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夜阑疑窦生(肉)

夜色深沉,风雪似乎小了些,但寒意依旧刺骨。

东跨院上房内,烛火通明,暖意融融。

王熙凤处理完一日的庶务,带着一身寒气与疲惫回到房中。

她卸下繁重的钗环,只松松挽了个髻,穿着一身家常的杏子红绫袄,坐在妆台前由丰儿伺候着通头。

镜中映出她明艳却难掩倦色的脸。

贾琏歪在暖炕上看书(实则心不在焉),目光却透过书页边缘,落在王熙凤身上。

白日里平儿那疏离的眼神、袭人仓惶的背影、还有碧纱橱那场惊心动魄的风波,都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此刻看着王熙凤卸下白日凌厉后的些许柔和侧影,一股复杂难言的情绪涌了上来——是征服欲?

是寻求熟悉的慰藉?

还是想在这具身体的“原配”身上,确认些什么?

平儿端着铜盆热水进来,服侍凤姐净面。

贾琏放下书,状似随意地踱步过来,倚在妆台边,看着镜中的凤姐,笑道:“奶奶今日辛苦了。外头事可都妥当了?” 语气带着一丝刻意的亲近。

王熙凤眼皮都没抬,任由丰儿用温热的帕子敷脸,声音懒懒的:“不过些陈年旧账,琐碎得很。” 她显然心思还在那些庶务上,对贾琏的搭讪不甚在意。

平儿拧干帕子,递给凤姐,动作轻柔。

贾琏的目光却从镜中移开,落在王熙凤因抬手擦拭而露出的、一截雪白细腻的脖颈上。

那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与白日里那个雷厉风行的管家奶奶判若两人。

一股属于原身的燥热和冲动,不受控制地升腾起来。

贾琏的手,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般,自然而然地抬起,带着一丝试探的意味,轻轻抚上了王熙凤的肩头,指尖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她绫袄下圆润的肩线。

王熙凤的身体几不可察地一僵!

镜中,她那双丹凤眼瞬间锐利地睁开,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和警惕,冷冷地扫向镜中贾琏的影子。

她没回头,声音却像淬了冰碴:“二爷这是做什么?我乏得很。” 同时,肩膀一沉,便想甩开那只手。

若是从前的贾琏,被凤姐这冷眼一瞪、冷语一激,多半就讪讪缩手,或转而调笑丫鬟去了。

可此刻的贾琏,心中那股莫名的执拗和征服欲却被挑了起来。

他非但没松手,反而就着王熙凤想甩开的力道,手臂下滑,竟从后面半环住了她的腰身!

下巴也顺势搁在了她散发着淡淡发香的颈窝处!

“奶奶…” 他的声音带着病后特有的沙哑,却故意压低放软,呼出的热气拂过王熙凤敏感的耳廓,“…真真是辛苦了。让为夫…替你松松筋骨?” 说着,那只环在她腰间的手,竟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带着明显的狎昵意味。

“贾琏!” 王熙凤猛地挣了一下,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意和警告!

她霍然转身,丹凤眼怒视着近在咫尺的丈夫,眼神锋利如刀,“你病才好利索几日?就这般不消停?我看你是骨头又痒了!” 她伸手就去推他,力道不小。

丰儿和平儿早已吓得退到一旁,垂着头不敢出声,屋内的空气瞬间降至冰点。

贾琏却一反常态地没有退缩。

他抓住了王熙凤推拒的手腕,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执着。

他的目光紧紧锁着王熙凤因怒意而更显生动的脸,嘴角勾起一丝带着邪气和侵略性的笑意,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是耳语:“骨头痒不痒…奶奶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的另一只手,竟大胆地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去!

王熙凤又惊又怒!

她奋力挣扎,但贾琏虽然病后虚弱,毕竟是个男子,此刻又存了心,竟一时挣脱不开。

她厉声呵斥:“放手!贾琏!你发什么疯?!平儿!丰儿!”

平儿和丰儿闻言,身体一颤,却迟疑着不敢上前。主子的房帷之事,她们岂敢插手?更何况二爷今日…似乎格外不同。

就在僵持之际,贾琏忽然低头,竟在王熙凤因挣扎而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的锁骨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啊!” 王熙凤猝不及防,痛呼一声,身体瞬间僵住!

那一下不全是痛,更有一种被冒犯的、触电般的异样感瞬间传遍全身!

她难以置信地瞪着贾琏,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眼前这个男人。

他眼中那熟悉的轻浮浪荡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带着掠夺意味的幽暗火焰,烧得她心头莫名一慌。

就在这失神的刹那,贾琏已拦腰将她抱起,大步走向里间的床榻。

王熙凤反应过来,羞愤交加,拳打脚踢:“放我下来!贾琏!你这混账!…唔…” 她的怒骂被一个带着不容抗拒力道的吻堵了回去。

这个吻粗暴而直接,充满了占有欲,全然不似贾琏从前那些带着讨好或敷衍的调情。

王熙凤的挣扎渐渐弱了。

或许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陌生的强势所震慑,或许是连日操劳身心俱疲,或许是内心深处那点被忽略的、属于女人的空虚也被这强硬的火焰点燃…她紧绷的身体慢慢软了下来,象征性的推拒最终化为一声压抑的叹息,闭上了眼睛,任由他摆布。

烛影摇红,罗帐轻垂。

东跨院上房的里间,原本燃着的几支海碗粗的喜烛,被贾琏随手用银签挑灭了大半,只留下床角两支臂粗的龙凤喜烛,在紫檀雕花烛台上跳动着昏黄而温暖的光晕。

烛光透过半垂的明黄色绣百子千孙帐幔,将床榻间的景象映照得朦胧暧昧,也给这宽敞华丽的房间平添了几分私密的暖意。

王熙凤方才在妆台前卸下了白日里那套象征着管家奶奶权威的华贵行头——沉甸甸的赤金点翠凤冠,累丝嵌宝的各式钗环簪子,还有那件绣着五彩鸾凤的石青色缎面对襟褂子。

此刻的她,只松松地挽着一个偏堕的纂儿,用一支简单的碧玉簪别住,几缕不甚服帖的乌黑鬓发,随意地垂落在她光洁饱满的额角和微微泛红的脸颊旁,褪去了白日里的精明干练,多了几分属于闺房的慵懒与随意。

她身上穿着一件家常的杏子红软缎绫袄。

这绫袄并非庆典时那般繁复华丽,料子却是极好的江南贡缎,光泽柔亮,触手温软。

杏子红的颜色,既不过于张扬,又能衬得她肌肤胜雪,平添几分属于成熟妇人的妩媚风情。

绫袄的领口和袖口,都用细密的金线滚了一道窄窄的边,又用同色的丝线绣着几朵小巧精致的缠枝莲纹样,针脚细密,可见其做工之精良。

盘扣并非用寻常的布料,而是用细小的珍珠串成,一颗颗圆润光洁,在烛光下泛着淡淡的柔光,更添了几分低调的奢华。

因是在房中,又是卸了妆准备安歇,这杏子红的绫袄她只松松地系了最上面的两颗珍珠盘扣,露出里面一段雪白细腻的脖颈,和若隐若现的精致锁骨。

随着她的呼吸,那微微敞开的领口处,隐约可见里面月白色寝衣的柔软边缘。

下身则是一条同色系的杏子红绫裙,裙摆宽大,绣着暗八仙的吉祥图案,行动间,裙摆摇曳,如同流动的晚霞。

因坐在妆台前,裙摆自然垂落,遮住了她纤巧的绣鞋,只露出裙角下一点点雪白的、滚着精致蕾丝边的寝裤裤脚。

她手腕上褪下了沉重的金镯玉钏,只戴着一只平日里常戴的、成色极好的羊脂白玉镯子,衬得皓腕如雪,温润雅致。

耳垂上,那对摇曳生姿的赤金点翠凤头耳坠也已取下,换上了一对小巧的珍珠耳钉,那珍珠圆润饱满,光泽柔和,点缀在她小巧玲珑的耳垂上,更添了几分属于夜晚的温婉与娴静。

虽然卸下了白日里的盛装和凌厉气场,但王熙凤骨子里那股属于当家奶奶的威严和明艳泼辣的风情,却并未因此减损半分。

反而因为这略显随意的家常装扮,和卸下防备后的些许倦容,让她那张总是带着算计和精明的俏丽脸庞,在柔和的烛光下,更添了几分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属于成熟妇人的慵懒与娇媚。

此刻,她被贾琏粗暴而直接地压倒在柔软的、铺着大红色撒花锦被的拔步床上。

贾琏的吻狂热而急切,他的手也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游走,轻易便解开了她绫袄上那几颗松散的珍珠盘扣。

杏子红的绫袄向两边敞开,露出了里面月白色的绸缎寝衣。

这寝衣质地极为轻薄柔软,紧紧地贴合著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将她那成熟妇人特有的丰腴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贾琏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急不可耐地去解寝衣的系带。

那细细的丝绦在他略显笨拙的指间缠绕,更增添了几分焦灼的欲望。

终于,系带被解开,月白色的寝衣如水般从她肩头滑落,露出了里面那件大红色的肚兜。

这肚兜,便是王熙凤贴身穿着的最后一道屏障,也是最具风情的一抹亮色。

肚兜的料子是上等的贡缎,大红色,鲜艳夺目,如同燃烧的火焰,又似盛开的玫瑰。

这正红色,将她本就雪白细腻的肌肤衬托得更加耀眼,形成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充满了极致的诱惑。

肚兜的形状是常见的菱形,边缘用金线细细地滚了一道边,那金线在烛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更添了几分华贵。

肚兜的中央,用五彩的丝线精心绣着一幅栩栩如生的“鸳鸯戏水”图。

那对鸳鸯色彩斑斓,羽翼丰满,一只雄鸳鸯正亲昵地将头靠在雌鸳鸯的颈间,姿态亲昵缠绵,充满了浓情蜜意。

绣工极为精湛,每一根羽毛都清晰可见,仿佛随时都会从绸缎上振翅飞起。

鸳鸯的周围,还点缀着几朵盛开的并蒂莲,莲叶田田,莲花娇艳,更添了几分吉祥喜庆的寓意。

肚兜的系带是两条同样是大红色的缎带,一条从颈后绕过,在雪白的颈项间打了个精致的蝴蝶结,那蝴蝶结的尾端,还坠着两颗小小的、圆润的红玛瑙珠子,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

另一条系带则从背后环过,紧紧地束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将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勾勒得更加明显,也使得她胸前那两团饱满的丰盈被肚兜紧紧地向上托起,更显得巍峨挺拔,呼之欲出。

透过肚兜那薄薄的绸缎,隐约可见里面两团雪白柔软的轮廓,和顶端那两点微微凸起的嫣红。

那是一种朦胧而神秘的美感,比完全的裸露更加撩拨人心。

王熙凤的身材,早已不是少女的青涩单薄,而是属于成熟妇人的丰腴与妖娆。

她常年操持家务,迎来送往,身段保养得极好,既不过分消瘦,也绝无一丝赘肉,每一寸都恰到好处。

她的双肩圆润而线条优美,并非那种骨感的瘦削,而是带着几分健康的肉感。锁骨精致清晰,在烛光下形成两道优美的弧线。

胸前的丰盈,更是傲人之极。

那两团雪白饱满的柔软,被大红色的肚兜紧紧包裹、向上托起,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弧度和深邃诱人的沟壑。

它们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充满了成熟女性特有的弹性和沉甸甸的分量感,仿佛随时都会从肚兜的束缚中挣脱出来。

她的腰肢,却是出奇的纤细。

那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与胸前的丰满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更显得曲线玲珑,妖娆动人。

平日里,她总是穿着合体的衣衫,将这纤细的腰肢束得紧紧的,更显得身姿挺拔,气场强大。

再往下,是她浑圆挺翘的臀部。

那臀形饱满而富有弹性,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一般,充满了诱人的曲线。

平日里被宽大的裙摆遮掩,此刻在贾琏的压迫下,紧贴着床榻,更显得轮廓分明,充满了原始的野性与魅惑。

她的一双腿,修长而匀称,肌肤细腻光滑,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

虽然此刻被锦被遮掩了大半,但从那微微露出的、圆润的小腿线条,便可想象其全貌的动人。

王熙凤的整个身段,就如同一个熟透了的、汁水丰盈的果实,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

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充满了成熟妇人特有的风情和魅力,既有当家奶奶的泼辣干练,又有属于女人的娇媚妖娆,这种矛盾而又统一的气质,让她在贾府众多女性中,显得格外出众,也格外的……勾人。

贾琏被王熙凤此刻的风情和这大胆的肚兜彻底点燃,眼中闪烁着如同饿狼般的幽暗火焰。

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躁动,低吼一声,双手便迫不及待地伸向了王熙凤颈后那根系着肚兜的红色缎带。

“贾琏!你……你放肆!”

王熙凤感受到他粗暴的意图,羞愤交加,声音也带上了一丝颤抖。

她下意识地想要用手去护住胸前,但贾琏的动作更快,力道也更大。

他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和呵斥,手指灵活而粗鲁地解开了那个精致的蝴蝶结。

随着系带的松脱,那件大红色的、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肚兜,便如同失去了支撑的花瓣一般,从她雪白饱满的胸前滑落下来。

瞬间,两团丰腴雪白、巍峨挺拔的柔软,便毫无遮挡地、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贾琏贪婪的目光之下!

那两团雪白,是如此的饱满而富有弹性,顶端那两点嫣红的茱萸,如同熟透的樱桃一般,娇艳欲滴,在昏黄的烛光下,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它们随着王熙凤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颤抖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他的品尝。

“奶奶……你这里……可真是……人间绝色……”

贾琏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眼中充满了痴迷和占有的欲望。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将脸深深地埋进了那两团温暖而柔软的雪白之间,贪婪地呼吸着那股属于成熟女性的、带着淡淡馨香和体温的醉人气息。

他的双手,也同时覆了上去,将那两团丰盈紧紧地握在掌中,肆意地揉捏、把玩。

那柔软细腻的触感,那惊人的弹性和沉甸甸的分量感,让他几乎要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唔……贾琏……你……你混账……轻点……”

王熙凤被他这般直接而粗暴的对待弄得浑身酥麻,口中发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娇吟。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试图躲避,却又像是在迎合他那越来越放肆的动作。

羞耻、愤怒、还有一丝被压抑许久的、陌生的快感,在她心中交织翻腾,让她几乎要失去理智。

咿……呀……嗯……啊……❤❤

贾琏哪里肯听她的“求饶”,他此刻已经被欲望彻底冲昏了头脑。

他张开嘴,将其中一颗嫣红的茱萸含入口中,用舌尖轻轻舔舐、吮吸、啃咬。

那敏感的蓓蕾在他的口中不断地被刺激、挑逗,渐渐地变得坚硬挺立。

王熙凤只觉得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胸前窜遍全身,让她浑身都软了下来,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的双手无力地抓着身下的锦被,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口中发出一声声破碎而诱人的呻吟。

嗯……嗯……啊……啊……❤❤❤

贾琏品尝完一颗,又意犹未尽地转向另一颗,用同样的手段,肆意地挑逗着。

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在她雪白柔软的身体上四处游走、点火。

从她平坦柔滑的小腹,到她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再到她浑圆挺翘的雪臀……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了他火热的掌印和贪婪的抚摸。

王熙凤的身体在他的挑逗下,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火热。

一股股陌生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不断地冲击着她的感官,让她渐渐迷失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狂野的欲望风暴之中。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颊也因为情动而染上了一层醉人的酡红,那双总是带着凌厉和算计的丹凤眼,此刻也变得水汪汪的,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春色。

贾琏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知道她已经被自己彻底点燃。

他不再满足于仅仅是上半身的挑逗,他的手开始向下探索,来到了那片神秘而幽深的芳草地。

他有些粗鲁地分开了她因情动而微微并拢的双腿,手指在那片湿润泥泞的幽谷入口处轻轻拨弄、试探。

“啊……不要……贾琏……那里……脏……”

王熙凤似乎恢复了一丝清明,口中发出一声惊呼,身体也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阻止他的进一步侵犯。

贾琏却不给她任何机会,他的手指已经准确地找到了那颗隐藏在花瓣深处的、

贾琏却不给她任何机会,他的手指已经准确地找到了那颗隐藏在花瓣深处的、小巧而敏感的珍珠。

他用指腹轻轻地按压、揉搓着,那突如其来的、精准的刺激,让王熙凤浑身猛地一颤,口中发出一声近乎尖叫的、高亢而压抑的呻吟:

“咿……呀……啊……不行……二爷……嗯……啊……齁……❤❤❤❤”

她的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彻底瘫软在锦被之上,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大大张开,任由贾琏在她最私密的所在肆意探索。

那幽深神秘的所在,早已因为情动而变得泥泞不堪,潺潺的爱液如同春日解冻的溪流一般,不断地从花蕊深处涌出,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带着些许麝香气息的女性幽香。

贾琏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

他知道,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泼辣强悍的凤辣子,此刻已经彻底被他征服,化作了一滩春水,任由他予取予求。

他不再犹豫,猛地翻身压了上去,将自己那早已忍耐到极限的、滚烫坚硬的巨物,对准了那片散发着诱人气息的、湿滑泥泞的神秘洞穴。

他深吸一口气,腰部猛地向前一挺!

“噗呲——”

一声清晰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在寂静的内室中响起。

那坚硬的龙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分开了那两片娇嫩的花瓣,狠狠地刺入了那紧致而温暖的所在!

“啊……!”

王熙凤口中发出一声痛苦而又带着一丝奇异快感的尖叫,身体猛地弓起,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贾琏的胳膊,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他的皮肉之中。

那突如其来的、被异物强行侵入的胀痛感和撕裂感,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但与此同时,一股更加强烈的、陌生的快感,也从那被填满的深处,如同电流一般,迅速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

“奶奶……你这里……可真是……紧致得很……”

贾琏的声音带着一丝粗重的喘息和满足的喟叹。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那坚硬的欲望,被那紧致湿滑的甬道紧紧地包裹、吸吮着,那种极致的包裹感和摩擦感,让他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他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停顿了片刻,让王熙凤稍微适应一下他的存在。

他低下头,在她因痛苦和情动而微微扭曲的俏丽脸庞上轻轻吻了一下,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温柔:

“乖……放松些……一会儿就不疼了……”

王熙凤紧紧地咬着下唇,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身体依旧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着。

但渐渐地,那股最初的胀痛感开始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填满的充实感和奇异的酥麻感。

她能感觉到,贾琏那坚硬的物事,正在她的体内微微地跳动着,每一次的跳动,都带来一阵阵令人心悸的快感。

见她似乎已经适应了一些,贾琏便不再忍耐,开始缓缓地、试探性地在她体内抽动起来。

每一次的抽出,都带着令人销魂的摩擦和空虚感。

每一次的顶入,都狠狠地撞击在她体内最敏感的所在,激起一阵阵强烈的快感。

噗呲……哧溜……噗呲……哧溜……

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交织的声响,在寂静的内室中不断地回荡着,混合着两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和压抑不住的呻吟声。

王熙凤的身体,也随着贾琏的动作,开始不由自主地轻轻摇晃起来。

她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凌厉和算计的丹凤眼,此刻已经彻底迷离,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春雾,眼神涣散,失去了焦点。

她的口中,也不断地溢出各种娇媚入骨的呻吟和呓语:

“嗯……啊……二爷……轻点……啊……不行了……要……要坏掉了……嗯……嗯……啊……啊……❤❤❤❤”

她的声音如同被春雨滋润过的黄鹂一般,婉转动听,充满了极致的诱惑。

贾琏听到她这般动情的呻吟,更是兽性大发,身下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他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一般,在她那紧致湿滑的甬道内疯狂地冲撞、挞伐。

每一次的撞击,都深入花心,狠狠地研磨着那最敏感的一点。

王熙凤被他这般狂野的攻势弄得神魂颠倒,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不断攀升的、灭顶般的快感。

她的身体如同波浪中的小船一般,随着贾琏的动作而剧烈地起伏、摇晃。

修长雪白的大腿,也不由自主地紧紧地缠上了贾琏的腰,试图将他更深地纳入自己的体内。

床榻因为两人剧烈的动作而发出“吱呀吱呀”的呻吟声,与两人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狂野而动情的欲望交响曲。

王熙凤的身体,此刻已经完全被那汹涌的快感所淹没。

她脑中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和羞耻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和对快乐的渴望。

她的双手紧紧地搂着贾琏的脖子,指甲深深地陷入他汗湿的后背,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

修长雪白的大腿,更是如同藤蔓一般,紧紧地缠绕在贾琏的腰间,随着他每一次的撞击,而发出令人心荡神摇的、细碎的呻吟。

“啊……啊……二爷……好……好二爷……用力……再用力些……嗯……啊……我要……我要……❤❤❤❤”

她那双总是带着凌厉和算计的丹凤眼,此刻已经彻底迷离,眼角甚至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渗出了几滴生理性的泪水,顺着她绯红的脸颊滑落,更添了几分平日里难得一见的脆弱与娇媚。

她的红唇微微张开,不断地溢出各种娇媚入骨的呻吟和破碎的呓语,每一个字都像是在邀请着贾琏更加深入的探索。

贾琏听到她这般放浪形骸的呻吟,感受到她身体那热情如火的回应,心中那股征服的欲望和男性的自豪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低吼一声,身下的动作愈发狂野起来,仿佛要将连日来的压抑和对这个世界的陌生感,都通过这最原始的方式,狠狠地宣泄出来。

他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一般,在她那紧致湿滑、热情如火的甬道内疯狂地冲撞、挞伐。

每一次的撞击,都深入花心,狠狠地研磨着那最敏感的一点,激起王熙凤一阵阵更加高亢的尖叫和战栗。

噗呲……哧溜……噗呲……哧溜……

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交织的声响,在寂静的内室中不断地回荡着,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急促。

床榻的“吱呀”声也愈发不堪重负,仿佛随时都会散架一般。

王熙凤的身体,在他的狂野攻势下,如同波浪中的一叶扁舟,被一次又一次地抛向欲望的顶峰。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将两人紧密结合的所在,浇灌得更加泥泞不堪。

每一次的抽插,都带起一片晶莹的水花和令人心醉的腥甜气息。

就在王熙凤感觉自己即将被那汹涌的快感彻底淹没,攀上那极乐的顶峰之际,她的小腹突然一阵剧烈的痉挛!

一股难以言喻的、极致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从她的身体最深处猛地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啊——!!!!”

王熙凤口中发出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直,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一般,瘫软在贾琏的身下,剧烈地颤抖、痉挛着。

一股股滚烫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她体内涌出,浇灌在贾琏那依旧坚硬如铁的欲望之上。

她,已然登上了极乐的云端!

然而,贾琏却并没有因此而停歇。

他感受到王熙凤体内那紧致的甬道,因为高潮的到来而剧烈地收缩、吸吮着,那种极致的包裹感和销魂蚀骨的快感,让他更加兴奋。

他低吼一声,非但没有减速,反而更加凶猛地在她那依旧痉挛不止的甬道内冲撞起来。

“好奶奶……你这小嘴……可真是会吸……爷要被你吸干了……”

贾琏的声音沙哑而粗重,带着一丝得意的喘息。

他一只手紧紧地掐着王熙凤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在她胸前那两团雪白饱满的柔软上肆意揉捏,仿佛要将它们揉成自己喜欢的形状。

王熙凤刚刚经历过一次极致的高潮,身体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哪里经得起他这般粗暴的对待。

她口中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动作而剧烈地起伏、摇晃。

“嗯……啊……二爷……饶了……饶了奴吧……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啊……❤❤❤❤”

她的声音已经嘶哑不堪,充满了哀求和无助,但那娇媚入骨的语调,在贾琏听来,却更像是在火上浇油。

贾琏的眼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他知道,王熙凤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女人,此刻已经被他彻底征服,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任由他予取予求。

这种感觉,让他无比的满足和兴奋。

他猛地将王熙凤翻过身,让她以一个更加屈辱的姿势趴在床榻之上,那雪白浑圆的翘臀高高地撅起,正对着他那依旧昂扬的欲望。

“换个姿势……爷让你尝尝……更厉害的……”

贾琏的声音带着一丝邪恶的笑意。

他扶着自己那滚烫坚硬的巨物,对准了那依旧湿滑泥泞的幽深洞穴,再次狠狠地挺了进去!

“啊——!”

王熙凤再次发出一声痛苦而又带着一丝奇异快感的尖叫。

这个姿势,让她体内的敏感点被更加直接、更加深入地撞击着,那种强烈的快感,比刚才更加汹涌,更加难以承受。

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锦被,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

贾琏在她身后,如同打桩机一般,一下又一下,凶狠而有力地撞击着。

每一次的撞击,都深入到底,让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他顶出来了。

床榻的摇晃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两人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在寂静的内室中,谱写出一曲更加狂野、更加原始的欲望乐章。

不知又过了多久,就在王熙凤感觉自己即将再次被那灭顶的快感所吞噬,甚至连意识都开始有些模糊的时候,贾琏突然发出一声满足而粗重的低吼,身体猛地一僵!

一股比之前更加汹涌、更加滚烫的浊液,便如同决堤的江河一般,再次狠狠地喷射而出,尽数倾泻在了她温暖湿滑的甬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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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停雨歇。帐内弥漫着情欲过后的特殊气味和沉重的呼吸声。

王熙凤背对着贾琏侧躺着,锦被拉至肩头,只露出光滑圆润的肩头和散乱如云的乌发。她闭着眼,仿佛已沉沉睡去。

贾琏仰面躺着,胸膛微微起伏。

发泄过后,白日里的种种烦扰似乎暂时退去,但心中却并未感到预想中的满足,反而更添一丝空虚和疲惫。

他侧过头,看着王熙凤看似沉睡的侧影。

烛光透过帐子,在她长长的睫毛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就在这时,王熙凤那看似沉睡的、长长的睫毛,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她放在锦被外的手指,也无意识地捻了捻被角。

贾琏心中一动。他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也闭上了眼,呼吸放得绵长均匀,假装入睡。

黑暗中,王熙凤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丹凤眼里,没有情欲后的慵懒,只有一片冰冷锐利的清明。她微微蹙起眉头,回想着方才发生的一切。

反常…太反常了!

贾琏今日的举动,从强行亲近到那带着掠夺意味的吻,再到床笫间那近乎粗暴的占有,都透着一股陌生的强势和…目的性?

全然不似他过去那种带着讨好或急色的轻浮。

他眼中那深沉的火焰,更是她从未见过的。

而且…他全程几乎没说什么调笑的话,沉默得可怕。

这与过去那个油嘴滑舌、得了点甜头就恨不得炫耀的贾琏,判若两人!

再联想到他病愈后的种种:突然的“明事理”,在荣庆堂应对贾母时的沉稳,处理宝玉风波的手段(虽不知具体,但结果确有效),还有…他对平儿似乎也少了些动手动脚(至少她没抓到把柄)……

一个模糊却又让她心惊的念头,如同冰冷的蛇,悄然爬上心头:眼前这个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真的还是那个她熟悉的、可以轻易拿捏的贾琏吗?

她缓缓转过身,在昏暗的光线下,仔细打量着贾琏闭目“沉睡”的侧脸。

那轮廓依旧俊朗,却似乎多了些棱角,少了几分从前的油滑。

王熙凤的眼神,变得越发深沉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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