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坐电车去市中心上班的父母和往常一样六点半离开了家。而我则是为了参加足球部的晨练,七点多才离开家。
在这三十分钟里,(春日)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不利用这段时间可惜了。
于是,在确认父母离开家后,我打开了昨晚设置的与花恋的私人聊天,在聊天框里面输入消息让她过来。
虽然现在离上学的时间还早,但花恋本身就是足球部的经理,也需要参加晨练,她离开家的时间和我差不多都是七点左右。
也就是说,她只是比平时早了三十分钟出门。
这种程度的时间差应该不会让花恋的父母产生怀疑。即使他们真的怀疑了,搪塞这个事情也是花恋的事情。
【注:“ごまかす”有“搪塞”的意思,原文用的是“花恋の仕事だ”,这里“仕事”译为“事情”】
我一边想着这些,一边站在门口等待花恋的到来。
在我发出消息大约三分钟后,玄关的门把手咔嚓一声转了起来,花恋来到了家里。她没有按门铃,是因为我事先在聊天中告诉她不要按。
看到我在门口等待,花恋瞪大了眼睛,全身一瞬间僵硬了起来,但很快咬紧嘴唇,迈步走进了屋子。
我用观察的眼神打量着这样的花恋。
即使过了一夜,花恋的表情依然阴沉,眼睛也微微充血。昨天的事情对她的影响显而易见。
另一方面,她脸色苍白得像个死人的样子已经好了很多。
虽然可能只是用化妆掩盖了脸色的不好,但只要她有心情化妆就没问题。
我原本考虑到她可能会哭得一塌煳涂,什么化妆都不做,头发凌乱地过来,所以现在的花恋对我来说并不算坏。
“……我按照你说的来了。你有什么事?”
花恋用低沉的声音,带着挑衅的语气说道。
看来经过一晚上的休息,她恢复了反抗的精力。她肯定在努力思考怎样才能满足我的要求。
她可能觉得如果表现得太软弱,就会越被我利用,所以想尽量用强硬的语气说话。
面对这种可爱得不能称之为反抗的反抗,我心里苦笑。嘛,与其让她变得无精打采,还不如让她这样反抗更容易对付。
我打算一点一点精心扼杀她的反抗,最终让她主动向我求欢。我一边想着这些,一边开口说道。
“叫炮友过来,除了做色情的事情,还有什么别的理由吗?”
说着,我随意地走近花恋,而她警惕地后退了一步,又一步。
然而,她很快就被背后的门挡住了,无路可退。
我迅速拉近与她的距离,将花恋的身体紧紧压在门上,限制了她的动作。
“不要,放开我!”
花恋用左手推开我,右手挥起试图打我的脸。
我伸出左手抓住她的右手腕,右手狠狠地抓住她的下巴,强行让她抬起头。
花恋瞪大眼睛看着我。那一刻,从她身上飘出女孩特有的甜美香气,撩拨着我的鼻子。仅仅这样,我就能感觉到胯下的东西迅速变得坚硬。
眼前是花恋微微湿润的嘴唇。在这种情况下,没有理由犹豫要不要吻她。
“别!不要啊!”
我凑近她的脸,察觉到我的意图的花恋拼命地扭过头,试图逃离我的嘴唇。但我紧紧抓住她的下巴,不让她扭过头去。
紧接着,我和花恋的嘴唇发出声响地重叠在一起。
“嗯咕!嗯,嗯——!”
从重叠的嘴唇间传出了沉闷的悲鸣。
然而,我完全不在意她的呻吟,紧紧抓住试图扭过头的青梅竹马的下巴,尽情地品味着从嘴唇传来的柔软触感。
渐渐地,仅仅将嘴唇压在一起已经不能满足我,于是我用舌头舔舐她的嘴唇,用嘴唇轻咬,执着地品尝着青梅竹马的嘴唇。
这根本不能称之为亲吻,只是纯粹出于欲望侵犯她的嘴唇的凌辱行为。
花恋拼命挣扎着想要逃离我,但她根本无法抵抗一个运动部男生的力量。
接下来的十分钟里,我一直在侵犯着青梅竹马的嘴唇。
【注:这里原文用的是“犯す”,看辞书主要是特指强奸,但这里应该主要是形容亲的很用力】
不仅仅是嘴唇,我还舔了她的脸颊,用舌头在她的颈部游走,咬她的耳垂——总之,我做了所有能想到的事情。
花恋的嘴唇被我的唾液弄得湿漉漉的,从我们嘴唇间流下的口水在彼此的制服上留下了污渍。
看到这一幕,我觉得差不多可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
“张开嘴,伸出舌头”
我当然是想要进行舌头与舌头交缠的深吻。
花恋泪眼朦胧地看着我,紧闭着嘴唇。她无声地表示拒绝,但我当然不会接受这样的回答。
我用右手狠狠抓住她的头发,用力拉扯。
“疼!?”
花恋因为头发被粗暴地抓住而不禁尖叫。
我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害怕的青梅竹马,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图,带着一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表情,战战兢兢地张开了嘴。
看到眼前伸出的粉红色舌头,我喘息着让自己的舌头缠绕上去。
“嗯噗!嗯,咕,嗯嗯!”
从舌尖传来的柔软触感,还有耳边的喘息声。
淫荡的水声在门口回响,我的兴奋情绪不可避免地高涨起来。
被迫进行不愿意的深吻的花恋忍不住缩回舌头,但我追逐着逃跑的舌头,将自己的舌头伸进花恋的口中。
就在那一刻,花恋闭上嘴巴咬住我的舌头,这大概是一种本能的反应。证据就是我几乎没有感到疼痛。
但是,我故意做出严厉的表情,像刚才那样紧紧握住花恋的头发。
于是,花恋痛苦地扭曲着脸,立刻张开嘴巴。
“对、对不起”
在我提出要求之前,花恋就道了歉。
听到这个,我立刻松开了抓住的头发,然后转而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
这时,花恋的表情松了下来,即使我再次伸出舌头,她也没有试图抵抗。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软硬兼施的策略似乎仍然有效。不,或许正因为是这样的状况才这样吧。
无论如何,我分开花恋的嘴唇,将舌头伸入,毫不客气地舔舐着青梅竹马的嘴里。
“嗯,嗯,嗯咕!咂,嘟,啊姆——呀!那、那里,痒……嗯嗯嗯!”
我强行舔着花恋的舌头,用舌尖舔她的牙龈,挠她脸颊的内侧和上颚,还强行把积存的口水灌进她的嘴里。
每次这样,花恋都会做出有趣地反应。
在品尝着青梅竹马的口腔的过程中,我注意到时钟的指针已经指向了七点。
足球部的晨练从七点半开始,从我家到高中需要步行二十多分钟。已经几乎没有多余的时间了。
像水蛭一样紧贴在花恋嘴唇上的我,不情愿地离开了她的嘴唇。
然后,似乎已经到达各种极限的花恋,疲惫地坐在了原地。她的嘴角流着口水,喘着粗气,眼睛茫然地看着空中。
我想自己是不是做得有点过分了,但花恋这种心不在焉的状态对我来说是个好机会。
我脱下了制服裤子,然后脱掉了被前液浸湿的内裤。
本来今天早上只打算亲吻就结束的,但品尝了如此美妙的快感后,没有射精实在是难受。我不知道亲吻会如此刺激我的下体。
话说回来,如果仅仅是亲吻就能让我感觉如此美妙,那么真正的性行为会有多么令人愉悦呢?
说实话,我真想把现在精神恍惚的花恋带到房间里,旷掉早晨的训练和课程,沉浸在性爱中。
但是,如果我这么做,只会招来周围人的怀疑。费尽心思让花恋成为我的炮友,却因为一时的欲望而失去一切,实在太可惜了。现在要忍耐。
我坐在仍然呆呆地瘫坐着的花恋旁边,让青梅竹马的右手握住我的裸露的肉棒。
虽然说让她握住了,但花恋根本没有用力,这更像是用她的手指来帮我自慰。然而,即使如此,已经亢奋到临界点的肉棒达到高潮已经足够了。
我顺便再次堵住花恋的嘴唇,我享受着从嘴唇传来的温暖触感和触碰到肉棒的冰凉手指的感觉,在家门口痛痛快快地射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