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那天清晨,早餐的香气在厨房中弥漫,煎蛋滋滋作响,散发着诱人的焦香,却掩盖不住妈妈眼底那抹深深的疲惫。

我握着筷子,偷偷抬眼打量她,她在灶台前忙碌,脸颊泛着一丝不自然的潮红,嘴唇微微肿胀,像是被什么粗暴地蹂躏过,带着一种暧昧的痕迹。

我的手不自觉收紧,筷子几乎要被捏断,心里翻涌着难以言喻的疑惑。

自从那天在厨房瞥见地板上那摊黏稠的白色液体,我便开始暗中留意妈妈的行踪,试图拼凑她在学校的秘密。

可我白天要上课,无法时时刻刻盯着她,只能趁放学或周末偷瞄几眼。

然而,最近几天,妈妈的行为却诡异地“正常”起来,晚上回家时饭菜总是准备得妥妥当当,气色愈发红润,皮肤光滑得像是被某种情欲滋润过的模样。

我的性爱经验告诉我,这种光彩绝非单纯的休息能带来,她肯定还在与某个男人幽会,可我找不到任何证据,只能继续在暗处窥探,内心像被无形的线越缠越紧。

那天上学,我照例经过校门口,却被一个憔悴的妇人拦住。

她满脸疲惫,眼眶深陷,手里攥着一叠传单,声音沙哑而颤抖:“同学,帮帮忙,有没有见过我女儿?”我一眼认出她,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在校门口发传单了,总是孤零零地站在那儿,眼神充满绝望,像一盏即将熄灭的灯。

我顺手接过一张传单,上面印着一个女孩灿烂的笑脸,名叫小如,高二学生,几个月前无故失踪。

我正想细看,训导主任突然大步走来,一把抢走传单,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别拿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快进学校!”我愣在原地,心里一阵莫名,这传单有什么问题?

主任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转身匆匆离去,仿佛怕我追问。

他的反应像一颗石子,砸进我心中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走进教室,我脑子里还盘旋着那张传单的事。同桌小芬凑过来,压低声音,带着八卦的兴奋:“那是小如的妈妈,她女儿失踪好几个月了,警察查不出任何线索,她就天天来学校发传单,怪可怜的。”我心头一震,追问小如的事。小芬瞥了眼四周,声音更低,像是怕被谁听见:“小如以前超迷校草阿学,还跟他谈了段短命恋爱。可后来有人看到她下课后穿得特别暴露,跟一群校外的混混混在一起,甚至去了汽车旅馆。

还有八卦说她在夜店后巷抽烟,跟几个混混在巷子里……你懂的,搞乱七八糟的事。阿学嫌她脏,甩了她,换了个新女友。小如好像气不过,过了几天就没来学校,然后就失踪了。”我听得心脏一缩,小如的故事像一面阴冷的镜子,映出我对妈妈的恐惧:她会不会也陷进了某个危险的漩涡,无法自拔?

从那天起,我开始更留意校长室的方向,每次经过都忍不住偷瞄几眼,想捕捉妈妈的影子。

可诡异的是,最近几天,妈妈完全没在那附近出现。

晚上回家,她总是笑盈盈地问我学校的事,饭菜准备得井然有序,仿佛一切如常。

然而,我越看她越觉得不对劲,她的气色好得过分,皮肤光泽得像刚被爱抚过,眼神里藏着一丝从未有过的媚态,像是被情欲浸润的女人。

我心里的疑团越积越重,难道她已经脱离了那个肮脏的圈子?

还是她换了地方,继续与那些男人纠缠?

我毫无头绪,只能继续暗中观察,内心像被一团乱麻缠绕。

随着时间推移,我在学校混熟了,听到不少八卦。

校长的儿子阿学就在隔壁班,是学校出了名的校草,仗着父亲的权势在校内横行霸道,却因“保护女生”的人设深受学妹们追捧。

据说两年前,有个二年级学妹在校外被混混欺负,阿学路过,三两下把混混打跑,英雄救美的故事传遍校园。

从那以后,他的抽屉每天被情书塞满,学妹们争相投怀送抱。

我听着这些传言,却感到一阵莫名的不安。

阿学与校长是一家人,若妈妈的事与校长有关,阿学会不会也牵涉其中?

我脑海里闪过一个可怕的画面,却不敢深想。

那个周末,我与小芬被分到一组,去学校后街的食品材料店采购下周家政课的调料。

小芬熟门熟路,带我到一家老店,说老板是她熟人,货品齐全又实惠。

我们订好调料,拎着沉甸甸的袋子准备回家,路过学校后门时,小芬突然压低声音,语气带着一丝不屑:“看,那不是那个恶心的体育组长?周末还跟校长混一起,肯定又在拍马屁!”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心脏猛地一跳——校长和体育组长正并肩走着,中间夹着一个熟悉的身影,穿着一袭紧身连衣裙,巨乳撑得布料几乎要炸开,浑圆的臀部随着步伐微微颤动,正是妈妈!

我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雷劈中,几乎要炸开。

我赶紧对小芬说:“你先走,我突然想起有事要办!”小芬一脸疑惑,但没多问,点点头便离开了。

我转身冲进一条暗巷,躲在一个生锈的垃圾桶后,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膛。

校长、体育组长和妈妈从我身边走过,没发现我。

我听到小芬在前面与他们打招呼:“校长好,体育组长好!”他们随口应了声,继续前行。

我屏住呼吸,隐约听到体育组长低声说:“刚刚那个小芬,是你女儿的同班同学。不知道她要是知道她同学的妈妈要跟校长和我去……”他的话没说完,校长低声打断,语气带着一丝警告,我没听清后半句,但心里像被尖刀狠狠刺了一下。

我偷偷探出头,看到校长的手似乎不经意地滑过妈妈的臀部,轻轻捏了一把,妈妈却毫无反抗,甚至低头露出一抹浅笑,像是早已习惯这样的触碰。

我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只手,内心涌起一股混合著愤怒与悲伤的洪流:妈妈,你为什么不推开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咬紧牙关,决定跟踪他们,弄清楚他们要去哪。

三人朝我家相反的方向走去,转进一条僻静的小路,最后停在一栋老旧公寓前,推门而入。

我站在门口,心跳如擂鼓,想贴着门偷听,却怕被发现。

走廊空荡荡的,若有人出来,我根本无处可逃。

我四处张望,发现公寓后侧有个杂草丛生的小山坡,勉强能爬到窗户的高度。

我咬牙爬上山坡,躲在一丛茂密的灌木后,试图从窗户窥探里面的动静。

窗户关得严严实实,厚重的深色窗帘挡住一切视线,什么也看不见。

妈妈进去已超过半小时,我的内心越来越乱,脑海里全是可怕的画面:妈妈被校长和体育组长压在身下,衣衫不整,发出不堪的呻吟。

突然,窗户被猛地推开,校长光着上身,一身肥肉在阳光下晃得刺眼,手里夹着一根烟,对着窗外吐出浓浓的烟圈,呛人的烟味飘进我的鼻腔,差点让我咳出声。

他的庞大身躯挡住窗户,我依旧看不到里面。

还好他丢了烟头,侧身朝房间内看去,我终于找到一丝缝隙,屏住呼吸,偷偷窥视。

房间光线昏暗,一个女人背对窗户,腰肢卖力地扭动,臀部起伏,下面似乎躺着一个男人,两人动作激烈而淫靡,发出黏稠的碰撞声。

我的心猛地一沉,虽然看不清面容,但那熟悉的曲线让我几乎肯定——那是妈妈!

我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内心像被撕裂般剧痛。

我试图安慰自己,或许那不是妈妈,只是另一个与她身形相似的女人。

然而,当校长走回床边,饥渴的目光肆意打量着床上交缠的两人,他竟伸出手指,试图侵入那女人上下起伏的臀缝,意图探进她的后庭。

女人娇喘一声,伸手轻拍校长的手,似在拒绝他的进一步侵犯,仿佛担心他不罢休,她下体仍与身下的男人紧密相连,却主动自己慢慢转身180度,面对着校长。

身下的男人毫不停歇,继续猛烈抽插,肉体碰撞的节奏激烈而黏稠。

女人低下头,开始为校长口交,灵活的舌尖在校长粗糙的肉棒上来回舔弄,发出湿滑的“咕滋”声。

那对巨乳随着抽插剧烈晃动,乳沟深邃如无底深渊,散发着诱惑的光泽。

我一眼便认出,那是妈妈的胸部,那熟悉的曲线在我脑海中无比清晰。

可她的脸被凌乱的长发遮住,我仍抱着一丝侥幸,骗自己那不是她。

身下的男人越发凶猛,女人被撞得娇躯一跳一跳,动作愈加激烈,突然她松开校长的肉棒,仰起头,像是被快感淹没,难以呼吸。

那一刻,她高潮的脸庞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中,扭曲而兴奋,嘴角淌着晶莹的唾液。

我的心猛地一沉——那是妈妈,毫无疑问是她!

泪水瞬间夺眶而出,无声砸在草地上,渗进泥土,仿佛连土地都在为我的痛苦沉默。

我再也无法自欺,那的确是我的母亲!

她的脸闪烁着淫靡的快乐,眼神迷离,嘴角的唾液与巨乳的晃动交织成一幅不堪的画面,浪叫声如刀般刺进我的耳膜。

我的双腿颤抖得几乎站不住,脑海一片混乱:妈妈,你为什么?

为什么与这些禽兽纠缠?

是出轨的背叛,还是被逼的无奈?

愤怒、悲伤与羞耻如洪水般涌来,让我几乎窒息。

我想冲进去质问,却知道自己无能为力,只能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继续凝视这一切,记下每一幕屈辱的画面。

校长与身下的男人交换了位置,妈妈像一只顺从的母犬般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校长从后方猛地插入她的蜜穴,粗暴的抽插让床板吱吱作响。

同时,她低头为前方的男人口交,灵活的舌尖在肉棒上来回舔弄,发出黏稠的湿响。

她的呻吟从窗户飘出,高亢而放荡,混杂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像一记记重锤砸进我的耳膜。

我看不清那男人的脸,但他的动作充满疯狂的力道,每一下都像在宣泄无尽的兽欲。

房间的空气仿佛被煮沸,汗臭与腥甜的气息交织,透过窗户扑鼻而来,让我的胃一阵翻腾,几乎要呕吐。

可我不能走,我必须看清真相。

妈妈的浪叫声愈发高昂,像是被彻底征服,我的内心像被撕裂般滴血。

她为什么不反抗?

为什么看起来……像在享受这一切?

我在山坡后躲了不知多久,双腿酸麻得几乎失去知觉,泪水早已干涸,眼神却变得如刀锋般锐利。

我告诉自己,仅仅看着无济于事,我需要证据!

脑海中闪过网路上看过的隐藏摄影机广告,那小巧如钮扣的设备,能录影录音,还能连线手机。

我下定决心,要在妈妈的皮包里装一个,无论她在这公寓里经历了什么,我都要录下铁证,让她无从狡辩。

我要挖出真相,哪怕它会将我撕得粉碎!

仅仅三天,我便揭开了让我心碎到无法呼吸的真相。

那晚,我假装帮妈妈整理皮包,趁她不注意,将隐藏摄影机塞进内袋,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膛。

那小小的摄影机如一颗暗藏的炸弹,是我揭开她秘密的唯一希望。

我不知道它会录下什么,但当我将档案传到手机,躲在房间里,戴上耳机,按下播放键时,我的世界彻底崩塌。

影片一开始,是他们走在路上的画面,脚步声杂乱,混杂着街边的车鸣与风声。

教导主任的声音率先响起,粗俗而带着不满:“校长,体育组长,你们两个也太不够意思,约这骚货打炮也不叫我!”校长哈哈大笑,语气轻佻得让我反胃:“这骚货现在规矩多,五点前必须回家,怕她女儿起疑。你那天中午有约,三点后才有空,我们怕你赶不上,就先带她去了。”教导主任不甘示弱,语气急切:“那今天第一炮归我,校长,行个方便!”校长又是一阵狂笑:“还在乎先后?反正能干好几轮,轮流上,够你爽个够!”

我听得浑身发抖,手机几乎从手中滑落。

他们口中的“骚货”,是我至亲的母亲!

他们用如此下流的语气议论她,像在评论一件廉价的玩物。

泪水瞬间模糊了萤幕,但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继续听下去。

我必须知道全部真相,哪怕它像刀子般割裂我的心。

场景切换到公寓内,背景音变得沉闷,像是被厚重的窗帘隔绝,空气中弥漫着烟草与汗臭的气息。

妈妈似乎将皮包放在客厅的沙发上,镜头看不到人影,只听到她的声音,疲惫中透着无奈:“别乱动我的衣服,每次都扯坏,我自己会脱。”她的语气平静得让我心寒,仿佛早已习惯在他们面前褪去衣衫。

校长的声音响起,带着虚伪的温柔:“宝贝,你看我们多配合你,一周只找你三次,五点前放你回家,周末两周才陪我们一次。你也得回报我们,今天好好表现,让我们爽个够。”

教导主任接话,语气猥琐如饿狼:“这对奶子,真是极品,百看不厌!一只手都握不住!宝贝,来,用这对大奶帮我夹住,先来个奶炮!喔,舌头再灵活点,爽死我了!”我听到布料撕裂的声音,接着是妈妈低低的呻吟,混杂着教导主任满足的低吼:“对,就这样,夹紧!你这奶子软得像棉花糖,舌头再动快点!喔喔!”录音传来黏稠的“咕滋”声,像是口水与肉体摩擦的响动,我的手颤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却强迫自己继续听。

妈妈的声音断续传来,带着一丝兴奋:“校长……你的手指……啊啊……慢一点……好爽……轻点……好痒……”校长低笑,语气充满得意:“这骚穴一下就湿透了,夹得我手指动不了!宝贝,别装了,三天没被我们干,是不是痒得受不了?”教导主任急不可耐:“我忍不住了,宝贝,快趴下,让我从后面干!”

校长提醒:“等等,先戴套!”教导主任不耐烦地吼:“啊啊,一次插到底,太紧了!干了这么多次,这屄还是紧得像处女!萧女士,抱歉,憋了几天,没能慢慢来,哈哈!”体育组长插话:“校长,我先干嘴,行吧?”校长坏笑:“当然,你们先玩,我先捏捏这对奶子,手感真是百玩不腻!”

录音里的肉体撞击声如暴雨般响起,“啪啪”的黏稠响动混杂着妈妈的呻吟,像无数利刃刺进我的心。

教导主任喘息着:“这骚穴真会吸,夹得我魂都没了!”他猛烈抽插,床板吱吱作响,妈妈的呻吟破碎不堪:“啊啊……太深了……慢点……要坏掉了……”体育组长低吼:“骚货,别只顾着高潮,舌头给我动起来!对,舔这里,你还记得我的敏感点,爽死我了!”

我听到妈妈呜咽的声音,像是喉咙被堵住,咕滋咕滋的口交声让我胃里翻涌。

我捂住嘴,泪水无声滑落,脑海中全是画面:母亲被三个禽兽轮番奸污,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任由他们肆意凌辱。

第一轮性爱结束,录音中传来三人粗重的喘息,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精液腥臭,黏稠的气味仿佛穿透耳机,化作一团毒雾,笼罩我的意识,几乎让我窒息。

教导主任满足地低吼,声音猥琐得像一头饿狼:“这骚货的穴真是他妈的极品,干一次哪够!夹得我魂都飞了!”校长哈哈大笑,语气轻佻而得意,带着一丝掌控一切的傲慢:“别急,时间多得是,第二轮咱们玩点刺激的,让这贱货爽到跪地求饶!”

我听到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像是某种道具从盒子里被取出,发出“叮当”的脆响,刺进我的耳膜。

体育组长兴奋地附和,声音充满变态的期待:“校长,试试那个吸吮器吧!上次她爽得腿都软了,喷得满地都是!”校长低笑,声音透着阴冷的快意:“好主意,把她绑起来。上次她没三分钟就挣扎,今天得让她彻底臣服,玩到爽翻!”

绳子摩擦的窸窣声传来,粗糙的麻绳勒进皮肤的声音让我心头一紧,仿佛那绳子正勒在我的心上。

母亲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恐惧与无奈:“不要绑……你们答应过不玩太过分的……手腕会有痕迹,我女儿会看到的!”她的语气几乎是哀求,却换来校长冷酷的嘲笑:“贱货,别装清纯了,你的骚穴早就湿得像条河,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母亲的挣扎声短促而无力,像是被无形的枷锁死死压住。

校长的声音如毒蛇吐信,低沉而充满威胁:“先来点开胃菜,暖暖你这饥渴的骚穴。”我听到手指滑入的黏稠声,一根手指探进她的白虎蜜穴,发出“咕滋”的湿响,仿佛在嘲笑她的无力。

母亲惊呼,声音带着一丝惊慌:“啊啊……慢点……太突然了……”

校长坏笑,语气充满征服的快感:“才一根就叫成这样?这骚穴饥渴得不行了吧?再来!”他又加入两根手指,三根手指粗暴地抽插,湿滑的声音在房间回荡,母亲的呻吟变得破碎不堪:“啊啊……太胀了……受不了了……要裂开了……啊啊啊……高潮了!”一阵水声如瀑布般传出,淫水喷涌,溅在床单上,发出“滋滋”的声响,浓烈的腥甜气息仿佛从录音中溢出。

教导主任趁机抓住母亲的双手,用麻绳紧紧绑在床头,绳结勒紧的声音像刀刃般割裂我的心。

体育组长从旁按住她的肩膀,粗糙的手掌死死压住她的娇躯,让她动弹不得。

母亲的喘息变得急促,带着屈辱与无奈,像是被困在绝望的牢笼。

校长拿出一款阴蒂吸吮器,开启低频震动,按在她敏感的阴蒂上。

吸吮器发出细微的“嗡嗡”声,宛如无数小嘴贪婪吮吸,母亲的尖叫瞬间撕裂房间:“啊啊啊……不要用这个……拿开……我要疯了……”短短几秒,她的娇躯剧烈痉挛,巨乳随着颤抖晃动,淫水如泉涌般从阴唇喷出,溅在床单上,散发出浓烈的腥甜,床单湿得像被水浸过。

教导主任淫笑,声音充满变态的满足:“喷得真他妈多,这骚穴天生欠操!看她浪成这样,早就爽翻了吧?”

高潮后,他们毫无停手的意思,吸吮器继续贴着阴蒂无情震动,校长的三根手指仍在猛烈抽插,发出黏稠的“啪啪”声,仿佛在挑战她的极限。

母亲被快感逼到失控,声音从哀求转为疯狂的浪叫:“啊啊……不行了……会死的……快干我……求你们……操我……我受不了了……又高潮了……快停啊……求求你们!”

她的声音带着崩溃的颤抖,像是灵魂被快感吞噬殆尽。

教导主任狠狠拍打她的臀部,留下鲜红的掌印,吼道:“这骚货越操越浪,听听这叫声,贱到骨子里了!”校长冷笑,语气充满羞辱:“萧女士,平时装得那么端庄,现在还不是求我们操你?说,你是不是天生欠干?”母亲的呻吟夹杂着哽咽,声音破碎得让我心痛:“啊啊……是……我欠干……快给我……”她的屈辱像一把利刃,刺穿我的胸膛,泪水无声滑落,却无法停止这录音的折磨。

三人愈发疯狂,校长解开皮带,轻轻抽打母亲的巨乳,皮革击打皮肤的“啪”声混杂着她的尖叫,乳房上浮现交错的红痕,乳头硬挺如熟透的樱桃,散发着淫靡的光泽。

教导主任从后方插入,肉棒猛地顶进她的白虎蜜穴,发出黏稠的“咕滋”声,他低吼:“这骚穴夹得我爽死了,干你比干小姐还过瘾!”

母亲的浪叫连绵不绝,声音沙哑而放荡:“啊啊……太深了……要被操坏了……”体育组长抓住她的头,肉棒粗暴塞进她嘴里,猛烈抽插,喉咙发出“咕嘟”的窒息声,他淫笑:“舔干净,贱货,你的嘴跟穴一样会吸!”

他们轮流奸污,房间充斥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床板的吱吱响,以及母亲高潮的尖叫。

淫水与汗水混杂,滴落在床单上,形成一滩黏稠的液体,腥臭味浓得仿佛要从耳机溢出,侵蚀我的意识。

校长拿起一根细长的皮鞭,轻抽她的臀部与大腿,留下交错的红痕,嘲笑道:“萧女士,你的穴喷得像水龙头,这骚样真该录下来给全校看!”母亲的高潮一波接一波,身体痉挛得像触电,声音已沙哑到几乎失声:“啊啊……我不行了……又要来了……操我……别停……”

教导主任拍打她的脸,羞辱道:“贱货,说你是我们的性奴!快说!”母亲哽咽,声音破碎得像碎裂的玻璃:“啊啊……我是……你们的性奴……操我吧……”她的屈服让我心痛到麻木,拳头紧握,指甲掐进掌心,渗出鲜血,却毫无知觉。

录音继续,我的心已碎成粉末。

我想冲进那间公寓,把这群禽兽拖出来,却只能蜷缩在房间的黑暗角落,无力地听着这一切。

他们干完第二轮,准备第三轮,体育组长突然抱怨:“糟糕,套子用完了!校长,咱们俩也无套吧?”

校长断然拒绝,语气冷硬:“不行,去买!”教导主任提出更变态的要求,声音充满恶毒的兴奋:“让这婊子自己去买,我出钱!顺便买个肛门扩张器和润滑剂!”母亲怒吼,声音带着罕见的抗拒:“你们说什么?扩张器?我不去买!放开我!”

校长的声音如毒蛇般阴冷:“别给脸不要脸!女人的三个洞本来就是给男人玩的,装什么圣女?你不去,明天你高潮喷水的影片就会在学校流传,看你两个女儿怎么办!”母亲的哭声响起,哽咽而绝望:“你们是禽兽……呜呜……”校长假惺惺地安慰,语气却透着虚伪:“别哭,宝贝,我们会温柔的。快去买,别浪费时间,五点前还得让你回家。”

真相如一把利刃,刺穿我的心脏。

我终于明白,母亲是被校长用影片威胁,为了我和小丽,堕入这无边的地狱。

她一个人承受这一切,却从未向我透露半分。

我的拳头紧握,指甲掐进掌心,鲜血渗出,却掩盖不了内心的剧痛。

母亲,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独自承担这屈辱?

我的泪水止不住,愤怒与愧疚交织,内心像被烈焰焚烧。

我发誓要让这些禽兽付出代价,哪怕赔上一切,我也要为母亲讨回公道!

母亲出门后,三个禽兽开始肆无忌惮地聊天,谈论母亲的身体。

教导主任说:“校长,后来我们干她的影片,你给我拷贝一份。那对大奶子,我要回家看片打手枪!”校长哈哈大笑:“哈哈哈,没问题,等下给你。”

体育组长插话:“校长,我比较喜欢年轻的。最近少爷那边还有没有机会?上次那个二年级的,才十五岁,尸得嫩得要命!”教导主任不屑说:“你们年轻人不懂熟女的好。现在这个奶大又配合,有互动多好,那些女学生每次都要迷晕干,没反应的像死鱼一样。上次那件事之后,校长说要缓一阵子,看看情况。”

我听到“少爷”两个字,心头一震。

少爷是谁?

是指校长的儿子阿学吗?

我想起学校的八卦,阿学是校草,仗着父亲横行霸道,还与许多女孩有牵连。

他会不会也参与了这些肮脏事?

体育组长说:“对了,说到这个,校长,上次那个女学生的母亲,又在校门口发传单,还不死心。麻烦死了,谁知道安眠药那次没效,大家干一干,她突然醒了……”我猛地愣住,她说的应该就是小如的母亲?

小如失踪了,她母亲一直在校门口发传单,难道小如的失踪也跟他们有关?

可是她可是阿学的女朋友啊?

怎么会被校长他们,真是太奇怪了。

有电话的声音,听起来校长又出去窗台接电话,教导主任和体育组长继续聊。

教导主任压低声音:“证据你藏好了吧?万一校长出卖我们,这是我们的保命符,保管好!”体育组长说:“我藏在教务处的……”

话没说完,录音突然断了,耳机只剩嘶嘶杂音。

我检查手机,应该是摄影机刚好没电了,偏偏在这关键时刻!

我的心像被吊在半空,急得想砸手机。

教务处的什么地方?

那证据是什么?

我坐在床边,脑子乱成一团,录音的每句话像毒药,反复搅动我的心。

我明白了,母亲不是自愿的,她被影片威胁,为了保护我们,选择沉默。

而小如的失踪,八成跟这些禽兽脱不了关系。

他们提到“安眠药”“女学生”,难道小如也被他们迷奸,甚至……我不敢想,只觉得寒意从背后升起。

阿学,这个“少爷”,很可能与校长他们是一丘之貉,他可能知道更多内幕。

我必须救母亲,必须让校长销毁那些影片。

可我一个学生,能做什么?

报警?

不行,万一影片先流出,母亲的名声就完了。

我只有录音,没有实证,警察未必信。

我想到教务处的“证据”,如果能找到,或许能反制他们。可教务处戒备森严,我怎么进去?思来想去,最容易接近的突破口,竟然是阿学。

他是校长的儿子,学校的校草,每天有学妹围着,只要我小心操作,或许能从他身上挖到什么。

我擦干眼泪,握紧手机,暗暗发誓:母亲,我要救你!

我要让这些禽兽付出代价!

我要靠近阿学,哪怕要假装讨好他,哪怕要冒险,我也要找到证据,让这一切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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