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安静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空气里弥漫着面包的香气,按理说应该是一个寻常的早晨,但气氛变了。
书砚比平时更沉默,坐在餐桌前,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慢条斯理地吃着麦片。
他的动作很慢,似乎每一口都在细细咀嚼,却没说一句话。
这很不寻常。
我坐在对面,咬了一口烤得酥脆的面包,试图维持自然,然而……他的沉默,让我有种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昨晚,他站在门外多久了?
他……听到了多少?
我试探性地开口:“昨晚睡得好吗?”
话一出口,我立刻察觉到自己的语气有点过于随意与试探,但现在反悔已经来不及了。
书砚终于抬头,视线直直地落在我身上。
他的眼神很深,像是沉入了无底的海洋,幽暗得让人无法读懂。
“……你觉得呢?”
我指尖微微僵住,心跳也跟着乱了一拍。
这是一场无声的对峙。
他知道了。
这个认知让我的大脑瞬间运转起来,试图找回掌控权,试图回到我熟悉的“游戏规则”里。
我勾起嘴角,试图化解尴尬:“怎么?该不会是做了什么不干不净的梦,才让你睡不好?”
书砚低笑了一声,视线落在咖啡杯上,指尖轻轻敲了敲杯沿:“梦……?”
他的语气拖得有些长,带着点意味深长的懒散。
“如果是梦的话,应该会好受点。”
我的背脊瞬间一僵。
什么意思?
我看着他,试图从他的表情里读出什么,但他的神色依旧淡然,彷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但我知道,不是的。
这个男人……开始反击了。
他突然放下手中的汤匙,站起身来,伸展了一下手臂,精壮的腰线与人鱼线若隐若现地露出来,像是不经意,却又带着刻意的引导。
我的目光停在他的腹部,才意识到自己的视线开始失控,急忙移开。
“我去洗澡了。”
书砚语气淡淡的,彷佛只是个再正常不过的日常对话。
然而,当他经过我身边时,步伐却突然慢了下来,身体贴近我的侧脸,低下头,在我耳边低语:“你要一起吗?”
轰我大脑一片空白,指尖无意识地握紧了面包,心跳骤然加快,血液疯狂涌上脸颊。
这是……什么意思?
他没有等我回答,转身走进浴室,但他没有关门。
门,只是半掩着。
我瞪大了眼,视线落在那道半敞开的门缝上,隐约透出的热气慢慢地氤氲开来,水声响起,雾气开始弥漫到客厅……
他在……报复我?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
这根本不是无心的试探。
这是一场“针锋相对”的较量。
我吞了吞口水,觉得嘴里的面包干得难以下咽,强迫自己转开视线,假装不在意,但我清楚地知道,这场游戏,已经被他扭转了方向。
这次,我好像真的玩火自焚了。
清晨的阳光落在餐桌上,空气里飘散着淡淡的面包香气,与昨晚残留在脑海里的画面形成了强烈对比。
她坐在对面,侧着头咬着面包,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真的没发生过吗?
我握着汤匙,动作依旧缓慢,目光落在咖啡杯里翻腾的黑色液体,强迫自己忽略身体里某种燥热的不安感。
昨晚,她又这样折磨我了。
她的声音、她的喘息、她在房间里的那些动静——她以为自己藏得很好,以为半掩着的门不会引起怀疑,可她没发现的是,她的演技根本拙劣得不堪一击。
她想挑衅我。
她想玩这场“谁先失控谁就输”的游戏。
但现在,换我来主导了。
“昨晚睡得好吗?”
她的声音不轻不重地响起,语气自然得像是随口一问,然而,我清楚地知道,她想试探什么。
我抬头,目光直直锁住她,“……你觉得呢?”
她的手微微一顿,指尖扣住面包边缘,却很快地掩饰过去,轻笑:“怎么?该不会是做了什么不干不净的梦,才让你睡不好?”
她总是这样,即使开始心虚,也还是嘴硬,像是逗弄猎物的狐狸,明明自己已经在劣势,却仍然不肯示弱。
我轻轻地笑了,“梦……?”
这一次,我没有闪躲,没有回避,而是让自己的目光毫不掩饰地扫过她的锁骨,顺着领口的弧度往下,慢条斯理地勾起唇角。
“如果只是梦的话,应该会好受点。”
她瞬间怔住,像是没想到我会这样说。
好受点?
她应该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昨晚的她,放纵得过头了,以为自己还能掌控这场游戏,却没发现——她早就让我侵入她的世界。
我知道,她昨晚喊了谁的名字。
也知道,她的身体正在为谁颤抖。
这次,轮到她无法全身而退了。
我放下汤匙,慢条斯理地起身,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伸展了一下手臂。
“我去洗澡了。”
语气轻描淡写,没有多余的情绪,但我知道她正在盯着我——尤其是当我举起手,露出结实的腰线与人鱼线时。
视线灼热,却极力掩饰着。
这让我忍不住想笑。
她是不是没发现?
过去每一次,都是她在撩弄我,让我在她面前忍耐,在她面前压抑,可现在……
该换她来体验这种感觉了。
经过她身旁时,我刻意放慢脚步,弯下腰,嘴唇几乎擦过她的耳廓,声音低得像是一阵轻柔的电流:“你要一起吗?”
她的手指猛地握紧,整个人都僵住了。
多么熟悉的反应。
这不就是她过去几个月来,一直想让我露出的神情吗?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她现在才是被狩猎的那一方。
我没有等她回答,转身进了浴室,却故意没有关门,让门缝微微敞开,让外头的她清楚地看到里头氤氲的热气开始蔓延开来。
水流声落下,雾气缓缓溢出,这场报复才刚刚开始。
她以为我会忍耐?
不,我会让她尝尝被“折磨”的滋味,让她明白,这场游戏,应该由谁来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