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杨欣然,今年29岁,和老公高杨已经结婚三年。
站在华丽的落地镜前,我端详着镜中的自己。
这面镜子框边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在柔和的灯光映衬下显得典雅又奢华,可即便如此,它依然无法赋予我一丝魅力。
镜中的自己身穿黑色的礼服,精致的剪裁贴合着我的身体,展露出我唯一引以为傲的部分——修长的双腿与流畅的腰臀曲线。
即便打扮如此,我仍旧无法在自己的面庞上寻找到任何值得称道的地方。
我的五官组合在一起总给人一种平淡无奇的感觉,扁平的脸庞,眉毛细淡,鼻梁短而稍宽,眼睛不够深邃,也不算灵动,一切都显得过于普通,毫无辨识度。
嘴唇削薄,形状不够饱满,即使涂上口红,恐怕也难以增加几分艳色。
老公不喜欢浓妆艳抹,所以我仅仅用淡淡的粉底修饰了肤色,发丝轻柔地披散下来,算是为这张平凡的脸庞增添了一丝温柔。
不过,至少在老公久违的滋润之后,我的精神状态看起来比之前好了许多,眼底不再是沉沉的疲惫,皮肤也比往日更显润泽。
礼服的设计很有心机,开叉的裙摆微微撩起,露出光滑笔直的小腿,一侧的副乳位置巧妙地以镂空点缀,若是换作别的女人,定能勾勒出一抹性感与神秘。
然而,我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空荡荡的平坦,顿时感到些许无力。
半遮半掩的设计本应是勾人的巧思,可落在我身上,却失去了原本的韵味,因为没有任何可供遮掩的“春光”。
我伸手抬起裙摆,轻轻地翘起一条长腿,裙摆顺势滑落,露出圆润而紧致的臀部线条。
自己瘦削的身形与172的高挑身材,让腰部以下成为了自己唯一值得自信的地方。
前凸后翘?
这词从来不适用于我,因为“前”从未“凸”过,朋友们打趣说我上半身像是被后天强行安置在了下半身上,每次听到这些玩笑,我只能苦笑以对。
这也正是我在做爱时习惯蒙住脸的原因,亦或是喜欢老公从背后上我的缘由。
我害怕他的目光停留在我脸上,害怕在他沉浸于欢愉之时,因为看到我的模样而消减了兴致。
最初,这只是我刻意掩饰的一种方式,渐渐地却成了无意识的习惯,每当情至深处,我总是不由自主地拽起被子遮住上半身,只留下我最有自信的部分,光滑的背脊、紧实的臀部、修长的美腿,这样的组合才是我认为最美的风景,我愿意将它毫无保留地展现给我的爱人。
他知道这个习惯背后的缘由后,总是会生气。
他反复告诉我,我根本没必要这样,我在他眼里一直是最美的。
然而,内心的自卑让我在每次临近高潮时,还是会不自觉地这么做。
好在前几天,他没有再为此发脾气,这让我多少松了口气。
正当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背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鞋跟敲击地板的细微回音清晰地传入耳中。
我抬眼望去,看到导购员带着老公朝我走来。
当视线落在他的身上,我瞬间愣住,目瞪口呆。
他站在那里,185的身形高大而挺拔,宽阔的肩膀支撑起一身黑色礼服,深邃的眉眼间透着一股沉稳的力量,既温和,又坚定。
短发干净利落,五官如雕塑般立体分明,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唇角微微扬起,带着自信的笑意。
这身黑色礼服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制,每一处剪裁都恰到好处,勾勒出他修长而充满力量的身材,衬衫整洁得没有一丝褶皱,领结端正考究,袖口上的银色袖扣在灯光下闪烁着低调的光泽。
他迈步向我走来,自信沉稳,每一步都透着令人心动的魅力。这样的他,与我在家中见到的那个随性而慵懒的男人截然不同。
他今天帅气的打扮,上次见到还是在大学的毕业典礼,那时的他同样意气风发,自信明朗。
或许是因为我几乎不曾出现在他的工作场合,以至于错失了太多他风采毕现的瞬间。
站在一旁的导购员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她的神情倒是没有我这样夸张,毕竟她已经抢先一步见到了老公盛装后的模样,但她眼底的惊艳与爱慕却掩藏不住。
看到我投去略带不善的目光,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尴尬地低下头,手指局促地绞在一起。
我抿了抿唇,心中涌上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惊艳,又有些说不出的酸涩。我竟然有些嫉妒了,嫉妒她比我更早看见这样的他。
可转念一想,他是我的。想到这,我嘴角悄然扬起,眼里多了一丝藏不住的得意。
“怎么样,帅气不。”老公站在镜前,摆出一副自恋的姿态,转身朝我挤眉弄眼,那模样与他平日里沉稳帅气的形象大相径庭,透着一股孩子气的臭美。
我忍不住轻笑出声,走上前,抬手轻抚他的衣领,指尖顺着熨帖的衬衫边缘滑过,帮他整理得更服帖些。
“真不错。”我低声赞道,语气里带着几分真心。
他咧嘴一笑,趁势伸出手臂环住我的腰,手指灵活地在我的腰臀间画着圈,痒得我微微一缩,皮肤上泛起细密的酥麻感。
“走吧,时间差不多了。”
我点点头,顺势靠进他怀里,被他半搂着走向大厅,步伐间满是亲昵与默契。
宴会选址别具匠心,这座建筑是一栋气派的酒店,四周环绕着低矮的山峦和波光粼粼的水池,绿树葱茏,枝叶间透出清新的气息,让人仿佛置身于都市中的一隅桃源。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花草的芬芳,比起城里的喧嚣,这里多了几分宁静与雅致。
我们穿过正门,迎面而来的是无数道聚焦的目光,像探照灯般扫过我俩,让我不由得有些局促,手心微微出汗。
不过老公的从容感染了我,他挺直脊背,嘴角挂着自信的弧度,我深吸一口气,也学着他的样子回以礼貌的微笑,挽着他的手臂,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些。
他从门口的服务员手中接过两杯酒,递给我一杯,指尖触碰时带着他掌心的温度。
一楼的宴会厅宽敞明亮,能容纳数百人,穹顶吊着华丽的水晶灯,灯光洒下细碎的光影,正中央一座旋转楼梯尤为抢眼,螺旋上升直通二楼,尽显奢华。
我抬头望去,二楼的宾客倚着栏杆,低头朝我们点头致意,气氛热烈而庄重。
我们一路穿过人群,来到厅内一处类似舞台的高台,聚光灯倏地打在我们身上,耀眼的光芒让我心跳加速,仿佛整个世界都聚焦于此。
老公轻轻敲了敲麦克风,清了清嗓子,声音透过音响传遍大厅,沉稳而有力。
“欢迎各位来宾,我是高杨,这次联合项目的主负责人。”他开口,语气中透着掌控全局的气场。
“今天邀请大家齐聚于此,首先是为了庆祝,庆祝这个项目的圆满落成。没有众多企业的通力合作,就不会有如今的成果。”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引来一阵掌声。
“其次,我要感谢多年来与我并肩作战的团队,他们始终不离不弃,尽心尽力。”他高举酒杯,台下零零散散的数人随之举杯附和,气氛渐热。
“最后,这位是我妻子,今天正式在大家面前亮相。她不是业内人,却一直在幕后默默支持我,是我生命中最珍贵、最不可或缺的存在。”他侧身搂住我的肩膀,俯身在我侧脸印下一个轻吻,动作自然而亲昵,台下顿时响起一阵欢呼夹杂着笑声。
我羞涩地低头,脸颊滚烫,只能微微颔首回应大家的热情。
“我就不多说了,今天还有个小想法,给大家一个互相结交的机会。平日里各自忙于公司事务,只知合作对象的名字,却少有面对面的交流。今天不妨放轻松些,不必拘谨,也为未来的合作铺路。那就这样。”他言简意赅,举杯一饮而尽,然后轻捏我的肩膀,示意我也喝下。
我跟着仰头,甜丝丝的酒液滑过喉咙,微醺的暖意在胃里散开,像喝了杯加了酒精的果昔。
前言结束,我们走下台,瞬间被一群衣着考究的男女围住。他们中有西装革履的男人,也有裙摆摇曳的女士,气质不俗,显然地位不低。
几位男士朝我点头致意,算是打了招呼,便迅速将注意力转向老公,聊起了项目细节。
几位女士则热情地与我握手,指尖冰凉,带着淡淡的香水味。
我环顾四周,这些女士个个光彩照人,妆容精致,礼服剪裁得体,珠光宝气中透着高雅,与她们相比,我今天的装扮虽不失体面,却显得有些平凡。
她们礼貌地握手后,目光很快移到老公身上,眼神里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欣赏,甚至带着几分爱慕。
其中一位尤为突出,她面容如花,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坠落,在灯光下闪耀着光芒,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像是能掐出水来,上扬的嘴角带着带着自信与青春的气息,让她的美丽更加动人。
我站在她们中间,作为主角的妻子,竟隐隐生出一丝复杂的情绪。既骄傲于老公的魅力,又有些失落于自己的黯淡。
今天我的任务只是露个面,陪在老公身边,面对这些话题,我完全插不上嘴,只能尴尬地陪笑。
老公的手始终搭在我肩上,偶尔侧头看我时,眼里满是柔情,向众人夸赞我的温柔体贴与默默付出。
可他们的回应不过是些公式化的客套,“有这样的妻子真幸福”、“你们感情真好”、“事业爱情双丰收”,随后便是一堆晦涩的专业术语,我听得云里雾里,像是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
老公察觉到我的不适,却被人群缠得脱不开身。
他朝远处招了招手,一个身着黑色职业装的年轻女孩快步跑来,清瘦干练,气质沉稳。
他俯身在我耳边低语,“那是我的秘书,二楼有吃的喝的,你要是无聊就四处逛逛,累了楼上有套房,小吴会招待你。我晚点去找你。”他的气息喷在耳廓,温热中带着安抚的意味。
我点点头,嘴上说着“不好意思啊”,便挤出人群,朝小吴走去。
那些刚才还客套寒暄的人,目光再没在我身上停留片刻,仿佛我只是个过客。
“嫂子,你好。”小吴朝我挥手,语气略显拘谨,笑容却很甜美。
“我姓吴,您叫我小吴就好。”她长相清秀,眉眼间透着一股灵气,职业装虽简洁,却衬得她身形挺拔,颇有几分干练的美感。
“你好你好。”我笑着回应,接过她递来的房卡。
“这是房卡,四楼以上是套房,您的房间在七楼713。想现在上去吗?还是先逛逛?”她语气轻快,像个贴心的小向导。
我想了想,“你带我逛逛吧,老公说这里的食物不错。”
她点头,“好的,您跟我来。”我跟在她身后,边走边聊,气氛轻松了不少。
“第一次见嫂子,我还以为您是那种很威严的类型呢,不然老板怎么能这么优秀。”她笑眯眯地说,语气里带着几分打趣。
我摆摆手,“哪有啊,他的工作我基本不插手。”
“那您更厉害了,能让老板这么放心地把家交给你。”她眼里的真诚让我有些意外。
“我们没孩子,家里没啥大压力。”我自嘲地笑笑,细想自己对家的付出,无非是些琐碎的日常罢了。
“老板说过,他从没操心过家里的事,若不是您,他哪能在公司这么放手去干?”她的话似恭维又似肺腑之言,我分辨不出真假,却觉得暖心,嘴角不自觉上扬。
我们登上二楼,眼前是琳琅满目的餐车,摆满了精致的蛋糕、甜点和各色饮品,香气扑鼻。
我有些饿了,随手拿起一块巧克力慕斯,小口咬下,浓郁的苦甜在舌尖绽开,丝滑而不腻,令人满足。
小吴也拿了块甜点,我们边吃边聊,时间不知不觉流逝。
离开老公后,那些礼貌的宾客再没主动找我搭话,我反倒乐得清闲。
可几杯酒下肚,这些看似清淡的饮品后劲不小,酒精悄悄爬上大脑,让我头有些沉。
我随意尝了几种,红的白的,名字叫不上来,每杯都入口柔和,却暗藏力度。
小吴告诉我,她从老公创业之初就跟在他身边,生活琐事到工作细节,无不经她之手,连他身上那套笔挺的礼服都是她一手定制的。
“真厉害。”我由衷夸道,心里却闪过一丝念头,这算不算“小老婆”的角色?
可看到她眼里清澈的光芒,我又觉得自己想多了,未免有些小人之心。
“那你有男朋友吗?”我脱口而出,话一出口才觉出几分试探,连忙归咎于酒精作祟。
“没时间啊,也不想找,每天上班就够累了,没那精力。”她几乎没怎么喝酒,答的坦然,依然保持着得体的模样。
聊着聊着,我渐渐词穷,气氛有些冷场,便借口酒喝多了想休息。
“那我送您吧。”她提议道。
“不用,我还想自己逛逛。”我婉拒了。
我从楼上低头望着老公,他身边已经换了一波又一波人,他看起来脸也红红的,应该也喝了不少,但我没有多想,就是有些担心。
“小吴啊,等会儿麻烦你照顾一下我老公,这些场面我有些应付不来,他酒量不行,我怕他等会儿坚持不住。”我对她说。
“嫂子放心,老板已经交待过了,您安心上去休息就行了。”她胸有成竹的比了个ok的手势。
我这才满意的离开。
电梯前挤满了人,三五成群地聊着天,笑声不断。我站在外围,几人目光扫过我,却没停留,像看路人般随意。
我没在意,只觉得人太多,便转身去找楼梯。
绕过二楼一圈,才在卫生间旁找到楼梯间,却见一个女人从洗手间匆匆走出,手持电话钻进楼梯间。
那栗色的大波浪发型让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她是老公招待时围在我身边的人群之一,却连招呼都没跟我打。
尤其是那发型,很得我心意,令我印象深刻。
我刚要推门,里面传来的声音让我停住脚步。
“早听我的,现在至于这样?早就该让我来。”她的语气夹着怒意,尖锐得刺耳。
我心头一紧,手缩了回来。
“今天他带老婆来的,那女的哪哪都一般。”她的话毫不掩饰轻蔑。
我愣住,这是在说我?和老公有关?
我屏住呼吸,继续听。
“你还有脸笑话我?”她突然冷笑,“别扯那些没用的,他现在已经彻底站稳了,得调整策略。”
“现在扳倒他难度太大,只能慢慢来,先控制住他。”
“我已经找好人选了。”控制老公?人选?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
“他肯定会乖乖听话的。”她语气笃定,像是胜券在握。
“但凡你能干点实事,现在也不用我出面。当初不是说好我最后才露面吗?”她骤然拔高音量,怒火喷薄,“你连最基本的调查都搞砸,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现在谈信任?早干嘛去了?”
“行了,我知道了。”
通话戛然而止,我听见她挂断电话的动静,连忙闪进卫生间,轻轻关上门,心跳如擂鼓。
她脚步匆匆经过门口,嘴里嘀咕着“废物”,声音渐远。
我缩在门后,屏住呼吸,又等了十多分钟,确定周围寂静无人,才敢探头离开。
我心乱如麻,强撑着镇定,想回头找老公,却发现大厅里他和小吴的身影都不见了。
人群依旧喧闹,可那熟悉的背影已无处可寻,我攥紧房卡,指节泛白,脑海里全是刚才的对话,挥之不去。
我端起几杯酒,有些是先前尝过的熟悉味道,有些则是新奇的花样,五颜六色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烁诱惑。
我仰头一一饮尽,酒液顺着喉咙滑下,甜中带涩的滋味混合着微醺的暖意,像是给紊乱的心绪披上了一层薄纱,颤抖的情绪这才稍稍平复。
此刻,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下最紧要的是找到老公,与他商讨对策。
我低头瞥了眼手中的房卡,指尖攥紧,迈开步子,以最快的速度朝楼上奔去。
酒店虽占地宽广,却不算复杂,指示牌清晰可见,我凭着直觉一路向上,心跳声在耳边轰鸣。
终于在713房间门口停下脚步,小吴正倚着墙,低头专注地刷着手机,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眉头微皱,像在处理什么琐事。
“他在里面吗?”我喘着气问,脸颊火辣辣的,也不知是酒精上头还是刚才匆忙奔跑的缘故。
小吴抬起头,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片刻,带着几分诧异,“嫂子你来啦。老板在里面,他说太困了,想先歇会儿。”她的语气平稳,却掩不住一丝疑惑,显然对我的急切有些摸不着头脑。
“行,那辛苦你了,你也去休息吧。”我努力挤出自然的笑容,不等她多说,便推门而入,门锁咔哒一声轻响,身后的走廊瞬间被隔绝在外。
房间布置得奢华而温馨,一进门便是宽敞的客厅,柔软的地毯踩上去无声无息。
落地窗外是夜色中的矮山剪影,隐约透着几分静谧。
老公已脱下礼服外套,只剩一件贴身的白衬衫,歪斜地躺在宽大的沙发上,睡得沉沉的,胸膛随着呼吸缓缓起伏。
我走近他,俯身凑过去,近距离感受着他均匀的气息,鼻尖嗅到一股淡淡的酒味混着他的体香,心底那团慌乱的火焰终于被这熟悉的温度熨平。
我轻叹一声,直起身子,暗自懊恼刚才没多问小吴几句,至少留个联系方式也好。现在他睡得正熟,我也不忍心叫醒他。
我突然想到什么,从他身旁拿起手机。
我们之间向来坦诚,他的手机从不对我设锁,我轻点屏幕,顺利进入微信,翻开通讯录,找到一个名叫“吴思倩”的联系人。
聊天记录多是简短的指令,干巴巴的公事语气。
点开她的朋友圈,照片里那张清秀的脸和刚才的女孩对上了号,果然是她。
我默默记下她的微信号,存进自己手机,心想这或许以后能派上用场。
放下手机,我又低头看了看老公,他脸上酒气不重,眉眼间更多的是疲惫,显然不是醉得不省人事,而是累极了才睡过去。
他身形健硕,可酒量却意外地差,我一个人就能轻松把他灌倒,想想都有些好笑。
我没吵他,转身去找卫生间。一晚上喝下的酒液在体内翻涌,膀胱胀得有些难受。
沙发旁的落地灯洒下昏黄的光晕,是屋内唯一的光源,我借着微光摸索了好一阵,才在房间深处找到隐藏的卫生间。
门推开时一片漆黑,我没开灯,凭着本能解决完急需,站在洗漱台前。
镜子里映出我模糊的轮廓,整个人被黑暗包裹,像坠入一片无边的虚空。思绪如潮水般涌来。
从前我只知道老公的工作有多么的累,多么的艰难,成功后又有多么风光和富足,但今天我才发现隐藏在这一切之下的危险也有不少。
我不知道老公如今的规模有多大,资产有多少,但我猜测或许是他的步子迈的太大了,或许是他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又或许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不管是哪样,现在敌暗我明,对老公很不利。
听那楼梯间的女人说她会慢慢来,所以时间可能还很充裕,只要让老公警惕起来就好了。
她显然不是第一次要图谋不轨,只是此前不知为何未能得逞。
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卷入这样的漩涡,可既然有人要害他,我绝不能袖手旁观。
正胡思乱想着,门外传来一声轻响,像门锁被打开的动静。我还以为是小吴回来,刚要迈步出去,却见一个身影扶着墙,鬼鬼祟祟地探头进来。
借着微弱的灯光,我看清那不是小吴,却又觉得面熟。
她见屋内寂静无声,便脱下鞋,光脚踩在地毯上,几乎没发出声响,直奔沙发上的老公而去。
我立刻就认出来了,她正是宴会上围在我们身边的女孩,那个青春靓丽,满眼爱慕盯着老公的女孩。
我屏住呼吸,退回卫生间的阴影中,悄悄掏出手机,按下录像键。
换作从前,我根本不会多想,可听过楼梯间的对话后,神经也变得紧绷起来了。
她蹲在老公身前,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脸,低声唤道,“高总,高总。”
老公毫无反应,睡得像块石头。
她紧张地环顾四周,原地转着头,像只受惊的小鹿,却压根没想检查其他房间。
我藏在暗处,差点笑出声,她这副模样,若真搜一圈,我早就暴露无疑。
她从随身小包里掏出一台摄像机,摆在茶几上,调整角度,确保镜头对准她和老公。
随后,她像是鼓足了勇气,咬着下唇,羞涩却坚定地褪下身上的长裙。
裙摆落地,露出一对被紧身胸衣包裹的饱满双峰,平坦的小腹下是白色的三角内裤,边缘短得有些暴露,阴部隐约可见杂乱的毛发。
她反手解开胸衣扣子,抬腿踢掉内裤,转眼间赤裸得一览无余。
尽管老公还在沉睡,她仍下意识地捂住胸口和下体,像是羞耻与决意在内心交战。
我瞬间明白了,楼梯间那女人说的“找好人选”原来是这个路数。他们想用老公的名声做文章,制造丑闻来威胁他。
既然无人身危险,我反倒松了口气,手里的录像成了铁证,他们的算盘未必能打响。
她慢慢蹲下,纤细的手指颤抖着解开老公的衬衫纽扣,一颗颗剥开,露出他结实的胸膛,又伸手去拉他的裤腰。
“高总,对不起。”她低喃,声音细若蚊鸣,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我皱紧眉头,心底泛起一丝不适,可为了证据,只能按兵不动。
就在她拉下裤子时,老公突然动了动身子,吓得她猛地缩回手,慌忙捂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老婆。”他含糊地喊了一声,声音沙哑,像在梦中。
我心头一暖,她却愣住了。
“老婆?”见没人应,他又喊了一次,头却转向沙发内侧。
她咬了咬牙,压低嗓音模仿道,“我,我在。”接着壮着胆子说,“老…老公,我给你脱衣服,你别动。”
老公是你能叫的?我攥紧手机,指节发白,恨不得冲出去,可理智压住了冲动。
她很快剥下他的裤子,老公赤裸的下身暴露出来,那根即使软着也格外雄伟的肉棒让她瞳孔一缩,显然被震住了。
她伸出手,轻轻握住,掌心小心翼翼地撸动几下,又拿起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对准自己和老公的脸,开始录制。
镜头里,她的手在缓慢动作,老公的脸清晰可见。
我咬紧牙关,强忍住冲出去的欲望,那是我的男人,她凭什么碰?可为了完整证据,我只能继续隐忍。
老公低哼了一声,身下有了反应,肉棒渐渐硬挺,粗壮得她的小手几乎握不住。
她停下动作,转身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瓶子。
我心下一紧,担心是什么危险物品,双腿绷紧,随时准备扑出去。
定睛一看,却是瓶润滑油。她挤出一些涂在手上,抹向下身,轻揉几下,随后跨坐在老公身上,臀部悬在他上方。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这一幕近在眼前时,我还是感到一阵怪异的刺痛。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阻拦,毕竟那是我老公,这样不是相当于出轨吗?
可在我眼前,以他不知情的方式,也能叫出轨吗?我知道老公很爱我,但我能接受他身体的越界吗?
不,这才不是出轨。
我还在纠结,她已缓缓下移,龟头挤进她紧窄的入口,她发出一声娇吟,却满是痛苦而非愉悦。
只吞入一小段,她便僵住不动,腹部剧烈收缩,喘息声压抑而急促,像在拼命忍耐疼痛。
片刻后,她举起手机,高角度拍摄,强挤出一个淫荡的笑,眼神却透着苦涩。
为了逼真,她扶着沙发,开始上下起伏,每一下都咬紧牙关。
“老公,好舒服~”
“再用力些,好大好粗!”
她对着镜头挤出这两句,声音颤抖得像在硬撑。
疼死你,我心里想着,老公那尺寸可不是谁都能消受的,尤其她这样没有经验的小姑娘。
现在这一切真的发生了,我心爱的老公真的进入了另一个女人体内,我却出奇地平静。
愤怒没有如预期般爆发,反而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可能我真的能接受吧。
若非的话,我早就冲上前去了。
在我内心深处,像他这么优秀的男人,在这样的圈子里,和美女发生点什么难道不正常?
还是他早已有过我不知道的风流债?
我为自己怀疑自己的爱人而感到羞愧,他的表现我从来都是看在眼里的,对我的爱从来不似假装,也没有一天减少。
若是老公主动提出为了肉欲而出轨,我想我也不会阻止。只要他的心还在我这里,还知道家里有个心怀爱意的女人在等他,我就知足了。
我没有怪罪老公的想法,只怪自己无能,更恨那些设计他的人,是他们造就了现在的局面。
可怜了老公,现在连享受的机会都没有。
看着老公和她交合做爱,尽管我知道那不是老公的本意,但心中依然充满酸楚。
她动作加快,双峰颤抖起来性感的诱人,饶我一个女人见了,也想揉捏一番。
偷偷看着,小穴竟有要隐隐湿润的迹象,我脸颊发烫,羞耻于自己的反应。
“老婆,别闹。”老公喘息着,声音含糊,显然还没醒透,不知自己身上是何人。
“舒服吗,老公?”她低问,语气渐稳,像适应了些许。
“嗯…舒服…”他迷糊回应。
她手腕一动,一手抓起他的手按在胸前,一手调整手机镜头,对准了老公的脸,又拍遍了自己的全身,经过双峰和正吞吐着肉棒的阴道时还给了特写。
她的呻吟声不再压抑。
“嗯…啊…高总…”
老公猛地睁眼,看清眼前的人,惊怒交加,一个翻身将她推倒在地,捂住自己身体,怒吼道,“你他妈是谁?”
我本还沉浸在下体带来的湿意中,被老公的声音拉回了现实。
她被摔在地上,脸庞落下几滴清泪,似疼似演,“我…我被你强奸了…呜呜”她关掉手机扔在一旁,哽咽着指控。
“你他妈胡说什么?我被秘书扶回来的,上哪强奸你?”老公怒火中烧,显然酒醒了大半。
“我…是你闯进来,扒我衣服…我…”她抽泣着编造。
“这他妈是我房间,你瞎话也得有点谱吧?”他抓起衣服要穿,她却扑上前,不管是谁的衣物,胡乱一团扔向门口,整个人撞进他怀里。
老公想推开她,她却抱得更紧,力气悬殊下,他只得抬起她的身子,粗暴压下身下。
“谁派你来的?你想要什么?”他很快冷静,质问声冷如刀锋。
两具赤裸的身体就这样以暧昧的距离紧贴在一起,但充斥着危险的气息。
狰狞的龟头紧挨着她还未适应老公粗壮的巨根而外翻的鲜肉,只要一点点的动作,便能轻易地再次滑入她鲜嫩的阴道。
她喘着气,淡定道,“我要你对我负责。”泪水淌过耳侧,妆容花了些许。
“我负责你妈!”老公爆粗,语气里满是怒意。
她挣开他的钳制,指着地上的手机,“我录了像,你不听我的,我就告你强奸。”
老公起身抢过手机要摔,她却丝毫不慌,“我已经同步了云端,别白费功夫了。”
她说完又拿起摄像机,“证据齐全。”声音有些沙哑。
全个屁,真正的证据在我手里,在我仍在录像的手机里。不过她说的云端我觉得很有必要回去之后研究一下,以防万一。
老公终于是没再说话,颓废的坐在地上。
“你是蒋虎的人?”他捏着手机,低声问。
蒋虎?听起来不像是那栗色头发的女人名字。
她擦干泪,妆容斑驳,“我叫李楠。”没正面回答。
现在屋内的所有人都冷静了下来。
“我认得你,刚调到我部门没多久。你们想要什么?”他眯眼看她,锐利的目光像是要把她看穿。
“我不知道。”她语气真切,像个棋子。
气氛凝滞,她平静下来,“不想让全公司、和你老婆或家人知道,接下来就得听我的。”她的语气夹杂着一些痛苦。
老公眼神骤冷,“你们要是敢去找我老婆,我不介意鱼死网破。她跟你们这些破事无关。”
我心下感动之余,还有些侥幸,幸好自己今晚在场。
她没被吓住,默默捡起衣服穿好,“有需要的时候,我会联系你。”说完,拿上设备径直离开。
老公在地上躺了片刻,像在消化这荒唐的一切,随后也穿衣出门。
房间重归寂静,只剩我一人,空气中还残留着紧张与情欲的余味,我停下了录像,思绪如麻。
不久后,老公的电话打了进来,声音里还残留着几分刚才的激动与疲惫。
“老婆,你现在在哪?”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轻松自然,“我在楼下,正往上走呢,马上回房间。”
“那你先回去休息吧,我稍微处理点事,晚点回去。”他的声音缓和了些,却没透露更多。
我心里一沉,你要去哪?
可嘴上还是应道,“嗯嗯,好的。”
电话挂断,我站在原地愣了片刻,随即搭上电梯下楼。
刚走出几步,就远远瞥见老公的身影,他外套都没来得及穿,只剩衬衫,步伐匆匆,正和小吴并肩而行。
两人神情肃穆,低声交谈着什么,眉头紧锁,像在商讨什么要紧事。
我停下脚步,望着他的背影,心想他或许已有应对之策,便没上前打扰,转身折回房间。
推开门,屋内的黑暗扑面而来,像一张无形的网,让我心悸不安。
我连忙摸索着打开所有灯,暖黄的光芒洒满每个角落,才驱散了那股莫名的压抑。
细看之下,这套房别有洞天,家具摆放考究而简洁,线条流畅,透着一股低调的奢华。
沙发对面是两扇未曾显露出的房门,卫生间旁竟还有个独立的淋浴间,里面摆着一座宽大的白色浴缸,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浴缸右侧是一整面落地窗,触手可及,窗外没有高楼遮挡,只有一片静谧的自然风光,矮山连绵,树影婆娑,远处点点灯火如星,穿透夜色,将景色勾勒得若隐若现。
我站在窗前,凝望片刻,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
现在,我只想好好放松一下。我拿起湿巾仔仔细细擦拭浴缸,担心上面沾了灰尘或污渍,手指摩挲着光滑的瓷面,直到一尘不染。
还没来得及放水,我便爬进去躺下,靠着冰凉的缸壁,闭上眼,开始复盘这疯狂的一夜。
那女孩,也就是李楠,是老公部门的人,是被楼梯间中的栗色头发的女人安排进去的,目的就是接近他,制造把柄。
可我手握全程录像,他们的威胁不过是纸老虎。
我犹豫着是否立刻告诉老公真相,又担心过早暴露会打草惊蛇,让对方更加警惕,甚至铤而走险,做出一些难以预料的事来。
思绪翻涌间,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心底悄然成型。
既然她们要用这种下作手段对付老公,那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老公是在睡梦中被“迷奸”的,根本没机会享受那年轻躯体的滋味,反正事已至此,不如让他真正拿下李楠,好好享受一番,顺便试探她们的底线。
与此同时,我更想确认一下自己的身体。看见老公和别的女人做爱居然会有感觉,这让我困惑又羞耻。
若直接跟老公坦白这个想法,他会答应吗?他其实是个相对保守的人,只有和我在一起时才会放的很开。我不确定他的底线,也不敢贸然冒险。
窗外的宁静如催眠曲,伴着我的胡思乱想,眼皮渐沉,不知不觉歪着头睡了过去。
“老婆?”肩膀被轻轻晃动,我迷迷糊糊醒来,脖子因歪得太久酸痛难忍,皱着眉睁开眼,看见老公蹲在浴缸边,满脸关切。
“怎么睡这儿了?”他语气里带着笑意,大手穿过我腋下,稳稳将我抱起,“去屋里睡吧。”他身上还带着外头的凉意,可那熟悉的温度让我无比想念。
我搂住他的脖子,低声道,“老公,你困吗?”
他摇了摇头,“刚才睡了一觉,现在精神还行。”
他的脸上看不出半点异样,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指着浴缸,“我擦干净了,看起来挺舒服的,想跟你一起泡泡。”
他低笑出声,用鼻尖蹭了蹭我的脸,像只撒娇的大狗,“好啊,你先躺着,我去放水,等会儿抱你过来。”
“老公,我爱你。”我轻声呢喃,眼底泛起柔光。
他回头,露出一个温暖的笑,“我也爱你。”那笑容干净得像春日阳光,瞬间驱散了我心头的阴霾。
折腾完这些,已近午夜。
他调好水温,浴缸里盛满热气腾腾的奶浴,乳白的液体散发出淡淡的奶香,几片玫瑰花瓣漂在水面,氤氲出一股浪漫气息。
我脱下衣服,缓缓滑进水里,热水包裹全身,混着奶盐的温润触感渗透进皮肤,活络了我紧绷了一夜的筋骨,整个人像是融化在暖流中。
老公也跨进来,坐在我身后,我靠进他怀里,他宽厚的胸膛贴着我的背,双手轻轻捧起水,泼在我肩上,水珠顺着锁骨滑落,痒痒的,舒服得让我眯起眼。
“老公,我想换个发型。”我随口提起,手指拨弄着水面上的花瓣。
他低头看我,“行啊,想换啥样的?”
“今天在人群里看到一个女人,大波浪披下来特别好看,还是栗色的,这发色我感觉不太常见。”我试探着,观察他的反应。
他目光放空,想了片刻,“唔,是她啊。挺好的,应该会很好看。”
“你认识?”我故作惊讶。
你当然认识,不然怎会被她惦记上。
“对啊,合作方之一。”他答得随意,没多想。
我撇了撇嘴,“她发色是好看,可面相总觉得不太对。”我暗示道。
他瞅着我突然乐了,“你啥时候还会看面相了?”
“切,我会的多了。”我白了他一眼,“女人的第六感。”我希望老公能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可他只是笑了笑,闭上眼靠着缸壁,闭目养神。
我不免有些担忧。
我把手探向他胯间,捏了一下那软绵绵的肉虫。
“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有?”
他猛地睁眼,“哎哟,疼疼疼,这么不爱惜你老公,这你可得用呢,捏坏了咋办?”他夸张地弹开我的手,一脸哀怨的看着我。
我又拍了他一下,“说正事呢,别皮。”
“什么正事?”他突然直勾勾盯着我,我心跳漏了一拍,差点脱口而出实情,忙咽了回去,“做…做头发啊…”
他没追问,而是握住我的手,语气柔下来,“本来打算借这次机会,咱们能走向跨越阶级的路呢。”
“阶级跨越?”我歪头看他。
“对啊,到时候咱家的地位、财富,全都能再上一层楼,真正跻身上流,想想就激动。”他眼里闪着光,语气愈发热切。
我对这些倒没太大感觉,我想要的不过是和他安稳度日,可他的憧憬还是感染了我,心底也涌起一丝雀跃。
“可现在得推迟了。”他话锋一转。
我明知故问,“为什么?”
“没事,就是项目得收个尾。”他装得云淡风轻,可眼底闪过一丝沉重。
我暗想,得尽快找到李楠,摸清底细。
“等忙完,咱们就换个大房子,你喜欢这种浴缸,咱就买个更大的,天天泡。你要是不想上班就在家躺平,反正有我养你。”
“想做瑜伽、打游戏、追剧,怎样都行。当我的阔太太。到时再把你爸妈接来一起住。”他描绘着未来,眼神里充满着憧憬。
但最让我感动的是,他对未来的规划里,每一句都围绕着我,和我们。
“那妈呢?”我指的是丈母娘。
“她啊,你也知道,自从我爸走了之后,一直待在那老房子不肯挪窝。”
“我打算抽空回去一趟,把那儿翻新一下。”
“嗯,老人家一个人挺孤单的。”我轻声说。
丈母娘对我极好,传说中紧张的婆媳关系也从没有出现过。对比起自己父母的严厉,她更像是我亲妈。
“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也不差这一时。”他说完叹了口气,又突然凑近我,嗅了嗅,“老婆你好香啊。”
我扑哧一笑,“在这里泡着,你也香。”
他调整姿势,大手搂住我,揉捏着我的臀肉,掌心的温度透过水流渗进来,“老婆,我…”还没等他说完,我已猜到他的意图,他想干我。
我立刻俯身吻住他,手探进乳白色的水面下,握住那早已硬挺的巨物。
今天他被李楠撩拨得不上不下,还没有释放出来。
我观战了好久,作为隐藏当事人的我看见老公干着别的女人,也让我憋了一身火,虽然我还没确定是不是这个原因。
此刻放松下来后,欲望如潮水般涌起。
他抚摸着我的身体,指尖滑过每一寸肌肤,像在点燃前戏的火苗。
“直接进来吧。”我喘着气说,有些着急。前戏此刻对我只是多余,我渴望的是狂野的冲撞。
“等等,没戴套啊。”他突然停下,语气认真得有点煞风景。
我翻了个白眼,“没事,安全期。”
“那去床上。”他粗喘着,将我从水里抱起,水珠顺着我们赤裸的身体滴落,湿漉漉地走进房间。
浴室做爱我们试过,不过水流把我们用来润滑的体液冲刷的一干二净,干涩得难受,想插进去都费劲,从那以后便断了在浴室的念想。
他把我放在大床上,彼此爱抚着,皮肤相贴的触感炽热而真实。我缓缓爬起,跨坐在他身上。
今天他已经够委屈了,这回就由我来服侍他吧。
我脑海中浮现偷窥时的画面,模仿李楠的动作,将他的肉棒对准湿润的入口,轻轻松松整根没入。
呼~
我们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我很少用女上位,更喜欢被动的滋味,可此刻俯视他享受的神情,心底涌起别样的满足。
我前后晃动腰肢,阴道里没有抽插的快感,但那粗壮的柱体像杠杆般顶弄肉壁,龟头刮擦着内里,带来一阵阵酥麻的舒适。
我闭上眼,感受着身体的悸动,小腹深处像有暖流在翻涌,湿意顺着腿根淌下,浸润了交合处。
他的手托住我的臀,轻轻拍打,掌心与软肉碰撞的余韵让我轻哼出声。
心中的酸楚化作动力,我腰臀摆得愈发卖力。
“嗯…嗯…好舒服,啊…啊”声音从喉间溢出,带着几分娇媚。
看似结实稳固的大床竟在我们激烈的动作下吱吱作响。
不似李楠那痛苦的伪装,我全身心沉浸在这熟悉的欢愉中。
我扎起散乱的头发,双脚踩在床面借力,双手按住他的胸膛,腰部发力,开始上下起伏。
床单在他身下揉出褶皱,肉棒进出间带出湿滑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气息。
他的胸肌在掌下紧实滚烫,每一次深入都直抵深处,撞击声清脆而急促,像鼓点般敲在我心上。
快感如浪潮拍打,我喘息着俯视他,他眼底的迷醉让我心跳加速。
运动许久,我体力耗尽,双腿发软,趴在他胸膛上喘着粗气。
他捏住我的膝盖往前拉了拉,大手落在臀肉上,狠狠拍了两下,啪啪的响声在房间回荡。
“啊!”
我惊呼一声,他托住我的臀,撑起双腿,从下方猛烈抽插,速度快得像台不知疲倦的机器,撞击声密集而有力。
“嗯嗯,啊,嗯,啊啊啊”
他每顶一下,我便应声娇吟,节奏契合得天衣无缝。
小穴深处的欲望如火山喷发般蓄势待发,他休息片刻,指尖从背脊滑下,探到菊洞时轻轻摩挲,虽未深入,却让我浑身一颤,电流般的快感窜遍全身。
他双手环紧我的腰,将我固定,下身骤然加速。
“我…啊,啊,想射了!”几阵全速的进攻后,他喉间挤出嘶哑的低吼。
刚退回去的喷薄的感觉又到了,我的快感也在此刻攀至顶峰,子宫深处喷出热流,与他向内激射的精液交汇,一进一出的极致碰撞让我高潮得头晕目眩,舒服得像灵魂出窍。
我们紧紧相贴,感受彼此的炽热与颤抖。
今天他释放得比以往要快一些,不知道是否是他在脑海中回味着年轻紧致的小穴?
这念头让我心跳加速,小穴不自觉收紧,让他的肉棒又收缩了两下,榨出几滴残余的精液,他低哼一声,眼神迷离。
我们满足地拥抱在一起,汗水在皮肤间交融,黏腻而温热。
“老公,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在床上跟别的女人做爱?”我眼神朦胧地问,声音轻得像呢喃。
我不在乎会得到什么样的回答,我只知道,不管是什么样的答案,我都会无条件支持老公。
“没有。”他回答得干脆,眼底却闪过一丝慌乱。
我用洞悉一切的目光凝视他,笑了笑,俯身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没再追问。
宴会结束后的第三天,我瞒着老公请了一天假。我从租车行租借了一辆不起眼的灰色轿车,趁着清晨的薄雾,悄悄跟在他上班的路线后。
车子平稳地滑过街道,我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直到他的车拐进公司大楼的地下停车场。
我没再跟进去,而是将车停在路边一处隐蔽的角落,熄了火,坐在驾驶座上,目光穿过车窗,静静地观察着大楼入口。
来来往往的员工川流不息,有的西装革履步履匆匆,有的拎着咖啡低头刷手机,我眯起眼,试图在人群中捕捉那个熟悉的身影。
我掐准了时间,没过多久,一辆黑色SUV缓缓停在路边,车门打开,几个人鱼贯而出。
她果然在其中,身形窈窕,穿着一件浅灰色外套,笑容明媚地和同事们寒暄几句后挥手告别,独自朝大楼走去。
我深吸一口气,对司机轻声道,“靠过去。”司机师傅熟练地踩下油门,车子悄无声息地滑到她身旁。
我按下车窗,她转头瞥了一眼,起初只是疑惑地皱眉,可当视线落在我脸上时,瞳孔微微一缩,显然认出了我,疑惑更深了几分。
“您是?”她试探着开口,语气小心翼翼。
我今天特意打扮过,化了淡妆,穿着很正式,坐在车内与她对视,气势自然而然占了上风。
“别装了,你知道我是谁。”我冷冷打断她,直截了当地戳穿她的伪装。
她抿了抿唇,没吭声。我从包里掏出手机,晃了晃,“加个微信,细聊。”
她迟疑着,双手插在口袋里,眼神闪烁,“您有事吗?”
“我想跟你谈谈宴会那晚你跟我老公干的事。”我开门见山,语气平淡却暗藏锋芒。
她脸色瞬间刷白,像被抽干了血色。
“我不管是谁指使你的,我建议你先跟我聊聊,再决定下一步。”我顿了顿,盯着她的眼睛,“我只是想跟你做个交易,相信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其实我并不怕她立刻跑去告密,只是想稳住局面,避免打草惊蛇。
她僵了几秒,眼神挣扎,最终掏出手机,面色冰冷地让我扫了码,加上了好友。
我没再多看她一眼,对司机挥手,“走吧。”
车子轰鸣着启动,扬长而去,透过后视镜,我瞥见她站在原地,脸色阴晴不定,像被风吹乱的湖面。
我靠在座椅上,嘴角微微上扬,这一刻的掌控感让我感觉自己很潇洒。
好友验证通过后,我从录像里截了一小段视频发给她,是她摆放摄像机的画面,随后附上一句:中午郝尔兹咖啡店见。
那是距公司两条街以外的一家店,位置偏僻,平日里人烟稀少,又不在老公的活动范围内,是个完美的会面地点。
我提前到了,挑了个靠窗的角落坐下,手里端着一盘巧克力慕斯蛋糕,小口小口地吃着,甜腻的滋味却掩不住心底的紧张。
她一上午没回消息,我倒不担心她不来,那段视频足以让她坐立难安。
我紧张的不是她,而是自己。为了这场对谈,我昨晚熬夜梳理了一整套说辞,反复推敲逻辑和语气,生怕到时语无伦次,功亏一篑。
正想着,她的身影从我背后闪出,轻手轻脚地坐到对面,脸上没什么表情,像戴了层面具。
我抬眼瞥了她一下,两人对视片刻,谁也没先开口,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无形的较量。
“你想说什么?”她终于忍不住,声音低沉,带着点不耐。
我慢条斯理地放下叉子,擦了擦嘴角,“我问你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估计你也不会告诉我。”
“所以,他们给你多少钱?”这是我最好奇的,到底是多大的诱惑,能让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不惜搭上自己的身体去冒险。
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三十万。”语气试探,像在掂量我的反应。
老实说,我不是很相信。
她对老公的这种程度的诬陷不算什么大事,几万块都算多,三十万都够他们包养好几个大学生了,还是非常听话的那种。
“还有呢?总有其他条件吧?”我追问,语气平静却不容回避。
她抿紧唇,低头盯着桌上的咖啡杯,指尖在杯沿上无意识地摩挲,沉默得像个哑巴。
我轻笑一声,换上柔和的口吻,装作好人劝慰道,“我只是想了解你的处境,我可以帮你。”
到底是年轻人,我虽然没有经历过职场的勾心斗角,但她的年龄我经历过,既然她能被人当枪使,说明她的心机也没太深。
她有些动摇了。
“他们说以后能带我往上爬。”她终于开口。
我嗤笑,“往上爬?往男人身上爬吧?你觉得他们这次用你,下次就不会再用?他们爬上去了,你还是个陪睡的玩意儿。”
她脸色一僵,眼底闪过屈辱,却没反驳。
我顿了顿,继续道,“我猜他们的目的不是让你威胁他,而是睡他,博取信任,对吧?”
昨晚我才理清这层逻辑,一个不明不白的视频,震慑力太弱,真正的意图是拉近关系,伺机渗透。
她没吭声,沉默就是默认。我心里暗笑,果然猜中了。
“你就不怕我直接告诉他们,你找上我了?”她冷不丁冒出一句,像想扳回点气势。
我挑眉,差点乐出声,她这话透着底气不足,连我手里捏着什么都没搞清楚。
“我有全程录像,从你摆摄像机到威胁他离开,证据清清楚楚,能证明他是被你诬陷的,还是受人指使的。”我慢悠悠地说,语气平淡却字字敲在她心上。
她脸色白得像纸,手指攥紧杯子,指节泛青,显然被震住了。
我趁热打铁,语气转柔。
“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对他们不过是颗棋子,事情没办成,还被反咬一口,他们会冒风险保你吗?只会丢车保帅。”
“他们无非是想用视频威胁他,可现在我知道了,威胁就剩公司名声。我会全力支持他,他无需顾忌我,必然会对你身后的人进行反扑。”
“我还没告诉我老公,但他也不是软柿子,他能做到现在的成就,肯定会有自己的手段。”
“你现在夹在他们中间,不管哪边出手,都能让你身败名裂,甚至遭遇牢狱之灾。他们那些人肯定都会优先为自己脱身。我和老公,最多受点风波,你却是代价最大的那一个。”
“而这一切,都取决于我会不会把视频交给老公,或捅给你背后的人。”我顿了顿,抛出橄榄枝,“我现在能帮你,在他们两方间斡旋,最后脱身。”
我一口气说完,心里有些自豪,昨晚熬夜练的台词总算派上用场,我暗自得意,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掩住嘴角的弧度。
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很明显她也明白我说的道理。原来还没那么笨。
她沉默半晌,抬起头,“我怎么信你能做到?”
这问题终于有点价值。
我放下杯子,“我做不到,但我老公可以。你也得出力。要彻底脱身,你必须把你知道的全告诉他,他们要干什么,有什么计划。”
她瞪大眼,“给你们当卧底?”
“对啊,你本来就被派来当棋子,反过来不难吧?只要帮我老公保持耳目清明就行。”我鼓励道,“他们问起,你就说跟他关系越来越近,他对你越来越信任。至于要不要害他,你提前知会他,让他自己判断。”
她低头消化着我的话,像在权衡利弊。
“没了?”她半晌才憋出一句。
我点点头,忽地想起什么,“哦,对了,还有一件事。”
我语气一沉,盯着她,“你的任务不是勾引我老公吗?既然做了,就做彻底,反正都插进去了,再来几次也没关系吧?”
我掏出手机,翻出几张她宴会那晚全裸的截图,推到她面前,“身材真不错啊。”语气半是夸赞半是威胁。
她愣住,“你真要让我睡你老公?”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一个妻子竟然会提出这种要求。
我没回答,心里也很迷茫,想着,你做了,我就明白了。
“记得要保密,不要泄露我的存在。”
“找时间做个体检,把报告发给我。我可不想老公染上什么乱七八糟的病。”
我冷冷扔下一句,起身拎包,头也不回地离开。
长这么大以来,我还从未如此强势且高傲地对待过某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