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啊 啊 啊 嗯呜 春日君 春日君”
和水纪跑步结束后,我把花恋带到家里的浴室,享受着性爱。
花恋把手放在浴缸边,翘起屁股,我从后面把肉棒插进她的小穴里。
淫荡的抽插声响个不停。
柔软的臀部晃动着。
从臀部的缝隙里露出的紧致菊穴。
每次插入肉棒时,胸前的两只白兔都会剧烈跳动。
然后小穴会紧紧地夹住肉棒,肉壁带来刺激射精的愉悦感。
【注:这里用的是“背中”,看辞书意思就是“背”或者“背后(うしろ)”,感觉有点不合常理,修改了一下】
这种快感,无论经历多少次都不会厌倦。
耳边传来的喘息声也让人舒服。和水纪晨跑后,在和花恋晨浴的性爱中冲洗掉汗水,已经成为这几天早晨的日常。
从刚才不断传来的甜美喘息声来看,花恋似乎也完全接受了这个日常。
总有一天,我也要让水纪像花恋一样,用我的肉棒训练她发出喘息声——我这么想着,回想起今天早上水纪的样子,微微一笑。
从和水纪开始晨跑,到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虽然第一天水纪成功地让我射了出来,但接下来的三天她都没能让我射出精液。
这段时间的经过简要概括如下。
第二天的水纪比第一天更加积极地进行手淫。可能是因为她不想再像第一天那样脱衣服露出内衣。她的羞耻心比对我产生的厌恶感更强烈。
嘛,毕竟在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来的公园里,自己不愿意露出内衣也是理所当然的。
只要用手让我射精,就不用做那些羞耻的事情——水纪肯定是这么想的。
然而,手淫的技术从前一天开始几乎就没有进步过,最后还是没能让我射精。
第三天的水纪,依然积极地进行手淫,但当她意识到我无论过了多久都没有射精的迹象后,无奈地脱下运动裤和运动衫,露出深蓝色的运动内衣。
水纪脸红得像个苹果,害羞地看着我,但她似乎深信不疑这样做的话我就会射出来。
第一天的时候,我在看到水纪露出内衣的同时射精了。对水纪来说,这可能是她认为的必胜法宝。
然而,那天我还是没有射出来。
第一天的那个情景只是因为第一次见到的冲击太大,一旦那种冲击消失,剩下的只是毫无魅力的运动内衣。
比如说,如果水纪主动脱掉内衣露出乳头,或者在内衣上自己揉搓乳房之类的,如果有这样的额外的动作的话,但仅仅让我看到内衣,然后摆出一副“好了,就这样射出来吧”的态度,我的肉棒只会更加萎靡。
水纪对我即使看到她的内衣也没有射精,感到惊讶和困惑,但最后那天时间到了。水纪连续两天都没能让我射精。
正如我多次提到的,这给花恋带来了更多的负担。水纪离开时的表情明显有些焦虑。
然后是第四天。这是今天早上刚刚发生的事。
我和水纪像往常一样晨跑,但仅仅只是跑完步就回家了。我们甚至没有去往常的休息小屋。
水纪跑完步后,一直用一种似乎想说什么的眼神看着我,但我完全没有理会她。也许,水纪为了今天准备了什么,但我甚至没有给她做的机会。
我现在就很期待明天早上,水纪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在思考这些事情的同时,我将注意力转回到花恋身上。
每当我将腰猛烈地撞击花恋的臀部,她那耀眼的白皙背部就会颤抖,如果实般的胸部也会随之跳动。
我放开按住花恋腰部的手,随着水珠四溅,我粗鲁地从后面抓住那跳动的双峰。
然后,我用力将手指深深地插入乳房。
“啊呜呜呜!”
痛苦而又甜蜜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花恋的小穴紧紧地收缩着,屁股左右摇摆着。她看起来既像是想从我身边逃跑,又像是在媚求我给她更多的快感。
我一边揉捏着乳房,一边用指甲轻弹着那粉红色的小突起。
“啊呜”
花恋可爱的喘息声再次震撼着我的耳朵。
我用温柔的声音问着青梅竹马。
“舒服吗,花恋?”
花恋扭动上半身,回头望着我,眉头微蹙,流露出一丝苦涩,然后点了点头。
“舒、舒服……”
“是吗,那这个怎么样?”
我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乳头,像是摩擦一般上下拉动挺立的乳头。
于是,花恋似乎无法忍受在身体中游走的快感,弓起背部,发出尖锐的娇喘声。
“啊啊啊啊! 真的好棒 好棒啊 啊,春日君 再来 再摩擦一下”
花恋罕见地主动要求爱抚。为了满足可爱的炮友的要求,我加快了摩擦乳头的手指动作。当然,在此期间,我也没有忘记用肉棒搅动她的小穴。
花恋一边不停地左右摇晃着脑袋,一边沿着快感的坡道奔向高潮。
“哦 哦 哦 哦 哦 不行了 我要不行了 春日君,我要来了 要来了 要来了 啊啊啊啊!”
花恋无法承受接连涌入的快感,在喘息声中达到了高潮。
最近的花恋即使我什么都不说,也会乖乖地说出她的高潮的事情。这大概是因为我一直告诉她在高潮时要好好说出来的缘故吧。
在她喊出“要来了”的同时,小穴内的褶皱紧紧地缠绕着我的肉棒。
我眯着眼享受着无论经历多少次都不会厌倦的快感,用力捏住了一直在摩擦的青梅竹马的乳头。
紧接着。
“哦哦哦哦哦!”
花恋无法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发出淫荡的呻吟声,再次达到高潮。
我在小穴中感受到更强烈的收缩,仿佛追随着青梅竹马,将精液喷涌而出。
花恋感受到了透过避孕套传来的射精迹象,她的背部抽搐着,颤抖不已。
我俯视着这样的花恋,深深地吐了口气。
从花恋的小穴中抽出肉棒,我坐在浴室地垫上,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同样坐在地垫上喘息的花恋,脸色涨红,伸出手来抚摸我的肉棒。
花恋小心翼翼地取下避孕套,将脸埋在我的裆部,轻轻地亲吻着沾满精液的肉棒。
“嗯……啾 啾 啾啾 啾 舔 舔”
在亲吻了几次肉棒后,花恋用舌头舔着龟头和肉棒,舔去精液。
我抚摸着主动开始清理口交的花恋的头,像是在表扬她似的。然后,花恋张大嘴巴含住了我的肉棒。
“啾 啾 啾 啾 啾啾”
一边用嘴唇摩擦肉棒,一边用舌头舔着尿道口,发出声音吸吮残留在尿道里的精液。这与第一天笨拙的口交完全是两回事。
“呼啊! 哈……哈……春日君的肉棒,今天也非常硬。而且热得像要烫伤一样,精液也非常浓稠……”
花恋一边用发热的脸颊夸赞我的肉棒。
自从在酒店和我做爱以来——或者说自从我和水纪开始早晨跑步以来,花恋变得比以前更加热衷于为我服务。用言语讨好我也是其中之一。
并不是我命令她这么做的。或许,她是想通过主动讨好我来吸引我的注意力,保护水纪吧。
“花恋。”
“啊……”
我叫了花恋的名字,握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仰望。
我看着抬头看我的花恋,她的眼睛似乎被从裆部升起的性臭而显得迷离湿润。
感受到她那身姿散发出无比的诱惑,我忍不住抓住这个青梅竹马的手臂,强势地将她拉入怀中。
然后,毫不犹豫地吻上了那双刚刚还含着我肉棒的嘴。
“啊……嗯 啾 啾 啾啾 舔 舔 嗯,春日君……”
“嗯,啾……喝下去,花恋。”
我一边缠绕着舌头,一边将唾液流入她的嘴里。花恋毫不犹豫地咕噜咕噜地咽下了我的唾液。
等花恋喝完唾液,我要求她也做同样的事情。
“花恋也来。”
在我的鼓励下,花恋害羞地模仿我,将唾液流入我的嘴里。
我尝着青梅竹马的唾液,津津有味地喝下,然后立刻重新开始深吻。
我们舌头之间黏煳煳地缠绕着,当呼吸变得困难时,我们分开嘴唇,调整呼吸,然后再次缠绕舌头。
就这样不知疲倦地继续着,某次亲吻后,花恋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张开嘴说道。
“……啊! 对,对了,春日君,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商量?什么事?”
我一边抱着花恋的身体,一边问道。花恋显得有些困扰,眉头紧锁。
“昨天晚上,爸爸提议下周一全家一起出去吃饭。所以……”
周一是足球部休息日。而且,那天也是我和花恋约好再去酒店,不用避孕套做爱的日子。
看来花恋的父亲突然插入了这个计划。
我在脑海中想象着花恋父亲的脸,轻轻叹了口气。叔叔也是,就算是周一也不用安排计划吧。
不过,既然花恋作为足球部的经理在周末也要外出,家庭出游的日子只能安排在周一这个社团休息日,也是没办法的事。
“明白了。那我们就把无套做爱改到别的日子吧。”
我这么说后,花恋的表情显得如释重负。
“谢谢你。对不起,明明你先约好了。爸爸居然在不问我的计划的情况下就预定了餐厅。妈妈倒是说如果有别的约定,可以优先考虑那边……”
“要是你拒绝了,叔叔一定会受打击而卧床不起吧。”
想起溺爱女儿的花恋父亲的脸,我轻轻笑了笑。
说实话,计划的延期让我感到遗憾。但是,我并不想妨碍家庭团聚。
这并不是因为良心受到谴责之类的原因。
正如前面所说,到目前为止,花恋一直顺从地听从我。
然而,她内心肯定还是有所顾虑的。
在这种情况下,妨碍她和家人相处的时间,植入不必要的不满,实在是愚蠢之举。
——再说了,如果花恋没空,我可以找另一个炮友去酒店。
我一边这么想,一边告诉了花恋。
“我可不是那么无趣,要去破坏家庭团聚。放心去吧。不过——”
我把搂着花恋背后的手移到她的屁股上,肆意揉捏着她的屁股。
花恋在我怀里微微颤抖,我靠近她的耳朵,轻咬着耳垂低声说道。
“延期的时间越长,性爱就越激烈哦。你要有心理准备,明白吗?”
“啊……好,好的”
花恋脸红得像个苹果,点了点头。听到这个回答,我很满意,再次将我的嘴重叠在青梅竹马粉嫩的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