死了,没听到电话。爽翻了真的!从来没这么轻松过!你怎么样?累不累?”
消息发送成功,但那边没有立刻回复。
想来也是,用徐经业的手机发消息毕竟不便,而且现在这个时间,他们或许还没醒?
或者……正在忙别的?
这个念头让陈琛心里微微一荡。
他放下手机,起身下床,走进卫生间用冷水冲了把脸。
冰凉的水刺激着皮肤,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看着镜子里自己恢复了不少血色的脸,以及眉宇间那久违的松弛感,陈琛再次确信,昨晚的“治疗”效果显着。
只是……朱怡一夜未归,今早也没有立刻回来,这让他心里生出一种微妙的感觉。
既有点空落落,又夹杂着一丝难以启齿的兴奋。
他洗漱完毕,换好衣服,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主动去隔壁看看。
推开自家房门,陈琛走进走廊。
晨光从走廊尽头的窗户斜落,将地板分割成明暗交错的条块。
空气中浮动着细微的尘埃,在光束里无声地飘转。
陈琛的视线最先落在02号客房的门上。
那扇门严严实实地关着,漆面在晨光中泛着微光,门把手上还沾着一点未蒸发的水痕。
接着,他将目光投向更远方的走廊尽头。
03号客房的门虚掩着一道窄缝,里面静悄悄的,听不见任何动静。
但令人不解的是,门前竟歪斜地摆着一双米色的女式拖鞋,一只鞋底朝上,另一只鞋尖正对着走廊的方向,像是被人匆忙脱下后又轻轻踢到了一边。
陈琛清楚地记得,03号住着一位独来的年轻女客,平时作息规律,也总是将鞋子整齐地收在屋里。
这反常的景象让他心头一紧。
莫非她昨晚听到了什么动静,特意来到走廊里了?
但来及不多想,陈琛已经站在隔壁屋前。
他深吸一口气,轻轻敲了敲门。
几乎就在敲门声落下的瞬间,房门就从里面被拉开了。
徐经业站在门口,他只穿着一条宽松的平角短裤,赤着精壮的上身,胸膛和腹肌上还带着些许汗湿的痕迹,头发也有些凌乱,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刚睡醒不久的慵懒感,跟一种心满意足的、略带痞气的气息。
他看到陈琛,咧嘴一笑,侧身让开通道。
“琛哥,早啊!进来吧?”
陈琛点了点头,迈步走了进去。
客房里的空气似乎还密闭着,一股混合着沐浴露清香、以及某种更隐秘的、属于情欲事后的慵懒暖腻气息扑面而来,丝丝缕缕地钻入鼻腔。
他的目光越过小小的客厅,直接投向卧室敞开的门内。
朱怡正拥着被子坐在床上,似乎也是刚被敲门声惊醒,一只手还揉着眼睛,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在光裸的肩头。
被子遮到了胸口上方,但裸露出的圆润肩头和精致的锁骨线条,以及那略带迷茫、泛着睡后红晕的脸颊,无一不在昭示着被褥下的身体是赤裸的。
她看到站在客厅里的陈琛,揉眼睛的动作瞬间顿住。
顷刻间。
迷蒙的睡意便被惊慌和羞涩所取代。
她下意识把被子又往上拉了拉,试图遮住更多,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染红,连耳根都透出了绯色。
“阿……阿晨?你怎么……”
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窘迫感。
陈琛看着她这副模样,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有点酸,有点胀。
但更多的是一种安心感。
他晃了晃手里的手机,语气尽量放得平常:“看到你发的消息了,过来看看。昨晚……我睡得很好。”
朱怡的脸更红了,眼神躲闪着,不敢直视他,只是飞快地点点头,声音细若蚊呐:“……嗯,那就好。”她拉起被子,几乎要把半张脸都埋进去,瓮声瓮气地催促道:“你……你先出去!我……我要起来了!”
陈琛看着她羞窘难当的样子,心下了然,“好,我在外面。”
陈琛回到家里,反手轻轻关上门。
背靠着冰凉的门板,他深吸了几口气,试图平复胸腔里那颗狂跳的心。
他在屋内踱了几步,最终无力地坐进沙发里,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逐渐明亮起来的天空。
手腕上的表盘,绿色数字稳定地显示着85%,这冰冷的科技产物此刻是他唯一的慰藉,证明昨晚的“治疗”确实有效。
没过多久,自家房门传来了轻微的转动声。
门被推开,朱怡侧身闪了进来,又迅速将门关上。
她身上只裹着一件浴袍,正是昨晚她穿过去的那件。
晨光透过窗户,照亮她裸露的小腿和赤足。
她的长发略显凌乱地披散着,浴袍的系带松松地挽在腰间,领口微敞。
陈琛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开口:“你……还没洗澡?”
朱怡脸上原本就未完全褪尽的红晕又深了几分。
她有些不自在地拉了拉浴袍的前襟,眼神躲闪着,低声解释:“嗯……想着反正要回来换衣服,就直接……这样过来了。省得再穿穿脱脱。”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赧然。她穿着浴袍,脸颊泛红,站在陈琛面前,脚趾微微蜷缩,蹭着地板,眼神躲闪不敢直视他。
陈琛的目光在她的浴袍上停留片刻,喉结轻动。
“你……昨晚还好吧?”他试探着问道。
朱怡手指攥紧浴袍的边缘,脸颊微微发烫,点了点头。
她垂下眼睫,避开了丈夫的目光,声音细若蚊呐:“……睡得很沉。”她顿了顿,抬起眼看向陈琛,“你呢?昨晚……后来真的睡得很好?心脏……一点都没难受?”
“从来没有这么好过。”陈琛立刻回答。
他主动抬起手腕,将表盘展示给她看,“你看,85%。从来没这么高过。胸口一点也不闷了,呼吸特别顺畅,就像……就像压了很久的大石头一下子被搬走了。”
“那就好……”她轻声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他听。
“我去洗个澡。”她低声又说了一句,不再看陈琛,转身朝着浴室走去。
赤足踩在木地板上,几乎没有声音,只有那件浴袍随着她的步伐,发出细微的、窸窣的摩擦声,在安静的清晨房间里,清晰可闻。
陈琛的目光追随着朱怡的背影。
那浴袍下隐约的曲线在晨光中摇曳,让他胸口一股热流涌起。
昨晚的“治疗”虽让他身体舒泰,但一夜未归的妻子,此刻就近在眼前,那股压抑已久的欲望如潮水般泛滥。
他知道她刚从隔壁回来,那里的一切都还残留在她身上,这念头非但没让他退缩,反而像病毒般催生出更强烈的冲动。
陈琛深吸一口气,站起身,三两下脱掉身上的衣服,赤裸着跟了上去。
推开浴室的门,热气扑面而来。
朱怡已经褪下浴袍,站在花洒下,水流顺着她光洁的肌肤滑落。
那熟悉的裸体在雾气中若隐若现:修长的脖颈、圆润的肩头、纤细的腰肢,还有那饱满的胸脯和匀称的双腿,一切都那么完美,却带着昨夜余留的痕迹——肌肤上淡淡的红痕,像是被用力握过的印记。
朱怡听到门声,猛地转过身,水珠溅起。
她先是惊讶地睁大眼睛,手下意识地护住胸前,脸颊瞬间红透,像个初经人事的少女般。
“阿……阿晨?你……”她的声音带着慌乱,眼神躲闪,不敢直视他赤裸的身体。
陈琛的目光毫不掩饰地扫过她的身体,下身已然坚挺。
他走上前,关上门,热气包裹着两人。
“老婆,我……忍不住了。”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急切,手臂环上她的腰,将她拉近。
朱怡的身体微微一颤,感受到他坚硬的触碰,脸更红了。
她瞬间低下头来,恰好瞥见那勃发的欲望,心底涌起一丝害羞的欣慰——丈夫对她还有这样的渴望,尽管昨晚她……
“阿晨,现在不行……一会儿楼下咖啡馆还要开店,客人随时会来。”
陈琛却已性欲勃发,亢奋感让他无法自控。
他低头吻上朱怡的唇,手掌顺着她的脊背下滑,感受那湿滑的肌肤。
“就一会儿,老婆……我想要你。”他的呼吸急促,按着朱怡靠上墙壁。
朱怡无奈地叹了口气,昨夜的疲惫还未完全消退,但看着丈夫眼中的渴望,她的心软了下去。
“好吧……但要快点。”她低声答应,双手环上他的脖子,任由他将她抱起,双腿缠上他的腰。
水流冲刷着两人交缠的身体,温热的水流与浴室中弥漫的蒸汽交织在一起。
朱怡的皮肤在水流下闪着光泽,但昨晚留下的痕迹——徐经业在她臀部、大腿、手腕上紧握留下的淡淡红痕——清晰可见。
这些痕迹本是她打算洗去的,试图让水流抹掉她在隔壁房间的证据。
但此刻,陈琛紧贴着她的身体,手在她湿滑的皮肤上抚摸。
那些痕迹依然醒目,在丈夫的注视下无处遁形。
陈琛目光追随着这些痕迹,停留在娇妻腰间的浅浅瘀痕和锁骨上的微红。
这每一处都是她与另一个男人共度夜晚的证据。
他的呼吸微滞,手指在朱怡腰间带有红痕的地方收紧。
“天哪,老婆,”
他低声呢喃,声音因兴奋而浓重,“这些……是他留下的,对吧?”他将嘴唇贴上朱怡颈侧,吻着那里的浅红痕迹,舌尖轻触皮肤,像是想重新占有这片领地。
他的勃起更坚硬地抵着爱妻的大腿,已经急不可耐。
朱怡的脸颊红得更深。她微微侧过脸,水珠从睫毛上滴落。
“阿晨……别这样,”
她低语,声音颤抖,“我本来想把这些都洗掉……”
“没关系,我喜欢。”
陈琛说着,双手滑上她的身体两侧,拇指轻抚摩着她的胸下曲线。
他的眼神幽暗,带着狂热的兴奋。
“告诉我,朱怡,昨晚……跟经业,感觉好吗?他让你爽了吗?”
朱怡身体微僵,手指抓着丈夫的肩膀,同时靠瓷砖墙稳住身体。
“阿晨,求你……”她的声音柔弱,几乎像在恳求,但语气中并无真正的抗拒。
她咬着唇,眼神闪躲。
“嗯……就很激烈。他……他很用力,但……我不知道,感觉……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陈琛追问道,手滑到朱怡的大腿根部,抬起她的一条腿,更用力勾住自己的腰。
水流让妻子的皮肤更加湿滑,他能感受到她的肌肉轻微颤抖。
“告诉我,老婆,我得知道。比跟我在一起还好吗?”陈琛的声音充斥着亢奋感。
朱怡见状,同样呼吸一滞,指尖掐进陈琛的肩膀。
“不,不是更好,”她急忙说,声音颤抖。
“只是……不一样。他……可能更强壮,动作更快。我不知道,阿晨,我没那样去想。”她的目光短暂与他交汇,又迅速移开,脸颊烧得通红。
“他……他按着我,很……很激烈,事后我都酸痛了。”
陈琛低吼一声,这番话像电流般击中他。
他更加贴近朱怡,身体对齐,阴茎尖端轻触她的阴道入口。
“操,老婆,”他喘息着,声音粗砺。
“你这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他一边说着,臀部微动,肉棒缓缓进入朱怡体内,感受她的温暖包裹着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朱怡体内感觉有些不同——或许更紧,或许更敏感,仿佛她的身体还带着昨晚激情的回响。
“是这样……是这样感觉吗?”陈琛追问道,声音因用力而紧绷,缓慢而刻意地抽动。
朱怡倒吸一口气,头向后靠在墙上,感受着丈夫的阴茎进入,她轻声呻吟起来,“阿晨……”她的声音仍夹杂着少许抗议感,“不……不一样。你是……你是你。”她的话断续,被低低的呻吟打断,水流放大着他们身体相触的声音。
“昨晚是……为了你,为了帮你。但这……是我们……”
她的话让陈琛身子一颤。
“老婆,我爱你,”他喘息着说道,抽插开始加速,妻子体内的湿热让他疯狂。
“我能感觉到,今天你不一样。更软……还是什么。昨晚他把你撑开了?让你高潮了?”陈琛的问题如洪水般倾泻,急切而不加掩饰,每一句都在催动他的节奏。
朱怡的指甲掐进陈琛头皮,呼吸急促而短促。
“阿晨,停下……”她轻声低吟着,但臀部却主动迎合起来,“好吧,嗯……是的,他……他让我高潮了,两次。但那……那不一样。”她的声音充满了破碎感,身体在陈琛的猛烈冲击下颤抖起来。
“你是我的丈夫,这个……这个不同。”
这番告白点燃了陈琛内心的原始冲动。
他能感觉到朱怡是如何紧紧包裹着自己,比平时更加湿润、更加敏感,仿佛她的身体当真被昨晚的激情预热过。
“操,老婆,你好紧,”陈琛呻吟着,抓着朱怡的大腿,将她完全打开,继续深入。
她娇嫩的皮肤在他指下仿佛在脉动,时刻提醒着陈琛,这里刚被徐经业所碰触过。
这让他更用力地冲刺,追逐着嫉妒与兴奋交织的奇异快感。
“慢点……”
朱怡恳求道,声音因快感而断续,紧抓着陈琛,水流顺着她的脸淌下。
“阿晨,太过了……”但她的腿更紧地缠住他,将他拉近,身体以言语无法表达的方式回应着。“我还……还有点酸痛。”
这句承认让陈琛浑身一阵激荡,臀部猛地前冲,力度更强!
“好!”
陈琛低吼着,狠狠吻上朱怡的嘴唇,舌头侵入她的口腔,正如他的阴茎占有她的身体那般。
水流冲刷着两人,蒸汽在浴室中弥漫,模糊了他们的身影,却放大了一切感官的触碰。
他的吻带着一种急切的占有欲,舌尖在朱怡口中缠绕,吞噬着她微弱的喘息。
朱怡的双手攀上他的肩膀,指甲嵌入他的皮肤,仿佛在寻找一个支撑点,以对抗他那愈发猛烈的节奏。
陈琛的臀部有节奏地推进,每一次深入都让朱怡的身体轻颤。
她体内的湿热包裹着他,紧致而滑腻,但陈琛清晰地感受到一种异样的触感——她的阴道确实比平时更柔软、更敏感,大抵是因为徐经业的长时间开发,带着一种微妙的松弛与充实感。
这感觉让他血液沸腾,病毒催生的兴奋与自身的欲望交织,让他几乎失去理智。
“老婆,你……你今天真的不一样,”陈琛喘着粗气,唇从她的嘴角滑到她的耳垂,声音沙哑而急切,“他干了你那么久,对吧?是不是把你操得……特别软?”他的话语带着一丝病态的激动,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臀部,指尖正好压在昨晚留下的红痕上,那些痕迹在水流的冲刷下依然清晰可见,仿佛在无声诉说她的经历。
朱怡的身体猛地一僵,脸颊的红晕更深,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咬紧下唇,试图压抑喉间的呻吟,但陈琛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无法自控。
“阿晨……别、别这么说……”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羞耻和无力,湿漉漉的长发贴在脸上,遮住了她羞涩的眼神。
“我……我只是为了你……”
“为了我,我知道,”
陈琛低吼,加快了节奏,浴室里水流与肉体碰撞的声音交织,响亮而暧昧。
“但你感觉到了,对吧?昨晚他怎么弄你的?告诉我……老婆,我要听!”他的声音里夹杂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渴望,双手托起朱怡的臀部,让她完全贴合自己,每一次深入都更深、更重。
朱怡的头向后仰靠在瓷砖墙上,水流顺着她的颈侧滑落,滴进锁骨的凹陷。
她喘息着,声音破碎,“他……他很用力……一直没停……我都……都受不了了……啊……”她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浓重的羞涩,但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丈夫的动作,双腿更紧地缠住他的腰。
“阿晨,你别问了……我……我只想你好好的……”
她的告白宛如情欲的催化剂。
陈琛的动作更加激烈,阴茎在她体内进出,感受着那异常的柔软与湿润。
昨晚徐经业的占有,仿佛真的在她身上留下了某种印记,让陈琛每一次抽插都像是与另一个男人的痕迹对抗。
他也确实沉迷于这种对抗带来的禁忌快感。
“老婆,你现在好湿……是他把你弄成这样的?”他低声问道,声音颤抖,兴奋得几乎要炸裂。
朱怡咬着唇,试图压住喉间的呻吟,但身体的反应早已出卖了她。
“阿晨……都说了……别再说了……”她低吟,双手滑到他的背部,指甲划过他的皮肤,留下浅浅的红痕。
“你……你现在这样,我……我受不了……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发出短促的、无法抑制的低吟。
陈琛的呼吸愈发急促,浴室的热气让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与水流混在一起。你还是我的,朱怡,”他低吼着,双手用力将她压向墙壁,臀部猛烈撞击,每一下都像是在宣示主权。
“不管他怎么干你,你都是我的!”
朱怡的呻吟终于控制不住,断续的高音从她喉间溢出,带着一丝痛楚与快感的交织。
“阿晨……啊……慢点……”她喘息着,双手紧抓他的肩膀,指甲几乎掐出血来。
她的身体在水流中颤抖,昨晚的疲惫与此刻的激烈让她几乎崩溃,但丈夫的热情让她无法拒绝,只能沉溺其中。
陈琛的节奏越来越快,浴室里回荡着水流与肉体碰撞的节奏,湿漉漉的声音在狭小空间里被无限放大。
他低头咬住她的肩头,牙齿在她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痕迹,像是回应昨晚的红痕。
“你高潮了吗?昨晚他让你高潮几次?”他喘着粗气,声音里满是病态的兴奋,身体的每一次冲刺都在追逐着答案。
“四次……”
朱怡的声音几乎被水声淹没,带着羞耻的颤抖,“他……他让我……四次……”她的话语被撞击打断,身体紧绷,明显接近了极限。
“阿晨,你别……我现在……现在只想要你……”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胸膛。
足足四次……
陈琛再度低吼一声,动作猛地加速,阴茎在朱怡体内深入到极致,感受着她那份被彻底开发的柔软与湿润。
病毒的狂热与欲望交织,让陈琛完全沉浸在这禁忌的快感中。
“朱怡,我爱你……”他喘息着,声音沙哑而急切,“你是我的……永远是!”他的手扣住她的腰,狠狠地撞击了几次,身体猛地一颤,热流喷涌而出,射在她体内。
朱怡的身体也随之痉挛,她发出低低的呻吟,紧抱着丈夫,迎来了自己的高潮。
她的双腿无力地滑下,却被陈琛稳稳托住,靠在墙上喘息。
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仿佛要洗去一切痕迹,但那些红痕,那些昨晚的证据,依然在她的皮肤上若隐若现。
两人静静地靠在墙上,呼吸逐渐平缓。
陈琛的额头抵着她的,水珠从他的发梢滴落,混着她的泪水。
“老婆……谢谢你,”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与满足。“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
朱怡闭着眼睛,轻轻点头,声音几乎听不见。
“嗯……永远是。”
时间不早,该开店了。
夫妻俩一前一后走下楼梯。
陈琛刻意放慢脚步,让朱怡走在前面。
他的目光落在妻子纤细而挺直的背脊上,那件米白色的家居服衬得她脖颈修长。
就在楼梯转角,陈琛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握了握她的手腕。
朱怡脚步微顿,没有回头,只是反手用指尖在他掌心飞快地挠了一下。
推开隔门,咖啡馆里熟悉的暖香扑面而来。
晨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将一切染上柔和的金边。
朱怡系上深棕色的亚麻围裙,开始熟练地预热咖啡机,检查豆仓,动作流畅一如往常。
陈琛走到窗边,朝门外原本停车的位置。
徐经业那辆蓝白相间的出租车已经不见踪影,只在石板路上留下几道模糊的轮胎水痕。
营业的牌子挂出去不久,熟悉的熟客便陆续推门进来。
“老板娘,老样子,热美式!”
“琛哥,气色好多了啊!来杯拿铁,今天豆子香不香?”
问候声此起彼伏,带着小镇特有的熟稔。
陈琛笑着应和,帮忙端端杯子,递递点心。
他和朱怡配合默契。
他递过牛奶壶时,她会自然地接住;她需要擦拭吧台时,他已经将干净的抹布递了过去。
偶尔目光相撞,她会对他极轻地笑一下,他也会对她报以莞尔。
趁着一段忙碌的间隙,陈琛靠近吧台,对正在萃取浓缩的朱怡低声说:“对了,老婆,昨晚接了个电话,有人想看看房,约了下午三点。”
朱怡握着拉花杯的手微微顿了一下,蒸汽棒发出轻微的嘶鸣。
她没抬头,只是“嗯”了一声,声音淹没在咖啡机的嗡鸣里。
“哪间空的来着?”她问道,语气平常。
“就三楼尽头那间小的。”
陈琛答道,“我一会儿上去简单收拾一下,透透气。”
“好。”朱怡点点头,将做好的咖啡递给等待的客人,转身又去忙别的。
陈琛又待了一会儿,看朱怡应对自如,便转身推开那扇通往居住区的门,将咖啡馆的喧嚣短暂地关在身后。
楼梯间安静而整洁,感应灯随着他的脚步次第亮起。
这栋作为民宿使用的三层小楼,风格接近当前最流行的精品民宿,装修甚是典雅。
墙面是大面积的浅米灰色环保涂料,搭配原木色的踢脚线和门框,简洁而温暖。
地面铺着浅灰色的仿古水泥地砖,耐磨且易于打理。
走廊光线充足,嵌壁式的LED灯带散发出柔和均匀的光晕,照得光洁的墙板和仿柚木复合地板泛着细腻的光泽。
每层楼分布着三间客房,门牌是简洁的黑色金属数字。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氛味道,混合着若有似无的消毒水清洁后的气息,干净得近乎标准,虽然缺乏强烈的个人印记,却给人一种可靠的舒适感。
陈琛缓步走上三楼。
这一层的客房视野更好,价格也稍高些。
走廊尽头的窗户开着,微风吹动薄纱窗帘,在地板上投下晃动的光影。
他打算从这一层开始巡视,检查一下空房的情况。
就在他经过301号房门时——
“吱呀”一声。
那扇深色的房门毫无征兆地从里面被拉开了一条缝。
一个脑袋探了出来。
是个年轻男人,胖乎乎的圆脸,头发有些油腻地贴在额头上,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镜片后的小眼睛闪烁着一种过于活络、甚至显得有些猥琐的精光。
他穿着一件略显紧身的卡通T恤,领口处能看到一点汗渍。
“哟!琛哥!房东大哥!”胖子咧嘴一笑,露出不太整齐的牙齿,语气热络得有些过头,“正说呢,就听到你脚步声了!”
陈琛脚步一顿。
他当然认得自己这位租客,一个据说是在家做网络直播的年轻人,搬来已经有两年,平时昼伏夜出,偶尔碰面总喜欢挤眉弄眼地套近乎。
陈琛对他观感一般,总觉得这人眼神飘忽,不太踏实。
“是小罗啊。”陈琛点点头,维持着基本的客气,“有事?”
胖子嘿嘿笑了两声,身子又往外探了探,压低了声音,一股隔夜的泡面味混杂着烟味隐隐传来:“没啥大事,没啥大事!就是……嘿嘿……刚才在窗边抽烟,正好瞅见……”
他挤了挤眼睛,笑容变得暧昧不清,“瞅见下面那辆出租车开走了。蓝色的,对吧?就昨天傍晚来那个哥们儿的车?”
陈琛的心猛地往下一沉,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嗯,朋友过来坐坐,走了。”
“朋友……哦哦,朋友!”
胖子拖长了声音,脸上的笑容愈发油腻,那双小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在陈琛脸上逡巡,带着毫不掩饰的窥探欲,“琛哥,不是我说啊……您这朋友,可真够『仗义』的哈?这一晚上……动静可不小哇?”
他刻意顿了顿,观察着陈琛的反应,见陈琛抿着唇不语,便更加得意,声音压得更低,几乎像是耳语。
“房东大哥,跟兄弟透个底儿呗?外面传的那些……说您得了那什么『牛头人』的稀奇病,非得……非得让嫂子……那什么……才能舒坦……这真的假的啊?”
“昨晚……真把那么漂亮的嫂子……送给那开出租的『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