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3日,雨。
公爵从牢房里抱出一个女佣打扮的少女,但我对她毫无印象。
她住进公爵前段时间吩咐我整理出来的卧室,衣柜里都是新添置的时兴女式衣裙。
女仆长说衣服都很合身,少女身上没有受刑的痕迹,只是人受到很严重的惊吓,至今不肯告诉开口说话。
“公爵也真是的,怎么可以带女孩子到那种地方去?” 女仆长已经见证过这个家族的两代人授封公爵,她比我更有资格评论这些。
我无法理解少女是怎么进去的,作为一名合格的管家,我理应将危险扼杀于萌芽。
但公爵对于少女的态度暧昧不清,不允许我去追究她的来历。
3月24日,多云。
今天公爵起得很晚,他打开房门,我和苏珊为他更衣。 女孩很不适应,躲在被子里不肯露头。
她的皮肤不像是平民家的孩子,但举止也不像贵族家的千金。
临走前,他吻了那女孩,问她的名字。
我的公爵,他竟不知道一直暗恋的女孩姓名。
他是如何知道女孩的衣服尺寸的? 我敬爱自己的主人,但他需要学会如何绅士地对待心仪的淑女。
结束审讯的公爵看向本应无人的角落,躲在角落里的伊芙紧张地环抱自己的双腿,将头埋在膝盖和躯干之间的缝隙里。
他缓步接近,直到自己的影子完全将角落的一团笼罩其中。
伊芙抬眼便是面前墙壁上的阴影在低头看她,她不可置信地回头,反被公爵一把抱起,拢在怀中。
刚刚见过他残忍的伊芙不敢挣扎,双腿乖巧搭在男人结实的手臂上。
公爵这手提灯,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身体,带她离开牢房。
光影移动间,瑟缩的伊芙瞥见地上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被黑暗吞噬。
伊芙太害怕了,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在那样糟糕的处境里暴露。
她的女仆装是上次女仆长统计时,偷偷加上去的。
当时的她担心自己直接拿衣服会出现有人裸奔的情况,npc不知情,她微弱的良心受不了。
如果女仆长还保留那份记录,她很可能被认为是处心积虑潜进宅邸的奸细。
可公爵什么也没有问,把她丢进一个装潢华美的卧室里后离开。
女仆长走进来替她换下脏污的衣服,带她洗了个热水澡。
雨还在下,炭火熨烫过的毛巾裹在身上,女仆长温柔地替她擦干头发。
鼻尖微微发酸,泪珠自少女的脸颊无声滑落。
有多久没有这样过了? 她害羞地抹去泪水,原本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
妈妈,我好想你……
身上的睡衣面料柔软,尺寸也意外地合身。 伊芙捧着苏珊给她的热茶,躺在天鹅绒的床褥里,小口地喝着。
公爵在这时走进来,伊芙害怕地蜷起身子喝茶,琥珀色的眼睛偷偷看他又不敢说话。
今天的经历太离奇,她像是跌进梦境的爱丽丝,默默地祈祷红桃公爵不会把她送上断头台。
“不要害怕,”公爵搬来旁边的椅子,坐到她的床边,用低沉而磁性的声音,语调和缓地问伊芙:“你叫什么名字?”
“……”伊芙放下茶杯,没有回答。她本能地感觉不妥,像是被恶狼窥伺的野兔,竖起的毛发比脑子先一步察觉危险。
公爵轻笑,单手抓住伊芙的手腕,解开自己的领带。
是和皇帝截然不同的压迫感,伊芙感觉自己被他的气息包围、吞噬,要发生很可怕的事情。
“不要!”伊芙猛然甩开公爵的手腕,从床的另一侧跃下。
公爵迅速上前,挽起她的腰肢,轻易将人扛到肩上。
“咔嚓。”关门、落锁。
被丢到床上的伊芙抄起一旁的茶杯丢向公爵,后者侧身躲过,上好的瓷器应声碎裂,茶水在精美的壁画上绽放。
衣服被丢到地上,公爵的剑术和骑术俱是一流,他身材高大,漂亮的人鱼线勾勒出腹肌的轮廓。
“暴露狂,穿上你的衣服!”靠垫、抱枕,伊芙把目之所及的一切丢向男人,最后,她掀起被子,一下子罩住公爵,自己向窗户跑去。
伊芙的身体刚刚探出窗外,脚踝骤然一痛。她死死地抓着窗沿,还是被公爵拖回床上。
“不要……”伊芙苦苦哀求,裙摆被公爵推至腰间,他的手伸进伊芙的衣服里,揉捏娇嫩的乳尖。
手指插入花穴,模仿性器的抽插。
狰狞的性器对准湿润的穴口,缓缓挺进。
伊芙难受得想哭。身体好不舒服,像是被一柄钝钝的刀刃剖开体内紧致的甬道,钝痛感令她不敢剧烈地挣扎。
伊芙怨恨地拍打公爵的身体,指尖在后者身上留下道道划痕。
公爵没有停止入侵,随着伊芙的身体逐渐适应,他的动作也越发激烈。
他抓握伊芙的双腿,耻骨紧密相贴,溢出的汁水打湿他的腰腹。
他亲吻伊芙的泪珠,深入的性器顶到她的宫口,剧烈的刺激下,伊芙失了力气,被公爵抱进怀里,坐在他身上被玩弄。
白色的浊液缓缓流淌,失去意识的伊芙被公爵紧紧拥在怀中。
4月6日,晴。
夫人心情不好,我劝公爵带她出去散心,没有什么比社交季的舞会更能令人振作。
预约的裁缝在今日上门,我已经在想象公爵的孩子有多么可爱,毕竟他的父母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
4月9日,多云。
夫人的精神状态肉眼可见地变好,女仆长的建议竟然有用。
身为公爵附庸的法伦家的千金拜访,夫人和法伦小姐聊天时笑得很开心,当她看到公爵时又变回面无表情的样子。
女仆长说公爵太粗鲁了,根本不懂夫人的心思。
我难得认同女仆长,如果我有女儿也不希望她嫁给公爵这种可怕的男人。
4月13日,雨。
深夜,我叫来马车,准备去宴会上寻找迟迟未归的公爵夫妇,一人与我的马车擦肩而过,往宅邸的方向去。我匆忙调转方向,返回宅邸。
那名来自皇宫的侍从说陛下留公爵夫妇过夜。
4月15日,雨。
公爵独自回来,他的神色既凝重又愤怒,自他出生以来,我从未见过这样的表情。
我为他端来热茶和点心,小心翼翼地询问他,夫人在哪里?
他沉默许久才开口,比起回答更像是自言自语:“我会把她带回来的。”
4月19日,晴。
连续七天的暴雨后,天气终于放晴。
夜晚,我和女仆长高兴地迎回公爵夫妇,她试图接过睡在公爵怀里的夫人,被公爵拒绝。他命令我们对这段时间的经历守口如瓶。
深夜,舞会结束。被皇帝召见的公爵仍不见踪迹,皇帝的仆从转告伊芙,公爵希望伊芙到皇宫等他。
“我困了,”伊芙婉拒,对扶她上车的马夫说:“先送我回去。”
马夫听从女主人的命令。
公爵的马车停在皇宫前,伊芙在侍从的接引下,到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休息,累极的她沉沉睡去。
男人走进房间,脱去自己的礼服。
他用手掌遮挡伊芙的双眼,亲吻她的颈侧。
柔软细白的肌肤宛如绸缎,他解开伊芙的裙裳,灼热的吻点燃她的蝶骨,沿着脊背的线条一路向下。
伊芙不适地扭动身体,含糊不清地抱怨:“我好困,不要。”
手指探进干涩的花穴,“唔……”伊芙发出难受的呻吟,睫毛抓挠男人的掌心,“都说不要了……”她尝试转身,却被男人按在柔软的床铺里。
掌心感到湿意,伊芙委屈地哭泣。男人温柔地亲吻她的脸颊以示安抚,手指却没有停止动作。
伊芙哭得更厉害,却不敢出声,只是颤抖地抽噎。
温热的性器触碰花穴,她害怕却不敢反抗。
一副被驯化过的模样。
剖开的蚌肉鲜嫩多汁,残忍的食客将她咬碎吞下。男人半软的性器自伊芙的体内抽离,白浊自开合的穴口流淌而出。
手掌离开眼睛,与公爵截然不同的声音如惊雷般在她的脑海里炸开:“伊芙,看我。”
皇帝大半的面容融入黑暗,独属于皇族的赤色眼眸却在昏黄的灯火中灼灼燃烧。
次日清晨,公爵乘上马车,马夫问他:“不等夫人吗?”
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公爵不顾仆从的阻拦,推开卧室的房门。
骤然惊醒的伊芙无助地看向愤怒的公爵,已经穿戴整齐的皇帝走到公爵的面前,隔绝二人的视线。
花园中的蔷薇花开的正好,甩开女仆的伊芙躲到只有自己知道的角落,她撬开松动的墙砖,取出藏在里面的日志。
4月16日,雨。
逃避虽然可耻,但有用。
我搭上某位夫人的马车,她望着逐渐远去的都城城门,面露不舍。
4月16日,雨。
循环再度开始,我来到这里的第四十五天。
为什么这本笔记不会重置?
我躲了起来,想回家。
黑面包好硬,好像掺了木屑。
4月16日,雨。
第四十六天。
他们在找我,我需要不停更换藏身的地点。
4月16日,雨。
第四十七天。
我不想妥协,为什么要妥协?明明是他们为一己私欲滥用力量,受折磨的却是我。
4月16日,雨。
第四十八天疲惫,身体的状态没有变化,但我的灵魂正在慢慢死去。
做清醒的囚徒,还是无知的傀儡?【黑色的笔重重划掉这行字】
黑暗的密室里,皇帝粗糙的指腹摩擦伊芙的阴蒂,直到蒂尖红肿挺立。
一只圆润冰冷的珠子抵在潮湿的穴口,缓缓推入。
“不要……”冰冷的珠子碾过敏感的凸起,被他攥在手中的双腿不可抑制地绷紧,试图合拢。
皇帝将自己的性器顺着开拓过的甬道缓缓插入。
“啊……”珠子进到从未被触及的深处,软嘟嘟的宫口被温凉的球体触碰。
身后的公爵牢牢锁住她的手腕。
随着皇帝猛烈的攻势,细嫩的脊背与公爵结实的胸膛紧密相贴。
伊芙不可抑制地抖动,她在这样残忍的玩弄下迎来第一次的高潮。
公爵的手指挤进已经吞下另一人性器的花穴,白浊混着汁水从缝隙中溢出。
黑暗中的伊芙不可置信地挣扎起来,“不,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
手指抽出,公爵的性器随着那一丝缝隙,缓慢地探入……
两根性器完全进入身体,每一寸敏感湿热的腔肉被碾压到近乎麻木,珠子随着他们的动作忠实地顶撞着娇嫩的宫口。
伊芙在这样的刺激下失去声音,如泥般瘫软在二人之间,汁液如泉水般涌出,她的双腿彻底悬空,重量全然压在交合处。
伊芙发出哀鸣,她已分不清快感和痛苦,眼泪与汗水在脸上交错,漂亮的琥珀色眼睛失去光亮,她在极致的刺激中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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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玩家进入游戏,你是偶然穿越到异世界的少女,请在一个月内自由探索这个国家,发现这个国家隐藏的秘密,找到回家的办法。 】
【主线任务:离开异世界】
【倒计时:30天】
时间无法计量,生命失去意义。
男人的性器埋伊芙的体内,他温柔地亲吻后者的脸颊。 乳尖却被另一人含在嘴里。
黑色的长发如藤蔓般将她缠绕,她分不清是谁在侵犯自己的身体。
她在名为永恒的监牢中沉沦,成为游戏中不曾明说的过去。
【TE:皇室秘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