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畜保证受孕计划”的正式拍摄日如一场噩梦降临,场地设在一家豪华摩铁的包间,表面奢华却掩盖不住地狱般的气息。
房间铺着深红绒毛地毯,踩踏下已凌乱不堪,金色镜框挂在墙上,反射着刺眼的LED灯光,场地中央是一张特制医疗椅,钢架冰冷如刀,配备黑色皮带和闪着寒光的金属扣环,旁边的生锈吊架彷佛在嘲笑我的命运,嘎吱作响。
数十台摄影机环绕四周,镜头像无数双猥琐的眼睛,牢牢锁定我的下体,红灯闪烁,灯光热得我皮肤像被炙烤。
台下挤满准备给我播种的饿狼们,口哨声、猥琐笑声和低俗的叫嚣此起彼伏,像是群魔乱舞。
阿霞站在一旁,手持麦克风,穿着她那身标志性的廉价皮裙,红唇咧开,笑容狰狞如女魔头:“各位尊贵的粉丝,欢迎来到小美的受孕大会!今晚,我们保证让这头母畜怀上你们的种,创造网络的传奇!”
恶德医生首先登场,白大褂下藏着一张油腻的脸,眼神猥琐得像在解剖猎物。
他推着一辆医疗推车,上面摆满针剂、鸭嘴器、真空吸引器和一堆不明用途的金属器具,叮当作响,像准备一场病态的手术秀。
他对着摄影机咧嘴一笑,声音带着夸张的兴奋:“镜头对准这里,对焦!让大家看看这头年轻母畜的子宫有多饱满、多诱人!”我被绑在医疗椅上,双腿被钢架固定,分开到极致,骚屄完全暴露在刺眼灯光下,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滴在椅面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像是羞耻的倒计时。
我穿着一条透明蕾丝内裤,勉强遮住阴部,乳环在灯光下闪着冰冷光芒,圆润的胸部随着紧张的呼吸剧烈起伏,铃铛叮铃作响,像在召唤地狱的恶魔。
医生拿起鸭嘴器,冰冷的金属粗暴地撑开我的阴道,撑得我下体撕裂般刺痛,我咬紧牙关,低吟:“啊啊……好冷……”他毫不在意,拿起一根针头,开始慢条斯理地注射大剂量肌肉松弛剂,针头刺进子宫颈,药液的冰凉让我全身颤抖。
摄影机特写我的骚屄,子宫颈在药物作用下缓缓张开,像一朵狰狞的花绽放在镜头前。
医生哈哈大笑,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大家看,多饱满又充满弹力十足的年轻子宫!我看到银幕里的画面,我的子宫大开,干净又神圣的子宫呈现在摄影机面前!医师用镊子,指了我子宫里的两个洞说,这边的两个管洞是输卵管,各位成功的受精卵会从这里排出,到子宫这里着床!现在是排卵期,子宫内膜厚得像天鹅绒,准备孕育你们的小孩!”他用手指拨弄我的阴蒂,爽得我浪叫,却引来台下哄笑,有人喊:“操!这骚屄开得像门户大开,准备好被灌满了!”
接着,医生拿出真空吸引器,开始吸我的乳头和阴道。
吸引器开到最大功率,发出低沉的嗡鸣,乳头被拉得细长,像要撕裂,痛得我尖叫:“啊啊……好痛……停下……”可我的骚屄却背叛了我,喷出一股淫水,滴在椅面上,散发浓烈的腥甜,灯光下闪着淫靡光泽。
子宫颈被吸出阴道口,红肿得像熟透的果实,医生满意地点头:“刺激乳头把子宫降下来,这样各位肥宅的老二不管多短,每个都能直接干进小美的子宫!这样大家的精液都有很大机会接触到小美的卵子,保证这母畜受孕!”
受孕大会正式开幕,我被解下医疗椅,绑成大V型,双腿被皮带拉到极致,骚屄完全暴露,子宫颈因药物张开,像在等待无尽的灌满。
几十个男人排成一排,年龄从二十到六十不等,有满脸油光的肥胖商人,汗水浸湿衬衫;有瘦得像竹竿的宅男,眼镜后的眼神猥琐;还有满身刺青的壮汉,肌肉鼓胀,散发浓烈的汗臭。
每人眼神燃着病态兴奋,肉棒硬得发紫,青筋暴凸,腥味弥漫,像一群野兽准备分食猎物。
第一个男人冲上来,满脸胡渣,啤酒肚撑得衬衫绷紧,他咆哮道:“操,原来干进子宫是这感觉,好温暖,真他妈的好爽!老子忍了两个礼拜没打炮,没打手枪,为的就是今天给你配种!”他肉棒无套对准我的骚屄,猛插进去,直顶子宫的顶部,粗暴的抽插像铁锤砸进子宫肉壁,痛得我尖叫:“啊啊……好深……慢点……”可我的骚屄紧裹他的肉棒,肉壁一缩一放,淫水如泉涌,滴在绒毛地毯上,散发浓烈腥甜。
他抽插又快又狠,肉棒次次撞进子宫壁,撞得我娇躯颤抖,乳环铃铛叮铃乱响,像是羞辱的伴奏。
他低吼一声,浓稠精液喷射进子宫,热流灌满,溢出后滴在地毯上,黏稠的白浊在灯光下闪着淫靡光泽。
接下来的男人一个接一个,机械式地抽插,像工厂流水线,毫无感情,只有病态的欲望。
我平时淫水多,可这么多人连续干,骚屄被操得干涩,火辣辣地痛,像被砂纸磨过。
有人抱怨:“操,这屄太干了,干得不爽!”阿霞在旁边冷笑,指挥助理拿着润滑剂瓶,每人干完就往我骚屄里灌一管,黏稠的液体混着精液和淫水,滴在地毯上,形成一滩腥臭的液体,散发浓烈气味。
有的男人抓着我的乳环猛拽,痛得我尖叫连连,乳头被拉得红肿变形,铃铛响得像疯狂警报;有的用手指掐我的阴蒂,疼得我全身痉挛,却喷出一股尿液,溅在地毯上,引来台下哄笑。
这场轮奸激烈却无聊,男人们像只为受孕而来,肉棒进进出出,精液一波波灌进子宫,我被操得神志不清,浪叫声变成嘶哑的呻吟:“啊啊……射进来……灌满我……”摄影机近距离拍摄肉棒进出我的骚屄,捕捉每一滴液体和每一次痉挛,台下观众喊着:“操!这母畜的屄像个精液池!”
后来换成站姿,我被绑在一个旋转台上,背对男人们,骚屄和后庭暴露在灯光下。
男人们从背后式进入,肉棒次次顶进子宫,痛得我双腿发软,却只能靠皮带支撑。
有人低吼:“这骚货是来做爱还是被配种?老子管他,射满再说!”我已经分不清他们是付钱来满足欲望,还是只想让我怀孕。
每一下抽插都像刀子割进肉里,我的骚屄红肿得像熟果,淫水混着润滑剂和精液淌了一地,地毯被浸湿了一大片,散发浓烈的腥臭。
摄影机从不同角度捕捉我的表情、下体和溢出的液体,直播间的留言区刷屏:“这骚货被干烂了!”
“子宫肯定满了!”
配种时间结束后,进入“自由时间”,男人们像脱缰的野兽,终于放开手脚。
他们不再只盯着我的骚屄,有人开始干我的后庭,粗暴的抽插让我后庭火烧般痛,尖叫声在房间回荡:“啊啊……后面不行……会坏掉……”可他们毫不理会,肉棒塞进我喉咙,腥臭的精液灌满口腔,呛得我咳嗽连连,泪水混着唾液流下。
有人抓着我的乳环猛拽,铃铛响得刺耳,乳头被拉得变形,红肿得像要滴血;有人用手掌扇我的臀部,留下红色掌印,痛得我全身痉挛,却喷出一股尿液,溅在地毯上,引来台下疯狂哄笑。
这场派对像一场无止境的凌辱,我的骚屄、后庭和喉咙被轮番填满,身上满是汗水、精液、尿液,头发黏在脸上,像一团破布。
收工后,男人们散去,房间只剩刺鼻的腥臭和一片狼藉。
恶德医生再次登场,推着一辆推车,上面放着数十支试管,装满观众寄来的精液,标签上写着各种猥琐的ID。
他冷笑道:“这些是粉丝的『心意』,小美,准备好接受最后的灌注吧!”他用软管塞住我的左右输卵管口,冰冷的管子插进子宫,痛得我咬紧牙关,泪水滑落。
他一管管将精液注入,黏稠的液体灌进子宫,热流混着之前的精液,溢出后滴在医疗椅上,散发浓烈腥臭。
摄影机近距离拍摄软管进出我的骚屄,捕捉每一滴流出的液体,医生对着镜头坏笑:“看看这母畜的子宫,满得像个精液罐!粉丝们,你们的种子肯定能开花结果!”台下观众疯狂喊着:“操!这骚货被灌得满满的,绝对怀上了!”
两天后,验孕直播开始,场地换到一个简陋直播间,墙上贴满色情海报,上面是我的裸体照片,放大到畸形的尺寸,像是对我的无尽羞辱。
空气弥漫汗臭、烟草味和淡淡的腥味,让人作呕。
阿霞在地上铺满厚厚的防水垫,逼我蹲在地上,双腿张开,骚屄挺向摄影机,红肿得像熟透的果实,淫水混着残留的精液滴在垫子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像羞耻的节拍器。
阿霞和阿杰站在一旁,手握在一起,紧张得像在等彩票开奖,阿霞的红唇微微颤抖,眼里闪着贪婪的光芒。
整组工作人员和镜头前几万观众全部注视着我,摄影机对准我的下体,闪光灯晃得我头晕,留言区刷屏:“尿啊!快尿!看看这骚货怀上了没!”
我咬着唇,羞耻得像要钻进地缝,泪水在眼眶打转,却只能顺从,当众尿在验孕棒上。
尿液顺着防水垫流下,混着淫水,散发淡淡腥味,滴答声在寂静的直播间格外刺耳。
摄影机近距离拍摄我的骚屄和尿液流下的画面,台下有人喊:“操!这骚货尿得真骚,镜头拍清楚点!”我低头看着验孕棒,时间彷佛凝固,每一秒都像刀割。
验孕棒显示两条线,小美怀孕了。
直播间瞬间爆发欢呼,阿霞和阿杰抱在一起,尖叫着:“成了!这母畜终于怀上了!我们发财了!”工作人员鼓掌欢呼,镜头前的观众刷屏:“恭喜女神!”
“这骚屄终于有用了!”
“快生个小母畜出来!”
可我蹲在地上,双手紧握验孕棒,泪水无声滑落,滴在防水垫上,混着尿液和淫水,形成一滩可悲的液体。
未成年,怀孕,生小孩,我的未来像被黑洞吞噬,一片黑暗。
我想起那些男人粗暴的抽插,医生冰冷的软管,还有阿霞狰狞的笑脸,每一幕都像刀子刺进心脏。
我知道,这不是终点,而是另一场地狱的开端。
阿霞的笑声在我耳边回荡,像恶魔的咒语:“小美,怀上了好啊!接下来可以拍孕妇乱交派对,粉丝们等着看你挺大肚子被干呢!”我闭上眼,泪水滚落,心里只剩无尽的绝望。
这具身体不再属于我,我只是他们的母畜,一个被榨干的工具。