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沉,苏绵城内,一楼朱帘高卷、香灯摇曳,灯笼下题着三字金匾:靡梦楼。
香粉气随夜风拂来,伴着笑语乐声,整座楼阁宛若烟雾中盛开的花,妖异而醉人。
门前立着两位年轻男子,皆是玉冠锦袍、气度不凡,一站便教人侧目。
年长那位约莫二十五,风流倜傥,一副玩世不恭模样,眼神一勾,似能教楼中女子魂飞魄散。
年少那位约十八,五官俊朗,与前者眉目略有几分相似,却神情矜静,似与这艳色红楼格格不入。
立在烛火之下,倒像画里走出的兄弟仙人,误入了凡世的迷梦。
湘阳王蹙眉看兄长一眼,忍不住问道:你府中妻妾成群,怎还要来这种地方?
太子挑眉一笑,只道: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说罢,抬手一推,将弟弟半哄半逼地推入那雕花门内。
门后红帐轻垂,香风扑面而来,一眼望去,竟真是粉黛云集、美得紧。
太子压低声音:父皇给你挑的那个什么王妃,本宫只用两字形容:木讷。
语毕,朝前轻斜一步,语气慵懒带钓:今夜,本宫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真正的女人。
花魁苏璃初登楼阁,便在楼上垂眸望下——
那两位刚入席的年轻公子,衣冠非凡。
左边那位,神态倨傲,眉宇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之气,俨然是个身居高位的权贵人物。
而右边那人年岁稍轻,容貌却冷俊如刀,眼底藏着几分寡淡与不屑。
苏璃心下一跳,唇边勾出一抹笑。
——二人阳气皆纯。哥哥阳命极盛,几乎晃得她眼睛疼,若能得之一滴阳气,恐怕胜修百年。可惜……
她目光一转,已然看见那位哥哥正与楼中另一位舞姬相对微笑,手中酒盏未下,眼神却已含情。
……情意已动,食之无味。
苏璃轻轻掩袖,步态生烟。
——她从不抢别人的生意,尤其是那种一脚踏进情爱里的,麻烦。
但那位弟弟嘛……
苏璃步下楼梯时,裙摆轻摇,刻意经过湘阳王身侧,似是无意地回眸一笑,嗓音轻柔:
这位公子,怎么一身寒意地坐着?楼中佳酿,配不得你心情?
目光微挑,媚而不俗,笑意三分留给湘阳王,七分藏着试探与邀请。
湘阳王本不欲搭理,却不知怎地,心中莫名一跳。
他抬首,终于正视她一眼——那是一张过于勾魂的脸。
他并非未见过美人。京中贵女美人如云,投怀送抱的也不少,但这位姑娘……却让人忍不住一看再看。
太子早已熟门熟路,一眼就锁定了一位眉目含春、笑意嫣然的舞姬。
他当众将舞姬的手牵起,俯身耳语道:今夜跟了本公子,如何?
那姑娘羞怯地看了太子一眼,脸一下红了起来。
湘阳王面色清冷,目光却落在两人相握的手上,欲言又止。
太子转过身,侧身经过弟弟身旁,还不忘对苏璃笑了一声,话语带着戏谑与挑衅:让我这弟弟好好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真正的温柔乡。
重重有赏。
语落,步子未停,牵着那姑娘上了楼。
湘阳王皱了皱眉,唤了一声:兄长!
太子却头也不回,摆了摆手,便被那楼上的红灯影吞没了身形。
房中灯影摇红,罗帐轻垂。
湘阳王立于窗前,背脊笔直,眉眼间透着冷意,自进门起一句话都没说。
尾璃斟了两盏酒,一盏留在案上,自己捧着一盏,歪身斜坐,衣襟微敞,颈项雪白,柔软得仿佛可以咬出水来。
见他不动,她眼角微挑,声音却甜得发腻:莫非公子不喜欢璃儿?
他依旧不语,连看也没看她。
尾璃一手撑着腮,语气忽转,带着三分恶意的打量:璃儿也懂,世上男子不全喜欢女子的温柔乡……偏好龙阳之好,也有不少数。
尾音轻缓、余韵挑衅。
少年眉头一动,瞥她一眼:你是在说我像那种人?
语气不重,却透着一股冷意。
尾璃笑眯眯地睨他一眼,姿态依旧从容:小女子哪敢。只是见公子自入楼以来,对花酒兴致寥寥,难免多想两句……
他终于转过身来,垂眸看她:多想的人,往往话太多。
尾璃见他始终冷眼旁观,心中也生出几分气闷。
大不了,施个媚术,便手到拿来。可又有点不甘心。
她眉眼弯弯,语气却越发轻挑:唔……若公子偏好龙阳,靡梦楼虽没有,但璃儿知哪里有,愿为公子指路。
语落的一瞬,他动了。
他猛然起身,一步踏到她跟前。
尾璃还没反应过来,下巴已被他捏起,掌心温热有力。
你再说一次?他声音压得极低,黑眸幽沉,像是蕴着火。
尾璃睫毛微颤,眼波流转,唇角还含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璃儿只是好心替公子寻乐——
话未说完,她便被他一掌按在屏风之上。
他的声音像从喉间磨出来的火气:胡说够了没?想知道我喜不喜欢女人,不如让你亲自试试?
尾璃歪头想了想,又故作乖巧道:既非龙阳之癖……莫非是有隐疾?靡梦楼倒也有壮阳药……
——若是年长些的湘阳王,一下子便会听出那是激将法。可如今的他年仅十八,年少气盛。
她呼吸突然一滞,他的手已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力道不重,却极稳,稳得像捏住一件瓷器,稍一用力,就会碎裂。
闭嘴。他声音低得几近咬牙,语气里满是少年郎特有的戾气与羞怒。
尾璃并未挣扎,只一手蓦地往他腰下探去。
一触之下,她眨了眨眼,唇角勾起极艳的一笑:
唔……没有隐疾呀,硬得很。
湘阳王浑身一震,眸光瞬间一沉。
你找死。他掐着她颈项的手指不自觉紧了几分。
可他没想到——她却忽地喘了口气,身子因被勒住而微微颤抖,指尖却不退,反而贴得更近,感受阳具在她手下愈发坚硬的反应。
那是一种难以否认的变化。
尾璃抬眸,轻咬下唇,眼波含笑,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秘密。
原来公子……喜欢这样子啊。
少年怔住,手不自觉放轻了些许,蹙眉低声:哪样子?
她凑近他耳边,吐息轻柔灼人,宛如狐尾掠过心口:喜欢看人哭,看人疼,看人……痛得,又怕,又欢。
公子可想……让璃儿疼得直求你?又哭又叫,连呼吸都受你所控?
她话音未落,湘阳王像被什么烫到了似的,猛地松手后退半步。
指尖还残留着她颈间的细滑与温度,而她……居然还在笑。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又低头看了眼身下……隐隐的异样已经清楚得令他蹙眉。
那不是他该有的反应。
方才那短短一瞬,他竟……真想用力收紧,听她哭,看她怕。
他呼吸微沉,脸色如霜,却掩不住眼底一丝迷茫。
太子张口闭口就温柔乡,可他刚刚的举动……一点都不温柔。
她看着他退后的模样,眼底笑意更深。
既然公子喜欢——何不……试试?
湘阳王眉头微蹙,警戒与疑惑交织。
尾璃指尖轻轻勾过他的衣袖,语气充满勾引意味:
靡梦楼可是什么都有,专为讨好人而设的……东西。
他低声重复:东西?
她弯唇,轻笑不语,转身朝屏风后的柜子走去,纤手一翻,竟真的取出一条黑丝绸绑绳与一支雕花蜡烛。
她转身,眨眼看他:鞭子,竹笞,蜡烛,绳索……样样都有。
步步逼近,将蜡烛放上桌案,指尖在那细绳上绕了绕,笑容天真又放肆:
样样……都能让璃儿又哭、又求。
她语气轻得像调情,却字字像烧火,烫得他胸口一阵发紧。
公子可想,看看我哭着求饶的样子吗?
他喉结微动,握紧的手藏在袖中,几乎要压不住那份逐渐失控的呼吸。
她又靠近一步,声音贴上他耳廓:
放心,璃儿可不是娇滴滴的姑娘。
你想怎么来,都行。
他不语。
只是那微红的耳尖、指节轻颤的手,早已将那点青涩与动摇,出卖得一干二净。
蜡烛晃动,影落罗帐,夜色暧昧。
尾璃身无寸缕,膝跪于锦垫之上,双膝分开,脊背挺直,两只纤腕被束缚吊高。
湘阳王从未将任何女子——不论是年少时侍寝的通房丫鬟,抑或那位早早由父皇钦点、礼教出身的王妃——置于这样的姿势。
她们哪怕褪衣入榻,也从不敢直视他一眼。
少年立于尾璃身后,握着鞭柄,掌心微热,手却稳。
他屏息片刻,鞭影骤然一闪——
啪!!
那是一声沉闷中带着皮肉紧贴的响声,像是鞭子穿透空气,毫不留情地摔在柔软雪肤上。
肉与革交击的声音,不尖锐,却极实在,闷得震心。
她轻吟一声,脊背微颤。
他凝望那红得刺眼的鞭痕,斜斜刻在她白得几乎透明的肌肤上,艳色与苍白交错。
年少亲王自袖中收紧指节,心绪翻涌——她竟真的……不逃、不躲。
下身紧绷得很,像是某种本能,在被这种异样的美所唤醒。
她像在等。
等他一下一下地,学会怎么让人哭、让人求,让人疼到发颤,又甘心承欢。
而他,也在学。
待那玉背上红痕交错,她已带着哭意,喘息间娇音断续,可那脊背却依旧挺得笔直,像是在用身子告诉他——她还撑得住,还想要更多。
他收了鞭,静默走近她身前,指腹缓缓抹去她颊上的泪珠,眉心微蹙。
太疼了?
声音低哑,竟带着一点点迟疑的……心疼。
尾璃却笑了,眼角还挂着泪。
公子,哭泣是女子的武器。她仰着首,声音甜柔,却又像在教人怎么不被骗,你可不能一见眼泪就心软。
湘阳王蹲下身,指尖自她的脸轻轻往下滑,最后停在她丰盈酥胸的弧线上,语气带着一丝异样的渴望:
这里,也能打?
自然是可以。尾璃轻轻凑前,但公子得当心……若不想让女子留下疤痕,便得注意力道。
语罢,她微微仰身,让胸前线条更显弧度,那抹雪腻如瓷,几乎能折射烛光。
他扫了案上的雕花蜡烛一眼:用蜡油烫……也可以?
尾璃笑了,低声吐气:公子不妨试试看,看璃儿是疼得哭……还是疼得更想要你。
他站直身子,手执蜡烛,微微高举。
蜡油在烛火晃动中缓缓融化,第一滴落下时,一抹深红顿时散开在她的雪峰上,尾璃轻抽了口气,眉头轻蹙。
这样的高度……不算烫。她声音轻微,似是在指导,又似含着一点娇气的挑衅。
湘阳王低头看她一眼,眼底阴影晃动。
他不语,手腕却慢慢下沉,将蜡烛一寸寸地放低。
当那滴蜡油从更近处坠落,砸在她胸前柔嫩肌肤上时——
她终于颤了一下,呼吸一乱,微微皱了眉。
……这样,就疼了。她声音带笑,却明显压着痛意。
他手一顿,视线紧锁那片被烫得泛红的肌肤,胸口似也一紧,只觉腹下燥热难忍。
再低一点……就会烫出痕了。她低语着,像在提醒,又像在引诱。
少年握着烛身,手指收紧,眼底是藏也藏不住的欲望与未知的渴望。
那你……想不想我留一点痕?
尾璃轻笑出声,公子可敢?
他侧了侧首,紧盯着她已被红蜡点缀,微微起伏的双乳,手腕又往下移了些许。
蜡油自烛心滑下。
下一瞬,她整个人轻颤了一下,雪肤之上烫出一抹嫣红,痛意从细嫩肌肤窜入骨中,逼得眼角渗出水光。
她吸了口气,忍着痛,轻声提醒:有些太近了。
他没回话,只垂眸望着那处红痕,指节微动。
下一滴也是同样的近,落在她的另一侧雪峰的嫩肉上。
她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吟,呼吸渐重:公子……太近了。
他并没反应,只是手腕微倾——
落下的,不再是温吞的一滴,而是数滴连珠。
烫得快、烫得狠,尚未来得及冷却,便已连绵灼上她的肌肤。
尾璃猛地一颤,眉尖皱起,眼角逼出一滴泪来,却没哭出声。
太近了……她再次低喃,声音已有一丝不稳的急促。
年少亲王嗓音冰冷、低哑:姑娘自己说的,不能看见眼泪就心软。
语落,又是一倾,蜡油几乎是沿着她的胸线滑落,红痕交错之间,香汗微渗,皮肤因疼痛泛起一层细细的颤栗。
尾璃终于低喘出声,声音又痛又媚,带着难掩的情动。
她不是不能挣。
她是妖,是活了近二千年的狐精,这区区束缚与蜡火,根本困不住她,可是……
——这个少年,好有趣。
她看过太多男人,却从没见过这种——羞涩与残忍并存的俊美少年郎。
她忍着疼,唇角微微上扬,眼尾含着泪珠,故作娇怜地看他一眼,轻声道:公子……可疼了呢。
但他没回话,甚至连眼神都不动一下。
他只是自顾自地,一下一下,用红蜡将她挺翘的胸脯一寸寸装饰。
从左至右,极有耐心,蜡身时而高举,时而低握,像是在专注地画一幅活色生香的画。
每一下都烫得她娇躯一震。她的呻吟也从最初的压抑,到渐渐带上情潮的喘息。
而他,就这样听着她的娇吟、看着她的颤抖,下身早已硬得像铁一般,撑得难受。
直到——
尾璃额角渗出汗,呼吸急促,那一滴滴灼烫落下,快要将她仅存的耐性烘干烧尽。
胸上又烫又麻,实在有些忍不住,想要挣脱。
可若此时使用妖力挣脱,游戏便结束了。
她还舍不得结束这场荒唐却意外带感的游戏。
她咬了咬唇:公子……太烫了……求你放了璃儿吧……
湘阳王的心跳快了一拍。
那句话喊得他心痒。
再说一遍。他俯下身,凑近她耳边,声音近乎轻语,我喜欢听。
他压抑的嗓音使她心中一颤,连小腹也悸动起来。
她轻轻舔了舔唇瓣,嗓音含着泪意,又轻又软:公子……太烫了……求你放了璃儿吧。
他看着她——那张绝艳的脸沾着泪光,身上还覆着自己亲手留下的蜡迹,却仍这样乖乖跪着、低声求他。
他再也克制不住。
长指松开绳结,解下绑绳,没给她太多反应的机会,一手穿过她膝弯,一手扣住她背脊,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尾璃一声轻呼,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已被他放在榻上。
她仰躺着,乌发披散,雪乳上的红蜡尚在,像是花瓣铺在身上,美得几乎罪恶。
他立于榻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修长的手指落向腰间,缓缓解开那一层又一层的衣襟。
玄衣散落,内衫微解,露出少年挺拔的胸膛与肩线,线条不如年长男子粗犷,却带着一种刚从少年蜕变为男人的凌厉与张力。
尾璃半撑起身,眼尾还挂着方才余痛未消的湿意,轻笑出声:
公子这副模样,可比那些醉生梦死的老男人……好看得多了。
他欺身而上,嗓音带着少年的粗重喘息,却依旧压抑得克制:你说……哭着求着,也能欢。
他的指尖缓缓滑下,穿过红白斑驳的酥胸,平坦的小腹,一路探至她腿间。女子的花穴早已湿透,微颤得像在催他进入。
我想看。
语落,硕大的肉茎便毫无预兆地没入她体内——
蛮横地,毫不怜惜地。
刚刚才狠狠施虐,现下根本不懂该如何怜惜。
她骤然一颤,唇间痛吟未出,便已被他粗暴地吻住。
这少年不像温柔情人,更像刚学会占有的野兽。
他动作急促,像是不知慢字为何物。每一下都带着一种刚刚学会自己可以让她这么颤抖的悸动与疯狂。
她被撞得泪眼婆娑,心头却无比愉快。
——这少年,太蛮横了。
也太可口了。
她伸手勾住他的后颈,热切地回吻;不是寻常女子的轻柔细吻,而是妖精的热烈、妖精的狂火。
二人唇齿交缠,喘息交错。
他腰间的动作粗暴而猛烈,饱涨欲裂的性器毫无节制地撞击着花心,似是终于尝到了施虐的甜头,便再也不愿放手。
尾璃方被鞭打过,少年的每一次律动都让脊背的鞭痕与榻面摩擦,火辣辣地疼——
可这疼却像火上浇油,让她浑身的感官更为敏锐,那娇吟听起来既痛苦又愉悦。
他将她修长的双腿张至最开,一下一下撞入,力道不减。
承受了良久,背上的鞭痕终是疼得她眼角渗出泪来,她忍不住道:背上……太疼了……
声音裹着娇喘,似诉似求,语尾还带着一丝颤抖。
湘阳王低头望她,那张魅惑的脸已染了红晕,眼角潮湿,唇间娇鸣连连。
他稍为抽出,将她一把拉起。她尚未回过神,已被他从榻上翻过,双膝跪榻,手肘前撑,姿势羞人。
她回眸瞥了他一眼,笑中带媚:公子倒也体贴。
他的手却已抚上她的后背。那一道道鞭痕如梅如焰,艳色诱人。
不体贴。他声音压得极低,只是……不想错过这副模样。
语落,他对准女子的蜜穴,猛地贯穿。
尾璃被撞得一声娇吟,整个人伏低几分,指尖紧紧抓着绣垫。
嗯啊……公子……
他在她身后重重地抽送,每一下都像是要将某种黑暗的情绪尽数释放,撞得她雪白丰满的臀瓣颤动不止。
她的脊背微弓,他便忍不住指腹一点点掠过那些鞭痕。
她吃痛,忍不住低声呻吟:啊……疼……
疼得她身子一阵痉挛,柔软的肉壁夹得更紧。
他喘息一顿,低咒一声:该死……
她夹得愈紧,他便愈用力将那小穴撑开,大掌紧捏臀肉,淫液汨汨自她大腿内侧流下,抽插间水声不断。
他在她身后动作激烈,视线落在她被鞭打得红肿的玉背,愈看愈上瘾。
忽地,他一手从后探前,握住她摇曳的雪乳。
那对雪腻酥胸被蜡油肆虐过,尚被大片红蜡覆盖,如今被他一把抓住,又酸又疼。尾璃忍不住痛吟一声,整个人几乎被他逼得瘫软。
这里……还疼么?他在她耳边喘道,语气听不出半分怜惜。
尾璃眼角还有泪,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往前微倾:你说呢……嗯……年纪轻轻……啊……这么狠……
他手下力道微重,故意揉捏她红肿发热的乳尖。
嗯啊!……她痛得颤了颤,那酥麻快感却像电流般窜过她的身体,小穴忍不住紧紧收缩,媚肉一片湿滑。
公子……!璃儿要死了……啊……
粗大的雄物却不停歇,无论花心多敏感,小穴被塞得多满、多撑,那侵占仍然继续。她唯一能做到的,便是吞纳、收紧……
被她这么一夹,少年俊脸一皱,咬牙道:你刚刚不是还说……怎么来都行?
湘阳王本就压抑着一身燥火,这会儿戾意一升,用力抓了她的雪峰一下后,便猛地抬手,狠狠一掌落在她翘臀上——啪的一声,响亮清脆。
尾璃一声痛吟,身子却像有意气他似的,非但没躲,反而一边抽痛,一边夹得更紧,几乎要将他困在那湿热深处。
她随即主动向后一顶,将自己往他身上送,臀翘得更高,像是催他狠些、再深些。
她只觉他的力道失了控,扣住自己的腰,每一下都似要撞进她的宫口,教她呻吟破碎。
忽然,他的动作一顿,整个人颤了下,闷声低吼。
他终于泄了——阳精灌进她的宫处,尾璃被逼得快乐颤栗。
嗯啊啊……纤腰还不自觉地迎了他最后一下。
喘息未止,她却忽地回眸看向身后的少年。
公子……她轻唤。
二人目光相对。
那一瞬,她一双原本漆黑的眼眸竟微微泛起碧光,如墨玉沁绿。
就在湘阳王还未反应过来时,她眼底那抹碧光已骤然一亮。一丝妖力探出,自二人交合之处缠绕而上,穿过气脉、探入丹田,欲取阳气。
他双眼骤然一闭,身子一软,倒在榻上,而下一瞬——
一条通体金灿的四爪金龙猛然自他体内腾跃而出,龙鳞熠熠,朝她怒目咆哮!
吼——!
龙吟如雷,直震得罗帐簌簌而落,整个厢房气流狂涌、烛火尽灭。
尾璃瞳孔骤缩,几乎未及反应,便被那龙威震得飞出去。
啊——!
她尖叫出声,身子撞在榻边,连忙双手紧掩双耳,红唇泛白,肩头微颤。
只是一瞬间,光芒尽敛,厢房重归死寂。
尾璃呜咽一声,耳中轰鸣,被吓得几乎破胆。再张眼时,已无金龙踪影。
少年依然昏睡于榻上。
她怕得连手都在抖,眸子盯着他看,霎时间不敢靠近。
可……他明明是人!
尾璃胸口剧烈起伏,眼底满是错愕与惊惧。
良久,她才思及——
方才在楼下奉酒时,他那位兄长好像提过自己姓……顾?
她脑袋转了几圈,咬牙恼火,爬行上前,两手捏紧他英俊的脸颊用力搓了搓。
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
人界的帝王之尊为真龙转世,龙有五爪,专属天子。
这家伙有四爪金龙护身辟邪,便是龙子了。
搞了这么一夜,一点阳气都没捞到!
她瞪着他睡得香甜的脸,胸口气得几乎要炸开,终是忍无可忍,抬手——
啪的一声,狠狠赏了他一巴掌,将他俊脸打得微微偏过去!
哼!怎就这么倒霉!
她怒气冲冲地跳下榻,一边穿衣一边跺脚。
可尾璃不知道的是——
这一夜,已算她千年狐生里的小儿科了。
若干年后,她不小心惹上那个掌控魔界的男人时……
才真叫一个倒霉透顶。
隔日,湘阳王醒来,只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身心畅快。
抚了抚眉心,他打个呵欠坐起身,目光扫过房内空无一人的罗帐与凌乱衣衫,心头微微一顿。
昨夜那姑娘……来得惊艳,去得无声。
他未曾想,命运的轨迹早已悄然铺排。
不久之后,他会遇见一个让他心悸的女子,美得像月。昨夜悄然觉醒的施虐欲,便被他隐隐藏起,埋在心底。
再往后,他又会遇见另一人,艳如朝阳,令他生情。那压抑多年的暗火,终被她一把点燃。
他从来就不是个能把欲望藏得住的男人。
只是一开始,他还不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