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华像是接受一切般躺在床上。
她身上只戴着眼镜,双手放在肚子上,立起单膝,闭着眼睛。那副模样看起来很放松,但仔细一看,她却微微地颤抖着。
她果然很害怕吧。我明白这一点后,便知道紧张的不只有自己,因此稍微有了余裕。
(必须先弄湿才行吧?)
在色情漫画中登场的女生,稍微碰一下就会湿得一塌糊涂,但现实应该不是如此吧。
不过,据说第一次会很痛,因此在插入前先做前戏应该比较好吧。
宅人这么思考,爬上了她躺着的同一张床。
这与他房间的特大双人床不同,姐妹房间的床是标准尺寸,宅人一爬上去,床便发出了嘎吱声。
(呃,首先果然要接吻吧?)
当宅人思考着这种事时,便明白他脑中的性爱理想是恩爱的性爱吧。
然而,冬华并非喜欢宅人才接受性爱,因此前提便相差甚远。
不过,这种时候就别管那么多了吧。
宅人像陪睡般躺在冬华身旁,从亲吻到亲吻脖子,再移动到乳沟与乳头。
这是成人视频与好莱坞电影中床戏的固定流程,基础很重要,这并没有错。
如果女方对男方有好感,身体的反应也会不同吧,但冬华虽然决定接受性行为,却对宅人没有好感。
她当然不觉得被摸很舒服,只是默默地接受宅人的爱抚。
宅人则因为冬华与色情视频不同,不会发出娇喘或舒服的反应而感到焦急,心想果然是因为自己技术不好吧。
从旁看来,宅人戴套做前戏的模样很蠢,明明在插入前戴上就好,却搞错了时机。
不过,那也是因为冬华这么说,她也不知道时机,所以嘲笑她就太可怜了。
总之,两人都是第一次,所以某种程度上会笨拙也是理所当然。
“呼、呼嘻,冬、冬华,这样可以吗?我、我已经想插进去了。”
对宅人来说,光是能摸到裸体美少女,肉棒就一直勃起着。不如说忍耐汁分泌得太多,套子都快掉下来了。已经想快点插进去。
“我不知道。特别是我的身体有没有准备好,我也不太清楚,但学长想插进来的话,插进来也没关系哦”
冬华的反应始终很平淡,但呼吸稍微有些急促。虽然没有因为胸部有感觉而洪水泛滥,但胸部和乳头被玩弄,似乎也不是毫无感觉。
虽然没有感受到女性的愉悦,也没有湿,但冬华本人允许了可以插入。
宅人对此感到高兴,虽然想马上插进去,但对这么爽快地允许和自己做爱的冬华只有感谢,不想让她感到疼痛的心情高涨。
“嗯,虽然想插进去,但再湿一点比较好吧,冬华,把腿张开。我来舔你的小穴,嘟呼呼呼呼”
“……我刚从学校回来,还没洗澡,很脏的”
“但是这样下去的话会很痛的。就算没有感觉,只要涂上唾液的话,应该会稍微润滑一点……”
就算没有洗澡,但冬华是这样的美少女,我舔她的小穴也不会有任何抵触。而且想尽可能减少她的负担的想法也不是谎言。
是感受到了我的心情吗?
她说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拒绝的话可能有点失礼呢……”,然后立起双腿,有些顾虑地在宅人的面前张开了双腿。
我将脸夹进张开的纤细大腿之间,以极近距离靠近冬华的股间。
在极近距离看到的冬华的重要部位,没有像无码色情视频中出现的成年女性那样使用过的感觉,阴毛也很稀疏,颜色也很漂亮。
味道也不怎么让人在意。
虽然不是像萝莉漫画中的少女那样光滑的阴部,但阴唇还没有那么发达。
我用双手的拇指打开那条裂缝,可以看到粉红色的皱褶深处的入口。那个入口确实有冬华的处女证明。
嗯,也是啊,毕竟才高一……
如果是玩弄男人的婊子的话,初中时就会到处乱搞了吧,但冬华明显不是那种类型。她本人也说这是第一次,这证明了她没有说谎。
我现在就要侵犯她的处女了啊……
我心中涌起些许罪恶感与兴奋,以及对其他喜欢冬华的男生的优越感。宅人以祈祷般的心情,全神贯注地舔着眼前的粉红色小穴。
他用厚唇吸吮着小穴,伸出舌头沿着裂缝舔舐,冬华的呼吸似乎变得有些急促。
“……唔……嗯……”她发出压抑的微弱声音。
宅人受到这微弱声音的鼓舞,更加卖力地舔舐。
在这一连串动作中,当他的舌尖碰到裂缝上方的突起时,冬华的腰便痉挛似地颤抖了一下,这与视频中的反应相同。
(她、她该不会是很有感觉吧!?)
宅人着迷地舔着同一个地方,每当他这么做时,冬华便会颤抖一下,令他更加着迷。
“黑、黑井学长!已、已经可以了,已经可以了啦!”
冬华按住我贴在她股间的头,发出急切的声音,宅人这才回过神来。
“哈啊,哈啊……抱歉,一不小心就入迷了,呜呼”
我第一次听到冬华发出这样的声音,她平时的扑克脸也崩塌了,眼睛也变得湿润,明显是因为宅人的舔阴而感受到了某种刺激,但我可能做得有点过火了,现在正在反省。
冬华的性器也因为宅人的口水变得湿漉漉的,但不管怎么看,这湿漉漉的程度都不像是只有唾液,虽然不知道是得到了快感还是单纯的生理反射,但冬华的小穴确实分泌出了某种粘液。
“我觉得已经可以了……那个……请吧”
她说了“请吧”。
也就是说,她对宅人说了“请插进来吧”。
不,虽然可能没有那么甜蜜的感觉,但确实是冬华主动邀请我插入的台词。虽然可能不是那么积极,但至少是允许我插入她小穴的话。
“嗯,那……我插进去了哦?”
宅人把身体挤进冬华的大腿之间,摆出腰和腰紧贴在一起的姿势,也就是所谓的正常位。
宅人把带着套套的肉棒对准冬华紧闭的小穴,一边用前端沿着小缝上下移动,一边慢慢把体重压上去。
然而冬华的小穴入口很窄,还没有允许过任何男性器的入侵,再加上宅人技术不好,怎么也插不进去。
而且在这么做的时候,长时间戴在肉棒上的套套松了,滑溜溜地滑了下来。
恐怕是因为大量分泌的忍耐汁的缘故。
“啊,可恶……掉了,我换个新的……”
越是着急就越做不好,之前顺利戴上的套套,这次却怎么也戴不好。
肉棒已经硬邦邦地勃起了,忍耐汁也分泌了很多,明明就这样做的话应该能顺利插进去的……。
再不快点的话,冬华好不容易变得湿漉漉的小穴就要干了,我也有这样的焦虑。
“怎么了?”
冬华注意到我的举动变得奇怪,这样问道。
我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向冬华请求道。
“套套掉了,新的也戴不好。我想射在外面,可以就这样做吗?”
我猜冬华的回复不是说不行,就是理解自己没有反抗的立场而哭着入睡。但冬华的回复却不是这两种,而是准备了第三个选项。
“我本来打算之后自己个人进口的……”
她这样说着,举出了一个我所不知道的药名。
“如果3天内能拿到西格玛菲法利尔的话就可以”。
“西格玛……什么?”
“西格玛菲法利尔,这是美国从以前开始就为了救济性犯罪受害者而使用的避孕药,现在一般被当作套套的替代品使用”。
看来她所说的西格玛菲法利尔,是即使在小穴内射精,只要在72小时内服用就能几乎完全防止非意愿性怀孕的避孕药。
主要是美国为了防止性犯罪受害者非意愿性怀孕而开的药,最近日本也批准了。
但日本的认知度还很低,一般的药店没有卖。
在日本要买到的话需要医生处方。
“日本也批准了这种药吗?那我应该能弄到手”
这不是我当场编的,资产家里面也有很多医生。
我认识几个这样的医生。
比如综合医院的院长,他年轻的时候好像特别喜欢玩,特别喜欢这种话题。
这种药在国外被当作套套的替代品,如果在日本国内也批准了的话,他应该会乐意给我吧。
虽然到时候可能会被他揶揄说“喂喂,你想让谁怀孕啊?”之类的……
“那好吧,不用也行。但相对的,你一定要射在外面”
“嗯,交给我吧!”
(真的假的……)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知道这种药,但没想到她竟然允许我直接插入。
我将没有戴任何东西,沾满预射液的阴茎顶端再次贴在她的入口处,像刚才一样上下移动,同时将体重压了上去。
明明只有0.1mm,但阴茎感受到的触感却比刚才要强烈得多。
她的女性器官的温度、摩擦和润滑等信息都真实地传了过来,让我隐约明白阴茎的顶端该插进哪里。
我将阴茎顶端抵在稍微凹陷的地方,也就是我推测是入口的地方,然后将体重压了上去,龟头便逐渐埋入了乍看之下无法插入的狭窄入口。
“啊……唔……好痛……”
同时,刚才还很平静的冬华痛苦地皱起脸,口中发出无法忍耐痛苦的呻吟,与呼吸一同流泻而出,我感受到她的腹肌绷紧了。
“冬华,你没事吧?”
“我……没事……唔……唔、大家都说……第一次都会痛……”
她话说到一半,我便感到阴茎顶端似乎穿过了某种东西,一口气将半根阴茎插入了冬华的体内。她倒抽一口气,眼角泛出泪水。
刚才的感觉恐怕就是贯穿处女膜的感觉吧,与其说是贯穿,不如说是撕裂或扯碎……就是那种触感。
也就是说,我这样就脱离处男了吗?
还是说要射精才算呢?
“啊……唔……呼、呼……我、我没事,呼……可以动了哦……”
我心想她真的没事吗?
又因为自己夺走了冬华这种美少女的贞操而感到喜悦,以及狭窄肉壁紧紧勒住阴茎所带来的快感,使得我的情绪几乎要失控了。
不过,当我照她所说地更加压上体重后,我的阴茎便顺势逐渐没入冬华的体内,终于连根部都完全埋入了。
“呼!……呼!……”
冬华为了缓和疼痛,反复着过度呼吸般的呼吸,每当她稍微抬起上半身大口吸气时,乳房下方的肋骨便会浮现出来。
我暂时观察着她的状况,不久后,她的疼痛似乎缓和了,呼吸也变得平稳,她拿下眼镜,用手背擦拭泪水,望着我说“对不起,我已经没事了”。
虽然不可能没事,但一直这样不动的话,永远都无法结束。我为了不带给双眼通红、忍耐着疼痛的冬华负担,缓缓地小幅摆动腰部。
我松弛的腹部赘肉摇晃着,每当腰部前后摆动时,阴茎便会前后移动几公分。
老实说,光是这样就让我觉得仿佛升天了,这与自慰截然不同,虽然手交与大腿性交也很舒服,但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而且对方还是冬华这种又漂亮又聪明的美少女,她还把处女献给了我。
虽然我因为这是威胁的结果而感到歉疚,但她最后毫无疑问是基于自己的意志与我发生关系。
我原本以为自己会是处男之身结束一生,所以这让我舒服又感动到快哭出来了。
冬华或许注意到我有所顾虑的动作,对我说“你可以再用力一点……”。
到底是怎样啦,她到底想让我多开心啊?这样不就像是我们真的在恩爱性交吗?
以冬华的个性,这或许也是为了笼络我,让我爽快地掏钱的计划性行动。
不过,就算是以金钱援助为交换条件的性交,她对我采取这种态度的话,我也会喜欢上她吧?
毕竟男人都是笨蛋,而我对这种事又毫无免疫力。
“好,那我就再激烈一点了哦。”
我用手抓住张开双腿的冬华膝盖后方,将体重往前压。
冬华的臀部便稍微抬了起来,使我们结合得更加紧密。
我以这个姿势将体重往前压,比之前稍微激烈地摆动腰部。
虽然每次的移动量只有几厘米,但还是反复地将半截阴茎拔出再插入到最深处。这样在狭窄的阴道内,龟头被肉壁摩擦刺激,感觉非常舒服。
“哈啊,哈啊,噗,噗嘻,好……好舒服”
而且还是无套性交,肌肤与肌肤直接摩擦的快感直接传达到大脑,令人感到无比的快感。
“呜……咕……嗯!……哈啊……嗯!”
冬华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不少,但看她的表情,肯定还是感到疼痛。即便如此她还是拼命忍耐,接受阴茎的样子非常惹人怜爱。
“冬,冬华……我快要射精了!”
“好,好的……”
一瞬间,我脑中闪过直接射在她阴道内的欲望。反正她会吃避孕药,而且我们是未婚夫妻,就算让她怀孕,我负起责任就好。
但我一开始就说好要射在外面,冬华也是以此为条件才同意无套性交的。就算她无法反抗,我也不该违背约定。
“啊,咕……呜呜……射了!!!”
射精的瞬间,宅人将阴茎拔出,在冬华的肚子上射精。
我从未体验过这种快感,无套性交的射精量是至今为止最多的一次,大量的精液喷射在冬华纤细的腰肢上,白浊液积在肚脐的凹陷处,溢出的精液则沿着侧腹滴落至床铺。
“呼……呼……结束了哦,冬华,你没事吧!?”
“呼……呼……呼……”
激烈运动的我气喘吁吁,第一次性交被我抽插身体的冬华也气喘吁吁。
我告知她已经结束,并感谢她让我射精后,她便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望着我,接着不知为何地微微一笑。
冬华用手摸了摸我射在她肚子上的精液,看着沾在手指上的大量精液,悄声低喃“你有好好地射在外面呢,谢谢你……话说你射了好多呢……”。
宅人听到这句话后,感觉胸口被狠狠地击中了。
听到“你射了好多呢”这种话,我感觉快要失去理智了。
为了掩饰这一点,我催促冬华去洗澡,冬华摇摇晃晃地走向一楼后,我看着床上的惨状抱头苦恼。
帮佣明天上午才会来,到时为止都不能使用这张床了。
就这样,宅人总算和冬华一起从处男毕业了,佐仓冬华被名为黑井宅人的恶心肥宅侵犯而失去了处女。
但冬华并未因此而沮丧或哭喊,而是淡然地接受了事实。
此时,佐仓冬华的姐姐・夏美正悠哉地在卡拉OK欢唱,她丝毫没有想过心爱的妹妹正遭逢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