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危局

密集雨线如千万根钢针穿透雾霭,山道旁青岩上不断有银屑炸开。

轰然雷鸣中,妇人自雨幕穿出,伴着急促的“哒哒”声快速奔过,只留下一道曲线毕露的背影。

暴雨的到来并非没有预兆,但杨仪敏在雨势初起时耽搁了一阵,加上距离山顶仍有一截,等她扑进挂有“莲花寺”牌匾的古旧门槛,除了一头短发用帆布包挡着只是微湿,其他部位都被浇了个通透。

寺庙门檐遮住头顶的倾盆,身后犹有淌成瀑面的雨帘,水淋淋的脖颈下面,真丝长裙几乎变成了一件贴身的小衣。

领口被浸到变形,玲珑锁骨下露出大片雪白,胸前悬坠的饱满呼之欲出,被一道泛着水光的深沟隔开。

裙裾受雨水拽扯垂至脚边,原本深色的面料竟有了黑丝的质感,两条浑圆大腿在其间若隐若现。

如此形象甫一出现便引得寺内一阵骚动,正对面大殿门口扎堆避雨的香客齐刷刷转头盯住她,在其中占了大多数的男人们的目光尤其露骨,刀子一般直戳她的要害。

杨仪敏用帆布包挡住胸口,咬牙冲进寺院,一道道灼热的视线便跟着她移动,雨点再度临身,保护许久的短发终究也被浇透,冷意直沁骨髓,股间却烫得惊人。

她硬着头皮钻过人群,靠到殿内一根立柱旁,借双人合抱的柱身隔断大半目光,但仍有不少视线隐晦地飘来。

其中一道尤为恶心,像一把蘸了油的刷子,从她挂着水珠的纤白脖颈到脚踝来回刷个不停,可当她抬头去寻,视线却瞬间消失无踪,而只要她低头,被人凝视的感觉又再次出现。

杨仪敏被盯得一阵恶寒,只得挪动双腿将自己藏进立柱后面的阴影中,待疲痛稍稍缓解,身体的不适终于一股脑涌上来。

湿透的长裙紧紧吸附在身上,像第二层皮肤一样拽都拽不开,眼睛里不知进了汗还是雨,又酸又涩,睁着都费劲。

胸衣钢圈勒进肉里,乳根被磨得生疼,下体更是像被泡在了凉水中,贴在内裤里的卫生巾像个黑洞,身体产生的微薄热量转眼便被吸得一干二净。

若只是如此她还能忍耐,最要命的是卫生巾内部满胀的雨水将吸收层撑成了一个凸面,正死死挤在她的私处间,于山路上奔跑时注意力全在别处尚不觉得,此刻却磨得她浑身难受。

原本微不足道的分量现在也成了负担,杨仪敏感觉裆里像揣了块铁,稍不留神内裤就要顺着大腿从中间被扯下来。

她不自觉地将手伸进包内,又在下一秒幡然醒悟一一帆布包的防水性能算得上不错,但被她顶在头上淋了许久,里面估计也和身上这件长裙一样,早就湿透了。

果然,指尖触碰到的卫生巾一条条像吃胀了肚皮的大虫子,稍一按压便涸出水来,倒是意外摸到一条半干的内裤令她惊喜,可侧头看了看四周的男女,又不禁有些迟疑。

人太多了……

在这里别说是把内裤脱下来,单单撩起裙摆都有可能被人看见。

得另找个地方。

她探出脑袋环视一周,忽然想起方才朝着正殿疾奔时有经过一间偏殿,朱门紧闭,窗户黑洞洞的,里面应该没有人。

于是深吸一口气后迈出蔽身的立柱,挤出人群站到殿外的房檐下。

凄风苦雨中,整座寺庙呈现出一种灰沉的色调。

殿前一尊四足的圆鼎内,几炷高香早被浇灭,七歪八扭地躺倒在鼎边,一旁槐树上悬挂的许愿红绳随风甩摆,不少已掉到地上,浸在水中与翻涌的泥泞滚在一起,竟显出几分悲凉。

身后阴魂不散的视线又一次盯住她,毒蛇般直往臀缝里钻,杨仪敏皱了皱眉,径直跃入雨中,顶着风雨冲到偏殿门前。

瞧来古旧的木门似是经常保养,推门的过程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她跨过门槛却并未关门,借着外部涌入的微光慢慢步入其中。

偏殿内静得可怕,雨声渐渐拉远后只剩清晰的脚步声回荡。

檀香混着霉味扑面而来,昏沉的光线中,两排罗汉分列两侧,或立或卧,或喜或怒,乖戾的姿态让人不由得绷紧神经。

正前方不知供着哪一尊佛,供桌上香炉里三柱未燃尽的香尖上冒着袅袅青烟,两点烛火在穿堂风中摇曳,晃得佛像面容明暗不定,只依稀看见那双微垂的佛眸似乎泛着水光,正饱含悲悯地望着她。

杨仪敏小心翼翼走至近前,双手合十道了声歉,再一次环顾四周后迈开双腿,绕向佛像的背面。

于佛像背后站定的瞬间,殿外雨声都消失不见,大佛宽阔的背部好像一层坚实的屏障,让她久违地感到心安。

杨仪敏闭目喘了几下,侧转身子将裙摆卷至腰间,斜靠着佛像一手抓住裙摆,另一只手勾住胯间已被浸成半透明的内裤轻轻下捋。

“嗯……”

内裤缓缓褪下,一轮形如满月的圆腚渐渐显露出来,中心鼓胀到极点的卫生巾跟着下坠,那股与下阴磨擦持续产生的细微酥麻却猝然强烈,让她不由得轻吟出声。

自面包车上下来的那一刻起,杨仪敏心里就憋着一股火,这不单指受人轻薄的委屈,更多是体内被撩拨到丞待喷薄却无处发泄的欲火。

之后在山道上虽说抽搐到险些站不稳脚,但那种被冷水强行刺激到极限的生理性痉挛并不能真正满足她,高潮消退后她反而感觉愈加烦闷。

她的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被每日食弄,也越来越难以抵抗渐趋频繁的欢愉,偶尔未抵云端,竟失魂落魄般沮丧……

杨仪敏轻叹一口气,叉开腿整理了一下下身凌乱的毛发,接着弯腰继续去脱挂在膝弯的内裤。

狭仄空间里妇人纤柔的腰肢逐渐下折,与之连接的一轮丰硕交替升起,昏暗中细嫩的臀肉白得发光。

内裤滑至脚踝,两个臀瓣便似河蚌般渐渐张开,露出极深处一朵褶皱密集的浅色菊蕊,双脚轮流抬起,内裤被一只素手拈着徐徐升空,股间半截水润的鲜红一闪即逝。

就在这时,一道喉结滚动的声音在她身后炸开。

杨仪敏猛地浑身一抖,双眸刚刚瞪大,两只手臂已然环住腰腹,裸露的臀部被某个坚硬如铁的东西抵住,脑侧响起熟悉又恶心的油腻嗓音:

“妹子,你这是……在干啥?”

…………

“我当然是在检查。”

厕所隔间内,大炮举着飞机杯仔细查看,一边回答眼镜的问题。

他的语气漫不经心,皱在一起的五官里满是不屑,胯间已经直挺的肉棒却胀得发紫,形如蛇首的尖锐龟头前端正在渗出点点腺液。

“有啥可检查的,我绝对洗干净了………………”

眼镜小声嘟囔,身子后倾将木门顶开一道缝隙一一大炮的加入让本就不大的隔间更显逼仄,他实在挤得慌。

“没说这个。”大炮将飞机杯平端到腰间,看着只比肉棒短了少许的杯身,若有所思道:“是比原来长了点。”

“噢……”眼镜明白过来:“说了被你操变形了。”

“确定还能使吧?别用一半给我鸡巴卡里头出不来,那可遭老罪了!”

“你放心!除了长度有点变化,其他地方跟原来一个样!要非说还有什么不一样的,那就是它……”眼镜想了一阵,略显迟疑地接着道:“……更骚了。”

“更骚了?”大炮疑惑道。

“插进去以后扭得更厉害,水也比原来多,即使不碰它,只是放一会儿,这地方……”眼镜指着飞机杯底部入口处的一圈晶莹道:“也会自己出水。”

这番解释似是触到某些露骨的记忆,他用力咽了口唾沫,继续总结道:“好处是不用再润滑,容易滑出来是你不够长。”

大炮挺了挺跨,那根狰狞如恶龙的肉棒便跟着上下舞动,中段肉瘤般巨大的凸起仿佛发出沉重的破风声,带动末端的龟头大幅摇晃,几次撞到上方与之平行的飞机杯的最顶端。

待到肉棒晃动渐止,他用龟头抵住那处水光激滟的洞口,肆意笑道:“水变多了也不能算它骚,应该说……它是被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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