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微暖的光线落在肌肤上,让我缓缓从深沉的睡眠中醒来。

昨晚的记忆像是潮水般涌上脑海,让我瞬间睁开眼,脑中一片混乱。

我昨天……做了什么?

指尖轻轻触碰到微微发酸的腰部,身体还残留着昨晚过度欢爱后的余韵,双腿间传来隐隐作痛的感觉,让我不禁回想起那些令人喘不过气的画面我醉醺醺地走进客厅,书砚坐在沙发上,拿着一本书,眉头微蹙地看着我。

“你怎么还没睡?”他语气淡淡的,却压不住眼底的探究。

我倚着门框,眼神朦胧,轻笑道:“按摩棒没电了,书砚,你的可以借我用一下吗?”

他当场僵住,手上的书啪地合上,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错愕又不知所措。

“你在说什么?”

我一步步靠近,感觉到他的身体明显紧绷,像是努力忍耐着什么。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场游戏已经进行到白热化阶段,这一次,我想看看他能忍耐到什么程度。

“可彤……别闹了。”他低声警告,语气里带着浓烈的压抑。

我轻轻地笑,指尖顺着他的手臂往上滑,最后停在他的胸膛上,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

他咬牙,喉结微动,像是在做最后的理智挣扎。

但我没有给他时间思考,我缓缓地坐上他的腿,双腿跨坐在他身上,胸口若有似无地蹭过他的衣服,明显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混乱。

“可彤……”

他的声音哑得不象话,双手死死抓住沙发扶手,指节发白,眼底暗潮汹涌,像是快要失控。

“不想吗?”我歪着头,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意,手掌沿着他的腹肌向下,试探性地碰触着他的欲望。

他颤抖了一下,终于……失去了所有理智。

“你自找的。”

他低头含住我的锁骨,轻轻地咬了一下,烫热的舌尖顺着皮肤滑过,激起阵阵酥麻的颤抖感。

话音未落,他已经受不了似地将我扯入怀里,翻身将我压在沙发上,目光深沉得像要将我吞噬。

“可彤,这可是你自找的。”

下一秒,他俯身吻住我,舌尖强势地侵略,毫无喘息的空间。

我还没来得及调整气息,双腿已被他分开,滚烫的炙热贴着我的敏感处,呼吸交缠,浓烈的情欲在空气中弥漫。

他直接贯穿了我,让我骤然颤抖,身体微微弓起,指尖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咬住唇压抑住即将溢出的呻吟。

“哈啊……书砚……”

他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猛烈,像是要让我完全臣服于他掌控之下。

沙发上的摆放早已凌乱不堪,气息交缠,昏黄的灯光下,他的身体紧贴着我,手指沿着我的曲线来回抚弄,指尖所到之处皆掀起战栗般的颤抖。

我被他撞得几乎语无伦次,抓住他的手臂,意识恍惚地说:“我还要……”

他笑得低哑,身体却猛地往深处挺入,低语在我耳边:“还没结束。”他突然将我翻身,压在沙发上,从身后进入。

这种姿势更深,我只能无助地攀住沙发扶手,感受到他的进攻一次次地抵达最敏感的地方,撞击着让人忍不住颤抖的深处。

“你还有力气吗?”他低声问,手掌顺着我的背滑下,扶住我的腰,让我的臀部微微抬高,让每一次冲撞都更加毫无阻碍地深入。

“哈啊……书砚……”我忍不住颤抖地呻吟出声,眼眶微微泛红,情绪与快感交织成一股难以压抑的渴望。

最后的一次冲刺,像是点燃了身体里所有的热度,将我们一同带往极致的颤栗巅峰。

我们同时达到了顶点,彼此紧贴着,身体轻微地颤抖着,在这场情欲的狂潮中完全沉沦。

隔天早晨,我醒来时,床边已经没有人了。

回忆起昨晚的疯狂,我忍不住抬手遮住自己的脸,指尖还能感受到身体残留的余韵,双腿间的酥麻让我无法忽视这一夜的激烈程度。

“该死……”

我低咒了一声,翻身躺平,看着天花板,脑袋还是一片混乱。

书砚已经起床了吗?他怎么想的?会不会觉得我们的关系变得麻烦?

如果现在出房门,他会怎么对我?会不会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我深吸一口气,裹着浴袍走出房间,然而书砚已经坐在餐桌前,低头喝着咖啡,侧脸线条冷静而疏离,像是在刻意掩饰什么。

我嘴角微微上扬,故意打破沉默:“怎么?你该不会是第一次吧?”

他的动作一顿,耳根瞬间泛红,却依旧故作镇定:“你……醒了?”

“你脸红什么?该不会真的以为我要对你负责吧?”

我语气轻快,装作若无其事地坐下,随手拿起面包,语气慵懒:“炮友嘛,有需求不用自己解决,门都没关。”

书砚的眼神瞬间沉了下来,手指收紧,骨节泛白,明显是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你说什么?”

我抬起眼,对上他的视线,笑得轻佻:“炮友啊,书砚,这不就是我们的关系吗?”

清晨的光线透过窗帘洒进房间,落在凌乱的床铺上,映照着她睡得安稳的脸。

昨晚,我彻底失控了。

她躺在我怀里,一次次攀上巅峰,哭着求饶,却又在我的亲吻下沉溺。

她的指尖在我背上留下淡淡的红痕,我的体温还残留在她的肌肤上。

这一切,真实得不象话。

我低头看着她,心脏剧烈地跳动,胸口的闷热感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们的关系,已经回不去了。

我轻手轻脚地起身,走进浴室,冷水冲刷在肌肤上,试图让我冷静下来。

这不是我计画中的结果。

原本,我想让她尝尝自己挑起的火焰,让她知道自己玩不起。

但最后……我却是输得最惨的那个。

昨晚,她喊着我的名字,疯狂地迎合我,每一声喘息都像是在撩拨我的心脏。

她的身体贴合着我,像是专为我而生,她的所有反应,都在告诉我她是我的。

但她真的这么想吗?

如果她醒来后,又把这一切当作游戏呢?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胸口莫名的情绪,穿上衣服走出房间。

我需要时间冷静一下,至少……在她醒来之前。

当我泡好咖啡,正要调整情绪时,房门打开了。

她裹着浴袍,懒懒地走了出来,毫无异样地坐在沙发上,拿起桌上的面包咬了一口。

她的表情和平时没什么不同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怎么?”她突然开口,语气带着戏谑,“你该不会是第一次吧?”

我一怔,眉头微微皱起:“你……醒了?”

她噗嗤一笑,单手撑着下巴,看着我:“你脸红什么?该不会真的以为我要对你负责吧?”

我的手指微微收紧,心脏像是被什么狠狠攫住,却依旧故作冷漠地移开视线。

“你……”

“炮友嘛,有需求不用自己解决,门都没关。”

她语气随意,甚至还带着一点慵懒的轻挑。

这句话瞬间点燃了我的怒火。

她的意思是,昨晚……对她来说,依旧只是场游戏?

“……你说什么?”

她可以嘴硬,但她的身体会诚实地告诉她,这场游戏,已经没有退出的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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